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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溫度都在迅速下降。

他妖冶的眉眼泛着妖嬈的笑意,卻未達眼底:“我果然不該對你心慈手軟。”

“而你……也不配!”說着,他再次嗜血的堵住我的唇瓣,殘忍的席卷,讓我除了疼還是疼,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我的腦子亂哄哄的,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算計了。

在他的瘋狂下,空氣微妙,氣息交織,他的桃花眼裏蘊着揶揄而又冰冷的光,看的我心驚肉跳,不寒而栗。

一瞬間的走神,在他的冰冷中,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然後回神。

他健碩的身體站在我的面前,不容我抗拒,将我抵在冰冷的辦公桌上,暧昧的姿勢讓我臉紅心跳。

血開始往臉上湧,他近乎蠻橫的掠奪,他的手臂将我牢牢困在辦公桌與他的懷抱之間,讓人透不過氣來,肺裏的空氣幾乎被他擠出來。

他像是将身體的重量都壓了上來,我的身體被迫仰着,腰酸的像是要斷掉,脖子酸的好像下一刻就會支撐不住的與身體分離。

撐在辦公桌上的手也已經顫抖的不行,随時都有崩潰的危險。

我的思緒很混亂,想着葉少鴻的助理,想着葉非情的話,想着那張我僅僅只是模糊的看了一眼就已經印在腦海中的照片。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在窒息中,我忍着唇瓣的疼痛,忍着他給的暴虐,呢喃般的問出聲。

雖然那一眼不甚清楚,但是我不會認錯自己,照片上的三個人,兩女一男,那個站在葉非情身邊的女子,與他緊緊依偎的女子……

她有着與我一樣的長相,卻比現在的我雅嫩不少,看見她,我就像是看見了另一個自己。

為什麽是我?

很快,我推翻了那個人是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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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麽與我如此像?

我不曾記得我失憶過,也不曾記得我認識過葉非情,更不曾記得我拍過那張照片的記憶,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那個人是我嗎?

即便我覺得篤定,但是那張照片卻讓我如此的不确定……

我覺得我所有的記憶都能對上號,可是葉非情的仇恨以及那張照片就是讓我自信不起來。

我很茫然,努力的想啊想,想的頭都疼了,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

随着我的問話,我明顯感覺到葉非情的身體僵住了。

他退開身,手臂撐在辦公桌的兩側,依舊将我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圈在懷中,與我氣息交織。

薄荷的清香,絲絲幽涼讓我鎮靜了些許。

他幽深的眉眼高深莫測,詭谲莫辨,沁着駭人的涼意,一直冷到了骨子裏。

我認真的對上他幽涼的眼,壓了壓心跳,又問了一次:“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他豔麗的薄唇勾起妖冶的淺笑,眉眼深深,跳躍着焰火,沁出的目光越發涼薄如水。

看上去明明就很溫柔的一個人,可我覺得我的呼吸都已經被他扼住。

‘嘩’的一聲,他冷涔涔的笑着将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了下去,噼裏啪啦的聲音吓得我心肝俱顫。

還沒等我回過神,他已經粗暴的将我放倒在書桌上。

我被迫躺了下去。

“這是你自找的。”他殘忍一笑,就開始粗暴的撕我衣服。

“不要!”我揮舞着手臂拒絕,他卻直接蠻橫的握住我的手腕,然後用他的領帶捆起來。

我的胸口起起伏伏,覺得這樣的葉非情好可怕。

我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卻不管不顧,殘忍的在我身上留下印記。

“不要在這裏。”知道躲不過,我帶着哭腔的聲音撕裂的叫出聲來。

“如你所願。”他冷魅一笑,抱起我走向卧室,然後将我扔在床上,跟着,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覺得屈辱的我再沒有任何機會,疼痛傳來的那一刻,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都碎了。

沈城池……

我原本一直在為他保留的東西如今被別人拿走了……

酸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那是茶靡開盡莫道悲涼的悲戚。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大亮,而身側的人也早就已經不在。

忍着身體的不适和酸痛,我睜着眼睛,空茫的看着奢侈豪華的天花板,腦海中一片空白。

昨夜的記憶湧進腦海,想到什麽,我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然後開始在屋中翻找。

葉非情不是什麽專情之輩,我想,他也不想別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吧,不知道避孕藥這種東西他這裏有沒有。

我裹着空調被,忍着身體的不适在屋中胡亂的翻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自己的想要的東西。

我找的正入神,一道慵懶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傳了來:“你在找什麽?”

