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薛月賢的報複

周日早上,白也難得的在睡懶覺, 迷迷糊糊的感覺應該已經挺晚的了, 摸到手機看了一眼, 看到手機屏幕上有一條新聞推送, 【林郁清獲封影後, 十年磨砺,初心不負!】

一怔, 又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激動的差點沒從床上蹦下去。

林阿姨!林阿姨獲得影後大獎了!!!她的林阿姨是影後了!!

“幹嘛啊你。”對面床鋪的範冬冬抓了個抱枕砸向她。

“抱歉吵到你了,林……呃沒什麽, 你繼續睡吧!”白也喜不自勝, 剛想出去給林阿姨打個電話, 又想到她現在一定很忙,應該會有各種采訪的吧, 還是晚點再說吧。

趴在床上抱着手機, 把有關林郁清獲獎的新聞一條一條翻來覆去的看着。

原來這個消息昨天晚上就推送出來了,只是自己昨天睡得早, 并沒有看到。

通過各種新聞,看到了穿着黑色禮服的林阿姨,跟之前穿着铠甲時英姿飒爽的感覺又不一樣, 黑色的拖地長裙, 漆黑的長發波浪一般披散在身後, 裸着香肩, 平添一絲韻味。

這樣的林阿姨, 似乎多了一些妩媚呢,比穿着铠甲更吸引人!

躲在被窩裏舔了會屏,白也發了一條短信給夏小梓,【林阿姨穿禮服的樣子真美~】

不多時便收到了回複,【平常不美?】

诶?這是林阿姨的口吻啊。

小家夥撲哧一笑,【美,特別美~!】

對面沒有再回複,倒是方怡給她發了條短信,讓她收拾一下,接她回家。

白也收拾妥當來到校門口的時候,在馬路對面看到了方阿姨的車,忙走過去。

“方阿姨,怎麽突然來接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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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清沒跟你說嗎?”

“什麽?”白也一怔。

“哦,那看來她是想給你個驚喜。昨天頒獎典禮結束之後她就連夜往回趕,估計下午就能趕回來了。你說她是不是傻,不讓我告訴你,又讓我來接你。”

白也抿嘴笑笑,嗯,是有點。

“還沒吃早飯吧?我去給你買個蛋糕吧,等我一下。”方怡瞧着小家夥好像又有點消瘦了,想起她這幾天的經歷,也是心疼。

“不用麻煩……”白也話還沒說完,方怡就去了。

方怡在甜點店裏挑了一個芝士吐司,又買了一杯熱牛奶,直奔座駕,剛一拉開車門,笑容一僵,車上空空如也,哪還

還有人!?

“小也?”方怡左右看了看,車裏就這麽大的空間,完全沒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方怡怔了怔,忙又掏出手機撥打了小也的電話,然而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挂斷了。

方怡心裏一驚,頓時覺得大事不好,忙從車裏出來,左右尋找着,而後又進了學校,直奔小也的宿舍,卻只看到了睡的正酣的範冬冬。

小也……小也失蹤了!!

這念頭一起,方怡心裏突突直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迅速返回自己的車旁,路上撥通了路晴的電話。

“喂路晴,小也可能失蹤了,你能不能讓警衛調一下你們學校門口的監控錄像。”

“什麽?失蹤了??”

“別廢話了快點照我說的去做!”

“好好好,你在保安室等我。”

……

而就在方怡等人焦頭爛額的時候,白也在一輛豪華的房車裏熟睡正酣。

薛月賢坐在一旁,拄着臉頰,靜靜的觀賞着小家夥熟睡的模樣,時不時的伸手捏捏她的鼻子,戳戳她的臉頰,看着她瓷白的肌膚,眸中透着一絲貪婪。

白也有意識的時候,只感覺頭疼的厲害,想要擡手揉揉,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被綁在了一起,心下大驚,恍然想起剛才自己是在方阿姨的車裏坐着的,可方阿姨下車的功夫,駕駛座的門突然被打開,緊接着自己就被人捂住口鼻強行帶下了車,再之後就失去意識了。

自己難道是……被人綁架了?

這念頭一起,驚得白也出了一身虛汗,忙仔細打量四周,自己正躺在床上,這應該是一間卧室,豪華的不像話,屋裏還彌漫着淡淡的松香味。

白也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手被綁在身後很難受,先蜷起腿,将手從腿下繞到身前,這樣就可以解開腳踝上的繩子了。

然而還不等她進一步動作,一扇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的門被推開,白也一驚,忙擡頭看去。

“睡醒啦小寶貝?”

