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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離開了。
我想林安心估計也不會想我給她換衣服,于是我将衣服遞給她。
或許是因為在冷水裏浸泡過的緣故,她有些瑟瑟發抖,肩膀輕顫,臉色蒼白。
她沒有接我的衣服,只是用一雙恨不得殺了我眼睛瞪着我。
“以前對你不屑的沈城池現在為了你而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報複我,以前對你殘忍無情的葉非情現在也再不對我和顏悅色,你滿意了?高興了?你是不是特別得意?”
我不語,将衣服放在床邊她夠得着的地方,手腕被她忽然抓住,她長長的指尖在我的手臂上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火辣辣的疼也只是讓我微微皺了皺眉。
她緊緊地拽着我的手腕,咧出一抹邪肆的笑:“傅瑤,別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你,其實他喜歡的人是我姐,你若是見過他對我姐的好,對我姐的溫柔你就知道他有多喜歡她了。”
我怔忡的望進林安心那雙全是報複和恨的眼睛,抿着唇瓣淡淡的掙脫掉她的手,淡淡出聲:“你的衣服也濕透了,趕緊換了吧。”
我知道她這是在刺激我,故意說那些話讓我難受,但是我并不為所動。
我了解葉非情,他雖然涼薄張揚,但是還沒有到不折手段的地步,不會因為戲而去與一個女孩子親近戀愛。
如果他真的喜歡的是林珊珊,他不會在我生日的時候應下我的生日願望抛下林珊珊而每天接送我上學。
如果他真的喜歡的是林珊珊,他不會與我暧昧。
就如同葉非情自己所說,他雖然混蛋,但是還不至于混蛋到這種地步,我一直相信,在他的心底總有屬于他自己的一方堅持和淨土。
所以,我現在不信他的話,不信那是戲,更不會對林安心的話攪亂心情。
雖然葉非情之前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他說一切不過是戲,他喜歡的人其實是林珊珊。
現在的我心裏清楚,其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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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測,他對我說出那番是因為他知道了我與葉少鴻之間的關系,知道原來他愛的人其實一直都在背叛他,所以他生氣了,惱怒了,推翻了所以以前對我的感情。
這樣的真相他無法接受,所以原本已經對我有所松動的他才會重拾恨意。
雖然依舊惱我,我想,前不久,葉非情其實已經對自己妥協了吧。
不然他不會不顧自己的身體來找我,他其實是想要與我和好的吧,卻在那個早晨看見成凱在我的家裏而惱怒離開。
然後他知道了我背叛他的事情,所以他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安靜的事情,雖然是葉少鴻策劃,但是他又何嘗不是想用那件事情逼迫我回他身邊?只是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恨我的。
那麽現在呢?
依舊是恨的吧,然而他對我的心境我卻是再揣摩不透。
既然那麽多年他都不知道那些事情與我有關,為什麽現在又知道了呢?誰告訴他的?
我首先想到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葉少鴻。
見我平靜依舊,久久都沒有反應,林安心有些惱:“我說葉非情喜歡的人是我姐姐……”
我眉眼淡淡的打斷她:“我耳朵不聾。”
林安心邪肆猖獗的笑,她得意的揚聲:“我聽蘇景初說過一些你們之間的事情,他只不過是在報複你罷了,傅瑤我等着看你的下場。”
第149.他其實沒有扔吧,他騙我
回到房間的時候,我就看見葉非情躺在我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我見他眉眼之間都是倦怠,眉宇緊緊的皺着像是在隐忍什麽一樣。
我放輕腳步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擡起手剛想撫平他眉宇裏的褶皺,他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我愣了一下,有些尴尬,手僵持在半空,收也不是落也不是。
我不自然的別開眼,就看見散落在床頭櫃上的照片,那些照片,就是之前沈城池給我的,顯然,葉非情也看見了。
視線重新落回在他身上,我不是不期盼他的解釋,然而他卻是什麽都沒有說。
我的眸光黯淡下去,卻忽然聽見他低啞的說:“我頭有點疼給我揉一下。”
他有頭疼的毛病,王律師也說過,他每次頭疼的時候都會讓荷葉來,因為荷葉很會按摩,能緩解他的頭疼。
“很疼?”我蹙眉擔心的問。
他點了點頭沒吱聲。
我坐上床,手放在他的太陽穴給他揉。
我沒有學過按摩,因此也不知道怎麽按舒服,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憑着自己的感覺給他揉。
沒揉多久,手就酸了,見他眉宇依舊緊皺,我擔心的問:“還是很疼?”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沒睜眼。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叫荷葉來比較好,畢竟這種事一直都是她在做,她應該知道怎麽做他才會舒服,而我,畢竟沒有學過按摩,笨拙的手法應該也不會讓他舒服到哪裏去。
于是我道:“要不叫荷葉來吧?”
