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龍族-玖

衡水河岸入夜後寒冷刺骨,好在南栖窩在蒼玦懷中,并未被冷風吹着。

軍帳內用術法點起一盆暖炭,是專門為南栖準備的。蒼玦是上仙,區區寒意奈何不了他,倒是南栖,因為一盆炭火而神色輕松不少。

他揉了揉剛哭過一場的眼睛,傻笑着給蒼玦講在辰山的趣事:“然後啊,我就學會了仙術。道遠上仙一直誇我,說我聰明,之前還說想收我做弟子。”他撓了撓腦袋,“不過,我沒答應。”

蒼玦從後擁着他,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耳側貼着南栖的臉頰,微微笑着聽他的唠叨。

“因為,做他的弟子就要一直住在辰山修煉了,可我還是想回琅奕閣的。畢竟……我們之後成婚了,總不能分開住。”

南栖是話裏帶話。

他期盼地等着蒼玦的回答,唯等蒼玦遲遲應道:“嗯。”他才肯放下心來,輕呼了一口氣。

“蒼玦。”

“嗯。”

“即便我成不了仙,我也能和你成婚嗎?”

蒼玦沒想到南栖會問這個,一時之間沒有回答。只是握住了南栖不安地攥緊衣袖的手,捏緊了,好一會兒才道:“為何這麽問?”

“道遠上仙說我可能沒有仙緣。”南栖低下頭,苦笑道,“仙術都學會了,可就是成不了仙。按理說是不該,道遠上仙也說可能是那些無法探知的封印……可誰會在我一只普普通通的麻雀體內設這種封印呢?”

他篤定,自己就是沒有仙緣罷了。

若是如此,南栖要成仙,就必須歷天雷劫。此劫旁人不可替代,大多數沒有仙緣的妖都是九死一生。風險太大,蒼玦壓根不敢讓南栖去嘗試。

“我還聽說……龍妃要為你選妻室了。”

“不必搭理她。”蒼玦讓南栖轉過身來,一雙手捧着他的臉,指腹的繭稍稍觸碰着南栖的肌膚,輕聲埋怨,“你已入住正居,再問這些,着實是跟我過不去。”

Advertisement

蒼玦話語甚少,諸多愛意都藏在他的眼眸中。此刻的他已暫且褪去戰甲,就穿着一件寬松的白袍同南栖膩在床榻上。

紅燭暖帳,今夜無戰事,妖界那處也異常安靜。

他們親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纏綿缱绻的柔情蜜意。思念如潮湧,他們兩人都在忍耐。

“蒼玦。”

南栖微微喘着氣,眼眶微紅,首先敗下陣來,一副被欺負了還傻傻不知的表情。他與蒼玦對視,被吮到嬌紅的唇撩人心弦:“……我,我方才就想說了,就是……我這裏很奇怪。”

他蒙了腦袋,癱軟進蒼玦的懷中,潮紅着臉,也不說清是哪裏,只道:“以前都不會這樣的,今日不知怎麽的……”他未經世事,一雙手不自覺地捂住自己已經濕了一處的褲裆,羞惱地磨蹭。

蒼玦幾乎是一愣後,才清醒過來。

南栖真的長大了。

仙與妖的成長一直都比凡人要慢上許多,南栖雖早已成年,但在這方面卻一直沒開竅過。蒼玦心知這點,從未越界過,一直都将自己的欲望隐藏得很好。回回纏綿,都是點到即止,從不讓南栖為難半分。

“蒼玦,你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他說得萬分無助,我見猶憐。

蒼玦心中動情,順着南栖熾熱的目光,低頭再次含住了他的唇,濕潤的舌闖入南栖的口腔中,掃過他的貝齒。一只手撫過南栖的臉頰,脖頸,再是隔着衣衫的茱萸,悄悄地解開了南栖的衣帶。

南栖仰着頭,身體成了綿軟的雲絮,粘在蒼玦身上不肯下來。

腰側的底褲被拉開了,南栖打了個寒戰,忙不疊地抓住了蒼玦的手,卻在蒼玦充滿欲念的目光中,徒然松了手。

蒼玦沉着聲道:“我幫你。”

南栖是一貫相信他的……

霎時,南栖的底褲被蒼玦徹底褪到了腳踝處,即便是懵懂的麻雀,也知道這樣的行為太過越界。南栖害怕地拽緊了蒼玦的衣襟,緊張咬住了自己充血的下唇,紅唇似要滴出血來。

蒼玦帶着粗繭的手緩慢撫下去,終于握住了南栖那不大的玉莖,将它濕漉漉地膩在掌心中搓揉。

“嗯……”

