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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我們不得不自作主張從您的賬戶上劃走了三百萬。”
我怒道:“未經他人同意你們就私自亂動他人財産這是小偷行為,我可以告你們盜竊!”
他卻理直氣壯的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而且我們也不怕傅瑤小姐告。”
我氣的胃疼,又是一陣不舒服,有些想吐。
葉少鴻感覺到我的變化,關心的問:“怎麽了?”
我搖頭:“沒事。”
說着,我捂着嘴再顧不上正在與我打電話的王律師跑進洗手間吐了起來。
我想,我真的要去醫院看看了。
我轉身的時候,卻見葉少鴻眯着眼睛一臉的高深莫測,眸色深谙莫名的看着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心裏發顫。
我若無其事的說:“這幾天胃總是不舒服,明天去檢查一下。”
他點頭,有點意味深長的說:“是應該去檢查一下。”
他這副樣子卻是叫我一愣,而後他又恢複了一貫的樣子,優雅溫潤的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出去的時候好巧不巧的與沈城池和傅柔遇見,除此外,還有沈媽媽,他們應該也是來吃飯的。
兩隊人尴尬的站着,卻是誰也沒有給誰打招呼,而後匆匆擦肩而過,就像彼此只是陌生人一般。
我悵然了一聲,也沒有回頭,有些人,有些事終究是過去了。
傅柔的肚子也已經有些凸起,看着她的肚子,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傅雪以及那個失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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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湧起莫名的酸澀和灼痛,我對葉少鴻說,“才五點時間還早,你送我去醫院吧,我想去看看傅雪。”
我沒有想到蘇景初也會在,聽見腳步聲,他擡頭就看見了我。
對上他那雙眼睛的時候我愣了一下,因為我看見他那雙眼睛裏布滿了淚水,他在哭……?
我抿着唇瓣沒說話,也沒再像之前那般沖的對他說話。
彼此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蘇景初起身離開了。
我在他之前坐的位置上坐下,握着傅雪的手,紅了眼眶,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如果她有一天醒來……
會不會怪我,恨我……
如果不是因為我與葉非情,林安心也不會借她來報複我,她也不會失去孩子。
手機滴一聲後,我點開,電話號碼依舊是那個陌生號碼:在哪裏?
我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手機,沒回。
又在醫院呆了一會兒,我這才從醫院出去。
剛走出去,就聽見簡寧的聲音:“傅瑤。”
轉身,我就看見了簡寧,待她走近,我這才問:“你怎麽在這裏?”
簡寧若無其事的說:“正好來醫院相親來着。”
我皺眉:“相親?”
她好笑:“你不知道,我整整等了他三個小時,最後他告訴我他在手術室,讓我來醫院,我想反正回去也沒事,就來了,結果這一等又的好久。”
“人見着了?”
她點頭:“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起初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
像是真的不在意一樣,然而我卻在她的笑裏看見了苦澀。
我又問道:“簡銘晨他母親給你安排的?”
她淡淡的點了點頭,問我:“來看傅雪的?”
我點頭。
“我也好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這才又問她:“他媽給你找的人也是醫生?”
“對。”
我輕笑:“她這是覺得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呢?還是生怕簡銘晨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簡銘晨的母親用心良苦,還是說她費盡心機了,給簡寧找的對象居然與自家兒子同一家醫院!
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知道簡銘晨看見的時候是個什麽反應?
第202.我也不要!或者你拿去扔掉也行。
“他知不知道又能怎麽樣?反正是早晚的事情。”簡寧淡淡的說。
“簡寧你呢?你心裏是什麽想法,你想嫁嗎?”
似乎這事從一開始,就是簡銘晨的母親在主導,簡寧心裏有什麽想法從來就沒有表現過,而那位太太也沒有關心過,更妄談給她表現的機會。
我剛問出口,果然就聽見簡寧說:“我的想法重要嗎?”
我冷哼:“既然她都不在乎你的想法你又何必去考慮她的感受?反正她又不是你親奶奶,你就跟簡銘晨在一起了怎麽着?難不成她還會殺了你?”