我想也沒想,順着那話接了下去:“避孕藥。”

接完話後,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說話的頻率出自誰。

我僵了一下,這才站起機械的轉身看向門口站着的那個人。

他還是一身白,俊美無俦的像是天使一樣純潔無暇,卻又氣場妖豔,渾身透着漫不經心的慵懶。

他柔弱無骨的倚着門框,給人一種溫文爾雅斯文無害的感覺。

然而事實上卻恰恰相反。

想到他對我的種種,我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更沉也更冷了。

不想看他,我別開了眼,最後眸光落在了床上。

那張大的可以睡下好幾個人的大床上鋪着白色的床單,一片淩亂。

床以及床單都并無不妥,不妥的是,那張潔白的床單依舊潔白。

我沒有落紅!

雖然不太明白第一次見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有着常識的我這一刻不得不愣住了。

既然我和沈城池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曾有過什麽,那怎麽說我也是一枚黃花大閨女,第一次應該見紅才是……

而我卻沒有!

為什麽?

“不需要避孕。”他淡淡的,辨不出喜怒的聲音傳進我耳中。

愣了好一會兒的神,我回神的時候門口已經沒了葉非情的人。

然後,我聽見外面傳來的關門聲。

不需要避孕?

他什麽意思?

想起那張照片,我再顧不得去想葉非情的意思,匆匆竄進書房,拉開抽屜翻找。

因為葉非情,昨晚我沒有機會細看,因此我想将那張照片仔仔細細的再看看,我想确認那上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但是葉非情卻并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那張照片沒有了!

我不甘心的在書房裏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最後不得不氣餒的放棄。

我變成破布的衣服還亂七八糟的躺在書房的地上,我的手機就在那一堆破布堆裏叫嚣。

看見上面的陌生號碼,我眸色暗沉冷冽。

這個號碼,昨晚才打來過,我又怎麽會忘記。

“喂。”我冷冷的接起,還不等對方說話就已經不愉的質問:“讓我給你拿文件,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覺得自己也真是笨,如果她真的需要核對什麽急用文件又何須叫我?

如果不是念着這位陳助理是葉少鴻的助理,如果不是念着她上次給我送衣服拿藥箱,并且态度溫和親切,我也不會在她懇切的語氣下動容。

“我想,傅瑤小姐已經看見那張照片了吧。”陳助理婉約的聲線還是那麽溫和而親切。

第51.果然惡毒心狠手辣才是你的本質

葉非情的面具是他那總是帶着芳華笑意的妖孽容顏,那麽眼前這位陳助理,溫和親切是不是也只是她的面具?

想到這,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這個世界,到底還有什麽是值得相信的?

我不由得想到葉少鴻,不知道這件事他知不知道,還是根本就是他授意?

雖然與葉少鴻的接觸不多,但是我覺得他這個挺不錯,也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我怎麽也不願相信他會這樣算計我。

那頭的陳助理久久得不到我的回答,溫和婉約的語氣再次問道:“照片上,與葉二少親密而站的女人是你嗎?”

“這就是你的目的?”