我說話的時候是低着頭的,因此當他忽然睜開眼睛看來的時候,我與他的視線正好對上。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手上的動作繼續。
他眯着揶揄的眼睛,好整以暇的瞧着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被他瞧的渾身不自在,正想別開眼,卻忽然被他拉着手腕微微一帶,我整個人跌倒躺在了床上,我還沒反應過來,身上一重,他已經壓了過來。
他驚若天人的眉目裏全是認真,認真嚴肅的讓我渾身不自在,也不習慣這樣的他,與他對視了幾秒,不自在的我已經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裏放了。
也不知道今天的他是怎麽了,怎麽對我突然就熱情起來了呢?
帶着奇怪,我的腦海中忍不住的又浮現出那些照片,那個孩子以及那個女人。
而他卻是什麽都沒有解釋,我不是不想問的,卻是怎麽也問不出口,似乎,在他面前我已經喪失了所有的權利,連這樣的事情,多問一句都顯得自己那麽卑微。
是的卑微,我有什麽立場去問他?
心酸而澀,我耷拉下眼睫,喃喃的想,不管怎麽樣,他現在的妻子是我不是嗎?
動了動唇瓣我說:“你起來,我去給你煎藥。”
他一走就是好幾天,肯定沒有吃藥,既然回來了,就得繼續。
他不動,我皺眉:“你頭不……”
話還未說完,唇瓣一熱,我猛然擡眼,就對上他豔光四射的桃花眼。
他修長的指尖抵在我的唇瓣上,低低的說:“不要說話,現在就我們兩,就只有我們。”
我眨了眨眼睛,迷茫又動容。
不去想那些事情,抛開所有的紛亂,此時就只有我和他,再無橫在我們之間的橫溝。
就只有我們兩——————
心跳動着,亂了節奏,也亂了理智。
我攀着他的脖頸,抛開所有,不顧一切的跳進他此時勾畫的氣氛中,與他一起陷入深深的纏綿。
半睡半醒間,我感覺到他的手溫柔的拂過我的腰跡,聽見他黯啞的聲音帶着關心和溫柔:“疼不疼……”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輕輕的給出兩個字:“不疼。”
畢竟已經過去這麽久,傷口已經愈合結痂,也已經拆線,雖然還未全好,但是真的已經不疼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葉非情已經不再,我有些失落的盯着天花板出神,覺得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起床之後,我發現那些放在床頭櫃上的照片已經不見,我的心情暗了暗,我知道,是他拿走的,而他,卻是從頭到尾什麽都不曾對我說過什麽。
說不清自己的心情是什麽,我不明白葉非情為什麽要這樣做,還是……
因為照片上的人,所以那些照片對他也尤為重要,所以他拿走了,留作紀念。
現在的葉非情,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了,我一直相信,他其實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那麽現在呢?
那個女人和孩子以及我……
還是說仇恨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讓一個人變到不折手段,沒有原則?
