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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當他是我大哥,雖然後來我們鬧的不愉快……”
他不恨葉少鴻,但我知道當時他是恨我的,不然也不會那麽極端殘忍的對我。
因為在乎,所以恨。
他喃喃的說:“我也沒想過要與他争什麽,雖然後來有了想要推翻他的心思,那也是因為他太過分,當時……”
“尤其是他接近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不痛快。”
“真酸。”
他的手探進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摩沙,那裏有一個淺淺的傷疤,就是那日被他的煙燙傷的。
“疼嗎?”
我搖了搖頭:“不疼了。”
他抿着唇瓣不語,我好似聽見他在默默的對我說對不起。
我笑了一下:“沒關系,我已經原諒你了。”
“嗯?”他不解。
我的手點在他的心口,在那裏擺弄,笑道:“難道你這裏不是在對我說對不起?”
他抓住我的手指放在貝齒上咬了一下,然後握在手中再沒放開。
想到我們以前在國外的事情,我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他‘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我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這才說:“那可是我的初吻。”
我笑他:“你可真下得去口,我那會兒才十四歲!”
他驚訝:“十四歲嗎?我以為你才十歲,還是個孩子。”
我嗔怒:“我看上去有那麽可憐?”
“個子又矮,頭發又黃,還是個飛機場……”
我捏他的耳朵:“我矮?我頭發黃?我飛機場?”
他的手在我的身前捏了一下,這才一本正經的說:“不小。”
我拍開他手:“流氓!”
第247.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與他笑鬧了一會兒我又困了,漸漸的就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七七和他都已經不在,想必是他送了七七去上學。
我又賴了一會兒床,這才起來。
阿姨在廚房忙碌,客廳的電視正放着娛樂八卦。
安靜出現在電視上,是某部網絡劇改編的電視連續劇的開機儀式,她在裏面飾演的并不是多麽重要的角色,女三號。
我看了一會兒,心裏盤算着是不是應該讓安靜出演女一號了?
她從一個打雜的演員摸爬滾打,混到如今戲份并不低于女一女二的女三也着實不容易,想必她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晚上下班一起去接七七的路上,我與葉非情提了這事,我記得公司在影視也有投資,我之前原本就準備投資影視的錢也可以拿出來了。
葉非情點頭應允,說會讓王律師去安排。
這天晚上,葉非情忽然又犯了病,不是頭疼,而是因為心髒不好而誘發的病症,呼吸不暢,胸悶,嘴唇發紫,這模樣,與有着心髒病的葉鑫淼一樣。
之前看着葉鑫淼這樣的時候我只是看着心疼,覺得揪心,此時發生在葉非情身上,我才深刻的體會了一把什麽叫痛在我心。
那種只能眼睜睜看着,除了打120便再不能做什麽的無力感太過窒息難受,明明生病就我不是我,可我卻覺得痛的幾乎讓我喘不過氣。
我要去醫院,家裏不能沒有人,于是我将簡寧叫了來,讓她幫我照顧七七。
葉非情一到醫院就被送進了急症室,我站在急症室的外面,茫然無措的看着緊閉的門……
我明明就沒有心髒病,可是我卻覺得窒息難受,心也無法安定。
直到葉非情被送出來,我提着的心這才安定了些許。
我在醫院守着他到天亮,感覺到有人在摸我,我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擡頭就見他醒了。
我一喜,握住他的手:“你醒了……”
他的臉色有着病态的蒼白,點了點頭。
“餓不餓?想吃點什麽?”我問,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搖了搖頭,我不允:“不吃不行,早餐很重要,所以必須多少吃點才行。”
他問:“我可以吃豆漿油條嗎?”