嘆息了一聲,陳助理慎重道:“還請傅小姐認真回答我這個問題。”

頓了一下我說:“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原本我有些不确定不肯定的事情這次有了答案,因此,還不等陳助理說話,我已經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不是我。”

既然我沒有那些記憶,我想,那個人肯定就不會是我,我應該相信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沉默了一會兒,陳助理這才歉然的說:“算計傅小姐是我不對,這件事與大少爺沒有任何關系,還請傅小姐不要遷怒大少爺。”

說完,她就挂斷了電話,我明顯感覺到,陳助理的失落。

陳助理的心思和想法我并不懂,因此我也不會明白她為什麽失落,為什麽那麽在乎我是不是葉非情照片上的那個女孩。

我這邊正在為這事胡思亂想,門鈴響了起來。

葉非情的衣櫃裏沒有女裝,我只好找了件他的白襯衣穿上,這才去開門。

打開門,我就看見濃妝豔抹,一臉淩厲的林安心盛氣淩人的站在門口。

她犀利的眸光将我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番,我想她應該也看見我脖頸上怎麽也掩飾不住的吻痕了,因此眼底的冰冷更加淩然,情緒顫抖,甚至有些失控到表情扭曲。

她臉上那将她修飾的非常明豔精致妝容都已經遮不住她的扭曲,我看見她垂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想必,她真是氣的不輕。

我能理解林安心的憤怒,因此我心平氣和的說:“他不在。”

我正準備關門,林安心的手啪的一聲撐在門上,氣勢迫人,表情也很不客氣。

她吸了口氣,冷冷的問:“他碰你了?”

我沒說話,只是平靜站着,眸光淡淡。

對于昨晚的事情,我并不想提及,而且我已經選擇性的遺忘,因此我一點都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

然而,我并不知道我這種淡淡的模樣映在她眼中變成了挑釁,因此讓她的怒火怎麽也壓制不住了。

“賤貨!”

她那一耳光太突然,我來不及防備,因此被打的很實在。

臉頰很疼,我也有些懵。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遠離葉非情,并不想與他有任何牽扯。

随着這一巴掌,我心底壓抑的那些怒火也被勾了起來。

我憤懑的瞪着林安心,狠狠的回敬了她一耳光:“自己看不住男人卻來怪我,你若是有本事,就讓他離我遠一些別碰我,別總是将責任推卸在女人身上!”

我那一巴掌也不輕,林安心被打的也偏向了一側,臉頰上那五個指印尤為顯眼。

“賤貨,你竟然打我!”說着,她就像八角章魚一般撲了上來,與我撕扯在一起。

我做記者的時候就風裏來雨裏去,體力自然比她好,而且她腳上還穿着一雙高跟鞋,就更不是我的對手了。

最後我一把将她推開,她踉跄着狠狠地撞在身後的茶幾上,最後跌倒在地上。

她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喧鬧的氣氛總算清靜下來。

看着花了妝容,臉皺成一團的林安心,我的心跳了跳,這才想起她懷孕的事情來。

我有些懊惱,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兒,覺得自己成了殺人兇手。

我正想拿手機叫救護車,然而,一切卻已經來不及……

已經有血從她的大腿上流下,染紅了幹淨的地板,觸目驚心的紅刺痛了我的眼睛。

兩個字在我的腦海中炸響,完了。

那張照片,讓我覺得葉非情或許找錯了報仇對象,我原本想抽個時間與他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如今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如果林安心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我們就算沒仇馬上也要有仇了……

我看的心驚肉跳,林安心的孩子不能有事!想着,我還是理智的撥了120。

肚子疼的林安心反而笑了,笑的特別開心,一點都沒有即将失去孩子的痛苦。

她看着打電話的我,猖獗的狂笑:“為什麽那天晚上你沒事!如果你被強奸了該有多好!他有潔癖,從來都不會碰別人碰過的東西,為什麽你沒被強奸!”

在她的話中,我愣住了,電話已經接通,而我卻挂上了。

眼睛跳了跳我問:“你什麽意思?”

林安心哈哈大笑:“你以為他們為什麽會那麽輕易的找到你的住處,打開你的門?”

