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6)

往坡上看去,一處宅子就在上面,而那高高的院牆擋住了裏面的風景,阿海看了一下四周,才開口道:“按他們說的應該就是這坡上這家宅子。”

林婉桐也不覺有異的開口說道:“就這麽點兒遠了,我們走上去吧。”

一條小路用青石板鋪成,兩邊的雜草也被鏟得幹淨,一看就是長年有人住的地方,二人不急不緩的往上爬着,卻不知此時的院牆某處,正有一雙陰寒的眼睛在盯着他們看,而那雙眼睛的主人朝身旁的人吩咐道:“人來了,去準備好。”

“是!”

待二人爬上來時,也有點累的喘着氣,心裏道也不解,這好端端的商人住這麽偏不說,這宅子還修這麽高幹嘛,不過又覺得興許是人家各人喜好罷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許海便主動上前去敲門,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着家丁服的男子前來開門,男子三十來歲,中等身材,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

“請問二位找哪位?”

“請問是王洪材,王老板的家嗎?”林婉桐有點急切的問道。

“對呀,請問二位是?”男子假意有點驚訝的問道,随後半掩的門也推開了一點。

“在下許海,是城西許家酒鋪的少東家,前來找你家老爺有重要的事情相談,敢問他在嗎?”許海上前連忙解釋到,只是說有要事,不好意思直接就說是來認親的。

“哦,那二位請進吧。”說罷男子就側身讓二人進了院子,然後關了門便領着他們向前廳走去,邊走還說:“二位請随我去客廳坐會,喝點茶水,我這就去請我們家老爺,先前我家老爺正從後門去了後山去看田裏的藥材去了,我這馬上就去叫。”

待二人坐下後,便有一個小丫頭就端着茶水進了來,林婉桐心裏還想,這古代的人辦事效率都那麽高嗎,這剛坐下就有茶水送上來,只是心裏是這麽想,但也沒有多疑,正有些口渴的二人便端了茶水就喝了起來。

此時齊平王府內,當樓楚寒一臉春風得意與阿海回到王府時,就聽得下人禀報說王妃出門去了,樓楚寒眉頭一蹙,正想問話。

這時小月便蹦跳的來到他二人身前,很是開心的喊道:“王爺,您回來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小姐找到她舅舅一家了。”

“什麽?”聽言,樓楚寒和阿海皆是一驚,異口同聲的問道。

小月被男人高分貝的聲給震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兩人。

“小月你剛才說什麽?你說你家小姐找到她舅舅了,這怎麽可能。”阿海有點不解又驚訝的說到。

“真的找到了呀,她和許海大哥以經去她舅舅家找他們去了,都走了快一個時辰了,現在應該找到了吧,小姐說~~~”

還沒等小月說完,就見樓處寒黑着臉一個上前就抓住小月的手沉聲問道:“她們去哪裏找去了?”

“啊~王爺,怎麽了,他們好像去成西郊外找去了。”當小月的話剛剛講完後,就見兩個男人風一般的轉身就往馬廄的方向奔去,小月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月當然不知道二人為何如此慌張,因為婚期臨近,樓楚寒想給林婉桐一個驚喜,所以一直在找她的舅舅,就在這兩日才打聽到她舅舅的下落。

今日剛好去核實了回來,而據他們核實的情況,人家此刻根本不在都城裏,樓楚寒今日才派了人出發去接人,正好可以在大婚前日趕回來,如果說現在能要都城找到人的話,其中必定有蹊跷。

☆、被算計

當林婉桐和許海幽然轉醒時,只感覺全身被綁得動不了絲毫。

兩人意識模糊中,只聽到耳邊響起一陣交談聲:“人都在這裏了,你想怎麽辦?”可以分辯出這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接下來便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說道:“哼,做得好,你們先把這個男的帶下去,把這個女人留下,我來處理。”

“好吧,不過你自己小心點,要是出了什麽狀況,我可不負責了。”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又低沉又冷莫。

