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江景桐嘴角挂着淺淺的笑,挽着衣袖靠在椅背上,坐姿難得不那麽正經,顯得有些慵懶。楊柳無意中跟他對視,視線交彙的瞬間,下意識避開了。

江景桐無聲一笑,主動收拾餐桌,中間楊柳試圖插手,他笑道,“收拾東西的活兒,我還是做得來的。”

今天陰天,天空跟潑了墨似的黑,又兼狂風呼嘯,越發沒了轉晴的可能。

屋子裏開了燈,昏黃的燈光無聲籠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憑空多了幾份溫馨靜谧,讓人的心也跟着柔軟起來。

楊柳看着江景桐兩只手拿的滿滿的,步伐穩健的走進廚房,一次就把餐桌清空。

他的背影高大寬厚,看上去十足可靠……

楊柳莫名其妙的有些臉紅心跳,她緩緩吸了口氣,移開視線。

稍後送江景桐出去,楊柳剛按下電梯鍵,就見另一部電梯飛速上升,片刻後叮一聲在自己面前緩緩打開,露出來裏面興高采烈的林梓淮。

他一看楊柳就笑了,拎着滿手的大包小裹往外走,“哈哈,楊柳我正要找你,那什麽我”

剩下的話全都被卡在嗓子眼裏,一只腳還在電梯內部的林梓淮保持着酷似行為藝術的詭異造型,跟楊柳身後的男人默默對視。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心情不錯的江景桐沖他露出個和善的笑容。

零時差解除冰封狀态的林梓淮瞬間回神,瞳孔都要放大了,他嗖的縮回電梯,對楊柳的滿臉震驚視而不見,果斷按下關閉和1號鍵。

楊柳:“……”

江景桐:“……”

尼瑪,似乎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了呢。

兩人均沉默片刻,然後齊齊沖到斜對面的落地窗往外看去,果然看見了背着行李包沖出去的林梓淮,那速度、那背影,活似有什麽吃人猛獸在後面追。

也虧得林梓淮關鍵時刻力大無窮,竟然一條胳膊扛住之前兩只手才能承受的全部重量,用空出來的另一只手火速按下快捷鍵,然後在接通的瞬間哽咽:“哥,嘤嘤,我覺得,我,我可能要被冷藏了!!!”

望着外面逐漸消失的人影,楊柳突然就産生了一種極其荒謬的幻覺:仿佛身邊的江景桐就是表面正經、風評極佳的皇帝,自己則是後宮某個觊觎龍體的心懷叵測小宮女,而林梓淮……就是那倒黴催的撞破奸情的炮灰小太監!

根據在宮內當差的人們數百年來口口相傳的經驗看,但凡是撞破了上峰不願公開的宮闱秘聞……基本上就死定了吧……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麽呀!

楊柳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他們就是最正常不過的朋友交際,人家送了自己東西,請人家吃頓飯怎麽了?清粥包子小鹹菜的,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肮髒交易。

然而問題是,這事兒你能跟外人解釋麽?

更甚至,就算你解釋了,說了大實話,他們會相信麽?

“娛樂公司老板于左右無人之際到單身女演員公寓中親切慰問……”

特麽的光是這麽幾個字就足夠大家浮想聯翩了!

楊柳不禁想起來當初在禦膳房幹活兒的短短兩年內,給自己留下過最深刻印象--沒有之一的某位前禦廚被甩了黑鍋後迸出的名言:“媽了個巴子的,這可真是黃泥掉進褲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括弧,之所以稱之為前禦廚,是因為他被扣了做菜不經心導致某嫔流産的帽子,惹得龍顏大怒,連申辯的機會都沒給就讓人拖出去砍了,這話也是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一度被衆同僚奉為經典。

江景桐顯然也想到了這裏,甚至比楊柳想的更遠更多,但很奇怪的是,抛卻擔心不提,他卻并不怎麽……生氣。

他神态自若的拍了拍楊柳的肩膀,淡淡道,“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別擔心。”

楊柳幾乎都要忍不住問,都這樣了,還怎麽能不擔心,一個鬧不好就要緋聞滿天飛了呀!但當看到他波瀾不驚中帶點安撫的眼神時,卻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好。”

次日,林梓淮懷着複雜的心情按響了楊柳公寓的門鈴。

兩人站在門口對視片刻,都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楊柳真心非常想要跟他解釋一下,自己跟江景桐真的沒有任何特殊或者見不得人的關系和交易,但這話她也真不能說,因為一開口就很容易産生做賊心虛的感覺,并且越描越黑……