靜了靜,簡寧語氣無奈又軟弱的悶聲說:“話是這樣說,可是傅瑤,其實我是一個軟弱的人,他媽媽雖然對我不好,可好歹對我有恩,養育之恩大于天,我無法反抗也無法辯駁。”
她悵然:“說她對我不好吧,可她畢竟也給我買過衣服鞋子,讓我吃飽穿暖,還讓我上大學,也從不曾苛刻過我,說她對我好吧,可她卻又從未對我熱切過,連個笑臉都沒有,我知道她不喜歡我,但是她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畢竟她不是我媽,有些繼母都未必能做她這樣大方。”
“所以,念着這層恩情,你的婚姻大事就任她這樣折騰了?”
“再說吧,能走一步是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
第二天早上一早,我是被旺財吵醒的,原來是有人在叫門。
我看了看時間,六點都不到!這一大清早的就擾人清夢!
我打開門就看見了王律師,我的眼角抽了抽,臉都黑了:“有事?”
王律師微微一笑:“這原本是二少給你的東西,二少說,既然你不在了他留着也沒有用,珊珊小姐估計也不會要,所以讓我特地給傅瑤小姐送過來。”
我挑眉,冷冷道:“我也不要!或者你拿去扔掉也行。”
說着我就想關門,王律師卻一腳抵了上來,讓我無法關門。
他固執而堅持:“二少說,既然是給傅瑤小姐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送到傅瑤小姐你的手上。”
我無奈,只好賭氣的将東西接過來:“你可以走了!”
王律師也沒多做停留,潇灑的轉身走了。
我将從王律師那裏接過來的箱子抱進屋中,打開箱子,我就看見了裏面的東西,潔白的沙裙……
我的眼睛跳了跳,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這是婚紗,葉非情給我的婚紗。
我将婚紗拿了出來,很保守的設計,但是卻一點都不俗,很漂亮清新。
我注意到箱子下面還有一個小盒子,我的眼睛又是一跳,拿起那個小盒子打開,裏面躺着的果然是一枚戒指。
我覺得這枚戒指有些熟悉,想了一瞬,于是我終于想起來,這枚戒指與葉非情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可不是一對嗎?
在我的記憶中從來都沒有過這枚戒指,而葉非情現在送給我說明什麽?
說明早在很多年前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好了戒指,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送我,我們就已經分開了。
我心裏頓時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最後,我的視線落在那個大盒子上,拿出盒子打開,裏面放着的是一雙高跟鞋,這是一雙婚鞋,配婚紗穿正好。
……
走出小區,我就聞到一陣香氣,以前聞香就餓的味道,不知為何,此時卻讓我有些反胃。
猶豫了一下,最後我選擇了去醫院,而畫廊的事情我交給了小棠她們。
我本是挂的腸胃科,然而腸胃科的醫生卻讓我去婦産科。
我的心跳了跳,只覺得莫名其妙,難不成我得了什麽絕症不成?
當我拿到b超去看醫生,又從主治醫生那裏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愣的,像是在做夢,整個人都恍惚的厲害。
因為醫生告訴我,我懷孕了。
懷孕了?怎麽可能呢?
我甚至荒謬的一再去确定,我只與葉非情一個人發生過關系,從頭到尾也只有過他一個男人,我不可能會懷上別人的孩子。
可是如果是葉非情的,又怎麽可能呢?他不是……
我覺得我想的腦子都要炸掉了,情急之下,我不得不去找簡銘晨一問究竟。
得到簡銘晨的話,我終于安定下來,因為他告訴我,葉非情最近一直都在堅持喝藥,前不久的檢查結果顯示藥有了效果,只是幾率很低,卻不是百分百不能。
聽簡銘晨這樣說,我終于放下心來。
這一瞬,我激動又複雜的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後我問,“他現在的身體,這個孩子會不會有影響?”