接着就聽得幾個人零亂的腳步聲和一雙腳拖在地上被拖走的聲音,随後就是關門的響聲,此刻林婉桐的身體還處在半麻痹狀态,但心裏卻完全清楚過來,他們被暗算了。

正在拼命怒力讓自己清醒的林婉桐,沒有想到有人比她更希望她快點醒來,“嘩”的一聲,一盆水就潑在了林婉桐的頭上,一陣激靈後,林婉桐的神智不說全部回來了,但也至少回來了一半。

任冰冷的水在臉上流淌着,忍着眼睛的不适,最想看清的是哪個王八蛋居然算計他們,還那麽壞心眼的潑自己冷水。

眼前起初看到的是一片昏暗,然後慢慢的便看到兩個越來越清晰的人形,而且還是兩個該死的女人,适應了眼前的環境後,林婉桐終于看清楚站在面前的兩個女人還帶了面紗。而現在身處的地方也不是先前那個大廳,而是一間貌似地下窒的小房間。

見林婉桐已經轉醒,還是有點小心的帶着面紗的梁彩兒,面紗下的唇角輕蔑的扯了扯,然後很是傲氣的在捆綁林婉桐的柱子身邊椅子上坐了下去。

“賤人,你醒了呀?”梁彩兒陰森森的問道。

“你是誰,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林婉桐有氣無力的說完這樣一句話後就感覺自己累得不行。

“哈哈,你很想知道我是誰嗎?那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訴你我是誰?這樣也好讓你這個賤人死得更清楚一點。”梁彩兒有點變态的說道。

林婉桐也不是傻子,絕對不相信自己求了她,她就會告訴自己她是誰,心裏一冷,表情很是不屑的說道:“不用猜也知道,你就是一個只敢在背地裏使陰招的宵小之輩,本姑娘還懶得看,更是難得聽,免得污了我自己。”

林婉桐這個激将法,可謂是十分有效,那嬌縱傲慢憤了的梁彩兒,哪裏受的了別人這麽說她,心底的怒火一上來時,伸手就将面上的面紗給扯了下來。

“小姐,不要哇。”荷兒吓的連忙阻止,卻也來不急了。

當梁彩兒那張因仇恨扭曲了的臉,露出來的那一刻,其實林婉桐并沒有多大的驚訝,之前醒來看到是兩個女子時,心裏就在想,自己來這裏也沒得罪什麽人,如果還是女人的話,那唯有一個人,便是梁彩兒。

見林婉桐看到自己的樣子時,并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梁彩兒心中更是一惱,上前一步擡腳便踹在了林婉桐的肚子上。

“你這個賤人,本小姐就是要讓你看看我是誰,不,應該是本王妃,你這個不知羞的下作女人也想當王妃,作夢去吧!”說着說着,憤恨難當的梁彩兒又是幾腳踹向林婉桐。

被捆綁在柱子上,靠坐在地上的林婉桐,被踹的悶哼幾聲,也沒有喊出來,只是平時清澈的目光,此刻滿含冰霜,緊抿的紅唇看得出她在隐忍,此時的梁彩兒一看就是處于變态的邊緣,現在如果激怒她,只怕她更是瘋狂。

“怎麽,傻了嗎?還是說你也知道在本王妃面前,你也沒有說話的資格。哈哈哈~~~”梁彩兒幾近瘋狂的笑着,那種沒來由的得意勁,讓她此刻的心情好了許多,有點無法抑制的怒火稍稍平複了一點後,才又坐回了椅子上去。

被剛才自家小姐的行迳吓得不輕的荷兒,見罷趕緊回過神來,從一旁的桌子上端過茶水,手有點抖顫的遞了過去,梁彩兒接過後,狠厲的瞪了她一眼,有點不悅的罵道:“抖什麽抖,沒用的死丫頭。”

見她連自己的丫頭都罵,林婉桐心裏就在懷疑,這梁彩兒八成是心理有問題了,此刻心裏雖也很是害怕,但認輸絕對不是林婉桐的性格,依這梁彩兒的性子和狀況來看,看來唯有激将法才管用了。

“哼,你得意夠了嗎?”林婉桐表情輕蔑的問道。

聽言梁彩兒氣的嗖的就站了起來:“你說什麽?”

