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她塗了丹蔻的指甲輕輕一指:“想裝恩愛,你可以去睡榻,找個宮女兒湊活,我不介意在這兒看着你的光屁股。”

……她說話真是太不講究了!

薛妃本來就是個小時候跟着男孩子們一起玩的混世魔王!

她什麽事兒沒幹過,長安城裏的罵人話都能有一半是她發明的!

薛家都恨不得沒有這個嫡系閨女,幼時讀書極好,簡直是家裏頭衆人矚目的才女,後來忽然就轉了念不想讀書了。

幸好她在外也多穿着男裝,裝作薛家庶系的男孩兒。可她到了十四五歲,容貌愈發嬌豔,就不太能藏的住了。

薛家好歹也是個關隴名門,最重名聲,氣的真想把這個閨女拖回來,強綁着讓她到道觀裏“清修”去,就在要動手之前,還發生了點別的。

那時候殷邛是個無權無勢的小王爺,就是大邺千千萬萬不值錢王爺中的一個,跟狐朋狗友玩的時候就遇上了潑辣淩厲的薛菱。

他也是口味獨特,識破了薛菱的女兒身份,一時癡迷極了與衆不同的薛菱。

薛家有點不敢,這麽個閨女,嫁進王府惹了事兒,薛家也丢不起這個人。而殷邛卻表示對于薛菱的本質門兒清,就喜歡這樣的,薛家如蒙大赦,他來求親,她爹薛思止恨不得打包着把薛菱送過去。小夫妻倆也沒辦太大,就這麽成婚了。

薛菱一開始還覺得不願意,後來發現殷邛還是挺縱着她的,旁人也未必做得到,也就安心下來。

不過夫妻倆,各自都有不太好的地方,殷邛斷不了莺莺燕燕,薛菱犯渾脾氣不少惹事。婚後也不是沒吵過架,也就是小夫妻的摔摔打打,薛菱學過些招式,騎射又極佳,跟殷邛打起來,最後每次都能把他摁倒了。

她摁倒了殷邛,掐着他胳膊逼着殷邛說“服了錯了再也不敢了”,才松手,然後又裝成小媳婦,一口一個老爺,一口一個妾不是有意的,這麽一捧,殷邛又是個不跟女人動手的,還真不好把她再怎樣。

後來殷邛的登基,其中也有薛家和薛菱的不少助力。

薛菱毫無疑問的成了皇後,她性子無所謂,再加上她覺得殷邛跟她關系微妙,也不能說是完全的正兒八經夫妻,她是個做皇後的,只要本質不變,自個兒日子過的舒心,她對于殷邛某些方便的濫情,完全是不放在眼裏。

他坐在皇位後,漸漸開始想擺脫各方鉗制,先是賀拔慶元與崔翕離開長安,後頭太後勢力逐漸被架空,當他開始獨掌大權後,許多世家還不放棄的想要在朝堂上占據重要位置,其中就包括國丈薛思止。

殷邛本來想留些面子,可薛思止為吏部尚書,在某種方面也是所謂的“隐相”。

老老實實的也就沒什麽,只是閨女做了皇後,好多年被壓得不擡頭的關隴末流薛家也得意忘了當年的傲骨清流。

在殷邛登基兩三年後,不僅受賄行事、給各處放寬門路,更是将幾個兒子扶上朝堂,漸有結黨之勢。

殷邛漸漸有些如芒在背了,薛菱也看出來了。她多次勸解薛思止無效,只得不再說話退居宮中,只求殷邛留薛思止一命。可這時候,幾年沒有得子的她懷孕了。

那出生的将是殷邛唯一一個嫡子。

或許是殷邛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或許是薛思止在長安城結黨勢力太大,薛菱生出的孩子極為體弱,不過三四個月便被其他宮妃所害。薛思止被貶官婺州路上死于流匪之手。

薛菱也徹底和殷邛撕破了臉。

她的的确确是和殷邛天崩地裂般的大吵一架,性格決絕,花季之齡便去了道觀,一去便是十年,再未踏入長安城一步。

再度歸來,卻是她賭咒之後,殷邛請她回去的。

薛菱在道觀十年,過了前兩年的艱苦歲月也都習慣了,她寧願在這兒修訂文書寫寫詩詞,也不想回去見殷邛那張臉。

可殷邛真要是來找她,她卻似笑非笑,是另一個态度:“那行啊,你讓我打你一巴掌,我也願意回去!”