簡銘晨似乎也在擔心這個,他皺了皺眉:“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來說……”
他頓了一下,這才繼續:“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來說,我并不建議你生下這個孩子。”
我搖了搖頭:“不!我要生下來。”
簡銘晨點頭,“我們尊重的你的意見,定期檢查,若是發現有什麽不對再做決定。”
最後我對他說:“不要告訴葉非情。”
簡銘晨并沒有立刻回答我,我定定的瞧着他,固執的要等到他一個保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妥協的點頭:“好的。”
我去看了傅雪,将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然而她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躺着,我看着難過,忍不住的紅了眼眶,陪她說了好一會兒話,我這才離開。
離開的時候我再次與沈城池和傅柔遇見,他應該是陪傅柔産檢的,看見我,沈城池也是一愣。
傅柔看了看我,然後視線落在沈城池的身上,眼底的神色有些暗淡。
我對沈城池點了一下頭,然後若無其事的與他擦肩而過。
晚上的時候,葉少鴻打來電話說要我陪他去參加一個酒會。
我本準備拒絕,像是猜出我的想法,他道:“我只是通知你。”
言外之意就是,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拒絕。
而他,更是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說完那句話後就挂上的電話。
于是我了然,葉少鴻這個人,別看他溫溫和和的,其實他同樣是霸道的。
也是,管那麽大一個公司的人又豈會是真的斯文無害?一切不過是他的面具而已。
晚上五點,葉少鴻就來接我了。
上車後,他的第一句話是:“早上你去醫院了?”
我暗自皺眉,心裏發憷,面上卻是波瀾不驚的,我平靜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我不多說,他繼續道:“去的是婦産科?”
我的心又是一陣發憷,卻穩如泰山般的說:“對,起初我以為是我腸胃不好,後來才知道是婦科病。”
“什麽病?”
我咬着指甲思量,不知道葉少鴻到底知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如果他知道真相,我撒謊豈不是找抽?
想了一會兒,我似真似假的說:“如果我說我的子宮裏長了個瘤子你信嗎?”
他探究的看着我,而後終于也沒再說話。
這個話題終于打住了,我這才呼出一口氣來。
葉少鴻先是帶着我去換了一身行頭,只是讓人意外的卻是,我們與葉非情和林珊珊碰了個正着。
我皺眉,看向身側的葉少鴻,卻見他笑的彬彬有禮,絲毫沒有意外的樣子,我暗自咬牙,看來他是故意的。
他應該是知道葉非情和林珊珊在這裏,所以才帶着我來的!
林珊珊已經換好衣服正在化妝,而葉非情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翻雜志。
聽見說話聲的時候,他擡眸就看見了我們。
側眸的一霎,與他的視線對上的時候我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抿着唇瓣有些冷淡的收回了視線。
我躲都來不及,葉少鴻卻帶着迎了過去:“真巧,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和姍姍。”
他笑的人畜無害,好像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一般,我卻是狠狠的将他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第203.不幹就去死!
葉非情放下手中的雜志,妖氣四溢的疊着修長的腿,修長的手指抵着頭,慵慵懶懶的叫了聲:“大哥。”
而他的視線,卻是落在我身上的,看得我一陣頭皮發麻。
我避開他的視線,斂着眼睫自覺的去選衣服。
因為葉非情,我其實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選,東看看西看看也沒看出什麽來,就怕一會兒我聞到什麽不好問的味道一個沒忍住惡心嘔吐惹人懷疑。
我的神經都是緊繃的,一道溫和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起:“試試這件。”
葉少鴻将一條白色的旗袍遞給我。
我看了眼,還不錯,也沒拒絕就去了更衣室換。
換好衣服出來,站在鏡子前的時候,我看見那邊的葉非情也在看我,我的心一跳,皺起了眉。
葉少鴻突然出現在我身後,他的雙手親昵的搭在的肩膀上,與我親密的站在一起。
我有些不自在的掙了掙,他手上的力道卻是霸道了起來,不容我抗拒。
我與葉少鴻相處的這一個多月其實一直都很淡,雖然隔三差五的見面,我們卻也只是偶爾吃個飯,相處方式陌生的不能再陌生,而他對我也不曾有過任何親昵的接觸,今天這般過分,還是第一次。
我大概猜到,他這是做給葉非情看的?看到他這樣,我又有些想不明白,葉少鴻心裏到底怎麽想的,怎麽看着那麽像故意讓人吃醋的舉動呢?
