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老家 雲南
從墓地回來之後姜瑜也時常回老宅吃飯。
只是醫院很少去了。
姜凱東也詢問過姜瑜醫院的事,姜瑜只說想要休息一段時間。
姜凱東對姜瑜的回答很是滿意,他自然希望姜瑜能放下工作注意身體再來也能陪陪自己。
用晚飯時姜凱東提議姜瑜要不要趁這時間去旅行。
姜瑜想了想繼而搖搖頭:“沒什麽好玩的”
姜凱東說:“好玩的兒多了去了,你就是不出去,改天看看,出去轉轉總是好的”
姜瑜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腦子裏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那天晚上和肖乘分開之後兩個人就再沒聯系過了。
她記得肖乘離開之前那表情,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憤怒多一點。
那天晚上肖乘一路沉默把姜瑜送到公寓,姜瑜要打開門的時候肖乘忽然拉住她的手。
“你什麽意思?”
“什麽?”
“你知道我說什麽”肖乘難得的有些惱意。
姜瑜幹脆轉過身來:“你覺得呢?你覺得我什麽意思?”
“你明白”
Advertisement
肖乘面色深沉下來。
等了一會,姜瑜再次開口:“沒必要,肖乘。”
他漆黑的眼睛與她對視。
“真的,沒必要。”
從一開始,我們都明白。
肖乘帶着怒意:“我問你現在”
姜瑜眼睛撇過一邊:“沒什麽不一樣”
長久的沉默和寂靜,姜瑜看到肖乘額角的青筋和緊握的拳頭,最後深深看姜瑜一眼轉身離開。
...
姜瑜拿着手機翻來覆去看了很久,最後找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撥過去——
鈴聲響了一會就被接起。
接通電話的人一貫的沉默。
“喂”
“是我”姜瑜說
“嗯”
電話背景嘈雜一片,姜瑜聽到隐約有熱鬧的叫賣聲。
“你在哪兒?”
肖乘的聲音混在一片嘈雜中:“雲南”
“...你回家了?”
“嗯”
姜瑜張張嘴,一時不知道再說什麽。
雲南。
鍵入這兩個字,頁面上排列着數條旅游信息。電腦屏幕亮光反映在眼睛上,晦暗不明。
**
雲南麗江。
姜瑜剛下飛機深深呼吸一口氣。
這裏天氣很好,不像北京,一到冬天哪裏都是霧蒙蒙的樣子。
一出機場姜瑜額手裏就塞滿了各種傳單,酒店和旅行社。姜瑜懶得看直接找了一個價格最貴的酒店打過電話訂了房間之後,把傳單扔進垃圾箱。
可能是剛到一個陌生地方,空氣都大不一樣。姜瑜覺得她的煙瘾有些犯了。
直接站在垃圾桶旁邊點上一支煙,一口氣吸的很長,煙頭迅速燃盡一大半,手指輕彈一下,煙灰松弛下來落在地面。
餘光中看到旁邊幾個殺馬特風格的青年,正簇成團看她。
把煙扔進垃圾桶,正要攔一輛出租車,那幾個染着各色頭發的青年走過來,為首的一個打扮最“前衛”的青年站在姜瑜面前,抖着腿輕佻的問:“美女,來旅游麽?”
姜瑜哼笑一聲“是啊”
姜瑜剛出機場那會他們就盯上了,開始就覺得這女的漂亮,氣質不一樣,本來想走過去逗弄逗弄,還沒走過去就看見姜瑜站那吸煙。
細長的手指夾着煙,吐出一口煙霧,吸煙的動作娴熟老練,比他們還要有範兒!
頓時感覺這女人簡直太有味了!
那種小家碧玉容易害羞的女人只能來逗逗,過過嘴瘾,而姜瑜這樣的女人才是和他們玩得起,玩的開的。
幾個青年看姜瑜神色輕松頓時也來了勁兒,有兩個還沖姜瑜吹了兩聲口哨。
為首的青年看着姜瑜,歪着身子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點上。
姜瑜看了一眼,伸手奪過那支煙掐滅。
沒料到姜瑜這麽一出,青年動作僵了一下,周圍幾個小弟心領神會為大哥找場子“你這女人怎麽回事啊,欠操啊你”
姜瑜淡淡看了那青年一眼,從口袋掏出一煙盒往前遞了遞:“抽嗎?”