“好。”

殷邛竟點頭同意了。

縱然不是帝王,好歹也是個男人,這樣一巴掌,他雖然該受,但肯不肯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薛菱也沒想到他會這般同意,有些怔愣。

倆人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吵架急眼了,在家裏打起來過,不過薛菱打起來是不要命的那種,一般都是他被打的比較慘。

殷邛還沒說後頭那個“可是”,薛菱連猶豫都沒有猶豫,擡手一巴掌朝他臉上狠狠扇去!

殷邛被這力道打的差點跪倒在地,整個人懵了。

這女人心真狠,還廢話不多說上來就打。

薛菱卻仰天笑起來,笑到最後跟哭一樣:“老娘打死你這個人渣王八蛋!”

殷邛心裏頭一點惱羞成怒,都被這句話沖沒了。

他以為她會撲過來,瘋了一樣的打他,或者是流出眼淚來咬着他。

可她的笑聲猛然一收,殷邛心裏頭也一緊。

薛菱裹着道袍,撫了撫掌心,冷靜的坐回了榻上,翹腳道:“說罷,你能給我什麽,我要為你做什麽……”

她要是繼續再笑,繼續再打,殷邛或許覺得她還是那個曾跟他胡鬧的薛菱,可所有的情緒又被她一瞬家壓回了那無謂的表情下,她是真的能忍住一切了。

一個女人能忍住一切情緒了,也代表她少女時期的全部幻想也都随之煙消雲散了。

“你在宮內如何嚣張都好,行事不必顧忌。宮內局勢很複雜,以你的能耐,回去後自然能窺得門道……”殷邛道:"我不得不要用你的身份出馬來……"

不管殷邛是不是要将她作為用完就扔的一把刀,還是如何,她有的是帳要回宮去算!

薛菱斜了斜眼,笑容明豔:“不過,我們還是要約法三章——”

這約法……可約了不止三章,數數裏頭亂七八糟的條目,好歹有十八章了。

殷邛坐到床邊來,薛菱擡腳踹了他屁股一腳,惱怒道:“下去下去!”

“別鬧!”

“誰跟你鬧了!”薛菱拿起床上的軟枕就往殷邛背後打,殷邛也氣的不行,薛菱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他拿起另一個軟枕就打回去了。

“薛菱,你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

“我上誰也不會上你的臉!”倆人拿着枕頭打成一團,正要掀開帳簾的仇穆從縫隙往裏看去,已經吓得屁滾尿流了。

那個……內心陰沉深思的陛下,縱然偶爾面上會放浪張狂的玩樂,可這會兒竟然發髻都快被揪散了,跟薛妃娘娘打在一起……

“瞧你現在老成什麽樣了,我也沒想怎麽着你!”殷邛打不過她,這會兒也老臉不要的,反唇相譏。

“呵,老娘不像某些人,被後宮裏亂七八糟的女人掏空的差不多了,瞧那張臉就寫着要精盡人亡幾個大字兒,你厲害啊,種馬都不如你産量高播種遍天下啊!”薛妃一個跳劈,枕頭打在他腦門上。

殷邛反手就去拿枕頭往她身上拍:“當年我也道歉了,就差給你跪下了,你倒是氣盛的不依不饒,非要把皇後位置都甩了,自個兒駕着馬車往人家道觀裏去,還說是我貶了你!我可有一句話說過要你走?!”

“呸,虛僞,你就是想讓我走!”

“我沒有!就你想太多,什麽都要争一口氣!”

夏季穿着單薄的衣衫,一個空窗十年如狼似虎年級的女人,一個思念許久惱羞成怒的男人,打到後來枕頭已經飛了,兩人肌膚相貼就變成摔跤了……

也不知道是誰讓誰一把,薛菱氣喘籲籲的将殷邛按在床上了,手卡在他脖子上:“我贏了!”

殷邛的手覆在她赤裸肩頭,順着她肌膚滑下去,這會兒哪裏管什麽輸贏。

屋內陡然一片寂靜。

四目相對。

“不過,我說不許你上我,沒說不許我上你!”她低聲道。

枕頭給踹地上去了,順着滑下去的還有某人的外袍。

仇穆聽着屋裏打了半天,終于沒什麽動靜了,第一次見到皇帝跟後妃打做一團,他真是開了眼界,忍不住好奇,趁着夜風吹開一點帳簾往裏瞥了一眼。

媽呀!