我握着手機的手發緊,怒氣在胸口像是氣球一般一點一點的膨脹。

那天晚上那事,後來警察做了現場勘查,我的門并沒有敲過的痕跡,也就是說,他們就跟有了鑰匙似得,像進自己家一般大搖大擺的進來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那麽巧,周圍的監控在那個晚上統統都壞掉了,因此并沒有拍到他們。

因為不知道他們的逃跑路線,就算确定了兇手,而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竟然無影無蹤。

“警察到現在都還沒有抓到人吧?你覺得是為什麽呢?”林安心臉色蒼白,蒼白到臉上的妝容都已經蓋不住。

她咬着牙,隐忍着身體的疼痛,目光兇煞的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盯出無數個洞。

她的話在我的心底狠絕的掃蕩,湧出無數的疼。

林安心笑着繼續道:“那天我安排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就在我旁邊,而他卻并沒有阻止我……”

我倒吸了一口,渾身的細胞都在撕扯。

她對我說這些無非就是想告訴我,葉非情知道這些事,并且默認了她的做法,警察找不到那兩個人是因為葉非情出手匿藏了他們,所以才會找不到!

事情發生的時候,葉非情正好出差!是不是也不是巧合!

我疼不是因為在乎葉非情這樣做,我疼是因為我生氣,我憤怒,竟然被人這樣設計,傷害。

一個女人這樣算計我,我已經不想再打電話叫救護車了,所以我幹脆放下了電話。

想到我那天受到的傷害,想到那個人的手在我的身上揩油,想到他淫邪的笑聲,想到我當時基本已經一絲不挂的屈辱,想到……

憤怒抵在我的胸口,沖紅了我的眼睛。

我的眼底蓄着淚,蹲在林安心的面前。

我覺得,對于她這樣心狠的女人,我真的沒有必要心慈手軟。

我揮手,狠狠的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這是你應得的。”

我不是觀音菩薩,沒有那麽多的慈悲。

那一耳光我剛扇的痛快,下一刻,我被人狠狠拽起,更疼更犀利的一耳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熟悉的薄荷香,是葉非情。

“姐夫……我的孩子沒有了……”原本盛氣淩人的林安心卻在這個時候流出悲痛欲絕的表情來,像是已經疼到撕心裂肺。

好在我跌在了沙發上,不然又是一陣蝕骨的疼痛。

我擡眼的時候,正好與葉非情野獸般的妖冶眼眸對上。

他看着我的眼神那麽的兇神惡煞,瞬間将我凍結。

他薄唇微動,銳利的溢出一句話來:“果然惡毒心狠手辣才是你的本質。”

第52.這是你讓林安心失去孩子的代價

想到林安心剛才的話,我笑了,葉非情指責我最毒婦人心,那麽他呢?他的手段并不比我仁慈多少!

如果林安心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這個男人未免也太可怕!他的手段更是毒辣!

明明就覺得難過,明明我才是那個受害者,他們卻理所當然的把自己變成了受害者,我才是殘忍的那個,給予了他們無盡的折磨。

不想眼底的委屈和脆弱流出來,我低低的笑了,笑着笑着就覺得這笑怎麽也停不下來了。

葉非情皺眉,眸色愠涼。

“姐夫……”林安心痛楚的呢喃,臉都皺成了一團。

葉非情回神,這才将林安心從地上抱起來,不再看我一眼的離開了。

我看見林安心得逞的笑意,我皺眉,孩子沒有了,她還這麽高興?

後知後覺,我這才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

這個孩子,林安心只怕是根本就沒想要!所以她才會與我大打出手。

面對潑婦,只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打不還手吧。

如果孩子是葉非情的,她會不要?

除非……

我恍然,原來我被她當箭使了!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既能拔掉她肚子裏的孩子,又能陷害我,多好!

他們走後,我在屋中找到自己的手機,然後給傅雪打了去,讓她給我送套衣服過來。

傅雪的衣服沒有等到,我卻等來了葉少鴻的電話。

他打來電話為陳助理的行為跟我道歉,原來陳助理跟他坦白了這事。

我的胸口湧起複雜的情緒,所有的生氣随着他這句抱歉打在了軟棉花上,瞬間就洩了氣。

咬了咬唇瓣,最後我問:“上次你說你可以幫我離婚,我若是現在請你幫忙,你還願意幫我嗎?”

