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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說:“她現在叫傅笙。”

傅笙?負生?

我皺眉,她這是什麽意思呢?是慶幸自己重生還是……

我不是傅雪,因此我并不知道她取這個名字的真正意義。

酒店已經定好,到了酒店後,葉非情和簡銘晨有事出去了,留下我和簡寧還有七七。

第258.傅瑤我不敢想

七七累的睡着了,于是酒店裏留下我和簡寧在屋中說話。

簡寧一直沒對我說她與簡銘晨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次她總算是告訴了我。

原來我告訴簡銘晨她懷孕之後,簡銘晨就去找她了,并且與她那個是同性戀的老公達成了什麽協議,于是在簡銘晨的強硬下,簡寧趕鴨子上架的離了婚。

離婚證還沒有踹熱,簡銘晨立刻又拉着她去領了結婚證。

一天之內,離婚證結婚證兩手抓的人估計也沒誰了。

跟着,簡銘晨就将她帶回了家,将結婚證擺在簡家人的面前,同時還抛出一個炸彈性的消息,簡寧懷孕了,孩子是他的!

簡家人的臉色可想而知,只怕是黑的像是鍋底,綠的像是海藻,只能用一個雷字來形容。

簡媽媽自然是反對的,說什麽都不讓簡寧進這個家門,哪怕她已經懷了孩子。

總之一句話,她不會認簡寧這個兒媳婦,雖然沒有血緣,簡寧好歹叫了簡銘晨好幾年的舅舅,無人不知不人不曉,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家醜。

然而簡銘晨卻并不打算聽從,這次他沒有考慮任何人的感受,也不打算考慮任何人的想法。

簡媽媽問簡銘晨,問他想過沒有,外人會怎麽看?怎麽說他們家?

甚至就連簡爸爸都覺得自己的兒子在往家族的臉上蒙羞,他們讓簡銘晨離婚,在一切還來得及,在別人還什麽都不知道之前離婚。

于是簡銘晨很幹脆的告訴他們,他不會離婚,既然接了這個婚,就沒有離婚這一說。

簡銘晨這次是死了心要與簡寧在一起,于是他辭了醫院的工作,帶着簡寧離開了那個城市。

離開的時候,簡銘晨的爸爸對他說:“如果你今天走出這個家門,就永遠都別再回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總之,簡銘晨為了簡寧與家裏人鬧掰了。

簡銘晨也沒有再去醫院工作,而是下海從商,做的是醫療器械這一塊,當然,也有葉非情他們幾個人的入股。

簡寧說,對簡銘晨她覺得抱歉,對家中那兩個她叫做外公外婆的人她也覺得抱歉,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直以來,她甚至都不知道她與簡銘晨到底會怎麽樣。

倒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如今這樣的結局真的是大大超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我笑她,你是不敢相信簡銘晨會這樣做,還是覺得他沒有勇氣這樣做?

簡銘晨那個人,我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他溫和內斂,甚至有點墨守成規,不會做什麽離經叛道的事情,他這樣的人,要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太難為他了。

簡寧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或許我真的是覺得他沒有勇氣敢這樣做吧。”

簡寧說,她甚至想或許最後他另娶,而她也許就真的守着那段有名無實的婚姻過,或許有一天她也會離婚,而那個時候,簡銘晨或許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和家庭。

到那時……

或許她也會找個愛自己的人結婚。

簡寧在說這些的時候我覺得心疼,我知道,她這是處處都在為簡銘晨着想,所以她從來不曾逼過他什麽,也從不曾與他有任何暧昧,與他一起墨守成規的保持着距離。

甚至兩個人隐忍了這麽多年都不曾突破過關系,直到前段時間,兩個人在酒吧遇見,又都喝了酒。

雖然有些俗套,但是就是這麽順理成章的發展了。

“傻丫頭。”我疼惜道。

我的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其實現在也沒什麽不好,你們遠離了那個城市,遠離了那些蜚短流長也不錯。”

簡寧皺着眉搖了搖頭,她苦澀的笑了一下:“他能這樣做我很感動也很震撼,可是傅瑤,我又覺得罪惡自責,他的父母已經那個年紀,而且他爸爸的身體本來也不好,我聽說我們走後他就進了醫院,還是被救護車送進去的……”