青年看着姜瑜,呼出一口氣,胳膊擡起來落在半空又順勢往後撩撩頭發,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真他媽欠操啊”
姜瑜輕笑一聲,又抽出一支煙點上,把煙盒放回口袋,吐出一口煙霧,睨着眼語氣冰冷的說:“你操不起”
原本還一臉輕松和他們調笑的姜瑜,此刻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威懾力,冷冰冰的模樣和強大的氣場登時像變了個人一樣。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有些吓着了,姜瑜走到老遠才隐約聽到後面幾個人懊惱的謾罵聲。
姜瑜攔下一輛出租,剛坐進去司機師傅熱情的問:“姑娘去哪兒啊?”
姜瑜報了酒店地址,司機師傅轉頭對姜瑜勸道:“可別去那裏,貴的要死,可坑人了,離旅游景點還遠。”
姜瑜笑笑問司機“是嗎,那離這遠嗎?多長時間到?”
“遠啊,挺遠的,大概要半個小時吧,我倒認識幾個近的,環境也好,到時候還能給你打折”
姜瑜想了想“那也行,找個環境幹淨的就行,我沒多大要求”
“行,姑娘人挺幹脆,師傅我也是爽快人,準給你找個好地方”
姜瑜道了聲謝,司機師傅打過方向盤踩下油門。
姜瑜無事可做,看着車窗外的人來人往。
沒一會司機師傅問“姑娘不是本市人吧?”
“嗯,不是,我是北京的”
“哎喲,首都的,來這裏旅游?”
“是啊,正好休假”
“你們休假這麽早啊?幹什麽工作的福利這麽好啊?”
姜瑜停頓一下還是“嗯”了一聲說:“醫生”
“诶,醫生不都放假晚嗎”
“是啊,很久沒休假,攢成個長假”
“哦哦,這樣啊。”司機師傅笑笑,連贊嘆着醫生好,福利高。
姜瑜沒接話茬,問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司機師傅想都不用想一連串的報出來,挨個兒給姜瑜滔滔不絕地講起來。
姜瑜低着眼聽了一會便有昏昏欲睡的困意襲來,靠着窗眯了一會,終于到達酒店。
到達酒店,姜瑜付過車費下車,司機師傅也随同她一起來酒店大廳,說是酒店倒不如像是個客棧,古色古香的設計,布局不大但也幹淨整潔,一進來就看到裏面一個打扮複古的老板娘,看起來三十六歲左右,穿綠色旗袍披一條毛披肩,塗紅唇,盤發,一支攢珠簪子斜斜插在發間,和這小店倒是風格相宜。
老板娘招呼姜瑜一聲,看到後面的司機師傅笑着打趣:“你跟那傳銷似的,見人就往我這裏送,我可不給工錢”
司機師傅爽朗的大笑兩聲“這不是照顧你生意嗎”
老板娘低頭笑着倒了兩杯茶,轉頭對姜瑜說:“喝杯茶吧,我看你也累的”
姜瑜道聲謝接過茶,一股清香在鼻尖綻開。
“是花茶”老板娘說。
老章頭兒拿起桌上一杯,兩口喝光“她就愛搞這個,我可不懂這個,和外面買的飲料差不多嘛”
老板娘白他一眼,對姜瑜說:“來旅游?”
“是”姜瑜放下茶杯
“住幾天?”
“還沒計劃,玩夠了就走”
“唔......那先定四天?”
“可以”
老板娘拿過一個裝飾雅致的木制托盤,上面整齊排列木房牌。
“住哪個?”
“随便”
老板娘看她一眼,随手挑了一個遞給姜瑜
“二樓盡東面那間”
姜瑜看了一眼上面三個字“青玉案”又問:“可以刷卡嗎”
“可以的,等會,刷卡機沒放這”老板娘說完轉身去隔間取刷卡機。
老章頭兒看着老板娘的身影笑“忒講究”
老板娘幾步走過來“我可都聽得見”
抻着線堪堪把刷卡機放在桌上,輸入好金額,示意姜瑜刷卡,姜瑜看了一眼數字,擡起眼問:“這麽便宜?”
