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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怔,随即就把目光移向蘇洛。

嚯,果然是美女的力量大不成?

因為鬧了這麽一下,外面已經完全天黑了。

蘇洛着急想要回家,靳汝森卻戀戀不舍。

“時間不早了,幹脆就住下吧。”張嬸往外看了看天色,“咱們住的偏,這會兒出去沒公交也不好打車的,不安全。”

蘇洛想要拒絕,靳西爵卻已經開了口。

“收拾一間客房吧。”

...

☆、22 撞夢

粘膩的,灼熱的,晃動的……

蘇洛只覺得自己被高高擡起一條腿,身體如同被浸泡在滾燙的沸水之中。

她耳邊像是有一股熱力不斷的侵犯着她的思緒,那破碎的男音性感的讓她耳朵都忍不住的發癢,可是卻怎麽也聽不到對方說什麽。

他似乎是呢喃,似乎是壓抑,似乎是……

蘇洛覺得自己就像是木偶一般,完全被他掌握在了手裏!

他似乎緊繃起來,動作越來越快。

蘇洛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站在那裏,腳趾都忍不住的摳住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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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蘇洛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忍不住的喘起粗氣。

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水浸濕一般,黑暗中她強有力的心跳更加清晰。

怦怦,怦怦,怦怦怦……

蘇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稍微一動腿,就感覺到床單濡濕……

她伸手一摸,吓了一跳。

急忙打開床頭燈,就看見床單上一片血紅。

糟糕,來月經了……

蘇洛無奈的很。

怪不得做惡夢,估計是激素失調了。

蘇洛平時就有在包裏備着衛生巾的習慣,拿出一片墊上。

內褲雖然髒了,但是可以勉強撐到天亮回家。

麻煩的是……

蘇洛看着床單,有些糾結。

現在洗的話比較好洗,要是明天血跡幹了,就不好處理了。

只是在人家家裏做客,明天讓人家看見她半夜洗床單,實在是……

在兩種尴尬之間稍作判斷,蘇洛就掀起床單,拿着出了門。

一樓有專門的盥洗室,蘇洛白天的時候見過。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家裏的人都睡着了。

蘇洛也不怕吵到誰,幹脆就開着門,打開燈,倒上肥皂水,一點點的搓洗。

因為太專心了,并沒有看到門口倚着門框的男人。

靳西爵罕見的做了夢,香豔的戲碼讓他在一個顫抖中醒來。

看着濕掉的內褲,他略苦惱的皺了眉。

正在猜隔壁的蘇洛睡姿如何,就聽見走廊上有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一出門,就看見蘇洛拿着床單下樓。

靳西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再想想蘇洛的床單,心想難道是跟自己一樣的原因?

換了內褲又穿上睡袍,他無聲下了樓。

蘇洛大概是怕洗床單的時候弄髒了睡袍,所以穿着內衣就下來了。

款式保守又老套,卻襯得她如同熟透的蜜桃。

靳西爵覺得有些渴,喉頭不自覺的滾動。

那種內裏被搔癢的感覺,讓他呼吸不自覺的就加粗了起來。

...

☆、23 美色誤事

第二天早上起床,蘇洛眼底下都是都是青色。

靳汝森早早湊到她身邊,“洛洛,你昨天晚上尿床了啊?”

蘇洛臉上一熱,瞪了他一眼,“別亂說!”