最後她鎖着眉擔憂的嘆息:“他每天都在打電話給他那邊的親戚關心他爸爸的情況,眉頭就沒有舒展過,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我想他心裏應該也是放不下的。”

她有些激動的看着我,“傅瑤我真的怕他會後悔,如果有一天他父親死了,不在了……”

她無措的搖了搖頭:“傅瑤我不敢想……”

我知道她擔心什麽,若是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她們之間只怕是也很難走下去吧。

我輕輕擁住她:“別想太多,至少你們現在是好好的不是嗎?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你現在還有孩子呢,這樣對孩子不好。”

她點了點頭,抹掉眼角還未流出的晶瑩。

晚上一起吃完飯,簡銘晨和簡寧就回去了,而我們,卻是到外面去逛街。

七七睡了一個下午,這會兒特別精神,小丫頭被我和葉非情牽着,一蹦一跳的走在中間,很開心的樣子。

葉非情從簡銘晨那裏特意打聽了一下這個城市的特色,得知這裏有條小吃街,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特別熱鬧,因此就帶着我們來了。

早上的飛機,中午到了這邊,他一到就跟着簡銘晨出去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于是我說:“明天晚上來也是一樣的。”

反正也不急着回去。

他說:“今天若是不來我怕明天會沒時間帶你們來。”

我有些不解的皺眉,很快我明白過來,想必他這是又要忙着工作了,簡銘晨做的是醫療器械,他有入股,新公司,只怕是有很多事情要做。

聞着那誘人的食物香,我看了眼身側的人:“怪不得你晚上的時候叫我少吃點,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有些哀怨,“你怎麽不早說,我這會兒不太餓怎麽辦?”

他潋滟的笑,一臉的無辜:“我提醒過你了。”

聽見我們的話,七七對我們比劃道:媽媽,我們可以打包帶回去。

“可是剩的就不好吃了。”

于是七七也犯了難:那怎麽辦?

她想了想:要不這樣吧,等我們餓了再來?

我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頭,牽着她往小吃街裏面走:“既然來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大不了我們嘗嘗味道,吃不完的全塞給你爸爸怎麽樣?”

七七對我豎起大拇指,誇贊我好主意。

我用餘光瞥了眼葉非情,卻見他黑着臉皺起了眉。

我笑了,牽着七七在那些美食前竄。

真的如同我說的那樣,我和七七只嘗味道,吃不完的全塞給葉非情。

每每他拒絕的時候,七七就會很認真的說:爸爸,老師說浪費可恥。

為了給七七做一個好榜樣,葉非情不得不吃下去。

其實這本就是我鬧着玩兒的話語,見葉非情吃的難受,我也有些心疼,趁着七七不注意的時候,将他手裏還未吃完的烤羊肉搶過來扔進垃圾桶,“吃不下就別吃了,到時候會不舒服的。”

他捏了捏我臉頰,好整以暇的抱怨:“終于舍得心疼我了?”

我對他吐了吐舌頭,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唇在他的臉頰上蹭了一下:“這樣彌補你可以嗎?”

他眉眼深深的笑,拽了我一下。

我順着他的力道貼在他的身上,只見他邪魅的說:“不夠。”

然後我的唇就被他噙住了。

身邊都是人,好在現在是晚上,誰也看不見我充血的臉。

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就看見走在前面的七七對這我們做羞羞的動作,我的臉更紅了。

我沒好氣的一把拿過七七手裏還未吃完的東西塞給他:“撐死你算了!”

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傅雪。

我看見她的時候她并沒有看見我,她的臉上挂着淺淡的笑容,身側跟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我并不認識。

第259.要不要過去打招呼?

注意到我的變化,身側的葉非情順着我的視線看了去,于是他也看見了傅雪。

“要不要過去打招呼?”他問我。

我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想好怎麽面對她。

不想傅雪看見我,于是我拉着葉非情與他們避開了去。

她失去孩子那件事,其實也是我心裏的一塊病,尤其是當她不告而別的時候,那塊病已經在我心底深入。

擦身而過後,我這才又轉身去看她和那個男人。

他們相處的很好,看的出來那個男人應該是對他有意思,格外的護着她,不讓她被人群擠到。

我不禁好奇,他們是什麽關系?