過了好久,林梓淮才小聲道,“那什麽,你寄的點心我都收到了,特別好吃,我媽說不能老白吃人家的東西,就讓我帶了點年糕回來。不是什麽貴重東西,自己家做的,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他老家是南方的,傳統意義上的年糕是以大米為原材料做的白年糕,而楊柳卻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打小接受的是黃年糕的熏陶和愛護。

林梓淮還真是有點擔心的,不僅僅是口味上的差別【畢竟鹹豆花和甜豆花之争已經持續了辣麽多年】,甚至,送年糕什麽的,總感覺這份禮物有點微薄切寒酸……

但作為一名樸實的城市家庭婦女,林媽媽還是堅持讓兒子帶過來,“買的東西有什麽好?且不說衛生不衛生,還是不如自己家做的有誠意呀。”

楊柳接過紙袋,沉得墜手,打開一看,滿滿的年糕,邊緣部分尤其晶瑩剔透,帶着大米特有的淡淡清香。大米做的東西格外勁道且有彈性,隔着袋子輕輕一按,表面立刻就跟着陷下去一塊,可随着手指的離開,它就會飛快的彈起來,而且光滑的表皮沒有任何變化。

“愛吃,怎麽不愛吃,炒着、做湯都好,好東西呢,等過幾天我做了請你一起吃。”

說話間她腦海中就已經跳出來滿滿當當的菜譜,什麽螃蟹炒年糕、年糕湯、芋頭年糕、桂花年糕等等,麻辣鮮香、煎炒烹炸無所不包,真是口水都要流出來。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林梓淮還一臉安慰,可再一聽後半句,登時就有點小驚悚的魂飛魄散,“不不不,不用了,我在家天天吃,天天吃的,都吃膩了,對,吃膩了!”

楊柳抽了抽嘴角,剛要再說話,卻見對方已經飛快的向電梯口退去,開門的瞬間還不忘轉身沖她比個大拇指。

“楊柳,加油啊,撐住,我挺你!”

楊柳:“……”

你特麽的倒是回來把話說清楚啊,加的什麽油,撐住什麽啊?!你挺的哪門子勁?

下午秋維維回來報道,親眼目睹了那滿滿三大袋子的化妝品之後整個人都瘋魔了,倒抽一口冷氣就開始渾身顫抖,哆嗦着把裏面的瓶瓶罐罐拿出來排列整齊,神情肅穆又憧憬的摸了個遍。

其中她對某款散米分和唇蜜尤其鐘愛,捧着放在臉上蹭了又蹭,愛不釋手。

還在糾結林梓淮最後那句話的楊柳見了不覺好笑,“至于麽?”

哪知這話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秋維維嗖的一下子蹿過來,揪着她的領子開始用力搖晃,“啊啊啊怎麽不至于?你這個暴殄天物的混蛋,知不知道多少姑娘願意為了這些東西去死!全部色系,全部色系啊,竟然還有尚未全球推廣的預售款!”

楊柳的生活習性她最清楚不過,雖說不至于對化妝品完全無動于衷,但也絕對稱不上狂熱,根本做不出這樣喪心病狂的大掃蕩行為……

越想越可怕,秋維維的聲音都跟着發抖了,“老實交代,哪兒來的?!是不是什麽地方的腦殘米分兒?還是哪個心懷叵測的土豪富商?來路不明的東西咱可不能收啊!”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開始瘋狂腦補;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土豪暴發戶桀桀怪笑,他的嘴唇肥碩如香腸,肚子胖大如巨型地球儀,一手高高舉着裝有海量化妝品的紙袋,一手伸出兩根指頭沖着楊柳勾啊勾,“來啊,來啊,來拿呀~~!”

n!

“什麽亂七八糟的,”楊柳哭笑不得的推開她,含糊道,“一個朋友送的,來路正着呢。”

“真的?”秋維維還是半信半疑。

“嗯吶。”楊柳問心無愧的回視,心道不僅是真的,我飯都跟他吃過兩頓了,正的不能更正,還有目擊證人呢!

