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柳思
給蔣文熙下.藥的人,沒兩天就自己浮出來了,林博偉是個酒色之徒,喝多了自然什麽都往外倒,他以為韓崇義和蔣文熙成事了,當着韓崇義的面,便當做一場豔事來調侃,韓崇義這才知道那天晚上蔣文熙是被下.藥了,歸國之後,給人感覺一向溫柔好說話的韓崇義,當天把林博偉狠揍了一頓,傷還沒好全,又被姜明愛帶人狠揍了一頓,之後沒兩天林博偉就被送到國外躲難去了。
蔣文熙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詫異道,“我本來以為揍一揍就差不多了,林家怎麽舍得把他送到國外去的?”
“他小辮子被人抓住了。”姜明愛頓了下,厭惡的說道,“有他禍害良家少女的視頻,要是不把林博偉送到國外,就得蹲號子啦。”
“這種視頻,你們怎麽弄到的?”林博偉是很下流,但是也不是個沒腦子的。
“說起來這還是小舅的功勞。我揍林博偉揍得猛了些,林博偉的母親愛子心切,正巧遇上我小舅,就攔了他,後來我跟小舅說了前因後果,小舅就讓我別插手了,他來處理,沒兩天就聽說林博偉被送到國外了。要不是看在林老頭子的面子,林博偉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吃幹飯呢!不過能把他弄走也不錯,眼不見為淨。”姜明愛頓了下,有些古怪的說道,“小舅一向不理會我們這些屁事的,這次還真是奇怪。”
蔣文熙不覺有些心虛的想,該不會是因為她吧?她幹笑道,“或許也是看不慣林博偉的行為吧。”
姜明愛也沒再糾結,晏廷南本來就讓人看不透,她要是知道他在想什麽才奇怪呢,想起姜明越的事,她又老成的嘆了口氣,“我看不透小舅就罷了,現在我哥,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蔣文熙愣了下,若無其事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你也知道我父母的為人,他們很看重門第的,而且又有小舅的事在前,更加覺得該娶個家世相當的,秦清的父母都是普通大學的老師,這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差太遠了,所以就是談戀愛可以,結婚免談。而我哥把人帶回家,明擺着就是要結婚的,所以我父母這樣,顯然就是要他們分手。”
“姜明越抗争了?”
“怪就怪在這,他并沒有做抗争,像是默認了父母的想法一般,可我哥那人向來執拗的很,我瞧他對秦清确實是不一般的,怎麽也想不通這次會面的結果就這麽着了。”
姜明越怎麽可能是那種父母反對就順從的人,不管他是什麽樣的心思,現在的蔣文熙也不想去探究了,曾經執着,是覺得男未婚女未嫁,是心底的不認輸不服氣,而現在,再多的執着也敵不過現實,她總不能睡了小舅,再去和外甥牽扯不清。在這一點上,她還是很有原則的。
正給自己做着思想建設,晏廷南的電話便打了過來,這是她從平江回來之後,第二次接到他的電話,第一次是回蘇江的當晚,蔣文熙也弄不清楚晏廷南打電話給她的目的,他也不像有時間跟她閑聊的人。
“晏叔叔。”不管怎樣,蔣文熙對他還是有敬畏心裏,少許的不自在倒被忽略了。
晏廷南揉了揉眉心,“嬌嬌,換個稱呼吧。”
蔣文熙聽着他叫着自己的小名,耳朵像是被電了一下,心裏又感覺怪異不已,愣了下,除了叫晏叔叔還能叫什麽?晏廷南?天吶,想想都不好啊!
“叫名字吧,你該慢慢适應。”
晏廷南的聲音還是低沉的好聽,蔣文熙聽了這話卻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他這是什麽意思,适應什麽?不是向來都叫晏叔叔麽?
“下個月我去正式拜訪。”
“嗯?”
“許久沒見老爺子了。”
原來是來看看爺爺的,蔣文熙放松了些說道,“下個月正好爺爺70大壽,您是來賀壽的麽?”
晏廷南倒是頓了一下,接着帶着笑意的說道,“也好。”
結束了這通讓人雲裏霧裏的通話,蔣文熙撲倒在床上,開始想爺爺的70大壽,送什麽禮物好,這對于蔣嬌來說還真是難題,若是其他人生日,倒也好辦,貴重禮物總是錯不了的,但是自家爺爺可不行,年紀越大便越看重的是心意,琢磨了一會兒還沒什麽頭緒,明天還是和小叔和哥哥商量一下吧,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嘛。
蔣文熙有好幾天沒見着葉承東了,本想着打電話讓他回來一趟,不過突然想起那個據說跟葉承東虐戀的姑娘,蔣文熙決定親自去一趟。蔣兆北覺得她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當然要不是他忙,他也跟蔣文熙一塊兒去了。
得知葉承東住在郊區的別墅裏,蔣文熙摸了摸下巴,這家夥倒是挺會找地兒,那兒別提風景多好了,而且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幹點什麽最合适不過。
而葉承東這會兒卻是氣的冒煙,他捏着柳思的下巴,狠戾的說道,“柳思,你別在這跟我犟,我話就放這了,你要是再敢出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柳思的臉色煞白,她閉着眼睛,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跟他說一句話。
“很好,你有膽子跟我對着來,就得承受惹怒我的後果。”葉承東一把将柳思甩在床上,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
“你放開我!葉承東!你這個混蛋!”