我不知道,也很茫然,更不知道昨晚的一切在我們之間算什麽,因為一切都要看葉非情的态度。
對于這件事,我不是不在乎的,對于葉非情的閉口不言我也不是不難受的,但是我不敢問,就怕真相太過殘忍。
因為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我在換衣服的時候才在鏡子裏看見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帶了東西。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那是……
想讓自己看的清楚一些,我靠近鏡子,手緩緩擡起落在脖子上的那條項鏈上。
墨失墨愛,葉非情不是已經扔了嗎?
腦海中浮現出那天的情景,随之而來的是欣喜,他其實沒有扔吧,他騙我……
我記得這條項鏈曾是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而它如今,在我生日之際再回到我的手中。
我不由得想起那條短信,葉非情的行為與那條短信真的有些自相矛盾呢。
摸着那朵蓮花的手一頓,有一道光在我的腦海中劃過,我的眸光黯淡下來,唇瓣抿着僵硬的弧度。
在我走神間,我忽然被人從後面抱住,感覺到對方的胸膛和清幽的薄荷香,我擡眸看向鏡子,果然就看見了葉非情。
他低低的聲音在我耳邊耳語:“喜歡嗎?”
我點頭:“喜歡。”
我問:“這算是你給我的生日禮物嗎?”
他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放在墨蓮墜子上的手慢慢的摩沙着,若有所思。
他的唇瓣落在我的脖頸上,輕輕的一碰,這一刻的溫情讓我眷戀又貪戀,因此我也沒有打破這樣的美好。
如果可以,我想一直這樣下去。
但是……
“林安心呢?走了嗎?”
“我讓王律師來送她回去了。”
“哦。”
我沒有去問葉非情這一刻的我們算什麽,也沒有去問他為什麽忽然對我好了,既然他什麽都沒說,我也很配合的什麽都沒有問。
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我并沒有看見葉非情,在屋裏屋外搜尋了一圈,我這才看見他在外面打電話,而他眼角的柔情不難猜出他在給誰打電話。
目前為止,除了那個孩子以及……
還不曾見他對誰這般真正的溫柔似水過。
我沒有聽電話的內容,轉身去了廚房。
簡單的做了早餐出來的時候,葉非情依舊不在,只看見他的手機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我猶豫了一下,拿起了他的手機。
果然,我發給他的那條短信,已經不在。
放下手機轉身,我就看見葉非情站在不遠處,顯然他也看見了我翻他手機,我若無其事的笑:“吃早餐了。”
他看不清情緒的‘嗯’了一聲,也沒多說多問,只是拿起手機放進了袋子裏。
我眸光微閃,朝廚房走去。
我把藥端出來放在桌子上,對他淡雅的微笑,“有點燙,涼了再喝。”
他眉眼微動,出乎意料的回了我一個驚才絕豔的淺笑:“嗯,聽你的。”
我微訝,面對他這突然轉變的态度我更多的是不自在和尴尬,但是也很享受這一刻的美好。
笑容爬上我的眼角,很快掩去眼底的微訝,我俏皮起來:“真的聽我的?”
他懶懶的靠在椅子上,一身妖孽笑的漫不經心,一舉一動都是優雅,他揚眉:“當然。”
“那以後你可不能落下,得天天喝,簡醫生說了,這個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看了眼那碗黑乎乎的藥,他雖然嫌棄,終究是沒拒絕,“好。”
第150.謝謝你送我的生日禮物
“今天有什麽安排嗎?”他忽然問我。
我說:“我今天回傅家接任總經理的職位。”
他點了點頭:“中午一起吃飯?”
我欣然接受:“好啊。”
這次我開的車是我自己的,這是我特意從傅家,從老太太那裏為自己謀取的福利。
因為車禍的緣故,因此我現在開車一直都開的很慢,倒是不至于到龜爬的速度。
走進電梯,我就聽見有人在議論。
“聽說傅家大小姐回來了。”
“是的,聽說是空降總經理職位。”
“怎麽算是空降呢?新産品她不是也做出了成績來嘛。”
“巨額廣告費砸下去能不出成績?”
“切,我覺得也沒有那麽差吧。”
有人打岔:“我不關心別的,我只希望這位大小姐別像那位那樣那麽難伺候就行,就算她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做我也不在乎。”
“那你在乎什麽?”