一想到目擊證人,楊柳忍不住又開始頭大,江景桐到底跟林梓淮怎麽解釋的?越想越覺得後者的反應略詭異……

不行,她得親自問問。

然而江景桐表現的比她更加問心無愧,一臉的坦蕩正直,完全經得起任何考驗。

“我就是非常直白的告訴他,因為你是公司看好的潛力演員,而且我們私底下也很談得來,所以偶爾碰頭聊天,就這樣。”

“就這樣?”楊柳複制了剛才秋維維的反應。這麽說,倒是沒什麽不對,因為事實的确如此。

江景桐微笑點頭,“就這樣。”

他是這麽說,但至于聽的人腦洞會開到什麽程度,就不可預知了。

江景桐送的化妝品顏色和種類太全,有一部分楊柳根本用不到,就分給了一直垂涎不已的秋維維,惹得她欣喜若狂,一個勁兒的表忠心。

楊柳聽得目瞪口呆,因為她從來就沒想過,原來幾盒胭脂水米分就能讓人上刀山下火海……

幾天後楊柳帶着團隊打包前往由賀厲導演,馮京、周倩主演的《竹林小舍》劇組報道,臨行前去跟江景桐和其他幾個人道別。

江景桐照例囑咐了她一串注意事項,最後往她臉上掃了眼,“用了?”

楊柳嗯了聲,又開始覺得臉熱。

收都收了,不用放着浪費麽?這人真是,還非要問出來。

江景桐笑笑,點頭,“不錯,挺好看的。”

是挺好的,真是貴有貴的好處,不錯,真不錯。

出門之後,在外面等候的秋維維挺好奇的瞅了她一眼,“這麽熱?臉都紅了。”

楊柳順口胡謅,故作鎮定道,“喝的咖啡太燙了。”

稍後在大廳偶遇林梓淮的經紀人,寒暄過後,對方給了她一個親切中帶着,呃,敬畏?的眼神……

要說這次《竹林小舍》的劇本中,演員的實際性格和人設反差最大的,莫過于馮京。

在現實生活中,他是個熱愛碎碎念的四次元美中年,而在劇本中,他卻要飾演一位啞巴畫家,全程零臺詞。當初定下來演員時,賀厲就曾對媒體開玩笑,“可要憋死他了!”

拍攝地位于西南省份,以盛産國寶和翠竹聞名于世,生态環境相當之好。

時值三月,雖然拍攝地維度較低,但天氣還是很冷,早晚的羊毛衫和羽絨服是必不可少的。好在劇本設定的也是春季,戲服并不太單薄,拍起來倒也不用很受罪。

其實嚴格說起來,主演一共有四個,除了前面提到的三位之外,還有一個勉強可以被定位為男二號的演員單立人,不過他的戲份連楊柳的一半都不到,男二號什麽的,實在有些名不副實。

四個人裏楊柳的年紀最小,資歷也最淺,為了給人留下好印象,也為了提前熟悉環境,她比劇組通知的時間提前兩天去的。

到的時候正在下小雨,滿目所見皆是蒼翠,本就冷冽的空氣越發清新,呼吸間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濃濃的草木清香。

聽說最近幾天一直陰雨連綿,所有植被的每一片葉子都被清洗幹淨,泥土也被充分滋潤,踩上去軟綿綿柔膩膩,有種春天獨具的溫柔。

劇組的主要取景地都在竹林裏,環境十分優美,隸屬于當地一處遠近聞名的旅游區。賀厲年前就跟相關部門協商好了,申請了一大摞許可證明,交了一大筆保證金,這才被允許就地搭建,然後劇組成員也都在附近的酒店、旅館安置。

冷雨讓本就不高的氣溫驟降,風吹在臉上一片冰涼,楊柳裹了厚厚的羽絨服,只露出來半張臉,貪婪的呼吸。

這空氣真是太新鮮了,沁人心脾,望燕臺市那嚴重的霧霾跟它比起來,簡直就是無處不在的生化武器……

秋維維當場就把什麽保濕噴霧壓在了行李箱的最底層,信誓旦旦道,“就這環境,待上幾個月,基礎護膚都省了!”

