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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是要從巷子口出來了,可那聲音的靠近,卻在巷子口止住了,像是被什麽拘在裏面,出不來
了。巷子口的兩盞燈籠猛地燃了起來,火光甚至沖上了巷口兩邊的牆頭,伴随着凄厲的尖叫,一
股陰邪之氣朝他們直沖過來,還有一步之遙,就被另一股從君綽身上散發出的純厚靈力打散了,
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那兩盞燈籠只剩兩團掉在地上泛着綠光的火焰逐漸燃燒殆盡,君綽擡手結
了個佛印,一股清肅之氣徑直沖進那小巷子裏,滌蕩開來,将邪祟陰邪之氣一掃而盡,月光灑落
下來,四周閉門的院落屋子裏透出燈火的光亮,那小巷子一眼看得到另一邊,半點不像尋花問柳
之地。月光也照清的他們面前躺在地上的兩條模糊的身影,只有個大體形狀,虛虛晃晃的,大概
一觸即逝。就算君綽沒出幾分力,這結果也是預料之中,作惡多端,這也是自食其果,就算沒被
他們遇到,将來也總是會被其他人給收拾了,只是遇上君綽,連丁點兒反抗也是不可能的,眼見
着那兩條影子在地上虛弱掙紮,卻再發不出半點聲音來,不一會兒一陣風吹過,便随風消散了,
什麽都沒留下。
并不可惜,善惡有報,君綽從不心慈手軟,姑息養奸,錦字也沒那沒多瞎泛濫的同情心,事實
上,在她眼中,更認同的是對錯分明,她自有一套認定的準則,并為之堅持,有一條線,她始終
端得明确清楚,這樣子,事情也都會簡單一些。眼前這個事情就是如此,對錯再明顯不過,就算
是君綽下了狠手也着實不為過。
怕是他們剛剛在街上就被鬼盯上了,迷惑他們留在那個小巷子口,其實一直沒有走動過。想來那
兩只鬼在此地盤踞久矣,就是以過往的行人為目标,這次明顯是瞄上了君綽,而君綽早早就放出
了誘餌,怪不得從那客棧出來,錦字就覺得君綽的氣息不太多,他倆修為相差較大,只要君綽不
是有意而為,錦字是難以察覺那種不同尋常的氣息的,更況且他們來到人間,君綽還有意做了遮
掩,除了錦字,其他人連他原本的面貌都看不到,他是故意釋放出那一點不同尋常的氣息,只為
誘這兩只鬼上鈎,早就應該想到的,錦字這時才恍然大悟
“你早就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錦字上前去到君綽旁邊,挑眼肯定的說到,君綽輕笑着摸摸她的頭,毫不掩飾
“對”
老實說,君綽絕不是那種除魔衛道的正義使者,如果不是惹到他頭上,無論是死了多少人,他不
想管,也不會管,這就奇怪了,這些日子錦字随時随地都和君綽在一起,實在沒有發現這兩只鬼
有哪點冒犯到君綽的,仔細回想了一遍,也沒有什麽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不如幹脆詢問君綽,
如果可以說,君綽是不會隐瞞她的,不過還不等她問,君綽就擡了下手,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笑
意,面無表情的,淡淡說了一句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剛才還空無一人一眼就看的到頭的小巷中悠悠顯出一襲紅衣來,朦胧的月光下,長發盡灑,嬌豔
明麗,妩媚動人,比之剛才燈籠上栩栩如生的美人還要美豔幾分,乍然一眼,錦字還以為是沒解
決的另一只鬼,再定睛一看,美是美,豔是豔,可還是可以看得出,這分明是一個男子,身量比
起普通女子,都要高挑一大截,更別說,他的輪廓根本不似女子那般柔美,帶着利落的英俊氣,
那些美豔糅雜進這種英俊中,絲毫不顯突兀,順理成章的自成風格,不染俗塵,是讓人一眼就難
以忘懷的臉貌,這鬼長得可真好,之前的兩只完全比不上,錦字稍稍一作打量,就得出結論,她
是有些驚嘆的,可是一看君綽,這人還是面無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定力太
好,還是太能将事情都不表露出來,不過,即便是君綽看上去還是沒有什麽變化,可是單單從君
綽的問話,和那人出現後君綽以個轉瞬即逝的微微凜了下眉,錦字就捕捉到了,周圍只有不是太
過亮堂的月光和民居裏透露出來的些微燈光,錦字還是立即就開始重新審視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紅
衣男子,因着剛剛那兩只鬼,怨戾之氣還未盡消,這也是那些枉死之人的不甘,人的執念是最強
的,更何況還沾染了厲鬼的戾氣,就算是君綽的靈氣剛正,佛印又能度苦厄,可這些枉死之殘
魂,仍然留戀人間,不忍離去,要麽君綽能再出手将他們送去該去的地方,要麽就等着好天氣有
正午的烈陽多曬些時日,才會消散幹淨了。現下再仔細這麽一分辨,錦字才看清楚,原來眼前
人,不是鬼,而是妖,只是妖氣被怨戾之氣掩蓋了幾許,錦字一時間沒有發覺,要說這般豔麗的
人,論起出處,不是狐貍也該是孔雀,偏偏,這個人倒毫不掩飾,稍一仔細查探,錦字便看得明
白了,違和感是真的有點太強了,只是初次見面,也不知是敵是友,錦字始終是不好表露出什麽
來,沉靜的站在君綽身邊不言語,只等着君綽的動作。
“一日未見,先生風采如故”
倒是那紅衣男子先笑吟吟的打起來招呼,君綽不為所動,看着那男子從巷子裏走出來,逐漸走到
他們跟前,不近不遠的,帶有戒備的距離,離得近了,男子紅色廣袖和寬長的衣擺被微風輕揚起
來,更顯風流俊逸,臉上的幾分笑意也沒有落下,不驕不躁的,若不是這個戒備的距離還在,還
真以為他們幾個是有什麽交情。君綽正在飛快的思考,對于行蹤,只要他有意抹去,他敢保證,
一個區區小妖,絕不會追尋得到,那麽他現在出現在這裏,是因為什麽,碰巧?這世間哪來這麽
多的巧合,那麽就是他有什麽特殊的方法可以追查到他們的行蹤,君綽已然起了殺意,無論如
何,他可不會放任有人目的不明的跟着他們,既是隐患,當然是要盡早斬除為妙,唯一的顧慮就
是,錦字在旁邊,他不願讓錦字眼中沾了血腥,也不願錦字看見他那些狠辣手段,更況且,同樣
是妖,單憑一個懷疑那人跟着他們別有目的的理由就将之斬殺,他不能保證錦字心中不會介懷,
畢竟不是什麽肯定的事情,那麽現在最好的方法,便是摸清這人到底是要做什麽,再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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