那人說:“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她別有事擺大小姐脾氣找茬,沒事也擺大小姐脾氣找茬就行。”
“放心吧,那位再不會來找你的茬了,目前至少三年之內都不會再找你的茬。”
那人不解:“什麽意思?”
“你沒看早上的報紙嗎?你的傅總經理被判刑三年了。”
“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
一走出電梯,我就直奔會議室,我來的時候傅家老太太已經來了。
因為是生面孔,我走進去的時候會議室裏的人紛紛将視線落了過來,我恍若未覺,在老太太下首的空位上坐下。
人到齊後,會議這才開始。
傅家是從做牙膏開始發家,後來公司大了,做的東西也就越來越多,沐浴露洗發水,化妝品等等都在涉及。
房地産這一塊也有涉及,但是那一塊我管不着,一向都是傅家老爺子在管,因此我只要管好眼下的就行。
會議的最後,傅老太太宣布我任職總經理,雖然我迎來了大家的掌聲和笑臉,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們并沒有多少真心,至于是看戲還是敷衍,那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辦公室,很快就有秘書進來。
此人不是別人,就是之前在電梯裏說,“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她別有事擺大小姐脾氣找茬,沒事也擺大小姐脾氣找茬就行”的女人。
之前我站在她的後方,因此看不見她的面容,但是我記住了她的衣服和她的身形,因此她一進來我就認出了她。
看上去很年輕的一個女人,畫着淡淡的妝容,給人幹練的感覺。
她算不上多漂亮,卻也不醜,總之長相舒服,不會讓人覺得讨厭。
四目短暫的一對,随即她斂下了眼,将需要簽字的文件遞給我。
“總經理,這幾分需要您的簽字。”她站在辦公桌的對面,态度謙和有禮。
“很急嗎?”我問了句,視線掃過她xiong前的工作牌,洪淑佳。
“是的。”
我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對她說:“我想盡快熟悉一下公司的情況,麻煩洪秘書整理一下近五年的資料,下班前交給我。”
“好的。”
洪秘書離開之後,我這才起身站在窗邊,複雜的看着窗外的這個城市。
三年前,在那場車禍前,那會兒我還是理所當然的接班人,因此我在公司實習過。
之前我是不喜歡商場上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也不喜歡傅家這個複雜的家庭,但是現在,似乎也由不得我喜歡不喜歡了。
我望向頭頂那片天空,澀然一笑,不知道我媽會不會看見現在的我,不知道她會不會覺得欣慰或者開心?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随之而來的是傅柔媽媽的聲音:“傅瑤!”
我皺眉轉身,有些不悅的看着傅柔的母親。
洪秘書抱歉:“對不起總經理,王經理硬要進來我攔不住。”
我淡淡道:“你出去吧。”
洪秘書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順便關上了門。
“傅瑤!”這一聲後,原本疾言厲色的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求求你,放過傅柔好不好?”
我皺眉:“她的事情與我有什麽關系呢?又不是我讓她做牢。”
她搖頭:“不,葉家二少說了,求他沒有用,他說,除非你松口。”
我一愣,心底湧起難言的溫情,原來是他啊……
其實我是有些意外的,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并且正好在我生日那天。
我平靜搖頭:“抱歉,我幫不了你們,我想我沒有那麽大的能力與法律相抗衡。”
“傅瑤,不管怎麽說,傅柔都是你妹妹啊,你難道忘記了?你們以前的感情很要好的,而且你們身上都留着傅家的血。”她道。
我好笑:“當初你逼着我媽要股份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你們是妯娌?是親人?更何況我與傅柔都隔了好幾代了。”
她像是沒想到我會提這個,愣了一下,臉上的神色漸漸凝了下去。
她站起身,又恢複了她原有的雍容和高貴:“我知道了,你是在報複我!”
我悠然輕笑:“你還不傻。”
我媽死的時候,我沒有心情找她,既然她現在找上門來,我又為什麽要手軟?
