64 醉酒
“麻煩你大爺大老遠地跑來看戲,我真是感動極了。”言曦白了他一眼諷刺道,表示對此人嚴重鄙視,見她一人獨戰群‘雄’,幾度生死,也不知拉一把手,就知道袖手旁觀當路人,惡劣的男人。
“更感動的事情後面還有呢,老子給你準備好一口上好的棺材,讓人空運過來,很貴的,白白浪費了老子的心意,你怎麽不去死?”蕭揚很疑惑地問,沒有詛咒,沒有哇哇大叫,他只是單純不解而已。
“像你這麽極品的人種都沒死,我哪敢死你前頭,麻煩你在前面開路。”言曦很淡定,跟蕭揚較真,就是自個找不自在。
“喲,還想跟我生死相随,可惜大爺瞧不上你,你看你吧,背影急煞千軍萬馬,轉過頭吓退百萬雄獅,哥用你的靓照,拿回家都可以當辟邪用。”說起毒舌,他蕭揚敢認第二,絕沒人敢認第一,尤其他睜着眼睛說瞎話特拿手。
“是啦是啦,你大爺最是英俊潇灑,貌美無雙,全天下的女子都比不過你一根小指頭,再見。”她自認做不到玉楓那種四大皆空的境界,惹不起,她總躲得起吧。
蕭揚當然不會就這麽讓她走了,以為他出門一次容易嘛,他出場費可是很高的。
“慢着,殺人就想這麽走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麽好心給你善後吧。”蕭揚悠閑地逛到吧臺上,立刻有人為他奉上美酒。
言曦随着他坐下,知道他必定是有話要說,雖然有可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不殺他們,他們便會殺我,有何不對?”在江湖中,一向如此,楊言曦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相反的,她反倒是不能理解這個世界的法律,比如她就看過一則新聞,一名少女自衛殺強暴犯卻被以謀殺罪判以極刑,不自衛,難道任由那賊人得逞嗎?她不能接受。
蕭揚眼睛頓時一亮,這話說得太合他的胃口了,他最讨厭婆婆媽媽、自以為聖母的女人,可偏女人就愛以愛心泛濫為标榜,好像不表現她們的善良仁慈就沒男人會喜歡似的,煩!
“話是這麽說,但警方只會看結果,不是過程。”蕭揚邪邪地笑了,“要不,你求老子一下,老子也許就大發慈悲幫你了。”他特想看看楊言曦求他的樣子,楊言曦求他,不求玉楓,他就覺得自己是賺大了,他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
“切,就你,算了吧。”言曦瞅了他一下,滿臉鄙視加不屑。
蕭揚瞬間火了,他長這麽大還沒被人這麽看不起過呢,這個該死的女人……
“醜八怪,你哼哼是什麽意思?以為老子搞不定嗎?”蕭揚面目猙獰,那樣子恨不得把言曦給吞了,他受不了楊言曦的漠視,別問他為什麽,因為他也不知道。
楊言曦拍拍蕭揚的肩膀,很體貼地說道:“我懂的,不用勉強自己,該哪玩就哪玩去,大人的事別摻和。”整天只知哇哇亂叫,搞得天下大亂,不是小孩是什麽,瞧瞧他那樣,整個就是一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哪還有半分蕭家家主的風範,言曦覺得那些把蕭揚奉為****神話的人純粹就是眼瞎。
“靠,給老子收起這副自以為是的嘴臉,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實力。”蕭揚說話永遠是尖銳而不留情面的,他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對你說話婉轉一些,在他看來,人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強弱之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逼你哦,小女子這廂先謝過了。”言曦立刻接口道,不給他反悔的機會,蕭揚的勢力,她就是猜也能猜得出幾分,不過是用激将法激一激,果然容易上當得很。
蕭揚氣結,忍住想掐死她的沖動,若把她弄死,玉楓一定會找他算賬的,不劃算不劃算。
“一句謝就行了?喝一杯吧。”蕭揚淩空扔了杯酒給她。
言曦接住,穩穩地握住酒瓶,一滴水也沒濺出來,也不羅嗦,直接仰頭便一飲而盡,這酒有些烈,跟言曦以前喝的完全不同,算來這還是她來現代後第一次喝的酒,感覺挺新鮮的。