南栖倒吸一口氣,在蒼玦上下的撫弄中,不多時,便舒服地抖着身子射了出來。

這是南栖的初精,不多,卻足夠黏稠,于蒼玦的指縫中,久久不肯滑落。

南栖口幹舌燥,眼前的畫面恍惚,連羞愧都來不及。白色的液體沾染在蒼玦的手上,因燭火晃動,混着一絲帳內的檀香,顯得淫靡不堪。

蒼玦用脫下的長袍擦掉了它。

軍帳內唯剩下兩盞燭火,蒼玦揮袖熄滅了其中一盞。

光線驟失一半,整個軍帳頓時暗下來,吓得南栖縮了縮身子,貼緊了蒼玦硬朗的身軀。可他腰間卻抵着一個東西,隔着布料都覺得滾燙。

南栖不敢碰它,他已經知道這是什麽了。今日他似懂非懂,應是有些開竅了。無須人再多言一句,也無須書卷字句,他已曉得此刻之事便是凡塵說的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今夜月高,他與蒼玦,是互相動了情。

南栖已經被蒼玦扒了個幹淨,腿間的玉莖散了火氣,眼下就安安分分地耷拉着腦袋,龜頭上溢着一滴殘留的白液。

“蒼玦,你……你也……”南栖對方才徹骨的銷魂印象深刻,不免戰栗。

蒼玦望着他,随後捏着他的下巴吻他,從未有過的意亂:“你會幫我嗎?”他的聲音像是沉入湖底的一曲笛音,悠揚中帶着足夠的重量,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撞擊在南栖的耳廓,闖進他的心扉。

三年了,相思成雙,欲如心狂。

南栖被蒼玦炙熱的目光燃成一簇灰,紛揚灑落,附着于塵世的情愛迷離。他做不成仙也無妨,此刻他只想與蒼玦沉淪,共赴巫山雲雨。

蒼玦欺他的遲疑,将他壓在床榻上,俯視他的眼眸。含情脈脈,愛意如洪水爆發,擊潰了理智。

往前,蒼玦從來都是八風不動的,此刻卻有着三分狼狽,藏在他的一縷墨發中,發梢落在南栖柔軟嬌嫩的唇上。他得不到回答,便怨南栖不說話,急促地咬着對方的唇,将那兩瓣嘴唇舔濕,弄得南栖渾身癱軟,秀氣的玉莖也從軟綿到了再度有反應。

“幫不幫?”他從喉嚨裏擠出嘶啞的三個字,吐氣在南栖耳邊,壓着他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幫不幫?

這哪是問句,這分明就是威脅。

南栖眨眨眼睛,十分無辜,他紅着耳朵,主動去摸蒼玦的下身。隔着裏褲,南栖都知道它在裏面是有多嚣張:“我會幫你啊,我肯定會幫你的。但是……你太大了,我得兩只手……”越說越小聲,是害臊,也是有些怯了。

而龍性本淫,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上仙,一旦被勾起欲望,那也是胡攪蠻纏到失智的。

蒼玦喜于南栖的坦誠,卻壓根沒想讓南栖用手幫他,他一手握住南栖的兩只手腕,将他的手按壓在腦袋上方。掠奪性的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他舔弄南栖的唇,迫使他張着嘴與自己唇齒交纏,嘴角挂下一縷銀絲。

南栖胸前的兩點已被摸得凸起充血。蒼玦的指腹粗糙,磨得南栖生疼,皺眉嗚咽了一聲:“疼……”

這才低頭含住它的蒼玦,動作變得緩慢,輕柔,癢得南栖難忍焦躁。他的下身已經完全硬起,與蒼玦那鼓起的褲裆來回摩擦,龜頭溢出透明的液體,蹭得蒼玦的裏褲濕了一塊。

蒼玦索性扯掉了最後的遮掩。

巨大的陰莖跳動,明晃晃地戳在南栖眼前。

南栖一怔,瑟瑟地蜷縮起來,雙手護住了自己小小的玉莖,應是覺得丢臉了。

他渾身發燙:“我的好小……”

蒼玦否了:“不小。”想來也是句安慰話。

南栖瞬間紅了臉面,他不知怎麽,竟是覺得蒼玦這句話讓人羞赧到極致。他張口,聲音軟軟的,左右思慮一番:“蒼玦……我們這樣到底是在做什麽?”

