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赴宴

李延齡與朱贏夫妻二人直厮混到酉時末才起床用了晚飯,吃飯時朱贏才知,男人這麽馬不停蹄日以繼夜地趕回來居然是為了明天陪她一同去盛府赴宴,理由是怕他不在她會受欺負。

朱贏決定跟他好好讨論一下她受不受欺負和他趕不趕回來有何必然聯系的話題。

“我去赴宴,盛府之人會關門放狗咬我?”

“這……自然不會。”

“男客和女眷在一個院子裏飲宴?”

“不可能。”

“若是我在女眷這邊受了言語擠兌,夫君能過來替我罵回去?”

“這……男女大防,我自是不能輕易去女眷的院子。”

“那夫君你趕回來意義何在啊?”

“盛夫人乃将門之女,出了名的刁鑽跋扈,她若敢因盛小姐之事為難你,我便在前院揍她兒子。兒子被揍,諒必她也沒心情為難你了。”

朱贏:“……”

“夫君,放心啦,只消不是動武,諒必她們是欺負不到你媳婦的。一句話到底,我是世子妃,她們不過是臣婦,就算年紀比我大,我也沒必要讓着她們不是,又不是王府的嫡系長輩。”朱贏将頭挨在李延齡肩膀上道。

李延齡想了想,斟酌着道:“如果我沒記錯,盛府的老夫人,好像是我的姑祖母。”

朱贏:“……!”

次日便是盛府老太爺大壽之日,穆王妃推說頭痛不去,大房的孟氏又染了風寒,于是王府女眷便去了朱贏一人。李承锴父子四人除了新近喪妻的李延年,其餘三人倒是都去了。

及至盛府,盛默全等兄弟幾人早在門前等着恭迎李承锴大駕,李承锴一下王辇,李延壽就亦步亦趨地跟上去随身伺候着。

朱贏看着下了馬便徑直來到她馬車旁,等着扶她下車的李延齡:“……”夫君,秀恩愛也麻煩你分個場合好麽?此時此地,這樣的舉動等同于不務正業啊!

她扶着李延齡的手下了車,一擡頭,便見李承锴上了盛府大門前的臺階,正轉頭向這邊看來,她正想推李延齡過去,忽又一隊車馬鼎盛的長龍從東頭緩緩行來。

朱贏眼尖,老早看到馬車上的沈府家徽,便對李延齡道:“夫君,你速去王爺那邊吧,我與沈府女眷一道進去。”

李延齡朝那邊看了看,點頭道:“也好。”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伸手摸摸朱贏嫩滑的臉頰,道:“若是有事應付不來,使丫頭來通知我。”

“知道啦。”朱贏将這個磨磨唧唧的李婆婆推走。

恰那邊沈府的人也到了,李延齡便與沈大将軍等人一道進去了。

朱贏略等了等,與沈府的女眷碰了頭,先是見過了沈夫人,然後落後兩步,與李惠寧同行。

沈維桢今天穿了身與手中娃娃一般的粉色套裝,袖口與襟口一朵一朵的金豔菊繡得精美絕倫,下擺綴着小小的珍珠流蘇,襯着繡鞋上的珍珠色蟹爪菊刺繡,相得益彰。

她快活得像只小鳥,如不是規矩壓着,怕都要蹦跳着走了。見了朱贏尤其高興,過來親親熱熱地牽了她的手,仰頭道:“舅媽,謝謝你送我衣裳,能和我的娃娃穿一樣的衣裳,我的朋友都羨慕得不得了。”

旁邊李惠寧笑道:“弟妹,你瞧瞧,從小到大我不知給她做了多少身衣裳,也不見她對我說半句謝,你送她兩件,她便高興得要飛起來,連自己的娘都抛一邊去了。”

