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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所以說啊,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對七七說:“聽見沒,你爸爸說你難養。”
七七瞧着我,沒懂。
我強調:“小人難養也,你可不就是個小人。”
七七扭頭去看葉非情,似乎是在用眼神問葉非情她是不是真的難養?或者問他是不是真說了那話。
葉非情抱起七七放在腿上,“你媽媽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所以你別聽她瞎說。”
七七煞有介事的點頭,竟然還對葉非情豎起了大拇指,似乎是在佩服他膽量大,竟然敢這樣說我。
我笑着揉了揉七七的頭:“人小鬼大的東西。”
她咧嘴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埋頭與葉非情買給她的甜點奮鬥。
第二天早上葉非情有一個早會要開,因此他一早就走了,并沒有與我一起去上班。
我送完七七後這才去公司,我到的時候葉非情正在開會,此時剛上班,大家都還有些不在狀态,秘書室的秘書們正聊八卦。
聽了一會兒我這才知道她們這是在聊我和葉非情,她們說我昨天進葉非情的辦公室真的沒有挨訓,說我進去了好久才出來。
說到這,她們少不了的又yy了一番,猜測我與她們總裁是不是在裏面你侬我侬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失笑,覺得這些女人真是八卦的可以。
于是她們又開始猜我與葉非情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正常的男女朋友?還是她們總裁只是玩玩的關系?或者見不得光的包養關系?
無怪她們會往不正常的方向猜,畢竟我們結婚的時候她們都不在,而且葉非情與傅翎的事情也是衆所皆知。
忽然有人道:“這下宋經理只怕是要傷心了。”
有人揶揄了一句:“不止是宋經理,只怕是公司的女員工這下都要傷心了。”
“最傷心的那位當然是非宋經理莫屬,她對總裁可是早就已經芳心暗許,我算算,沒有三年也有兩年了吧?”
“我不止一次看見宋經理看總裁的眼神那叫一個柔情似水,含情脈脈,卻不想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腔癡情空對月。”
“切,還空對月,真文藝,雞皮疙瘩都起了。”
有人笑了一聲:“這下好了,宋經理那些噓寒問暖,心甘情願留下來加班的日子也白搭了。”
“……”
清了清嗓音,我這才走進去,見身為主角之一我的出現,她們立刻換了話題,散會的散會。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簡銘晨打來的,他說葉非情的手機沒人接,猜他應該在忙,我對他說他在開會。
簡銘晨告訴我葉鑫淼又進了搶救室,性命垂危。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着手機到樓上的會議室去找葉非情。
雖然與葉鑫淼不親,他也不是我的孩子,但他終究也只是個孩子,也是個小天使。
其實葉鑫淼長的很可愛的,他遺傳了傅翎的漂亮,長大了想必也是一個小帥哥。
如果葉鑫淼會死,要不要去見這個孩子最後一面我覺得還得他拿主意,畢竟那是一條命。
公司的高層會議室,若是要進去是要身份驗證的,而參加會議的人,不是關機就是不帶手機,顯然,正在參加會議的王律師的手機也是無法聯系的。
我被阻隔在會議室的門外,正好這時那位宋經理手裏抱着文件從電梯走了出來,應該是臨時需要什麽文件,所以她去拿了,不然不會這個時候來。
掃了我一眼,她用自己的磁卡打開了門,我正打算與她一起進去,卻不想被她攔在門外,門開了一下短暫的停頓後又在我們身後自動關上。
她皺眉孤傲的說:“總裁正在開會,任何人都不能打擾,這是規矩。”
這位宋經理這樣做無非就是女人間的勾心鬥角和為難,我沒有心情與她在這裏争風吃醋,也沒有與她争風吃醋的必要。
“如果我非進不可呢。”
她帶着幾分譏诮的冷笑:“別以為憑着你與他現在的關系就可以為所欲為,據我所知,他從來都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在公事上他向來對任何人都不加以辭色……”
我哪裏有那麽多的心情聽她在這裏廢話?我一把拿過她手中的磁卡重新開了門,她踉跄了兩步,有些惱:“據我所知,總裁向來涼薄花心,遲早有一天,你與那些被他抛棄的女人沒什麽兩樣。”
我冷笑:“你呢?也不見得你就會不一樣。”
我扭頭就走,卻被她攔住去路,我有些惱:“我有很急的事要找他,沒有心情與你在這裏争風吃醋。”
她嗤笑:“與你争風吃醋?你值得我與你争風吃醋嗎?我看是你在與我争風吃醋吧。”
“與你争風吃醋?”我扶額有些頭大的笑了,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以為是。
像是聽見笑話一般,我雙手環胸說:“葉非情連心帶人都是我的,我還需要與你争風吃醋?”