更何況,當年我哥的死,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葉少鴻調查出來的東西通通都指向她。
她當年做的隐蔽,再加上時間過去了那麽久,想要查到證據确實有點難,這也是葉少鴻為什麽一直止步不前的原因。
但是,我依舊不會罷手的。
見我狠了心不準備幫傅柔,她冷而厲的看着我:“傅瑤,你不會得逞多久的,我也不會允許你得意太久!”
“我等着。”我微笑。
她憤怒的甩門而去。
想了想,我給葉非情打去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我看着窗外的城市低低道:“謝謝你送我的生日禮物。”
“喜歡嗎?”他問。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想到我們這是在講電話,便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第一天上班還順利嗎?”
“還行。”
不鹹不淡的聊了幾句,我就與他道了再見。
轉眼就到了中午,我正準備下班就接到葉非情的電話,他對我說他已經在我們公司樓下等我。
“好,我馬上就下來。”
他這個人,永遠都是明豔的存在,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引人注目的焦點,更何況此時的他手裏還捧着大束玫瑰,走出公司,我就看見了他。
此時正是下班的時候,路過的人實在不少,他這般做派,更是引來衆人的觀望和回頭。
看見他手裏明豔如血的鮮花,我也是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會拿着花出現。
我停了下來,只覺得恍惚,覺得眼前的一切像是夢般不真實。
我甚至有種這是戲感覺,我與他在拍攝一場戲,演繹着完全陌生的情節。
見我伫立在原地,他抱着大束玫瑰一步一優雅地走來,絕美的容顏,笑靥妖嬈萬千,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
他走到我的面前站定,見我依舊愣愣的,他失笑的彈了一下我的額頭:“還走神。”
他将花塞進我的懷裏,牽起我走向他的車。
我看了看手中的花,又看了看他牽着我的手,最後去看他,我意外的發現,他的側臉有着一抹可疑的紅暈。
他其實也不好意思了吧?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我好笑:“你臉紅了。”
他将我塞進車裏,蠻狠又霸道的對我說:“閉嘴!”
低低的聲音沒有呵斥,卻更像是因為不好意思而強撐面子。
我笑了起來,心情很好,一下子将那些恍惚和不真實的感覺抛之腦後。
我正笑的合不攏嘴,手機響起,一看是葉少鴻的電話,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了下去。
第151.我允許你們和好了?
我挂了電話,然而這個電話卻打了我一路,開車的葉非情已經疑惑的看了我好幾眼,若是再不接,就顯得我心裏有鬼了,關機,更是欲蓋彌彰,我無奈,只好接起。
“你們和好了?他還送了你花?”
葉少鴻的聲音依舊是溫潤如玉的,溫溫柔柔的讓人聽不清他的怒氣,然而我知道,他生氣了,并且非常生氣。
既然他已經知道,我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淡淡出聲:“如你所見。”
“我允許你們和好了?”
我冷笑:“這似乎跟你沒有什麽關系吧……”
在即将溢出葉大少幾個字的時候我下意識打住了,将那幾個字咽了回去,同時用餘光掃了眼開車的葉非情。
見他面色無常,我的心安定了一些,這才又收回餘光。
我和葉非情雖然看似和好了,但是在經歷過那些事情之後,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卻是如履薄冰的,因此現在的我有些小心翼翼的維護着這份美好,并不想出現任何差錯,因此我不想他知道給我打電話的人是葉少鴻。
葉少鴻溫和的低笑:“真是意外,在葉非情知道那些事情之後居然會選擇與你和好,你覺得他有幾分真心?”
我眸色微冷,“果然是你。”
果然是他将那些事情告訴葉非情的,只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葉非情對我動容了,所以他才會将那些他原本不知道的事情告訴他。
“把花扔出去!”葉少鴻文質彬彬的在電話那頭命令我。
聽着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我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你這是因為得不到所以嫉妒了嗎?”
