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5)

就是沒有資格做王妃,請太後明鑒。”

太後似是有些難過的望向自己的兒子,然後又很是婉惜的看了眼此刻正“傷心欲絕”的林婉桐,轉眸望向下座的各位朝中貴婦們,才緩緩開口道:“今日哀家讓各位夫人見笑了,哀家是個失職的母後,所以才會有今天這件笑話,這都是我這個做母後的責任呀。”說罷眼匡還真的紅了起來,下面的夫人們都理解的投去安慰的目光。

而樓楚寒和林婉桐是皆面上劃過一道冷意,兩人交握的手相互的捏了捏,并沒有立即站出來說什麽,而是靜靜的等着下文。

果然,太後演足了前戲後,才深深的嘆了口氣向着二人的方向說道:“寒兒,剛才你也聽到了,這位姑娘早就失身于別人,你還是确定要娶她嗎?”

“是的,母後。”樓楚寒毫無懸念的開口回答到。

衆人一聽皆是一臉不敢置信,這種事情不要說是皇家高高在上的王爺了,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男子,可能也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

聽到這樣的回答,上座的太後不知是真的受了刺激,還是裝的,反真就在那裏白眼一翻的就側身倒了下去,吓得身旁的宮人趕快前去扶住她,就連皇後都連忙上前去安撫。

太後是背過氣的樣子了,然皇後又來了氣勢,一臉傷心的看着樓楚寒,很是失望的說道:“皇弟,你可要想清楚,這事兒不僅關乎你個人的聲譽,更是關乎到整個皇家的顏面。你看母後都氣成這樣子了,你于心何忍?”

梁彩兒見這情況,趕緊出來煽風點火的朝林婉桐說道:“林婉桐,你還要不要臉,就算王爺被你迷了心智胡來,但你做為一個女人,也該知羞的自動退出才對呀,你不去找那個毀你清白的男人娶你,你非要纏着王爺,你到底是何居心。”

衆人見到這種情景,又一聽梁彩兒說的句句在情理之中,也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起林婉桐來,只是礙于齊平王的關系比較小聲罷了。

林婉桐看着那些牆頭草一樣的貴婦們,看着演戲都可以得金雞獎的太後和皇後,再看看這跳梁小醜般的梁彩兒,林婉桐終是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聲:“哈哈!王爺,你就沒有什麽要同大家講的嗎?哈哈!”

見她笑得這樣張狂,第一個不悅的便是皇後:“大膽民女,在這永壽宮,誰允許你這樣張狂的,你不貞不潔還纏着王爺,本宮念你也是受害者,所以一直都沒有責難于你,而你卻不知感恩,還在這裏不分場合的笑,真是豈有此理。來人呀,将這個藐視皇威的女人給我押進天牢。”

“夠了!”聽皇後終于報出了自己的意圖,樓楚寒心中的怒火終是到了極點,滿臉肅殺之氣的掃視了一下衆人,然後停在了太後和皇後的地方。

随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知道為桐兒解了媚藥的男子是誰嗎?你們知道你們口中該對桐兒負責的男人是誰嗎?”聲音很冷,也很威嚴。

聞言,四周一片寂靜後,樓楚寒低頭溫柔的朝林婉桐笑了笑,将她攬進懷裏,然後一臉冷然的轉眸朝着太後說道:“是太後您的兒子,當今皇上的弟弟,我,齊平王。”

☆、滾

當衆人一片嘩然時,梁彩兒一陣氣血上湧便暈了過去,而太後臉色難看的瞪了一眼皇後,皇後也是一臉錯愕的久久不能回神,心裏不禁暗暗罵着那個暈了過去的梁彩兒,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下好了,自己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此刻誰也沒有理由再出來說些什麽,唯有太後很是不甘的開口說道:“寒兒,既然事已至此,母後也沒有什麽說的,只是這位林姑娘畢竟出身平民,要擔起我皇家的顏面有些免強了,你也得為我們皇家考慮,我相信這位林姑娘也能理解吧,所以母後決定,今日親自賜婚與你們。”

說罷,還沒等樓楚寒開口,就又十分威嚴霸道的說道:“今日哀家為我皇兒賜婚,将梁尚書之女梁彩兒賜于齊平王為王妃,而民女林婉桐為側妃,擇日完婚。”

待太後一口氣強硬的賜婚後,場下除了皇後和那剛醒過來的梁彩兒,皆是一臉詫異,剛才人家齊平王不都說的很清楚了嗎,這太後還如此急迫的就賜婚,就不會覺得不妥。

見林婉桐低首垂眸的沒有任何反映,樓楚寒面上也是冷的沒有看到一絲惱色。

衆人皆是感覺到了暴風雨即将來臨的氣氛,居然在太後賜婚後,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道喜恭賀,唯有那梁彩兒轉悲為喜的連忙上前去叩謝。

“謝太後恩典!”

