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最後除去回家或者早有活動安排的幾個同學,決定參與這次班級聚餐的大約三十餘人。

大家興致都很高漲,除了對這種活動一向不感冒的方寒。這下夏桐也不在身邊,她沉默的身影被插在一堆激情四溢的少男少女裏,顯得愈發單薄,格格不入。

班長胡哲宇叫了幾個不情不願的班委,打算先去新時代廣場A座的“一品好味道”餐館點菜,其餘同學則都興致昂揚地準備去B座的金樂迪唱k。

一群被高負荷的學業壓榨瘋了的高三學生們,轟轟烈烈地出了校門。

大家勾肩搭背地分成幾派,在馬路邊準備打車前往玩樂聖地。

落日餘晖,人影攢動。

身型圓潤的胡哲宇一手推着總下滑的眼鏡,另一手在額頭上頻頻擦汗,在他看來,班級聚餐不是簡單的消遣玩耍,這是他做為班長的一次艱巨的任務,得有條不紊地進行,雖然他從未成功控制過班級活動的節奏。

擦汗轉頭之間,一方低頭發愣的身影映入眼簾。

胡哲宇下意識地往江予澤那邊瞟了一眼,他正被一群大聲說笑的少男少女圍住,再回眸看看眼前這個冷清的身影,感嘆一聲,情态炎涼,便大步走到了方寒面前。

“方寒,要不一會你和我們幾個去點菜吧,幾個女生班委嚷嚷着要先去唱歌,就剩我們幾個男生我怕光點出一堆肘子來。”說着胡哲宇微胖的臉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他的鏡片因為鼻腔呼出的熱氣變得朦胧起來。

“可以,雖然我也不是很懂點菜。”方寒擡頭微笑着說,握着書包的手不自覺地松了松,人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那你過來和我們一起打車吧。”說着胡哲宇熱情地揮了揮手。

方寒點了點頭,邁開步子跟在後面。

江予澤在歡聲笑語的人堆裏,卻有些心不在焉,他話不算多,兩手插着兜,眼波流動,他看見那個小身影移動了位置。

嘴角不經意地動了動,旁邊盡量靠着卻不敢拉着他的齊羽心拿起白嫩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什麽呢?”

江予澤移開目光,淡淡回了句,“看你啊。”

齊羽心綿長地“嘁”了一聲,臉上的歡喜與羞澀卻漫了上來。她開心地想擡手挽着江予澤垂着的胳膊,而後笑容一頓,又将手小心地收了回去。

陳子韬和徐露幾個扯東扯西,說的是熱火朝天,不一會出租車司機帶着幾群精力充沛的學生,策馬奔騰地火速開到了新時代廣場。

廣場規模挺大,分為ABCD四座大廈,遙相呼應,巍峨挺立。大廈之間均有通道相連,來往十分方便,廣場中央坐落着一處稍顯靜谧的白色小天使音樂噴泉,如被束之高閣的畫卷一般,獨有一番別致的風味。

陳子韬他們幾個風風火火地來到B座的金樂迪,自動門一開,幾個學生臉上青澀稍褪,一副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陳子韬好像還與櫃臺的幾個服務員挺熟,走過去笑着打了幾聲招呼,随後一幫人說笑着進了一個豪華大包廂,裏面勁爆的歐美音樂已經放了起來,頭頂一盞盞刺目的藍紅閃光燈不知疲憊地旋轉着。

包廂很大,沿着牆沿有三處黑色的軟皮沙發,和三張放着骰子和鑼鼓的大理石高臺茶幾。

陳子韬一拿起話筒就點了一首當下流行的口水歌,忘我地唱了起來。

徐露這會也不忙着貶損他五音不全的歌喉,湊到點歌屏那專心點起了幾首适合小女生唱的歌。

另一邊齊羽心的心思全在江予澤身上,一刻也不松懈,江予澤懶洋洋地往靠近門口的沙發上一坐,齊羽心也立馬跟着在他旁邊小貓一樣乖巧地坐着。

其餘幾個同學也興致勃勃地點歌的點歌,玩骰子的玩骰子,甚至還有鬼靈精從書包裏笑容狡黠地掏出了早準備好的撲克牌,在大家紛紛鄙夷又贊賞的起哄中開始玩牌。

“阿澤,你想唱什麽?我幫你點。”齊羽心側頭看着興致不高的江予澤,聲音輕柔地問道。

沒等江予澤開口,點完歌的徐露一屁股坐在齊羽心旁邊,插了一塊剛剛服務員送進來的果盤裏的哈密瓜,邊嚼邊說:“诶,羽心,要不你和阿澤來一首情歌對唱吧,讓我想想最近啥歌比較火……”

齊羽心聽着,偷瞄了一眼沉默的江予澤,聲音嬌柔的含着期待,“唱《那麽愛你為什麽》吧,阿澤,好麽?”

