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樓心月出事了?”

夏夏手中的蛋糕啪叽一聲掉到了地上。坐在她對面的乾坤連忙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姐,小聲點。”說着乾坤将手機遞到夏夏面前,夏夏一看是天涯的一個帖子,标題赫然寫着“818那個自命清高的瘦馬樓心月。”

一入天涯深似海,從此明星是賤人。我們的樓女士憑着在真人秀上的消極的表現不出意料的成為了天涯今日最佳賤人。

夏夏感慨道“現在的明星真不容易,在劇組拍戲已經很累了,參加這種競技類綜藝,看上去懶散一點怎麽了。說她是揚州瘦馬真有點過分了。”

乾坤嘿嘿一笑“姐,這你就不懂了吧。作為一個明星既然她接了這個秀,收了錢,還從頭到尾表現出一副不想幹的模樣,那就是敬不敬業的問題了。嚴重點,甚至可以上升到人品問題。觀衆哪會管人明星累不累,他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乾坤頓了頓又說道“你別看這是件小事,對樓小姐的影響可不小嘞。”

夏夏聽完乾坤說出的一連串諸如幾個真人秀被取消之類的影響,瞠目結舌道“我的天,這麽厲害。”

“所以說,黑粉真是一個邪惡的存在。”乾坤說“咱哥的那個黑粉頭頭你知道麽?”心虛的夏夏瘋狂甩頭道“不認得。”

乾坤翻了一會手機,指着一條帖子說“一根薯條的成名之作—李濤小狼狗何遇睡服富婆的十一種姿勢”噗~夏夏口裏的豆漿呼啦噴了出來。

這個帖子的主人借着一根薯條的名義,從何遇身材比例和習慣動作上有理有據的分析了十一種何遇船上運動的姿勢,還列舉了好幾個可能接受過這些姿勢培訓過的富婆們。必要時,這個樓主居然還配上了插畫…“怎滴姐,服不服。”乾坤說“當年在天涯超級火,咱哥也因此丢了一個代言。”

聽乾坤介紹了一番一根薯條的豐功偉績,夏夏這才知道,前兩年,幾乎所有何遇的黑帖署名者都是一根薯條。夏夏此時真想撞死算了,她本一介良民,怎麽這種強行甩鍋的事她也會碰到,她想着晚上勢必要找薯條的小弟問個清楚。

“所以說,一根薯條一直是陶厲哥的重點通緝對象,聽說”乾坤故作神秘地湊近低聲道“她最近又重出江湖了。”

“重出江湖?!”夏夏嘴角抽搐了一下,腦海裏蹦出了一副詭異的畫面:兩鬓斑白的陶厲公公穿着東廠的衣服站在船頭,一把玄鐵劍架在了跪着不斷求饒的良民顧聽夏的脖頸處。

“大人,我是冤枉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只是和那個大魔頭一根薯條碰巧起了一樣的網名。”

“SO?”陶公公轉着手中的10克拉大戒指慵懶說道。“斬喽。”

“大人…”

“乾坤哥,開工了。”夏夏腦海的劇情還沒演完就被突然冒出的場務給打斷了。“工作咯”乾坤拍了拍袖子站起身“姐,一起走。”

在劇組,一般是群演,場務,剪輯等先入場準備,導演在全部演員準備好半小時後入場。所以當夏夏到劇組時,戲還沒開拍。何遇坐在椅子上看臺本,而他的旁邊居然站着打扮花哨的陶厲。夏夏一看陶厲也在,腿霎時一陣發軟。

“樓小姐的news你看了麽?”

何遇淡淡地說“有什麽事直說吧。”陶厲笑說“這次的事也說明了一個truth,樓小姐的名氣啊,是真高喲。随随便便一件小事,就挂頭條挂了好幾個小時。”

“所以”

“so,如果能借此機會with何小姐搞點小暧昧…”陶厲捂嘴笑道“你的人氣啊…”

何遇有點不耐煩地合上劇本“有意思,照厲哥這麽說,以後我不要拍戲專門和何小姐炒作就好了。”

“我可沒這個meaning啊。”陶厲聽何遇的話中明顯帶刺,也知道了炒作這件事,何遇是絕對不會同意,看來他只能對不起何遇來一招先斬後奏了。

何遇可能不清楚娛樂圈的情況,但陶厲很清楚。

說起來,何遇一直在電影圈裏混,雖然逼格有了,但是和流量小生們比,熱度還遠遠不夠。熱度不夠,也意味着代言和廣告的不足。和樓心月借着電影的熱度炒一炒,對何遇的人氣的提升确實是百利而無一害。可偏偏他家何公子為人有點倔。