靳汝森用一副“我懂的”表情看着她,“張嬸都告訴我啦。”

蘇洛雖然把床單洗幹淨了,但是奈何沒幹。

蘇洛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跟靳汝森解釋這個生理問題,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吃飯吧。”

剛說完,張嬸就端了一屜包子出來。

張嬸有一手好廚藝,同樣都是包子,她做的就是比別人的香。

靳汝森很喜歡吃,兩只手捧着白胖胖的包子,一口一口的吃。

蘇洛看着他那個樣子覺得好笑,吃了一個了,這才想起來靳西爵還沒下來。

正想着,就聽見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蘇洛仰頭看過去,就看見靳西爵穿着黑色的西裝褲,白色的襯衣,一只手上還挂着外套。

似乎是袖扣沒有系好,他正一邊下樓梯,一邊扣扣子。

蘇洛莫名的臉紅心跳,覺得自己的體溫就像是鍋子裏即将沸騰的水,咕嘟,咕嘟,快要冒煙了……

慌忙別開視線,蘇洛拿起一個包子就塞到了嘴裏。

剛端出來的包子還熱着,她一口下去,滾燙的汁水一下就冒了出來。

燙的她也顧不得形象,趕緊吐出包子,伸手朝嘴巴裏吹風!

張嬸吓了一跳,趕緊到廚房去,想要給她找冰塊。

靳西爵快走兩步下來,二話不說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

看向她通紅的舌尖,可憐巴巴的,被滾燙的肉汁燙的瑟縮着。

白色的牙齒圓乎乎的圍着舌頭,可愛又誘人。

那股子癢勁兒又來了,靳西爵克制不住,忍不住往前湊了湊。

他想,他想……

靳西爵想要含住,一點點的品嘗她的滋味……

只是想歸想,他卻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那麽做的。

輕輕的朝着她嘴裏呼氣,清新的薄荷味牙膏還沒消散,就沖到她的嘴裏,帶來些許清涼。

蘇洛又疼又囧,一雙眼睛因為剛才的事情已經隐隐發紅。

被他這麽對待,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跟沸水澆過一遍似的。

他吹了幾下,張嬸就從廚房出來了。

手裏還捏着幾塊冰塊,想要給蘇洛放到嘴裏。

然而一下看見眼前的場景,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

蘇洛一下回過身來,急忙推開靳西爵。

然而靳西爵剛才過來的着急,背對着餐桌直接上的手。

這下被蘇洛一推,他的腰正好磕在桌腳上。

“嘶……”

...

☆、24 我倒是更想讓你錢債肉償

靳西爵一哼哼,張嬸和蘇洛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蘇洛,趕緊把人給扶起來。

“靳先生,沒事吧?”

靳西爵捂着腰,臉色有些不好看。

張嬸趕緊過來,直接把冰塊塞到蘇洛的嘴裏,又扶着靳西爵坐下。

“先生,別是傷着腰了吧?”

靳西爵似乎是緩了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擺了擺手,“沒事,撞了一下。”

張嬸伸手去按,靳西爵疼的嘶嘶抽氣。

“年輕人的腰可不能傷着啊,以後用處大着呢,是不是,小蘇?”

蘇洛以為張嬸這是在怪自己,一臉的愧疚。

張口想要說話,卻被冰塊給堵住了。

張嬸“哎喲”一聲,“看我!快,把冰塊吐出來,舌頭得凍壞了吧?”

蘇洛這才把冰塊吐出來,有些抱歉的看着靳西爵,“靳先生,抱歉。”

靳西爵擺擺手,“我自找的。”

蘇洛拿不準他這話是在開解自己還是在諷刺自己,站在那裏不說話。

張嬸後知後覺覺得蘇洛表情不對,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

“小蘇,你別怕,咱們先生可是一點都不嬌氣。別說只是撞了一下,就算是斷了腰……”

蘇洛聽張嬸這語氣覺得好笑,下意識的就接上,“也不用我負責?”

張嬸不贊同的看着她,“哪能啊?要是真的腰斷了,那就委屈你,照顧我們先生一輩子了。”

蘇洛呲了呲牙,“張嬸,你可別瞎說……”

張嬸意味深長的打量着她,“小姑娘這麽水靈,留下來可是我們賺的。”

蘇洛這下是哭笑不得了,看被晾在一邊的靳西爵,有些不好意思。

“靳先生,真的是抱歉了,我剛才一緊張……”

靳西爵搖頭,示意自己不在意。

靳汝森自己在旁邊吃的滿嘴是油,見大人們不說話了,就伸手拉了拉蘇洛的衣服。

“洛洛,你放心,爸爸不會生氣的。”

作為一個好公公,必須得包容兒媳婦!