葉非情,若是我再呆在他身邊,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今年過年。

那邊的葉少鴻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道:“只要你願意,我随時都可以幫你。”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而葉少鴻的出現又是那麽恰到好處又熱情,我不得不猶豫要不要跳進葉少鴻給的這個坑。

在我猶豫的空擋,葉少鴻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麽,溫潤的嗓音帶着幾分笑意:“你不需要這麽大的壓力,我承認,我對你的确是有想法,但是絕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我說我想追你,你信嗎?”

他蘊含着笑意的聲線潺潺動人,聽在耳中格外的舒服,再加上他說的直接真誠,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不自在,也不會感到壓力。

但我還是尴尬了一下,說話都不利索了:“那……謝謝你。”

我匆忙挂上電話,壓了壓心跳,呼了口氣,這才平靜下來。

我走進洗手間,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頭發亂了可以梳,衣服亂了也可以整理,但是臉頰上的五指印卻是怎麽也消不掉了。

我對着鏡子照了照,覺得臉頰有些腫。

門鈴響起,我打開門就看見傅雪站在門外。

看見我,她如同透視儀一般的視線上上下下将我掃了一遍,這才将衣服遞給我,精致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笑意。

還不等我請她進去,她已經雙手環胸,大刺刺的走到屋中優雅的坐下。

她掃了眼地上的血,冷豔的眉眼一挑,語氣迫人的問我:“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問題,她問過我不止一次。

上次我住院的時候她也問過我到底是怎麽回事,當時我沒心情說,所以敷衍了過去。

現在……

我想,我估計也敷衍不過去了。

“我先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出來,再不想留下,我拉着傅雪離開。

上車之後,我這才将我和葉非情之間的事情說出來。

在我們彼此的沉默下,車裏的氣氛沉寂而壓抑。

看見藥店,我忙叫了聲:“停車!”

傅雪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将車靠在路邊停下。

“我會很快的。”我下車買了一盒避孕藥和礦泉水回來。

傅雪眉眼深深的看了眼我手中的藥,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吃完藥後,我随手将避孕藥扔在她的車上,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的說:“你有多餘的住處嗎?收留我幾天。”

那晚那件事後,我的房子我不想再住,如今的我再次落到無家可歸的孤獨境地。

傅瑤将我帶到她的單身公寓,安置我在那裏住下。

還要上班,她小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林安心那邊的情況我并不了解,但是我想,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因為這事,以至于我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随便弄了包泡面應付一下。

丢了電視臺的工作,我不得不去另外找工作,因此下午的時候,我将大量的時間都用在了找工作上。

通過電子郵箱投了幾分簡歷出去,剩下的,就是等消息了,不過我想,希望不大。

轉眼就到了華燈初上,葉非情的電話打了來。

他的電話我依舊沒有存,但是我卻并不陌生。

我摩沙着裂口的屏幕,心跳已經錯亂,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

接?可是我再不想沉受他給的殘忍,不接?他只怕是會給我更深的殘忍。

這個人是那樣的可怕,可怕到想躲都躲不掉。

猶豫了好一陣,最終我還是狠心的沒有接。

兩通未接電話後,他也再沒打來,終于,我的心也跟着平靜了下去,卻依舊隐隐的晃着幾分不安,因為我不知道,葉非情會出什麽損招來懲罰我的不聽話。

深夜裏,我睡的正熟,突然響起的轟隆聲吓了我一跳。

那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之後,我猛然驚醒,鯉魚打挺般從床上坐起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

我剛坐好,卧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很不客氣的一腳踹開,‘砰’地一聲,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下一刻,卧室就被一群女警侵占。

她們的手裏還拿着槍,僅僅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剛坐好的我就被她們控制在床上,手反剪在身後,剛覺得疼,然後我聽見咔擦一聲清脆的聲響,我的手就被铐上了手铐。

一切來的突然又迅猛,我甚至連思考反抗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烤着帶進了警車。

到了警察局後,我被莫名其妙的審問了一番,這一審就到了天明。

我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面對她們拿出來的照片,面對那些所謂的犯罪分子,我一個都不認識,因此我除了說不知道,就是說不認識,要麽就是搖頭。

這三個動作貫穿了我整個審問過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警察開始發火,甚至是威脅,總之很不客氣。

說不害怕是假的,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給我一種天要塌下來的壓抑,而那些警察的表情又那麽嚴肅,一副公事公辦,料定我有罪的表情,我豈能淡定從容?