見罷,林婉桐不急不緩的說道:“梁小姐,你口口聲聲說你比我有資格做王妃,可是我不服。”

“哦。”梁彩兒一聽她這麽說,反而來了興致:“你道說說,你一個小小的賤人有什麽資格不服的。”

“其實我不用說,你也知道不是嗎?”林婉桐面露譏諷的反問道。

“我怎麽會知道你的想法,快說,少胡弄玄虛。”梁彩兒很是不耐的說道。

“梁小姐你很怕我,對不對?”

“什麽?哈哈哈~~~啊哈哈~~荷兒,你聽見了嗎?她居然說我怕她,哈哈~~太好笑了,這是我長那麽大,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啊哈哈~~~”梁彩兒聽了林婉桐的話笑得前伏後仰,似是看傻子般望着林婉桐。

“你如果不怕我,幹嘛把我捆成這樣?你就是怕我,所以你只敢在把我捆成這樣的時候來對付我,其實你淺意識裏你就是怕我的,你早就認輸了不是?”林婉桐面對這樣一個心裏已明顯扭曲的梁彩兒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也是在賭,賭她的傲氣,賭她的輕視自己,只要她敢松開自己,自己就有機會逃。

聽言,梁彩兒的眼神有些不正常的翻了兩下,然後嘲笑道:“你是在激将我,哈哈!”

看來梁彩兒也不算笨,但想到終歸要做到才算狠,林婉桐面不改色,嘴角上揚,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那樣子似就是在看她的笑話般。

原本還在哈哈大笑的梁彩兒,面色一沉,立馬陰狠之色一覽無餘:“就算我把你放開又如何,我還不信。此刻你在我們面前能翻得了天不成?”

“小姐,不要哇!”荷兒終是要比她這個頭腦不清醒的小姐要理智得多。

“廢話那麽多,快點去把繩子解開。”梁彩兒此刻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忤逆,而這荷兒今日的表現令她十分不滿。

見自家小姐一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只能讪讪的上前去給林婉桐松綁,見此,林婉桐心裏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而眼底更是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發簪

解開一身束縛後,林婉桐活動了一下手腳,才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哼,現在你還覺得我怕你嗎現在你還覺得有什麽不服的嗎?有什麽都說出來吧,省得一會兒死不明目。”梁彩兒十分嘲諷的開口說道,眼神更是看都不想去看林婉桐一眼。

“你居然起了要殺我的心?”無論是生活在單純的21世紀的林雪妮,還是重生後的林婉桐也好,就算被騙進過青樓,突的聽到這梁彩兒口口聲聲的說要她死,心裏還是陌生的很難以想象。

“哈哈,要不然你以為呢?你以為我把你弄到這荒郊野外的來,好玩兒嗎?”梁彩兒很是得意的說道。

見她真的不似在開玩笑,林婉桐原以為,這個女人只是想收拾一下自己罷了,卻沒有想到她如此膽大陰毒,心裏不免有點毛骨悚然起來。

擡眼望了一下四周,只有一道門,連一扇窗都沒有,室內點着一個青油燈,放燈的桌子上,赫然看見有一壺酒和一個杯子,林婉桐只覺得心裏不妙起來,按常識來判斷那該是毒酒,心裏不禁一寒,這女人還來真的。

“你殺了我,就不怕被發現,你可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準王妃,我還有幾日就成婚了,你要是殺了我,你可能會滅九族。”林婉桐蹙眉很是嚴肅的說道。

聽到她口中一個準王妃,梁彩兒就似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頓時炸毛起來,兩步上前,毫無征兆的就甩了林婉桐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伴着丫頭荷兒的一個驚呼聲,林婉桐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下,被甩得一個踉跄就向旁邊的桌子撲去。

被打的臉上一陣火辣的林婉桐,很快也反應過來,順勢便将桌上的酒壺給撲翻在地,應地而碎的酒壺,撒了一地的酒水在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化學反應的一股白煙過後,只瞧見那一灘酒水不停的翻着白色小氣泡,還發出腐蝕性的呲呲聲,雖然聲音很細弱,但還是讓人聽的膽寒。