這就進入正題了?!

原來陛下喜歡這等口味奇葩的前戲!

拿個小本本記下來。過兩年選秀女,可以專挑肌肉發達會打架的了……

另一邊坐在帳內的殷胥已經對着帳頂連翻了幾個白眼了。

還讓不讓人看書。

他的帳篷為什麽要靠着薛妃那麽近,倆人打起來後開嘲諷罵對方的話,幾乎只是縮小音量傳到了他帳內來了。

竹西和耐冬聽着自家娘娘罵皇帝種馬,已經抱成一團瑟縮在屏風後頭了,等第二天皇帝把他們這些被迫聽牆角的人都抓起來斬了,他們都不覺得吃驚。

幸好這會兒,倆人不罵了,那邊消停了,盤腿坐在矮床上的九殿下也看不下去書了。

他跟崔季明鬧那一場簡直幼稚之極的鬧劇,崔季明玩完了就吃香喝辣回去睡的人事不省了,殷胥卻是天生揣着事兒不放的敏感性子,這會兒亂七八糟的想法湧作一團。

剛剛是大火炙烤,這會兒是小火慢炖。

往事都從記憶深處跳出來嘲笑他一番,将他五髒六腑都扔到那慢炖的鍋裏熬煮。

剛将手中史論放在一邊,卻看着嘉樹與柘城兩個人偷偷摸摸的鑽進來。

“你們怎麽來了?”殷胥有些微驚。

“來找你玩呀,都好久不見了。”嘉樹懷裏抱着一堆東西笑嘻嘻的往殷胥床上坐來,柘城跟在後邊,兩個人如同當初在三清殿時夜裏串門一樣。

殷胥心下一暖,對竹西與耐冬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嘉樹帶來的是些包裹在粽葉與油紙裏的甜點,他是個貪甜的,也最為癡迷研究吃食。柘城澤帶了個折頁本的千字文來。

殷胥面上沒有表情,但這二人早已習慣他的死人臉,自來熟的往他床上擠,卻不想穿了一天的馬靴,柘城一脫鞋,殷胥整個人都僵硬了。

“天吶,你怎麽臭成這樣!啊,我要死了!”嘉樹憋得臉都紅透了,更是誇張,順手拿了一件衣服就去裹柘城的臭腳丫子:“你快捂好了,再多出來露面我就要臭死啦!”

……等等,那裹在柘城黑不溜秋臭腳上的,怎麽那麽像殷胥的披風!

“啊!胥哥哥,我沒發現,還給你!”嘉樹這才發現,連忙拿起來就要還給殷胥。

“不必了。”殷胥後退半步。

“別啊,這麽好的料子呢——”

“真的不必了,咱們……”

“咱們吃點心吧!”柘城裹好了腳,拿起嘉樹送來的甜點,朝他們遞來。

“……”這個濃郁味道下鬼才吃得下去啊!

嘉樹拿了一盞燈燭,三個人擠在一張并不寬敞的矮床上,攤開了那折頁本。原來是這兩個小文盲連千字文都認不全,聽說殷胥已經能夠随着薛妃讀書了,連忙趁着夜裏空檔來求教。

“之前沒有好好學麽?”一床被子罩在三個少年身上,殷胥手指展開折頁平鋪在褥子上,燈燭擺在瓷枕上。腦袋抵在一處,光映在三人臉上,投下了溫暖的橙黃色。

之前那道人來給三清殿的孩子們上課時,都會教一些識字和道法經典,按理說他們三個都是能識字的水準才對。

“胥才是,怎麽最近都沒怎麽見你犯癡症?”柘城不說自己沒好好學,趕緊岔開話題。

“摔下馬腦袋痛得厲害,忽然也清醒了不少。”殷胥道。薛妃前幾日請了太醫來給他看腿腳,順帶問了一句他的癡症。

然而癡症這東西很懸,太醫說他幾乎已經正常,可能會偶爾發呆聽不進人言,應當是掉下馬摔着腦袋忽然又治好了。

薛妃大喜,本以為撿了個癡兒,沒想到這會兒看來還算是正常。

自那之後,殷胥對外也就這一套說辭。不過因為他是庶子,其實是否真的癡傻,什麽時候好起來了,也并沒有人關心。

“你們聽我念,要用手指寫出筆畫來。”