想到這,我又開始忍不住的yy,他想讓誰吃醋?讓葉非情吃我的醋?還是讓葉非情吃他的醋?或者,他這是在試探?
我正走神,他的唇瓣就在我的脖頸上落下一吻,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拂過,不含任何情欲。
鏡子裏的葉非情陰沉沉的,桃花眼裏射出無數細碎的冰淩,像是要把人刺穿。
而鏡子裏的葉少鴻卻笑的格外的燦爛溫柔,“就這件,很漂亮。”
化妝前,我去了一下洗手間,手機滴了一聲,我拿出來看,果然又是那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又是那幾個字:我不幹了!
我覺得頭疼,他最近的舉動似乎已經超過我能承受的範圍。
把旺財送來就算了,還找我索取賠償,更可惡的是居然私自拿走我的錢!今天早上就更過分了,竟然一大早就把我吵醒,給我送婚紗戒指,他這是故意的!
這哪裏像兩個已經鬧崩的人?怎麽看都像是在打情罵俏!他以為別人都是瞎子是不是!
我想也沒想,立刻打了一行字上去:“不幹就去死!”
就在短信要發出去的時候,我最終還是沒有發出去,壓了壓火氣,我将那些字一個一個的删掉,然後連帶着這條短信一起删掉,這才将手機揣進包裏,繼續不予理會。
從洗手間出去的時候,林珊珊已經畫好妝,她與葉非情已經準備離開,
她挽着葉非情的手,筆直的站着。
葉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和葉少鴻,然而他實質般的眸光卻是重點落在我身上的。
我沒看他,最後聽見他冷笑了一聲:“大哥一會兒見。”
而我,我其實一直有些好奇,裝了假肢的腿是什麽樣子的?于是我的視線不得不再次被林珊珊的腿吸引。
其實林珊珊走起路來有些瘸,若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想必為了像個正常人一般走路她也做了不少的努力。
化好妝從私人會所出來,上車的時候我這才問葉少鴻那個我一直都想問的問題:“你和林珊珊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
“上次她綁我到底是你的意思還是只是她一個人的意思?”
如果只是葉少鴻的意思,那麽說明林珊珊聽命于葉少鴻?如果是林珊珊一個人的意思,但是最後葉少鴻卻趕了去,這說明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但是無論從哪方面出發,有一點是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們兩個一定是有關系的,然而這一點,我早就已經知道。
只是,一直到現在我都弄不明白的是,林珊珊到底聽命于誰。
從她将完整的程序交給葉少鴻,導致席師兄背負天價違約金,以及她對葉非情下藥險些置他于死地看,她是聽命于葉少鴻的,那麽後來的事情呢?
她試圖從我手上得到那些東西的時候又是聽命于誰?
我總覺得她的背後還有人,而我也已經有了猜測,只是一切還不能确定罷了。
葉少鴻扭頭問我:“我與她什麽關系這對于你來說重要嗎?”
“不重要。”我道:“但是有一個問題很重要,她寄給我的那些照片是不是你的意思?”
他像是沒明白我話,我覺得他更像是不知道我具體說的到底是哪一次,于是我提醒他:“就是那段時間葉非情不在,每天都會有一封快遞寄到景山別墅,寄到我的手中,這是不是你安排的?”
他溫和的笑了一下:“你不是已經與他離婚了嗎?怎麽還在乎這個?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放下?”
我皺眉,總覺得葉少鴻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就是在與我打太極。
我想了想,于是我笑了:“我想我已經不需要你的答案了。”
他臉上的笑意卻是斂了下去,然而卻并沒有說話。
我也沒有說話,一直到車子抵達目的地我們都是沉默的。
我已經可以肯定,那些事情十有八九是他指使林珊珊做的,那麽一次次的想要從我手上找到那些東西的人是到底是誰?
我想不會是葉少鴻,那些東西對他而言毫無作用,那麽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們後面還有人!
