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蔣家

蔣景正蔣老爺子如今70歲,20歲娶了18歲的老夫人,蔣老夫人生了四子一女,大公子蔣兆東和大小姐蔣兆惠是龍鳳胎,蔣兆東如今50歲,生有二女,原配程敏所出的長女蔣文熙25歲、繼妻楊茹所出的二女蔣文倩24歲,兩人只相差半年而已,當年蔣兆東為了讓楊茹進門,可是做了不少事,只可惜了程敏生下蔣文熙沒一個月就去世了。蔣兆惠嫁到了平江葉家,生有一子葉承東29歲,二公子蔣兆西46歲,生有二子一女,文傑22歲、文俊20歲、文靜15歲,三公子蔣照南42歲,生有二子,文飛18歲、文峰10歲,四公子蔣兆北30歲,他是老來子,最得老爺子和老夫人的寵愛。

他們這些人家婚配都講究門當戶對,倒不是看不起小門小戶,只是生長環境不同,每個人也各有責任,其他幾個不說夫妻感情好,起碼是相敬如賓,唯獨蔣兆東這房。

楊茹的出身是最讓她們忌諱的,楊茹當年只是個小明星,憑着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蔣兆東,又牢牢的抓住了蔣兆東的心,讓蔣兆東就算與家族對抗都娶了她,那時她自得驕傲,覺得程敏是書香世家的女兒又怎樣,最終還不是紅顏薄命,之後她滿心以為嫁入豪門,飛上麻雀變鳳凰,然而蔣兆東卻是個沒多大能力的,只能靠着家族過閑散富貴的日子,而這個蔣文熙長得極像老太太年輕的時候,深的老兩口的喜愛,弄到最後,反倒是兩老的更親孫女,這個正經的兒子反而靠邊站,楊茹一直不忿,卻又無可奈何,蔣家當家做主的始終都是老爺子。她只能使手段,讓蔣兆東厭惡蔣文熙,希望有一天他們可以死死的壓制住蔣文熙,然而現在看來,還是在做夢,蔣兆東除了蔣家大公子這個身份,還有什麽?

蔣文熙懶得再理他們,拿起自己的包,對旁邊的中年男人說道,“林叔,送我去老宅。”

楊茹看着蔣文熙的背影,忍住心裏的怨恨,沖一旁的蔣文倩使了個眼色,蔣文倩咬着唇,壓下眼裏的嫉恨,上前追上蔣文熙。

“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跟你一起去宅子,我給爺爺道歉。”蔣文倩低着頭,語氣裏滿是歉意。

蔣文熙看着蔣文倩烏黑的發頂,久未說話,蔣文倩不由的擡起了頭,看到蔣文熙姣好的臉蛋,她的心裏又是說不出的嫉妒,卻還是忍着,可憐巴巴的喊了聲,“姐姐?”

蔣文熙從自己的思想裏回了神,淡淡的說道,“與其算計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倒不如好好守着現有的。”

“憑什麽別人算計就可以,為什麽我們卻不行!難道我們就不是蔣家人麽!”蔣文倩終于忍不住的說道。

明明都是蔣家人,為什麽蔣文熙可以不費力的得到別人再怎麽努力再怎麽算計都得不到的寵愛地位,憑什麽她們百般讨好算計,都只會得到一句安分守己!明明這樣的大家族裏都充滿了算計,像宴家,那個宴阮,原本不過是個私生子的女兒,卻也上了宴家的族譜,還得了宴七公子的維護寵愛,而她呢,怎麽也是正式的女兒,憑什麽她就過得這麽不好!

蔣文熙看着她臉上的神色,就知道她想什麽,可關她屁事呢,只粗暴的留了一句,“小三不為蔣家所容。”

如今蔣兆北還未結婚,和老爺子住在老宅,不過他經常不着家,總和葉承東兩個混在一塊兒,雖說是叔侄,但兩人年齡也就差了一歲,倒是比各自的兄弟都親,蔣文熙回去的時候,他和葉承東竟然也在,蔣文熙笑眯眯的說道,“今兒爺爺這是刮得什麽妖風,竟然刮來了兩妖孽。”

蔣兆北陰測測的磨牙,“承東,把那小丫頭給叔抓過來,叔正好餓了。”

葉承東也一改在外陰晴不定的模樣,笑着應了聲,就去提蔣文熙的後衣領,蔣文熙掰着葉承東的手,“臭橙子!我衣服才買的!拽壞了,看我不宰死你這頭大肥羊!”

葉承東一手提着蔣文熙的領子,一手彈了下她的腦門,“膽兒肥了,敢叫這外號!”

蔣兆北在旁邊唯恐不亂的說道,“我都不敢喊橙子,你還敢喊臭橙子,嬌嬌,叔也佩服你哦!”

“小叔,我看你喊的比嬌嬌還開心麽。”葉承東飄了個眼神過去,漂亮的桃花眼裏都是‘威脅恐吓’。

蔣兆北立馬嚴肅的說道,“我是那種人麽!我是學嬌嬌呢,嬌嬌這個小丫頭,真是人小膽兒肥,這可是你東哥,叫東哥知道嗎!”

“那是你老叔,叫他老叔。”葉承東松開了蔣文熙的衣領,在她的旁邊坐下。

蔣兆北又開始磨牙,“什麽老叔,我今年才三十,不過比你大一歲而已,叫小叔知道嗎!”

