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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妤的世界在短暫的熱烈激動時瞬間被按下了休止符,好像電視劇演到最為激烈的情景時突然斷電,又好像在開水熱氣沸騰沖上最後的高溫時人為的關閉,從熱烈到冰冷,竟然只需要瞬間。她喘着氣,剛才還追求着的激烈,在這個瞬間,突然都不算什麽事了,她很想笑,笑不出來,臉上有濕潤的液體,不知道是因為激烈而出,還是因為悲傷。
沈定澤在黑暗中的眼睛暗沉下來,比這夜色更為暗也更加悲涼,他收回了在她最私密處的手,手上有明顯的液體,他用指尖感受了一下。
“說話啊!”沈定澤聽到她的喘息聲從劇烈到逐漸平穩。
她扯了一下嘴角,沒有出聲。
他趴在她的身上,身體幾乎完全覆蓋在她身體之上,身體交貼,體溫流竄,彼此都有對方身上的味道,好像氣味濃烈的香水,萦繞在身,持續良久。
沒有回應,半響後,他用手摸向了她的臉,心口一頓,“為什麽會哭?”
孟若妤笑了,聲音喑啞,“你把我當成別的女人,還不準我傷心一下?”
“別的女人。”沈定澤咀嚼着這句話,“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不對,你是非常樂意因為別的女人而留在我身邊。”
“你不用那麽誠實的。”她的手纏住他的脖子,“你可以假裝你愛的不是別人而是我,而我也會自欺欺人的這麽覺得。”
沈定澤笑得很詭異,他說,“好啊,我現在來愛你。”
他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陷進她的身體裏,動作猛烈碰撞,撞擊聲和呻yin聲不斷交織在一起,她的雙腿絞纏于他,好像通過這種方式徹底合二為一。
這是一場十分激烈的歡愛,直到天色漸明,黑暗的夜空轉向暗藍,屋內終于安靜下來,沉靜将一切激烈覆蓋,徒留記憶。
孟若妤醒來時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她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上面沒有堆砌複雜的裝飾,只有一個吊頂燈,十分簡潔。她歪過頭,就看到沈定澤正打量自己,眼中的審視意味兒很濃,“早。”
沈定澤笑了,挑起眉頭,“已經不早了。”
“對我們來說很早啊!”她坐了起來,□□處傳來的尴尬反應讓她忍不住皺眉,昨晚太累了,直接就睡了,也沒有處理過身體,腿間的液體此刻竟然與被子黏在一起,她竟然還需要用手讓自己敏感處與被子扯開,這經歷實在是可笑。
沈定澤一直看着她,這會兒話鋒一變,“你有準備避孕藥嗎?我沒見你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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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妤眯了一下眼睛,“紳士的好男人通常會主動買避孕套,并勸解女人少吃藥,對身體有害。”
“我不是紳士,也不是好男人。”沈定澤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眼裏的他自己,“我是好男人就不會碰你。”
孟若妤低低的笑了,“你竟然到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麽?”
“讓我生一個孩子啊,既然我長得像你喜歡的女人,那麽生下來也會像她,這樣一來,你就既能夠擁有一個和她長得相似的人,又能擁有一個和你擁有最為親密關系的親人。”
“真是個好主意,謝謝提醒。”沈定澤頓了頓,“你常常如此為自己開發價值。”
“是啊,有價值的人才能活着,我想活着。”
沈定澤看了她一會兒,這才起身去洗澡,離開這裏。他走以後,孟若妤把自己泡在浴缸裏,泡了很久很久。
盡管現在局勢緊張不明,葉青還是用探究的目光掃視沈定澤,別人不了解沈定澤的作息和做事風格,他卻是非常了解的。像今天這種明知道有事處理,還睡成這時候起來,明顯就很不對勁兒,何況眼角還有明顯熬夜的痕跡,大半夜不睡又沒有處理公務能做什麽?前提是沈定澤沒有玩手機玩游戲看電視等等愛好。
葉青輕咳了一聲,“周成毅也不知怎麽想的,又向邵嘉明送了女人過去,在邵嘉明明确已經拒絕的情況下,又送了第二次。”
沈定澤眼睛晦澀不明,半天後才說了一句讓葉青聽不太懂的話,“那父子倆倒是變得父子情深起來。”
葉青皺緊了眉頭,以前周進恩和周成毅的關系一直很微妙,雖然周成毅成為了周進恩最有出息的兒子,但這個前提是周成傑去世了,周成毅不可能對自己父親沒有想法。周成毅能力不在周成傑之下,只是二人做事風格不同,因為周進恩偏愛周成傑的緣故,周成毅只得假裝無能,直到周成傑去世後才在永恒堂大放異彩,這就導致了周成毅對周進恩一直有心結,周進恩對這個兒子也沒有完全信任,永恒堂的核心一直掌控在他自己手裏。
如今周進恩周成毅父子倆關系親密,永恒堂團結一致,這對本就處于四面楚歌的長生堂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你的意思是周成毅向邵嘉明接二連三送女人過去都是周進恩的授意?可這明顯不是周進恩的做事風格。”
永恒堂與長生堂交手多年,葉青也是了解周進恩的為人,謹慎小心,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才會選擇出擊并一擊致命。這幾年以來,正是因為永恒堂與長生堂的做事風格不同,才導致長生堂一直壓着永恒堂一頭,沈定澤的名字也越來越令人聞風喪膽。
沈定澤頗具深意的看着他,“如果有人告訴他們,邵嘉明其實對女人很感興趣呢?”