蕭揚眼神閃一下,帶有笑意,他來這裏原意就是來收拾殘局的,無論楊言曦會不會求她,這都是必然的結果,但他提點要求不過份吧。
兩人坐在吧臺上,有一杯沒一杯地喝着,聒噪的蕭揚難得沉默一次。
他喝酒的樣子很好看,修長的手指握在透明的玻璃上,映襯着裏面鮮豔的液體,那樣一雙手任誰也想不出是染滿血腥的,只會覺得用來彈鋼琴最适合不過,在黑白鍵上飛快的滑動着定然好看。
他的酒杯時不時抵在完美的薄唇上,有人說,薄唇的男人無情,這點在蕭揚身上得到充分驗證,可偏又帶有致命的誘惑,如果他願意,必将會有數不盡的女子會為飛蛾撲火。
老天對他似乎特別憐別,給予他出色的能力,更給予他出衆的相貌,優雅喝酒的樣子,遠遠望去,就像一幅畫,竟讓楊言曦看着有些癡了,她竟覺得蕭揚很帥,帥得慘無人道,她想她一定是瘋了,不然就是喝醉了。
楊言曦數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起先她覺得味道不錯,但喝着喝着,就停不下來了,她認為自己還是很清楚的,就是覺得地面有點晃,蕭揚也好像變了幾個一樣。
“怎麽樣,是不是突然覺得老子特別帥,比玉楓都帥,特別想以身相許啊。”蕭揚放下杯子,嘴角含着特別奸詐的淫笑,特別猥瑣,他知道她醉了,他給她的可全都是最烈的醉,不醉才奇了呢。
言曦睜開醉眼朦胧的雙眼,使勁地想看清蕭揚在哪,甩了甩頭,終于将目标瞄準,手胡亂地揮動,一巴掌像拍蒼蠅似的‘啪’一聲精準地朝蕭揚的臉扇過去,喃喃道:“自戀狂……我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像你,呃……這麽自戀的,還是玉楓帥,耶……玉楓最帥了,你沒得比。”楊言曦很懂得怎麽打擊蕭揚,即便是在酒醉的情況下。
蕭揚猛地站起來,死死地盯着楊言曦,想用眼神秒殺她,居然敢打他英俊無敵的俊臉,不知道他是靠臉吃飯的嗎,想死了早點說!還說玉楓最帥,他沒得比,他哪沒得比了,他哪裏不如玉楓了?他比玉楓年輕,雖然只有半個月,他比玉楓陽光,雖然任性過了頭,他比玉楓誠實,雖然常得罪人……
把‘優點’全數個盡,最後,蕭揚杯具地發現他還真沒什麽特別可以贏玉楓的,論長相,可以說是半分秋色,但顯然楊言曦這個沒眼光的欣賞玉楓的美色,論能力,他已經夠優秀了,何苦還來個更優秀的玉楓,既生瑜,何生亮?蕭揚那個恨啊。
看着醉得趴倒在楊言曦,露出了一小節白皙的脖子,他的手在蠢蠢欲動,血液中殘暴的因子不安地在咆哮,鼓動着他去掐死她,蕭揚很不想違逆自己的意思,所以他做了,方才還好看得可以去彈彈琴的手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像是一只魔鬼的手,瘦骨嶙峋,掐上了言曦的脖子。
醉得有點昏昏欲睡的言曦,感覺到有人掐住她的脖子,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憤憤地揮動雙手,抓身後人的臉。
蕭揚很大方讓她抓,他的目的明确,只要能掐死楊言曦就行了。
言曦醉了,攻擊力大大降低,但是本能卻沒有喪失,見自己掙脫不開,嘴巴一張,狠狠地咬在了蕭揚手背。
“你屬狗的?”蕭揚吃痛松開手,拿起手來看,靠,見血了。
少了某人的束縛,言曦覺得空氣是那麽清新,世界多麽的美好,呵呵傻笑幾聲,繼續睡,完全不管某個氣得跳腳的動物。
蕭揚火大看着睡得極好的楊言曦,很是不平,憑什麽他在這邊生悶氣,她卻可以睡得像死豬一樣,蕭揚唯我獨尊慣了,體貼這兩個字跟他沾不上邊,他只知道自己生氣誰也別想安生。
用力地把楊言曦扯起來,喝得醉醺醺的楊言曦根本沒料到有人會拽起來,一下子被拉了起來,身子直發軟,倒在了蕭揚的懷裏。
蕭揚身子猛一激靈,感受到了懷裏的軟玉溫香,那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女人的身體是那樣柔軟,那麽馨香,跟男子的健壯完全不一樣,伸手攬上了她那柔軟的後背,縱然彪悍如她,此時在他懷裏卻依然顯得如此嬌小,小鳥依人。
蕭揚看着她,說真的,真沒覺得她特別漂亮,玉楓見過的美女沒有上萬也有上千,比她貌美的大有人在,為什麽就偏看上她?她有什麽過人之處?