靳汝森看向靳西爵,目光炯炯有神。

靳西爵不知道兒子是什麽意思,還以為他被剛才的情形給吓着了,就給了一個安慰的目光。

靳汝森卻以為老爸接到了自己的信號,有了公公的自覺,安慰的很。

油乎乎的小手幹脆拉住了蘇洛的手指頭,“洛洛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蘇洛笑了笑,把靳汝森抱起來,看着靳西爵。

“這樣吧靳先生,這個月工資我不要了,用來抵扣醫藥費,成嗎?”

靳西爵擺擺手,“我倒是更想讓你錢債肉償。”

“……”蘇洛眨眨眼,“什麽?”

...

☆、25 這是勾搭上新的了?

靳西爵也就是小嘟囔一句而已,當然不敢把這個話直接給說出來。

他要是說了,估計蘇洛就再也不來了。

“先生,疼的厲害嗎?要不要去醫院?”張嬸一臉擔心的看着靳西爵,“我還要顧着家裏和小少爺,想陪你都沒辦法。”

靳西爵挑眉,下意識的就看向蘇洛。

張嬸眼底皆是滿意的神色,看着蘇洛的時候,臉上卻還滿是擔憂。

“要不,小蘇你幫我送先生去醫院?這男人的腰啊,可不能湊活。”

蘇洛點點頭,趕緊上前,扶着靳西爵往外走。

“靳先生,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靳西爵其實緩過勁兒來以後就沒那麽疼了,但是蘇洛扶着自己,難免的就有些繃緊了上半身。

他稍微一側目,就能從上往下,看見深深的溝壑。

靳西爵鼻尖一癢,趕緊移開視線,人卻靠着蘇洛更緊了一些。

蘇洛想讓靳西爵到後座上躺着,靳西爵卻表示後座颠簸更厲害。

想了想也是,蘇洛就讓他坐在副駕駛上了。

蘇洛開車很穩,但是靳西爵發現她偶爾會有些猶豫,似乎是對操作并不是那麽熟練。

“不常開車?”兩個人一直沉默,靳西爵幹脆開口問道。

蘇洛笑了笑,“窮的都要吃土了,哪有錢買車。”

靳西爵挑眉,“沒錢?”

蘇洛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放松下來了,所以看向靳西爵的時候目光十分自然。

“你見過有錢人給人家當保姆嗎?”

靳西爵撇了撇嘴,“我并沒有奚落你的意思。”

蘇洛搖搖頭,“我知道,只是聊天而已。”

靳西爵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到了醫院,蘇洛先下來,繞到旁邊打開車門,伸手要扶靳西爵。

靳西爵的胳膊剛伸出來,人還沒動,就聽見前面傳來一聲嗤笑。

“喲,這是怎麽了?我們家的二小姐,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竟然還開上這麽好的車。”

蘇洛一聽到對方的聲音,立刻就把靳西爵給松了。

甚至也沒問靳西爵,直接就将車門關上,看着蘇筝。

“姐。”

蘇筝冷笑一聲,“真是沒想到,在這裏也能見着你。”

蘇洛雖然不待見蘇筝,但是也不至于在外面給她好看。

目光問詢蘇筝,若是沒事她就要走了。

誰知道蘇筝卻不看她,轉而看向車子。

“裏面是誰?”

“客戶。”

蘇筝“喲”了一聲,目帶不屑,走向蘇洛,“什麽客戶啊?陪吃的?陪聊的?還是……陪睡的啊?”

蘇洛的臉色難看下來,“蘇筝!”

蘇筝哼了一聲,“你不是最擅長這個嘛!生的那個雜種還在家裏吃奶呢,你就又出來勾搭新的了啊!”

