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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去林心那救回了安亦靜,嚴詞拒絕了林心要留他們吃飯的提議,說了聲還有事就真的走了,随便林心在他們身後怎麽喊,就是裝作聽不見。
林心站在門口看見汽車從她的眼前刷的一下開走了,一臉的不樂意表情,嘴裏還喃喃自語:“還真是有了女朋友就忘了你還有個姐姐。”
說完,唉聲嘆氣了一番,又是無奈的一笑,随即轉身回了屋。
林然開着車在柏油路上開得平穩,淡着笑容問身邊的安亦靜:“甜品很難吃?”
“不是難吃的問題。”安亦靜苦笑不已,斜睨着林然繼續說:“是吃不了的問題,你跟許別能在林心這樣的摧殘下還保持着身材,真是不容易。”
林然一聽笑容漸深,其實他還好,一直以來林心都奈何不了他,又加上他常年不在榕越,林心想讓他當小白鼠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許別就不一樣了,據他所知,許別是不怎麽喜歡甜食的,可是林心做的他又不能不吃,只好舍命陪老婆。
還記得有一次他倆同時被林心的甜品炮彈攻擊完趕緊去健身,一聊起來才知道許別有多可憐,他本來就比較喜歡鍛煉,現在因為林心的原因,鍛煉的量得加倍,也真是為難了他,白天要應付公司的瑣事,回去以後還要奉陪他親愛的老婆大人。
可是林然或許不知道的是許別還有另一個鍛煉身體的方法,就是吃了林心的甜品以後,順便再吃了她。
“還好。”林然看了一眼安亦靜,繼續看前方開車。
“不過說實話,看你跟許別的樣子都不像是喜歡鍛煉的人。”
安亦靜一直覺得許別和林然雖然都是容貌出衆的男人,可是卻看不出是那種運動型的男人。
許別就是那種冰山總裁範兒,雖然冷但是也有作為總裁的氣質,林然不一樣,雖然屬性跟許別很像,其實性格比許別還要冷,他的冷不是那種不愛搭理人的冷,而是壓根就不在乎你是誰的冷,可是他們又有共同點,那就是一旦對誰上了心,那就絕對會掏心掏肺的料。
“我小時候身體确實不怎麽好,後來家裏發生巨變,我想要保護林心所以開始鍛煉身體,也只是把自己練得結實一些,後來拜了個師父,是許別的兄弟,師父的格鬥術不是一般的厲害,慢慢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林然說話總是波瀾不驚,言辭清淡。
“難怪。”安亦靜撇頭看向窗外,街道兩邊還挺熱鬧。
“難怪什麽?”林然問。
“體力那麽好。”安亦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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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難道不是?”
兩人一邊說着笑着,一邊等着紅燈,綠燈亮了,林然踩油門繼續往前開,随意瞥了一眼後視鏡,這才悠悠來了一句:“我們好像被跟了。”
“嗯?”安亦靜一聽想要轉頭去看。
“別看了,應該是狗仔。”林然開始加速,想要甩掉後面的尾巴。
安亦靜見林然的樣子,也沒再說話,而是随時觀察着路況,不得不說林然開車也開得很不錯,她此時此刻還真想問問他的車技是師承哪一派,不過看着眼下的情形,還是算了吧。
終于經過了幾個路口,幾個紅綠燈,總算是甩到了身後的尾巴,林然把車速降了下來。
“看來你的名氣真是不一樣,這樣都能追着你。”林然對安亦靜說道。
安亦靜嘆了一口氣,這才認真的看向林然,對他說:“我知道你不關心娛樂圈的新聞,所以你不知道。”
林然轉眸看了一眼安亦靜問她:“知道什麽?”
“我們在古鎮的照片被粉絲拍到放上了網,現在恐怕那些人這麽兢兢業業就是為了得到誰是我男朋友的這個一線資料。”安亦靜口齒清晰的對林然說道。
“狗仔都沒拍到,卻被粉絲拍到了?”林然有些疑惑,頓了頓繼續說:“你的粉絲這麽厲害?”
安亦靜也不明所以,她看向林然,“其實我跟沈青也覺得這件事挺蹊跷的,連狗仔都找不到,怎麽一個粉絲就這麽容易拍到了?”
“算了,甩掉就行了。”
“林然。”安亦靜看向他,斂了笑容,神色認真,“你真的不擔心。”
林然有些好笑的看向安亦靜,問她:“擔心什麽?”