六百多塊,對這條件來說實在便宜。
一邊的老章頭兒呵呵笑“姑娘你遇到好人了吧,我老章頭兒推薦的那可準錯不了”
老板娘輕輕錘了老章頭兒一下,對姜瑜說:“可別想便宜沒好貨,埋汰我麽,相逢就是有緣,給你打六折”
姜瑜笑笑,利落地輸完密碼,點了幾道菜就去上樓休息了
老板娘看着姜瑜走上二樓,和老章頭兒聊了一會說随口一提:“哪兒招攬過來的女孩子,挺有氣質”
老章頭兒知無不言“機場,從北京過來的,還是個醫生呢”
“是嗎,也不見帶行李,挺利落的”
“嗯,說話又幹脆,一開始說訂好了酒店的,我給勸回來了”
老板娘睨一眼過去:“淨幹這事,用不着你”
“哎喲,全虧了我了,那酒店最貴了,坑人麽?她去了不得被宰?”
老板娘倒上一杯茶,拿起桌上一塊素淨的抹布慢慢擦拭水漬,慢悠悠說道:“人家一身奢侈品,還怕住不起酒店?”
老章頭兒呵呵笑“看着氣質就覺得不是個一般人家,但有錢也不能讓人這麽坑”
“能一樣麽,哎呀,跟你說不通”老板娘把抹布往前一丢惹得老章頭兒更大聲的笑。
姜瑜到房間看了看,幹淨整潔,被單枕巾也是新的,臨窗一個小小的木桌,姜瑜走過去指尖擦了一下,看來是剛剛擦過不久。姜瑜把僅帶的一個包放在桌上,拿出裏面的護膚品擺在桌子上,拿出錢包出去轉了一圈熟悉了下環境買一些零碎的東西,回來在客棧買了一套一次性睡衣和洗漱用品。
路上結識了同行的人,說要明天一起出發,姜瑜應下。
回到房間去浴室洗了澡出來,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看了看,許久後放在枕邊,臉側在一邊靜靜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姜瑜醒的很早,下樓吃飯時遇到了昨天剛認識的四個大學生中的兩個。
姜瑜還記得這兩個人,高瘦的斯文男人,是雲南本地的,叫做王磊,時時刻刻捧着相機的白胖男人叫做趙義。
還有兩個人,唐堂和賈政東,一對小情侶,還沒起床。
姜瑜和他們兩個一起吃完飯後在樓下聊了聊,趙義耐不住性子去把那對小情侶叫醒。
姜瑜倒是無所謂時間,外面散步,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唐堂和賈政東也收拾好,包的車也來了,一行人先去麗江古城。
從早上一直轉到了傍晚才回來,姜瑜本來興致不高但被熱鬧的氣氛渲染着也覺得不錯。
這趟雲南,也不算白來。
第二天計劃昭通。
姜瑜很早就入睡,臨睡前看看手機放在枕頭下,黑暗中睜眼發了會呆就睡了過去。
一早,和昨天沒什麽不同,只是等他們收拾好了司機卻遲遲不來。
唐堂打電話詢問,開了外放,原來是司機家中有事,來不了,最早也只能是下午三點左右到,唐堂忍不住大聲抱怨,司機連忙道歉說推薦個人就是剛來不久但是絕對便宜,人也老實可靠。
姜瑜在一邊聽着,有點想笑,包個車說的跟介紹對象似的。
唐堂記下那個人的手機號,滿意的挂上電話,說等一等吧。
拉過姜瑜陪她一起看昨天下載的電影。
韓國搞笑片,姜瑜欣賞不來唐堂說的花美男,但無事可做就也跟着唐堂一起看。
趙義在一邊鼓搗他的相機。
等了将近一個小時,電影也快看完,唐堂拿出手機打那人的電話。
就在這時外面剛停了一輛車。
一輛黑色面包車,比之前那輛車舊了些,但洗的挺幹淨。
車上走下來個高壯男人,一身黑,腳下一雙刷的發白的球鞋。
姜瑜擡頭——那只黑狗。
就像是冥冥之中已經安排好的一樣,生命裏不會有第二次無意義的不期而遇。
肖乘走進酒店一眼就看見了姜瑜,剛好姜瑜看見他,肖乘腳下一猶豫,電話響起來,肖乘掏出手機,就看見對面姜瑜旁邊的唐堂驚呼一聲瞪着眼看他。
肖乘挂斷電話“包車的人是你們嗎?”