還是說,她已經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嗎?

對于我來說,只要她幸福,那個人是不是蘇景初都無所謂。

我不去與傅雪打招呼,葉非情自然懂我的想法,他攬着我的肩對我說:“不要自責,那件事你并沒有錯,誰也沒有想到林安心會那樣做,如果一定要說錯的話,那也應該是我的錯才對,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我知道他這是不想我有思想負累,所以特意這樣說寬慰我,并且将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我對他笑着搖了搖頭:“不怪你,我只是覺得有些難過。”

畢竟我們是姐妹,那麽好的姐妹,而今……卻只剩下局促和尴尬。

我這次來本來就是沖着傅雪來的,但是我覺得這并不是我與她見面的時機,所以如今遇見了我也并沒有要與她打招呼的想法。

“過兩天我會去找她的。”我說。

剛與傅雪和那個男人錯開身,我們就又遇見了蘇景初,看見他,葉非情揶揄的笑了。

葉非情上前與他打過招呼後就開始調侃他:“怎麽着?還沒進人家的大門?”

蘇景初有些心不在焉,臉色沉郁,黑的像是包公的臉,看見他這樣,我有些幸災樂禍:“活該!”

他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面無表情,視線時不時的撇向已經走遠的傅雪,看得出來,他十分在意。

見此,葉非情也沒再浪費他的時間,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這才沒走多遠呢,你就一副丢了魂的樣子。”

聽見葉非情這樣說,蘇景初像是脫了缰繩的馬,立刻竄了出去:“改天請你喝茶。”

看着他追着傅雪消失的背影,我悵然的嘆了一聲:“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想着蘇景初這幾年的堅守,在心軟的同時我又有些氣憤,連帶着直接遷怒身側的人。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舍不得。”

葉非情無辜的對我笑:“葉太太,咱別這樣行嗎?”

我哼哼了一聲:“活該他受罪,當初如果不是他和姚敏不清不楚,他和傅雪也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葉非情抱起七七,拉着我的手邊走邊說:“景初小的的時候與妹妹一起被仇人綁架過,那會兒他還小,但是被找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記事了。”

“我記得景初說過,仇人有個女兒叫詩詩,與他同年,幫助過他很多,他感激她,所以一直記得她的恩情。”

我皺眉:“你這樣說,該不會說姚敏就是那個叫詩詩的女孩吧?”

葉非情卻并沒有回答我,繼續道:“景初和妹妹蘇靜雅小的時候身體并不好,經常生病發燒,起初的時候那些人還管一管,到後來厭煩了那些也不是那麽上心了。”

“有一次他妹妹發燒,那些人卻不管,最後還是那個叫詩詩的女孩求了自己的媽媽靜雅這才得以救治,這樣的情況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每次若不是那個小女孩,景初和靜雅都不會活到現在。”

“後來仇人被懲治,小女孩的媽媽死了,最後小女孩就被送進了孤兒院,再後來她被人領養,改名姚敏。”

我皺眉,果然是我想的那樣啊。

“蘇景初是怎麽找到姚敏的?”我問。

我記得她們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吧,當時姚敏還拿這些事情去刺激傅雪。

“蘇景初有一塊玉,是他媽媽買的。”

葉非情雖然沒有多說,但我已經了然,顯然,因為這塊玉,蘇景初認出了姚敏,因為他把這塊玉送給了那個幫他的小女孩。

知道我已經猜到,葉非情問我:“你是不是以為蘇景初将玉送給了那個小女孩?”

