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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裏也已經有了想法。
那會兒我和葉非情因為陪酒的事情鬧了矛盾,他不信任我,還對我說那麽難聽的話,罵我婊子,他都這樣說我了,我又怎麽可能再回頭?
于是我一怒之下選擇了走,我帶着自己的畫具去流浪,卻不想林珊珊找到了我。
她當時是怎麽說的?她勸我回去,說葉非情他後悔了,說他知道錯了,說是他讓她叫我回去的。
我信以為真,結果就真的跟着她上了車,然而事實卻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她把我扔給了小混混,其中就有那位朱總。
後來我從裏面逃了出來,是與我萍水相逢,卻又一起經歷過一場災難,然後一直流浪的ada救了我,而她,就是一個記者。
她也不知道從哪裏開了一輛摩托車沖進來,帶着頭盔,身穿一身緊身皮衣皮褲,就像是從電視裏走出來的潇灑女郎一樣,身材高挑,舉止潇灑又十足的女漢子,一個漂亮的甩尾,她用車直接撂倒了對方,然後她對我伸出手拽着我就走。
這件事後沒有幾天,ada告訴我她有一場好戲要給我看,保準我大快人心,我跟着她去了,然後就看見之前試圖對我用強的小混混強了林珊珊。
那會兒,林珊珊嘴裏叫的不是葉非情的名字,而是葉少鴻!
她說,少鴻,救我!
那件事情一直到現在我都覺得莫名其妙,我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只知道林珊珊被強,我看着心顫又不忍,就算她上次算計過我,想到林珊珊的好,我還是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人,而且大家又都是女孩子,這種事情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那是怎樣的打擊?
但是我還來不及出口幫忙,我們剛到也不過才兩分鐘而已,葉非情就來了,他用那種失望又惱怒的眼神看着我,眼底猙獰而充滿了仇恨,那眼神看得我心裏發涼,渾身的力氣像是都被抽幹了一般。
我動了動唇瓣,卻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那之後,我們別說和好了,就算見了面也是各種傷害,光是嘴上就夠對方受的了,又談何心平氣和的好好聊聊?
更何況後來我們見面的時間也不多,每次見面都是各種大事發生,而我們之間也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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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時候,我正與ada過着逃亡的日子,因為她手裏的東西,我們被人追,而ada卻死活不願意将東西交出去,甚至到最後付出了生命,她都不曾将東西交出去。
就算我與她分開,我也再無法從她的事情中擺脫出去,因為對方認定了我們是一夥的,那段日子,對于我來說真的是一段灰暗的過往,有種暗無天日的感覺。
如今經歷了這麽多,再想起以前的事情,我覺得林珊珊被強那件事八成與葉少鴻脫不了關系,那個時候,他的目的本就是想将我和葉非情分開,又怎麽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只是,如果真的與他有關,他又是怎麽與ada聯系上的呢?
我忽然想起,在那件事之後,我與ada過了很短暫的一段平靜生活,不再有人追我們,我們也不再需要東躲西藏,藏頭露尾,但是似乎,那樣的日子也并不長,也不過短短一個星期而已。
我盯着電視,想那個針孔攝像頭是什麽時候裝上去的?想我有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被對方看了去?