我感覺,我的手都是抖的,頭也疼的厲害,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冒出來了,湧進我腦海,卻又叫我什麽都抓不住。

恍恍惚惚中,最後是怎麽結束的我都不知道。

懷揣着絕望,我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呆了多久,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最後,我終于出去了……

警察原本對我肅殺的态度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她們客氣的對我道歉,說弄錯了人,這是一場誤會,作為補償和安撫,他們說會給我一筆精神損失費。

我也以為這是一場誤會,覺得誤會解開了就好。

只要她們沒有将原本不屬于我罪名扣在我的頭上,對于我來說就是一種公平。

可是當我虛浮的走出派出所,看見那輛耀眼的蘭博基尼邊妖孽風華,獨樹一幟站着的男人,當他妖涼的對我淺笑:“這是你讓林安心失去孩子的代價。”

我渾身一震,終于明白,原來這一場膽戰心驚,不過是這個男人賦予我的報複!

第53.葉非情讓我給她當老媽子使喚?

如果有一天他對我忍無可忍的時候,會不會真的讓我坐牢?

想到這,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我絲毫不會懷疑葉非情的本事,更相信,他可以比這甚至更殘忍。

認識到一層,此時面對葉非情,我反而冷靜了。

雖然我很生氣,但是剛從這裏出去的我怎麽敢對他歇斯底裏?難保他不會一個不痛快又把我送進去。

在一番驚濤駭浪的洶湧之後我很快平靜,遠遠看着慵懶的倚車而站,妖氣流轉痞氣不羁的葉非情,這個看上妖豔無比,像是個妖精般無害的男人,卻一次次的讓我見識了他的可怕。

“上車。”他華豔的聲線淡淡的溢出兩個字,透着由不得我拒絕的強勢。

我平靜的打開車門上車,從頭到尾都都不曾看他一眼,自始自終都将視線落在了窗外。

他似乎是有些意外我的平靜,餘光裏,我看見他有意無意的撇了好幾眼。

最後車子在凱悅酒店停下,再次回到這裏,我覺得我連感懷和憤怒這些情緒都成了奢侈的東西。

葉非情剛打開門,我就聽見一道甜膩的聲音傳來:“姐夫你回來了。”

是林安心,看見葉非情回來,她很高興,因此熱情的出來迎接。

只是當她看見我的時候,臉上洋溢着熱情和興奮的情緒瞬間陰沉下去,“姐夫你怎麽把她帶回來了!”

林安心看見我,憤怒的情緒激動到扭曲,顯然,她恨不得我将牢底坐穿,巴不得我從此淡出葉非情的世界,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注意到林安心穿着一身居家服,顯然,她最近都住在這裏。

我冷笑了一聲,心底湧起厭惡的情緒,只覺得惡心。

林安心口口聲聲叫着葉非情姐夫,卻又惦念着他,總想做他的女人,因此我覺得,林安心是一個打着姐夫的旗號道貌岸然的心機婊,看着讓人生厭。

面對林安心大變的臉色,葉非情雖然只淡淡的做了回應,好歹語氣裏有着一抹溫和:“你需要人照顧。”

聽見葉非情這樣說,林安心原本有些陰郁的眼眸瞬間閃過一絲笑意,她親昵的挽住葉非情的手臂,嬌軟的賣乖:“我就知道姐夫最好了。”

我卻皺起了眉,心底湧起一股屈辱和心驚。

林安心小産坐月子,葉非情讓我給她當老媽子使喚?