我皺眉:“你好像一向不喜歡吃這個的。”
他俊美的容顏沒有了玩味,帶着幾分孱弱,孩子氣的說:“上次沈城池住院的時候你就買的這個,所以現在我也要。”
我好氣又好笑:“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居然還記得,真是小氣。”
覺得此時賭氣吃醋的他特別嬌憨可愛,我笑着忍不住的捏了捏他的臉頰,喟嘆着妥協:“我去給你買。”
我起身正準備走,手卻被他拽住,他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沖着我要早安吻。
我笑了一下,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早安吻這才去給他買豆漿油條。
簡銘晨說他要住院觀察兩天,但是葉非情鬧着要出院,我好說歹說這才讓他留下來。
做完檢查後,我與他一起去樓下散步。
此時正是秋天,是屬于紅楓的季節,所以醫院裏的那幾棵紅楓也特別漂亮,紅的炫目。
我與他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曬着太陽,他說耳朵癢,我瞅了瞅說,“我給你掏耳朵吧。”
他沒有拒絕,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鑰匙上挂着挖耳勺,取下來就可以用。
我給他掏耳朵,時不時問他一句疼不疼。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精致的輪廓照亮,俊美的五官一直印到了我心底去,刻在記憶的輪回上,永生不忘。
想到早上他吃味的事情,我問他:“那件事是不是讓你很生氣?”
我依稀還記得那天的場景,我買給沈城池的早餐最後被他給了林安心。
而他當時是怎麽對我的?
現在想來,其實他當時是在生氣才對,其實他根本就是在吃醋。
我輕笑起來:“當時你是不是氣的肺都要炸了啊?”
他像是睡着了一般沒有絲毫反應,我笑起來,“你以為裝睡就可以逃避我的問題?”
說着,我的手伸進他的脖頸裏,帶着幾分壞的撩他,還一邊弄他的癢癢。
他又癢又酥麻的縮了縮脖頸,抓住我作亂的手,他睜開眼睛瞧着我,桃花眼裏全是認真。
他問我:“如果你沒有恢複記憶,如果沈城池願意娶你,你會嫁給他嗎?”
我看着他認真而計較的樣子淺淺的笑,手把玩着他的頭發與他定定的對視。
誰說女人才是小心眼的動物?有時候男人其實也小心眼吧,尤其是在感情的問題上。
我笑着問他:“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他臉色一沉,緩緩的吐出一個字:“真話。”
我笑道:“不會。”
他的眉眼這才緩和下來。
“雖然那會兒我對他忘記我有些難過,對他移情別戀而感到傷心,但是我想,就算沒有那場車禍,就算他不曾忘記我,我們最後應該也走不到一起,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在那場車禍前,沈城池雖然疼我寵我,可是我們之間一直都是淡淡的,雖相濡以沫,可卻總讓我覺得少了點什麽。
我一直都當他是兒時記憶裏的城池哥哥,因此一直不曾去看過我與他之間的問題,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久而久之,有些問題就會冒出來,因此我想我早晚都會明白,我對他應該不是愛,只是習慣了依賴。
我自私懦怯,舍不得他的身份給我的光環,所以我私心的想要依靠他抓住他。
想到他頭疼的毛病:“你呢?你又怎麽會落下頭疼的毛病。”
他抓住我的手握在手心,輕描淡寫的說:“因為難過。”
我沒在說話。
他的意思其實我懂,那會兒,我與他鬧分手,然後又跟着沈城池離開,最後将他忘記,想必他也是不好受的,再加上後來他的身體并不好,而我已經不再身邊,也已經徹底将他摒棄在外。
在醫院裏觀察了兩天,葉非情都沒有什麽大礙,于是他又有些呆不住了,要出院,拗不過他我們也只好依了他。
此時政府正好在開設新項目,舊城新建,得知這事的葉非情自然不會放過,因此他又将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首先面對的就是招标會,各種各樣計劃案策劃書都得做出來,然後招标會一錘定生死。
不想他太累,我也在幫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收集資料,勘查地形,再有就是市場調查。
那位宋經理雖然依舊與我不對付,但是她也找不到我什麽錯處,平常也都是小打小鬧,只在嘴皮子上争強鬥勝。
這天葉非情去參加招标會,回來的時候臉色卻是非常的不好看,我皺眉,有些困惑,難道沒中?
