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一個母親臨終前的最後請求, 蕭雪瀾無法拒絕,想了想, 鄭重點頭道:“好, 我答應你, 夫人放心,有我蕭雪瀾在一天, 絕對會護你孩子的周全。”

【恭喜宿主完成主線劇情任務“燃燒!報恩白龍之怒火!”,獲得人物屬性值獎勵, 魅力值+50,武力值+50, 威望值+10, 存在感+10,請再接再厲!】

任務完成的系統提醒響起,蕭雪瀾心中卻沒有一點完成任務的喜悅, 最近系統頒布的兩個任務都讓他見識到了人性的醜陋, 體會到了命運面前無能為力的感覺, 上一次,他救不了秋娘子他們, 這次,他要看着白夫人母子生離死別。

白夫人因為重傷,已經回天乏術, 又因為修為盡失,無法從龍化為人形,可蕭雪瀾卻從威嚴的龍首上看見了屬于母性的慈愛神色, 白夫人欣慰道:“多謝公子,玉兒……你以後要聽師父的話,明白嗎?”

“娘,我不要師父,我只要娘,娘你別離開我!”玉兒稚嫩的臉龐上滿是淚水,将頭依偎在白龍身上,用手輕輕地撫摸他母親身上沒有受傷的地方,企圖能讓她好受一點。

“洗髓瓶……洗髓瓶!公子,快幫我拿一下洗髓瓶!”白龍雙目睜大,死死盯着前方不遠處,那裏有一攤灰燼,應該是梁家某個人的骨灰,灰燼裏埋着一個白色的瓶子,只露出一個瓶口。

蕭雪瀾看白夫人似乎非常重視這個瓶子,便讓朝夙撿過來,朝夙皺着眉頭遲疑了一下,沒說什麽,默默過去撿了來。

“公子,玉兒他的生父并非龍族,而是鯉魚精,龍族乃神族,與妖結合,生下的孩子,半神半妖,天生有弱症,且壽數不長。我們夫婦為了治玉兒的弱症,尋遍天下奇藥,都無法治愈。不久之前,我夫君外出尋藥,在鸩山被一群魔修殺害,我實在沒有辦法,才會打起了洗髓瓶的主意。這座陵墓的墓主,是我曾經的主人,我帶人進來損毀了他的墓,違背了當初的誓言,有今天的下場,是報應,是我罪有應得。公子,洗髓瓶能夠洗滌經脈中的妖氣,重塑經脈,請你一定要幫玉兒驅除掉體內的妖氣!”

蕭雪瀾心有不忍,一一應下,白夫人将所有的事情交代完,已經氣若游絲,她哀哀看了自己的孩子最後一眼,多少不舍都含在淚水中,舍不得閉眼,虛弱地和孩子做最後的告別:“玉兒,不要難過,娘去找你爹團聚了,你一個人……在世上,一定要好好……好好活下去。不要看我,娘現在的樣子很醜,玉兒,把眼睛閉上,記住娘最美的樣子,娘要……走了……”

白龍身上忽然燃起和剛剛一模一樣的幽藍之火,蕭雪瀾忙把玉兒抱走,玉兒在他臂彎之間掙紮不斷,哭喊不止,蕭雪瀾忍着悲痛,捂住了他的雙眼,不讓他看見白夫人灰飛煙滅的樣子。

沒過一會兒,火焰漸漸熄滅,地上只留了一攤形狀蜿蜒的灰燼,蕭雪瀾将玉兒放開,可憐的孩子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蕭雪瀾蹲下拿袖子替他擦去眼淚,安慰道:“玉兒,你的父母都是為了能讓你活着才犧牲自己,你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從今天起,你長大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今天你可以盡情地哭,但今天過去,就得振作起來,明白嗎?”

玉兒啜泣着點了點頭,倔強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不哭出聲來,瘦弱的肩膀顫抖不已,蕭雪瀾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從儲物囊中取出一個乾坤瓶,念口訣催動瓶子自動将白夫人的骨灰都收納其中,交給玉兒。

等做完這一切,蕭雪瀾才總算想到朝夙,他取了瓶子之後,臉色就一直很難看,像是在隐忍什麽痛苦一般,蕭雪瀾以為他是在剛剛的打鬥中受了傷,過去關切地問道:“你怎麽樣?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沒受傷吧?”

