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受重傷
“榮耀,榮耀。”翟小曼朝着榮耀的方向大聲吶喊着。
榮耀像是聽到了翟小曼的呼喚,可是兩名養馬人牢牢地鉗制着它,雖然它極力掙紮着,可是都無法掙脫。
“馬場重地,趕緊滾。”其中一名匈奴士兵不客氣地沖着翟小曼吼道。
“你們讓我過去,那是我的榮耀。”翟小曼指着榮耀的方向請求道。
翟小曼的話似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另一名匈奴士兵聽後譏諷道:“你的馬?你算個什麽東西,這裏所有馬都是屬于單于的。”
見兩名士兵一點都不通人情,而她也沒辦法越過兩名士兵跑到榮耀身邊,翟小曼第一次在這個古代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奈。
一只手落在翟小曼的肩膀上,一股巨大的力道鉗制着翟小曼離開了養馬場。
“你放開我,榮耀在那裏,我要去救它。”翟小曼用力扭動着肩膀,想掙脫舒紮爾的手,可是任憑她怎麽使力都不行。
翟小曼被舒紮爾強行拽離了馬場,可才沒走出多遠,眼前突然出現三個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着眼前的三個人,翟小曼停止了掙紮,因為這三個人看起來各個一臉不友善的樣子。
“賀逐夏堯,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活着。”三人中,領頭的那個人看着舒紮爾嘲諷道。
賀逐夏堯?
翟小曼的反應有點跟不上,這個人是不是認錯人了?賀逐夏堯是誰?
“那個,不好意思,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喲,這是哪來的小妞?”領頭人聽到翟小曼的聲音後,這才注意到她。
将翟小曼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後,毫不客氣的評論道:“賀逐夏堯,沒想到你居然從托娅居次裙子底下爬到了這個漢女裙子底下了,怎麽?是托娅居次不要你了嗎?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與他一起的另外兩個人也跟着大笑起來。
這三個人的嘴巴真欠抽。
翟小曼盯着眼前的三個人,讨厭得牙癢癢的,因為她知道他們口中說的漢女就是她,自從她被旎拉從大牢裏就出來後,通古斯的衣服是不能穿了,而匈奴的衣服她又一點也不想穿,好在這裏屬于胡漢雜居,所以翟小曼自然選了一件漢服穿,怎麽說不管是穿越前還是這個庫門吉娜本身的身世,都是漢族嘛。
舒紮爾從頭至尾沒有說話一句話,只有繃得緊緊的下颚說明着他內心巨大的隐忍。
突然,舒紮爾抓住了翟小曼的手腕,預備拽着她繞過前面的三個人離開,可是,眼前的三個人明顯是打算找事的,舒紮爾帶着翟小曼無論朝哪個方向,三個人就立馬跑到哪個方向攔住他。
“你們到底想怎樣?”翟小曼瞪着眼前的三個人質問道。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人不懷好意道:“你跟着賀逐夏堯是不會有好日子,倒不如跟着我們……”
“神經病。”翟小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下意識嘀咕道。
這某一類的壞人還真是無論在哪兒,臺詞都是大同小異啊,一點新意也沒有。
“你。”那人吃癟,臉上有些挂不住,三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極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領頭人一聲令下,其餘兩人立即朝着舒紮爾撲了上去,一左一右将他鉗制住。
而那個領頭人,則一個箭步上來,将翟小曼牢牢地鎖進了自己懷裏。
看這人一臉猥瑣樣,翟小曼除非是傻了才會不知道他想做什麽,試着掙紮了下,翟小曼發現自己雙手被對方牢牢地鎖在身後,一點也動彈不了。
翟小曼感覺自己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之後到處都能讓她感到深深的挫敗,想當初她在墓裏英姿飒爽地摸着明器,現如今被人鎖個手腕都讓她跟條死魚一樣動不了,究竟是哪裏不對了?
“你們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我先帶她去那邊玩玩,等下換你們。”領頭人對着另外兩個人吩咐道,然後拖着翟小曼往隐蔽一點的地方走去。
将翟小曼帶到隐蔽處,領頭人一把将翟小曼推倒在地,屁股重重地親吻上大地,疼得翟小曼溢了一眼的淚花。
下一秒鐘,領頭人便欺身壓了上來。
“滾開,你滾開,別碰我。”翟小曼一只手奮力抓着自己的腰帶,另一只手掄着拳頭砸在領頭人身上。
可是,翟小曼的拳頭感覺就跟棉花糖一樣,砸起來不痛不癢。
翟小曼忍不住在心底哀嚎,這庫門吉娜的身體到底是什麽弱嬌體質啊,這力氣跟她相比簡直差遠了。
難道說,她今天就要清白不保了?
