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19)
多次轉賬金額的位數,南歌問:“你确定沒多打兩個零嗎?”
徐逸舟雙腿交疊笑看着她,道:“多出來的買你一晚上。”
南歌稍有一怔,繼而微笑道:“不好意思,像我這種冰清玉潔的人向來是賣藝不賣身的。”
“那行,”徐逸舟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南歌:“……”
徐逸舟噎死人不償命的本事總是一流人,沖徐逸舟做了個鬼臉,南歌火急火燎的跑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的瞬間不算大的空間裏慢慢蒙上一層霧氣,南歌把腦袋埋進浴缸裏,水浸過她的臉,耳邊能聽見換氣扇的風聲。
還是平靜不下來。
南歌不确定徐逸舟的那句話是不是玩笑,可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有一方提出要留下,總是容易引人遐想的。
南歌不得不承認,對方确實有令她丢盔棄甲的本事,她還記得自己在徐逸舟指下顫抖的滋味。
那雙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撫過她的後背與前胸,情到濃時,難免意亂情迷。
就像上回的自己。
當時如果不是徐逸舟及時剎車,她不肯定自己一定會拒絕,她那時明明已經明顯感受到了對方的某種需求,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的大腿根。
南歌沒敢再繼續想下去。
之前調好的水溫讓她并不是很滿意,這會兒南歌額頭上了沁滿了汗,雙頰更是猶如有火在燒般滾燙,透過鏡子她能瞅見自己滿臉通紅的樣子。
南歌也沒明白自己究竟都心猿意馬的思考了些什麽,反正她洗得很細致,在水裏泡了半個多小時,出來時嫩白的指腹已經微微皺起了皮。
随手拿過浴巾擦幹淨身上的水珠,南歌倏地一愣,然後整個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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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滿腦子都是“徐逸舟”這三個字,根本就沒拿換洗的衣服進來。
畢竟在家裏待習慣了,自己一個人住時總是比較随便的。
可是現在徐逸舟就在外面……
南歌愁到不行,她總不能圍着個浴巾直接從徐逸舟的面前走過去吧?
這樣瞧起來總覺得是她別有用心……
就好像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在邀請對方共度良宵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徐逸舟:果然有人觊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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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以上美少女的地雷,抱~
☆、不夠淡定
将浴巾圍在胸前, 南歌透過鏡子再三确認了一遍自己這模樣是否穩妥,這才輕手輕腳的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但饒是她動作再輕, 還是不免引來了徐逸舟的側目。
徐逸舟看她一眼,見着南歌的模樣似乎有片刻的微怔, 繼而擡眉笑笑, 說:“本子發在郵箱裏了,你先看看。”
說着徐逸舟起身, 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屏幕還泛着幽光,南歌心不在焉的掃了幾眼, 在徐逸舟與自己擦肩走過時終于忍不住詫異的問了一句:“那你呢?”
徐逸舟停住腳步, 對視的瞬間捕捉到南歌一閃而過的赧然情緒, 不免有些忍俊不禁起來,提醒道:“給你點時間換衣服,怎麽, 我想多了?”
南歌聞言肩膀輕輕抖了一下,這種東西被這樣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其實還挺尴尬的……
南歌咬唇正思考着該如何回應徐逸舟,便聽對方又道:“還是說,你是故意的?”
南歌聞言下意識輕輕用赤腳踢了下徐逸舟的小腿:“我才沒有。”
不踢還好, 這一踢,雪白的大腿自浴巾的交叉縫隙間擡起,原本緊在胸口的浴巾邊沿霎時有松開的危險,南歌的心一提, 急忙将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張臉更是漲紅的不像話。
徐逸舟好笑:“你悠着點。”
南歌擡眼瞪他,徐逸舟問:“我之前放在這裏的東西還在嗎?”
南歌沒好氣回:“我沒動過你房間的東西。”
話畢,便見徐逸舟似笑非笑瞧她一眼,徑直上了二樓,南歌想了想也走過去,見徐逸舟在樓梯口處回頭又若有所思的多看了自己一眼,意識到徐逸舟想說什麽,南歌急忙解釋:“我上去換衣服,不是故意穿成這樣在你面前晃悠想勾引你的。”
徐逸舟沉吟幾秒,道:“原來你的計劃是這樣?”