不過,在葉非情的別墅,我們倒是……
光是想想,我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有種反胃的惡心感。
也不知道葉非情的卧室到底有沒有這玩意兒,也不知道那些事情被他們看去了多少,總之目前為止,我并沒有發現他的卧室有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藏的太過隐蔽。
我的視線無聊的在屋中掃了一圈,最後落在電視機旁邊的那個盒子上,那裏面放着葉非情多年前送我的那款老式手機,都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我覺得這句話是對的。
打了個哈欠,我起身關上電視和燈,回卧室睡覺。
這天下午,葉少鴻對我說他有個朋友想要見我,讓我晚上與他一起過去。
依舊不容我抗拒,他只是通知了我一聲而已。
晚上,葉少鴻帶我來的地方是一家酒吧,燈紅酒綠,也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我并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尤其是現在懷孕的我就更不喜歡了。
包間裏的燈光很暗,葉少鴻帶着我進去的時候我只看見裏面坐着個人,從他模糊的輪廓看,我猜測這個男人是一個外國人。
他渾身散發着冷酷又淩厲的氣場,混合着些許血腥氣,那種殺伐果斷的視覺感讓我皺起了眉,第一感覺就已經開始從心底開始排斥他。
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太過危險。
葉少鴻帶着我進去,為我們做了介紹:“傅瑤,carl。”
他的介紹也只是交代了名字,便再無其他,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我向對方點了點頭,“你好。”
對方也道了句:“你好。”
他的聲音很好聽,禮貌的同時又帶着某種莫名的氣勢,讓我覺得咄咄逼人。
打完招呼後,兩個人就開始旁若無人的交流,用的并不是普通話,也不是英文,因此我沒有聽懂,像個傻瓜似的坐在那裏,有一口沒一口,無聊的只剩下喝水了。
到了最後,我不得一趟又一趟的去跑廁所。
有一趟我回來的時候,我聽見裏面的兩個人在用中文交流。
carl:“你說,她能聽得懂我們說的話嗎?”
葉少鴻:“你在乎嗎?”
carl邪肆猖狂道:“no。”
葉少鴻:“那不就得了。”
carl:“合作愉快!”
葉少鴻:“合作愉快。”
第206.你放心,孩子不會是你的
我的眼睛跳了跳,總覺得他們剛才肯定商量了什麽。
其實我心裏清楚,他們肯定說了什麽,不然也不會避開我都沒有用中文,聽不懂的我就算亂猜也猜不透,但是我知道,肯定沒好事。
我拿出手機給葉非情那個我沒有存的新號碼發了去,把葉少鴻今晚見的這個叫做carl的人告訴他。
短信剛剛發出去,門就開了,葉少鴻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站在門口若無其事的問:“可以走了嗎?”
“可以。”
第二天,葉少鴻通知我選婚紗,他派人來接的我,我們在婚紗店碰面。
他要娶我,也不知道葉家的人是個什麽想法,竟然會同意?
我覺得匪夷所思,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麽辦法說服的葉家人,竟然讓那幫人沒有一絲動靜。
我們今天來選婚紗,卻不想葉非情和林珊珊也在今天來選婚紗,就跟約好了一樣。
我剛換上婚紗出來,就看見了他們。
我皺眉,冷着臉轉身照鏡子,葉少鴻像是心情很好的樣子,雙手環胸的站在我身後将我打量了一遍,然後滿意點頭:“不錯。”
林珊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原本溫婉的臉色露出陰沉之色。
我像是什麽都不知一般站在鏡子前,腦海中想的卻是葉非情送給我的那件婚紗。
那件婚紗我已經試穿過,很合身,鞋子也很合腳,戒指與手也很合拍,一切似乎已經準備就緒,就等着我這個新娘。
想到這,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我正走神,就被一股力道拽進了一間更衣室。
我猛然回神,就對上葉非情潋滟的眉眼。
他真是……!
“你瘋了!”我壓低聲音。
“林珊珊去試穿婚紗了,他去接電話了,別浪費時間。”說着,他就低下了頭。
修長的手指還不忘在我身上占盡便宜,我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氣息交織的将我圈禁在他陽剛十足的範圍之內,魅惑揚聲:“我聽說……你懷孕了?”
我皺眉,他從哪兒聽說的?簡銘晨?就知道他包不住話。
我還沒說什麽,他妖嬈的笑着追問:“孩子誰的?”
我眨了眨眼睛,餘光瞥見門口有只腳剛出現就又縮了回去,于是我冷冷道:“你放心,孩子不會是你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我擡腳踩了他一腳,他疼的皺起了眉,卻并沒有松動也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抓着我的手他舉在頭頂就開始耍流氓,他湊近我,唇瓣落在我的唇角處,卻并沒有吻上來,姿态暧昧:“不是我的?”