“啊,小姐,那酒,那酒沒了!”荷兒緊張又驚恐的驚叫到。

梁彩兒見此,猙獰的面容也是一愣,其實她長那麽大也是沒有殺過人的,無論再狠也終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所以才選擇了毒酒,就是想讓這個女人喝下後,親眼看看她痛苦死去時的樣子,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可是現在居然被這女人打翻了,那接下來要怎麽了結她呢,一想到這裏,心裏的火就不打一處來,上前就要去揪林婉桐。

可這次林婉桐早有防備,一個側身就躲了開來,面色如寒的望着這個又要發瘋的梁彩兒,心裏想着對策,眼神瞟了一下四周,屋裏除了有幾根海碗粗大的柱子和地上鋪的一些幹草外,就只有那張桌子和先前梁彩兒坐的那張椅子了。

心裏到也沒有多懼怕這個梁彩兒和那個小丫頭,自己在21世紀可是學過擒拿防身術的,只是擔心屋外會還有人,先前剛清醒的時候聽到的男子聲音,還有許海被拖走的聲音。

想到這裏,林婉桐心裏大驚,遭了許海呢,他被那些人帶出去了,此刻會不會有危險,先前都還比較淡定的人,一下子就慌亂起來。

擡眼憤憤的瞪着又撲過來的梁彩兒,林婉桐主動上前兩步迎了上去,一個擒拿手,便将那梁彩兒給制住,反手将她按在了身前。

“啊!”這樣一個突然的變故驚的梁彩兒一聲驚呼,卻也把正要上前來的荷兒吓得愣在原地沒有動彈。

見此,林婉桐順手在梁彩兒發間随意拔出一根稍長的發簪,單手抵在了梁彩兒的喉頭。

荷兒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啊~小姐!你快放了我家小姐。”

手被反扣得生疼的梁彩兒,此刻又覺硬物抵住喉頭,也是吓得臉色一下就白了,心裏更是震驚這林婉桐一個弱女子,在中了迷藥後,居然都還有這本事,心裏不禁悔恨起自己來,也不知當時是什麽鬼迷了心竅,要讓荷兒把她給放了。

“快說,同我一起來的人呢?”林婉桐此刻心裏最擔心的是許海,許海對于自己來說,就如親哥哥般,要是他出了事,自己可怎麽向許家交待,心下慌得緊,面色更是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荷兒膽子本來就小,一見先前都還柔柔弱弱的女人,此刻像換了一個人般,自家小姐又在她手裏,要是出了什麽事,自己也不要想活了,于是有點戰戰兢的答道:“那,那個人被拖出去了,你,你快放了我家小姐吧,不然那些人回來,你就死定了。”

“他們把人帶去哪裏了,帶出去做什麽?”林婉桐心裏焦急的問着,而手下的力道也随之重了許多,發簪尖銳的一頭一不留神就刺入了梁彩兒的皮膚裏,白皙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突如其來的刺痛感,加之心裏的害怕,讓梁彩兒失聲叫了起來:“啊~痛!林婉桐,你這個賤人,你快放開我,要是我出了點什麽事,你就死定了,我表姐皇後是不會放過你的。”

荷兒見到自家小姐脖子出血了,也是吓的腿都軟了,差點哭了起來。

正在此時,外面也有人推門而入。

聽到開門聲,林婉桐心裏也是一驚,險些将扣住梁彩兒的手給松了開,但還是剎時回過神來,狠狠将梁彩兒扯到了自己身前,擋在了來人之間,而握住發簪的手也更是緊了緊,紮得那梁彩兒哇哇哭了起來。

第一個進來的人就是當時開門的家丁,而随後進來的便是那鬼六,見到鬼六的梁彩兒像是見到救星般,泣不成聲的喊到:“鬼,鬼六,快救我,嗚嗚~~~殺了這個賤人!”