朝夙眉心緊擰着,眼眸微垂,看不清眼神,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形也有些站不穩,蕭雪瀾忙一手托住他,穩定住不讓他倒下。

朝夙手裏還拿着洗髓瓶,因為頭暈手自然而然地松開,虧得蕭雪瀾眼疾手快接過來,才避免了瓶子摔碎的命運。

蕭雪瀾握住瓶子的手只感覺瓶身詭異地發燙,再看朝夙,身子軟軟地倚靠在他身上,似乎失去了意識,他察覺到了不對勁,搖了兩下朝夙的身體,想叫醒他,“朝夙,朝夙,醒醒,你怎麽回事?”

Advertisement

朝夙緩了一陣,眉心漸漸擰的沒那麽緊了,睫毛輕顫,似有轉醒的跡象,在蕭雪瀾喊到第三聲“朝夙”的時候,終于睜開了眼睛,對上了蕭雪瀾緊張的眼神,他表情怔了怔,然後輕聲說了聲:“師兄。”

蕭雪瀾聽了,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人面容沒有一絲變化,只是那一雙星眸中的瞳孔,卻是深沉的黑色,濃如漆墨,溫柔深邃。

蕭雪瀾看見這個變化,喉結滾了滾,不敢置信又略帶驚喜道:“孟疏塵?你回來了?”

孟疏塵從蕭雪瀾肩上離開,站直身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頭腦還是有些昏昏沉沉,感覺像是沉睡了很久,缺失了許多記憶,而他上次的記憶還停留在孟家的地宮之中。

“是我,這裏是哪裏?我,睡了有多久了?到底發生什麽事?”孟疏塵稍微清醒了一點,環顧四周,發現這裏完全是一片陌生的環境。

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事,蕭雪瀾現在不可能和他一一解釋,便言簡意赅道:“這裏是弱墟秘境,你已經沉睡了有大半個月了。其他的事,等我們出去了,我再同你慢慢說。”

孟疏塵輕聲“嗯”了一下,然後眸光灼灼,好像久別重逢一般眷戀地深深望着蕭雪瀾。

很久沒被這樣熟悉又深情的眼神注視,蕭雪瀾的心忍不住劇烈跳動了一下,随後動作比腦子轉動的更快,先伸手攬住孟疏塵的脖子,主動将自己的唇送到了人家的嘴邊。

孟疏塵身體先是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反客為主,抱住了蕭雪瀾的腰,熱情地回吻他。

這算起來,應該是兩人第一次唇齒交纏,孟疏塵的吻技顯得很生澀,反而是蕭雪瀾,倒像是情場老手一般,三兩下就把孟疏塵吻得臉紅心跳,喘不過氣來。

兩人親了一小會兒就分開了,畢竟現在還在皇陵之中,危險随時可能出現,可不是親熱的時候。

蕭雪瀾親完才想起還有個孩子在旁邊,忙轉過身去看玉兒,那邊玉兒正沉浸在喪母之痛中,抱着瓶子沒有注意到剛剛周圍發生了什麽事,蕭雪瀾這才松了口氣,要是被自己剛收的徒弟看見自己不正經的舉動,那他的老臉真的是要不得了。

“玉兒,跟着我,不要亂走。”蕭雪瀾牽起玉兒的手,看着大開的主墓室對孟疏塵道,“咱們進去看看。”

一路進到主墓室,三人并沒有再遇到什麽機關陷阱,安然無恙走進去,發現裏面是個空曠的宮殿,由四根粗壯的柱子撐起宮殿的穹頂,每根柱子上都盤踞着一條威風凜凜的金龍,栩栩如生的龍首口中都銜着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整間宮殿,怒睜的龍眼都看向同一個位置——四根柱子中間有一座青玉雕成渾然一體的玉棺。

玉棺前方是漢白玉堆砌成的石階,石階中央有一塊白色玉璧,上面同樣雕镂着一條騰雲駕霧的龍,石壁正上方,擺着一張純金打造的龍椅,龍椅上有冕旒,無一不彰顯出墓主人尊貴的身份。

開棺還是不開棺,這是一個送命題。

此時身邊的人不是朝夙,蕭雪瀾也沒了商量的對象,忐忑地看着中央的玉棺,直覺告訴他,這裏面很可能就有他要找的鑰匙,因為在孟家地宮中,鑰匙也是放在石棺之中。

“師弟,你身上有帶蠟燭嗎?”蕭雪瀾打算學前輩的開棺方法,先找根蠟燭點上,等開棺的時候,一旦蠟燭熄滅他就停手。

然而孟疏塵打開自己的儲物囊,翻了一遍之後,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令蕭雪瀾很是失望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不管裏面是死人骨頭還是千年大粽子,先開了棺再說!