魅惑的聲音有些涼涼的,散發着寒氣。
“放手!”我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握着我的手緊了緊。
我輕笑,在他耳邊說:“你不是一直都在因為林珊珊憎恨我嗎?她現在回來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啊,而且她本就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嗎?她既然回來了你還不趕緊八擡大轎把人給娶回去。”
我的聲音不小,但是也不大,我想外面的人應該聽得見。
“這個無須你擔心,我自然會把她娶回去,但是前提是我必須要确定你肚子的孩子是誰的。”
我的神色冷了冷:“我說了,不是你的!”
我嗤笑:“你能生嗎?”
葉非情的神色陰冷下來,最後妖孽魅惑的輕笑:“就算不是我的也沒有關系,反正我和姍姍以後也不會有孩子,抱養一個也無妨!”
“你混蛋!”說着,我掙脫掉他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
那一耳光打的格外的響亮,葉非情有些惱,一把拽住了我,兇狠的像是要把我捏碎,這時外面的人走了進來。
葉少鴻走到我的身側,将我拉了過去護在懷裏,“非情,打女人似乎不是你的作風,而且小瑤說的對,你們已經離婚,已經沒有任何關系。”
葉非情姿态魅惑的冷笑,落在我身上的視線也是冷冷的,咄咄逼人的:“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騙我,否則……”
他看向葉少鴻,挑釁的揚眉:“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不會讓他叫別人爸爸。”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不會讓我與葉少鴻結婚。
已經換好婚紗的林珊珊安靜的站在一處,秀致的眉宇緊緊的皺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回去的路上葉少鴻這才問我:“你懷孕了?”
我想這事早晚瞞不住,而且之前他見我嘔吐的時候眼色就怪怪的,因此我也沒隐瞞:“嗯。”
“非情的?”他問。
我惱怒的指責道:“你當初讓我給他下藥的時候不是就已經讓他失去了生育能力嗎?為什麽我還會懷孕?你那是什麽藥,到底管不管用?”
葉少鴻溫文爾雅的微笑:“這麽生氣?你不喜歡這個孩子?”
我冷着臉別開的視線,以沉默來表示我的不滿。
他說:“那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打了他如何?”
我愣了一下,眼色一驚,好在我并沒有與他面對面,他也看不清我的表情。
得不到我的回答,他溫溫和和的繼續道:“我可以不介意你以前的事情,但是我還沒有大度到給別人的孩子喜當爹的程度。”
他這話雖然不迫人,但是卻叫我心裏發緊,莫名的打了個冷戰,最後我道:“好。”
随着這個好字,我的手心都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葉少鴻言出必行,行事作風也是果斷淩厲,第二天一早就帶着我去了醫院,我沒有異議,在他的全程陪護下進行了整個過程,做b超,驗血,然後被送進手術室,然後又臉色蒼白的又被送出來。
我剛從手術室出來,葉非情就趕了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簡銘晨。
他陰沉沉的看着我:“孩子呢?”
我臉色煞白的搖頭:“你來晚了。”
随着我的話,他整個人都變了,像是壓抑着排山倒海的怒火:“沒有了?”
他大步上前捏住我的肩膀怒吼:“傅瑤!你怎麽可以這樣!要打孩子也不告訴我一聲!那也是我的孩子!”
簡銘晨拉住他:“你別這樣,你聽我說,這個孩子,從醫生醫學的角度打掉也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你的身體這個樣子,難免這個孩子會受到影響……”
然而葉非情卻根本就不聽簡銘晨說,他介意我懷孕了不告訴他,打掉孩子也不告訴他,他氣的不輕,看來,他是真的很在乎這個孩子,對于我打掉孩子這件事他也是真的很生氣。
他揮開簡銘晨拽着我的手,眼底跳躍着淩厲的焰火怒視着我:
“傅瑤,你要什麽我都給你,你想做什麽我都依你,你說你想逼林珊珊現身,想看看幕後真兇到底是誰,想看看葉少鴻和林珊珊到底什麽關系,你的那些計劃我也都配合你。”
“你說我們假離婚我就與你假離婚,你說你要去接近葉少鴻,哪怕心裏不舒服,我還是讓你去接近他……”
他冷冷的質問我:“現在在你心裏,我到底算什麽?你說什麽我都聽,而你呢?不說一聲就打掉我的孩子,你到底将我放在了什麽位置?”