“刺啦。”一聲。
耳邊傳來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重重地挑動了一下翟小曼的神經,肩膀的位置被撕破了一個口子,冷風猛地灌了進來,讓她打了個冷顫。
“你放開我,走開,走開。”
對方的動作愈來愈大膽,翟小曼一邊奮力抵抗着對方的侵犯,一邊扯着嗓子大聲喊着,希望可以有路過的人聽到她的聲音來救她。
“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翟小曼喊得嗓子都幹了,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刺啦。”又一聲。
翟小曼左肩的整個領口都被扯了下來,手腳被禁锢地死死的,翟小曼心底的絕望也越來越大。
“啊——”領頭人突然吃痛地大腳一聲。
原來是翟小曼情急之下,抓着對方的手就直接咬了上去。
“你這個賤人。”領頭人咬牙切齒道,一擡手,一個重重的耳光不偏不倚地落在翟小曼臉上。
臉頰上頓時感到一陣痛楚,緊接着,半邊臉頰都疼得麻痹了。
翟小曼感覺自己的臉頰仿佛失去了知覺一樣,麻木着,連着牙齒也麻掉了,嘴裏只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翟小曼被這一耳光打得暈暈乎乎的,還沒回過神來,領頭人再一次欺身壓了上來。
挂了彩的翟小曼感覺自己今天一定完蛋了,她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屈辱感和絕望感毫不留情地侵蝕着她的心裏。
突然,壓在身上的力道消失了。
翟小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原本正要侵犯她的男人這會兒居然摔在一邊。
擡起頭,出現在她正前方的那個身影讓她有種想哭的沖動,是舒紮爾。翟小曼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反應了,只能呆呆地看着舒紮爾,他,是來救她的嗎?
“這兩個沒用的東西。”被舒紮爾摔在一邊的領頭人憤憤地罵道。
舒紮爾居高臨下地看着庫門吉娜,看到庫門吉娜衣衫不整,頭發也散亂着粘着不少灰土,一側臉頰又紅又腫的,嘴角挂着一絲血跡,舒紮爾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走近庫門吉娜,将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舒紮爾将庫門吉娜的衣服替她拉好,然後簡單地幫她梳理了下頭發。
翟小曼盯着舒紮爾,出神了。
這個舒紮爾,雖然臉上還是那副萬年不化的冰山臉,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又那麽溫柔,這樣的他,讓她不禁……
多餘的想法,在翟小曼看到舒紮爾發際間流淌下來的那道鮮血時,頓時消失不見了。
翟小曼震驚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原本穩穩地站在她面前的舒紮爾似乎有些站不穩腳,搖搖欲墜。
當舒紮爾在她面前倒下的同時,翟小曼看到的是手裏拿着石頭的領頭人。
領頭人手中的石頭上也沾了不少血跡,很顯然,就是他用石頭敲擊了舒紮爾的頭部。
“舒紮爾,舒紮爾,你醒醒,你快醒醒。”翟小曼抱住舒紮爾的身體,大聲喊着他的名字,可是,舒紮爾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死了嗎?
心裏生出這個猜想的翟小曼感覺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來,心口的地方好像被什麽東西壓着一樣難受。
“他,死了?”領頭人的另外兩個同夥也都跑了過來,其中一人看了看舒紮爾,又看了看領頭人手裏的石頭,問道。
領頭人回過神來,趕緊扔掉了手裏的石頭。
他只是想教訓一下賀逐夏堯而已,沒想過要他的命啊,如果他死了,那他也就完了,旎拉和托娅居次不會放過他的。
“我們現在怎麽辦?”另一人問,可是另外兩個人誰也沒有回答他。
三個人這會兒都已經急得沒了主意。
“我們,我們還是,跑吧,旎拉現在深受右賢王寵愛,如果被她知道了,我們誰也活不了。”其中一人顫顫巍巍地提議道。
另外兩人一聽,立即同意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留下來更是沒有活路。
于是,三個人争前恐後地逃走了。
“舒紮爾,你快醒醒,快醒醒啊。”留下來的翟小曼抱着舒紮爾急哭了。
看了看托着舒紮爾頭部的手,早已滿是鮮血,翟小曼盯着自己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雖然他從沒給她什麽好臉色,雖然他性格很讓人讨厭,雖然他從一開始就敵視她,雖然他只是她的奴隸,可是,她從沒想過要他會死啊,何況,他救過她那麽多次。
四下望了望,翟小曼一點主意也沒有,舒紮爾現在最需要的是醫生,可是她該帶他去哪兒找醫生?而且這個地方又很隐蔽,一看就是少有人來的,如果等人來估計舒紮爾早就死了。
不行,她一定要救他。
“你在這裏等我,我一定會救你的。”翟小曼輕輕地将舒紮爾放平在地上,對着已經陷入昏迷不醒的舒紮爾保證道。
之後,翟小曼顧不得自己狼狽的模樣,往人多的地方跑去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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