...

☆、26 我們洛洛跟你還是不一樣的

車子玻璃經過特殊改造,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

靳西爵本來想出去,卻被蘇洛給塞回來。

這會兒看着蘇筝站在外面,他立刻就眯了眼。

蘇筝朝着蘇洛走過來,眼底的不屑像是化為實質。

靳西爵手指彎了彎,往車窗外看向蘇洛。

蘇洛似乎是被她給氣着了,身子繃直,後背僵硬。

靳西爵下意識的看向她的屁股,因為怒意而下意識的夾緊。

靳西爵舔了舔嘴唇,搖着頭,伸手拉開車門。

靳西爵一出來,對面的蘇筝立刻就愣住了。

“你……”

靳西爵不知道她們剛才說的什麽,但是能夠輕易的看出蘇筝對蘇洛的不屑和挑釁。

再結合他們家的事情,靳西爵即使用腳趾頭,也能猜到像蘇筝這樣的人用的伎倆。

他自然的伸手,攔住蘇洛的肩膀。

“洛洛,這位是……”

蘇洛知道靳西爵這是要給自己撐腰,人家的好意她也不好不領情。

“我姐,蘇筝。”

靳西爵笑着點了點頭,“你好,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

蘇筝打量着靳西爵,一顆心跳的加速不少。

芝蘭玉樹,不過如此了……

蘇筝調整了一下表情,伸手過去,“幸會。”

靳西爵卻像是沒看見似的,反而是兩只手搭在蘇洛的肩膀上。

“洛洛,不進去嗎?我們快些檢查完,好回去繼續忙。”

蘇洛順勢點頭,拉着他就要走。

蘇筝卻伸手攔住,“怎麽突然就要走呢?好不容易才見到。”

蘇筝下意識的把靳西爵當成了蘇洛的凱子,心裏十分不屑,“難道你又懷孕了?”

蘇洛的臉一下就白了下來。

“你離上一次生孩子才六年,當時又差點出事,現在還适合生嗎?”

蘇筝一臉擔憂的看向靳西爵,“這位先生,你就不知道做點避孕措施?”

蘇洛張嘴要反駁,靳西爵卻捏了一下她的肩膀,沒讓她說話。

微微一勾唇,靳西爵笑的電力十足,“蘇小姐這話可說錯了,洛洛跟你還是不一樣的。”

“大約是你經驗太豐富了,所以看見醫院就往産科想。”

蘇筝臉色一變,惱羞成怒,“你!”

靳西爵輕笑,“什麽時候喝喜酒,通知我們一聲。哦對,若是想要打胎的話,就不要通知了。”

說完也不管蘇筝的臉色,拉着蘇洛就要走,“我們走?”

蘇洛早就被靳西爵的話給逗的不行,見他朝着自己伸手,就趕緊握住。

蘇筝氣的在原地踹了車子好幾腳,靳西爵卻頭都沒回。

...

☆、27 年輕人,幹柴烈火我知道,但是也得悠着點

靳西爵拉着蘇洛往醫院大樓走,蘇洛聽見車子警笛一直在叫,靳西爵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到了挂號處,蘇洛趕緊給靳西爵挂了專家號。

“靳先生,沒事嗎?”

蘇洛擔心他的腰傷的厲害,湊過去,悄聲問道。

靳西爵覺得耳側一熱,歪過頭去看她,嘴唇剛好擦過她的臉頰。

蘇洛愣了一下,接着退後一步,一臉的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靳西爵勾了勾嘴唇,“沒事。”

蘇洛低下頭,端端正正排隊。

排上隊,兩個人到了醫生辦公室門口等着。

因為是工作日,所以人并不多。

靳西爵坐在那裏,蘇洛一直站着,還跟他隔着一段距離。

蘇洛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挂號,每次一靠近靳西爵,就覺得身上一陣陣的發燙。

剛才意外擦過的那一下,更是讓她變本加厲的熱了起來。

醫生叫號,兩個人就一起走了進去。

醫生是一位老人家,看上去經驗十足。

蘇洛坐在一旁的說法上,靳西爵則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跟醫生說自己的身體狀況。

醫生聽完,眉毛就皺了皺眉。

伸手拉起靳西爵的外套,用手指在幾個點上按了按。

靳西爵初時還沒事,沒幾下就悶哼了一聲。

醫生哼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自己的身體也不注意!”