南歌:“......”
這多說多錯,南歌索性跑在了徐逸舟前面,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快一步溜進客房,将房門關上,這才感覺臉上的熱度好些了。
果然答應徐逸舟把他留在這裏過夜就是個錯誤……
等徐逸舟穿着浴袍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南歌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裙,她特意挑了件還算保守的款式,圓領中袖,裏面還故意穿上了內衣。
她光腳坐在沙發上,腿上放在之前的筆記本電腦,聽見腳步聲,故作輕松的擺正臉沒瞧來人一眼。
徐逸舟倒也不在意,在南歌身邊坐下,徐逸舟正色問:“覺得怎麽樣?”
南歌愣了一下:“什麽?”
徐逸舟說:“你不是在看劇本嗎?”
“我……”南歌抿了下唇,“正在看呢……”
心髒還砰砰跳個不停,在獨處的時光裏她腦海總是莫名其妙浮現徐逸舟的影子,哪裏還有心思專心看徐逸舟為她準備好的本子。
徐逸舟很自然的湊近,黑發發梢掃過她的耳畔:“在看哪本?”
“啊?”鼻間是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身上的味道混為一體,南歌有小半會兒的恍神,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她直接側過筆記本的屏幕給徐逸舟挪出來一個位置,“我還剛開始看。”
只有南歌心裏清楚,這哪是還剛開始看,明明就是壓根就沒有心思看才對。
徐逸舟靠近,頭稍稍低下:“不光是演技,作為一個演員接戲也很重要,《毒刃》目前雖然還沒有上映,但照目前的聲勢看成績應該不會太差,如果你願意走這條路,可以試試張修遠的《痕跡》。”
話音落下,未見南歌給出回應,徐逸舟側頭看她:“怎麽了?”
徐逸舟這一舉動,恰好讓南歌準确無誤的撞上那雙漆黑的眸子,兩人視線相交,南歌心猿意馬移開眼:“知道了。”
這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動物,怎麽等換到她自己身上,偏偏是她不夠淡定了?
南歌有些冏,這不科學。
南歌也不清楚徐逸舟在想什麽,只覺得對方的視線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淺淺的轉了一圈,黑眸微斂輕輕笑了一下,問:“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南歌拖長了尾音嘟囔,思索幾秒後才補充道,“可是問題是,張修遠那塊活招牌真能瞧得上我嗎?”
比起透着股文人執拗氣的江衛東,張修遠似乎更适合如今的商業片市場,自九十年代末期名聲大噪後,張修遠這個名字一直活躍于影視圈,其拿過的國內外大獎數不勝數。能到達如此地位,與其搭檔的演員自然是不會差的,除去被張修遠本人捧紅的各數明星外,影視界的大腕名角自然更是不在少數。
徐逸舟淡淡道:“能不能瞧上試試才知道,當初你不也覺得在江衛東那裏碰壁的幾率很大嗎。”
“明明咱們心裏都清楚,我那時是拖了你的福,”南歌說,“要不是因為你是男主角,江導不一定會選擇我。”
徐逸舟笑:“對自己沒信心?”
南歌這話接的很快:“萬事不把話說絕了,以後才好給自己留點面子。”
不然把話放出去了結果卻沒能如意,那得多丢人啊。
“在我面前,你面子能值幾個錢?”順手在南歌的細膩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換來眼前人一個的嗔怪的眼神,徐逸舟似乎心情還不錯的挑了挑眉,“你先把本子看一遍,有疑問的地方可以和我商量。”
南歌點頭,突然想起什麽:“你從哪裏拿到的劇本?”
徐逸舟沒說話,南歌追問:“你和張導的關系很好嗎,之前有合作?”
“合作倒是沒有,”徐逸舟理所當然道,“你先說說,我有坑過你嗎?”
回答徐逸舟的是南歌的一記香吻,像打賞一般還沖着徐逸舟擡了擡下巴,咧嘴笑:“你是不是覺得你女朋友特別棒,天香國色、秀外慧中?”
徐逸舟順着南歌的話道:“怎麽說?”
“要不然怎麽老喜歡讓我挑戰高難度呢?”
“還好,”徐逸舟對此忍俊不禁:“不過我女朋友挺不要臉的。”
南歌回嗆:“那是你沒真正見過什麽叫不要臉。”
徐逸舟悠哉望着她“哦?”