窩在沙發裏的江予澤,兩條長腿交疊擱在前面的茶幾上,他仿佛沒有在聽齊羽心講話,眼睛微眯,棱角分明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裏若隐若現。

“搞什麽。”徐露見江予澤半天沒吭聲,不爽地嘀咕了句。

齊羽心臉上粉撲撲的,她以為是旁邊歌聲太響江予澤沒聽到,躊躇着又羞澀地提高聲音含糊地問了一句:“唱嗎,阿澤?”

忽然江予澤中邪似的“噌”地一下站起,他眉頭微微蹙着,見狀齊羽心和徐露都是一怔,還沒反應過來,江予澤已經獨自走了出去。

包廂裏熱鬧依舊,徐露看着沙發那處陷下去的空位,冷哼了一聲,“真是怪脾氣。”一旁的齊羽心緊緊攥着手,臉色難堪,徐露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喋喋不休地罵了江予澤幾句。

江予澤一直走到金樂迪外面,他從右口袋裏掏出一包煙,從裏面抽出一根,又摸了摸口袋,不耐煩地夾着煙往回走,走到櫃臺前,問小哥借了火,看來是老相識,小哥笑容滿面,把打火機往前一扔,“給你了。”

江予澤笑了一聲,伸手穩穩接住,小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去接待剛進門的客人去了。

江予澤右手指夾着煙,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火星一亮,随後乳白色的煙霧從鼻腔和唇中緩緩溜出,缭繞在少年臉上,一聲沉沉的呼吸從胸腔發出,接着腳步邁開。

A座和B座間有兩座天橋相連,江予澤走到在其中一座上,他左手搭在天橋的橫欄上,額角的發絲被風吹開,煙霧也随之飄散。

在A座的“一品好味道”餐館忙着點菜的胡哲宇幾人,剛開始還熱切地讨論着選菜,不一會就跑了幾個,最後只剩胡哲宇和方寒兩人。

胡哲宇依舊慢半拍,人走了好一會,他才擡起有些呆愣的雙眼,緩緩問道:“方寒,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幾個都跑了?”

正在核對菜單欄上的點菜信息的方寒,聽到胡哲宇這麽一問,撲哧笑了出來。

随即她收斂了一下笑意,輕輕回了句:“嗯。”

胡哲宇這會反應又快起來,他推了推厚重的鏡片,“你是不是早發現了?”

方寒快速地核對了兩遍,确認無誤後,将單子遞給呆頭呆腦的班長,笑着說:“是……畢竟沒有班長潛心篤志。”

話音剛落,胡哲宇就不好意思地摸着後腦勺憨憨地笑了起來。

吹着風,頭腦麻木,一根煙不一會就抽完了,江予澤看着暗下來的夜色,用力掐滅了手上的煙,往A座走去。

齊羽心這次沒追出來,她也有些疲憊了,她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從不敞開心扉,她也力不從心。心裏一煩,她按了下呼叫服務鍵,服務員出去後不一會就推了一輛小推車進來,上面裝了一箱青島啤酒,齊羽心上前就抽出一瓶,示意服務員打開,仰頭就喝了起來。服務員呆了兩秒,随後将一箱啤酒搬到桌上,又開了好幾瓶後,将開瓶器擱桌上就走了。

一路走到餐館門外的江予澤,腳步忽然停下,他一眼就看見了前方兩個挨的不遠不近的身影在說笑,看在眼裏有些刺目。

手不自覺捏緊,旁邊端菜的服務員看着他有些緊繃的臉龐,手一哆嗦,差點沒把盤子給摔了。也沒敢上前招呼,便匆匆閃躲目光繞邊走了。

“菜點好了麽,班長。”聲音依舊低沉,帶點煙後的嘶啞。

方寒聽到他的聲音,竟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身子,她轉頭看見他高大的身影,一下擋住了門口的視線。

“哦,點好了,你要不要看看,這是菜單。”說着胡哲宇就把手裏的菜單舉了舉。

“不用,那麽,方同學,我領走了。”說這話時江予澤緊緊盯着方寒,後者則神色不自然地看着他。

“哦,行啊,方寒你先去KTV玩一會吧,反正我們兩小時後開飯,今天周末人也多,估計上菜還要好一會。”胡哲宇後知後覺,他這才反應過來,貌似眼前的兩人,是傳說中的一對啊。