看着被人制住,此刻正哭得眼淚鼻涕都分不清的梁彩兒,鬼六萬年不變的臉也是黑得跟鍋底灰似的說道:“你這個蠢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麽久了還沒處理好不說,居然還被人家給擒住了。”

鬼六為幫到這樣一個女人而無比氣惱,這裏可是不能久留的,現在居然還出了這種事,這女人要不是皇後的表妹,自己肯定不會管她了,這可是在跟齊平王對抗的事,這女人居然這麽不分輕重的生出事端來。

斂起自己內心的煩燥,鬼六才擡眼向林婉桐望去,一雙三角眼泛着狠厲之色的喊道:“賤人,快放了梁小姐,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梁彩兒沒有理會他的威脅,反而是十分冷靜的問道:“和我一起來的人呢,你們把他怎樣了。”

鬼六見她如此鎮定,不先考慮自己的安危,反而還擔心起別人來,忙冷笑道:“想見他,那你先放了這梁小姐。”

“哼,你當我是傻子嗎?”說罷,林婉桐手裏的發簪用力地在梁彩兒的脖子上一劃,一道血紅的口子就劃了開來,那櫻紅的血液就順着脖頸就流淌了下來。

而随後就聽見梁彩兒殺豬般的哭嚎聲,震得整間宅子可能都聽的見。

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一個嬌弱的女子下手居然可以那麽狠,心裏也是一驚,荷兒更是吓的當場就暈了過去,其實只有林婉桐自己心裏清楚,自己內心有多麽的緊張,但一想到許成的安危,便什麽也顧不了了。

鬼六也不敢拿這女人的命來賭,只能先穩住這個女人,再随機應便了,于是便朝身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轉身出了去,一會兒便把那個被五花大綁,口裏還塞了布的許五給拖了進來。

許海一看到林婉桐沒事,又見她還制住了一個女人,心裏又驚又喜,先前的害怕與擔憂也放下了許多,開口想說什麽,卻又唔唔發不出聲來。

見到許海仍安然無恙,林婉桐懸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可是卻沒有大意,而是腦子飛速運轉着,要怎樣才能逃走。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本女子第一篇文有點粗糙,忙裏偷閑裏寫的,也沒也間查錯別字,太家多諒解,第二篇《不良女子拆婚記》應該會好得多,大家多多支持喲。愛你們~~~

☆、成婚

“現在你看到你要見的人了,你是不是先放了梁小姐。”鬼六面無表情的說到。

“你覺的我是傻子嗎?這樣一來與沒見到人有什麽區別,放了她,那我們不就成了你們任宰的羔羊。”林婉桐一臉冷笑的答到。

“那你想怎樣,現在梁小姐還在流血,要是不急時施救的話,你就不怕她有個三長兩短?”

“哼,放心,才流這點血死不了,老娘以前獻的一次血,可以抵她流十次了。”

鬼六雖然聽不懂她說的什麽是獻血,但也明白了她是沒那麽容易放了梁彩兒,時間越拖越久對大家都不利,于是很是幹脆的說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人?就直說吧。”

“好,那我就不廢話了,趕緊給他松綁,然後我們出外面換人。”林婉桐很是幹脆的說道,心裏盤算着,必要先出了這間屋子才有機會逃出去。

鬼六有點猶豫的與身旁家丁打扮的男子對視了一眼,只見那男子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後,才開口答應道:“好,我就依你,那走吧!”說着就扯着許海就先一步往外走去。

林婉桐其實也是很擔心有詐,但卻沒有辦法,這是她唯一的機會,而自己現在已明顯感覺體力不支,可能是藥效過了的原因,此刻先前被梁彩兒踹過的肚子,現在有點隐隐着痛起來。

提着一身有點瑟瑟發抖的梁彩兒,林婉桐也小心的跟了出去。

這裏果然是地下室,林婉桐一手用發簪抵住梁彩兒,一邊望向前面窄小而陡斜的石梯,口裏很是冰冷的對梁彩兒說道:“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呆會上那個石梯時,如果你有敢耍什麽滑頭,或剛才那些人敢有什麽小動作,那你就等着去閻王那裏報道吧。”