南歌玩心大發,手心輕拍了幾下徐逸舟的臉,還不忘發揮演技戲谑翹起嘴角,神色中透着一股子輕佻勁:“小哥哥,一個人嗎?”
徐逸舟好整以暇對上南歌的眼,點頭:“嗯,一個人。”
原本還放在大腿上的電腦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徐逸舟給拿開了,南歌演上瘾,在徐逸舟耳邊輕吹了一口氣:“良宵尚早,不知道小哥哥寂寞不寂寞啊?”
徐逸舟忍住笑偏過頭與她對視,輕輕淺淺的呼吸打在南歌的臉頰上:“不好意思,聽說某人賣藝不賣身,但我偏偏對才藝表演不太感興趣。”
南歌聞言有點出戲,嘴角一抽,皺眉埋怨:“你這人真是膚淺。”
話音未落,徐逸舟捏住南歌的下颔,直接堵上了南歌的嘴。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徐逸舟接吻了,可南歌還是有無力招架的感受,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南歌以為對方總算是放過了自己,卻不料親昵在自己嘴角一啄的唇慢慢下滑,咬在她的頸窩處,南歌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在剎那間哆嗦了一下,不自覺用雙手抱住了覆在身上的人。
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的不像話,南歌深深換了一口氣,喊他:“徐逸舟……”
徐逸舟笑的時候熱氣落在她的胸前:“不是說我膚淺?”
南歌這回總算是知道了啞巴吃黃連的滋味了,想要出聲求饒,開口卻是自喉間發出的輕喃喘氣聲,這聲音出自她的嘴,南歌的心一跳,更想把臉埋進一旁的靠墊中。
徐逸舟手停下的時候南歌覺得自己像一只烤熟的蝦,細滑雪白的肌膚透着一層薄紅,蜷縮在徐逸舟的懷中。
任其享用的盤中菜,南歌是這樣想的。
早就不是小孩子,南歌自然知道若繼續下去的結果會是怎樣的發展,有想逃走的沖動,可又有貪戀此刻溫存的留戀,不得不說,她确實享受着徐逸舟此刻的溫柔。
可是對方的劇本發展好像和她心裏想的不太一樣。
徐逸舟突然抽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間,然後抱緊她:“明天幾點的車?”
這話題來得太過于突然,南歌差點沒回過神來,還帶着啞音:“上午九點。”
徐逸舟輕“嗯”了一下,南歌不解:“怎麽了?”
徐逸舟淡淡說:“早點休息,明早吃了早餐我和你一起去機場。”
說完就阖上眼,一臉倦意想睡的模樣。
南歌此刻的腦子有點亂,沉默了須臾,這才發覺徐逸舟似乎真的沒有再繼續下去的準備了,糾結的情緒不複,南歌忐忑的心落下來那一瞬間,似乎又有另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湧上心頭,回憶起方才的缱绻,南歌的呼吸還有些不太穩。
不會真困了吧?
人都道情不自禁,情難自持,南歌确有這樣的體會,可怎麽到了徐逸舟這就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了?
這竟讓南歌有小小的挫敗心理。
徐逸舟什麽莺莺草草沒見過,不都瞧不上麽,可是按道理來說,作為女朋友,她總該是不一樣的吧?
難道真的是她自己不夠有誘惑力?
這碰壁的經歷可不怎麽樣。
饒是這沙發占地再大,對于兩個人來說空間還是過于狹窄了,南歌枕在徐逸舟的懷裏動彈不得,只能用本就搭在徐逸舟脖頸上的手輕輕戳了一下,試探性的呼喚他:“徐逸舟……”
徐逸舟睜開一只眼看她。
南歌說:“你是不是不行啊?”
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徐逸舟眉頭緊蹙的神色讓南歌立馬閉緊了嘴。
稍作沉吟後,徐逸舟意味深長吐出兩個字:“不行?”
就單單只是這樣,也足以讓南歌悔得腸子都青了。
南歌咬咬唇,連忙搖頭否認:“沒有,大概是你聽錯了。”
徐逸舟這會兒終于是展眉笑了笑,将南歌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對視的同時南歌從眼前人漸深的眸光中看見了羞赧的不像話的自己。
特別是當徐逸舟摟緊她的腰身吻下來時,親密無間的距離,能清楚感受到某處無法忽視的存在,即使隔着布料,也讓她覺得灼熱猶如火燒。
頭昏眼花時南歌聽見徐逸舟輕聲在她的耳邊喃語,還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意:“現在呢,覺得行不行?”