他扶着我的肩膀質問我:“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我顫了顫,有些難過的看着他:“有,我的心裏有你。”
他蒼涼而笑,妖冶又淩厲:“有我?有我你不告訴我你懷孕了,還打掉我的孩子,還是說其實一切都不過是戲,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不相信我與林珊珊之間從不曾有過什麽,不相信那段視頻是假的,還是說你在用這個孩子報複我,報複我誤會你,報複我對你殘忍,你其實已經準備嫁給葉少鴻是不是!”
看着生氣的他,我淡淡的搖了搖頭,笑的很無力:“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簡銘晨也說了,不能要。”
第207.我就真是這麽不值得你信任?
葉非情根本就不理會那些說辭,他說:“可是他也說了,那只是可能,孩子可能會不健康,并不是絕對!”
我閉了閉眼睛,搖頭澀澀的說:“葉非情,現在這個時候,孩子會成為我們的累贅。”
葉非情卻并不聽我這套說辭,他很生氣:“累贅?我看你是不想生吧,我什麽都依着你,你是怎麽做的?隐瞞我懷孕的事實我不怪你,為什麽打掉這個孩子!”
我知道,我已經無法再與他繼續這個話題,我沉默下來。
“我不會原諒你。”他說。
我的心一顫,看着他最後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心疼了起來。
葉少鴻這時才走過來,我冷诮了笑了一下,又苦又澀:“你現在滿意了?”
他是故意叫葉非情來的吧,他其實也一直都不信我與葉非情會鬧掰吧,所以他總是來試探我們,讓我們一次次的遇見,想從我們身上看出破綻。
葉少鴻卻是什麽都沒有說:“你現在需要休息,把身體養好,我問過醫生了,你至少需要休息半個月,半個月後我們拍婚紗照。”
說着他抱起我将我送去了病房。
将我放在床上後,我這才問葉少鴻:“葉少鴻,告訴我,你為什麽想娶我。”
他清俊的容顏溫和的看着我,一點都不咄咄逼人:“如果我說我喜歡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刻道:“我不信!”
我堅定的說:“與其對我說你喜歡我,不如告訴我你對我有所圖更讓我值得信賴。”
他溫和的苦笑:“我就真是這麽不值得你信任?”
我嗤笑了一聲:“信任你?到時候只怕是你把我賣了我還在為你數錢呢。”
他皺眉,定定的瞧着我,眉眼裏全是認真:“傅瑤,我是真的對你感興趣,說出來或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想我是喜歡你的,至少目前為止,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有想要結婚想法的女人。”
“那林珊珊呢?她是什麽?你們之間的關系只怕也不一般吧。”
他皺眉,有些不悅:“我們之間不要提她,只要你想,我們也可以像你和非情那樣,不會有任何人插足。”
“我不想!我不喜歡你!也不想與你有什麽。”
他面容柔和,語氣霸道:“這可由不得你。”
最後我道:“葉少鴻,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這般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到底是因為喜歡我還是只是因為我手裏的東西?”
他這次倒是真的沒有再與我打太極,對我說:“都有。”
總算讓我得到一個靠得住的答案,我點頭,“你與那些人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想,總不是葉少鴻在找那些東西,那些東西他拿着也沒有什麽用,反而會惹禍燒身,所以,一定是他在幫別人。
果不其然,我聽見他說:“利益關系而已。”
“林珊珊呢?”