“怎麽?民女林婉桐,你還不上前來叩謝太後賜婚。”皇後眉眼一凝,面上很是森嚴的望向齊平王身旁的林婉桐,眼底劃過一絲不屑。

聽到皇後的話,林婉桐心裏一陣冷哼,靠,真她媽的不要臉,這樣了,還想讓老子去謝恩,讓你謝罪還差不多。

沒讓自己的女人受難,樓楚寒面色一寒,冷冷的開口道:“母後,您是不是搞錯了,兒臣先前就說過了,兒臣此生的妻子只有一個,那便是林婉桐。而您卻将一個般弄是非,無中生事的惡毒女子賜給兒臣為王妃,您這是為兒臣好呢?還是兒臣做錯了什麽讓您老不順眼,要害兒臣一生呢?無論怎樣,都還請母後收回成命。”

聽到齊平王完全不顧太後顏面,把這衆人心裏都覺得奇怪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大家心裏都是一驚,看得出來,今日的齊平王是不打算顧忌母子情份了。

聞言,太後眼前一黑,這下是真的直接就暈了過去,在太後心裏,以前那個唯命是從的兒子去哪裏了,今日這個處處頂撞自己的還是自己那個兒子嗎?

皇後與梁彩兒聽到齊平王這樣的話,又羞又氣又惱的齊齊向他看來,又見太後暈了過去,趕緊嚎着嗓子,像哭喪一樣喊道:“太後您怎麽了,太後您老人家可千萬別出事呀!這都不是皇弟的錯,這只是他暫時被迷了心竅罷了。”

“太後娘娘,您快醒醒呀,都是彩兒不好,您快醒醒呀”

“皇上駕道!”

正當堂上亂做一團,廳下鴉雀無聲時,門口傳來一聲皇上駕道的高喝聲,随後衆人皆是跪下迎接,臺上忙作一團的人也都齊齊起身恭迎。

而當場除了,暈過去被人救醒的太後和齊平王外,還有一人沒有下跪,那便是林婉桐。

只曲膝行禮的皇後,斜眼掃到這情景時,像是抓住什麽把柄似的,連聲斥到:“大膽民女,見了皇上居然不下跪。”

此時皇上已急步來到太後身前,沒有理會皇後的行為,頭也沒回的急急向衆人擺了擺手:“都平身吧!”

“母後,您沒事吧?”面色有點擔憂的樓楚玉,伸手為太後順着氣,似是此時除了太後的安危,其它什麽事都不重要。

皇後見皇上這個樣子,心裏也明白了幾分,知道皇上是刻意去忽略那林婉桐的無禮,心裏雖然不平,但這個皇後也不是白當的,知道如果讓皇上不快,這就是斷自己的後路。

面上有點尴尬的瞪了一眼一直平靜無波的林婉桐,也擡步上前,一副很是擔心的樣子說道:“皇上,您來的正是時候,今日母後難得出來與大家小聚,卻不料被氣成這樣子。”說罷皇後還裝模做樣的哭了起來。

樓楚钰面色一凝,其實他一直都在殿外,只是沒有進來罷了,昨日聽自己的母後說要見子寒的女人,就覺得事有蹊跷,果不其然。

皇上心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心裏跟明鏡似的,此刻反而有點羨慕起自己這個處處讓着自己的兄弟來,至少他還可以有資格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用成天面對這些個處處算計,表裏不一的女人們。

樓楚钰聽了皇後的話時,這才擡眸深深的望了一眼皇後,就這一眼,皇後就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心裏一時慌亂,趕緊假意去查看太後,連忙轉開了頭,不敢去看皇上。