南歌沒好意思說話,到了這關頭,退也不是上也不是,她當時就不應該去挑這把火。
徐逸舟的牽過她的手,手心的溫度自相握的那一點直沖腦頂,南歌的後背有剎那的僵硬。
徐逸舟低聲說:“幫我?”
南歌清晰的聽見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還有她的心跳聲……
南歌不由自主的屏息着瞪大眼看向徐逸舟。
有那麽須臾的時間,彼此都沒有說話。
猶豫片刻後南歌抱住徐逸舟雙手攀上他的後背,把臉靠在徐逸舟的肩膀上,南歌沒敢看徐逸舟的臉。
“能不能不要在客廳?”南歌呢喃的聲音如一只剛出生不久的奶貓。
不要在客廳……
畢竟在客廳什麽的……
好像太羞恥了。
……
再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南歌整個人都縮在徐逸舟的懷裏,下意識伸了下手,身旁就有人将她的手捉在自己的手掌心,或許是剛睡醒,她聽見徐逸舟略顯低啞的嗓音:“別亂動。”
南歌一驚,在徐逸舟的懷中醒過來。
昨晚的種種在腦海中浮現,不管是對方親吻着她時的英俊模樣,還是在她指尖下略顯情迷的神态……
南歌口幹舌燥的咬了咬唇,悸動的滋味還在。
她還記得徐逸舟将她壓在身下時,胸口處與她如出一轍的心跳律動,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裏如有暗湧經過,藏着某種不知名情緒,就連往向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猖狂的味道。
“等哪天你覺得合适了,能大大方方向所有人承認我們的關系,”徐逸舟說的字字清晰,“南歌你記住,我會加倍讨回來。”
相擁而眠的舒适讓南歌很想在床上多賴幾分鐘,可是礙于今日的行程,南歌只好揉着眼睛向徐逸舟埋怨:“早知道就不答應柳沁中午先碰個面了,困死。”
徐逸舟回她:“昨天睡太晚了。”
南歌撇嘴:“誰讓你……”
話說一半在徐逸舟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南歌噎住,把剩下的半句話又重新咽回了肚子裏。
“經久不衰”這四個字無論如何她都說不出來,羞恥心簡直爆表。
南歌推了把徐逸舟的胸口:“反正不關我的事。”
又是長長一個深吻後南歌才得以爬起床洗漱,不同于對上眼就略有呼吸急促的她,徐逸舟好似依舊跟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與之相比南歌感覺自己跟對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吃過早飯後南歌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徐逸舟換好衣服從樓上走下來:“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南歌順勢問:“你去哪?”
見徐逸舟沒發話,南歌停頓了一下:“咱們順路?”
其實南歌比較擔心的是如果她老和徐逸舟黏在一塊兒,遲早有被人拍到的可能性,上回那私生子的風波雖只是如一場驟然而至的暴風雨,來得快也去得快,可南歌清楚,如果不是因為照片被裁去了有自己的另一半,勢必會引來更大的風浪。
南歌忽然想起徐逸舟得知消息時風輕雲淡的樣子。
若爆出的真的是與她隐婚的緋聞,也不知道徐逸舟會如何應付,可好奇歸好奇,這事想想就可以了,若哪天真的發生了,南歌覺得自己恐怕真的得急火攻心。
“确實很順路,”徐逸舟低頭理了理衣袖,“咱倆錄同一個節目吧好像。”
南歌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聽說你把這檔節目也推了。”
當時南歌還想過徐逸舟一直這樣會不會有些太過,畢竟那時網上已經有人在透徐逸舟愛耍大牌的口風,真假消息各摻一半,那個帖子被頂的老高,至今還飄在娛樂版塊的首頁。
“本來是推了。”徐逸舟說。
南歌莫名其妙:“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麽?”
徐逸舟無奈笑笑:“江衛東說要我再不出現他就往我家寄刀片。”
其實南歌還挺難想象江衛東能說出這種網絡用語來,沒想到這兩人年齡相差一輪多,相處起來真跟兄弟似的。
南歌被逗樂了:“難道這樣就讓你妥協了?”