這次換她像是聽見笑話一般譏诮的笑道:“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只有自以為是的人才會這樣說。”
“自以為是?那我們賭一把如何?就看我今天闖了這個會議室他到底會不會發火。”
她有些猶豫,而我已經沒有給她時間猶豫,直接越過她走向不遠處的會議室。
她應該是也想看看葉非情的反應的,默認了我說的賭約,再沒有上前來阻攔我,我松了口氣,直接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她跟着我的腳步随後也走了進來,不顧正在開會的衆人,我闖進會議室走到葉非情的身邊将葉鑫淼的事情小聲告訴他。
因為我的突然闖入,原本的會議被突然中斷,安靜下來,衆人紛紛将視線落在我身上,我渾然不覺只對他說:“你要去醫院看看他嗎?”
葉非情對辦公室的人說:“明天繼續,散會。”
沒理會那位錯愕的宋經理,我與葉非情走進電梯,然後直奔醫院。
我們到的時候葉鑫淼還在醫院搶救,因為情況危機,傅翎也來了,已經在搶救室的外面等候。
看見我們,她哀涼的眼底散發着一股冷意以及恨。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投來的仇恨,事不關己。
忽然她像是發了瘋似的撲過來,她沖向葉非情,歇斯底裏的譴責:“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怎麽會有心髒病!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我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葉非情去死,我怒道:
“你有什麽資格恨別人?與其怪別人,你不如怪你自己!沒有人要你與人搶老公,如果不是你,我們早就已經結婚了,七七也不會出生就沒有父親陪伴,如果不是你自己逼迫強要,你也不會有這個孩子,更不會在陰差陽錯下弄錯精子而生出一個有病的孩子!”
想到我與七七在國外相依為命的那些日子,想到七七生病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照顧陪伴,想到當我得知七七不會說話,我孤獨的連個依靠的肩膀都沒有,心痛了難過了也只有自己扛。
想到我與葉非情那些分離的日子,我們狠下心腸對彼此不聞不問,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不顧一切的跑回來,然後步步錯舊事重演。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那種事情,我們隐忍着對彼此的念想不見不問,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惱怒,她覺得恨覺得委屈,我呢?
“如果要說恨,也應該是我恨你才對!既然我都沒有說恨,你又有怎麽資格在這裏說這個字!”
傅翎崩潰,她哀嚎的哭出聲癱軟在地上淚流滿面。
第244.該不會是總裁的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鑫淼終于從搶救室裏推了出來,慶幸的是,他終于又從鬼門關繞了回來,悲傷的是即便躲過這次,然而如果沒有心髒,他的時間也不多了……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即便傅翎再強,這一刻她為了他的兒子她也跪下來求了葉非情,求他救葉鑫淼,求他幫她的兒子找一刻匹配的心髒。
不知道是不是頭又疼了,葉非情的身體有些顫,他擡手揉着太陽穴,臉色不是很好。
我扶着他:“頭疼?”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這一刻,我覺得傅翎吵的煩人。
我吸了口氣:“不是我們不救他!在救他的前提下我們也要找到一顆與他匹配的心髒才行!”