音落我低低的笑了起來,而那頭的葉少鴻卻挂了電話。
見我收起手機臉上還挂着淺淺的笑容,葉非情輕描淡寫的問了我一句:“誰的電話?竟讓你笑的這麽開心。”
他如同吃醋般的聲音讓我臉上的笑容更加絢爛起來,我故作神秘:“秘密,不告訴你。”
他墨眉微微一挑:“不後悔?”
我側頭瞧了他一眼,有些奇怪:“我為什麽要後悔?”
我話音剛落,車子迅速拐進某停車場停下,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伸手拉過我,扶着我的後腦勺,唇瓣就這麽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
我瞪大了眼睛,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言不合就強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我微微氣喘,想要退開,他卻沒讓我如願。
他抵着我的額頭,桃花潋滟的眼睛眼波流轉間是溫柔,是缱绻柔情,讓我看着莫名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有沒有想我?嗯?”他華麗的聲線低低淺淺的揚起,撩情的萦繞在我耳邊。
這個問題我實在有些難以啓齒,因此沒說話,既不點頭也沒搖頭,卻不想他好不知羞的說:“你沉默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臉色微囧,沒有否認,其實我真的有些想他的,畢竟我們才剛好起來,還未膩夠就要分道揚镳各自上班,這對于情侶來說,真的比較容易讓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半日不見,如隔一個半秋。
肉麻的話我是說不出口的,心微動,我便伸出手輕輕的回抱了他。
我看見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他勾起我的下颚揶揄我:“還說沒想我?”
被調戲的我有些無奈,臉頰微燙:“你怎麽也不知道害臊呢?葉二少,你的臉呢?”
他低啞的笑出聲,最後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走吧,去吃飯,一會兒我送你去上班。”
葉非情帶我來的地方不是別處,就是一品居。
看着這三個字,我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識扭頭瞧了他一眼。
我當然不會忘記,沈城池逼着我領證那天,我拿着結婚證最後來的地方就是一品居,然後我發現簡寧完好無損,我被他騙了。
一品居,我并不陌生,但是在那場車禍之後我就再沒來過,在沈城池逼着我結婚之後我更是從不曾來過。
見我表情有異,他親昵地攬住我的腰,側眸淺笑嫣然的問我:“怎麽了?”
一品居是沈城池經常回來的地方……
我笑了笑,平靜的問:“為什麽來這裏?”
“不喜歡?要不我們換一家?”
對上他溫柔又驚豔的眉眼,我有些恍惚,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刻的他到底是在演戲,還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換一家,倒顯得自己有秘密了。
我喟嘆:“算了,就這家吧。”
其實一品居的東西真的很不錯,以前我就很喜歡來,所以沈城池才會在這裏定下一間包間,常年包房。
我們并沒有去包間,而是就在大廳裏撿了個位子坐下,而葉非情點的都是我喜歡的口味。
糖醋排骨,豆花魚,紅燒魚,油焖茄子……
這裏本就是沈城池常來的地方,所以我才會擔心會在這裏遇見他,但是不想葉非情多想,我最終還是進來了,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是遇見沈城池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發緊。
尤其是想到昨晚的事情,我真擔心他會質問葉非情,而關于那個孩子以及那個女人的事情,又恰恰是我現在最不想知道的。
說我膽小也好,說我懦怯也罷,剛陷入甜蜜中的我真的不想去面對那些事情,并且,我願意為此時的幸福掩耳盜鈴。
沈城池也看見了我們,他頓了一下,最終還是與他的朋友說了些什麽這才走過來。
我悵然的看了葉非情一眼,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葉非情悠然的點了根煙,似笑非笑的斜着眼看走過來的沈城池,僅僅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眸光,然後夾了一筷子魚剃刺。
沈城池走到我們旁邊的時候,葉非情正好将刺剃幹淨,他把魚肉裝進勺子裏,為了入味,他還沾了點湯汁這才遞到我的嘴邊:“張嘴。”
這種如同作秀般的秀恩愛讓我渾身不自在,也讓我心裏很不舒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我并沒有逆他的意思乖乖張嘴吃了他給我的魚。
如同囫囵吞棗,這魚我吃的并不舒服。
“阿瑤。”沈城池先是與我打招呼,這才将視線落在葉非情的身上,不茍言笑的俊臉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葉二少,不知道法國可好玩兒?”