陶厲表面不說,但心裏卻有點不爽快。他一擡頭,就看見了顧聽夏和趙乾坤說說笑笑地朝他這走來,滿肚子火沒處出,恰巧來了倆受氣筒。

陶厲咋呼道“喂,you,來的可真鵝勒(early)啊。”

夏夏一瞧陶厲那副寫着老子很不爽的臉,頓時冒出一身冷汗。沒聽出陶厲話中有話的蠢她垂下頭“謝謝厲哥,以後我會努力的。”

“你!”陶厲不知怎麽接下去,哼唧一聲離開了。見陶厲走遠,乾坤朝夏夏豎起大拇指道“老厲害了姐,以後我也用這招對付厲哥。”

“什麽”某人還在為剛剛的自己的出色谄媚而暗自慶幸,可乾坤這豎着拇指欠揍的樣子明顯帶着諷刺。

“姐,我老納悶了,你這23年是怎麽活過來的。”

“——”

“導演來了~”

統籌朝何遇比了一個手勢,何遇整了整衣服走了上去。統籌說“不好意思啊,今天樓小姐不來,這場戲用替身。”說着他将一個和樓心月身材比例差不多的年輕女人喊了過來。何遇點點頭,和替身交流了一會。

這場戲主要講将軍出戰歸來皇上嫉妒派人刺殺他。場上幾十個群演換上了百姓的衣服跪在了道路兩側,道具牽着一匹馬交到何遇的手中。正在這時,副導演小跑了過來,在導演耳邊說了一句。導演立刻就怒了“都9點了,你和我說群演少兩個。”

“兩個刺客溜了。”副導演惶恐地說。

“溜了?!你就這麽辦事的?”導演吼道。

和乾坤坐在棚子外閑聊的夏夏看着導演居然為了兩個群演發火不解道“少兩個人看不出吧。”

“這個導演可是出了名的嚴謹,少半個人都不行。”乾坤說。

“喂,你倆過來。”副導演掃了一眼全場,就棚外的這兩人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夏夏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對,就是你,過來。”

“趕快去換衣服,楞什麽。”副導演拍手催道“服裝呢,服裝!”服裝拎着兩套衣服狂奔過來。某人就這麽臨時被拖上了場。副導演指揮道“待會,你看我手勢,我比這個,你就跟着那群黑衣服的沖上來。就這麽簡單。”

“…可我是女的。”

“蒙着臉,不礙事。”副導演拍了拍夏夏的肩“加油”

“OK,action。”

夏夏緊張的和一衆群演躲在鏡頭後,見副導演比了一個走的手勢,她抱着劍跟着一群黑衣群演呼啦沖了出去。

負責打鬥的群演開始繞着何遇打了起來,負責湊人數的群演夏夏開始拎着劍在空中瞎比劃。正在這時,瞥到正當空揮舞着劍自得其樂的某只,何遇不知為何,在緊要關頭手抖了一下,劍甩到了地上。

“cut”

“顧聽夏,你別站在我面前,下次上場站後面。”忍無可忍的何遇對夏夏說道。

“——”

于是第二次,夏夏跟着衆人沖了出來,站在何遇的身後瞎比劃。何遇一個轉頭,又看見瘦弱的某只正艱難地拿着劍瘋狂地扭動着身子。

“顧聽夏,麻煩你下次在他們後面。”何遇指了幾個群演嚴肅地說道。

第三次,何遇彎腰,在群演的腿縫中看到了不小心把劍甩出,正在地上笨拙地撿劍的夏夏。

“顧聽夏…”

周圍的場務們低聲說道“何遇是不是和這群演有仇。”

“是啊是啊,這是故意給她難堪吧。”

“啧啧啧”

就這樣,一條簡單的打鬥戲反複卡了好幾次。何遇覺得抱歉,讓乾坤搬了幾箱飲料請劇組的工作人員。而“罪魁禍首”夏夏則如釋重負地随着幾個群演躲在傘下休息。“顧聽夏過來。”沒等夏夏一口水下肚,站在路中央的何遇突然冷冷地對夏夏招手道。

過來,為什麽過來?何大魚完全是生氣的樣子啊!某人心裏不淡定了。

“過來。”何遇重複了一次。周圍的幾個群演說“小顧你得罪了何遇老師了?”

“沒有啊。”

見夏夏還傻愣着,何遇皺了皺眉,走到她身邊。

幾個群演頗有眼頭見識地将夏夏一把推了出去。“…”何遇的影子包住了不明覺厲的某人。

“何遇老師,呵呵呵呵”夏夏讨好地笑着。

“晚上酒店一樓等下我。”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夏夏轉身離開。

幾個叛徒群演馬上看熱鬧似的湊了上來“小顧,這何遇不會是要潛規則你吧。”

“是啊是啊,看他對你挺特別的。”

潛規則…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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