“衆位,太後多年一直關在佛堂未出,許是悶壞了,今日招集各位夫人小姐前來,原本是想高興高興,豈料太後年世已高,身子大不如從前,難免說話有些糊塗了,現在鳳體欠佳,各位今日就散了吧,讓太後好生的休息一下。”

樓楚钰似是在警告,又似在給大家講述今日發生的事實,總之那不怒自威的聲音聽在衆人耳裏,心裏就一陣膽寒,各各都不是傻子,都懂皇上的意思,如果今日之事有人胡亂傳出去,怕就是活到頭了。

待衆人離去,卻見那梁彩兒還杵在那兒未動,樓楚钰眉眼一挑,冷聲道“這位梁小姐還有何事嗎?為什麽還不同那些夫人小姐一同下去呀?”

聽皇上親口問自己,梁彩兒吓的腳下一軟就跪了下去,吱吱唔唔的說道:“回,回皇上的話,民女只是擔心太後,所,所以~~”

“滾!”沒等她說完,樓楚钰見到這個搗事的罪魁禍首,心裏就是厭煩。

“啊~是,是,民女靠退。”說罷,林彩兒眼裏蓄着委屈的淚水,跌跌撞撞的便出了去。

皇後見平日一向威嚴穩重的皇上居然這樣發怒,心裏也是一陣膽寒,小心翼翼的低頭不語,卻不料下一秒耳邊響起皇上冰冷的話語:“也請皇後一同下去吧。”雖是懇請,卻是命令。

皇後心裏一涼,終是知道自己怕是把皇上給得罪了,于是很是聽話的曲身一伏:“臣妾告退!”

那從昏迷中再次轉醒的太後,見這個情景,也知道自己這個大兒子,肯定是有什麽話要說,于是軟軟的坐在那裏,見他趕走一幹衆人,也沒有出聲阻止。

反而倒是林婉桐,見這種情景,也起身正欲離去,卻被身旁的男人給拉住:“桐兒不用離開。”林婉桐有些為難的看着他,只見他滿眼的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這篇是本女女的首篇,寫得不好之處,大家多提意見,下一篇《不良女子拆婚記》精彩等着你喲~~求收藏!

☆、皇上的質疑

林婉桐有點尴尬的留了下來,一看就是人家母子三人有什麽私密話要談,自己在這裏,人家會不會不好開口呢,只是被男人抓住的手掙脫不開,也只好作罷。

望了一眼正拉扯的二人,樓楚钰坐到了太後身邊,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說道:“我的好母後,還在生氣呀,可別把身體氣壞了,您瞧瞧這林姑娘也是知書達理的,又加上寒弟那麽多年了,也難得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您又何必要讓他們不痛快呢?”

太後一聽自己最喜歡的兒子溫言細語的和自己說話,心情頓時也好了許多,擡眼望了一下那雙手仍還交握的兩人,心口又堵了一下,有點不悅的開口道:“母後不是答應了他們的婚事了嗎?是他們不知足找不痛快吧。”

“母後這算是答應了嗎?您明知道兒臣不喜那梁彩兒,您還非要把她指給兒臣,橫在我和桐兒之間,兒臣不知母後居的是什麽心,那麽多年來,我不争不搶,只知道讓,你不一直也很高興見到我這樣平庸度日嗎?如今兒臣找一個出身平凡的女子成親,不正如你意嗎?現在卻又搞不懂您,為何又不喜了。”樓楚寒面色平靜無波的說着,似是在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在交談。

那種毫無情感的表情,看在太後眼中,終是一根刺一樣,紮疼了她的心,就是再不喜也是自己的兒子,在好強的太後心裏,她可以不喜歡這個兒子,但絕對不允許他對自己淡莫。

再聽他話語間有意無意的譏諷和怨言,太後直覺面上一陣青一陣白,不可否認,自己一直就是希望這個兒子越平庸越好,以免對自己的大兒子造成什麽威脅。

如今太後好不容易有點良心發現,想為自己這個小兒子做點事,卻不料還不被理解,心裏受不了這種被忤逆的感覺,于是憤憤道:“怎麽,你是在怨我這個當母後的?還是說,如今你長大了,就完全不把我這個母後放在眼裏了。”

“要怎樣才算把您放在眼裏,唯命是從還是您讓我傻我就傻,您讓我病我就病,然後您讓我去死,我就真的去死?”樓楚寒臉上扯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定定的望着上坐一臉發青的太後。

“你~你這個不肖子,怎麽你這是在怨我,在報複我嗎?”太後氣得擡起手指着樓楚寒,厲聲問道,那擡起的手也在發抖。

樓楚钰見事不妙趕緊說道:“母後,這事兒您就別管了,讓子寒自己去處理他個人的事,這樣不很好嗎?”