“知道啦!老叔!”蔣文熙笑嘻嘻的喊了一聲。

這下換蔣兆北來捉蔣文熙了,蔣文熙立馬躲到葉承東後面,快速的說道,“東哥,我聽說你最近感情不順,要不要我去勸勸人姑娘?”

葉承東的身體頓了一下,回頭似笑非笑的說道,“葉三說的?”

“葉三人在平江呢,人哪知道蘇江的事兒。”蔣文熙也不怕葉承東這副樣子,反而更加挑釁的說道,“哥哥,你是在跟人虐戀情深呢?”

葉承東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蔣兆北饒有興趣的說道,“嬌嬌這是什麽本事,兩句話就能讓承東變臉。”

蔣文熙飛了個白眼過去,又看着葉承東的冷臉,得意的笑,“呦,還真給我猜着了?哥哥你喜歡上人家了?”

兩人在這對峙着,旁邊的蔣兆北就高興的看戲,這局他賭蔣文熙勝!

葉承東伸手捏上蔣文熙光潔的下巴,蔣文熙仰着頭,嚣張的說道,“敢打我,看我不讓小叔削你!”

葉承東嗤笑一聲,側過她的臉,冷着聲兒的說道,“你先給我們解釋解釋,你耳朵後邊兒的吻痕是怎麽回事兒。”

白皙的肌膚上,赫然有一個紅色的印子,要不是葉承東剛才從她後邊兒拽衣領子,還真不容易發現。

這話一出,蔣兆北立馬湊過來看了下,蔣文熙立馬捂着耳朵,“什麽吻痕!就是個印子而已。”

蔣兆北虎着臉說道,“你當承東傻呢!他能分不清吻痕還是印子!”

葉承東:“。。。。”

蔣文熙哼了一聲,“誰還沒個男人怎麽地!”

“你倒是說說哪家的男人,叔叔給你掌掌眼。”蔣兆北和葉承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蔣文熙的旁邊,大有不說清楚,不放人的勢頭。

葉承東的父親一直在蘇江軍區,工作繁忙,葉承東那會兒就住在老宅,蔣文熙也是在老太太膝下長大,她小時候,蔣兆北和葉承東還給她換過尿布喂過奶,所以和蔣兆北、葉承東都很親近,雖然平時嬉嬉鬧鬧,但是兩個人都很疼愛她,尤其是蔣兆北,雖然只比蔣文熙大五歲,實際上幾乎是把蔣文熙當女兒養了,所以對于蔣文熙有情況這事,他是非常的關注,要知道以前有些不長眼的蒼蠅,可都是他和葉承東暗中掃了的。

蔣文熙欲哭無淚,心裏不由後悔,早知道不招惹葉承東這個閱女無數的臭家夥了,她挽着蔣兆北的胳膊,撒嬌的笑道,“小叔,人家一直都在您眼皮子底下,有什麽動靜,您能不知道嗎?”

蔣兆北睨了她一眼,“那你給我說說這吻痕怎麽回事?”

“好嘛,就是找了個鴨。”蔣文熙閉着眼睛豁出去的說道。

空氣凝固了幾秒,接着蔣兆北氣的直跳腳,“死丫頭,膽兒肥了!”

葉承東直接上手用力的彈了下蔣文熙的腦門,“誰給你的膽子,找揍呢。”

蔣文熙感覺自己的腦門肯定紅了,這個家夥彈的可一點沒留情,她捂着腦門,淚眼汪汪的看着葉承東道,“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找的是幹淨的。”

“你能跟我比恩?我吃虧還是你吃虧!死丫頭!”

蔣文熙不甘示弱,“怎麽女人就是吃虧的了!你才是!又花錢又賣力的!”

“我用的着賣力?爺有的是人伺候。”

空氣再次凝固,緊接着蔣文熙遭到了蔣兆北的一番口水花灑教導,而葉承東就比較可憐了,被蔣兆北暴打了一頓。

“下不為例。”

蔣文熙和葉承東都乖乖的回道,“知道了,小叔。”

蔣兆北此刻的形象也沒好到哪裏去,衣服袖子撸上去,頭發也亂糟糟的,蔣文熙挪到蔣兆北的身邊,手掌撫了兩下蔣兆北的胸口,得到蔣兆北一個白眼之後,又厚臉皮的靠在蔣兆北的肩膀上,可憐巴巴的說道,“人家到現在都沒吃晚飯呢,一回到那邊,就跟大公子一家吵了一架,肚子都餓癟了,小叔,好想吃你煮的面條。”

“活該!”蔣兆北撇了她一眼,到底心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上輩子作了什麽孽,攤了你這麽個小壞蛋。”

“是積了福、燒了高香好麽!”

蔣兆北被蔣文熙那嘚瑟模樣終于逗笑了,掐了掐她的小臉蛋兒,“厚臉皮。”

她雖沒有父母疼愛,可這個小叔卻是疼他到骨子裏的親人,甚至來初潮的時候,都是小叔幫她買的女性用品,這份親情何其珍貴,蔣文熙蹭了蹭蔣兆北的肩膀,依賴的說道,“小叔,能嫁給你的人該多幸福啊。”

蔣兆北的心裏這會兒也沒氣了,蔣文熙是個成年人,就算她是自己的女兒,他也不能過多幹涉她,這也是對她的尊重,看着她一副小女兒家的依賴模樣,心裏喜歡,面上卻假模假樣的說道,“有你一個小祖宗就夠嗆了,等你嫁出去,叔在考慮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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