“急性腰扭傷!都這樣了,還在那裏裝什麽呢!這時候你就是卧床不起都是應該的!還在這裏硬撐!”

“你這麽能忍,怎麽不忍到底,把腰廢了算了,還來醫院做什麽!”醫生嘴上一個勁的在說,手上卻沒慢下來。

他們挂的是中醫號,治療方法無外乎針灸拔罐推拿。

蘇洛看靳西爵沒事,還以為是沒怎麽嚴重。

誰知道等看見醫生開了林林總總的一堆單子,整個人都傻眼了。

醫生看她愣着不動,哼了一聲,“現在怕花錢了?早幹嘛去了!腰都傷成這樣了才來,在床上怎麽不叫喚啊!”

“告訴你們,這腰要是不治好,你們倆可就哭去吧!”

蘇洛尴尬不已,這醫生,是把她當成靳西爵的妻子了啊。

正想開口解釋,誰知道靳西爵卻先開了口。

“醫生教訓的是,當時沒注意。”

醫生這才臉色稍緩,大概是覺得病人受教,心裏舒坦了,“年輕人,**我知道,但是也得悠着點,知道不?”

“這子彈就這麽多,也用不着天天打啊!”

靳西爵一臉的深以為然,蘇洛囧的都要鑽地縫了!

...

☆、28 你這太太,臉皮可真薄。

醫生讓蘇洛扶着靳西爵到旁邊的房間裏去趴着,并且三令五申要脫衣服。

靳西爵剛才還站得筆直,看起來健康的很。

結果就這麽一會兒,就跟抽了筋似的沒了力氣,走路要蘇洛扶,到了房間要讓她脫衣服。

“靳先生,這,這不合适……”蘇洛臉上滾燙,根本不敢去解開他的扣子。

靳西爵一臉難受,像是疼的忍不住了似的,“我現在腰上有傷,動不了。”

蘇洛一臉的為難,剛好醫生從外面進來,見靳西爵還沒準備好,皺了眉。

“趕緊的,怎麽做事這麽拖拖拉拉。”

蘇洛無奈,只能趕緊上前,幫靳西爵脫下襯衣,又……

伸手來到褲子的腰帶上。

靳西爵脫了上衣以後,整個人都赤着背。

蘇洛給他解腰帶,必須得面對面。

即使低着頭,也無法避開他濃濃的荷爾蒙味道。

男人的味道一點點的沖到鼻尖,讓蘇洛的鼻頭冒汗,全身發燙。

越是着急就越是解不開,蘇洛手心都出汗了。

靳西爵低頭看着她的發頂,知道她局促不堪,也不幫忙。

聞着她身上散發的香甜味道,他甚至希望他們兩個就這麽一直站着。

“這是幹嘛呢!”醫生等不下去了,将手上的東西一拍,“趕緊的!平時在家脫的還少嗎?在外面還害羞啊!”

蘇洛更是窘迫到不行,手指頭都要打結了。

靳西爵輕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後輕輕拿開,“我來吧。”

蘇洛這才松了口氣,點點頭,後退一步。

然而本以為過了這一關就沒什麽,卻接着就看見靳西爵脫下了褲子。

……沒穿內褲。

蘇洛先是一愣,接着趕緊轉過身去。

“靳,靳先生!”