“難道不是嗎?”我撇嘴,小說裏這樣的情節不是比比皆是?都這樣寫的。

他笑了一下,搖頭道:“不是,景初把玉給她并不是送給了她,只是讓她保管而已,因為放在他身上不安全,那些人已經盯了很久了,他怕被人奪走,只有放在那個小女孩身上才安全,因為沒有人敢從她身上拿東西。”

“所以,因為小時候的幫助,蘇景初才會這麽幫助姚敏,所以姚敏對他是特殊的?”我問。

葉非情不置可否。

雖然這些無關情愛,可是,他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人誤會,以為他喜歡姚敏,只怕姚敏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吧,終歸是他給了別人機會。

就算知道這些又能怎麽樣?時過境遷,也要看傅雪會不會接受他。

想到剛才遇見的傅雪,我悵然,估計蘇景初前景堪憂。

我們在外面逛到很晚才回去,回去的時候七七已經趴在葉非情的肩膀上睡着。

弄好七七,我就看見葉非情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他雖然是面無表情的,但我還是從他的臉上看見了隐忍的情緒。

我皺眉走過去,有些擔憂的問他:“怎麽了?”

他搖了搖頭,握着我的手将我攬進懷中:“沒事。”

我不信的看着他:“是不是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

他有些勉強的說:“沒事。”

“還是吃點藥吧。”我不放心起來,有些後悔,“晚上我不該那樣的。”

“沒事。”他抵着我的額頭搖了搖頭。

我站起身,固執道:“不行,我還是去給你買點藥吃比較好。”

他拉着我跌回在他身旁:“打電話給酒店的服務員,讓他們跑一趟吧。”

我覺得這也不錯,便打電話給前臺,讓他們送藥。

葉非情和簡銘晨有工作要忙,所以他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陪着我們,不過飯點的時候他們準出現在酒店。

我和簡寧去找過傅雪一次,但是她并不在家,去了她工作的畫廊,卻得知她出去幹活了,于是我們只好改天再來。

這天早上我被電話吵醒,電話是畫廊裏的小菲打來的,她說:“傅瑤姐,我們剛裝修到一半的畫廊又被人給砸了。”

我一愣,問:“報警了嗎?”

小菲說:“報了,似乎還是上次那幾個人,監控器裏依舊看不清人,現場也沒有留下什麽有用的線索。”

“好的,我知道了。”我說。

葉非情就睡在我的身側,我們挨的格外的近,顯然他也聽見了。

我與他對視了一眼,“我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他攬着我若有所思起來,眉眼深沉。

“我會讓人去查的。”他說。

我點了點頭,頭埋進他的頸窩,卻在想到底會是誰呢?為什麽非要與我過不去?

我正想着,已經醒來的七七打開門走了進來,她穿着睡衣爬上我們的床,然後躺在我和葉非情的中間,她親了親我與葉非情的臉頰,然後笑着對我們比劃:爸爸媽媽早上好。

我笑着握住她有些肉呼呼的小手:“七七早上好。”

雖然她不會說話,但是有她這樣一個女兒我是滿足的。

葉非情說:“簡銘晨說有個在醫學上很有威望的老中醫也在這裏,昨天他已經帶着我去拜訪過,今天我們就帶着七七去看看。”

“好。”

第260.簡銘晨的父親看情況不太好

其實對七七能不能說話我已經不敢再抱太大的期望,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我也沒少帶着她去看過,然而結果都是那麽的不如意。

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所以此時我更加不敢抱什麽期望。

這位老中醫住在鄉下的小鎮上,我們到的時候他正在與人下棋。

因為葉非情已經來過,因此老中醫自然記得。

看見我們,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七七的身上,眼底流露出疼惜,似是在惋惜,這麽可愛漂亮的丫頭,可惜是個不會說話的。

自己的女兒我自己知道,七七繼承了葉非情的驚豔,是個出衆的孩子,可惜不會說話,這樣的她難免會讓人心疼惋惜。

老中醫也沒有浪費時間,棋沒下完就開始認認真真的給七七檢查了一番。

他凝重的搖了搖頭,看見他這反應,即便沒有抱太大的期望,我還是有些失落,心情不免低落。

但是老中醫還是給開了一副藥,讓拿回去吃吃試試,如果沒有什麽效果,讓我們就別再來了。

我們都知道,希望不大,所以回去的路上我和葉非情都沉默了。

我的手忽然被人握住,我扭頭看了眼目不斜視開車的葉非情,心中微暖。

他強勢的說:“我的女兒,就算不會說話我也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

我點了點頭,扭頭去看七七,她安安靜靜的在後面,已經睡着了。

我心疼的嘆息了一聲,多少還是期盼的,如果她會說話就好了。

回到酒店,簡寧和簡銘晨已經在等了,看見我們,簡寧急切的問:“老中醫怎麽說?”