葉鑫淼從鬼門關被拉回來,一切照舊。
這天我還在上班,忽然有警察局找上了門,他們帶走了我,到警察局後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因為林安心的事情而找我。
警察說,林安心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他們說,傅翎指正林安心的死與我有關,因為我曾讓人綁過林安心。
林安心的死我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而綁她的人也不是我,是葉少鴻,如今葉少鴻都已經不在,我該怎麽說就怎麽說,也不怕他們調查。
我在警察局呆了不到三個小時,葉非情就來将我帶走了,并且提交了證據,一切證據指向傅翎才是真正的兇手,而她說的那些指正我是兇手的證據都是她僞造的。
最後又查出傅翎偷稅漏稅的事情來,她的結局也随着這些事情而塵埃落定。
這個突然冒出來,強勢的插足在我與葉非情之間的女人終于淡出我們的世界。
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葉少鴻曾經告訴我的事情。
他說葉非情回國,他接近我其實也是為了ada給我的東西,我一直沒來得及問葉非情,如今想起來,也就順口問了。
葉非情并沒有否認,“我回國的确是為了這件事,我在國外有個朋友是警察,他一直在調查那個工廠爆炸的事情,因此他查到了ada,也順着她得知了你,他知道那塊藏着證據的芯片存在,他也懷疑ada可能将東西交給了你,得知我以前與你的關系,所以他請我幫了這個忙,所以我回來了。”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但是我心裏卻清楚,這不過是我給自己找的一個接近你的借口罷了。”
想到以前的事情,我忽然就想到了那位朱總來,我記得當時葉非情從他手中拿走了一些東西,然後朱總失去了價值,最後成為被葉少鴻放棄的棋子。
“當初你從那位朱總手裏拿到了什麽?”
“一些關于我大哥違法的證據,我當初本來是想搬倒他的,但是最後那些證據沒有用上,被他察覺,然後他抹去了痕跡,因此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點頭。
時光匆匆指尖過,與葉鑫淼匹配的心髒沒有找到,簡銘晨倒是找到了他的血緣至親。
我們接到消息的時候是下午三點,簡銘晨說,已經聯系上家屬,家屬現在正在醫院,問我們要不要過去。
雖然這個孩子與葉非情沒有血緣,然而葉鑫淼的出生卻與他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因為他一個決定,這個孩子才來到這個世上,雖然陰差陽錯,卻也與他有關聯,所以他應該對這個孩子負責。
我們一到醫院就見到了家屬,對方條件不錯,富二代,做的是服裝生意。
夫妻兩個三十多歲,都是随和的人,脾氣也不錯,因為丈夫有心髒病,所以他一直不贊成生孩子,就怕孩子會不他後塵。
但是他妻子卻一直想有一個孩子,所以她偷偷拿了丈夫的精子準備人工受孕,然後給丈夫一個驚喜。
既然他不準她懷孕,她就偷偷懷,若是懷上了,他總不能讓她打掉。
但是她沒有想到最後結果會是這樣,她生下來的孩子竟然不是丈夫的。
為這事,夫妻兩還鬧過矛盾吵過架,險些離婚。
妻子生下來的孩子不是自己,這難免會讓人生疑。
好在如今這事已經過去,這夫妻兩依舊和和美美的,如今突然得知多出來一個孩子,夫妻兩也是百感交集,想必也是五味陳雜的。
夫妻兩欣然接受葉鑫淼,他們有了一個與葉鑫淼差不多大女兒,也就相差了幾天而已,現在又得一兒子,正好可以湊成一個好字。
他們說,将葉鑫淼帶回去他們會對外宣布他們原本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因為出生的時候被人抱走了一個,所以就一直沒說,如今找回來了。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葉鑫淼現在才兩歲多,還不記事,很多事情都還來得及,不會在他幼小的心靈上造成傷害,前提是他可以活着。
一說到孩子的病,夫妻兩也是一陣失落,他們強調會盡量找到匹配的心髒,葉非情說他也會讓人留意的。
雖然一切與我無關,但是做好事卻會讓人心情好,因此我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回去路上我都是笑着的,開車的葉非情握住我的手:“這麽高興?”