蒼玦沉住了氣,變出一罐軟膏,輕巧地打開了。他用兩指挖了一坨出來,将南栖兩腿扒開,忽而道:“洞房花燭。”

……

南栖直到後穴被送入那冰涼的軟膏才明白過來,何為他們的洞房花燭。

蒼玦做得細致小心,就連擴張都是溫柔的。南栖張着腿,兩手抓着自己的大腿,努力地接納蒼玦給他的所有。

他太乖了,連一句反抗都沒有,只是怯生生地說:“不,不行……不能再多了。”南栖淚眼汪汪地看着蒼玦用了第三根手指,顫顫巍巍地哀求。

他想攏起腿,卻被蒼玦重新隔開。蒼玦的手指在南栖的後穴中輕按了一會兒,南栖渾身一顫,舒服得又射了一次,精液灑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已經不知道“羞”這個字得如何寫了。

蒼玦硬熱的下身脹得發疼,他的忍耐也快到極限了。他附到南栖耳邊,用力咬了他的耳垂,短短低語:“我想進去。”

南栖才釋放了一次,眼下正是暈暈乎乎的時候。自然是蒼玦說什麽,他便答應什麽。

而蒼玦得到了默許,小腹中瞬間燃起一簇火。他扶着自己的陰莖,對準了南栖已經濕漉漉的穴口,緩慢地往裏送去。

溫暖的穴內緊致,包容,如冬日裏的暖爐熱帳,狠狠榨取着蒼玦的理智。滾燙的觸感令人窒息,南栖被這巨大的沖擊驚得掉出兩顆眼淚。他越是害怕,後穴就越是收緊,這對于蒼玦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機遇。

要把人融化了。

蒼玦用力,皺着眉将自己的全部送了進去,與南栖緊緊相連在一起。

南栖卻艱難地扭動着腰肢,想要将蒼玦擠出去,哭着“罵”蒼玦:“不行,不行……你,你出去……你,蒼玦你欺負人……”

蒼玦一聽,被他哭哭啼啼的聲音勾得心癢難耐,他猛撞一下:“沒有欺負人。”

“唔……”南栖被撞到了點上,酥麻感遍布全身,沒力掙紮了,他軟綿綿地一拳打在蒼玦的肩膀上,被蒼玦側過腦袋吻了手指。

心都要化了。

蒼玦笑起來:“我欺負的,是一只雀兒。”他猛然抽身,龜頭還未離開穴口,又狠狠撞入。幾番倒騰,翻雲覆雨,統統留在了南栖體內。

氣得南栖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今夜無限漫長,他們交纏在床榻上,不知疲憊地做着雲雨之事。隔着一簾紗,一場夢,在月色裏沉醉了。

翌日。

南栖睡了很久才醒來,他渾身上下已被清理過,後邊也沒有黏膩的東西再流出來。他一時恍惚,腦袋空白一片,甚至有那麽一會兒,他忘了自己是在哪。

已是午後,偌大的床榻上只有他一個人。他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早涼透了。南栖揉着眼睛起身,腰身酸軟,幾乎是坐不住的。他兩手撐着,半趴下,一張臉突然通紅起來。

若不懂人事,嘗過一次,便勝過百本書。

南栖咬牙,唯覺得蒼玦昨晚太狠,揪着他做了足足有三遍,才肯罷休。

他簡直是被蒼玦欺負透了。

“臭泥鳅……”南栖赤裸着抱緊了被褥,上頭還留着蒼玦的味道,聞着就讓人心醉。他撇嘴,心裏空蕩蕩的。他很想一醒來就看到蒼玦,可惜他醒得太遲了,太貪睡了,蒼玦一早便出去巡查了。

阿雀在外頭啾啾地問守門的天兵:“南栖醒了嗎?昨晚殿下是不是責罰他了,怎麽這個點還不起?”

天兵不答。

阿雀無聊地在外又轉了一圈,嬌俏的模樣十分活潑可愛。

南栖屁股疼,起不來,就也不好意思喊阿雀進來。他躺在床上默念了好幾遍蒼玦的名字,終于把蒼玦念來了。

剛回軍營的蒼玦直奔軍帳,南栖因為不好意思,偷摸着在裝睡,卻在蒼玦走近的時候,聞到了他喜歡的紅豆餅的味道。

蒼玦坐到床榻邊,戰甲發出沉悶的聲響。他伸手,撫了南栖的額頭:“醒了?”