我搖了搖頭,簡寧疼惜的揉了揉趴在葉非情的懷中還睡着的七七,悵然的嘆了口氣。

葉非情生病那會兒,簡寧也帶過七七一段時間,與普通人比,感情自然要深一些,見她情緒低落,想到她還懷着孩子,我道:“醫生開了藥,讓先吃着。”

她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兒天,就又到了晚上,我們商量着吃什麽,簡寧看了眼那邊接電話的簡銘晨,原本還挺不錯的情緒忽然就低落了下來。

這通電話,簡銘晨已經打了很久了,足足半個小時,而他的臉色也很是不好,有些倦怠和憂心,想必是他家裏打來的電話,而他父親的情況估計也不太好,否則他也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簡銘晨挂上電話過來,簡寧起身對我說:“你們去吃吧,我想回家。”

還不等簡銘晨走過來,她已經站起身出了門。

簡銘晨對我們點了一下頭,皺着眉跟了上去。

我嘆息了一聲,有些擔憂:“簡銘晨的父親看情況不太好。”

葉非情說:“他父親查出了癌症,至于是不是晚期還不知道,不過手術是避免不了了。”

我眉宇緊鎖,若是這樣,簡銘晨最後還是要回去的吧。

畢竟,他就簡銘晨這麽一個兒子,簡寧的媽媽也只是領養的,而現在,她母親也已經不在,所以如今能圍在他身邊的也只是簡銘晨這個兒子而已。

我忽然明白簡寧的憂心來,血緣親情,是永遠也割舍不下的東西,更可況對方還是自己的父母。

我與簡寧一樣,別的不擔心,就怕他家裏人會抓着不放,最後又鬧出什麽事情來。

若是以死相逼,簡銘晨如何抉擇?到時候簡寧怎麽辦?

我猜的果然沒錯,簡銘晨第二天就回去了,簡寧因為懷孕,沒有與他一起回去,再加上簡家人反對他們,她就更不可能回去了,就怕刺激了彼此,大家都不好過。

簡銘晨離開,這邊新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了葉非情,葉非情覺得一個人太累,于是他幹脆将蘇景初給拉了進來,陪他一起忙。

葉非情說這些的時候我問:“這樣好嗎?他不是忙着追傅雪呢嗎?”

葉非情好笑:“有什麽不好的,反正他也有入股,哪有光拿錢不幹活的道理?”

他用看好戲的語氣說:“而且,他能不能追上人家還指不定呢,據我所知,你那個姐姐現在可是與她畫廊的老板打的火熱,有個兩歲大的兒子還不知道是誰的,蘇景初想把人追回來只怕是沒有那麽簡單吧。”

我毫不心軟的道:“活該。”

兩歲大的兒子?會是傅雪的嗎?

葉非情捏了捏我的臉:“都是小心眼兒的小女人。”

聽見他這樣說,在一旁玩平板電腦的七七看了過來。

我的眼睛微閃,對七七說:“七七,你爸爸說我們都是小心眼的小女人。”

于是七七的眸光立刻朝葉非情掃了去,見此,葉非情立刻解釋:“爸爸沒說你,七七乖,繼續玩你的游戲去好不好?”

