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宗門裏的人都在騙老祖
修仙界內玄靈宮做大萬年,不見其削弱之勢。
玄靈宮除去主宮見水殿,又分為天華三峰、地華六峰,及十二側峰。
青山綠水,雲霧缭繞,一把上古巨劍橫插山脈之中,上頭綠苔遍布,裂痕無數,于歲月無痕間輕似在吟一曲上古哀樂。
而雲霧環繞間,偶有幾位身騎飛獸的修士穿嗖之間。
天華三峰最高峰名為天峰,最高處朱紅長廊,懸空之殿,數十株碧青蓮盛開在雲霧中,飄蕩起伏,姿态誘人。
天峰主殿之中,一藍色長衫的妙齡女子半躺在榻上,青絲及腰用紅絲松散地束在發尾。青絲紅纏,旖旎惹人。
一雙寒目、淺灰眸子顯出幾分冷淡,殷紅薄唇,眉間一抹豎紅印記。雖是慵懶,但舉手投足間端的是姿态文雅。
清慕彎曲手肘撐着腦袋,閑的發慌,故而日日百無聊賴的看着窗外景色。
她掌管這天峰少說也有千八百年了,門下弟子來了走,走了來。日子年年歲歲的這麽過着,也無聊的很。
于是前些日子閉了一次久關,沒掐準時間,現如今身子精神皆有些疲倦。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她總覺得此次出關之後身邊服侍的弟子好像在隐瞞着什麽事情。
清慕伸手撚起盤中的一塊碧青色果肉,緩緩放入口中,輕輕咀嚼。味美汁多,味道當真不錯。
就比如這壁扇果,明明管理膳食的弟子都端上給自己品嘗了。
可昨天她不過是忘記了這回事稍微問了一句壁扇果熟了沒有,自個打算去摘幾個,權當散步解悶。
可服侍侍女翠環估摸也不清楚情況,卻支支吾吾的說沒熟,讓自己好生歇息着,待熟了,他們會親自摘來。
這是……不願自己出峰?
雖說出去不出去于她而言也沒什麽打緊的,但她可不願意這群人瞞着自己。
清慕蹙起眉頭。
趕巧,翠環端來一壺茶水,倒了一杯,茶香肆意。
清慕抿了一口,不經意問道:“這些日子可發生什麽大事?”
“沒什麽大事,一切安好。”對方低着頭小聲回答。
又是這般的說辭……
她起身,走到外頭,看着雲霧緩緩流動。細細數來,這群人可能瞞着自己的事情有哪些?
她素來沒幾個仇人,便是仇人上門,也有門派先擋着。
“外頭有什麽大事嗎?”
翠環咬咬牙,回:“魔道第一家族,許家少主近些日子大婚。可……”
魔道?
清慕擺擺手沒讓她說下去,魔道的破事關她何幹?
“可……”翠環急促一聲,忽地閉上了嘴。
清慕一臉嚴肅地看着外頭,祭出本命法寶,百引劍。古樸的劍鞘灰藍,上頭镌刻着玄色暗紋。清慕指尖一彈,隔着劍鞘寶劍發出低沉聲響。
莫不是自己錯覺?
若真有什麽事情,何必隐瞞,她親自解決便可。
若是一劍不行,那就千劍萬劍。
正當清慕失神之際,一紅色衣衫之人踏蓮而來。
身背一琴一長笛,衣衫紛飛,黑發搖墜背後。
清慕眯了眯眼睛,這女子長的可真俊俏……
目若寒星,高挑鼻梁,纖薄嘴唇,眉目之間當真是英氣十足。
身上氣息收斂,看不出什麽問題,既然來天峰,又直直朝自己這大殿而來,應當是來尋自己的。
清慕背劍:“不知這位道友為何事而來?”
對方腳步一頓,神情難看。背手而立,開口,微微低沉渾厚、且略帶着磁性的華麗嗓音道:“穆山在何處!”
清慕再看了兩眼,這人肌膚白皙似雪,若是女子便是帶了一絲英氣。可若是男子,着實就太過于女氣了些。
此刻,對方靠近,清慕才發覺此人高自己許多,身架也是寬卻精碩。
對方要進這可不容易,想來費了不少功夫。
一見面便來詢問自己穆山是誰?穆山是誰?
“穆山是誰?”清慕反問。
對方怒目,大喝道:“休要裝傻,穆山騙我未婚妻與他私奔,又不敢與我正面交鋒,若不是玄靈宮假意包庇,我許家怎會找不到他下落?!”
“呵?”清慕冷笑一聲,祭出百引劍,這人莫不是瘋了不成?“我可不知你說的穆山是誰,這位姑娘你莫要在我天峰撒野!”
對方氣得一把扯開衣襟,露出白皙胸膛,指道:“呸,什麽姑娘,在下乃魔道許家之子許邵城!”
許邵城?
方才翠環不是說這許邵城乃魔修大家少主麽?近來還要大婚?
許邵城咬牙切齒又道:“穆山乃你未婚夫,你能不知道他下落何在?”
“胡說,我未婚夫叫穆……”清慕語塞,她那未婚夫好像就叫穆山。
扭頭看向翠環,剛剛想問問她知道這情況不,結果……
翠環撲通一聲跪下,磕頭,慌亂說道:“老祖饒命,穆山長老與魔道聖女私奔,宗門怕老祖您一氣之下殺了穆山長老,故而下令不許我等告訴老祖此事!”
清慕抽出手中百引劍,玄色劍身暗光流轉,她嘴角輕笑,輕聲反問:“呵,你說什麽?我未婚夫和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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