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十四話
以前阿列克斯和我媽那些情情愛愛的破事糾結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後來我出生了,我媽不和她玩了,阿列克斯開始把這百合般的情感放我身上糾結。
從剛出生就被她當玩具一樣愛不釋手的抱着和五六歲被她當“東方娃娃”一樣的各種換裝打扮游戲,我默默的承受了那些本應該給我媽承受的所有調.戲。
我本不願承擔這些,十歲以後,我懂事了,內心萌芽了人權意識,于是,我開始反抗。可我媽卻語重心長的跟我說:“孩子,媽是怎麽教你的,孝順,你懂嗎,孝順!”
我說:“媽,你沒教過我這個,你只是教我怎麽擁有革.命精神。”
我媽瞬時便愣了。片刻,嘆了口氣,搖着頭說:“你個沒記性的,是你忘了,來,讓老媽帶你複習一下《二十四孝圖》……等會兒我谷歌一下……”
我一想不好,待會兒指不定像當年讓我背出孫中山革.命過程那樣的讓我把二十四孝連文帶圖的背下來。我忙說:“行,母上,別查了,咱家沒錢多供你的超流量費了。我替你受着……不是,我以後替你陪阿列克斯玩還不行嗎。”
我媽這一聽,突然舒了口大大的氣,連眼角的魚尾紋都開心了起來:“太好了,我本來還忘記了‘孝’字怎麽打……”
我:“……”頓覺人心險惡,世态炎涼。這得是懷胎十月生下我的妥妥親媽。
從新幹線上下來,過了票閘走到車站門口,外國美女那頭水靈靈亮閃閃的金發像夏天早晨的陽光一樣地燦爛着,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眼球。而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穿着小了一碼的T恤衫後,那大膽彰顯出來的sexy身材。
阿列克斯一眼便瞧見了我,欣喜地朝我揮揮手。
她一上來便攬住我的脖子,笑嘻嘻地用英語說:“真是太久不見了,小滿。”
我回應她:“你騙人,前天你才說你在夢裏見過我。”
她說:“我說錯了,我昨晚上又做了那個夢,發現夢裏那個人其實是你媽。”
我顫抖着聲音:“你你你……我被你戲弄了這麽多年結果到頭來你還是想着我媽!”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過小滿現在長大了,長得和你媽媽越來越像了。”
我說:“好了,打住。”我可不想還得默默承受過來我媽那非人類式的被舌.吻。
我們跟着湧動的人群出了車站,随意找了家面館吃了面,然後,在街上閑逛、閑聊了一會兒,她說她給我帶了很贊的東西,只不過是放在了她徒弟的家裏,叫我待會兒跟她回家去拿。
約摸一個小時後,漸近正午,太陽更加地烈了起來。于是我們進了一家大商場,找到一家咖啡屋,點兩杯咖啡和一盤巧克力松餅,坐着幹蹭空調。
阿列克斯咬着松餅,嘴裏卻生怕有一刻停休會錯過什麽精彩的細節:“但是你一定想不到那天在歌劇公園敲鼓的那個姑娘兒後面怎麽樣了,後面我再遇到她的時候,她居然和……”
和?和什麽?我也很想快點知道。可惜不湊巧,她手機異常不合時宜地響了。她立馬就斷了那滔滔不絕的敘事熱情,說了句“抱歉,接個電話”,即刻轉到了偏僻的角落接電話。
我一個人坐那兒問號閃閃,“和什麽?到底和什麽……”
東京夏天的喧嚣比知了的鳴叫還要響亮,窗外的街道景象,除卻幾棵綠油油的大樹和金燦燦的刺目陽光,以及樹下的公共垃圾桶。幾乎沒有其他什麽可以使得街道不顯空曠的東西。沒什麽人,沒什麽車,店面幾乎關得嚴嚴實實享受室內冷氣。大熱的天氣大家果然都不愛在外面閑晃,就算是拿着遮陽傘也撐不住。
我吃了一塊松餅,搖晃搖晃了咖啡杯,杯中的黑褐色液體像漩渦一樣地轉動,又逐漸停止平息。我撐着肚子又喝了兩大口,苦澀與口中巧克力的香甜結合,給我的美味感卻大不如剛開始之時。
我按亮手機,才發現有兩封未讀郵件。
一封是赤司早上發的,內容四個字:注意安全。
我忙回複:抱歉,現在才看見了,我已經到東京見到朋友啦!