靳西爵輕咳,“抱歉,我的壞習慣。”

蘇洛也不看他,跟醫生說了句“我先出去”就逃出了治療室。

老醫生愣了一下,接着笑着走過來,讓靳西爵趴到治療床上。

“你這太太,臉皮可真薄。”

靳西爵“嗯”了一聲,“新婚,還沒習慣。”

醫生了然的點點頭,在手上倒了按摩油,接着就開始給靳西爵揉背。

“這兩天啊,在床上可悠着點。年輕人嘛,有的是事件。憋上幾天,等腰好了更帶勁兒!”

靳西爵點頭,“是,細水長流,現在孟浪了以後也受罪。”

醫生笑了笑,開始跟靳西爵講起了保養經。

從醫院回到靳家,蘇洛都沒再跟靳西爵說話。

倒不是生氣,純粹是臊的。

靳西爵看她臉色也知道這人是把剛才的事情往心裏去了,心裏洋洋自得。

...

☆、29 怎麽,從男人的床上下來了?

蘇筝回到家,一臉的難看。

蘇正剛正在聽戲,看見她那副樣子,皺了皺眉。

“都是要出嫁的人了,不說歡歡喜喜,至少也該拿出一張笑臉來!”

蘇筝被這麽一說,眼淚就流了出來。

她也不大聲哭,就那麽默默的坐着,一臉委屈,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蘇正剛向來寵愛蘇筝,見她這樣,也舍不得再罵。

将電視聲音調小,招手讓她坐過來,“說吧,這是怎麽了?”

蘇筝嗚咽一聲,直接撲進蘇正剛的懷裏,“爸……”

蘇正剛向來沖着蘇筝,看見她哭,立刻就急眼了。

趕緊伸手安撫她,“這是怎麽了?”

蘇筝向來知道自己哪個角度看起來最楚楚可憐,最動人。

即使抱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父親,蘇筝相信男人的天性都是一樣的。

只要讓他們覺得她是弱者,激起他們的保護欲……

果然,蘇正剛在看見蘇筝的神色以後,臉色立刻就變得鄭重起來。

“說,是不是誰給你氣受了!”

蘇筝咬着嘴唇,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蘇正剛立時反應過來,紅着臉看着她,“是不是蘇洛那個賤丫頭!”

蘇筝急忙拉住他的手,“爸,我跟小洛畢竟是親姐妹,你不要這樣對她,我心裏……”

蘇正剛一把甩開她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

“胡鬧!我就說不能留下那個賤丫頭!早知道她長大了要跟我對着幹,當年我就不該把她帶回家,我!”

說到這裏他又立刻住了嘴,憋了半天,像是說了不該說的似的。

最後氣的冷哼一聲,直接就往樓上去了。

蘇筝聽得皺眉,然而見蘇正剛不打算說下去,她也就不能再追問。

聽到樓上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她冷笑一聲坐在沙發上。

只要父親生氣了,蘇洛就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蘇洛将靳西爵送下以後就回家了,因為回家時間早,她也沒事可做。

打電話到蘇家,想問問能不能見孩子。

誰知道蘇母接起電話還沒說幾句,電話就被強行給挂掉。

蘇洛擔心不已,又連着打過去幾次,一直都是被摁短。最後,索性關機了。

怕孩子有事,蘇洛最後不得已給蘇筝撥了電話過去。

蘇筝一接起來就笑了一聲,“喲,怎麽,從男人的床上下來了?”

蘇洛深吸一口氣,“家裏怎麽了?小潔呢?”

“放心,你的傻女兒沒事,不過你啊,很快就要有事了……”

...

☆、30 人小心不小

蘇洛不知道蘇筝是什麽意思,但是很顯然,她說的不是好事。

蘇家雖然已經走在沒落的邊沿,但是顯然想要對付她一個人還是容易的很。

想到這裏,她的臉色難看了不少。

看着電話,沉默了許久。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想都沒想就接起來,結果就聽見裏面奶聲奶氣的聲音。

“洛洛,你怎麽回家了?”靳汝森聲音裏帶着些責備,“你都不想看我嗎?”