“什麽個人的事兒?這事關乎皇家顏面,哀家不得不管。”太後氣的大聲怒道。

聽言一直冷莫不語的林婉桐,臉上一陣冷笑,真有點懷疑這個老太婆到底是不是寒的親生母親,之前聽了寒說的那些事,當時還以為他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麽誤會,現在看來恐怕沒有那麽簡單。

“皇家顏面?哼,母後說笑了吧?皇家顏面與我幾時有關系了?”樓楚寒目光一凝,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氣息。

太後聽言也是一愣,不知他為何會這樣問自己,身為皇家的子嗣,不都該維護皇家顏面嗎,縱使自己對他有萬般不是,他也逃不脫這個身份不是?

而只有樓楚钰明白他的意思,突的站了起來,很是嚴肅的說道:“夠了,母後,這事兒就這麽定了,兒臣今日便會下旨賜婚,讓他們一個月後成親,子寒你也別說了,這事皇兄為你們作主了,你先帶你的王妃回府去接旨吧。”

太後還想要發難,卻被自己的大兒子給攔了下來:“母後,您真的是想我們都離您越來越遠嗎?”

聽言太後大驚,不敢置信的望着先前還對自己溫聲溫氣的兒子,此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睜睜的見樓楚寒牽着那個女人的手走出永壽宮的門,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太後有點溫怒的向皇上問道:“皇上,你這是要做何,難道你也要忤逆你的母後嗎?”說罷還一臉受傷的表情。

樓楚钰無奈的閉了閉眼,才幽然開口道:“母後,我只想問您一句,您這樣快樂嗎?”

“快樂?那是個什麽東西,自從我進入這皇宮起,早就不記得那是個什麽滋味了。”太後鳳眸微眯,滿臉的傲然。

“是的,我也沒有體會過,無論是從小,還是如今高高在上。”樓楚钰情緒低落的低語道。

聽他這麽說,太後猛然擡頭,不信的說道:“怎麽可能,皇兒,母後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甚至這金樓國的江山都是母後處心積慮的為你謀得的,你應該是世上最快樂,最幸福的人才對呀,你在騙母後,對不對?”

聞言,樓楚钰像狂了般,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伏後仰,好不癫狂,可是卻笑着笑着流出淚來,然後滿臉漲紅,雙眼也似充了血般轉眸望向太後。

“最幸福?還全天下?母後,您有問過我想要什麽嗎?您做的這一切真的是在讓我快樂幸福嗎?讓我看着比自己優秀的親弟弟,為了成全我,隐藏自己的實力,讓我看着你無情的把我的親弟弟,從他的父皇的視線裏齊走,看着你用性命去逼着我的親弟弟讓着我,甚至到手的江山都雙手俸上。您這是在愛我嗎?您這是在侮辱我,是您所謂的愛,讓我成為了全天下的笑柄,讓我高高在上卻讓我一輩子擡不起頭來。這就是您的愛,哈哈~~”樓楚寒說完這些話後,前所未有的輕松,埋藏在內心幾十年的委屈和怨言,今日終于是說出來了。

太後看到最心愛的兒子瘋了般,毫不留情的指出她的惡行,嘴巴張的老大,眼眶裏的淚水如豆子般滴溜溜的流着,前所未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震得她呆愣的望着自己的兒子,口中喃喃自語道:“難道我真的錯了嗎?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樓楚钰見太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沒有半絲心疼的道:“錯就可以形容你的行徑嗎?你不禁毀了我一生的尊嚴,你更是差點毀了你小兒子的一生,做為你所謂的最疼愛的兒子,我一直都不理解,同是你兒子的子寒,為何一生下來就要受到你仇人般的對待,他那麽聽你的話,他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去天底下找找,哪裏有這麽孝順的兒子,為了一個這麽無情的母親,居然垂手可得的天下都可以放手,連我這個所謂的受益人都看不下去了,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所愛,可以感受一點人間冷暖,而你卻又要處心積慮的想要拆散人家,現在我都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了。”