南栖不睜眼。

“你若不醒,紅豆餅便涼了。”他不能離開戰場,特意喚的鳶生去人間買的。

南栖一下子睜開眼睛,理所當然地伸手:“要抱。”

蒼玦聞言勾起嘴角,換下了自己的戰甲,将南栖抱在懷裏。南栖今天變得非常嬌氣,摟着他的脖子,一直在無意地撒嬌:“我不舒服,我屁股疼,我不可以走路了,所以我要吃三個紅豆餅。”

“好。”蒼玦說,“都随你。”

“我還想要你親一下我。”南栖得寸進尺。

蒼玦就聽話地親他一下,南栖高興得感覺自己可以吃五個紅豆餅了。他高興地蹭了蹭蒼玦,小聲道:“你給我折的花,我養在辰山的廂房裏了,沒有帶來。”

“你若喜歡,再給你折便是。”

“不要了。”南栖滿足道,“我見不到你時,覺得它甚好。可見到你了,那什麽都不需要了。”

他原來是這般會說甜言蜜語的一只小雀兒。

自然,南栖也将來時誤入陣法,溯玖幫過他的事情告知了蒼玦:“他派了個侍從來,好像是個凡人,但會術法。”

“他受傷了。”蒼玦了然。

南栖不解,蒼玦又道:“我傷的他。”

話罷。

敵方軍營中,溯玖鼻尖微癢,不悅地挑起眉。

一旁的季雲鶴緊張地端着一碗熱的湯藥過來,放在唇邊吹了吹:“君上,這是按醫者的藥方子熬的。”

溯玖沒搭理他,徑自閉目養神。

季雲鶴只得把藥碗放到一邊,安靜地不再打擾溯玖。直到軍帳外的莺莺進來,他才松懈一點,喊道:“莺姐姐,君上……”

莺莺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季雲鶴先出去。

這才睜開雙眸的溯玖,聲音沙啞:“三只都抓到了?”

莺莺搖頭:“只抓到一只人參精,什麽都不肯透露。”

“長沂峰內的那具鳳凰屍骨,不是阿栖的。”溯玖頭疼,起身将方才季雲鶴端來的湯藥一口悶下,“阿栖年幼,沒有那麽大的骨骼。”畢竟那具屍骨已有三百餘年,而當初的南栖是個孩子,他的鳳凰原身不應有那麽大。

那是一只成年的鳳凰,且……是只體格巨大的鳳凰。

再者,妖界婆娑河中,還存有一個秘密。

如今世間,也唯有溯玖知曉它的存在。

溯玖唇色蒼白,無力地坐到長椅上靠着:“若是阿栖真死了,那他的魂息必然會回到婆娑河的冰棺中。但姥姥那邊的意思是,冰棺上的封印依舊沒有化解。”那就證明南栖還活着,他緩緩道,“前陣子我回了一趟婆娑河,姥姥提醒過我,阿栖涅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鳳族每一只鳳凰在三百二十歲這一年的生辰中,都要經歷一場涅槃,浴火重生。這是鳳凰一族為了獲得仙族修為的必然過程,并且此過程極其痛苦,有脫胎換骨之意。溯玖和那藏在婆娑河中隐世的鳳凰姥姥正是擔心南栖會熬不過涅槃,才急于找到他。

因為南栖身上,還存有一道封印未解……

莺莺也是惆悵:“若到時不湊巧,小殿下的涅槃和封印撞在一起,那他該多遭罪……”

話未說完,溯玖忽而猛地咳嗽了一聲。

他好端端來衡水河岸視察一次,就被蒼玦那家夥打傷了。溯玖懷恨在心,心想若不是因為自己的眼睛突然看不見了,他也不至于受傷。他單手捂住了自己的右眼,轉了話題:“這雙神獸的眼睛,我怕是用不久了。”

天地萬物都有己主,若奪之,也未能長久。

溯玖當初硬生生挖了神獸的一雙眼睛來當自己的眼睛,奪他人之物,自然也沒有多少時日可以享受。

莺莺的手一抖,随後握緊了:“我再去為君上找找适合的眼睛。”

“無妨,我曾經瞎了那麽多年,也照樣過來了。”

只可惜,他恐怕是又不能見到蓮辰的樣貌了……這個令他心心念念,又愛又恨之人。

莺莺看出他的思慮,不免道:“君上,三年了。季雲鶴與蓮辰上仙,似乎真的毫無牽連。”

“……”

“他不過是個凡人,不如就放回人界吧。”莺莺知道溯玖為何帶季雲鶴回來,也知道季雲鶴有能讓蓮花綻放的本領,但越是這樣,溯玖便越放不下過去。莺莺雖聽命于溯玖,幫他找尋蓮辰上仙的下落多年,卻也真心實意地希望溯玖能夠放下這段錯誤的姻緣。

然而,溯玖是癡念成執。

“不過便是一個凡人,壽命不過百年,放在哪處都一樣。”溯玖如是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