我覺得不應該啊,按照葉非情精細的心思,應該是十拿九穩才對。
見一行人風風火火的走進辦公室,帶着困惑,我也跟在他們後面進去了。
我看葉非情的臉色不太好,我并不關心公司是否中标,我擔心的也只是他的身體而已,于是我走上前旁若無人的捧着他的臉色看了看,問他:“怎麽回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他還沒說話,宋經理卻在這個時候冷诮的揚聲:“怎麽回事?精誠落标了。”
我皺眉,滿不在乎的問:“然後?”
宋經理輕笑,總之是被氣笑的,胸口壓抑着滿腔的怒火,她卻又笑着不好發作,因此說話的聲音有點大:
“中标的公司是沈氏,他們的價格只比我們高出一點就算了,就連他們的設計圖居然都與我們一樣!你居然還問我然後?”
我了然,原來是公司裏出了內奸嗎?
第248.你這麽相信他?
注意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探究和懷疑,我的眉宇深鎖起來,心中困惑,不明白他們這樣看着我做什麽。
葉非情握住我的手搖了搖頭:“我沒事。”
宋經理也在這個時候發難:“正好,我有一件事想問一下傅助理,希望你能為我們解惑,你跟沈氏的總裁沈城池是什麽關系?”
“普通朋友關系。”我淡淡的說。
在她問這話的時候,想到他們看我的眼神我就已經猜到,她這是在懷疑我。
“普通朋友關系?”宋經理不信的冷笑:“普通朋友關系你們會一起去游樂園?普通朋友關你們會一起去吃西餐?”
我皺眉。
樂樂被傅柔從學校轉走,有時候周末或者放假的時候七七會鬧着要去看樂樂,不想讓女兒失望,也不想拂了女兒的意,我會打電話給沈城池,讓他把樂樂帶出來。
沈城池比較忙,每次都是他把樂樂送出來,然後再接回去,有時候我們會小坐一會兒聊會天。
有時候他會請我們吃頓晚餐,都是很正常的交情,行為舉止也不親昵,禮節上也僅止于朋友關系,我自認還不到被人誤會的地步。
而且這些葉非情也都知道,我也從未隐瞞過他。
宋經理這樣說,葉非情已經不悅,他聲線清冷:“宋經理……”
葉非情的話還沒有說完,宋經理已經迫不及待的搶先道:“我聽說,傅助理你有個女兒?”
還不等我說話,宋經理已經先發制人的冷笑着猜測,有些意味深長的揚聲:“該不會那個孩子是沈氏總裁的吧。”
我一愣,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宋經理……”葉非情厲色揚聲,涼涼的聲音透着某種警告,昭示着他已經在發怒的邊緣。
我知道葉非情這是要說出真相,但是我攔住了他,我覺得這并不一個說出一切的好時刻,更不想他在這個時候公開我們的關系以及七七的身份。
畢竟他們現在懷疑我,而我與沈城池本就走的近,如果這個時候說出身份很難服衆,也很難被人信服,很難被人從心底裏深信不疑,除非把真正的兇手抓出來。
而且我覺得用我做掩護,讓他們将苗頭指向我也不是一件壞事,這樣兇手就會更放松,更容易露出馬腳。
我對葉非情搖了搖頭,視線相對的那一霎,一切已經無需言語。
葉非情皺了皺眉,眼底寫滿了不贊同,但是最後他還是妥協下來。
順着眼前這個劇本,他并沒有對我說出嚴厲的話,只道:“在沒有證據之前,一切也不過只是猜測,凡是參加這個項目的人都有嫌疑。”
他厲色的眸光掃了在場的人:“你們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最後他望向我,铿锵有力的聲音裏透着十足的信任:“而且我的女人我清楚,傅瑤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在血口噴人之前宋經理也應該把證據擺出來,那才是有說服力的東西。”
葉非情這樣說,無疑是在打那位宋經理的臉,可以說非常不給她面子,也絲毫不相信她的那套說辭。
宋經理的臉色刷的就白了,很不好看。
她冷冷的瞧了我一眼,眼底掩着失望和痛色,她說:“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我一定會讓你看穿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我壓根兒就沒将這位宋經理放在眼中,見她這麽嫉惡如仇,好像我真的是個壞人一樣,因此我還是無所畏懼的回了她一句:“我拭目以待。”
“我還是那句話,不要随便猜測任何人,有本事把證據拿出來。”
最後葉非情說:“都出去吧。”
那些人頭也不回的離開,待人走光了之後,我這才将他按在椅子上,然後幫他揉太陽穴緩解疲勞。
我想事情發展成這樣,他應該是累的。
沒有中标,這對于公司來說是損失,我也知道葉非情并不在乎損失,但是他在乎成敗,對于他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失敗?