徐逸舟笑看她一眼,搖頭,南歌的好奇心爆棚,偏偏徐逸舟就是什麽也不講了,南歌抱住徐逸舟的手臂不依不撓,等被南歌纏得無可奈何了,徐逸舟道:“昨晚還沒把你收拾夠嗎?”
南歌:“……”
呸,昨晚誰說她湊不要臉來着?
不要臉的明明是另外一個人好伐!
作者有話要說:
非罹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6-26 13:37:03
感謝地雷投喂,破費了~比心心~
☆、怦然心跳
與柳沁的飯局因為航班延誤的原因而取消, 這一晚就是好幾個小時,傍晚時分又下起雨來, 徐逸舟接了個電話, 說是前來接機的人被堵在車流中,半分也動彈不得。
離錄制的時間越來越接近, 南歌急得汗都出來了, 見徐逸舟挂斷電話,南歌探過頭去:“怎麽說?”
“中心城區都堵了。”徐逸舟一邊說, 順便将行李拎進了酒店房間裏。
南歌皺眉:“那怎麽辦?”
徐逸舟突然牽過她的手:“走吧。”
南歌呆住:“怎麽走?”
徐逸舟說:“地鐵。”
有閃電劃過天空,繼而一陣響雷後, 雨勢一發不可收拾。
南歌也沒想到徐逸舟真領着自己去了地鐵站, 好在這裏暫時沒受到暴雨的影響, 只是人潮擁擠,南歌壓低帽檐,旁邊人的傘黏在她雪白的小腿肚上, 南歌沒作聲,往後退了一點。
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擠地鐵的滋味了。
南歌心裏念叨着, 要是被人認出來就完蛋了。
如此想着,南歌偏了偏腦袋,偷瞄了眼不遠處的徐逸舟。
隔着三兩人的距離, 對方神态輕松的倚靠在欄杆旁,低頭拿着手機似乎正在打字。
為了避免麻煩,她擅作主張的從徐逸舟身邊走遠了些。
此刻帽檐遮去印象中黑亮逼人的眼睛,南歌只能瞧見徐逸舟好看的下巴線條。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南歌從兜裏把手機掏出來。
是徐逸舟發來的——
“你鞋帶散了。”
南歌一怔,目光從徐逸舟處離開,轉而看了眼自己的腳下。
騙人的。
南歌往徐逸舟方向瞪去,對方的嘴角在同一時間翹起幾分,沒擡頭。
許是注意到南歌的舉動,旁邊有人朝南歌投來視線。
南歌忙低頭,給徐逸舟回:“小心我曝你身份。”
對方很快就回:“彼此。”
從地鐵站口準備出去的時候有女生從後追上徐逸舟,把一直盯着徐逸舟背影看的南歌吓了一大跳。
“你好……”女孩有些猶豫,小聲問,“你是徐逸舟嗎?”
“拜托,”徐逸舟說的跟真的一樣,似有被追問多次後不耐煩的感覺,但總歸是笑着的,“徐逸舟誰啊?”
女孩似乎想透過對方壓低的帽檐仔細觀察眼前人的完整容貌:“你不認識?”
徐逸舟說話的時候有些許痞氣:“什麽東西,我幹嘛要認識?”
徐逸舟在鏡頭前冷漠慣了,形象氣質早已在粉絲中定型,這話一出立即把小姑娘給說愣了,只是到底是養眼的,不容任何人诋毀自家偶像的心情被壓下去,女孩小心翼翼打量着面前高大男生的側臉,居然紅了臉。
南歌走過去拉徐逸舟的手:“慢吞吞的做什麽,不知道後面還有人麽?”
這一扯,腳上的步伐也加快。
大樓就在地鐵站附近,有車等在站口前,在終于看見兩人熟悉的人影時閃了閃車燈。
徐逸舟拉開門,另一只手還替南歌撐着傘,側着身子示意南歌先進去,笑:“之前不是還說要和我保持距離?”
南歌回嘴:“我那是怕人家把你給認出來。”
徐逸舟應道:“不怕我連累你?”
“不怕,”南歌抽了張紙巾擦腿上的水漬,然後擡頭看徐逸舟:“是不是很感動,感動的要哭了?”
