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嗯啊!早生貴子中
溫九要是早知道, 一句早生貴子會把她折騰的腰酸腿疼。她一定把嘴巴提前縫起來。她明白了什麽叫做禍從口出, 她用整整兩天的時間學會了閉嘴。
第五星系最近也流行下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淅淅瀝瀝的雨滴洗刷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蜿蜒蜒地留下痕跡。房間裏卻是一片火熱。
多年前, 她在自家院子門口,看到那個冷冷清清長得很好看的小孩子。
多年後, 她又在新聞裏經常看見那個高高在上, 一臉冷漠的第五星系領主。
幾個月前, 她和這個鋸嘴葫蘆,三句蹦不出幾個字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沒想到, 現在她會被這個人壓在床上,雨聲夾雜這呼吸聲,溫九難耐繃直身體仰着脖子,眉眼間泛着豔麗的紅色。男人的吻落到她的眉心, 順着臉頰,脖子一路往下。
溫九低低地喘息着。“唔……”
……
溫九到了最後幾乎變成了一種恐慌,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折騰死在床上。楚懷靳的胃口怎麽都填不飽,翻來覆去跟烙煎餅一樣, 把她翻來翻去。
胡鬧完, 床單被子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液體,溫九難受哼唧。楚懷靳把她抱起來, 放到另一邊,把髒床單抽出來, 鋪上幹淨的床單,在把她搬上去,收拾另一邊。
楚懷靳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沒有穿衣服的,溫九沒忍住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立馬就被拍了下屁股。“手。”
“???”溫九一臉震驚,“我被你這樣來那樣去那麽多次,摸一把你的腹肌怎麽了?你是不是人啊。褲子都沒穿上,就不認人了?”
楚懷靳哭笑不得,“我是說,你不想繼續的話,別撩撥我。”
溫九的震驚變成了恐慌,“!!!!你還能繼續?”日,她腰都快斷了好麽。
楚懷靳沒有辯解,攬着她躺下來。
“話說,我好奇,你那麽長時間到底都是怎麽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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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靳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頭發。“比起你可能會消失在我感知的範圍裏,沒什麽不能忍的。”
溫九看着他的眉眼,一瞬間他覺得楚懷靳溫柔的不行,她鑿開了冷冰冰的軀殼,把他內在的柔軟給挖了出來。
她有點心疼之前忍耐的楚懷靳了,在他思維力感知到的吻,都是帶着絕望和決絕,把每一分鐘都當成最後的時刻。
溫九抱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蹭了繼續。“對不起。”
“嗯?”
溫九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悶的,“我覺得你好像喜歡了我很久,忍耐了很久。我來遲了。”
楚懷靳把她的頭挖出來,小心地吻了吻她。
……
然後又不對勁了。
楚懷靳身體力行地告訴了她,他不僅可以,還很可以。
吻落到她的後背,每一寸皮膚上,溫九掙紮地反抗了幾下,随後放縱了自己。
房間裏響起暧昧的聲音。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溫九真的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身上的斑斑點點簡直不能看,眼底都泛着青色。跟她狀态完全相反的是楚懷靳,男人精神奕奕。
“楚懷靳,我今年30不到。”
“……嗯。”
“星際人均壽命150。”
“……嗯。”
“我還年輕,不想這麽早死在床上。”
“……”他連嗯都不嗯了。
溫九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結結實實,“我餓了。”
“我讓管家機器人熱一下飯。”
溫九點頭點成傻子。
只要他不上床一切都好說。
溫九自己躺在床上,動動自己的腿,立馬嘶了一聲。真的是禽獸,從裏到外。
她不心疼楚懷靳了,她心疼自己,越是能忍耐的人,越是可怕。她算是知道了。
楚懷靳動用了能力,幾乎是一瞬,熱騰騰的飯就被端上來了。溫九捧着碗,老老實實地吃飯。楚懷靳幫她把頭發撩到了耳後,溫九立刻警惕地看着他。
楚懷靳無奈地強調,“你別撩我,我不會再做了。”
溫九默默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哦。”
喝了幾口,她又忍不住問了,“你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忍的?我怎麽記得咱們倆剛醒那會,你對我都是冷冰冰,不聞不問的。”
“剛醒那段時間,我想過要疏遠你。”
“結果呢?”
楚懷靳沒說話,只是看着她。結果當然是他追到了第一星系,被她的感冒搞的心軟,堅固的堡壘頃刻都灰飛煙滅。
“苦了你了,我會對你好的。”嘴欠一時沒忍住。
然後楚懷靳的表情又有點不對勁了。
溫九真的很不能理解他興奮的點到底在哪。她有氣無力地提醒他,“你答應過我的。”
“嗯。”楚懷靳只是克制地親了一下她的頭頂,“你的偏執什麽時候開始的?”
溫九說:“不知道,之前一直跟你膩在一起,沒什麽反應,就你離開兩天裏,我就感覺很難受。”
“抱歉。”楚懷靳嘆了一口氣。
“說道這個,我倒是想問問,你到底在生氣什麽?氣我不知輕重跟網絡對接思維,跑去找寧亞?”
楚懷靳抱着她的腰,“沒有生氣。”
溫九把他的臉掰過來,跟自己對視,“你再說一遍沒有生氣?”