“那沒辦法,舅媽人漂亮,做的衣裳也漂亮,娘雖然也漂亮,可惜不會做衣裳。”沈維桢笑嘻嘻道。

“好好,舅媽漂亮,會做衣裳,今兒你就跟你舅媽回家,別跟着你娘了。”李惠寧嗔怒。

沈維桢雖知自己娘親乃是佯怒,卻也忙上去哄。

朱贏看見沈維桢便不由自主想起前世的女兒陶陶,心中一陣酸澀,忙移開目光看向別處,卻見李惠寧右後方一位稍有些豐腴的麗裝女子一直拿眼瞧她,見她看來,還對她笑了笑,圓乎乎的臉盤子甚是讨喜。朱贏便也對她笑了笑。

李惠寧循着朱贏的目光看去,見是自己的小姑子,欲待為兩人介紹,盛府負責迎接客人的女眷卻已在門內等着,于是便暫且按下,且等去了園裏再說。

盛府是緬州數一數二的人家,府裏雕梁畫棟層臺累榭,滿眼的富貴榮華自不必說。朱贏只知過了兩道方門兩道月門,也不知走了多少段抄手游廊,方到了一處深紅淺黃的園子,紅的是楓,黃的是菊。此間主人應是頗費了一番心思,名菊山石紅楓各自為政卻又互為點綴,景色端的是殊麗非常。

侍女們引着衆人進了一間極大的花廳,花廳裏應是早上燒過地龍,溫度明顯比屋外高了些許,裏面已經有好些貴婦小姐閑坐聊天。

見了沈府女眷一行,自有那主家和相熟的前來打招呼,只是見到朱贏頗為陌生,問沈家夫人這是何人?沈夫人答曰:“這是王世子妃。”

衆人聽得是王世子妃,礙于禮制,紛紛上來向朱贏行禮。

朱贏大大方方地受了衆人的禮,笑着與衆人寒暄幾句。

除了李惠寧與盛歆培,這兒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朱贏,忍不住暗暗打量她。今天朱贏穿了一身自己設計的衣裳,解開大氅便見一件大紅色夾魚鱗金絲的華美外衣,豎領,前面一線開口,從脖頸處一直延伸到胸前,堪堪停在那危險之地,露出一線瑩白肌膚與勃頸上一顆深紅如血的寶石項鏈墜子。衣裳的肩背與腰線都極其貼合身材,将朱贏窈窕曼妙的曲線展露無遺,袖子卻又短又寬,只到上臂一半處。朱贏裏面不似一般貴婦穿得寬袖深衣,卻是一件窄袖,具體樣式不知,只知那袖子極窄,顯得兩條胳膊纖細纖細的,袖口處卻又有精美褶皺,襯得一雙玉手越發小巧精致。

這華美外衣有根同色的腰帶,正系在腰肢最纖細處,往下便是裙子了。那裙子也甚是奇特,雖是一樣的花紋顏色,卻是兩種料子,上半部分挺括服帖,下半部分卻又垂順飄逸,走起路來上半部分端莊得幾乎不動,只下半部分随着腳步雲一般散開拂動,甚是美妙。

這樣的穿衣風格衆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那未去過大旻的,便以為這是大旻貴婦的裝扮習慣,去過大旻的卻知大旻貴婦的衣裳樣式其實與緬州差不多,并無這樣的與衆不同。

朱贏坦然地迎着衆人的目光,若不是怕顯得太嘚瑟,她甚至想轉個圈給大家看看,須知下面那圈裙擺轉起圈來更好看。

她深知自己這身裝扮對于這些深受傳統觀念影響的女子而言,有些暴露得太過了,雖然她幾乎什麽都沒露,但在時下人們的眼中看來,露出身體曲線,那也是一種暴露。今晨在和光居換衣服時,李延齡看她穿了這樣一身,眼睛都直了,差點當場把她抱床上辦了,雖則後來生生忍住,卻還是害得她補了好幾回唇上的胭脂。

可為什麽不能露?曲線之美,本來就是女人們最引以為豪的優點之一,為什麽要因為那些無謂的封建傳統就生生壓抑了愛美之心呢?若有男子看到女人太美而心生邪念,那是他自己立身不正,該罰的難道不是男子?豈有反過來懲罰約束女人的道理?