徐逸舟眼角眉梢間染上笑:“嗯,要哭了。”
索性二人遲到的時間不算太久,從更衣間出來,還有嘉賓姍姍來遲,頭發褲腳濕了一大片。
南歌随手遞過去一杯溫水,對方随手接住,本以為是哪位工作人員,擡眼看見南歌的臉,倏地愣了那麽幾秒,忙招呼:“南歌姐。”
南歌回望。
她以前可沒有這待遇。
對方并非《毒刃》劇組的演員,應該是串場嘉賓,南歌本瞧着眼熟,細看一番後才想起來對方是誰。
當年她離開公司前胡秋琴新簽了幾位新人,這小美女應該就是其中之一。
南歌不太記得對方的名字,只稍點頭笑笑,道了句“你好”。
對方開口:“南歌姐,我叫李媛,你不記得了?”
南歌沒說話,有人拿着毛巾從休息室裏跑出來:“胡姐說讓你錄制完後早點回公司一趟,談談代言……”
一句話未說完,哽在喉嚨裏。
南歌循聲望去,自己以前還未解約時林姍姍這丫頭跟過她一段時間,小姑娘心眼好,後來她與公司鬧崩,對方還給她去過幾通電話詢問是否過得安好。
南歌很熱情喊她,對方倏地紅了眼:“南歌姐。”
南歌拍拍她的肩膀,林姍姍說:“《江雪》我有看,美翻了。”
“本人不美嗎?”南歌打趣。
小丫頭也接得順溜:“本人更美。”
《江雪》就猶如一條分水嶺,将南歌捧上另一個高峰,其實當初南歌與公司解約時林姍姍還擔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可事實證明,南歌這步路走對了。
畢竟眼前人人美膚白,無緣由的,就是覺得狀态比曾經好了太多。
南歌與其調笑了幾句後便被人催着匆匆忙忙去了化妝間,林姍姍看着南歌的背影沒移眼,旁邊人湊上來:“聽說南歌勾搭上了陸堯和徐逸舟,真的假的?”
林姍姍皺眉:“不知道。”
對方撇嘴:“以前聽胡姐講還以為這南歌多清高,還不是一抱上大腿就轉眼把前家給踢了麽,現在有大樹遮蔭混得順風順水,也沒見人家再和以前的東家有過半點聯系,連胡姐也說好久沒見着她人了。”
曾經胡秋琴讓她跟着南歌多在觀衆面前混混眼熟時,其實她是拒絕的,捧了這麽久都沒能真正紅起來的人,說到底就是花瓶一個,有點知名度也是借了林晏的光,之後也因為曝出金主醜聞,一度被黑得不成樣子。
可她也沒想到等南歌與公司解約後居然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甚至還靠着《江雪》吸粉無數。
林姍姍為南歌辯解:“南歌姐後來接了江衛東導演的戲,應該挺忙的。”
李媛“嘁”了一下,再沒吭聲。
上場前徐逸舟接了個電話,說話的同時往她的方向看了好幾眼,南歌狐疑對上徐逸舟的眼。
徐逸舟一笑,把視線移開。
柳沁把二人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對南歌之前的言論也信了八.九分,她挽着南歌的手與她耳語:“原來徐男神真的在追你。”
南歌怔了片刻才想起這話是自己說的,她煞有其事的點頭:“這事我沒說過,你先別告訴別人好不好?”
女生之間有時候很奇怪,似乎只因一個秘密就能将彼此間的關系莫名拉近,南歌也能察覺到在那之後柳沁與自己親近了不少。
柳沁笑:“行。”
之後又問:“那徐男神追到沒有?”
南歌猶豫了幾秒:“我有理由拒絕嗎?”
柳沁想了一下,不置可否。
節目錄制因為這場雨的關系推遲了整整兩個多小時,好在觀衆依舊熱情,劇組人員出來時熱鬧得不得了,特別是當徐逸舟出場時,有人站起來喊他的名字,氣氛仿佛一時間達到了頂峰,畢竟徐逸舟參加的節目屈指可數。
所有的流程都是之前對過臺本的,無外乎增加一點小情節,考驗嘉賓臨場發揮的能力,都是些小打小鬧,南歌自問還是能應付的過來的,串場嘉賓登場後,劇組人員便退至一旁的沙發上先行休息。
南歌暗中撞了下胳膊肘,把嘴巴湊近徐逸舟的耳朵:“我跟柳沁講了,你在追我。”
徐逸舟眼皮子都不擡一下:“知道。”
南歌不解,自己什麽時候和他交代了?