葉青很快就明白了,“你是說長生堂內部有永恒堂他們的眼線?”
雖然這種事算得上很正常,然而葉青最不願意接受,他的父親跟着沈耀明一同打江山,并為了長生堂而死,他從小就看到無數人為了這裏而努力,終于換來了今天較為平和的生活,怎麽還會有人選擇吃裏爬外?
沈定澤沒有什麽表情,“既然永恒堂裏有我們的人,為什麽我們這裏就不能有他們的人?”
葉青垂下頭,“永恒堂的人也可能去查邵嘉明,然後查到邵嘉明的喜好。”
沈定澤笑了笑,幽幽的看着葉青,許久後嘆一口氣,“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邵嘉明帶來的麻煩。”
……
長生堂的人悄無聲息就對賭場和夜總會等地方采取了新的措施,在賭場內部,選擇了簽到制,去的時間越多的客人,在玩的時候抽水時優惠力度越高,并又會随着玩的不同牌局有不同的優惠力度,對以往常來賭場的客人,則直接給與某種優惠。在夜總會等娛樂場所,也采取了各種措施和手段。
至于沒有多少顧客的問題,這個很好解決,沈定澤直接讓長生堂的人去各個賭場和夜總會場所,營造出熱鬧喧嘩的氣氛,很快就有顧客上門,并發現裏面新奇的賭博方式,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過去的顧客就回來了,并因為優惠政策,老顧客們全都跑回來不說,很多人還上瘾似的,有事沒事都跑來玩兩把,就為了所謂的簽到。
當然,在這期間邵嘉明不停的帶人掃蕩長生堂旗下的各個賭場和夜總會,一開始大家還有些怕,可随着長生堂自己人的無動于衷後,這些顧客也跟着膽子肥了起來,也不理會這些警察了,并且被警察打斷興致的人脾氣上來還公然和警察忿起來。
如今在長生堂旗下的賭博中,會常常看到了一些景象,一群警察跑進去,無論他們怎麽要求指揮,完全沒有人甩他們,賭博的人繼續賭博,如果被打擾了,就暫時停下來,看戲似的看這些警察。
有人認識邵嘉明,直接對邵嘉明開口,“邵局長啊,你常跑這裏來,是不是也想玩幾把?不用不好意思,來玩來玩,不用怕輸不起,輸了算我的。”
“我看邵局長是怕我們忘記他長什麽樣子了,所以天天來提醒我們。畢竟人家是什麽破案高手,破獲了好多大案子,好有名的。”
“哈哈哈……這麽厲害,怎麽跑來這裏啥都查不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嫉妒沈少爺故意找茬呢!”
……
長生堂旗下的生意不僅恢複以往,還搶走了一些永恒堂的顧客,這讓周成毅這些天一直不是滋味。他還以為沈定澤會在這件事上栽一個大跟頭,沒有想到沈定澤這麽快就緩過來了,不僅沒有吃虧,反而讓邵嘉明整個人都灰溜溜的,同時還吸引了那麽多新的顧客。
周成毅也聽說了,長生堂的賭場和夜總會多了很多新奇的玩法,很多人去了之後,就挪不動地方了。最詭異的是很多人去那些賭場和夜總會,是為了故意和警察叫板,滿足內心那種不把警察當成一回事兒的快感。一些人平時看到穿着制服的人都會縮一縮,可是在長生堂旗下的地方,他們可以不把警察當一回事兒,甚至直接發脾氣,和警察對忿,那種快感和滿足,簡直是別的什麽事都比不上的,這也成為了長生堂的一種風景。
經過這件事後,長生堂三個字更加威風凜凜了,沈定澤三個字也更令人側目,周成毅再不敢小瞧那個男人了。
周進恩對這一切反而理所當然一般,他就知道沈定澤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俗話說得好,挫折也是一種機遇,沈定澤不是又将長生堂帶上了另外一個輝煌?
周進恩隐隐的笑着,沈定澤這番大張旗鼓,是把邵嘉明徹底得罪了,如果說以前邵嘉明還講究底線原則,在被沈定澤這種直接打臉後,邵嘉明還會講究那些底線原則?
沈定澤如今越是威風,之後就越是會被摔得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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