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幫阿黎擦唇了!

阿黎惶恐不安地扭頭看了過去,恰好對上太子略含嫌棄的目光,她緊張地手心都出了汗,正想道歉,卻又一陣惡心,彎腰吐了起來,因為太過難受,阿黎甚至沒察覺到太子那雙有力的手臂仍舊撈着她的腰。

小姑娘腰身纖細,小腰更是盈盈不足一握,難怪随便一拎就将她抱了起來,兩年過去了,仍舊沒漲多少肉。

見她站穩了,顧景淵才松開手。

阿黎早上沒吃多少東西,嘔吐了兩聲,唯有清水,顧景淵聽得難受,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聽不出聲音不對麽?”

顧景淵看到阿黎的身影時,她正在追趕一只小兔子,見她愣是沒有看到他,他心中莫名有些不爽,打獵時也下意識朝阿黎所在的方向走了去,一路上獵獵停停,倒也獵到四五只,随後便又看到了阿黎,她不僅一個沒獵到,跟了一路的兔子也丢了。

顧景淵當時便啧了一聲,懶洋洋靠在了樹上,等着小姑娘發現他的身影,誰料她卻朝更深處走了過去,顧景淵又等了會兒,見她還不出來,才跟了過去,走了沒多遠便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現在想起他心底還一陣膩味,語氣也不由有些兇,“這下自食惡果了?”

阿黎咳得難受,想到弄髒了他的衣袖,心中陣陣後怕,可憐巴巴扭頭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呀。”

那個熟悉的面孔一直在眼前晃呀晃,阿黎心中難受,眼眶也忍不住有些泛紅,她向來不喜歡在旁人面前掉眼淚,連忙掩飾般低下了頭,硬是将眼淚逼了回去。

顧景淵分明看到了她微微泛紅的眼眶,見她手足無措的模樣着實可憐,他冰冷的神情總算斂起了些,“手帕呢?”

以為他要擦衣袖,阿黎連忙将手帕掏了出來,遞給了他,顧景淵瞥了一眼她粉嫩的唇,神情卻又難看了幾分,“自己擦。”

阿黎領會錯了他的意思,連忙單手捂唇,另一只手拿手帕去給他擦袖子,因為只是濺上一些,衣袖略微有些濕,倒也沒太多嘔吐物,盡管如此,阿黎心中卻有些不安,她當年不過吃了一個果子,他就險些将她丢下懸崖,這次不會又要殺她吧?

她若是死了,姐姐該多難過,阿黎白嫩的小手情不自禁顫了顫,一瞬間腦海中閃過許多,唯恐他又犯了瘋病,突然發難。

明明該給自己擦,反倒先給他擦了起來。

顧景淵眉頭緊蹙了起來,奪過手帕便擦了擦小姑娘的唇,髒死了,他嫌棄的直皺眉,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大了些,不像幫忙反倒像作惡。

阿黎不敢躲,見他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她才大大松口氣,太子又擦了一下,覺得于理不合,阿黎硬着頭皮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太子殿下,我自己來吧。”

顧景淵瞥了她一眼,将帕子丢給了她,才剛剛擦幹淨,就聽男人略顯不耐煩道:“先離開這裏。”

清楚他是嫌此處有些髒,阿黎臉頰微燙,捏着帕子的手也微微有些用力,顧景淵說完,便擡腳走了,見她還呆呆地站着不動,扭頭瞥了她一眼,目光中夾雜着略微的不耐煩。

阿黎吓得頓時屏住了呼吸,連忙跟了上去,跌跌撞撞走了數十步,才見他停下來。

顧景淵:“你認識那兩人?”

阿黎腦袋嗡了一下,閃現出女人白花花的胸脯和那張熟悉的面孔,她忍不住又一陣惡心,見她又想吐,顧景淵眼底閃過一抹懊惱,“別想了。”

阿黎只是胃裏有些翻滾,這次并沒有吐出來,男人背對着她,阿黎并沒有看到他的正臉,只是看到了他懷裏的女人,分明是她三嬸,三叔跟三嬸明明那麽恩愛,阿黎想不出她為什麽跟旁的男人如此親近,甚至大白天的坦胸露乳,阿黎惡心極了,腦海中一會兒是三嬸跟二嬸鬥法的模樣,一會兒是她慈愛地對自己噓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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