“薛……薛阿姨!?”白也慌了,之前在劇組的時候這個薛月賢就對自己過于熱切和執着,眼下竟然把自己綁到了這裏,她想做什麽!

“乖,你說你,殺青了也不告訴我,我還特意去劇組找你呢,前一段時間太忙了也沒有去看你,有沒有想我啊~?”薛月賢坐在床邊,用指尖挑了挑白也的下巴,挑逗着她。

白也向後挪了挪,躲開她。

“薛阿姨,你…

……你把我綁來,想幹什麽?”

“我喜歡你啊,你知道的。”

“薛阿姨,如果真的喜歡,就更不應該傷害,你這是什麽意思?”白也舉了舉手,示意手腕上的繩索。

薛月賢笑着握着她的手腕,輕輕的摩挲着,“可是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就只能這樣讓你聽話了。”

“你要是願意乖乖的配合我,今天晚上,我們一定會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薛月賢說着,貼近白也耳邊,沖着她的耳唇輕輕吹氣。

白也推了她一把,往床腳縮了縮,“你、你不可以動我,方阿姨不會放過你!”

“等你是我的人了,我會好好疼愛你的,會把你捧成最紅的明星,方怡又算什麽?”

白也心下一寒,眼眶微微發紅,心中害怕極了,兀自強撐着,“薛阿姨,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方阿姨說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薛月賢笑了笑,俯了俯身子要抱她,“行了,咱們先去洗個澡,然後,躺在床上,我陪你慢慢聊~”眼睛俏皮的眨了眨,格外妩媚。

白也大驚,猛地翻了個身避開她,“你不要碰我!!”大喝道。

薛月賢收斂笑意面色嚴肅,沉默片刻,卻又輕笑了一下,“好吧,那你就自己冷靜一下,我先去洗澡啦~”

進了浴室,薛月賢神色有些凝重,很奇怪,雖然她很喜歡白也,但不知道為什麽,與碰到其他的玩物不同,自己并不想去強迫她,也不想真的傷害她,而且剛才白也沖着自己暴喝的模樣,讓她有一種很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她其實也不知道該拿白也怎麽辦,人都已經綁來了,總不能什麽都不幹吧,真是不甘心。

前天的電影節,她也帶着自家的藝人出席了,可原本十拿九穩的最佳女主角卻落到了她最痛恨的林郁清頭上,害的自己當衆被打臉,掉了面子,這能忍?

誰都可以得這個獎,唯獨林郁清不行,踩着朋友上位的人,她憑什麽拿影後!她配嗎!!

不讓林郁清出點血,她還能叫薛月賢?

于是她轉頭就把目光放在了白也身上,畢竟在劇組裏林郁清對她也太過關照了,說她們兩個之間沒有貓膩,薛月賢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眼下正好可以來個一石二鳥之計,既能滿足自己的私欲,又能報複林郁清,讓她痛不欲生,豈不美滋滋?

想起了當年的事,薛月賢對林郁清真是恨得牙根癢癢,狠了狠心,把對白也那最後一絲

絲憐惜也抛于了腦後。

披了一件睡袍出了浴室,看見白也還縮在床腳,腳踝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但她還把繩子簡單的纏繞在腳上,估計是不想讓自己發現,就這點小心思,簡直不夠看。

她完全不擔心白也會跑走,因為她肯定找不到門,畢竟這間屋子安設的是隐形門,門與牆體完全融為一體,很難辨認的,就算她找到了,開門也需要自己的指紋。

“好啦小寶貝,洗個澡,咱們睡覺覺好嗎?”

白也搖了搖頭,“不。”語氣格外堅定,面色嚴肅,不再是剛才那副受驚的小兔子的模樣,薛月賢怔了一下,原來她還會生氣的嗎?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生氣的樣子,特別可愛啊。”薛月賢笑了笑,轉身走到茶水間,背對着白也,倒了兩杯紅酒,在其中一杯裏,加了點白色粉末。

“那這樣吧,陪我喝杯酒,聊會天,我不動你。”

白也一皺眉,看着這家夥變臉這麽快,有點反常,暗暗加了小心。

“我不喝酒。”依舊是堅定又嚴肅的語氣。

薛月賢坐在床邊晃動着酒杯,“你這樣,我會不高興的。我生起氣來,從來不在意別人的感受。你确定要惹怒我嗎?”