我點頭:“當然啊,畢竟那孩子有了自己的歸宿。”
雖然不知道他最終的結局,但是目前的這個結果卻是歡喜的。
想了想我說:“我們成立一個心髒病患者基金會怎麽樣?”
“幫助那些可以找到匹配的心髒,卻沒有錢可以做心髒手術的人。”
“好。”
于是,這個心髒病基金會很快成立,于此同時,葉非情還成立了一個聾啞人基金會,幫助的是那些聾啞人患者,我知道成立這個基金會他是為了我們的女兒七七。
他在用這樣的方式為七七積福,希望她的人生可以快樂,少一點磨難。
這天,也不知道傅柔是從哪裏得知了我在公司上班的事情,這天突然找到了公司來。
她來,為的無非只是一件事,就是她的兒子樂樂。
傅柔找來的時候我正準備給葉非情送一杯熱水去,卻不想與她遇見。
看見我,她雙手環胸,劈頭蓋臉的厲聲吼道:“傅瑤!可不可以請你的女兒離我的兒子遠一點!”
随着她這一吼,驚動了秘書室的人。
像是意外我又個女兒,她們議論起來:“傅姐女兒啊?”
“該不會是總裁的吧……”
我皺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我當然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這麽大火氣。
之前樂樂沒有去學校,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又去了,總之七七很開心。
見我一臉茫然,她說:“因為你女兒,我兒子與人打架被人抓破了臉!我懇請你,讓你女兒離我的兒子遠一點好嗎!”
我還來不及說什麽,手機響了起來,是學校的老師打來的。
老師說最近班上新來了一個小朋友,也是一個小男孩,因為七七不會說話,所以小男孩總是去招惹七七。
不知道是不是想引起七七的注意,還是他想與七七玩兒,總之方法有點不對,結果七七生氣的哭了,然後樂樂一見七七哭就打了人,然後臉被人給抓壞了。
老師讓我到學校去一下。
對這件事,我感到抱歉,畢竟樂樂是為了七七才與人發生争執被人抓破臉的。
挂上電話後,我歉然的對傅柔說:“抱歉。”
傅柔冷冷道:“你一句抱歉能換回我兒子的臉嗎?如果不是你女兒,樂樂能與人打架?請你們少禍害我們一點好嗎?”
我知道傅柔心疼兒子,也知道她對我有成見,我們之間也并不能好好坐下來聊天說話,既然無法和顏悅色,我也不會低聲下氣。
我淡淡的說:“你不必這樣一次次的跑到我面前叫嚣,樂樂為七七與人打架這是他們孩子的友誼,你心疼樂樂我也理解,我可以對你道歉,如果你不想我女兒親近你兒子你可以給他轉學,無須在我面前叫嚣,去責怪我女兒。”
第245.我在
七七也只是孩子,而且她也并沒有做什麽傷害別人的事情。
“我會給樂樂轉學!”
“随便。”
而後我們分別去了學校。
轉眼兩個月過去,時間一晃就入了秋,天氣開始涼了起來。
葉非情頭痛并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犯,一次比一次難受,然後忽然就暈倒了,他暈倒的那一刻我吓的花容失色,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簡銘晨的檢查結果很不好,明明說好的小半年才會出現的狀況這麽快就猝不及防的出現了,一百天都不到,比預料的提前了一點。
他說,這只是開始。
原來,他許久不曾痛過的頭總是開始頻繁的痛這其實也是一種征兆,一種身體惡化的征兆。
我紅了眼眶,簡銘晨建議先住院。
他還昏迷着,我覺得醫院太壓抑,借着回去給他拿換洗衣出去透氣,去消化這個不好的噩耗。
回到家,我從衣櫃裏拿衣服,卻在衣櫃最下面的抽屜裏意外的發現了一些照片,那些照片是我和七七在國外的照片。
我早就猜到肯定有人每天都會給他彙報我與七七的生活,此時這些照片證實了我的猜測我的心不可抑止的疼了起來。
我想着他以前拿着這些照片看的時候那是怎樣的一種思念和孤獨?
眼睛酸澀起來,我将那些照片放下,然後拿了衣服去醫院。
可是當我到醫院的時候面對的卻是人去樓空的病房,怎麽回事?人呢?