徐逸舟說:“你上次說了。”
南歌愣住,回憶了一番,自己上回确實又跟徐逸舟講過柳沁問及了他倆之間的關系。
看着徐逸舟神色自若的樣子,南歌道:“你就這麽篤定我不會着急和你撇清關系?”
徐逸舟聞言終于側眸看了她一眼,輕啓唇:“你試試?”
南歌也不含糊:“試試就試試。”
所以當主持人問起二人私底下關系時,南歌很官方的回答道:“舟哥在片場時很會照顧人,而且在演技方面,對我的幫助也很大。”
不得不說“舟哥”這兩個字實在是久違的稱呼,南歌也記不起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習慣正大光明喊徐逸舟的全名了。
主持人顯然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所以之前的網盤見是怎麽回事?”
南歌差點呆住,這臺詞不在之前商量好的裏面,但細想一下,為了将來的收視率,抓住一兩個爆點詢問也無可厚非,所以南歌展顏笑了笑,回:“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才好啊。”
主持人也露出一個得體笑容:“所以咱們徐男神為什麽會專門給南歌錄這首歌,我記得當時南歌在咱們臺的跨年晚會上也唱了這一首歌,是專門為咱們女主角錄下的嗎?”
最後一句話是對着徐逸舟說的。
徐逸舟比南歌先說話:“只是證明一下我不是五音不全。”
這話在別人聽來似乎話中有話,旁人都以為徐逸舟這是在回應網上的某些傳聞,但只有當事人心裏清楚,無非是當初南歌有這麽調侃過罷了。
主持人也不嫌事多:“要不要現場臨時來一段?”
南歌正暗自吐槽徐逸舟怎地這麽輕易就把他自個兒給坑進去了,誰料徐逸舟還點頭了,在觀衆一片叫好聲中望向她,低聲道:“一起?”
在場人齊刷刷把目光投向她,南歌實在沒好意思拒絕徐大男神。
好在徐逸舟的版本她聽過千百遍,即使時隔好幾個月了臺詞也仍熟記于心,四周暗下來,有燈光打在他們倆身上。
徐逸舟起調,她輕輕附和,側眸看去是徐逸舟清隽的臉,她知道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一定追随着他們二人,即使用生命裝不熟,但是眼睛騙不了人。
南歌覺得她能溺死在徐逸舟的眼神裏。
好在歌不長,不然南歌會覺得自己的心能從心口處碰出來,與徐逸舟對視的時候她就已經心如擂鼓了。
怦然心跳也不過如此。
之後又是一些在南歌看來相當無趣的環節,暢想未來時南歌說的是:“一間屋子,兩個人,還有一只狗,然後每天清晨催着他去遛狗。”
不同于拍出更多好作品或成為更好的自己,南歌的回答在一衆理想中顯得極為與衆不同,主持人不由的追問:“為什麽不是自己和另一位一起遛狗?”
其實這只是她臨時胡謅的罷了,清楚感覺到徐逸舟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南歌抿抿唇:“大概是因為我懶吧。”
大夥兒都笑,徐逸舟是下一個被追問的目标。
那厮略微沉吟了幾秒,徐逸舟回答的簡單:“沒想太多,活在當下。”
對方思考了一會兒:“之前大家都說了很多,徐男神一點兒想法也沒有嗎?”
徐逸舟笑笑:“至少不是被催着遛狗。”
說着徐逸舟睨了南歌一眼。
南歌心一跳,慌張吐槽:“徐男神的未來豈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比的。”
此話一出,南歌突然有點擔心自己這話聽起來會不會像是在怼人,畢竟徐逸舟家的那些妹子戰鬥力高的吓人,可不是好惹的。
好在徐逸舟接的自然:“好好說人話。”
南歌聞言看了眼略微擡眉的徐逸舟,絲毫沒有演戲的成分在裏面,熟絡的就好像兩人平日裏就是這麽打趣,沒有半分不合理。
和平時一樣。
南歌的笑容放大:“行了,不溜狗,難道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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