他很想弄個明白,靠近楊言曦的臉,想看出裏面到底有什麽東西值得玉楓大發花癡,春心蕩漾,他看着,最後竟鬼使神差地吻上她的唇。
雙唇間輕輕地碰觸,酥酥麻麻的,竟覺有些淡淡的甘甜,一念之間,他想要的更多,霸道地撬開言曦的貝齒,貪婪地品嘗着她嘴裏的甜蜜……
縱然****上漲,使他有些飄飄然,但蕭揚的意識很清楚,他清楚地知道懷中的女人是誰,他更知道她是兄弟喜歡的女人,可那又怎麽樣,男未婚,女未嫁,不是嗎?他想要,憑什麽不讓他得到,而且是這女人自己撞到上來的,他只是‘被迫’接受。
蕭揚從不标榜善良,想做就做,有什麽不可以,世俗道德倫理在他心中就是個屁,兄弟之妻又怎麽樣,趁人之危又怎麽樣?親一下又不會死,玉楓會為這種小事殺了他嗎?不會,所以他幹嘛要怕,他甚至很好奇,也有些期待玉楓的反應。
言曦別開臉,嘴巴上癢癢的,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她睜不開眼睛,只覺得頭很重,沉沉的,很想睡,都是這只讨人厭的‘蚊子’,嗡嗡地在她耳邊吵,明天一定要拿殺蟲劑,把‘它’給滅了。
他給她的酒多烈,他心裏清楚,絕對能讓她一醉到天亮,所以他根本不必擔心她會突然醒來了。
蕭揚很從容地把她的臉扳回來,在她的唇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之後,轉戰她的脖頸,留戀咬弄,手無識意地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
醉死了的楊言曦難受地發出一聲細哼,手有意識地推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蕭揚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後,拉扯之間,言曦的衣服被扯開來了,眼睛閉着,櫻紅的唇齒輕輕地喘着喘氣,欲望染上了蕭揚的眼眸,他兇狠地堵上言曦的唇。
問蕭揚愛楊言曦嗎?他一定會告訴你,不愛,飲食男女,有多少是有真愛的,感覺來了就那樣,但不排除有好感。
蕭揚眼眸裏沒有意亂情迷,作為一個頂級殺手,必須時刻保持清醒,這種戒備的心理已經融進了他的骨血,即使美人在懷,也不會有絲毫的松懈,想殺他的人不會因為他在‘忙’而放棄殺他。
當他巨大的危險朝他靠近,帶着肅殺時,他第一時間感應到了,停下動作,把楊言曦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裏,身形一轉,将兩人的位置瞬間轉移過來。
蕭揚直接面向來人,臉上帶有痞痞的笑:“我不是很喜歡免費表演給人看,不過看你份上,就算了,怎麽樣,我這新女友不錯吧?”
玉楓定定地看着蕭揚,眼睛裏是掩飾不住的怒火,手緊了松,松了又緊,他試圖說服自己,蕭揚懷裏的女人不是他看到的那個,只是他眼花。
“放開她。”玉楓努力地自己冷靜下來,可眼裏已是凝聚着一團風暴。
“楓哥,我們可是兩情相悅,********,你這樣壞人好事,說不過去吧,你沒女人要,不能拉着我和你一起當和尚啊。”蕭揚依然笑得邪肆,卻将言曦的臉拉得更貼近他的胸膛。
玉楓很平靜地走過去,動作極快地将楊言曦扯到自己的身邊。
蕭揚想阻止,但人已經到了玉楓手裏,豈是這麽容易搶得回來的?
玉楓看着滿身酒氣,一臉通紅的楊言曦,不用問也知道怎麽回事,他讓蕭揚來幫言曦,他就是這樣幫的?早該知道蕭揚辦事不牢靠,卻不想他連這種事也做得出來,若不是他沒有親自來看看,豈不是……
事已至此,蕭揚幹脆破罐子摔破,法律沒規定他不可以對楊言曦怎麽樣,就算規定了,他犯法的事還做得少麽?憑什麽楊言曦就要貼上玉楓的标簽?
