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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過于粗暴的性愛,季知當晚就發起了高燒。
傅池楓給他喂了兩顆退燒藥,又幫他請了假,除此之外,沒有再做多的,甚至于第二天季知在家燒得不省人事,他也沒回來看一眼。
冷酷得好似兩人只是尋常的室友關系。
季知躺了一天,下體因為被強勢打開而輕度撕裂,稍稍一動就疼得他直抽氣。
傅池楓給他留了藥膏,但他燒得混混沌沌,全身又酸軟不已,并沒有多餘的力氣查看自己的傷口,其實比之身體的疼痛,更讓他難受的是傅池楓的态度。
傅池楓沒有正式确認他們的關系,甚至于把他弄傷都無動于衷,将他一個人丢在了冷冰冰的屋子裏,讓他自生自滅,季知隐約察覺到了傅池楓并不如同外界所看到的那般光風霁月,正如傅池楓所言,昨晚那個冷厲而殘暴的傅池楓,可能才是他真的自我。
盡管如此,季知還是貪戀着傅池楓對他的特殊,至少傅池楓願意接受他的喜歡,在他面前袒露真實的一面。
季知是窮途末路的人,他抓住一根荊棘,哪怕尖銳的刺會紮得他滿手鮮血,他也不肯松手放棄這根救生的希望。
窗外的天暗了下來,房間的燈驟然大亮,将睡夢中的季知驚醒,他猛然睜開眼,突如其來的亮光讓他眼前一片白霧,只能見到一個朦朦胧胧的影子。
視線逐漸清晰,季知見到光暈裏的傅池楓,明明只是一日不見,卻讓他酸了鼻子。
傅池楓坐到床上,伸手觸摸季知的額頭,“燒退了。”
溫熱的手掌讓季知眷戀,他趕在傅池楓收回手前,鼓起勇氣抓住了,傅池楓只是垂眸看他一眼,并沒有收回。
季知咬了下因為太久沒有喝水而幹裂的唇,沙啞地輕聲道,“池楓......”
是有點親昵的稱呼,幸而傅池楓并沒有反對他這麽喊,季知又高興起來,他抱着傅池楓的手,萦繞了一天的委屈剎那間就消散了。
“我帶了粥,起來喝點。”傅池楓不容置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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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抽回了手。
季知手心空蕩蕩的,但還是聽傅池楓的話,強撐着不适想要爬起來,他一天未進食,燒才退下去,力氣綿軟,正想要踩着下床,下體卻像鞭子抽了一下似的,尖銳的疼襲來,他腳一軟跪在地毯上,不敢再動了。
傅池楓本已經走出去,見他遲遲未出來,折回來一看,季知慘白着臉跪坐在地上,他抿了下唇,沉默着走過去,二話不說将季知抱了起來。
季知震驚得瞪大了眼,直到傅池楓把他放在沙發上,紅了眼眶。
傅池楓沒有讓他先喝粥,拿了藥膏出來,也坐在沙發上,繼而拍拍自己的腿,“坐上來。”
季知有些害羞,但還是忍着痛慢吞吞地跨坐在了傅池楓身上,他跟傅池楓面對面,擡眼就能撞進傅池楓黑色的眼瞳裏,在裏頭找到臉色蒼白的自己。
傅池楓沒有說話,開始脫季知的褲子,季知想起昨晚的痛,條件反射感到恐懼,怯怯地喊了聲池楓。
傅池楓不理會他的反抗,三兩下褪去他的棉褲,讓他光着兩條腿坐在自己身上,繼而挖了一大坨藥膏,将手伸到季知的下體處,因着姿勢問題,有點無從下手,于是他拍拍季知的臀肉,“把身體撐起來。”
季知知道傅池楓是要給他塗藥,可還是有些害怕,猶豫着沒有動作。
直到傅池楓皺眉,他才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慢慢将兩只手撐在沙發上,用腰部的力量拱起身體,讓大腿直起來,仰着上半身,将下體袒露在傅池楓面前。
這個姿勢,讓他的逼對着傅池楓的腹部,只要傅池楓低頭就能見到。
傅池楓垂眸,見到了季知飽受折磨紅腫的逼,兩瓣陰唇腫大,逼口更是肉嘟嘟的,一看就知道遭受到了粗暴的對待,可他非但沒有因為季知的慘狀而心軟,而是不帶半分猶豫地将沾着藥膏的兩指慢慢旋進了穴裏。
盡管有藥膏的潤滑,季知還是疼得五官扭曲,也因為疼痛,跌回了傅池楓的身上,他本意是想逃離,可這樣一來,傅池楓插在他體內的手指,卻直接捅了進去,季知低叫一聲,他兩只手扶住傅池楓的肩膀,雙腿抖個不停,忍不住哭了出來,“疼,太疼了......”
傅池楓沒有再強迫他直起身體,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在他體內動作。
兩根手指靈活地在內壁抽插着,将藥膏搗成水漬,他很用力地、沒有一絲憐惜地拿手指摳挖季知的逼,感受內裏的緊致和滾燙,聽季知疼得低低啜泣,眼裏翻湧着不知名的情緒,動作越發快速,從下而上地頂弄着,就像是把手指當成了陰莖,在奸淫着季知的穴。
季知哭個不停,但知道是在上藥,就把自己的臉埋在傅池楓的頸部,他坐在傅池楓的手指上,被毫無尊嚴地指奸,哭得涕泗橫流,卻還是乖順地接受傅池楓對他的摧殘。
下體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漸漸地,疼痛變成了絲絲縷縷的快感,季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疼還是爽,逼口被徹底打開,傅池楓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在肉穴裏搗弄着,甚至在裏頭微微屈起。
季知在這樣的對待下,陰莖高高翹起,等傅池楓不知道碰到他哪一點,他低喘一聲,就這麽被插射了。
濃濁的精水射在了傅池楓的衣物上,有幾滴甚至于濺到了傅池楓的下巴,幾乎是這麽一瞬間,傅池楓就狠狠地擰了下眉頭,将季知推開,手也帶着大量的淫水從逼裏抽出來,稀裏嘩啦失禁一般打濕了傅池楓的校服褲。
季知看着傅池楓下巴上的白濁,驚慌不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池楓把濕漉漉的水擦在季知身上,微微揚起下巴,“舔掉。”
季知滿面通紅,眼前的傅池楓禁欲又色情,他口幹舌燥,癡迷地湊上去伸出舌頭一點點舔幹淨自己射出來的東西,他瞥見傅池楓淡色的薄唇,鬼使神差地想要吻上去,卻被傅池楓卡住了脖子往後壓。
傅池楓不讓季知親,季知有點難過,但想到傅池楓是個連杯子都要仔仔細細洗過的高度潔癖患者,只好安慰自己這是正常的。
兩人這一番厮混就過了二十多分鐘,季知穿上褲子,饑腸辘辘,這才打開粥開始吃了起來。
傅池楓已經進屋去洗漱了,聽着裏頭的水聲,季知說不出的滋味。
但傅池楓會給他帶粥,又給他上藥,想必也是在乎他的吧,思及此,即使下體還在隐隐作痛,他也由衷地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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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就是為了搞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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