七七卻不聽,放下平板電腦拿着我給她買的草莓夾子就過來了。

她爬上沙發,然後把夾子夾在葉非情的耳朵上以示懲罰。

她比劃:懲罰十分鐘。

意思就是那夾子要在葉非情的耳朵上夾十分鐘。

做完這件事,七七這才又退回去玩平板電腦。

我挑釁的對葉非情投去一瞥,幸災樂禍的笑,女兒幫我不幫他,這種偏心的優越感和寵溺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體會。

對上我挑釁的眼,葉非情雙手環胸,邪氣的勾起了挑花眼。

知道大事不妙,我站起身就跑,卻不想被他給拽了回去。

我驚叫出聲,引來七七好奇的目光。

葉非情抱起我對七七說:“你乖乖玩你的電腦,爸爸有悄悄話要對你媽媽說。”

七七點了點頭,不疑有他的低下頭去繼續玩自己的游戲。

回到卧室,葉非情就将我扔到床上,有些暈眩的我還來不起爬起來,身上一重,他已經然壓了下來。

像是知道我要去推他,他迅速與我十指緊扣,然後高高舉起壓在身側。

我心裏哀嚎,問他:“你今天不去新公司看看嗎?馬上要中午了。”

他慢悠悠的說:“不急。”

“我中午約了簡寧吃飯,她應該快到了。”

他一邊撩我的衣衫一邊問我:“幾點?”

我不知道這會兒已經幾點了,但是我與簡寧約在了十一點半,于是我說:“十一點。”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現在才十點半,還有半個小時,來得及。”

聽他這話,我頓時哀嚎:“我不要。”

他邪魅的笑:“不要什麽?”

“我不要你!”

“不要我?”他邪氣不羁的搖頭:“這可不行。”

他彎下身,傾在我的上方,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的低語:“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嗎?怎麽可以不要呢?我拒絕退貨!再說你已經簽收,再無退貨的可能。”

說着,再不容我拒絕,他開始吸允我才唇瓣,撬開我的貝齒,妖嬈的描繪我的唇形。

原本推拒的我最後也經不住他這般撩,攀着他的脖頸深深的回應他,手從他的衣服下探了進去。

在他的撩撥下,有一種綿軟的感覺一直酥到了骨子裏,幾乎讓人欲罷不能。

忽然外面傳來簡寧的聲音:“七七你媽媽呢?”

也不知道七七說了什麽,就聽見簡寧意味深長的揚聲:“哦,原來你爸爸在跟你媽媽說悄悄話啊。”

聽見簡寧陰陽怪氣的聲音,紅暈一直從我的臉上蔓延到脖頸,大有燒到身上的乘勢。

我有些無力的推了推葉非情:“你好了沒有!簡寧來了!”

他抓住我的手:“怕什麽,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什麽可害羞的。”

沒有什麽可害羞的?想到一會兒簡寧不懷好意看着我的樣子,我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找個縫兒鑽進去。

“你快點!”我催促道。

他卻壞笑起來,揶揄了一聲:“真的要快一點?”

第261.這個孩子肯定不是傅雪的

我一時間也沒品出他話裏的流氓氣,等他加快速度沖刺,熊熊大火燃燒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這才知道他又故意曲解歪了我的意思。

我咬着唇瓣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忙拿枕頭蓋住了臉,順便連嘴一塊捂住,将那喘息聲壓下。

他好笑的拿開枕頭随手一扔,枕頭就掉到地上去了。

他笑着将我撈起,從床上抱起去了浴室。

“如果你真的趕時間的話我可以為你省一點時間,洗澡運動兩不誤。”

我氣息不穩,無力的挂在他身上,已經懶得再理他。

反正丢人已經丢大了,現在也于事無補,那就雖他折騰好了。

我有些惱:“你不是說半個小時夠的嗎?”

他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是你的朋友來的太早了。”

我皺眉,好像确實是如此,簡寧來的太早了。

我懊惱的搖頭,卻還是将錯誤怪在他身上:“都賴你!”

溫熱的水從頭頂落下,我咬着牙瞪他,真是恨不得吃了他才好。

像是不知道我的氣憤,他啄了啄我的唇,幸災樂禍的說:“是不是恨不得吃了我?”