“有一點。”
但是更多的是擔心,他擔心一不留神,這個人就不見了。當時就想警告她,以後再做這種事情,就把她關起來。等冷靜下來些,發現自己好像沒什麽立場說這些。
溫九是一個獨立的人,她和自己只有表面的婚姻關系,他并不能因為自己的偏執,去要求她不能做什麽事,能做什麽事。
理智告訴他這些,可是偏執又告訴他,為什麽不可以?要把她變成你一個人的,這就可以。
兩個觀點在腦子裏拉鋸戰,楚懷靳怕傷到她,就只能躲開了。
鋸嘴葫蘆楚懷靳,溫九已經知道的很透徹了,索性伸出自己的思維,聽到了他心底的聲音,心裏一動,反抱住他,“你有立場的,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了。”
過了一會,緊貼着他的溫九感覺到了他某個地方蠢蠢欲動,驚恐地擡頭,“你答應過我的!”
“嗯。”
話是這麽說,溫九很敏銳地發現自己外放的思維觸角被主動對接。
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房間和飯菜都消失了,變成了一片大海。
溫九:……
海浪翻湧,就連天空的星星也被平常璀璨了幾分,他們好像在慶祝着什麽。瞬間海浪翻滾,她被帶入深海中。除了身前的男人,她抓不住任何東西。
深海的力量,一艘小船根本反抗不了。它只能随着海浪起伏,被不斷地拆分重組,最後被吞沒。
溫九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能力會被用在這個地方。
第五星系秘書組裏各個都是鬼才,鬼才的頭子他姓楚。
她的能力啊!!!
特殊人種的能力!是這麽用的嗎!!!是嗎!是嗎!!!!
關鍵在思維裏怎麽折騰,她在現實中的身體不會受到什麽損傷,楚懷靳也不會有什麽疲憊的感覺,沒有了任何顧忌,楚懷靳簡直放開了手腳。
她服了,楚懷靳的偏執,她真的服了。
當初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讓她對着楚懷靳說出那麽一句:我從來不懼怕你,不管是你的偏執還是吻。
她太年輕了。
她怕的!她怕的啊!!!
————
他們在房間裏胡鬧了兩天,萊茵在外就有多滄桑。
楚懷靳會定時跟秘書組交流,分派任務什麽的,秘書組也定時跑過來送送東西,但是十次有八次都是楚懷靳要事在身。這個時候剛成年的萊茵就要編各種借口糊弄過去。
第一天,他在想以楚懷靳的人品,總不能還因美色誤國吧。
第二天,滿屋子都是溫九瘋狂亂竄的能力,他在想,楚懷靳沒有人品。
寧亞來過一次,确定溫九不是遇到危險,而是跟楚懷靳在一起了之後,暧昧地笑了一下,就跟萊茵聊上了。
阮韻溪倒是打了不少電話,像是有什麽急事。
還來了只狐貍。
等溫九終于手腳發軟地從房間裏走出來,還煞有其事地穿了件高領。
一下樓,沙發上齊刷刷轉過來好幾顆腦袋,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寧亞扒着沙發背,雙手抱拳一臉佩服,此時無聲勝有聲,千言萬語用表情就能表示了。寧亞的臉上大概寫着幾萬字的內心:這回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妥了吧沒準都已經在肚子裏啊卧槽領主真的是厲害啊那還是祝他們早生二胎吧姐妹你領先了我一步不行還要領先我兩步啊我這個單身狗是真的慘……等等。
“……”溫九瞬間額頭上青筋跳的勤快。
一旁的楚懷靳淡淡掃了一眼,寧亞把內心戲收起來,臉上幾萬字變成了無辜兩個大字。
“你又從哪裏撿了兩只狐貍來?”溫九瞅見了躺在地上的兩只白狐貍,一只是她常見的熱水袋,另一只掉毛掉的厲害,粉紅色的肉肉在毛毛間若影若現,她不是特別敢認。
萊茵:“這不是你撿的嗎?”
“???”
她撿的狐貍……也就……“陸岩?”
禿了的狐貍有氣無力地把腦袋擡起來瞅了她一眼。
“他怎麽了?”
寧亞攤手,“媽媽去世了,無家可歸。傷心過度,有點厭世,導致掉毛。”
溫九:……
“你今天不用上班?”
寧亞:“我辭職了,上司招到了人頂替了我的工作,我幹脆就辭職了,現在失業人口,閑着沒事就來找以前的室友聯絡感情。”
溫九茫然,“誰?”
萊茵:“我。”
寧亞:“對,一個007,一個005,一個實驗室出來的,簡稱室友。”
溫九:……
她有點頭疼,不就是在床上窩了幾天,怎麽出來這個世界都有點變了。“那你呢?葉清瀾,你為什麽在這?”
比陸岩好不到哪裏去,葉清瀾一臉恍惚,活像被欺淩了的小媳婦,反應慢半拍地轉過腦袋,發出弱智的“啊?”
溫九:……
“他我不知道,但是據我猜測,應該跟阮韻溪有關。這兩天只要阮韻溪打電話來,他就揪自己頭發。”
說話間,她落在沙發上的通訊戒響起來了,提示來電人是——阮韻溪。
然後葉清瀾就跟突然充好電,開始肉眼可見地暴躁,有節奏地揪自己的頭發。
寧亞一副“你看。”的表情。
溫九:……
????在她不知不覺的時候,楚懷靳又抽了她的時間???怎麽這兩天跟兩年一樣,她都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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