說罷,肚子越來越痛的林婉桐,才又架住梁彩兒往石梯上走去,一步一步的走的好不艱難,在剛見到一絲光亮,馬上就要到出口時,突的一陣白色粉沫就撒了下來,

二人皆是沒有反應過來的被撒了一臉,兩人此時皆感眼睛一陣刺痛,只聽得梁彩兒一聲尖叫,而在失去光明的那一刻,林婉桐似是惱了般,心裏一狠,手中的發簪狠狠的往梁彩兒的脖子猛紮了兩下。

當鮮紅的血液湧出來,灑在林婉桐的手上,雖然看不到,但能感覺到那濕滑的溫熱,随着梁彩兒的垂死掙紮,兩人雙雙向石梯後倒去。

一路滾下磕磕碰碰,當林婉桐被撞的暈過去的前一刻,好似還聽到了自己男人的呼叫聲,呵呵,一定是自己被撞糊塗了,淺意識裏舍不得他吧,這下永別了,來這古代一趟,也沒算白來,至少認了家人,談了場戀愛,還進了皇宮,現在還殺人了~~~

剛解決完這個密室入口的人,趕來就看到了這讓人膽戰心驚的一幕,樓楚寒心一擰,一個越身便從窄小的石梯上跳到了林婉桐身邊,雖然兩個人全身上下都是白灰,但樓楚寒還是一眼就認出自己的女人來,沒有過問另一邊脖子還紮着發簪,血流不止的女人。

“桐兒,我來了,快醒醒,你別吓我。”樓楚寒身子有些顫抖的抱起地上的女人就往密室外奔去,此刻阿海已帶着王府裏的侍衛将鬼六等人擒住,許海也成功獲救,見到樓楚寒抱上來的林婉桐時,衆人皆是一驚,而下一刻,卻聽到樓楚寒如來自地獄般的聲音。

“別讓任何一個人死了,全部要活的,下面那個女人,救活她,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說罷,便頭也不會的抱着女人飛身離去。

留下衆人皆是一身寒栗,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主子真的怒了。

七日後,齊平王府。

一張寬大的紫色大床上,林婉桐蒼白的小臉已瘦了一圈,此刻正有氣無力的靠在軟枕上被男人伺候着喝藥。

“嗯,好苦,不想喝了。”林婉桐的小臉皺的跟苦瓜似的。

“不行,你才剛醒來,這藥才剛開始呢,來,乖,喝了它,身子要緊。”樓楚寒軟聲的哄着女人,見她已深陷的眼窩,心裏就一陣心痛。

七日了,整整七日了林婉桐才醒來,在這七日裏,樓楚寒更是衣不解帶的在她身旁,除了處理特殊事情外,更是寸步不離的守着她,而在這七日間,外面更是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這次事件的發生,讓一向低調的樓楚寒前所未有的狂怒,就因他此生最心愛的女人,差點命喪黃泉,而他剛有卻還沒被發現的孩子也小産,這完全就是要他的命般,甚至比要他命都還嚴重。

兩天就從鬼六那裏得知了來籠去脈,鬼六是何等人物,也被他折磨的開了口,而那原本該歸西的梁彩兒更是出乎意料的被救活了過來,她以為這是幸事,卻不料,當她看到結果後,她情願自己先就死了。

梁家滿門上下,以謀害皇親罪,滅九族,而唯獨梁彩兒,充為軍妓,永生不得離開軍營半步,不許自裁,只許自然死去。

而授意的皇後,也被皇帝打入冷宮,永生禁足,然她一心想要扶持當太子的兒子,也被安給了宮裏的一名後妃撫養。

在這件事後,之前有意為難過林婉桐的太後,也靜悄悄的呆在永壽宮的佛堂裏不再出來,太後終是醒悟,兒子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任自己擺布的孩子了。

而最讓她覺悟的還是皇帝的那句:“我都懷疑寒是不是您親生的了”,這句話刺醒了她,當年就因先帝醉酒,把她當成了已故的雪妃,後來才有了樓楚寒,太後一直把這件事情當成恥辱,所以連帶着這個出生的小兒子也成了她心中的恥辱。

就因為這個不為人知的理由,才會出現這麽幾十年的偏袒和淡莫,一個孩子何其無辜,這一切不過是太後個人的執念太深罷了,經過此事,太後也終究是放下了。

而整個朝野上下均是對此事絕口不提,更別說有什麽意見了。

整個國都也是一片靜悄悄,無人敢議論此事,但齊平王獨寵王妃的事跡卻成為了家喻戶小的佳話!