朱贏知道按照正常來說,自己第一次露面,本該更順應情勢更迎合人心一些,但泯然與衆,如何給人留下印象?破而後立,才是她朱贏做事的風格。如果她們接受不了,沒關系,她會一次又一次在她們面前驕傲自戀目空一切地招搖過市,反正王府府規也沒規定不能穿這樣的衣服,不怕被罰。因為她知道,她們也許覺得接受不了,但卻無法承認她不美,更不敢當面指摘她,這便是身份高的好處。

果然,衆人目光閃爍地打量她一陣,便各自為伍地竊竊私語去了。李惠寧拉了她那胖乎乎的小姑子沈萱和介紹給朱贏認識,沈萱和看着頗為內向,說了句“世子妃好”便不再言語。

李惠寧笑着推她,道:“在家時天天嚷着要我帶你認識世子妃,如今真見面了,怎麽反倒不說話了。”

沈萱和頗為不好意思道:“世子妃那麽美,我看着她都覺得有些緊張。”

朱贏:“……”莫非還真有‘畫面太美我不敢看’一說?還未來得及說話,那邊盛歆培帶着幾名貴女過來邀請沈萱和:“宜男(沈萱和的小名),開宴還早,我們結了個詩社詠菊,你也一起來吧。”

沈萱和頓時苦了臉,想拒絕又找不到托詞,看到一旁的朱贏,頓時靈光一閃,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想和世子妃說說話。”

盛歆培旁邊一位貴女,好像是兵部瞿大人家的千金,聞言看着朱贏笑道:“世子妃,小女子雖身處深閨,卻也聽聞過您的才名,仰慕已久,今日借盛府貴地鬥膽向您求詩一首,不知您肯否纡尊降貴,一償小女子多日夙願?”

朱贏笑得溫和:“瞿小姐,我嫁來新城不久,一無功績二無建樹,出來赴宴這都是首次,若論名聲,惡名或許有,這才名,倒不知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瞿蓉:“……”

朱贏掃一眼旁邊的盛歆培,笑得愈甜,道:“我與盛小姐倒是有過一面之緣,莫非是盛小姐為我廣播才名,以致為衆人所知?”

上次千金笑門前碰面,兩人俱都戴着帷帽,彼此不見真容,如今摘了帷帽,盛歆培赫然發現朱贏不但身份比自己高,年齡比自己小,且容貌較自己美,肌膚比自己嫩。她素來覺着身份比自己高的沒有自己美貌,長得比自己美貌的身份沒自己高,便是李惠寧又美貌身份又高,可年齡比自己大了七歲,也沒什麽好羨慕的。故而一向過得驕矜自傲目空一切,便是十九了還未嫁出去,也覺得是沒人配得上自己而已,絕不是自己有問題。

如今遇着個朱贏,不但樣樣勝過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才十五,已經嫁出去了。樣樣比她好的人都早早嫁出去了,她這個比不上人家的這麽大還沒嫁出去,還能自欺欺人說是別人配不上自己嗎?

于是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旁事上壓她一頭,掃一掃她的面子。盛歆培早就打聽過朱贏的情況,知道她雖為大旻公主,但在宮中并不受寵,料想也沒受到過什麽好的教導,光看她如此推拒作詩便可知了。于是便道:“世子妃,您是我緬州第二尊貴的女子,樣貌才情樣樣拿得出手那是應當的,何須聽旁人說?再者聽聞當日連龍臺府尹虞大人那般的博學之士都敗在你的手下,世子妃之機敏才情,是新城百姓有目共睹的。如今不過請世子妃作詩一首以供我等學習瞻仰,世子妃卻百般推卻,莫非是看不起我盛歆培,看不起我盛府?”