完全威脅式的口吻,自顧自的抿了一口紅酒,舉了舉另一杯。

白也咽了口口水,“我不喝酒,也不會喝酒。”

“一口也不行麽?”薛月賢的語氣還有點哀怨。

白也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酒量奇差,一口下去萬一醉了睡着了,那豈不是任人宰割!

“那看來你是不想讓我放過你了。”薛月賢一臉遺憾,把酒杯放下,看向白也的目光中滿是不懷好意。

“等、等一下,我……我酒精過敏,真的不能喝酒,我陪你喝水可以嗎?”

薛月賢輕笑,看着她小心謹慎卻又一步步落入自己的圈套,真是傻的可愛啊。

“這樣啊,不早說,我幫你倒杯果汁。”又起身去茶水間,倒了一杯柳橙汁,背對着白也,加了點料。

“你……能不能先幫我解開。”

薛月賢把杯子遞給她的時候,白也趁機開口。

薛月賢二話不說就幫她把手腕上的繩索解開,白也立馬裝模作樣的把腳上的繩索也解開了。

“吶,幹杯?”把果汁遞給她,舉起酒杯要跟她碰杯。

白也警惕性的看了看杯子裏的果汁,她不會給自己下什麽藥吧?非

非常小心謹慎的跟她碰了一下杯,仰頭假裝喝果汁,只是嘴唇稍微碰到了一點點,并沒有喝入。

薛月賢看在眼裏,似笑非笑,“你警惕性還挺強的,只是……”

“嗯?”

“只是見識太淺。”薛月賢甚是得意,“實話告訴你,你猜得沒錯,這裏面,我确實加了點東西。”

白也大驚,擦了擦嘴唇,正要慶幸還好沒有舔嘴唇。

“不過,沒有加在果汁裏,卻不妨礙你吃進嘴裏。”

“什麽?”白也心下一涼,忙低頭檢查手裏的杯子,自己唯一用嘴巴碰過的地方是……杯口!難道……

用手指圍着杯口蹭了一圈,果然發現手指上有一層很淡的白色粉末,完了……

“你給我喝的是……什麽?”

薛月賢笑着湊到她臉旁,“當然是讓你快樂的東西啊。”

“你!”白也一把砸碎了水杯,試圖幹嘔,卻毫無用處。

“我說過我不動你,可如果你自己撲上來,那也不算我食言了,對不對?”薛月賢扯了扯睡袍,斜躺在床上,姣好的身姿幾乎完全暴露于空氣中。

白也恨恨的抓着床沿,不多時,感覺到臉頰有點發熱,身體也明顯有些異樣,背對着薛月賢跪坐在床邊,閉着眼睛,睫毛逐漸被淚水打濕,這一刻,沒人能體會到她有多麽的無助。

身體裏上湧的浴火愈發強烈,身子酥麻無力且滾燙的厲害,白也把頭埋在膝蓋處,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胳膊,試圖留住殘存的意識。

然而呼吸越來越粗重,腦子越來越混亂,這一刻,從心底裏升騰起一絲渴望,渴望被撫摸,被……

不……這樣的自己,好惡心……好龌龊!

白也用力的搖了搖頭,薛月賢就在她身後,靜靜的看着她隐忍,看着她忍得渾身發抖,“受不住了就過來吧。”

這一聲炸響在白也耳邊,如同動人心魄的美妙天籁,白也撐起身子,卻又立刻俯下去,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發着狠的用着力。

薛月賢瞧見了,忙上前,一把把她摟在懷裏,掰開她的嘴巴,強行讓她松開了口,撸起她的袖子,看着她手臂上那兩排深深的牙印,薛月賢一皺眉。

“求……求求你……”

“求我?求我什麽?”薛月賢右手托着她的腰身,左手沿着她的鎖骨一路下滑,手指不安分的去解她的扣子。

“不要……碰我……”白也身子繃的緊緊的,咬着牙根

根,兩手緊緊的攥着拳,指甲幾乎要深嵌到皮肉中。

“我可以,讓你很舒服。”薛月賢手指在白也小腹輕輕畫着圈,白也立時蜷起身子抖如篩糠,不自覺的發出一聲低吟。

“你看,你很舒服啊。”

薛月賢笑了笑,正要解開她的扣子。

“不……”

手機突然響起,薛月賢一怔,大感掃興,把白也放下,走到桌邊拿起鎖在櫃子裏的手機,看了一眼,方怡?她這麽快就查到了?