聽到自己親生兒子這無情又冰冷的質疑和指責,太後終是承受不了,擡手撫住後腦勺,臉色發青的向後倒去,見此,樓楚钰面色黑沉的喊了宮人進來,而自己吩咐宮人請了太醫後,便心情矛盾的大步離了開去。

☆、坦白

齊平王府內,樓楚寒領着林婉桐回到王府後,心情都不怎麽好的二人,就膩在了房裏一直沒有出門。

看着男人眼底的莫落之色,林婉桐乖巧的任由他抱着,房間的門窗都緊閉,就如此刻主人的心情,陰暗而沉重。

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林婉桐的心情也似感染了一般莫名的傷感,突然心裏下了一個決定,擡眼望着樓楚寒好看的側臉,很是認真的開口道:“寒,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你想聽嗎?”

聽言,樓楚寒才收回淡淡的感傷之色,面上擠出一個笑顏來,低頭望着懷裏的女人,溫柔的說道:“好!”

深深的望進男人的眼睛,林婉桐不知自己這個決定會給自己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但此刻的她,很想同男人說,這就意味着一種真心的交付。

“寒,假如你發現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我,你會不會不要我,會不會不愛我了?”終是有點擔憂的問到。

“傻桐兒,我愛的就是現在的你,無論過去你是怎樣,這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我要的是你的現在和将來,過去我沒有參與過,所以對我而言毫不重要。”樓楚寒一臉認真的說到。

“其實我并不是之前的林婉桐。”說完這句話後,見男人的表情沒有一絲異樣,而是一副願聽詳文的樣子。

林婉桐才大着膽子講起了自己的前世和穿越到這裏來的情景。

雖然聽在男人耳裏十分詭異和不可思議,但不知怎的,樓楚寒盡然沒有半絲懷疑,加之之前林婉桐的異常行為,現在似是得到了解釋般。

沒有不能接受和不信任,反而內心充滿了心疼,雙手把女人摟的更緊,在她耳邊很是認真的說道:“無論你是多少年後穿越來的魂魄,還是不是原本的林婉桐,從今日起,你就是我樓楚寒的妻,你不再孤單,你有我,還會有我們的孩子,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去面對一切。”

見男人聽了這麽令人震驚的事情後,還那麽深情的向自己許諾,除了感動還有那滿滿的幸福,不管未來怎樣,林婉桐終是想明白了,人這一生,過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深深的一個回擁,兩顆孤寂了許久的心瞬間被彼此填滿,一觸即發的火花,毫無征兆的将激情點燃,皆是情不自禁,幽閉的空間裏迷情的因子四散開來,彌漫着羞人的氣息。

待兩人都大汗淋漓的累的不想動彈後,才相擁沉沉睡去。

至到那一道賜婚聖旨的道來,才将二人從美夢中叫醒,整個王府都被這喜訊炸開了花,在門口催促樓楚寒出來接旨的阿海和小月更是激動的差點流下淚來,一個是在感嘆,自家光棍主子終于脫單了,而小月卻是高興自己這個大大咧咧的小姐終于被人收了。

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喜悅裏,完全沒有想到大白天的,自家主子居然還那麽有興致的在睡覺。

有些驚慌的林婉桐又羞又惱,自己怎麽就那麽沒節操呢,大白天的在房裏關着半天出不去,別人想不到在做什麽才怪,手忙腳亂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可是越急就越穿不好。

見此,樓楚寒伸手就去幫她穿,在經過那麽多次的練習後,此刻已十分熟練了,口裏還寬慰道:“你這麽急幹什麽,那個聖旨不去接也無所謂,只是這個比較合我意的聖旨我還是不介意勞累你一下,說罷還壞壞的在女人的臉頰上偷香了一下。”

林婉桐的臉刷的就紅了,沒好氣的說道:“還說,都怪你,大白天的沒節操。”

樓楚寒聽了卻是愉悅的哈哈大笑起來,還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習慣,以後為夫有可能還更沒節操。”