雖然不情願,但是我似乎并沒有拒絕的權利,而葉非情,更不會給我任何發言權,我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因此我唯有沉默。

當下,林安心對我下起了第一道命令:“我要吃糖水煮蛋。”

很不喜歡被人這樣趾高氣揚,像是保姆一樣使喚,我攥了攥拳頭,沉默而平靜的站着沒有動,葉非情妖冶的眉眼有些不悅的微微一挑,像是接受到某種威脅,我頭皮發麻,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廚房乖乖的給林安心做糖水煮蛋。

看着漸漸翻滾起來的熱水,我的心就像這鍋還未燒開的水一樣,表面的平靜下掩藏的是內心的洶湧,那溫度,灼人的絲毫不比這鍋水低。

然而,縱然我有太多不情願也于事無補,沒有背景的我是那樣的渺小,只要葉非情願意,弄死我也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這些年的摸爬滾打讓我清楚的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則,你的下場只會像是微不足道的蝼蟻一般被人水裏煮,火裏烤的折磨到生不如死。

我只好把唯一的希望觊觎在葉少鴻的身上,只希望他可以真的幫我離婚,并且擺脫掉葉非情這個惡魔。

沉澱了一下情緒,糖水蛋煮好的時候我很平靜的給林安心端了出來。

葉非情不在,只有她在客廳的沙發上躺着看電視。

“你要的糖水蛋。”我淡淡的将碗放在茶幾上。

林安心心情美妙的坐起來,她拿起碗裏的調羹在滾燙的熱水裏攪了兩下,然後一揮手,勺子裏盛着的燙水潑在了我身上,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滾燙的溫度落在我身上的時候還是很疼。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早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在這一刻,我還是動了肝火。

我雖然不是好事之人,也有着屬于自己的安靜,但我卻不是一個會受氣的主,我争強好勝,我倔強,有時候一旦是我認定的事情,固執到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我這樣的性格,注定是要碰壁的,也注定要在人生的道路上吃苦受罪。

我倔強又膽小,因此很多時候都是笨拙的闖完禍之後害怕的找個地方将自己躲起來,期盼着時間能忘記一切。

想到這,我心底湧起幾分苦澀,以前我任性的時候,還有沈城池庇護我,因此在他的庇護下,我一直覺得我可以一直這樣天不怕下去,可是現在……

被熱水燙傷的火辣就像我此刻心底的感覺,一片火燒火燎。

如今,我被沈城池那圈寵的任性妄為的性格是沒變多少,身邊卻再沒有那個可以為我遮風擋雨的人。

在我走神間,林安心沒有好臉色的扔了手中的勺子:“太甜了重做!”

我也不含糊,她說重做就重做。

對于現在我的來說,看守所都呆了,一切已經沒有什麽大不了。

我想我現在反正也不上班,全當打發這無聊時間的消遣,就當練廚藝了。

哪怕知道林安心會挑刺,但是我還是做的很用心,第一碗她說太甜,這次我沒有放那麽多的紅糖。

毫無意外的,這次她挑刺說味道不夠,再次要求重做。

明知道她這是在找茬,我更不可能委婉的表示味道不夠再放點糖之類的話,既然她是成心的,這樣的話顯然并無任何作用,還不如乖乖再去煮來得實際。

無論我煮多少糖水蛋,林安心總是能跳出毛病來,沒過多久,冰箱裏的雞蛋就用完了。

面對林安心的重做二字,我很平靜的說:“雞蛋沒了。”

她很不客氣的評判:“你豬腦子啊,雞蛋沒有了就去買啊,這麽簡單的問題,難道還需要我教你嗎?”

“我沒錢。”我平靜道。

林安心翻了白眼,“你等着。”

她跑進客房,沒一會兒就又出來了,态度惡劣的扔給我四張百元大鈔:“夠了吧,買一筐雞蛋,剩下的就當是給你的小費。”

我看着飄落在我腳旁的那幾張粉嫩嫩的人民幣,眼底閃過一抹陰郁。

而林安心,雙手環胸,幸災樂禍的等着看我彎腰撿錢的屈辱模樣。

我笑了一聲,脫掉腳上略帶着跟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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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