一向追求完美,又心高氣傲的他又怎麽會允許失敗出現呢?所以想必他心裏是不痛快的。
只是讓我意外的卻是,沈城池的公司用的設計圖怎麽會和我們一樣呢?
想到這,我若有所思的說:“我相信沈城池的為人,他斷不會做這種事情,應該是他手下的人……”
我話還沒有說完,手就被葉非情抓住,他一把将我拽進懷中,勾起我的下颚,有些不悅的皺眉:“你這麽相信他?”
知道他這是吃醋了心裏不痛快了,我笑了笑:“你難道就不相信他?你若是不相信他你會将自己的公司與他合并?會與他暗度陳倉?”
“誰與他暗度陳倉?”他好笑的反駁:“我只是相信他的能力而已。”
我不再與他糾結這個問題,問道:“你覺得會是誰?”
參加這個項目的員工他們的努力我也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一起并肩作戰,每一個人都是那麽的盡心盡力,誰能想到他竟然會做出背叛的事情來?
葉非情潋滟的眸光深了深:“目前還不知道。”
他看向我,彎唇華貴的笑:“現在不是有你在給他做擋箭牌嗎?相信我們很快就會知道到底是誰了。”
落标,像這樣的事情是瞞不住公司內部的人的,自然會很快在公司裏傳遍,甚至就連我上洗手間的時候都能聽見他們的議論聲。
“聽說老城新建的項目公司落标了。”
“是嗎?怎麽可能?”
“據說是沈氏拿下了這個項目。”
“我知道沈氏,幾年前受過一次動蕩,現在與我們公司也算是旗鼓相當了。”
“哎,我聽說啊,好像是因為咱們公司出了內奸,沈氏用的圖紙是咱們公司做的。”
“真的嗎?”
“千真萬确!”
“那你知道內奸是誰嗎?”
“知道總裁室多了一個總裁特別助理嗎?”
那人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
“不過這也只是聽說,是猜測。”
“哦。”
“不過目前為止她的嫌疑最大,我聽說啊,她和沈氏總裁很熟呢。”
“你怎麽知道?”
“據說宋經理看見過她和沈氏的總裁帶着孩子一起去游樂園,還一起去吃西餐,而且……”
頓了頓,那人繼續說:“而且據宋經理猜測,那個特別助理的孩子弄不好啊那孩子的爹還是沈氏總裁呢。”
“不是公司裏傳言說她和總裁關系不一般嗎?經常看見她與總裁形影不離的。”
“誰知道呢,總之我看,這裏面肯定有故事,誰知道她是不是沈氏總裁派來的奸細。”
另一人若有所思:“若是照這樣的情況看,她的嫌疑的确很大,也最有理由做這樣的事情。”
“誰說不是呢。”
她們在那裏說,我也并沒有避及她們,聽了一會兒就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目不斜視,面色無波,像是什麽都不曾聽見一般。
看見我,她們面面相觑了一陣,然後耷拉着腦袋走了。
進女洗手間的時候我正好與宋經理遇見,我沒有與她打招呼的打算,與她錯身而過。
像是警告一般,她說:“最好別讓我查到是你,否則……”
我冷笑了一聲:“只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她哼了一聲踩着高跟鞋揚長而去。
晚上的時候,葉非情有一個晚宴要參加,似乎那位宋經理也會去,因此臨走前她特意上來叫葉非情,準備與他一起出發。
“總裁我們可以走了。”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還略帶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葉非情對他點了一下頭,攬着我的腰對我說:“陪我一起去?”