他們到的時候,除了幾位主演之外的劇組大部隊差不多都已經就位,幾十名工作人員在片場出出進進,一派繁忙景象,他們對建築進行着最後的檢修,唯恐有一點疏漏。

第二天上午,導演賀厲和馮京一前一後過來,楊柳跟他們一起吃過午飯,又就劇本中的某些細節作了最後的磋商。傍晚時分,男二號單立人抵達,九點剛過,女主角周倩前來報到,至此四位主角全部集合完畢。

作為要跟馮京搭戲的周倩,她的圈內成就和地位跟馮京也差不多,也曾得過國內影後頭銜和相關提名,最近幾年又因為團隊給力,炒作得比較火,還去國外幾個知名電影節上蹭了不少紅毯和出鏡率,已然是國內的超一線女明星。

圈內傳聞周倩為人不錯,楊柳原本還試圖套套交情來着,結果對方到了之後就一頭紮在房間,閉門不出,連飯都是助理幫忙端到屋裏解決的,完全不給她下手的機會……

次日舉行開機儀式,然而天公不作美,從大清早就開始淅淅瀝瀝下小雨,吉時前後不僅沒有半分停歇的跡象,反而越發的大起來。天地之間模糊了界限,放眼望去一片蒼茫,硬生生在西南特有的柔美景致中平添了幾分波瀾壯闊。

一群人該穿雨衣的穿雨衣,該打傘的打傘,這無疑讓本就繁忙雜亂的現場距離整潔有序的要求進一步扯開距離……

當本該一起開響的八串鞭炮中的其中一挂因為被雨水打濕了引信啞火之後,賀厲的臉終于黑了。要不是顧忌到還有記者在,估計他能把負責保管這塊的負責人拎過來,當場就不蘸鹽生吃了。

不光他不高興,劇組其他人也有些忐忑,因為拍戲最忌諱這些事兒,舉行開機儀式祭天本就是為了圖個吉利,可就連這個儀式都出了錯,還求個屁?

好在副導演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精,都這會兒了竟然還能頂着巨大的壓力笑出聲來,而且表情極其真摯。

他轉着圈的打哈哈,“哈哈哈,瞧瞧,七星高照,七星報喜!大喜,大喜!”

然而再天花亂墜的語言救場也只是暫時的,負責後勤的人抹一把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的,連滾帶爬沖過去點鞭,絲毫不怕漫天飛舞的爆炸物會把自己弄傷。

結果好不容易點着了之後,那串鞭炮又跟磕了過量春藥一樣,用兩倍于同伴的速度,幾秒鐘之內就噼裏啪啦一口氣全給放完了!

衆人:“……”

賀厲:“……”

副導演:“……啊哈哈哈,後發先至,後來居上,大喜,大喜啊!”

這回,就連見慣了宮廷太監們阿谀奉承的楊柳也對他刮目相看,人才,這特麽絕對的稀缺人才!

儀式有驚無險的結束,中間有了副導演的引導,賀厲的臉色也好了很多。

一切忙完之後,單立人又提議出去玩。

他笑着說,“我老家就是鄰省,大學就是在這裏上的,附近有什麽好吃的好玩兒的再清楚不過。”

話音剛落,一直臉色都不大好的周倩就擺擺手,“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單立人立刻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周倩來了這幾天了,臉色就一直沒好過,偶爾出現在衆人面前也時不時的捂腰捶腿,只不過她總是來去匆匆,大家想問也沒機會開口。

“老毛病了,”周倩神色淡淡的說,“天氣稍微不好就犯,習慣了。”

她前些年拍戲的時候傷到了腰,因為當時沒有及時就醫落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一到陰天下雨就疼得厲害,甚至就連站立時間也不能太久。原本得知這次的拍攝地在陰冷潮濕的大西南,周倩是想要拒絕的,但不管是劇本本身還是賀厲的名聲,它們所散發的吸引力都完全超過了病痛可能帶來的困擾……

然而直到來了之後,周倩才意識到自己想的太簡單了,這種無孔不入的潮濕和陰冷簡直就像殺人的慢刀子,短短兩天就讓她生不如死。

單立人又極盡關懷的問了幾句,目送她回房間後又詢問其他人。

賀厲很幹脆的說要準備明天下午的開機,馮京更是直接,人家當場裹了裹羽絨服,喃喃道,“怪冷的。”

這種冷完全不同于北方的幹冷,空氣中飽含的水汽讓涼意簡直無孔不入,輕而易舉的就能穿透人身上的三萬六千個毛孔,如附骨之疽,然後直達骨髓!

幾個人都不去,楊柳就更不可能去了,最後只剩下單立人自己讪讪的上樓。

來的時候秋維維剛被空氣的清冽濕潤感動,結果短短幾天,她就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

“太潮濕了,”她在陪楊柳一起去化妝的路上說道,“被子都返潮了,空調根本不敢停!毛巾在陽臺放了一整晚,今天早上竟然能擰出水來!”

說話的時候,她還在用力擦拭手拎包表面附着的水汽,心疼的幾乎要哭出來。

她已經開始懷念北方幹燥的氣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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