“你帶着玉兒站遠一點,我去開棺,若是等會從裏面出來什麽東西,咱們就逃!”蕭雪瀾叮囑完,等孟疏塵和玉兒走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撸起袖子,将霜寒提在手上,随時準備應對不測。

然後他站到玉棺前面,緩慢而用力地推開了玉棺上的棺蓋。

開棺的過程中,他一直時刻注意着裏面的動靜,從露出一條縫隙開始,裏面漆黑一片,到打開大半,能依稀辨認裏面物體形狀,都沒有異常發生,最後一掌灌注了真元打出,棺蓋應聲而落到地上,露出棺材裏的全貌。

沒有見到預想之中君王的屍體,這竟然是個空棺!

不,也不算空棺,因為裏面的玉枕上還放着一個錦匣。

蕭雪瀾怕棺材裏有機關,先把霜寒伸進棺材探了探虛實,确認沒有危險之後,迅速将錦匣取出,打開之後,裏面赫然躺着他一直在找的鑰匙!

“師兄,你找到了什麽?”孟疏塵見危機解除,領着玉兒上前,看見鑰匙不解道,“這裏怎麽會有一把鑰匙?是做什麽用的?”

蕭雪瀾把鑰匙拿出來,收到了衣袖中,上次在孟家地宮中,孟疏塵并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事,所以見到鑰匙不認識也是正常,既然想找的東西拿到了手,還是得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蕭雪瀾先讓孟疏塵和他合力擡起玉棺棺蓋,把玉棺恢複原樣,然後道:“這些事稍後我再和你解釋,先從這裏出去,外面還不知道是什麽情形,得在日落之前離開秘境。”

從皇陵中出來,弱墟秘境的上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海面上狂風呼嘯,下起了暴雨。烏雲中似乎有靈禽穿梭發出凄厲的哀鳴,海中波濤翻湧,從海底傳來不明物種的沉重悲號。

天地變色,鳥獸同悲,為世間又多一條龍的隕落。

三人出來時,太陽已經一半沒入西邊的海平線,匆匆回到之前在皇城中約定好的地點,卻不見水雲绫和鐘懷璧他們的身影,但在原地發現了他們留下的同門記號,這代表他們已經先行離開秘境。

秘境中所留之人已經寥寥無幾,無數妖鬼都潛伏在看不見的地方等待着夜色降臨出來獵食,蕭雪瀾不敢耽擱一刻,立即帶着孟疏塵和玉兒禦劍回到龍淵鎮。

回到客棧,水雲绫和鐘懷璧他們果然已經返回多時,鐘懷璧和明遠一直在大堂中等着他們回來,看見蕭雪瀾和孟疏塵平安無事,大喜過望,一起迎上去,鐘懷璧道:“兩位師兄,怎麽才回來?我們在約好的地方足足等了你們一個時辰,也不見你們發求救信號,你們去哪裏了?!”

經歷了一天的驚心動魄,蕭雪瀾身心都感到疲憊不已,語氣淡淡道:“我們碰上點麻煩,這事以後再和你解釋。”

“哦,好吧。”鐘懷璧看蕭雪瀾滿臉倦色,身上衣衫也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有些狼狽,一定是與人交戰過,但蕭雪瀾不想說,他只好按捺下好奇心,忽又看到他們帶回來一個孩子,納悶道,“你這是帶着誰家的孩子回來了?”

蕭雪瀾把玉兒領過來,介紹道:“這是我新收的弟子,叫——”蕭雪瀾頓了一下,覺得“玉兒”這個名字太過女孩子氣,問,“孩子,你的全名叫什麽?”

玉兒見了這一圈陌生人也不膽怯,忽閃了兩下眼睛,道:“我叫白璞,玉兒是小名。”

“璞”者,蘊玉之石,未琢之玉。

白夫人給自己的孩子取“璞”字為名,一定是希望他經受住一時艱難挫折,以後的人生璀璨光明,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什麽?”鐘懷璧看着白璞,難以置信道,“師兄你這出去一天,就又收了個弟子?”

鐘懷璧有些心動,原來收徒弟這麽容易,改天他也要去外面晃晃,收他個十個八個回來。

明遠則是比鐘懷璧更加激動,他才入門多久,就有了小師弟,榮升大師兄,有了一起修煉的小夥伴,看向白璞的眼神中,充滿了友善和喜悅。

蕭雪瀾看出鐘懷璧的心思,一盆冷水潑上去:“在弱墟秘境中發生點意外,是白璞的母親舍身救了我們,并且臨終前将他托付給我,我便收下了白璞為徒。”