反正七七我已經交代了簡寧幫忙,而我也的确是不放心他,因此便跟着去了。
宋經理微訝,斂了斂眼睫,眼底閃着看不透的情緒。
第249.現在他人去了哪裏?
走進電梯後,葉非情交代宋經理和王律師:“你們先去,我晚點到。”
葉非情帶着我去私人會所換了身禮服,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這才趕往宴會。
這是一個商業宴會,來的都是業界精英,推杯換盞自然是少不了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有點多,我覺得葉非情特意帶我來就是為了将這些人引薦給我。
意識到到一點,我心底頓時明了,他這是在為我的将來做打算嗎?為我鋪路?
他覺得他也許會死,所以他想幫我把路鋪好,讓我認識更多的人,那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經打算把精誠交給我?
我覺得酸澀又生氣,覺得心口堵得慌,我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總之就是覺得莫名的有些惱,伴随着心疼和悵然。
我說我累,不想認識那麽多人。
我裝作什麽都沒察覺的樣子說認識這麽多人跟我的生活又沒有什麽好處,我說我對這些人沒興趣。
若是放在以前,他絕對不會勉強我,讓我到一邊休息,然而今晚,他卻一遍一遍的耐着性子對我說:“就當陪我好不好?”
他這樣說我自然是無法拒絕的,便一直陪着他。
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在洗手間裏呆了好一會兒才紅着眼睛出來。
路過休息室的時候我看見沈城池在裏面抽煙,停頓了一下,不想回宴會的我便走了進去,而且我也有些事情想對他說。
聽見腳步聲,沈城池轉過身就看見了我。
我在他身側站定,“我想跟你說一下這次投标的事情。”
我只是提了一下,沈城池就說:“這事我已經知道,我很抱歉,我會盡快将事情查清楚的。”
我點了點頭。
他說:“剛才我看見他介紹了不少人給你認識,看樣子他這是打算以後将精誠交給你了。”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是啊,我想他也是這樣打算的,但是我不會同意的,要麽他自己管,我才不會接受……”
我有些說不下去,艱澀的喉嚨哽咽。
沈城池遞了張紙巾給我:“別哭,我也在讓人找能與他匹配的心髒,人多力量大,我想我們會找到的,他也不會死。”
我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謝謝你。”
又說了一會兒話,安靜也進來了,看見我,她叫了聲:“傅瑤姐。”
見我紅着眼眶,她也沒有多說多問,想必她也是不想觸及我的傷心事,只溫和的對我說:“葉二少似乎在找你。”
我點了一下頭:“你們聊,我走了。”
走進宴會廳我并沒有看見葉非情,反而是聽見有人議論說他暈倒了。
我的心提了起來,急急忙忙的上前追問,現在他人去了哪裏?
得知葉非情被王律師送去了醫院,于是我也趕去了醫院。
在急症室的外面我看見了王律師和宋經理。
“怎麽樣?”我擔心的問。
王律師搖了搖頭:“還不知道。”
宋經理并不知道葉非情的身體,于是她問王律師:“王經理,總裁怎麽會暈倒?他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王律師看了她一眼,什麽都沒說,只是看着急症室亮着的燈焦急的等。
得不到王律師的回答,宋經理便将氣撒在我身上:“你是怎麽陪總裁的,連他暈倒了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昏倒的時候有多狼狽,撞到了送酒水的服務員,那些酒水灑了他一身,他那麽愛幹淨,那麽妖孽的一個人,我從來沒見他這樣過,即便是喝醉酒,他也從未讓自己狼狽過。”
“宋經理!注意你的身份,她不是你可以指責的人。”王律師不悅。
我并沒有反駁,我覺得內疚自責,我不該離開他身邊的。
當下,宋經理與王經理吵了起來:“她以為她是誰?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總裁身邊的特殊女人嗎?看個人都看不好她有什麽用。”
“這只是意外。”王律師強調。
“意外?”宋經理冷笑,她譏诮的看向我:“你何必趕來醫院?我看你與沈氏的總裁不是聊的挺開心的?”
