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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楓打電話讓季知去學校頂樓時,正值晚自習,他冥思苦想地解一道數學題。

夜晚的學校靜悄悄,有值班的老師在走廊巡邏,季知假裝要去洗手間,躲了幾分鐘,确認老師去了辦公室,才懷着隐秘的興奮和緊張蹑手蹑腳地爬上樓。

教學樓共有五層,他走到最頂層,見到一直以來都上了鎖的天臺門不知何時被打開,只留下一條縫,盛夏的夜,蟬鳴陣陣,熱風席卷,他忐忑地開了門,月色下的傅池楓猝然撞進了他的眼裏。

傅池楓站在空地上,瑩白的月色給他鍍上淡淡的銀輝,他像是下凡的神,站在最高處審判這人間。

只需朝季知微擡下巴,就讓這個濁世的人類俯首稱臣。

季知眼神灼熱,朝傅池楓走去。

走近了,傅池楓冷聲道,“送你個禮物。”

他有些不明所以,傅池楓帶着他繞到天臺的另外一側,眼前的一幕讓他震驚地頓住腳步。

只見空曠的場地上,有一穿着校服的學生跪在地面,被三人團團圍住,他嘴裏被塞了滿滿的布,只能發出微弱的求救聲,像狗一般被踩在腳底下,卻不敢反抗。

有人拿着大功率的手電筒,将跪地之人的臉對準着季知,照亮,熟悉的臉讓季知駭住,跪在地上的人,是季禮。

季禮一見到季知,滿眼憤恨,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季知手心開始冒汗,他沒想到傅池楓說的禮物會是這個,他呼吸微急,看向傅池楓,見他冷峻神情不改,仿佛不因為眼前的場景有半分動容。

“這是......”

傅池楓看向季知已經消腫的臉,語氣平緩,“打回來吧。”

季知明白了傅池楓的用意,因為季禮害得他被父親責罰,所以傅池楓要為他讨回公道,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直沖鼻頭,讓季知眼神都充滿了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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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人為他出頭。

“讓他說話。”傅池楓吩咐道。

于是季禮嘴裏的白布被拿出來,他恨恨地瞪着季知,但又礙于傅池楓在場,只能哭嚎着,“傅少,你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吧,是不是我哥跟你說了什麽,他是撒謊精,你別信他......”

死到臨頭,不知悔改。

季知厭惡地皺起了眉頭,傅池楓抛下一句,“随便你怎麽玩。”

又像是怕被眼前的肮髒污染,走遠了些,站在一側望天邊的明月。

從季知的角度看去,傅池楓清冷的五官比月色還要冷。

耳邊是季禮不絕的求饒聲。

過往的一切猶如海潮一般在季知眼前翻湧,從年少的欺壓,到刻意的污蔑,最終定格在宿舍裏的背叛,他與季禮身上流淌着同樣的血脈,他從未為難過季禮,為何這些年季禮要視他為眼中釘?

隐藏在心底的恨意傾巢出動,等他來到季禮面前,看着季禮那張扭曲的臉,季知已被快意與怨恨支配着。

巴掌打在臉上真的很痛,更多的是屈辱與委屈。

“你他媽敢打我,爸媽不會......”

季知擡手,狠狠扇了下去,季禮的聲音戛然而止。

原來施暴是這樣痛快的一件事,季禮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被看不起的他,狠狠踩在腳下嗎?

巴掌起又落,季知眼前白光陣陣,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知道季禮的哭喊聲催動了他的情緒,越是慘烈,他所承受的那些苦痛就越是得到宣洩。

“別打了,哥,我是季禮,你弟弟啊......”