“楓哥,你何必親自來受打擊,她看上的人是我,你以後就別再為她動心思了,她會不喜歡的。”撒謊對蕭揚來說,完全是駕輕就熟。
“你最好想想怎麽說實話。”玉楓冷聲道,看也不看他一眼,打橫抱起楊言曦。如果此是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曾與他生死與共的兄弟,玉楓絕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
“不過是個女人,你想要,我送你一打給你。”蕭揚仍不知死活,他始終不認為一個剛認識才不過數月的女子可以抹殺掉了他們二十幾年的友誼。
玉楓抱起言曦,轉身往外走,跟一個根本不知感情為何物的禽獸,根本沒有溝通的空間。
“等一下……”蕭揚還想再攔,玉楓他憑什麽為了一個女人對他這麽漠視,他受不了這種被排除在外在感覺。
兩道人影出現在蕭揚面前,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兩人正是玉楓身邊的小五和小七,身手最為出衆和狠辣的護衛,他們冷着一張臉,異口同聲道:“請蕭少爺止步。”
小七是天生的冰臉,而小五卻是因為氣憤,楊言曦明明是老大先看上的,這個蕭少爺卻冒出來跟老大争,還敢使詭計占楊小姐便宜,實在惡劣,半點不顧兄弟之情,老大根本就是誤交損友。老大難得動情,他一定要誓死捍衛老大這份純純的初戀。
“想死,老子可以送你們投胎。”蕭揚冷笑,這兩人身手是不錯,玉楓親自調教出來的,能差到哪去,但想攔他還差得遠。
幾乎在同時,焰也出現在蕭揚身後,他雖然也覺得主子這回做得不地道,難怪玉少爺生氣,可是能怎麽辦,他一生的職責就是保護蕭揚,唯他的命是從,蕭揚就是錯了,他也只能當是對的,不是他沒有是非觀,而是立場不同。
“明天之前,我不想見到你,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他會忍住向他開槍。玉楓冷冷地說完,大步跨出酒巴,他媽真想斃了蕭揚。
蕭揚放下手,玉楓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麽辦,追出去,跟他搶人嗎?為了一個醜女,不值得!他又不是真愛上醜八怪了,天知道他今天為什麽腦袋被驢踢了。
想想這事真不能怪他,他是一個正常得不能正常的男人,有女人投懷送抱,正好又不是他讨厭的,順勢而為怎麽不可以了?憑什麽後果要他負責?楊言曦也是有責任的!他也不想想,他是怎麽把人灌醉的。
玉楓把言曦帶回自己的家,将她抱上床,自己則是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她姣好的容顏。
她算不得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可是他就是喜歡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有自己明白,他不需要別人來置疑或評定。
至于蕭揚,他是真的喜歡楊言曦麽?如果是,他不介意跟蕭揚來個君子之争,可是重點,他不是,他就是一小孩子脾氣,純粹是想找抽的。
手撫上了言曦的臉,卻不經間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怒火再次被挑起,他剛才就應該先給蕭揚幾腳再說的,該死的蕭揚,最近是活得太自在了。
玉楓很生氣,後果嚴重!但他的耐力很好,不會輕易将火亂發,他進去浴室拿了條毛巾出來,輕輕地擦拭着言曦的臉,脖子,沒敢再下,把蕭揚碰過的地方徹徹底底消毒了一遍。
清晨,陽光斜斜地照射進來,帶着幾聲鳥鳴,言曦懶懶地睜開眼,仍感覺頭有點,宿醉的感覺真是爛透了,她本身酒量就是不好,昨天喝的酒又似乎比她以往所喝的都要烈上幾分,也難怪會醉倒。
忽然,言曦發現周圍環境不對勁,這裏不是她的房間,但是卻并不陌生,她在這裏住過一次。
走出房門,果然見沙發裏龜縮着一個高大的身影,言曦慢慢走近,在他的身旁蹲下,細細地看着容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還是那麽好看,如玉般的臉,睡顏猶如孩童一樣純淨,她這時才發現,玉楓的睫毛好長好細,比她的還長呢,真是好看極了。
忍不住好奇地伸手碰了碰那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像小扇子一樣,言曦無聲地笑了笑,她覺得自己像是****一樣,調戲睡美男,太壞了!
楊言曦回房間拿了條毯子在玉楓身上,早上天氣見涼,得小心點,否則玉楓定會感冒。玉楓這座宅子雖然房間多,但是卻只有一張床,玉楓總是把床讓給她,自己睡沙發,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是讓她十分感動,不像楚煜城,就每次都跟她争床。
蓋好毯子,言曦徑自往廚房去,玉楓為她做過飯,還教她廚藝,也是該輪到她表現表現了,名師出高徒,雖然徒兒資質一般。
在楊言曦轉身的那一剎那,某人的嘴角微微地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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