一封是房東的,內容:退租手續已經辦理好了,那個人給你多交的房租我退到你賬戶裏去了~
我回複道:很感謝你了,房東小姐。
不到半分鐘,房東便回複:不用感謝啦,你離開的第二天,就有一個叫“細川”的先生住進來了。
“細川……?怎麽感覺像是在哪聽過?”我盯着手機屏幕上的倆字疑惑着。一時也想不起來,回了她幾句,草草結束了對話,便又放下手機了。
再次注意到窗外,映目的卻不再是寧靜的景象。
穿着粉色格子連衣裙的少女和那名穿着青色襯衫的高個子少年有肢體上的沖突。這樣的說法很不準确。詳細看清楚後,少女不斷用力的想推開少年,但就是不成功,少年則是扣住她的肩膀,似乎在抵禦她這“進攻動作”。少女奮力的甩了一下雙手,不知對少年大吼些什麽。少年很不耐煩的說了幾句話,一只手繼續扣着她的肩不讓她動,另一只手收回來,放在了,和他的身體靠得異常接近的、她的胸口上。少女又開始死命推他,不斷甩頭,動作很激動,想和他拉開距離。
這一幕畫面,在我腦海裏自然沒有浮現出上述那麽多的文字。在我腦海裏只浮現了一句話——這他媽難得不是xing騷擾嗎?
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見正義英雄出面救場。這光天化日的,除非是新型詐騙,不然一枚好好的妹子可就這麽慘遭毒手了。
嗯,正義的小滿同志,出手吧。說不定人家為了感謝你,還會特意上學校給你送面錦旗什麽的。到時候你還能評個優秀青年再來點獎金什麽的。
帶着這點錦旗般大小的出息,我就這麽沖到了街上,“喂,你……”我指着那少年,朝他倆走過去,連那些話該怎麽說,我都醞釀好了。少年驀地停下了他的yin爪,擡頭看了我。
這正氣的話語還沒洶湧澎湃地從我嘴裏蹦出來,少女突然間就成功推開了他。我聽見很細小的“蹦”的一聲,不知什麽東西崩開了。
“對、對不起!”少女語氣激動地朝少年說,随即,撿起了地上的兩本英文書,迅速地跑得連影兒也沒有。
“……”我看着少女那離去的背影,錦旗和獎學金的夢想随着她的身影漸行漸遠。別說什麽優秀青年了,人家壓根連當正義英雄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并且,思想還挺奇葩:“這年頭,被非.禮了還得給人道謝啊。”
少年正在地上不知撿什麽東西,一袋書倒是就在他腳邊。一聽這話,手頭動作一頓,立馬站了起來,用他那起碼一米九的大高個俯視我:“喂,你這丫頭講什麽呢!”
我視線移了移,落在了他襯衫上掉了紐扣的那個縫。敢情剛才是在撿紐扣。
“我說流.氓先生,你連紐扣都扯掉。”
牛芒先森急了,額上那黝黑的皮膚暴起了十字路口那般形狀的青筋:“誰是流.氓啊!剛才是那個女的撞了我,扣子和我的扯一起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麽?不管是不是,這種解釋還是挺有道理的。我表示認可地點了點頭,替他撿起了地上那袋書。半透明的袋子裏還能看得清裏面那幾本書是什麽樣的封面,我把胸.部有足球那麽大的3級女郎封面貼他身上,“拿好你的ェロ雜志。”
牛芒先生:“…………”也懶得急下去了,抱住了他那幾本書,“跟你扯不清!”便無視我轉身走了。
做正義英雄失敗,我表示無奈,垂首回了咖啡屋。沒想到咖啡屋的服務員把我當成是剛來的客人,不讓白坐,逼得我又點了杯咖啡。
我怨念地帶着咖啡回到原座位上,發現原座位已經被收拾幹淨。更加怨念。
再度望着着濃褐色的液體,我撐得發漲的胃開始犯難,我的眼裏只有恨,我的腦中只有一句話:今後十年不喝Espresso了!
阿列克斯邊接着電話走了過來,笑着對手機那頭的人說了“拜拜”,總算是把電話挂掉了。
她晃了晃手機對我說:“啊,剛才我好像看到街上有個認識的人。”
我盯着咖啡怨念:“什麽認識的人啊!”
她說:“好像是那個……好像是那個青峰啊!”
我保持着怨念:“什麽青峰黃蜂的啊!”
她說:“是我上次給你講的那個桐皇的王牌。”
我繼續怨念:“什麽銅皇銀皇的啊不知道不認識!”
阿列克斯說:“不記得算了……诶,我的松餅呢?我的拿鐵呢?”
我嚴重怨念:“不知道哪去了!沒了!被淋哔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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