他指着千字文,一字一頓低聲念起來:“罔談彼短,靡恃己長……”

“啊……唔啊啊……”

“……信使可覆,器欲難量。”

“胥哥哥,我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嘉樹抓住了他衣袖。

殷胥目不斜視:“別分心。”

“墨悲絲染,詩贊羔羊……”

“啊啊不行了,唔……別……啊啊……”

“……景行維賢,克念作聖。”

“胥哥哥,你怎麽臉這麽紅。”嘉樹又問道。

“啊……邛,唔!輕點!啊啊——”

“真的有啊,我感覺有什麽再叫,是誰挨打了麽?”柘城也緊張了起來,他是出了名的怕鬼。

“是……貓在發春。”殷胥巍然不動。

“胥哥哥,這都已經夏末了,哪裏還有貓發春啊!是不是在鬧鬼——”嘉樹吓得往他胳膊下頭拱:“胥哥哥,你再仔細聽聽!要是真鬧鬼,就讓柘城哥用臭腳把它熏跑!你再聽聽——”

殷胥面無表情起身,內心簡直要怒摔了!仔細聽個屁!

不就是他剽悍的後娘和他們三兄弟的親阿耶在隔壁征戰床場麽?!他後娘那幸福的吶喊,幾乎都能回蕩在這一片帳篷之上了!

他真想掀開帳簾吼那兩個激情似火的中年男女,讓他們倆低調一點。

而身邊嘉樹和柘城在三清殿那地方長大,年紀又小,能懂個屁,這會兒扒着他在問呢,問是不是誰被打的直叫喚。

殷胥拿起千字文:“聽說千字文本身能有辟邪的功效,或許這裏有些不幹淨的東西,要是我們三人氣運丹田,一起齊聲朗誦這篇千字文,那莫名鬼怪必定會退散。”

或許是他的表情太篤定了,嘉樹與柘城連忙擠過來,殷胥指着開頭,做口型數着一二三,三兄弟齊聲吼道:“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柘城吼得嘶聲裂肺,嘉樹喊得突破雲霄,九殿下的帳內忽然爆發一陣高亢的朗誦聲,震得周圍火盆都在哆嗦!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

“閏餘成歲!律呂調陽!!”

柘城與嘉樹緊緊捏着千字文,殷胥被他們二人嗓門震得腦子一片空白,連忙拍了拍他倆:“停,可以了!”

二人氣喘籲籲,外頭一片寂靜,殷胥輕輕笑了:“你聽,現在外頭沒有鬼怪的聲音了吧。”

隔帳,殷邛狠狠鉗住薛菱胳膊:“你能不能別叫這麽大聲,每次就你在床上演的投入!”

“呵,我演不還是為了你那點自尊心。再說你不是要讓天底下都知道你現在要寵回我來了麽?那我叫的大聲一點也是為了讓旁人知道!”薛菱昂着脖子還有理了。

“你正常一點好麽?!”殷邛真要咬牙切齒了。薛菱總有本事氣的他頭冒青筋卻無計可施。

“哦好,你動啊。我還嫌演的累呢。”

“……”殷邛動了兩下。

“……”

“……你也不要一點反應都沒有好麽……”

“呵呵。”薛妃嘲諷的冷笑了一下。

媽蛋男人就喜歡叫的嬌羞隐忍恰到好處難以自持的。

她想了想,忽的開口:“你說咱倆還真挺像赤裸裸的嫖客跟妓女一樣,你給我錢權,我配合你玩花樣。不過考慮到你在天底下也是數一數二的有錢,我該演好我自個兒。”

殷邛忽地撐起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

燈光實在微弱,薛菱覺得自己看不太清楚他的臉,但好像十年過去,他縱然面上恨不得複原以前的情形一樣跟她吵架,內裏卻真的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更重要的是,她那句比喻,或許真的讓殷邛露出了一種有些絕望的表情。

“你說的沒錯。”殷邛拿手遮了她的眼,沒再多說。

“薛菱,你演好你自個兒。”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