柳思激烈的掙紮着,她雙手被葉承東按住,便伸腿去踢,葉承東冷笑着壓住她的雙腿,“柳思,你沒資格拒絕我,知道嗎。”
葉承東吻上柳思發白的雙唇,牙齒在她的雙唇上發洩似的咬着,哪怕雙唇被咬的血跡斑斑,柳思依然緊緊的閉着牙關,葉承東捏住她的臉頰,又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使得她不得不張開了嘴巴,葉承東的舌頭趁此鑽了進去,柳思的臉頰被捏着,她想咬葉承東都沒辦法,只能張着唇,任由葉承東在她的口中肆虐,有血水順着嘴角留下來,嘴唇的疼痛已經讓柳思麻木了,她閉上眼睛,像是以往無數次那樣告訴自己,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條瘋狗。
葉承東剛要拉開柳思的衣服,便有敲門聲傳來,葉承東随手将臺燈砸到門上,“滾。”
門外安靜了一下,接着有鑰匙開門的聲音,葉承東一下子将柳思用被子蓋了起來,陰沉的看着門口。
“葉承東,這大白天的,你賣弄什麽身材呢!”蔣文熙毫無打斷人好事的自覺,嬌笑着探了個腦袋進來。
葉承東頓時要氣炸了,“蔣文熙!”
“在呢在呢,好嘛,不打擾你,給你三分鐘速速下樓來,不然我可控制不了自己會不會偷偷上來哦!”蔣文熙笑着,又往那團隆起的被子看了一眼,便乖乖的下樓了。
到了樓下,看見宴向輝很是惬意的喝着茶,笑容就是一頓,“宴七,你這只狐貍!”
宴七笑的很是和(狡)煦(猾),“瞧吧,只有你上去才是最合适不過了。”
蔣文熙翻了個白眼,走到宴七對面的沙發坐下,“他怎麽就放着你在這,大白天的就去幹禽獸的事兒了?難道真是春天來了,到了□□的季節了?”
宴向輝險些噴出茶來,他忍俊不禁,“常聽長輩們誇獎文熙小姐是怎樣的漂亮知禮大方,有名門風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蔣文熙身體微微後靠,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一番宴七,淺笑道,“文熙也時常聽長輩們誇獎宴七公子。”
宴向輝帶着笑容,作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蔣文熙狡黠的笑了下,“心機頗深,狡猾如狐貍。”
宴七失笑,宴家同蔣家都是名門望族,家風氛圍卻相差千裏,蔣家的孩子似乎都帶了一些恣意快活,尤其是眼前的這位,絕對是被蔣老爺子和蔣四公子嬌寵的掌上明珠,而宴家卻是充滿算計虛僞,他的阮阮現在才18歲,比蔣文熙小了7歲,可他卻從未見過宴阮像蔣文熙這樣的恣意驕縱過,更加沒有十八歲女孩的活潑天真。
葉承東下來的時候,臉上還是陰晴不定的,嘴唇上還有血跡,蔣文熙心想,這可夠激烈的啊,這家夥不會是用強的吧。蔣文熙自然看不上這樣的行為,只不過這人是自己哥哥,唉,真是沒辦法。
“哥哥,你向來不缺女人,還用得着這樣?”
葉承東拿蔣文熙向來沒辦法,只能沒好氣的說道,“這是情趣,你懂什麽,誰讓你闖進去的,看到不該看的,小叔又該覺得是我教壞你了。”
“哼,要是別人,我管個屁。”蔣文熙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像以前那樣,姑媽他們也頂多随你去,可你要是真的強迫別人,姑姑也饒不了你。”
眼看着葉承東臉色更沉,宴七說道,“嬌嬌,你上去看看柳思。”
蔣文熙也沒有多說,轉身便上樓,後面葉承東冷聲冷氣的說道,“她手腕給我捏青了,你給她上點藥油。”
蔣文熙轉頭,卻見葉承東看着別處,再看宴七,宴七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她無語了,這還真是虐戀啊?虐心虐身啊!
蔣文熙敲了敲房門,沒人應聲,她想了想,便打開了門,門一開,便有冷風蹿了出來,蔣嬌哆嗦了一下,走進去,地上鋪的都是厚厚的毯子,窗戶大開,窗簾在随風飄着,一個穿着單薄的白色睡裙的女孩雙臂環抱着自己坐在地上,仰着頭看着窗戶外的天空。
蔣文熙的心裏突然有些難受,光是看着這樣的背影,就讓人感受到了絕望,走近了,看到那張臉的時候,蔣文熙不由在心裏暗罵,葉承東這個王八蛋,好好一姑娘給他磋磨成什麽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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