只有當危及季禮自身利益時,他才會想起季知是他的哥哥。

有鮮血從季禮的唇角流淌而下,季知怔怔地看着那抹鮮紅,手已經打麻了,季禮的臉也高高腫起,手印分明。

傅池楓安靜地站在一旁,看季知清秀的面容被層層的陰郁代替,閑庭信步上前,安撫一般握住了季知已經全麻了的手,然後找出紙巾,像是嫌棄季知碰了什麽髒東西一般,一點點擦拭過季知的五指。

季知任由傅池楓動作,耳邊是季禮哭天搶地的求饒。

傅池楓把紙巾丢了,掠一眼鼻涕血污糊了一臉的季禮,“誰打的你?”

季禮早被吓得魂飛魄散,“我哥......”

有人狠狠踹上他的背,他慘叫一聲撲到在地,磕爛了一顆牙。

傅池楓甚至不用再開口,他就已經搶着說,“我自己打的,我自己不小心打的。”

季知被傅池楓握着的手冰冰涼,微微在發着抖,他的臉色也蒼白如紙。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哪怕受了欺侮,也只能打落血淚往肚子裏吞,季知已經領略過,現在換季禮去感受他的痛。

“人你們看着辦,別鬧太大。”

“我們辦事,傅少你放心。”

季知被傅池楓帶着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聽見季禮絕望地從喉嚨裏發出悶響,他像是如夢初醒,走不動了,回頭去看,季禮像是一攤爛肉般躺在地上,眼睛裏盡是血淚,正死死盯着他,仿佛在向他求救。

他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也注意到了擺在一旁的棒球棍。

季知唇瓣微動,傅池楓眼底盡是冷意,“怎麽,後悔了?”

他茫茫然地搖搖頭,艱澀道,“學校會知道的......”

傅池楓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強勢地拉拽着他離開。

明明是三伏天,季知卻出了一身冷汗,他注視着傅池楓冷厲的側臉,胃裏微微翻滾,需得全力壓制才能忍過那陣不适感。

他向來知曉權勢的利處,也正是因為無法抗争林奇等人的權力而受盡迫害,可如今他卻借着傅池楓之手,也成為了欺淩弱小的一員,盡管那人是與他結怨的季禮。

如果有一天他得罪傅池楓,傅池楓也會這樣對他嗎?

季知來不及細想,慢慢地攥緊了傅池楓的手,跟随在傅池楓身後。

他一遍遍告訴自己,傅池楓只是在為他抱不平,他也只是向季禮讨回曾經的仇怨,他沒有錯。

是,他沒有錯。

——

傅池楓沒有帶他回宿舍,而是将他帶進了學生會的辦公室裏。

沒有開燈,一進去,季知就被反手壓倒在門上,手臂被傅池楓反剪到身後,有點疼,他不敢叫出聲,放軟了語調喊傅池楓的名字。

傅池楓的左腿卡進季知的雙腿間,膝蓋擡起,抵在季知的下體處,冷聲道,“這就心軟了?”

季知後知後覺地搖頭,“沒有......”

“如果那天不是我,你早被林奇他們輪奸到逼都爛了,”傅池楓逼近他,帶着熱意的呼吸打在季知的耳後,引起陣陣戰栗,“這樣的人,你還要同情,蠢貨。”

季知覺得傅池楓罵得對,他因為季禮是他的弟弟而有一瞬的動搖,是他犯蠢。

盡管是借助傅池楓的力量報複,那也是季禮咎由自取。

他下意識地道歉,“對不起。”

“你是該罰。”

傅池楓松開他,命令道,“脫褲子。”

季知轉過身,在黑暗中找尋傅池楓潋滟的眼睛,猶豫地拽着自己的褲子,“在這裏?”

傅池楓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走到辦公桌打開臺燈,整一室,只有傅池楓站着的地方有光,催促着季知去接近。

可他仍想掙紮,這裏雖然離教學樓比較遠,但樓下是老師的辦公室,如果被發現了......

“池楓,我們回宿舍再......”