方寒沒有說話,她胸口一下下起伏着,仿佛海浪冷不丁再一次撞在暗礁上。

江予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樂了一聲,“還不願意了?”說着也不顧方寒渾身上下散着的冷漠氣息,拉起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江予澤力道很大,他緊緊拴着方寒細瘦的手臂,邁着步子一刻不停地往前走。

方寒都來不及掙脫,她步子小,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江予澤!你給我松開!”終于方寒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怒喝一聲。

江予澤身體有些僵硬,他忽然想起那天自己對陳子韬說的“誰要拴她了,她逃不出的。”,嘴角扯了扯,他才一下松開了手。

方寒一掙脫就退後了幾步,“你要幹什麽!”

江予澤臉上恢複了輕松的神情,他懶懶地開口:“去唱歌呀。”

方寒覺得和他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回了一句:“我不愛唱歌———江予澤,你怎麽又開始鬧了!”說完方寒才發覺這句話怎麽聽着像鬧別扭的小情侶在暧昧拉扯一般,她耳根子瞬間一紅,立馬改口道:“你,別來煩我。”

江予澤還在回味剛才那句說不清道不明的嗔怪,嘴角勾起,“我想鬧,你拿我怎麽樣?”

方寒開始能逐漸适應他這樣不急不緩的調侃,她吸了口氣,淡淡說道:“KTV在哪。”

江予澤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先是一怔,随後木讷地擡腳領着方寒往KTV方向走去。

一路上江予澤走的很老實,看來他也被方寒不按常規出牌的套路反将了一軍。

一進包廂,空氣裏充斥着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淡淡飄着的酒精味就撲面襲來。

方寒眉頭皺了下,她左右看了看玩的不亦樂乎的同學們,自己找了個角落裏的空位坐下了。

“江予澤,你說你一聲不吭地就走,你看看羽心都喝成什麽樣了?”徐露看見江予澤若無其事地回來了,忍不住埋怨了幾句,眼睛一瞥,發現角落裏多出的方寒,腹诽了句瑪德原來是找她去了。

正這麽想着,口袋裏手機一震,是職高的男朋友發來的短信,徐露一看內容臉上一喜,拿包起身就要走,忽然她回頭看見靠在沙發上的齊羽心,咬了咬牙,扯了下旁邊打牌的一位女生,“小冉,你幫我看着點羽心,我有事先走了。”

被扯的女生擡眼愣了一下,随口“哦”了一聲,手上抓牌動作不停。

齊羽心确實喝多了,徐露早前還在旁邊勸了幾句,被她吼着堵了回去後也由她去了。頃刻她臉上兩片緋紅,手裏還晃着一瓶啤酒,時不時地灌一口,前面茶幾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好幾個空瓶子。

江予澤沒搭理徐露,他轉眼看到了喝的有些恍惚的齊羽心,眼角垂了些,但也無動于衷。

終于有些唱累了的陳子韬過來,勾住了江予澤的肩膀,嗓音幹啞地大聲道:“阿澤你去哪了?話說,這齊大小姐這樣……你不去勸勸麽?”

江予澤淡淡開口:“把她桌上的酒收一收。”說着他意有所指地往方寒那瞟了一眼。

“你大爺的!你在前方泡妞,老子在後方給你擦屁股?”陳子韬嘴上滿是不樂意,身子倒是一如往常地配合,他給江予澤來了一記鷹勾拳後就往齊羽心那裏走了過去。

江予澤現在活絡了不少,他想起徐露說的情歌對唱,若有所思地颔首想了下,就去點了一首《廣島之戀》。

“給,唱歌。”視線裏突然多出一只話筒,杵在方寒眼前。

“我不想唱。”方寒擡頭與他直視,語氣冷漠而堅定。

“你們想不想聽,方寒和我唱一首情歌對唱。”眼前的少年不安分地對着話筒,朝着大家鼓吹到。

“好啊!好啊!喔噢……”高三學子裏情侶不多,大家對這種存在一致敏感豔羨,紛紛拍手起哄說來一首。

方寒眼裏怒意燃起,她紅着臉,起身欲走。

江予澤一把拉住她,細細的胳膊一捏要碎似的,“就一首,我就不鬧了,這麽多人看着呢。”他移開話筒低聲說,聲音裏帶點無賴,仿佛在同她好生商量。

方寒的手指都快要掐進肉裏,她忍着一把拿過麥克風,柔和的音樂翩翩響起,眼裏的怒意卻絲毫不減。

出乎意料的是江予澤唱起歌來有模有樣,聲音依舊低沉,卻帶有磁性與厚度,方寒在旁邊聽着內心竟一下平靜了下來,她甚至情不自禁地轉頭看了一眼江予澤沒于幽藍燈光裏的側臉,有些專注,有些沉默。