安亦靜說:“擔心你被爆出來,赤/裸/裸的呈現在公衆面前。”
“你覺得我會怕?”林然反問。
“我是覺得你本來就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因為跟我在一起牽扯到你還有你的家人,我……”
“沒事。”林然伸手去拉安亦靜的手,“我一直希望我們不再遮遮掩掩,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管是我的朋友還是你的粉絲,誰都不掩飾不欺騙。”
“可是……”
“沒什麽可是。”林然打斷了安亦靜的話,繼續說:“我姐和姐夫本來就在你們這個圈子邊緣,以前他倆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上頭條,所以上頭條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而我,很簡單,大家接受我們,祝福我們固然是好,如果那些無謂的人讓你不痛快了,你也沒必要繼續留在娛樂圈,退下來我養你就行了,沒什麽好擔心的。”
“你真的不在乎。”安亦靜再次詢問。
林然把安亦靜的手伸到嘴邊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後才說:“我只在乎你。”
這簡單的一句就把安亦靜弄得飄飄然,她輕笑道:“你現在都會說甜言蜜語了。”
“是嗎?”林然一笑,“沒覺得。”
……
因為狗仔還有粉絲的關系,林然沒有送安亦靜回她的家,而是回了他的家,幸好他住的地方不是鬧市,住的人都是一些上層人士,不理八卦,再加上安亦靜的僞裝,基本上沒有人去關注她。
回去了以後,沈青不斷的給她打電話說關于緋聞的事,而林然就在書房處理自己的事,兩人都很是默契的在做自己的事,誰也不打擾誰。
安亦靜讓沈青幹脆最近不要給她安排工作,讓緋聞降降溫,而她也想在這段時間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怎麽樣。
林然則是在書房看任子歆給他的資料,其實這件事跟他也沒什麽關系,也不是他的工作範圍,他完全可以甩手不管,可是任子歆是他多年的好友,這個案子她盼了好多年,終于有機會接觸,需要他的幫助他也是義不容辭的,再加上,這個案子還是關于任子歆師父的,他更加要幫忙。
其實書面上的資料并不多,除了死者的死因能基本推斷出兇手的作案手法以外,這個兇手确實很謹慎,幹淨利落,又加上時間間隔大,又久遠,能從死者的身得不到更多有關兇手的測寫畫像的幾率有大大降低。
這個案子想要偵破,确實不那麽容易,現在能做的就只能反複的查看資料,看看能不能從裏面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安亦靜打完電話就溜到書房,門虛掩着,她透着門縫看着林然認真的翻閱着手裏的資料,神色些許凝重,于是轉身去了廚房。
沒一會兒,安亦靜端着一杯咖啡又去了書房,輕輕的推開門,看見林然還是剛才的姿态,于是走了過去。
林然聞着咖啡香擡起頭來就看見安亦靜端着咖啡杯立在他面前,随即笑了笑,問:“跟你的經紀人交代完了?”
“嗯,也沒什麽好說的,讓她放我兩天假休息休息再說。”安亦靜把咖啡遞到林然面前的空位上,随即就着椅子坐了下來,撐着頭抽出筆筒裏的一支筆把玩着。
林然放下手中的資料,端着咖啡喝了一口,這才慢慢開口:“攤上你這樣的藝人,你的經紀人沒少操心吧?
安亦靜一聽倒是不樂意了,“她有什麽好操心的,我有那麽不省心嗎?”
“嗯。”林然點頭表示。
“嘶。”安亦靜瞪林然,“你還嗯。”
林心把咖啡杯放下,朝安亦靜伸伸手,噙着淡笑聲音淺淡,“過來。”
安亦靜癟嘴一笑,起身繞過桌角,走到林然面前,伸出手去迎接他的手,随即被他一拉,整個人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有話說?”安亦靜在林然的腿上扭了扭,尋着一個舒服的坐姿,然後雙手環上對方的脖子,睨着他詢問。
林然任由安亦靜在他身上扭着,臉上的笑容倒是越發的深,他也看向安亦靜,說:“随後有一個案子,我必須幫任子歆。”
“其實我一直挺好奇的,你到底是做什麽的,為什麽別人叫你教授,而你又要幫助警方破案,你還有時間去山區支教。”
“其實也沒什麽。”林然說話總是聲線沉穩,就像是說別人的事情似的,“早年解了一個數學題,拿了些獎,給了個教授的職稱,又湊巧幫警方用數學破了幾宗案子,認識了任子歆,在警方給我安了個閑職而已,沒什麽。”
“哦。”安亦靜伸手去巴拉他的短發,一邊理着一邊說:“那不是你幾年前就是教授了,可是你現在也才跟我一樣大啊。”
林然收緊了臂彎裏的細腰,笑道:“那你幾年前不也是影後了。”
“好像也是。”安亦靜噗嗤就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梁淺突然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她的氣色很糟糕,見到林然和安亦靜也吃了一驚,可是已經晚了,兩人同時看向了她。
“別瞪我,我不是故意的。”梁淺趕緊解釋。
因為林然跟安亦靜的身體接觸所以能看見梁淺,一聽梁淺這麽說,趕緊示意安亦靜起來,随即自己也站起來看向梁淺,問:“你就是那個一直跟着安亦靜的鬼?”
“可以這麽解釋。”梁淺這個時候心悸的很,整個人都莫名的難受。
“你為什麽不投胎,跟着安亦靜做什麽?”林然顯然在審問。
梁淺見林然一臉的嚴肅,心裏倒是有些不舒服,“我不是不投胎,而是投不了,你真以為我那麽喜歡跟着你的女人?”
“你怎麽突然出現了。”安亦靜見兩人此刻的氛圍不太好,于是只好出聲轉移話題。
“我也不知道,就噔的一下,一睜眼就看見你倆抱在一起。”梁淺說話還真是直白。
林然一聽輕咳一一聲,安亦靜也暗自清了清嗓子。
“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麽事?”安亦靜又問。
梁淺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她只能繼續搖頭,“不知道,就是難受,不舒服。”
“難道你感受到了什麽?”安亦靜看着梁淺,又幾不可察的瞥了一眼林然,難道是因為林然。
“不知道,就是很不舒服。”
就在這時,林然的電話響了,他不顧兩個女人,一接電話就聽見電話那頭的任子歆的聲音冷冽嚴肅,“林然,又發現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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