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屬下辦不到

張英賢連他這個好友都敢驢?他去詢問她的病情的時候,張英賢是故意引導他往那方面去想。

淩建功在這邊困惑着,另一邊的蘭洗月卻被氣得七竅生煙。

淡定、淡定!她做了幾次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自己還在對方掌控之中,不能自亂陣腳,輸給區區一個護衛,給蕩寇軍團裏那些家夥知道了,她的顏面還往哪裏擱?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她深呼吸的時候,單衣中雪嫩的肌膚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呼之欲出。他的目光毫不客氣地落在了她的領口,近距離欣賞起這美景來。

他掂量着手中細得不可思議的腰,和她軟綿綿的身體。她倒在他懷裏,像是沒有骨頭似的,令他懷疑是不是他稍微用點力,就能把她捏哭了。

“你可知道燕傳洲?”軟綿綿的她,語氣卻強悍得不行,“燕國的大将,我就這樣,‘咻’地一下,把他的腦袋給斬了下來!”

“好,你很厲害。”他将她在空中揮舞的雙手按下來,長臂一撈,将她攔腰抱起,塞進床裏,用被子将她裹得像個粽子。

蘭洗月艱難地從被子裏鑽出來,仰頭看他,纖細的手指指着他,還抖啊抖的。

“你、你你……”

她竟然被一個無禮的男人這樣抱起來!而且雙腳騰空的瞬間,她還大腦一空,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

他的臂膀是那麽強壯有力,貼得她如此緊密,甚至連他衣服下胳膊的肌肉紋理她都能清晰地感知——不不不,她在想什麽?她管他有什麽肌肉?那不過就是糾結在一起的腫塊罷了!

令她心亂的那人伸出大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按,就把她按回了被窩裏。

“躺好。”

“我不!”她揮拳抗議。

“躺好。”這個女人怎麽如此倔強,竟然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她感到有一陣熱流正在源源不斷地湧進她的體內,她停止了反抗,發現那熱流的源頭,正是淩建功的手掌。

熱流沿着經脈,流通她的四肢百骸,她體內的冰寒之氣,竟然隐隐有消融的趨向。長久以來被冰寒侵蝕着的血脈被舒展,舒服得她差點發出一聲自己都無法接受的嬌聲。

她立刻縮進被窩,在氣氛變得尴尬之前将自己藏起來,側過身去,面朝牆壁,背朝淩建功。

“我躺好了,你可以走了。”她僵硬地說。

“作為護衛,我還要繼續保護——”

“我睡着了,你快走。”她打斷他的話,堅持要求他離開她的房間。

她感覺有兩道目光緊盯着她的後背,使她感到莫名的壓迫感。她攥緊了被角,努力忍住想要回頭的沖動。

“好。”

半晌,淩建功終于開口答應。她聽見他的腳步漸漸遠去,直到門“嘎吱”一聲被關上,一顆懸着的心才終于放下。

她在害怕什麽?是因為那人過于冷酷的眼神,是因為她遇到了史上最難應對的對手,還是因為,自己動搖的心?

捧着自己滾燙的臉頰,蘭洗月沒有發現,出了門的淩建功并沒有走遠,而是候在她看不見的屋頂上,将她的一舉一動都收進眼底。

名震天下的蕩寇将軍,好像有一點可愛呢。

這天晚上,蘭洗月做了一個夢。她夢見滿桌的山珍海味,源源不斷地堆在她面前,最中央有一個超級大的豪華瓷盤,盤中躺着一只烤得外焦裏嫩的大肥鴨,兩條鴨腿朝天仰叉,香味四溢,仿佛在誘惑着她前來品嘗。

好餓啊!

蘭洗月如餓虎撲羊般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一條鴨腿!

“唔!”

肥鴨居然發出了類似于悶哼的聲音,掙紮起來,試圖從她嘴裏逃脫,一個勁地後退!

蘭洗月一躍而起!哪有到她蘭洗月的嘴裏還能吐出來的食物!她緊緊咬住鴨腿,死也不松口,一定要吃到這只看起來就很美味的烤鴨!

“嘎、嘎嘎!”

肥鴨痛苦地揮起焦脆的烤翅,朝她臉上扇來!她敏捷地伸手抓住烤翅,還皺眉命令道:“別動!”

這只鴨子真是滑頭!都烤熟了還在負隅頑抗,要知道落在她蕩寇将軍手中的,就從來沒有人能夠逃出生天!

“屬下可以不動,但是,請将軍松開屬下的腿。”

夭壽啦!鴨子說人話啦!

蘭洗月猛然驚醒,瞪着眼前陌生的黑色長褲,慢慢地擡起頭向上看去。

只見淩建功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幽深的眼眸筆直地盯着她,而她蓬頭垢面,雙臂還緊緊懷抱着對方的大腿。這條腿勻稱緊實,肌肉線條優美,竟然令人有一點不想松手。

呃,剛才,她不會是啃了這個人的腿吧!

趕緊撤回雙手,抹掉嘴角的口水,她倒頭又鑽進了被子,假裝繼續睡覺,還故意擠出呼嚕聲。

她的面子丢盡了!至少這一刻,她拒絕面對這個目睹了她的失态、并遭遇了她的騷擾的“受害人”!

“昨天的晚飯沒吃飽吧?”

惱人的聲音,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響起,蘭洗月敷衍地回道:“我不餓!”希望他能識相點,乖乖地離開,好讓她有臉從被子裏出來!

“咕咕咕——”

胃毫不給面子地叫了起來,直接揭穿了她的謊言。

“起來洗臉,吃早飯。”看來昨晚确實把她餓壞了!他只不過是來叫她起床,卻被當成了食物狂啃一番,要不是他身強力壯,大腿怕是真的要被她啃下一塊肉來!

蘭洗月豎起了耳朵,她沒聽錯吧?淩建功的聲音裏,好像帶着一絲笑意?

她立刻轉過臉來,朝他的臉上仔細地打量,卻怎麽也找不到一點笑容,眼前見到的依然是一張冷酷無情的面容。

“做我的屬下,要聽我指揮。”她不滿地指責道,“要好聲好氣的,不要一大早拉着一張死人臉,表情臭得像茅坑裏的石頭,本将的好心情都給你搞沒了!”

聽了她這番話,那張冷峻的臉似有一瞬間的扭曲。“這一點,屬下辦不到!”冷硬的話語擲地有聲,拒絕得十分幹脆。

喔?她彎唇,勾起一個惡作劇般的壞笑。

“若本将,非要命令你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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