輪到方寒時,她小聲咳了兩聲,潤了潤嗓子後,跟着伴奏輕輕唱了起來,她聽過這首歌,不,她聽過很多遍,其實她的mp3裏有下載它。他是随手選的,還是他也喜歡這首歌?方寒不敢再接着想,她又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罵了自己一句,想什麽呢這是。

這首歌的女聲key太高,方寒唱着有些吃力,但是圍觀的同學們都聽得情緒高昂,時不時就鼓掌叫好,他們聽的是一種氣氛,不是歌聲,江予澤的嘴角不禁又彎了起來,其實他覺得好聽。

一旁的陳子韬沒把酒收起來,還和齊羽心一起喝了起來。剛才陳子韬走過去打算收酒時,齊羽心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擡起頭,竟是滿臉淚水,臉上精致的妝容也花了。

別看陳子韬平時嘴賤,但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他看着齊羽心脆弱的模樣,想想眼前這個姑娘也算癡情,不如有愁就借酒消吧,想着自己也坐下開了一瓶酒,仰頭悶了起來。

兩人酒量都不佳,不一會陳子韬就醉的暈暈乎乎,齊羽心更是昏天暗地,她臉上挂着淚水,啜泣聲愈來愈響:“為什麽?嗯?為什麽不管我做什麽,阿澤都不會看我一眼?”

陳子韬聽着嗤笑一聲,手裏的酒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人家有女朋友了啊,你傻不傻。”

“不是的,阿澤不喜歡方寒的,方寒說是假的。阿澤為了報複她才——”齊羽心用力搖了搖頭,話還沒說完身子已經傾斜到茶幾上。

“真的?我說他們倆怎麽怪怪的,呵……”陳子韬重新撿起酒瓶,猛的往嘴裏倒出來最後幾滴,喃喃道:“你別說,可能不是你……不是你的原因,”

“呃”陳子韬打了一個嗝,眼神飄忽,仿佛有什麽遙遠的記憶飄搖入體。

旁邊江予澤和方寒一首情意綿綿的曲子一氣呵成下來,大家都嚷嚷着再來一首,方寒擺了擺手推托說自己要去衛生間,便走到門口,她剛想推門,就聽到陳子韬斷斷續續的聲音,

“阿澤,他……我就沒見他喜歡過誰……他是不敢吧我覺得……”

“誰叫——”陳子韬情緒激動起來,聲音也響了起來,旁邊江予澤接着自己又點了一首歌唱着,這隅的陳子韬卻恍若隔世般說着那頭主人公的舊事。

不知出于什麽原因,方寒就這樣定在了那裏,挪不開腳步,她靜靜等着陳子韬再度開口。

“他媽的……他那個不要臉的媽,在他小時候……他爸爸生意失敗那會……竟然勾搭上別人跑了。”

“你說……女人狠起來是真……狠啊……兒子也不要了……”

陳子韬聲音越來越低,低不可聞,“我從沒見阿澤哭那麽狠過,他問我,他是不是很可憐,連自己媽媽都不要自己……那個時候他才那麽小……”

方寒就那麽直直站着,江予澤期間眼神瞟過來幾次,輕描淡寫的,又不以為意地淡淡移開。

方寒沒有回頭看江予澤,只有他的歌聲,絲絲入耳,她緊緊攥着手,覺得胸口有些透不過氣,下一秒她就推開門走到了外面。

風一下子灌入腦子,帶着涼意,眼前的燈紅酒綠,仿佛也在風中戰栗,變得模糊起來。

他不是看起來那麽強勢。

他說:“也許我只是想試着抓住什麽,剛好你出現,就當你自認倒黴吧。”

他應該是,從未抓過,其實他是多麽膽小一個人。

他這樣無賴,其實他是這樣沒有安全感。

可是……

為什麽是我?

方寒想着,腦子一下生疼起來,內心有另一個聲音在低聲說着,你沒有必要救他。

“你在幹嘛呢?”忽然身後熟悉的低沉的一聲,吓得方寒一顫。

轉身,眼前的少年懶散地靠在透明的玻璃門上,斜楞着頭,四目相對。

方寒嘆了口氣,低下眉目,怔松地說了句:“進去吧,外面冷。”

說完就低頭走了進去,江予澤看着她越來越快的腳步,聳了聳肩也跟上腳步。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