我有些慌,真怕他跑了。
我去找簡銘晨,簡銘晨這才告訴我:“他說他不想呆在醫院,所以他去公司了。”
我有些難過,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不想在醫院無所事事,也不想在醫院浪費時間,所以他不想呆在醫院,可是他現在的身體……
我有些擔心。
“我知道了。”
從醫院出來後我也直接去了公司,在電梯裏我遇見了陳助理,她對我點了一下頭算是禮貌的打過招呼,我也對她笑了一下。
電梯裏沉默了一會兒後,陳助理這才問:“大少爺……”
她話一出口然後又打住了,我感覺到她的哽咽。
葉少鴻畢竟也是一個出色的男人,陳助理以前又跟在他身邊多年,想必很難對這樣的男人不心動吧。
只是她這樣的暗戀未免太過深沉,也太過苦楚,如今葉少鴻不在了,她的難過痛苦卻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一直都想問傅小姐,大少爺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麽東西?我想……留着做個念想。”
“睹物思人,何必呢?”只會讓自己更痛苦更難受罷了。
陳助理苦笑了一下:“我想傅小姐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沉默下來。
畢竟也與葉少鴻一起在國外生活過,他又那麽喜歡七七,經常會買一些小玩意給她,所以也有往來,他也的确是留下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我也帶回來了,本來是打算給葉家老爺子的。
“改天我拿給你。”我說。
“謝謝。”短暫的對話後,電梯門打開,她走了出去。
我繼續上樓,走向葉非情辦公室,卻被前臺秘書攔住了。
她有些為難的看着我:“總裁說,他誰都不見。”
“哦。”我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
“傅姐……”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事我自己擔着,燒不到你身上。”
一旁正在與秘書交代什麽的宋經理聽見我這話嗤笑了一聲:“讓她進去,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上班的這兩個月,基本上每次與這位宋經理見面她都會與我擡幾句,我也已經習慣,現在我也沒心情與她在這裏鬥,我去推辦公室的門,門卻被反鎖了,我皺眉擔心起來。
“葉非情,你把門給我打開。”
我拍了一會兒門都沒有人來給我開門,而宋經理則是站在一側看好戲。
我皺着眉給葉非情打電話,無人接聽。
面對這緊閉的房門,最後我幹脆給王律師打去電話:“能找到辦公室的備用鑰匙嗎?不能找到就給我聯系開鎖公司的人。”
挂上電話後,王律師很快就上來了。
他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我疲憊的的說:“這些以後再說,先把門給我打開。”
王律師找來備用鑰匙開門,我這才進去。
在辦公室裏我并沒有看見葉非情,他的辦公室裏有個休息室,裏面浴室、床、櫃子一應俱全。
我打開休息室的門,就看見他寂寥的身影站在窗邊。
窗簾是拉上的,只留着一條不大的縫,他的眼睛透過那條不大的縫麻木的看着外面。
面對生死和病痛,我想沒有人可以淡定,都會有一個不能接受的過程,而他沒有歇斯底裏,只是很平靜的面對已經是很好的表現。
我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我想給他溫暖,我想讓他感覺到我的存在,我想用擁抱告訴他我在,他不是孤單的一個人,我會一直陪着他。
他握住我的手,忽然轉過身來抱住了我。
我說:“不要難過,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和七七。”
他抱着我的手緊了緊,頭埋在我的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阿瑤,我其實是害怕的,以前身體不好,我覺得死活無所謂,因此我也不是很在乎我的身體,也從來不尊醫囑,現在我真的後悔了……後悔以前沒有聽簡銘晨的話。”
“現在我有了你,有了七七,我覺得我沒有活夠,我舍不得你們,一想到如果我不在了,留下你和七七我就覺得舍不得,覺得心痛難過……”