蘇洛送靳西爵回家的時候,靳汝森午覺還沒醒。

因為靳西爵下午不上班,靳汝森有人陪着,蘇洛就将人扶到客廳,接着就回家了。

現在小家夥打電話過來,倒是把蘇洛給弄的一愣。

“怎麽,舍不得我?”蘇洛忍不住輕笑。

“嗯,當然!”靳汝森認認真真的回答,“你不能這樣,你不來,我活着都失去了意義!”

蘇洛笑出聲來,“小孩子家家的,你知道什麽叫意義?別胡鬧了,爸爸還好嘛?”

靳汝森嘆了口氣,“沒事的,我會照顧好他,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嘛?”

“要是明天來的時候讓我發現你瘦了,你看我饒不饒你!”

蘇洛聽着這話忍俊不禁,敷衍的“嗯嗯”兩聲,就把電話給挂了。

被他這麽一鬧,她心裏的愁雲慘霧倒是消散了不少。

另一邊。

靳西爵看着挂了電話的靳汝森,臉色漆黑。

“你剛才說什麽?”

靳汝森眨了眨眼,看着靳西爵,“爸爸,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靳西爵看着他,不說話。

靳汝森挪了挪小屁股,坐在他的胳膊上,“爸爸,我要娶洛洛。”

“你作為公公,要疼愛她,知道嗎?”

“我知道你們之間有年齡差距,但是你知道的,真愛不分國界,不分種族,不分年齡,不分……”

靳西爵聽的頭疼,“張嬸,抱回去。”

張嬸笑眯眯的過來,把靳汝森抱起來,往卧室走。

靳汝森一個勁的掙紮,“爸爸,你不能那麽老封建!你要是反對我們,你會失去我的!”

“那就失去吧,”靳西爵費力的翻了個身,“要個新的,省的生氣。”

靳汝森一下僵硬了身子,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幾圈,不說話了。

回到房間,靳汝森拉着張嬸的袖子,“張嬸,你支持我的吧?你不是我爸那樣的老頑固對不對?”

張嬸點點頭,“是是是,我也覺得小蘇人挺好的。”

靳汝森連連點頭,“對的對的,洛洛屁股大,好生養,以後一定能給我生一群寶寶。”

張嬸看了看靳汝森的小丁丁,心裏憋笑。

人小心不小,懂那是怎麽回事兒嗎?

...

☆、31 蘇洛後悔死了

第二天一早,蘇洛就到了靳家。

靳西爵需要卧床,靳汝森還沒醒,蘇洛想了想,幹脆去廚房給他們做早飯。

靳汝森是孩子,靳西爵的腰又是因為自己傷着的,蘇洛覺得自己難辭其咎。

做好了早飯,蘇洛打算端到餐廳去,張嬸卻讓她直接去卧室。

“先生今天是下不了床了,只能咱們送上去。”

蘇洛更是覺得對不起他,趕緊盛到小碗裏,放到托盤,上了樓。

到了卧室門口,蘇洛敲了敲門。

靳西爵等了好一會兒才說了“進”,蘇洛這才推門進去。

結果一看清是他,靳西爵神色就變了變。

蘇洛沒發現,端着東西往他床邊走。

“今天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靳西爵示意她把東西放到床頭的桌子上。

蘇洛放下,端起碗來遞到他面前。

靳西爵:……

“不想吃嗎?”蘇洛有些失落,“我親手做的。”

“不是……”靳西爵看她一臉失落,怕傷到她的心,趕緊解釋,“我要去洗手間。”

蘇洛愣了一下,接着放下碗伸出手,“我扶你!”