唐堂捧着臉一蹦一跳過去“是啊是啊,是我,帥哥!你就是那個老實可靠又便宜的啊?”
肖乘:“......”
姜瑜看肖乘呆愣語塞的表情有點想笑。
賈政東一臉無奈把唐堂拉回來,對肖乘說聲抱歉,肖乘搖搖頭“現在走嗎?”
賈政東拉着唐堂往外走,王磊和趙義也站起來走出去。
肖乘沒動,看着姜瑜。
姜瑜故意慢一拍,慢吞吞站起來反而走到肖乘跟前,看了肖乘一眼問:“不送瓦斯,改送人了?”
肖乘低眼看她“嗯”
“這個賺的多?”
“都差不多”
外面唐堂伸過頭來喊姜瑜,姜瑜擦着肖乘的衣角走出去。
這次姜瑜第一個上車,坐在副駕駛。打量一下車內,沒什麽擺設,都擦得幹幹淨淨。肖乘正低頭系安全帶,姜瑜覺得這個人做什麽都給人一種很認真的感覺,可是“認認真真”系安全帶的神情動作放在肖乘這種成熟健壯的男人身上就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姜瑜肆無忌憚的打量很難不被注意,肖乘看姜瑜一眼,沒說什麽,開車之前終于還是又轉頭問:“不系安全帶?”
“不舒服,不想系”
“去昭通的路不好走”
姜瑜笑了一下挑眉說“沒事,我相信你”
“......”
肖乘轉頭,啓動車子認真開車。
後面的唐堂像發現了什麽重要線索一樣湊過去問:“你們早就認識嗎?”
姜瑜沒說話,看向肖乘,像是等肖乘的回答。
“認識”肖乘開口。
姜瑜笑了一聲頭靠在窗邊,輕飄飄開口:“別瞎認人啊,我可不記得你叫什麽”
唐堂瞪着眼看姜瑜,後座的三個男生也認真聽着,都想知道看看一向冷淡的姜瑜會有什麽八卦。
肖乘抿了下嘴唇,咬字清晰的說“肖乘”
“哪個xiao?哪個cheng?”
“小字旁的肖,乘法的乘”
唐堂在後面哦了一聲:“原來是小羊肖恩的肖啊,我以為是蕭劍的蕭呢”
姜瑜不再說話,在一邊歪着頭看肖乘開車。
一路上姜瑜都沒再說話,只有唐堂跟肖乘搭話
“你多大啦?”
“27”
“啊,比我大兩歲,能叫你肖哥哥嗎?”
肖乘蹙眉“叫名字就行”
姜瑜掃了一眼後座邊上的賈政東,賈政東臉色說不上好。
唐堂吃了癟也不在意繼續問:“你是哪裏啊?”
“昭通”
“就是本地人啊,那太好了,可以當我們的導游”
後面的王磊看唐堂一眼,不屑的撇撇嘴。
“昭通有什麽好玩的嗎?”唐堂問
“......你們不是去紮西嗎?”
姜瑜微不可見笑了一下,肖乘似乎是察覺了,眼珠向姜瑜看一眼又迅速晃回去。
“......”
唐堂嘟嘴低聲說了句:“你怎麽這麽悶”就靠回了後座,嘟嘟囔囔和賈政東說話,賈政東從背包拿出一包棉花糖塞進唐堂懷裏。
車裏一片安靜,不一會就聽見趙義的細微鼾聲,姜瑜一直看着肖乘,挂檔時手臂微微用力,手背的青筋明顯,肖乘任姜瑜看,沒任何不自在。姜瑜看他手背的紋路想,連着手背的筋骨一定也呈現出微微奮起樣子,就像曾經她看到的,肌肉分明,不誇張,每個地方都恰到好處,不是那種在健身房刻意塑造出的如同模具一樣的,而是在長期的勞作中一點一點,細微鍛造,自然的,更具有吸引力的......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