我抵着他的額頭與他呼吸交織,我捧着他俊美的臉頰,千言萬語堵在心口說不出,最後彙聚成親吻,用最直接的行為将心底的感情發洩出來。
我的唇落在他的唇上:“我和七七會一直陪着你的,一直一直……”
哪怕最後他不在了,我和七七也會一直陪着他,我們永遠是一家人,絕不會有別人插足。
他緊緊的抱着我,力道大的像是要折斷我的腰,我知道他恨不得将我揉進他的骨血,從此相依,再也不會分離,同樣的,我也是,因此我深深的鎖住了他的唇。
他洶湧的回應我,深情而溫柔。
我難過的紅了眼眶,眼淚怎麽也抑制不住。
我多希望老天爺不要這麽殘忍,給我們一點希望,不要将他從我身邊帶走。
兩個月的幸福生活實在是太短,不夠,真的不夠,我想要與他一輩子,白首到老。
“別哭。”他吻掉我的淚水,然後封住我的唇,于是我嘗到了自己眼淚的味道,鹹鹹澀澀的。
我解開他西裝的扣子将他押進西裝褲裏的襯衣掏出來,手探了進去,落在他硬朗的身體曲線上。
這一刻,只有這種實質的觸感才能表達彼此的心情,也只有最直接的宣洩才能撫慰我們內心的恐慌不安和害怕,只有這種最直接的感情宣洩才能感知對方的存在。
我在,他也在。
我脫下他的西裝以及白襯衣,我今天又大膽了一回,主動幫他解皮帶。
他的吻沿着我五官流連在我的脖頸上,一路下滑。
我們一起跌在休息室的床上,我的名字從他性感的嗓音裏溫柔的呢喃:“阿瑤……”
我覺得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聽的聲音,因為是他,所以是最好聽的。
我一邊吻他一邊回應:“非情我在……”
休息室的窗簾蓋了亮光,只有敞開的門透進來一些白天的亮色,屋子裏昏暗的像是陰天,卻暖的像是在過夏天。
氣息交1織,充盈着暧1昧的色彩,燙人的溫度節節攀升。
第246.七七還沒有長大,我也還沒有老去
他的手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寶般在我露在空氣裏的身體上往返,吻沿着我身體的曲線寸寸蜿蜒而落,将欲望撩撥至最高點。
他氣息微喘,含住我的唇魅.惑的聲線妖異不改的問我:“喜歡嗎?”
我紅了臉,有些矜持羞.澀的點了點頭,那兩個字我有些說不出口,于是我只得用最直接的方式回應他。
我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攀着他的脖頸仰起頭迎合他,吻點點滴滴的落在他身上。
他置身在我的雙腿間,微微挺身就進去了。
被填滿,那一瞬的充裕讓彼此喟嘆,他再次深深的吻住了我,勾着我的唇舌,舌尖情色的描繪我的貝齒以及唇形,纏綿悱恻,妖.嬈而撩.情。
想了想,我說:“以後我們都只要七七一個孩子好不好?”
七七不會說話,所以我想把最好的都給她,讓她得到全部的寵愛,讓她什麽都得到最好的,我舍不得再讓人來與她争,來分擔屬于她的全部寵愛。
他的唇印在我的下巴上:“好。”
他喘.息的在我耳邊說:“在知道七七不會說話的時候,我也是這麽想的,不再要孩子,就只要七七一個,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做了結紮手術。”
我的心顫動,緊緊抱住了他。
“謝謝。”
他皺眉,微微一用力,我忍不住的呼出聲,他眯着一雙桃花眼:“我說過不要對我說謝謝。”
我有些受不住的搖頭告饒:“我不說了,不說了。”
他的律動這才緩下來。
“七七說這個周末學校有親子活動,我們一起去吧。”
他說:“好。”
我說什麽他都說好,對我百依百順,我又開始難過起來,脫口而出:“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們……”
七七還沒有長大,我也還沒有老去……
他頓了一下,深深的看着我,然後澀澀的,在我的唇齒裏緩緩溢出一個字:“好。”
我紅着眼眶笑了起來。
好像得到他的肯定他就會沒事一樣,我很開心,笑容在唇角散開。
他眯着眼,“一定是我不夠賣力,所以你才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別的事情。”
說着他又是用力的一挺,我沉受着他的猛烈,也越發激烈的回應他,毫無保留的回應他。
好像只要這樣,我們就可以地老天荒。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我睜開眼睛,就與睡在我身側的葉非情視線相對。
他似乎已經盯着我看了許久,深深的眼瞳裏是似水的溫柔和眷戀不舍。
我對他笑了一下,抛開那些感傷與他笑鬧起來:“我好看嗎?”