我挽着葉少鴻的手臂與他一起走進宴會,下車的時候我瑟縮了一下,有些怨念,葉少鴻也真是夠了,這樣的天氣竟然讓我穿旗袍,他成心想凍死我嗎?
進去之後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個慈善晚宴,葉少鴻代表的是精誠,而葉非情這次代表的是他自己的公司y·l。
y·l,從進這個城市起也掀起了不小的風浪,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幕後老板到底是誰,只知道總公司在國外,所以當葉非情代表y·l公司出現的時候,不少人都驚訝了一下,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公司的幕後老板竟然是葉家二少葉非情!
那個一直被譽為纨绔,風流,無所事事的葉二少。
我記得葉少鴻是不知道葉非情真正的實力的,而這一刻,他卻毫不意外,顯然他也已經查到這些事情。
也是,一時查不到不可能一輩子查不到,一切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而且連沈城池都已經知道y·l是葉非情的,更何況是他。
毫無意外的,在這裏我們再次遇見了葉非情和林珊珊,短暫的碰面,随即分道揚镳,誰也不認識誰。
葉少鴻還算好,知道我無法适應這樣的場合便也沒強拽着我硬要我與他時時刻刻在一起,他寵溺般揉了揉我的頭,像是在對一個孩子:“去吧,一邊兒玩兒去。”
他放開我,我也樂得自在。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一個人百般無聊的玩手機,消消樂的游戲我已經玩了很久,然而一直卡在這關怎麽都過不了了。
這時,服務員的聲音禮貌的打擾了我:“抱歉,打擾一下,有一位先生想請您喝杯果汁。”
我擡眸,就看見服務員将一杯果汁以及一張紙和筆放在我的面前。
筆是一支眉筆,紙是餐廳裏用的紙巾。
服務員做了個請的手勢,什麽都沒有說,筆直的站在我身後。
我被紙和筆吸引,擡眸看去,就看見四個字:我不幹了!後面還畫了一個跳腳的表情,猙獰到滿頭黑線。
我皺眉,看了眼葉少鴻和林珊珊。
林珊珊不知去向,葉少鴻正與人交談,我這才拿起筆在那張紙下面畫了一個豬頭,然後讓服務員送回去。
第204.你确定要聽?
沒一會兒,那位服務員又送回來一杯果汁,下面依舊壓着一張紙。
這次他換了一張新的餐巾紙,上面畫了一只狗,看着像旺財。
我笑了一下,他的畫畫技術似乎還不錯,他畫了一只招財貓形式的旺財,舉着招財貓形式的狗爪子對我招手,龇着牙,笑像個白癡,不過,比起招財貓,這只狗的表情不是在招財,而是在委屈。
我好笑,這是一只龇着牙,卻又笑的委屈又可憐的旺財。
我感嘆了一句,真是難為了他的技術。
狗的頭頂上畫了一個圈,寫着旁白:主人,求寵信。
我差點沒笑出聲,拿起眉筆在狗的頭頂上畫了一把榔頭敲它的頭,然後讓服務員送回去。
沒一會兒,服務員又送回來一張新的紙巾,上面畫着一直撒歡的旺財,頑皮又像個妖孽。
其實狗是不性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看出了妖孽性感的味道來。
我給狗加了一根狗繩,然後畫了棵樹,把繩子拴在樹上,打定主意不要這只狗。
于是下一次服務員送過來的紙巾是一只淚流滿面的旺財:主人,求收留,求寵信,求安慰。
我再次笑了起來,一道溫潤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起:“什麽事情這麽好笑?讓你笑的這麽開心。”
我的手一顫,将紙巾捏在手心,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随手端起一杯果汁喝了起來。
好在我的手機放在一邊,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謊:“剛才看到一個笑話。”
他在我對面坐下:“說來聽聽,看能不能讓我也樂樂。”
我想了想問他:“你确定要聽?”
他點頭。
我這才說:“有一個人養了驢和豬,但是主人窮,要賣豬和驢肉抵賬,請問是先殺驢還是先殺豬?”
我問葉少鴻,“先殺驢還是先殺豬?”