次月的中旬,齊平王大婚,整個國都上下家家戶戶張燈結彩,就連街邊的樹上都系上了數不清的紅綢帶,數十裏紅妝好不氣派喜慶,可以說這是一向低調的齊平王這一身以來最高調的一次。

就連皇上和新封的皇後也親自擺駕齊平王府為其主持婚禮,那場面前所未有的盛大,原本就是想讓自己的女人風風光光的嫁給自己的樓楚寒,一見皇上和皇後也來了,心裏只暖了一下下,然後臉就有點黑了。

本來只想簡單拜堂就了事兒的兩人,這因為皇上和皇後的到來,這複雜的禮儀就不知多了多少倍,擔心累着自己女人的樓楚寒,當着那麽多大臣又不好趕他們走,只好忍着性子将流程一一舉行完。

當禮畢送入洞房時,樓楚寒還在堂前就直接将新娘子抱了起來,完全不顧衆人的驚訝,大搖大擺的便往洞房的方向走去。

而走了兩步後的樓楚寒又壞壞的轉身,對着上首笑得合不籠嘴角的皇上和皇後說道:“即然皇兄和皇嫂那麽好興至,不如今日就幫臣弟招呼一下在場的賓客,臣弟今日累了,就先去休息了。”說罷,沒有管所有人的錯愕,便大步流星的離去。

樓楚钰又好氣又好笑的,指着他離去的方向笑罵道:“你這小子,想洞房也不用這麽猴急吧?喂,天色還早着呢?”

見一向嚴肅的皇上都開起玩笑來,堂下衆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氣氛好不熱鬧喜慶!

被男人當衆抱走的林婉桐,也聽到了皇上打趣的話語,擋在蓋頭下的臉紅得見不得人,當再聽到一衆賓客哈哈大笑時,更是又羞又惱的伸手就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擰,然後嬌嗔道:“都怪你啦,以後你讓我怎麽出去見人。”說着,粉拳又在樓楚寒的身上捶了幾下。

面含笑意的男人,抱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心裏似灌了蜜似的,頭腦有些迷醉的飄飄然起來,沒頭沒腦的在王府迷宮似的回廊裏急步的穿梭。

過了許久,林婉桐才問道:“寒,怎麽那麽久還沒到?”

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反而聞到一股馬糞的味道,正當好奇之即,只感覺身子被男人抱起,騰空一越,便落到了馬背上。

“啊~”林婉桐一聲驚呼,就連着頭上的蓋頭也被風給撩了起來,一張精致而美得讓人至息的小臉便露了出來,正要策馬前行的男人見到今日格外美豔的女人,心裏一陣悸動,只覺喉頭一緊,雙腿狠狠一夾馬腹,便飛速的從後門往王府外奔去。

“啊,寒,你這是要去哪裏呀?”被突來的失重感驚得趕緊抱緊男人的林婉桐,不解的問道。

男人低頭望着懷裏的女人溫柔一笑:“去一個只屬于我們的地方!”

(知道他們要去哪裏嗎?呵呵,對,你知道的!本篇已完結,感謝點閱!)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感謝能堅持到這兒看到此留言的親們,本文原本設定的是十五萬與十八萬字之間,屬于慢熱型,但現在草草結尾了,請大家諒解,一天同寫兩篇不同文風的內容,腦子要打絞,為我了第二篇精心的跨年之作,所以忍痛結果。第一篇也算是練手和磨心,感謝大家支持,希望後面的文越來越合你的味口!

(在此秋耳預祝大家:新春快樂,雞年大吉,全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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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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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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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