雖是這麽想的,同時卻又有一絲慶幸,看着白也不惜自傷也要強忍着那難耐的浴火,苦苦哀求自己,她是真的有那麽一絲動容,一個美好的女孩子,她難得的有點下不去手了。

“薛月賢,你把小也擄走想幹什麽!你不能動她,不可以傷害她!!!”剛一接起,對面便傳來了方怡的暴喝。

薛月賢把手機拿開了一些,被震的耳朵疼。

“想要人很簡單,讓林郁清來求我。”

“薛月賢,是我,放了小也,有什麽事沖我來。”

聽到這個聲音,薛月賢一怔,“林郁清?看來我這次真是賭對了。”沒想到林郁清這麽緊張她,連一貫清冷的語調都透露出急切了。

“千萬不要動她,她是……”

“噓,你聽。”薛月賢打斷了林郁清的話,走到床邊,把手機放在小也嘴邊,錄下了她那粗重又沉悶的喘息聲。

“光聽好像沒什麽意思。”薛月賢挂斷了電話,轉而打了一通視頻電話過去。

林郁清剛一點開,便看到屏幕中,小也面色潮紅,咬着牙根閉着眼睛平躺在床上,身子劇烈起伏,呼吸格外粗重。

“你幹了什麽……你幹了什麽!!”

“你看你現在的表情,就像我當初知道我姐姐家破人亡時的表情一樣,想必我們也有着相同的心境,憤怒,怨恨,又無助。畢竟,還有什麽,比眼睜睜的看着重要的人受到傷害,而自己卻只能袖手旁觀,更讓人悲痛欲絕的呢,嗯?”

薛月賢拿起桌上的紅酒杯,“你看她,多可愛啊,紅彤彤的臉蛋,真想咬上一口。”

“乖,難受就別忍着了,我會讓你很舒服,很難忘的~”

薛月賢說着,把手機放在一旁,解開小也衣領部分的扣子,将那小半杯紅酒灑在了她脖頸上。

小也身子猛地一挺,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輕吟,不……不可以……

薛月賢俯下身子,一點一

一點去舔舐掉她頸間的紅酒,動作輕柔又挑逗意味十足,讓白也心中的浴火瞬間高漲,不自覺的挺着身子去配合她的舉動。

林郁清從屏幕中看的真切,心口猛地一窒,“薛月賢!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她是白伊岚的女兒!!”

薛月賢正沉浸其中不可自拔,驀地動作一頓,溫熱的嘴唇還輕柔的碰觸着白也的肩頭,“你說什麽?”豁然擡頭看向屏幕中眼眶發紅,目眦欲裂的林郁清,“你再說一遍,她是誰?”

從小也身上爬起,激動的抓住手機。

“她是你表姐白伊岚的女兒!”

薛月賢一臉茫然,跌坐在床邊,“不可能啊,我姐姐沒有女兒,怎麽會……”

薛月賢從床邊滑坐到地上,捂了捂有點懵的腦袋,“她是我表姐的女兒?那她豈不就是我的……外甥女?”明顯有點緩不過來,自己……給自己的外甥女下了藥,甚至還想……要了她……?

不不不,這不是真的,她們一定是在騙我,我都不知道我姐姐什麽時候懷的孕生的孩子,不可能的,她沒有孩子!!

薛月賢腦子裏異常混亂,仔細回想着與白伊岚之間的點點滴滴,試圖從過往的接觸中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來佐證這個孩子的存在。

而白也在聽到林郁清的聲音時,才逐漸找回了一點點意識,想到林阿姨知道了自己現在這副醜陋模樣,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林阿姨……林阿姨啊……

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很惡心,你別看了,不要看我……

對不起林阿姨,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我好軟弱,好無能,我連自己的清白都守護不住……

不……不行,不可以就這樣屈服,林阿姨不喜歡軟弱的自己,要堅強,要保護自己,要保護好自己,我答應過林阿姨,會保護好自己,絕對不可以被她玷污,絕對不可以!

對不起,林阿姨,我沒有臉面再去見你了,但我還記得對你的承諾,我有好好的……保護自己哦,所以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薛月賢正一門心思的回想着,突然聽到“噗通”一聲巨響,驚得她回了神,忙起身一瞧,一聲驚呼,就見白也整個人趴在地上,額角還在冒血,已然緊閉着眼睛,不省人事了!

“白……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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