他毫不思索的說:“賣驢肉抵賬,當然先殺驢。”
我笑:“豬也是這麽想的。”
葉少鴻皺眉,卻沒有笑出來,不過他也沒生氣。
他看了眼我手邊放着的三四杯果汁:“這麽多果汁?都是你拿的?”
我皺眉,有些厭煩:“好像喝什麽都沒味道,所以多拿了兩杯嘗嘗。”
他也不管我到底有沒有喝過,随手拿了杯草莓味的果汁喝,喝了兩口他這才對我說:“很甜。”
我笑了一下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剛沖進洗手間我就吐了出來,在盥洗臺上吐了好一會兒我這才緩過來。
漱完口擡頭的時候我就看見鏡子裏,我的身後站着一個人,是葉非情。
我愣了一下,然後淡漠的,像是沒有看見他一般洗着手。
我剛洗完手準備走,就被他一手拽着拉着就走。
我腳上穿着高跟鞋,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腳步匆忙又沉重。
“你幹什麽!”我道。
他這樣明目張膽,也不怕被人看見了!
我沖他吼着,還不忘左顧右盼,看看有沒有人看見。
他将我拽進一個休息室,跟着就關上了門,然後他将我抵在門上,鋪天蓋地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般瘋狂落下。
他攥住我的唇,勾着我的唇舌與我糾纏,撩情的描繪着我的唇線,妖嬈又情色。
“有沒有想我?嗯?”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
我皺眉,小聲道:“你也太大膽了,不是說好我們誰也不理誰,誰也不給誰好臉色看的嗎?”
他皺眉,有些不悅:“我都生了場大病,你都對我不聞不問,你也進了醫院,我也對你不聞不問了,難道我們還不夠假戲真做?”
我抓住他作怪的手,“一會兒葉少鴻找不到我我怎麽跟他解釋?”
他不顧我的推拒,撩起我的旗袍,從我的衣擺下探了進去,落在我的身上,酥~酥麻~麻的撫弄,他咬了一下我的唇,像是小媳婦一般哀怨:“你就忍心看我難受心痛?”
我彎唇輕笑,捏了捏他的臉頰:“怎麽會?你身邊不是已經有個一個大美人嗎?”
他皺眉,二話不說,幹脆用行動堵住我的唇瓣。
我推了推他,“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我話還沒說完他再次掰過我的臉,将我的的唇堵住。
“別,你這樣會暴漏的!”
他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看你還敢不敢漠視我的存在。”
我好笑:“葉二少,你到底是在懲罰我漠視你的信息還是因為我與葉少鴻走得太近的事情吃醋而懲罰我?”
他的眼底劃過一抹潋滟妖嬈的笑意,眸色深了深:“你說呢?”
我戳着他的心窩子低低道:“你把旺財送給我,你找我賠償修理費,你一大早讓王律師把婚紗送來,還讓他對我說那些話,你其實是在我面前找存在感吧?嗯?葉二少?”
他再次咬住的我肩膀,“誰讓你無視我的存在!”
最後他警告道,“不許與他太過親近,否則我就罷工不幹了!”
我還來不及說什麽,就聽見有人在敲門:“非情?你在嗎?”
我吓了一跳,好在我們的聲音都不大,基本都是在耳語一般,倒是也不怕人聽見。
推不開門,門外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再次敲起了門,一次比一次重:“非情,你在裏面嗎?”
我皺眉,是林珊珊,她居然找人找到這裏來了?
還是說……
她看見我們進來了?
我的心跳了跳,有些氣惱的看着葉非情,怨念的用眼神道:都是你!這下看你怎麽交代!
卻不想他妖豔的笑了一下,若無其事的低下頭,然後在我耳邊低語:“叫。”
說着,他的唇瓣就落在了我的耳廊處,開始啃~咬。
我驚叫:“葉非情你混蛋!放開我!”