他皺眉:“你的問題似乎有點多。”
我斂下眼睫,眸光黯淡下來。
其實這些事情我知不知道也無所謂,立場分明了就行,但是我心中有疑惑,我這才想弄個清楚。
最後他又揚聲對我說:“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林珊珊最初的時候的确是我的人,但是後來她也成了他們的人,為他們辦事。”
“也就是說,你們的命令她都聽的。”林珊珊或許的确是那些人的人不假,但是她喜歡的人卻是葉少鴻,所以他的吩咐她也不會拒絕。
“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我又問。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聽命于那些人的?
葉少鴻想了想這才回答我:“大概是從她被強奸後吧。”
我點頭,這樣也就對了,這也是她後來為什麽總是追着我和ada不放的原因吧,她一次次的出現在我們身邊,每次她出現都沒有什麽好事,以前我一直都不曾多想,現在也算是确定了,她真的在為那些人辦事,所以才會巧,她一出現那些人也出現。
“林珊珊被強奸的事情與你有關系嗎?”我問。
“有。”他淡淡的說。
“為什麽?”我平靜的問,心裏卻是複雜的,只覺得這個男人太過不折手段,在他溫潤的面具下,有的卻是一顆陰冷的心,而那顆心,是毫無溫度的。
“這是我對她自作主張的懲罰。”
我皺眉不太懂他的意思。
葉少鴻笑了一下:“因為她算計你,所以我不高興了,于是我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便用她算計你的手段算計在了她身上。”
我有些意外,得知一些事情後,我以為林珊珊試圖找人對我猥亵的事情也是他的意思,畢竟那個時候他那麽看重葉非情,卻不想,原來不是。
這是不是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已經無須我問,他就自己交代了:“我告訴你的記者朋友,只要她能帶着你去看一場好戲,我就讓你們過上安穩的生活,不被人追,于是她同意了,把你帶了去,後來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反正你與非情之間已經不可開交……”
我有些氣,想到當時葉非情看我的那種眼神,我到現在想起都覺得心涼,我沉沉道:“所以你又火上澆油了一把,讓我們之間有了更深的誤會。”
林珊珊之于葉非情的意義或許不算深,但是林媽媽之于葉非情的意義就有點深了,而林珊珊又是林媽媽的女兒,一切自然就會變得不一樣。
這就好比,我喜歡你,但是你殺了我爹一樣,你是我的殺父仇人,我再喜歡你也不能與你在一起。
雖然情況不一樣,但是道理卻是一樣的。
他笑着聳肩,“我想那個時候我應該就是喜歡你的吧,不然也不會在知道這件事之後覺得生氣,現在想來,我那麽殘忍的對非情,說不定也是因為我嫉妒他。”
但是葉少鴻的這一理論我卻不敢茍同,他這個人本就是多變的,他說的這樣不确定,只怕是到現在,他依舊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麽吧。
就像一個游戲人間的花花公子,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喜歡誰。
我追問:“那麽後來呢?為什麽我和ada依舊被人追?”
葉少鴻聳肩:“我鬥不過他們,只好敗下陣來不再插手這件事,人有時候也要量力而行,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輕笑了一下:“葉大少倒是懂什麽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嘆道:“現在我接近你的目的已經揭開,你打算怎麽做怎麽處理我?”
他春風和煦般的說:“至于你……我并不打算怎麽處理你,該娶你娶你,我們該結婚結婚,我覺得這也是個不錯的開始,至少目前為止,我對我們的新婚生活充滿了憧憬。”
他帶着溫和笑意的視線落在我的肚子上,最後慢條斯理的說:“說不定以後……你的肚子裏也會有我們的孩子。”
似乎對這樣的想法很滿意,他的唇角泛着星星點點的微笑,煞有介事的點着頭:“嗯,這的确是個不錯的想法。”
他這勢在必得的樣子讓我渾身發憷,我急急道:“我不會嫁給你的,葉非情也不會讓我嫁給你!”
他輕笑:“這可說不定,你打掉了他的孩子,你覺得他現在還會原諒你?而且,嫁不嫁我也由不得你說了算。”
我抿着唇瓣對他怒目橫視。
“好好休息,我晚點再來看你。”說完,他就離開了。
他走後,我這才拿出放在外衣的袋子裏一直保持着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對電話那頭的林珊珊說:“你聽見了?”