林婉桐面紅耳赤的推了他一把,二人才雙雙整理好衣物開門走了出來。

見到兩個比自己還要激動的人,林婉桐和樓楚寒皆是會心的一笑,便快步去了前廳接旨。

這一日,國都都城內,大街小巷都傳開了,當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齊平王終于要成婚了,而且婚禮就在下月中旬,現在離成婚之日還不足二十天。

許家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更是歡天喜地,那老太太更是像要嫁親孫女兒般喜極而泣,他們是真心的祝福林婉桐的,看到她找了這麽一個樣樣都好的夫婿,很是為她開心。

而當李玉恒聽到這個消息時,只是面上淡淡的一笑,有時候人的緣份就是一種折磨,要怪只能怪相見恨晚,如果自己早在子寒之前認識她,自己絕對不會放手,只可惜自己終是晚了一步。

相對于李玉恒的灑脫,而另一個人卻發瘋了般,不接受這個事實:“不,這怎麽可以,太後當着那麽多人已賜婚,這皇上為什麽還要下旨,不,我不服,我才是齊平王妃,那個下作的女人憑什麽做王妃,她憑什麽得到樓楚寒的愛,啊~~啊~~”

梁彩兒在自己的閣樓裏,将自己的房間砸的亂七八糟,一地的瓷器碎片,吓得門外的丫環荷兒瑟瑟發抖,又不敢前去禀報老爺和夫人,因為之前小姐吩咐過,但看這個樣子,真有點怕自家小姐會出事。

只是過了許久,房裏終是安靜了下來,荷兒提心吊膽的伏耳在房門聽裏面的動靜,卻不料門刷的被拉開,一臉猙獰,披頭散發的梁彩兒,滿眼陰狠之色的盯着小荷,吓得荷兒腿一軟就差點跪了下去。

扶着門匡,小荷不敢去看那張如厲鬼般的臉,只能低頭讪讪的問道:“小,小姐,您沒事吧?荷兒好擔心!”

“去,把鬼六給我找來,就說我有事找他。”梁彩兒陰森森的口氣對荷兒命令到。

“可是小姐,都這麽晚了,還是明兒個去吧,現在人家有可能都睡下了。”荷兒有點害怕的勸說着。

“趕緊給我去,少給我廢話。”見荷兒不願意,梁彩而面露兇光的喝道。

吓得荷兒趕緊悻悻的下去找人,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卻又不敢不從,心裏不禁罵道:“有什麽了不起,那麽厲害又怎樣,可人家還不是不要你,只知道在我們這些下人面前撒氣,有本事自己去把人家王爺的心抓回來呀。”

早就對這個主子心生怨言的荷兒,心裏憤憤的罵着,腳下去沒敢停下半分,其實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人家賭坊是通宵營業的。

當鬼六來到梁彩兒面前時,看到滿屋的情景,心裏也明了了幾分,現在大街小巷都傳開了,其實鬼六早就料道了梁彩兒會來找自己。

鬼六也沒有廢話的問道:“小姐找小的來何事?”

梁彩兒冷眼看了一眼神情依舊淡莫的鬼六,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思,恨恨的說道:“這幾日你找人給我把那個賤人給我盯緊了,只要她一出齊平王府大門就動手。”

“這樣不妥吧?你當齊平王是瞎子或軟蛋嗎?還是說你不想活了?”鬼六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沖動而愚蠢的想法。

聽言,梁彩兒雙眼怒睜的瞪着眼前一點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鬼六,很想發火,卻又深知得罪了他,自己怕就更沒有人幫忙了,于是才忍氣吞聲的說道:“那敢問您有什麽高見?”

鬼六心裏冷哼一聲,要不是她手裏有皇後的令牌在,自己才難得管這蠢女人的事,當年欠下皇後一個人情,許下諾言有當一日拿着令牌兌現,誰知這個承諾卻是讓自己幫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只見鬼六棺材板一樣長年沒有表情的臉,此刻卻扯出了一抹詭異的笑來,然後對着梁彩兒說道:“為了還皇後一個人情,這次我就幫你除掉你要除掉的女人,這事兒完後,你就将那塊令牌還給我,以後我們各不相幹。”

梁彩兒有點詫異的望着他,原來他只是欠了皇後的一個人情,還以為他是皇後在宮外的勢力,梁彩兒猶豫了一下,然後很是決然的說道:“好,但我有一個要求,我要活的,我要親手結果那個賤人。”