靳西爵現在不說動彈不得,但是行動起來也确實不方便。

蘇洛看見他發白的臉色心裏愧疚不已,就想着為他做些什麽。

靳西爵想要拒絕,但是看見她一臉的殷切,又不忍心。

憋了半天,終于還是伸出手,“那……麻煩你閉上眼睛吧。”

“閉上眼睛……怎麽帶你去洗手間啊?”蘇洛詫異。

“我會告訴你方向,你只要扶着我慢慢走就行。”

蘇洛雖然覺得有些好奇,但是卻也沒說什麽。閉上眼,讓他扶住自己的手。

靳西爵的手大而幹燥,還帶着絲絲的暖意。

蘇洛微微顫了一下,靳西爵下意識的使力,攥緊她。

蘇洛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正常一些。

然而因為她看不見,所以靳西爵走的離她近了不少。聞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感覺到他的體溫,蘇洛覺得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往前”“往左”“慢一點”。

靳西爵說的話明明很簡單很正常,但是蘇洛就是有一種耳朵要懷孕的感覺。

她緊張的很,忍不住的腳上錯亂一下,差點跌倒!

靳西爵伸手一把将她攬在懷裏,蘇洛一下撞到他的身上!

……光的?!

蘇洛穿着裙子,兩個人的雙腿碰到一起,她清晰的感覺到他腿上的汗毛紮了她一下!

幾乎是本能的,蘇洛睜開了眼睛。

結果,就看見……

蘇洛後悔死了。

...

☆、32 我生過孩子,又剛好沒有工作。

蘇洛趕緊閉上眼睛,靳西爵卻已經忍不住的輕笑出聲。

“抱歉,我是真的沒有穿內褲的習慣。”

蘇洛囧的不行,想到在醫院已經見了一次,她竟然還沒學乖!

“行了,我自己過去吧。”靳西爵松開蘇洛的手,自己慢慢往前走。

蘇洛想要上去幫忙,又不敢睜開眼睛,只能繼續站在原地。

等了一會兒,聽見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聲音,接着就是馬桶沖水聲。

蘇洛深吸一口氣,像是僵屍似的伸出兩只手。

“靳先生,你出來吧,你扶着我的胳膊,我不睜眼。”

靳西爵慢悠悠出來,笑着搖頭,繞過她,直接上了床。

聽見床上發出吱嘎的聲音,蘇洛忍不住睜開一只眼偷看。

看見靳西爵果然躺上去,并且蓋好了被子,她才松了口氣。

“你怎麽會突然來做保姆?”靳西爵自覺地拿過她端來的早餐,慢慢吃着,“你可不像是做過家政的人。”

蘇洛意識到他要跟自己談話,想到自己來這裏工作,還沒有跟靳西爵聊過。

抱着跟雇主溝通的心态,蘇洛坐到不遠處的沙發上。

“我生過孩子,又剛好沒有工作。”

靳西爵挑眉看她,“我并沒有對外發布過招聘啓事。”

“我以前在婚慶公司上班,是我們經理花姐告訴我的。”

靳西爵想了想,接着才點頭,“我知道了。”

蘇洛以為他對自己不滿意,“我……有哪裏做的不好嗎?”

靳西爵搖搖頭,“不,你做的很好。”

“我沒有結過婚,孩子……從小跟着我跟張嬸長大。”

“與其說是讓你來當保姆,不如說是讓你來陪着他。”靳西爵臉上也有些無奈,“我并不能代替媽媽的職能。”

蘇洛點點頭,剛打算開口說話,結果電話響了起來。

她小聲說了句“抱歉”,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接着臉色就是一變。

任由手機響了好久,蘇洛都沒有接。

最後狠了狠心,把電話給挂了。

結果還沒停頓幾秒,手機又響了起來。

靳西爵挑眉,“有什麽麻煩?”

蘇洛抿了抿嘴唇,想這件事靳西爵也算參與了,就開口解釋。

“是我姐。”

靳西爵立刻想起醫院停車場那個嚣張的女人。

“她回家跟我爸告狀了,大概現在要跟我耀武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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