林珊珊并沒有說話。
我冷笑了一聲:“林珊珊,你對葉非情下毒險些要了他的命,你出賣葉非情,出賣席師兄,從頭到尾,這些事情都是你在做,而我,不過是誤打誤撞的為你背了黑鍋……”
第208.幾年前的那場車禍,到底是怎麽回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給她背了黑鍋我也不怪誰,雖然那些事情我并沒有做的徹底,但是如果我真的清白,又豈會給人背黑鍋的機會?又豈會在被誤會的時候而啞口無言?
雖然我只做了一半,但也是做了,也無怪葉非情會不相信我。
葉少鴻也不會那麽傻的去告訴他真相?這本就是他想要結果,所以他才會一直誤導真相,将髒水往我身上潑。
“葉非情只知道我壞事做盡卻不知道有你,其實對于他來說,我可能不過是個幌子,你才是他放在葉非情身邊真正的奸細,因為他知道我不可能做威脅到他性命的事情,所以從一開始他就不曾信任過我,才會在後來我對他撒謊的時候被識穿而警告我。”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對葉少鴻撒謊的時候他不置可否,然而那雙看着我的眼睛卻犀利的讓我渾身發憷。
後來再對他撒謊,他直接就戳穿了我,并且用一場威脅葉非情的車禍狠狠的警告了我,于是我怕了,再不敢撒謊。
然而即便是這樣,我想葉少鴻也不曾信任過我吧,即便是林珊珊他只怕也是不信任的,所以只有從我們口中得到一樣的東西,那才是最可靠的。
我說:“看似你是被葉少鴻保全的那一個,我吃盡苦頭,受盡委屈,但是實際上你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你為了他做了這麽多事情,而他卻根本就不曾念過你的好,現在依舊在利用你,你好好想想吧,為他如此,到底值不值得。”
林珊珊只言片語未說,最後留給我的也只是一片盲音。
以前我或許會覺得這樣做很殘忍,讓一個女人去看清一個你愛的男人對你的殘忍和無情,揭穿那血淋淋的真相,但是現在,為了自己,我也不在乎那點殘忍了,而且林珊珊也不值得我動那點恻隐之心。
聽着電話裏的盲音,我想此時的林珊珊心裏是痛恨的。
畢竟被自己喜歡的人那樣對待,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這都是一種剜心的殘忍。
但是我也顧不上去在乎她的感受,我給她發了一條短息過去:我已經幫你得到事情的真相,讓你看清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別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葉少鴻讓我今天來做流産手術,我思來想去,唯一能救我的人就是林珊珊,葉非情也的确是能救我,但若是他出手,以後我們的路只怕是會不好走,那樣會直接與葉少鴻對上,我們連隐藏在他們身後的人都還不清楚,又怎麽能這樣就對上?
ada不能白死,我答應過她的事情也不能食言,我以前受的罪也不能白受,所以這件事必須徹底了解,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深!我并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聯系上林珊珊,與她做交易的時候我不是不忐忑的,就怕她會不買賬,好在她是真的喜歡葉少鴻,否則也不會被我說動。
其實我也不是不擔心的,我擔心她會在一怒之下出爾反爾,但是此時這般情況,我已經被趕鴨子上架,也顧不上那麽多了,為了我肚子裏的孩子我必須這樣做。
此時肚子還沒有大起來倒是可以騙騙葉少鴻,若是等肚子一點一點大起來了,我又該怎麽辦?
我不想成為葉非情的累贅,也不想成為他的顧慮。
而且我又孕吐的厲害,雖然可以用藥物壓一下,但是長此以往,也不是什麽好計策,是藥三分毒,簡銘晨已經說這個孩子不能留了,我若是再吃藥,豈不是雪上加霜?
