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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得足夠詳細清楚,白荼甚至對自己的那部分都毫不隐瞞,君綽從中找到不少蛛絲馬跡,甚至有
些疑問,是白荼也一直懷揣的,還述出一點合情合理的推測,君綽對他的敏銳還算贊許,雖然對
他一身花枝招展的打扮君綽不敢茍同,但這人多少還有點用處。他這樣講的清清楚楚,在一方面
君綽也能進一步将他從懷疑的事情中摘除了,另一方面,君綽也能窺探出白荼的真正目的來,該
說他機靈,也是傻大膽,之後還敢對着君綽這般袒露,勇于抓住時機,該斷則斷,不奸猾,卻不
是不聰穎。君綽首次正視這個原本應該是弱小的男人,這似乎是對一個物類的定性,但原來,他
真的不只是喜歡穿的花裏胡哨的啃蘿蔔而已。能利用到君綽,也算他本事了。
君綽似笑非笑的挑了他一眼,對着君綽,白荼是幾次三番的冒險,現在他也還在賭,他賭與其對
君綽有所隐瞞,不如痛痛快快的講個清楚,反正最後應該也是瞞不過的,到時候更難看,如果因
此真的激怒了君綽,更是劃不來。上位者,胸懷豈能狹小,君綽若和他計較,連自己都說不過去
吧。不過表達方式,也是個技術活,白荼自認說話自有一套,不需要君綽覺得好聽,只要君綽能
接受就好,他都把家底把柄的全往君綽手上送了,沒有理由不接受吧。君綽一笑,白荼跟着眼皮
跳了跳,吊了他一會兒,君綽才悠悠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袖,真是記住這只兔子精了,如果有機
會,不如讓雲璩來看看,帶回山上也不錯,只是君綽現在也沒那個精力和心情了,他不想從錦字
身上分心,也不知雲璩想不想要個徒弟教教看。
“我幫你找個師父怎麽樣?”
這是那兒跟哪兒啊,白荼有點跟不上君綽這想一出是一出的,找個師父是要搞什麽,完全沒興趣
好嗎,找個師父什麽的,不會是指自己吧。白荼不答,沒忍住給了個白眼,君綽完全不逼迫引
誘,好似随口一說,看白荼那不樂意的樣子,睇了個“你一定會後悔”的眼神過去,然後就像來
時一樣,突然就走了。看着君綽消失,白荼終于是揮了下手,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
“呵呵”
清晨鳥鳴,烈日還未當頭,真是一日之內最為涼爽的時候。錦字睜眼看着床榻的帷帳,半晌才反
應過來,榻上只有她一人,屋內一眼就可以看全,不見君綽的身影,錦字擡手摸了摸自己周圍的
床面,只她所躺的地方有溫熱,那邊是君綽起身很久了,是去哪兒了?她一陷入睡眠就會很沉,
幾乎很難察覺到有什麽動靜,就算君綽離開,她也沒感覺到,床榻松軟,君綽說不夠舒服,卻還
是把她放下了。錦字不由得皺起了眉,嘤咛了一聲,發覺頭有點痛,也不知是不是床榻真的不舒
服,還是她不适應,擡手揉了揉額頭,就聽見有人推門而入的動靜,夾雜着熟悉的氣息,錦字沒
覺得松了口氣,而是察覺到君綽一身在外面沾過露水的清寒和涼氣,還有種匆忙的味道,這種感
覺太微妙,錦字暗暗下了個定論,君綽昨晚在她熟睡之後,又出去辦了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可
即便如此,若是君綽有意瞞她,她就沒有立場沖動質問,也沒有任何證據,貿然以此為借口,只
是一種發難,而這恰恰是君綽不能容忍的,一種質疑,違背了他想要她的全心全意的信任,可這
種信任,卻又是那麽容易就産生動搖,不由得讓人懷疑它到底是怎樣的薄弱。
站停在榻前,錦字睜着眼,靜靜的看着君綽沐浴在塵世的晨光中,卻纖塵不染,橫亘在他們之間
的距離,那麽近,又那麽遠,以至于錦字就這樣看着他,不敢伸手,也不敢起身。她目光中暗藏
了太多複雜的情緒,即使是君綽也無法一一辨清,可那些情緒全都是朝向他的,君綽滿足又不
安,他掌控不了錦字的情緒,可也脫離不了被她的情緒所影響,這太矛盾,可仍然抵不住君綽暗
自警惕又深陷其中。而此時此刻,他為自己對錦字的隐瞞感到心虛和逃避,因為要掩蓋她的一段
記憶,便不可避免的對她有了更多的隐瞞,他強行剝離了她生命中的一段時光,卻彌補不了對等
的,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一直被他這種強烈愧疚所掩蓋,他将錦字納入羽翼之下,自以為是一種
保護和恩賜,确實蓋棺定論的剝奪了錦字原本的自立,否定了她思想行為的能力,君綽以為的錦
字只是那個每日喝茶看書,自在得閑的女子,果真如此嗎,君綽沒有細想過,錦字也一直遷就
着,是出于多少在乎和不在乎呢?他們不說,他們也不問,又有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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