看着滿臉狠辣陰毒的女人,鬼六嘴角扯起一抹譏諷之色,果然最毒婦人心。

☆、被騙出城

臨近婚期還有幾天的時間,由于婚期比較急促,要準備的事務比較多,而林婉桐這個準新娘又什麽都不懂,所以全部的事情就落到了樓楚寒一個人身上。

在這過去的日子裏,林婉桐就像一只米蟲一樣,吃了就睡,不過還好,實在無聊的時候就跑去許家逗逗小虎子,要嘛就去自己的小宅搗鼓一些新玩意,然後時不時又領上許虎去找那李玉恒談生意。

說實話,現在雖然還沒有幹出個什麽事兒來,不過在她的帶動下,許成和許海都幹勁十足的跟她混起來,和那李玉恒不僅談好了明年的紅酒釀制,還在林婉桐的傳授下,學會了豆瓣醬的制法,正打算生産這個東西加以推廣和銷售。

李玉恒不外乎就成了他們最好的合作商家,有這麽大個靠山,可以說是天時地裏人和,對于做生意的李玉恒來說,這也是很有潛質的合作夥伴,所以也樂意的很。

這一日當林婉桐起床吃過早飯,和樓楚寒膩歪了半天,至到樓楚寒說有事要出去辦,兩人才分開,覺得無聊的她正想跑去找李玉恒那小子談事情時,只見那許海便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阿海哥,怎麽了,有什麽高興的事兒嗎?”林婉桐少有見到許海這麽高興又急切的樣子。

等許海喝了口茶後才說道:“桐兒,好消息,找到了,找到了。”

聽他沒頭沒腦的說着,林婉桐就覺好笑的問道:“說清楚,到底什麽找到了?”

“桐兒,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外祖母一家嗎?有消息了。”

“什麽,真的!”林婉桐有點驚喜的站了起來,前世自己身邊一個血親都沒有,這一世雖然原主已不在了,但與這個身體血脈相聯的親人還尚在,無論如何,在林婉桐的心裏還是很想找到的。

加之自己馬上就要成親了,能找到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這也算對原主一個安慰吧,同時也算改寫了自己孤苦無依的命運。

“來,快給我說說,是怎麽找到的。”林婉桐也是滿臉興致的趕緊問道。

“自你來我們家後,我們不是一直在托人打聽嗎,前幾個月一直都沒有消息,至到昨日我父親與幾位好友小聚時,才偶然聽說,有一個叫王洪材的商人,也在托人找自己妹妹的女兒,這一問才知道,那正是你的舅舅,而且他們就住在城東不遠處的郊外,坐馬車的話不用一個時辰就能到。”

聽許海這麽一說,林婉桐也沒覺得奇怪,興許是知小了她們上都城來找他們的消息了,心中很是喜悅便拉着阿海就要去見他那個素未謀面的舅舅,這時端着水果進來的小月,正見兩人要出去,忙問道:“小姐,許海哥,你們要去哪裏?”

“小月,我找到我外祖母了,我現在和阿海哥就去找她,你在家裏等着,等王爺回來了後就告訴他我很快回來。”林婉桐歡喜的對小月說到。

“真的,那太好了,小姐您去吧,早些回來。”

“好的,拜拜!”林婉桐俏皮的給了小月無數個飛吻後,便興沖沖的和阿海往王府外走去。

而王府裏的人,這些日子也習慣了這個王妃的獨來獨往,她不喜有人跟着,所以樓楚寒派來保護她的人,統統被退了回去,現在她出門也沒人敢過問她,兩人坐上許海駕來的馬車便往成東奔去。

卻不料,當他們前腳剛走,後面就有人一路尾随,身為小商販的許海沒有經歷過勾心鬥角的世面,更沒有料到世道的險惡,所以根本沒考慮什麽危險不危險的事。

而林婉桐除了那聞香宛和皇宮裏的事讓她有點陰影外,這日子倒過的順風順水,也完全沒有懷疑這樣一件私人的事情也會有什麽陰謀算計的。

兩人沒心沒肺的聊着天,更是一點危險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到,一路嘻嘻笑笑的往前趕着,至到馬車行至一條上坡的小路無法前行,兩人才下車。

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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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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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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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