于是他又開始邪氣的調侃我:“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随便你吃,想怎麽吃怎麽吃。”

我知道他這是又在開始歪理邪說,他所謂的吃,自然不是上面那張嘴,而是……

“調戲我有瘾?”毫不猶豫,我張嘴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他吃疼,然而他給我的報複卻是更加用力的在我的身體裏進出。

似乎是與他鬥上了,我更加殘忍的回報他,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齒印,以及暧昧的痕跡。

一切結束的時候,他這才嘆息的哀怨了我一句:“你是屬狗的嗎。”

我白了他一眼沒理會他,心裏暗道,活該。

換上衣服後我再沒理他,帶着七七就和簡寧就出去了。

從我出現起,簡寧那暧昧又調侃的眼神就沒從我身上離開過,我被看的寒毛直立,渾身不自在,卻還強自鎮定故作平靜,面上端着若無其事的态度。

終于受不了簡寧這般看我了,我斜眼瞅了她一眼,卻見她玩味的盯着我瞧,像是恨不得扒光了我的衣服看個夠。

被她這樣戲弄的盯着,我心有不甘,最後我的視線也落在了她脖頸上,那不起眼的紅痕不是某人落下的痕跡是什麽?

我頓時理直氣壯起來,我勾起她的下巴,她領口下那個痕跡頓時暴漏出來,我揶揄道:“昨晚你和你們家簡銘晨也不容易吧?”

想到他們的關系,我小聲問:“哎,你們在床上的時候他更喜歡你叫他什麽?簡銘晨?銘晨?晨?還是……”

我拉長了聲線:“還是小舅?”

簡寧沒有我臉皮薄,我這樣揶揄她也不見她臉紅,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古井無波的說:“你也可以在那種時候試試叫你家那位……”

停頓了一下,她這才說:“小舅,看他會不會興奮。”

我了然,“原來他好這口,看不出來簡銘晨還是個悶騷。”

簡寧反駁:“你們家葉非情呢?我看他就是個明騷。”

最後她還補了一刀:“簡銘晨至少只是私下騷,你們家葉非情可就不分白天黑夜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程都在騷。”

我若有所思的道:“真是看不出來,原來簡銘晨穿上白大褂一個樣,脫了白大褂又是一個樣。”

我哼哼:“衣冠禽獸來形容你們家那位再适合不過了。”

簡寧不甘示弱:“彼此彼此。”

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我們也真是夠無聊的。”

簡寧也笑了,看她笑我心裏也輕松了不少,想必簡銘晨離開,她心裏不是不壓抑也不是不擔憂的。

然後我們換了話題,開始讨論中午吃什麽。

吃過午飯,我決定去找傅雪。

對她歉疚的我一直都不知道要怎麽面對,當我站在畫廊外面的時候,我心裏依舊有些忐忑。

我知道,傅雪改了名字,她想與過去的一切一刀兩斷,然後重新開始,所以我不知道我們這些她想抛開忘記的過去出現在她面前她會不會覺得不高興。

簡寧拉了拉我,沖那邊努了努嘴,我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就看見了蘇景初,他站在車邊,手裏夾着一根煙,而他的腳邊,已經扔了許多煙頭,顯然他在這裏已經呆了很久。

這時傅雪帶着一個小男孩走了出來,我看見那個小男孩被傅雪牽着走向一旁的零食店,沒一會兒,兩個人就又出來了,小男孩的手中多了一盒薯片和酸奶。

我注意到傅雪與小男孩說話的時候都是沒開眼笑的,充滿了母性光輝的溫柔,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了小男孩的身上,因此也沒注意到不遠處我們的存在。

之前葉非情就對我說過,傅雪的身邊多了一個小男孩,也不知道是誰的。

我覺得這個孩子肯定不是傅雪的,因為他們一點都不像。

這張不大甚至還無比雅嫩童氣十足的臉,讓我想起了那晚在小吃街看見的那個與傅雪在一起的男人來。

這應該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我想這孩子要麽是父母已經離異,要麽就是媽媽已經不在,否則傅雪也不會與他爸爸走的那麽近。

我正想着,就聽見簡寧說:“這是畫廊老板的兒子,他生下來就沒了母親,你也知道,傅雪的那個孩子沒有了,所以她對孩子難免會喜歡的緊,所以這個孩子有一半的時候都是她在帶。”

我看了眼那邊的蘇景初,如果他要追回傅雪的話,真的有點難說。

這個孩子雖然不是傅雪的,但是顯然她已經将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而孩子的父親還健在……

這樣的三個人,就跟一家人一樣,哪有那麽容易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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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