聽上去怪吓人的,鐘懷璧摸了摸下巴,事情好像沒他想的這麽簡單。

“白璞,師父的師門是西北寒岳劍派,在外面也行不了正式的拜師禮,等回去之後,禀明掌門,再把你和明遠記入我淩雲宗門下。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鐘師叔,這是你師兄明遠,其他人,等以後再認識。”蕭雪瀾一一介紹完,拍了拍白璞的肩膀,這孩子剛剛喪母,心中一定很悲痛,又對明遠道,“明遠,你是師兄,多關照一下師弟。”

明遠點頭如搗蒜,十分友好地對着白璞笑了下,道:“好的,師父,我會照顧好師弟的。”

“不行,我才不要當師弟!”白璞嫌棄地看了眼明遠,口氣任性十足。

明遠有些尴尬,撓了撓頭道:“可你入門比我晚啊,而且你看起來也比我小。”

白璞問:“你今年多大?”

明遠回:“我十六歲了。”

白璞嗤笑了一聲,嘲弄道:“小爺我今年一百零五歲,我看我做你爺爺還差不多!”

明遠他本就不善言辭,被伶牙俐齒的白璞這麽一說,臉都漲紅了,求救似的看着自家師父。

蕭雪瀾原本還擔心白璞會因為喪母而消沉上一段時日,見他現在都有心情和明遠鬥嘴了,也放心不少,點了一下白璞的額頭,佯怒道:“你做他爺爺,那我是你什麽人?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入門晚,就是師弟,寒岳門規第一條,友愛同門,尊師重道,你師兄他雖然是個凡人,但你也不能因此瞧不起他。你要是連第一條都做不到,我可當不了你師父,明白嗎?”

白璞聽了,不敢再逞能,讷讷低頭稱“明白”,他父母已亡,世間再無親人,若是連蕭雪瀾都不要他,他真就無家可歸了。

蕭雪瀾也不是真的生氣,将明遠的手和白璞的手拉在一起,溫和道:“為師希望你們以後能夠互敬互愛,情同手足。明遠,先帶你師弟下去休息吧,照顧好他。”

明遠年紀小但很聽話懂事,向三位長輩行禮告退後,帶着白璞先上了樓。

“蕭師兄你這師父當的可以啊,簡直是恩威并重,循循善誘,堪稱為人師表啊!”鐘懷璧等兩個小輩不見了,笑眯眯地湊過去奉承蕭雪瀾兩句。

蕭雪瀾眼風涼涼掃過他,鐘懷璧看懂了眼神,識趣道:“不打擾兩位師兄休息,我也閃人了!”

蕭雪瀾帶着孟疏塵回到了兩人的房間,孟疏塵站在門口打量起房間裏的情形,忽然問蕭雪瀾:“師兄,這些日子,你和他……怎麽樣?”

累了一天了,蕭雪瀾只想泡個熱水澡然後睡覺,正準備倒水沐浴,冷不防聽到孟疏塵問了這麽個問題,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他”指的是誰。

“呃……就那樣吧,相安無事。”蕭雪瀾裝作提水倒水很忙的樣子,其實心虛不已,故意背對着孟疏塵回答道。

“你們每晚都睡在一個房間裏?”孟疏塵無聲無息地靠近蕭雪瀾,幽幽問。

“啊?是……是吧。你知道的,那個九轉合歡散嘛,我也是沒辦法……”蕭雪瀾老實承認。

“師兄,”孟疏塵從身後保住蕭雪瀾,用力将人勒在胸口,埋首在他頸間,聲音悶悶道,“你受委屈了。”

“沒、沒有啊,談不……”蕭雪瀾話還沒說完,就覺脖子上的大動脈被人咬住了,吓得他立即改口道,“有是有一點!但是眼睛一閉,把他當成你就是了!哎,別咬,疼!”

孟疏塵松開了嘴,改咬為舔,在自己留下的印跡處緩慢地吮吸,蕭雪瀾感覺脖子上不停有既熟悉又陌生的電流蔓延到四肢百骸,心也狂跳不止,剛想說“要不洗完澡再來”,忽然間感覺有什麽溫熱的液體滴在脖頸上,等反應過來是什麽,便說不出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是粗長的一天,求表揚啊!請珍惜日更不辍、粗長持久的作者吧!

感謝紫羽醬扔了1個手榴彈,鸠九道扔了1個地雷,紫羽醬扔了1個手榴彈,一團紙巾扔了6個地雷,兒童繪圖鉛筆扔了1個地雷!

感謝喵喵喵喵喵、十萬裏燈火.、只要葷菜、周南、沈殊、渺渺兮予懷、取名字真難、紫羽醬、蠱汩、Mecho、fafa、路過、花潮灌溉的營養液!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