所以我必須走。
我在醫院住了三天然後就出院了,是葉少鴻來接的我。
葉少鴻本來是準備将我接到他的別墅的,誰有保姆照顧,但是我拒絕了,見我态度強硬,他便也沒再堅持。
三天過去,林珊珊那裏卻是一直沒有消息,我不得不急了起來。
葉非情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也沒有再聯系過我,也不再出現在我面前找存在感了,想到他,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這個孩子來的突然,這件事也事發突然,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麽與他商量,而葉少鴻一次次的試探讓我明白,我們若是不真的鬧僵,他只怕是永遠不會相信,這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好事。
這天晚上半夜我被電話吵醒,一看是林珊珊打來的,我心口提着的氣終于輕松了不少。
果然,電話一接通,她就告訴我有一輛面包車在小區樓下等我。
我換上衣服帶着旺財下樓,果然看見了那輛被灰塵覆蓋的連車牌都已經看不清的面包車。
我頓了一下,這才上車,門一關上,車子立刻啓動,載着我揚長而去。
我并不緊張,因為我心裏清楚,林珊珊這是來履行我們的交易了。
這輛面包車七繞八繞,将我帶到了鄉下一個非常隐蔽的地方,那些人将我帶進一個簡陋的平房裏,于是我在裏面看見了林珊珊。
屋頂的燈光并不明亮,是愛迪生發明的那種老舊的燈泡,散發着及黃色的燈光。
坐下後,林珊珊的第一句話是:“要我給你打掩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你必須把手上的東西交出來。”
我并沒有立刻回答她,想了好一會兒我這才道:“可以。”
“我現在就要。”
“東西現在不在我手上。”我說。
“你只需要告訴我東西在哪裏就好,我可以派人去取。”
“我又怎麽能相信你?”在她拿到東西後,我又怎麽能相信她會放過我?
林珊珊道:“別說你不相信我,我也無法相信你會在離開後把東西交到我手上。”
好在我之前就做了準備,我說:“在你拿到東西前,我可以與你一直保持聯系,若是不放心你可以派個人跟着我,等你拿到東西并且确認無誤後,立刻讓你的人從我身邊離開。”
林珊珊想了想,“好,就這樣。”
“在我走之前,我也有些事情想弄清楚。”我說。
林珊珊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我立刻問道:“幾年前的那場車禍,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一直覺得是我超車不當所以才造成了車禍,而那會兒,我又被吓的什麽都亂了,都忘記了我踩下去的到底是油門還是剎車。
現在,我想這只怕也是一場陰謀,那天我問葉少鴻的時候,他什麽都沒有對我說,而他的反應又是那麽的忌諱莫深,我不得不多想,我甚至可以肯定,我當時踩的是剎車!
只是剎車壞了,所以車速才沒有減下來,迅猛的朝前面的車子撞了上去。
如果剎車有用,我想結果肯定不會是這樣,就算我超車不當,只要踩下剎車,稍減車速,也會有驚無險,而我卻是直接撞上了前面的車。
“想知道?”林珊珊揚眉。
“對,我想知道。”
她忽然冒出一句話來:“那會兒葉非情回來過一次吧?”
我先是愣了一下,腦子裏劃過一些東西,于是我立刻了然,的确是,那時候葉非情回來過一次,也就是那次回來,我與他通過電話聯系做過一次交易,我出賣了傅家。
其實在那次之前,葉非情也有回來過一次,只是與我并無交集,反而是與沈城池在商場上鬧過一場,因為那時我忘記了前塵往事,所以那會兒我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不對盤是因為商場上的事情。
後來他娶我,我也一直誤以為他是因為沈城池所以才娶我……
所以,葉少鴻這是擔心我與葉非情重修舊好嗎?于是他制造了那場車禍?
我冷笑,葉少鴻也真的好意思對我說喜歡,他是怎麽說出口的?在他的心裏,只怕是只有他想做什麽,根本就沒有立場也沒有底線吧,一切不過是憑着他的随心所欲罷了。
想到他的狠,我在心底打了個冷顫,越發覺得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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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