他也彎起了豔麗的唇線,擡起手放在我的臉頰上摩沙:“好看。”
我繼續問:“比你還好看?”
他的眼瞳深了深,閃過一抹邪氣的玩味,“你這是說我漂亮?嗯?”
我知道他不喜歡別人說他漂亮,太過女氣,我正準備躲,卻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怕他撓我癢癢,我掙紮起來。
注意到外面的天色,我猛然想起七七還在上學!
我鯉魚打挺般坐起來:“七七!”
掀開被子我就想下床穿鞋穿衣服,卻被他撈了回來:“放心吧,七七我已經讓人去接了。”
聽他這樣說,我的心這才又落回去。
不想孤獨的扔下七七,我說:“我們回去吧。”
“好。”他起身從櫃子裏拿了套幹淨的衣服給我。
我擡手去接,卻被他避開了去。
我對上他的眼,他認真的說:“我給你穿。”
我抿着唇瓣,臉色微紅。
他将裏面的衣服給我穿上,然後又扣上扣,跟着是一件羊毛衫,最後是一件薄外套。
“剩下的我自己來。”我奪過褲子匆忙穿上。
穿戴整齊我就想跑去浴室梳頭,卻被他給抓了回來:“你還沒給我穿呢。”
禮尚往來,于是我不得不拿起白襯衣給他穿上,再一顆一顆的扣上扣子,然後是西裝外套。
回去的時候阿姨已經做好飯,七七也沒吃,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等着我們回來一起吃飯。
門剛打開,她就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我,眼睛也紅。
“想媽媽了?”
她點頭。
我溫柔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抱着她去洗手然後吃飯。
或許是因為下午的時候我們沒去接她,所以今晚的七七有點粘人,洗漱幹淨後就拿着她自己的枕頭來了我們卧室。
她比劃:爸爸媽媽,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們一起睡。
我沒有意見,葉非情也沒有拒絕,于是七七成功的爬上了我們的大床。
她往中間一躺,親了親我,又轉身親了親葉非情:爸爸媽媽晚安。
看着七七天真無邪的樣子,想着葉非情的身體,我臉上的笑忽然又誇了下來,莫名的感傷。
我與葉非情分別親在七七的左臉和右臉上,與她一起道晚安。
葉非情伸手,将七七和我一起攬進了懷中,一家人甜甜美美的沉入夢鄉。
然而我卻很早就醒了,因為心裏有事,所以就連夢裏都在想着那些事情,我夢見葉非情終于等到了心髒,所以我高興的醒了。
我醒來的時候眼角還挂着喜極而泣的淚滴,我剛準備擦,有一只手卻更快。
我一愣,在黑暗中擡眸,似乎就撞進了葉非情漆黑的眼中。
“怎麽哭了?”他小聲問。
而我的重心卻并沒有放在這上面,“七七呢?你怎麽睡在這裏?”
“在我旁邊。”
我這才知道,原來睡在我們中間的七七睡到了他身後去。
“你沒睡嗎?”
“我也剛醒。”
我往他懷裏靠了靠,伸手抱住他的腰,“我們說會兒話吧。”
“嗯。”
我問他:“你恨葉少鴻嗎?”
“不恨。”
我驚訝:“為什麽?”
我以為他會恨的。
“恨需要太多感情,我的感情全都給了你,我不想浪費在別人身上。”
我哭笑不得:“你能正經點嗎?”
他做出驚訝狀:“我哪裏不正經?”
我扶額。
我聽見他低低的笑了一下:“我真的不恨他,以前或許怨過,但不恨,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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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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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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