作為主家,她這話說得非但無理而且無禮,李惠寧面色一沉便欲說話,朱贏輕輕按住她,道:“盛小姐也說了,我是緬州第二尊貴的女子,若真要是看不起誰,還真是有那個資格的。只不過,我朱贏向來心寬得很,一般人我懶得看不起,真要看不起了,便也容不得她在我面前招搖,是以盛小姐盡可不必多慮。至于作詩麽,我不敢自诩個中好手,卻也寫得出幾個字來,若盛小姐果然想看我的拙作,還請傳文房四寶來。”

“不必費事,這邊早已備好,世子妃,請。”盛歆培手一伸,引朱贏到花廳一角正對着園中楓菊盛景的窗下。

衆人皆知盛歆培的德性,也有不少人是曾被她擠兌過的,今天見朱贏和她你一言我一語的針鋒相對,本還指望朱贏能仗着身份教訓她一番。如今見朱贏妥協去作詩,心中未免失望,覺着朱贏這個世子妃個性太過軟弱。轉念又希望朱贏才高八鬥學富五車,能在詩作上勝盛歆培一籌,讓她這個唯一值得炫耀的才情也被人比了下去才是痛快,于是便紛紛圍過去看。

朱贏看一眼桌上那瓶形貌俱佳灼灼綻放的菊花,唇角不屑地輕勾了勾,提筆就寫下詩名——賀盛公七秩壽誕。

衆人尚在欣賞朱贏的字,瞿蓉卻叫了起來,道:“世子妃,今日之詩題乃是詠菊。”

朱贏:“哦,可我覺着賀壽更合今日之景。”

盛歆培忍不住道:“世子妃,有道是客随主便,我這詩社今日之題目就是詠菊,世子妃既答應作詩,何以又文不對題?”

朱贏道:“我是答應你作詩一首,可未曾答應你作詠菊詩一首啊?在場衆位夫人小姐皆可為我作證。”

當時便有人附和:“世子妃的确沒說要做詠菊詩。”

“是呀,今日盛老太爺七十大壽,賀壽詩更為應景。”

李惠寧笑道:“盛老太爺七十大壽,盛小姐辦詩社不為賀壽,卻為詠菊,這才是真正文不對題呀。”

衆位夫人小姐聞言,不由一陣竊笑。

盛歆培惱羞成怒,知道衆怒難犯,便只盯住朱贏,道:“菊品性高潔不畏霜寒,正合我祖父品性,今日我以菊喻人,未覺不妥。世子妃不肯詠菊,到底是不喜菊花呢還是不會作菊花詩?”

菊花菊花,我真想賞你根黃瓜!朱贏心中大罵,面上卻波瀾不顯,只擱下筆回視盛歆培,以一種苦口婆心的語氣道:“盛小姐,你如何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今日你結詩社,詩題詠菊,諸位小姐各展才情,必能定出個高低長短來。我一個出嫁了的,何必與你們這些未嫁的小姑娘争一時風頭?再者你說菊品性高潔,我也愛菊‘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風中’的高潔品性,但今日乃盛老太爺七十壽誕,做出如此詩句未免顯得不吉,所以我幹脆不詠菊,改賀壽,一來應你之要求做了詩,二來順便祝了壽,三來也不與爾等争風頭,有何不好?盛小姐一再苦苦相逼,是何待客之道?”

衆人聞言,覺得有理,紛紛贊揚朱贏有分寸識大體,同時又為朱贏那句‘你們這些未出嫁的小姑娘’眼神詭谲,要知道盛歆培雖是未出嫁,但也絕對算不上小姑娘了。朱贏心中慚愧剽竊了他人才情,面上卻是一片平和溫婉。相較之下,沒分寸又不識大體的“小”姑娘盛歆培羞惱得兩頰漲紅,須臾又發白,只因朱贏那句“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風中”的詩句,是她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來的。她連一向引以為傲的才情,都不如朱贏。這一刻,備受打擊的盛歆培心中一陣惱恨委屈,不由自主地鼻子一酸眼眶一熱,幾不曾哭出來。

“向來只聽聞文人的筆誅口伐比之武将的真刀真槍猶為可怕,我等後宅婦人見識淺薄,不曾見過的文人厲害,不想今日卻在世子妃身上得見了。果然好才情,好口舌,這等能耐,難怪乎連街頭巷尾的垂髫小兒,都交口稱贊了。”随着這道不溫不火卻又隐含怒氣的聲音,廳外款款走來一位方額廣頤虎背熊腰的盛裝婦人,不是旁人,正是盛歆培的娘親,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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