傅池楓冷然注視着他,在這樣極具壓迫性的目光下,季知所有的反抗猶如蚍蜉撼樹,不值一提。

他喉嚨幹澀,在傅池楓的視線下脫了褲子,躺到了辦公桌上去。

臺燈将他畸形的下體照得一清二楚,季知呼吸沉重,因為羞恥,雙腿微微打顫。

傅池楓正拿着濕紙巾仔仔細細在擦拭着一只紅棕色的胖頭鋼筆,季知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害怕地咬緊了唇。

修長的手指被紅棕色襯得愈發白皙,傅池楓面色冷凝,垂眸看着抱腿躺在桌面的季知,季知滿面緋紅,緊閉着眼,長睫亂顫,校服衣整潔地穿着,下體卻光潔地露出來供人亵玩。

也許不是人,是其它的什麽東西。

較粗一頭的鋼筆抵在了因為恐懼而不斷收縮的軟肉上,冰涼的溫度凍得季知一顫,他睜開已經有水色的眼,再一次求饒道,“池楓,可不可以不要用......”

話音未落,鋼筆已經殘忍地旋進狹小的逼口裏。

季知張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內壁被鋼筆凍得急速縮緊,想要排斥這冰冷的硬物,但傅池楓卻仿佛感知不到季知的抗拒一般,一點點将鋼筆整只插進了逼裏。

他欣賞着季知痛苦的神色,捏着鋼筆頭快速地抽插起來,看逼口被一點點撐大,看季知的眉頭愈皺愈緊。

幸而對比起之前的亵玩,鋼筆還算細小,季知很快就适應了,微微啜泣着讓傅池楓在他體內抽動着死物。

傅池楓玩了一會兒,逼口就流淌出晶瑩的淫水來,他的手指也被打濕,幹脆把整只鋼筆都插進去,只留一個可以捏住的頭,然後放開了手,冷酷道,“自己吐出來。”

季知羞恥難當,下體涼飕飕的,又冷又熱,他求饒地看着傅池楓,“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一直吃着。”傅池楓拍了下他的大腿內側,在季知鼓起勇氣伸手想要去拔出鋼筆時,狠狠地掌掴在吞了鋼筆的穴口處,聽季知壓抑不住的痛叫,他沒有半分憐憫,“誰準你碰的,再不吐出來,夾緊你的逼穿上褲子跟我出去。”

這些日子下來,季知多多少少知道傅池楓在性事上有些奇怪的癖好,不敢再忤逆,嘗試着蠕動軟肉,想要将鋼筆排出來,可方才那一掌,讓鋼筆進入到一個極深的地方,他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成功,急得出了一身汗,忍不住哀哀求道,“池楓,求你幫我拿出來。”

傅池楓冷冷盯着他,像外出獵物的蟒蛇,眼裏泛着幽冷的光。

也許是他也明知道在故意為難季知,沒有再多言,一手掰開季知的逼,露出水光粼粼的穴口和冒出來的鋼筆,一手捏住鋼筆的頭,用力啵的一聲将鋼筆抽了出來。

鋼筆已經被淫液打濕,紅棕色的柱體都是水色。

傅池楓把鋼筆插在季知校服上衣的領口處,頓時濡濕一小片,他道,“不準拿下來,就這麽戴着走回宿舍。”

季知滿面通紅,淫水弄得鎖骨處黏糊糊的,提醒他有多淫蕩,但他不敢反駁。

穿好褲子後,季知跟随傅池楓出了辦公室,一路上碰見人他都下意識低頭,不想讓人發現他領口處的鋼筆。

“從明晚開始,不用去晚自習了。”

季知跟在傅池楓的背後,“可是......”

“你今晚已經惹我很多次了,季知,我不需要一個會頂嘴的愛人。”

愛人,多麽動聽的兩個字。

季知又飄飄忽忽起來,搖搖腦袋道,“我不去了。”

比起成為傅池楓的愛人這麽甜蜜的誘惑,晚自習無足輕重。

他心甘情願為傅池楓舍棄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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