“宋經理不要咄咄逼人,沈氏總裁與……”
“你想說什麽?你想說他們只是普通朋友嗎?我看未必。”
兩人一來二去的,我覺得吵的慌,忍無可忍我怒聲道了句:“閉嘴!”
兩個人這才安靜下來,被我這一吼,宋經理有些不悅,準備還想在說什麽,我冷冷道:“要吵就滾出去!”
宋經理這才氣沖沖的閉上了嘴,很快,葉非情被送了出來。
簡銘晨眉眼凝重的嘆道,“他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惡化的快。”
我踉跄了一下,好在王律師扶住了我。
我站穩後推開了他的手,跟着葉非情一起回了病房。
宋經理被王律師攔在了外面,因此病房裏只有我和昏睡的葉非情在。
我握住他的手,脫了鞋子上床躺在他的身邊,聞着他身上的氣息低低沉沉的與他說話。
想到七七,于是我給簡寧打去電話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又與七七說了幾句話這才挂斷。
七七不會說話,因此我只能聽見她用手指敲打電話的聲音,那是屬于我們通話方式的暗號。
七七很乖巧懂事,我給她好言好說,她不哭不鬧的就應下了,同意晚上讓簡寧陪她,明天讓簡寧送她去上學。
我低低的在葉非情耳邊說,說今晚的事情,說我不喜歡接管公司,說如果他要把精誠給我我就賣掉,說如果他舍不得精誠,舍不得他們葉家打下來的江山就好好的。
我對他說我也舍不得他,一想到他會……
我就覺得難受,心抽着疼,并不比他生病好多少,我問他,我這樣難受你舍得嗎?我讓他如果舍不得就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我說七七還沒有長大呢,她還沒有交男朋友,我問他,你難道就不想看看七七長大後的樣子?不想看看她的男朋友長什麽樣?
我說如果沒有了你,以後七七被人欺負了怎麽辦?被她男朋友傷了心,誰給他撐腰?
說累了哭累了我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有人在給我擦眼淚,有人在撫觸我的臉頰,溫柔的親吻。
有點意識後我就開始回應他,我知道是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我睜開眼睛瞧他,“對不起。”
對不起,你暈倒的時候我不在身邊。
他抱着我,揉着我的頭:“不是你的錯。”
我含着淚笑着嘆息了一聲:“如果能把你變小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把你裝進袋子裏,時時刻刻帶在身邊,上廁所也可以。”
他好笑:“只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孫悟空,沒有七十二般變化。”
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起來,我正準備起床出去給他買早餐,卻聽見他說:“我要出院。”
我皺眉,還來不及勸他,他潋滟的桃花眼已經定定的瞧着我,溫柔認真的說:“傅瑤,我不想呆在醫院,如果不能換一顆健康的心髒,就算我呆在醫院醫生也幫不了我什麽。”
“我會按照簡銘晨的交代好好吃藥休息,謹遵醫囑。”他說:“傅瑤,該來的逃不掉。”
他輕描淡寫的點破了一個事實,該來的逃不掉,我的心一窒,難過起來。
我失落黯淡的斂下眼睫,最終點頭:“好,我們出院。”
從病房走出去我們就看見了王律師和宋經理,顯然他們在外面也守了一夜。
還不等葉非情問什麽,王律師已經自動報備:“消息已經封鎖,并且已經對外宣稱,二少你是因為過度勞累加上感冒所以才會暈倒,不會對公司造成危害。”
葉非情滿意的點頭:“辛苦你們了,都回去吧。”
宋經理期期艾艾的看了看葉非情,又看了看我,最後欲言又止。
第250.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嗎?