我一聽沈城池這話就知道準沒好事,我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咳嗽起來。
“咳咳咳……”
“怎麽了?”
他們兩人同時将手放在我的背上,異口同聲。
別說我愣了,他們兩個人也同時愣了一下,但是最終他們誰都沒有收回自己的手,一左一右的幫我在背上順氣。
“咳咳……”我有些難受痛苦的說,“我好像卡住了。”
我紅了眼眶,有些哀怨的瞪了葉非情一眼:“都怨你,魚刺都沒給人家剃幹淨。”
他也不辯駁,連忙應聲:“我的錯我的錯行不行?”
我不依不饒,揪着不放:“就是你的錯。”
“我下次剃幹淨,嘗過後,确定沒有一根魚刺了這才給你行不行?”
“嘗?”我愣了一下,光是想想那個場景我就有些哭笑不得:“葉二少,你那是在喂嬰兒嗎?”
我與葉非情旁若無人的鬥嘴,很快,沈城池的那只就垂了下去。
“來來來,喝口水。”葉非情遞給我一杯水。
我接過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餘光瞥見沈城池落寞孤單而去的背影,我又有些于心不忍起來。
與葉非情互動秀恩愛并非我的本意,但是我若是不這樣做,他又怎麽會走呢?那樣他與葉非情之間只怕是少不了的又要有一場唇槍舌戰。
“別看了,人都已經走了。”葉非情忽然深谙的揚聲,他湊近我,眯着萦滿笑意的眼睛:“心疼了?舍不得了?”
我別開眼,道了句:“好酸。”
第152.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
葉非情也不嫌害臊,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妖氣流轉的魅惑低語:“我就是吃醋了,你打算怎麽彌補我?嗯?”
眼眸微閃,我發現我與這位葉二少真的不是一個段數上的對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顯然,他的臉皮要比我厚很多!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筷油焖茄子塞給他,學着他之前對我的樣子道了句:“張嘴。”
他妖豔一笑,咬住茄子吃進嘴中,這才滿足着笑眯眯的退開身,閑适地靠在椅子上,還是一派的妖冶無害:“一根茄子就想打發我?你可是為了他假裝卡刺害我擔心,你說說,這筆賬我們應該怎麽算嗯?”
我就知道瞞不過他,他又怎麽會看不出我是假裝的呢?
被他戳穿,我也不緊張不害怕,斂下眼睫,我将眼底有些憂郁的情緒掩藏,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我怕沈城池提他出國的事情,提那個女人和孩子。
我想,既然葉非情已經知道我看見了那些照片,也知道我知道那兩個人的存在,既然他不提,多少也是不想在我面前說的吧,所以我也不問。
唇角勾起淺笑,我嘆息着服軟:“你說怎麽算就怎麽算行嗎?”
他揚眉:“這可是你說的。”
我點頭。
他邪氣的湊近我,有些不懷好意:“真的我說什麽你都願意?”
我一聽他這話就忍不住的寒毛直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心裏直打鼓,他這話實在太過撩情也太不正經,讓我想不想歪都難,因此我臉頰微燙,頓時就如充血一般。
見我這樣,他繼續揶揄我:“臉紅了?”
被他這一逗弄,我的臉更紅了,狠狠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故意的!”
他忽然笑開,剎那芳華的在我的耳邊說:“晚上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我一愣,一下子就明白我被他耍了!
聽他這樣說,我松了口氣,只想趕緊翻過這窘迫的一頁,當下就點了頭。
下午,我在百忙之中接到簡寧和傅雪的電話,簡寧則是關心了我第一天上班怎麽樣,當總經理的感覺是什麽。
至于傅瑤,則是在這個基礎上多加了一些事情,就是她與蘇景初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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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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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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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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