我們的動靜格外的大,一陣乒乒乓乓聲,可謂是人仰馬翻。
外面的人一聽,叫的更洶湧了,“非情你開門。”
而我也在叫葉非情你住手,場面在嘈雜中可謂是混亂不堪,用兵荒馬亂來形容也不為過。
葉非情一把推掉茶幾上的瓶瓶罐罐,瓜果拼盤,将我壓在茶幾上,蠻橫的撕~裂的我衣服,就在我感到‘悲恸’和‘絕望’的時候,門卻在這個時候猛然打開了。
他這才放開我,我忙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首先進來的是葉少鴻,他一把推開葉非情,然後看了我一眼,脫下身上的衣服給我披上。
其實我也沒漏多少春光,就是衣服裂了一點,裏面腰側的肌膚若隐若現,頭發亂了一點,身上的痕跡重了一點,這般看上去就有點嚴重了。
葉少鴻護着我,氣息溫潤,不悅的眉目透着嚴肅和威嚴的看着葉非情:“我不管你們以前怎麽樣是什麽關系,但是現在,她馬上就要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嫂子!”
葉非情的神色陰沉沉的,最後他輕佻而妖豔的一笑:“撿了我的破鞋,大哥也不嫌髒。”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我,卻是臉色煞白的站在原地,眼底霧蒙蒙的。
看見我這樣,葉少鴻也不知道是真的心疼還是假的心疼,竟然安慰般的輕輕擁抱了我一下,對我說:“別怕,沒事了沒事了,你們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與他在這裏?”
我咬着唇瓣沒說話,最後眼底的淚水再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葉少鴻竟然給我擦起了眼淚來,我先是愣了一下,有些別扭。
我擡眸的時候就看見林珊珊臉色有些不太好的看着我們,我的眼睛閃了閃,原本想拒絕葉少鴻的最後也忍了下來沒拒絕。
我抽噎的如實說:“我去洗手間,卻不想遇見了他,我根本就沒想理他,也沒想與他說話,卻不想他二話不說拽起我就走,然後他就将我拽到了這裏,然後……”
我咬着唇瓣,低下頭:“然後你們就來了……”
第205.她說,少鴻,救我!
低下頭前一秒的一瞥,我注意到林珊珊看着我們的臉色格外的蒼白,眼底有着暗淡和失落,還有嫉妒和仇恨……
“好了別哭,都過去了。”他溫聲哄道。
恍恍惚惚若有所思了一陣,我搖頭:“我沒事了。”
我沙啞着嗓音說:“你好了嗎?我想回去了。”
他溫溫和和的說:“好,我送你回去。”
轉身,葉少鴻就看見了林珊珊,他先是頓了一下,而後不算親密,有些距離感的攬着我,腳步不停的離開了。
葉少鴻只将我送到樓下就離開了,葉非情那邊我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而我也沒有去問。
回到家,我倒了杯水打開電視找了個臺看,與其說我在看電視節目,不如說我在看隐藏在電視上的針孔攝像頭。
如果不是因為旺財,我也不會在從韓國回來之後發現葉非情的景山別墅有這個東西,我慶幸我以前是做記者的,否則我還真不會知道那是個什麽玩意兒。
我更慶幸,發現攝像頭的時候我已經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否則我真不會目标明确的懷疑誰,我想到了在醫院遇見的那個給我熟悉感的女人,恢複記憶的我已經懷疑她是林珊珊了。
而我被綁的時候,我聽見那些人對她的稱呼,珊姐。
一切,只需一個證實而已……
然而,我沒有想到,傅雪會在這個時候出事,想到傅雪我的心一刺,她的意外為我和葉非情的鬧崩提供了契機,然而這個代價卻有點大。
想着,我紅了眼眶。
我想了很多,想以前林珊珊對葉非情的表白,想林珊珊對葉非情流露出的那些喜歡,想林珊珊給我的警告,我竟然一時間有些分不清了,她喜歡的人到底的誰?
到底她什麽時候是真,什麽時候是假?
還是一切都不過是戲,是葉少鴻讓她這樣做的?
林珊珊表白的時候,我和葉非情已經很要好,葉少鴻是不是已經看出什麽?所以才讓林珊珊來表白,試探?
而林珊珊對我的警告,她到底想讓我離開誰?到底是葉非情還是葉少鴻?
其實就算沒有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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