最終葉非情還是去了公司,我知道他這是避免打消一些喜歡窮追不舍的人的顧慮。
樹大招風,在暗處,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呢。
葉非情去公司,而我卻是去了學校看七七。
七七問了我不少關于葉非情的事情,她只知道葉非情生病了,卻不知道葉非情生了什麽病。
七七将自己畫的一副畫交給了我,讓我拿去送給葉非情。
她的畫畫的并不好,但是色彩鮮豔,第一眼看去,讓人眼前一亮。
爸爸媽媽和我,我想這樣的圖大部分的小孩都會畫,只是畫的是各自家庭。
畫中的爸爸繼承了葉非情一貫喜歡穿白的特點,所以七七用白色的蠟筆給他上了色,畫中我的穿着淺藍色的裙子,而畫中的七七自己是被葉非情抱在懷中的。
看得出來,她想讓自己爸爸的病快點好起來,然後将她舉起,為她撐開一片天。
我們的身邊是一片小樹林,頭上還有太陽和小鳥。
看着這樣的一副畫,我覺得莫名的酸楚:“七七畫的真好。”
得到表揚,七七開心的笑了。
看完七七,放心不下葉非情,我回去換了身衣服就直接回了公司,回到公司後我明顯感覺到公司的氣氛不對。
我正疑惑,宋經理已經拿着一些東西擺在了我的面前:“傅助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筆記本電腦上此時顯示的正是我與沈城池以前在一起時的照片,還有我與他曾經傳言聯姻的一些緋聞,都不是什麽很火的消息,當時也只是在衆人的視野內一晃而過,轉眼便銷聲匿跡。
畢竟我不是圈內人,若是沒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像我這樣的小透明是很難上熱搜的。
我皺眉,宋經理已經開始解釋,“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可不是我們有意調查你,也不是我們想拿這些說事,早上我們點開電腦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些東西,現在公司裏的人基本都已經知道你與沈城池的關系,也都已經看見這些東西。”
宋經理的話讓我抓到一個重點,是有人侵入了公司的電腦,然後将這些照片放了進去,所以大家才會打開電腦後就看見這些照片。
揚了揚手中的一些紙張,宋經理繼續:“在你的抽屜裏,我發現了這些東西,你怎麽說?”
那是一些公司的私密文件,但是顯然是複印的,包括這次投标的圖紙,因為有變動,所以這些都是廢料。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哦,我這麽粗心大意?竟然忘記了扔了這東西?還讓你們抓個正着?”
宋經理皺眉:“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嗎?”
“我這裏還有一些東西,我想大家也都想看看。”最後,她拿出自己的手機,也調出一些照片,鏈接上電腦,然後那些照片在電腦上顯示出來。
這些照片是昨晚才拍的,正好是我與沈城池在休息室的那一段。
我哭了,他遞紙巾給我,見我不太開心,沈城池試着逗我笑,試着讓我忘記不快,其實他講的那兩個冷笑話真的一點都不好笑,但我還是很給面子的笑了一下。
并不是什麽特殊的事情,我與沈城池之間也沒有什麽暧昧的色彩,但卻在公司落标的前提下,似乎一切就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尤其是在我與沈城池本就熟悉的情況下。
看完照片,宋經理問:“傅助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解釋一下?”
這時,一直在辦公室的葉非情也聞訊而來,他身邊跟着的是王律師。
我看了他和王律師一眼,雙手環胸,面對宋經理的咄咄逼人毫不畏懼。
“到底是誰出賣了精誠,我想王律師很快就會給我們答案。”
宋經理皺眉,順着衆人的視線去看身後走來的葉非情和王律師二人。
王律師将手中的電腦放在辦公桌上,“按照總裁的吩咐我在這裏臨時多裝了一個攝像頭,我想這個臨時的攝像頭總會拍到些什麽才對。”
臨時裝的攝像頭自然不會有人知道,我想對方就算知道公司所有的攝像頭,就算對方中斷所有的攝像頭或者避開所有的攝像頭他也不會想到這裏還有一個。
這是我和葉非情商量好的事情,既然現在有我作為懷疑對象,對方既然要洗刷嫌疑,自然要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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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