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告誡
白袍青年幾人走了過來,一臉的憤恨。
“咋辦?”
北幽看了他們一眼,拿出飛刀,在手腕割了一刀,對那個受傷的青年說道:“過來!”
“啥意思?”
幾人一臉疑惑。這是幹啥?玩自殘?
“我的血有治療的效用!”
北幽冷冷地說道:“如果再不過來,我的傷口可能就要恢複了。”
受傷青年慢慢走了過來。北幽眼裏閃過一絲不耐,一把抓過,捏開他的嘴,滴了一些血液。
很快,北幽的肌膚恢複如初,就連傷口都沒有,如果不是手腕還有粘着的鮮血,可能很多人親眼看了都不會相信。
“哇!我了了個去!”
“小兄弟可以啊!這樣麽快就恢複了!”
“……”
撇了眼大驚小怪的幾人,北幽說道:“這只是我體內蟲晶的力量!”
原來如此!
幾人恍然大悟。
“剛才那人是誰?好像很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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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幽突然随意地問道。
“他叫十全!”
白袍青年說道,語氣肯定。
“十全?”
“對!十家一直追随相府,一代接着一代。”
“說得好聽,就是相府器重他們;說得不好聽,他們就是世代的奴隸!”
“十家天生巨力,再加上他們都會特意選擇那些力量型的蟲晶,再上後天的修煉,施展一些技藝,力量最少可以達千斤!”
“看到他後面的巨斧沒有,至少都有千斤的重量,放在原地,很多人甚至都無法撼動。”
“十家一直忠于相府,傳聞繼第一任相王至今,一直沒有改變他們的地位。”
“……”
聽到白袍青年的話,北幽眼中精光一閃,問道:“他大約什麽樣的實力?”
“比狂有生長老稍弱一些!沒有比過很難确定,不過,他跟狂有生長老一樣都是簇立在王級之下的斬蟲師。”
白袍青年想了想,而後這樣說道。
北幽摸了摸下巴,說道:“他的話可信嗎?”
白袍青年搖了搖頭,不确定地說道:“據說十家之人都是老實忠厚,不會輕易撒謊,但他畢竟是相府的人,忠于相王。”
北幽點了點頭。
沉默了一會兒,白袍青年等人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現在怎麽辦?”
白孜苓可是他們狂家必保的對方,家主非常看重,不然也不會派出想狂有生那樣的強者。要是白孜苓在他們手裏被相府禁扣,雖然有因可原,但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等!”
北幽說道,現在除了等,也沒有別方法。
這裏可是王城,相王府,不說王城已封,就是沒有,寧都狂家也是鞭長莫及。再說這兒是王城,沒有王室的特許,像狂家這樣的大家族,是不能有大量人員出入王城,更別說斬蟲師。
白袍青年懊惱地點了點頭,也是無可奈何。
他們相對于很多斬蟲師來說,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在這種龐然大物之下,他們也掀不起什麽大風浪,也沒有什麽話語權。
時間就這樣過去。
北幽躺在假山,望着一望無際,萬裏無雲的晴朗的天空,心底輕喃:最多等到明天早晨。
還沒到中午,北幽就躺在了假山的縫隙之中去了。
這幾月的陽光始終那麽猛烈,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仿佛置身于鍋爐之中,汗流浃背,即使什麽也不做,也能感覺到那熾熱的氣息在不斷提升你的體溫。
猛烈的陽光,暴烈的心情。
白袍青年幾人待在屋檐之下,乘涼蔽日,可是心裏卻是很煩躁,可以說是暴躁。他們來來回回地在屋檐下走動,很不平靜,也很無力。
這麽灼熱的天氣,北幽連修煉的心思都沒有,懷裏的蟲晶還有十幾顆左右,可是就是提不起勁來修煉。
“也不知道小黑小白他們回到寧都沒有?”
忽然,北幽想到之前同行了一段路程的小黑二人。
“應該安全回去了吧!”
北幽這樣想到,沒有他在身邊,他們的危險肯定小很多,小黑有令咒在身,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
“哎!也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完成得怎麽樣了?”
“應該早就完成了吧?!”
“……”
北幽又想到了林木和雪月他們。
北幽一會兒想到這兒,一會兒想到那兒,就這樣地過了一天。
今天一天,白孜苓仍然沒有出來,那個十全統領也沒有現身,連相王都沒有來過問關心他的夫人的治療情況。
這很反常,這已經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
傍晚。
相府又來一批護衛,将大院圍了個水洩不通。
晚上的星光很美,溫度很低,北幽和白袍青年幾人站在了在院門之外。
白袍青年他們打算強行進去,他們叫了北幽。北幽也答應了,他是無所謂,這些蝦兵蟹将,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如果能和那個十全統領戰一場,他就能更加細致地了解自己的實力達到了何種地步。
一場戰鬥,随即觸發。
“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嗎?真的值得嗎?”
北幽忽然問道。
這可不是小事,強行進去就是得罪相王府啊!
幾人的眼裏都是露出了一絲猶豫,他們之所以要強行進去,一是因為白孜苓是狂家必保的醫師,二更是他們因為白孜苓這個人。
不僅醫術精湛,更重要的還是白孜苓是一個難見難得的大美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真的值得嗎?
白袍青年等人在猶豫,在思考,做這些他們到底能得到什麽,究竟這樣做時不時對的,真的值得嗎?
一瞬間,他們的豪情壯志煙消雲散。
他們想了想,他們這麽做,不論成功與否,他們可能什麽得不到,或許可以得到白孜苓的一絲好感,很明顯這跟前程,跟得罪相王府這個龐然大物來說,根本不算值得。
“那你說怎麽辦?”
白袍青年問道。幾人的目光看向北幽,希望北幽可以給出一個好的方法。
“等明天!”
北幽淡淡地說道。
北幽到沒有鄙視他們的作為,也可以說根本沒有資格去鄙視,他們的做法談不上對與不對,他們跟白孜苓也算不得要好,這種有些沖動的做法變成如今的謹慎,也沒什麽不對。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思想和做法,錯與對不過是在別人的眼裏看的,有時候自己覺得對的時候,別人看來是錯的。
有人說,多數服從少數,大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随着大衆就是對的;有人說,真理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裏。
在北幽看來,只要是原則上沒有問題,自己覺得對的,做法無錯,那就是對的,沒有錯誤。有時候太過于在乎別人的眼光,反而會變得失去原有的判斷,得不償失。
“等明天?還要等多久?”
白袍青年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一等再等,他們都有些不耐煩。
北幽冷冷地撇了一眼他,而後冷淡地說道:“你們原本是準備大後天出發回寧都吧?那麽就提前兩天!”
“你是說?”
聞言,白袍青年面色一喜,仿佛是想到什麽。
北幽點了點頭,要對付像相王府這樣的大龐然大物,只有搬出寧都狂家這樣的勢力,才有可能影響到。
他們相視一眼,眼底有了一絲笑意。
北幽撇了眼他們,而後,他繼續回到假山的石縫中,随便搗鼓了兩下,便躺下休息。
白袍青年幾人略有準備,各自擺出一個帳篷。
相王府。相王的書房。
案桌,相王坐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
“相爺!當真要留下她!聽說她可是寧都狂家必保的醫師,為了一個僅能治療禁咒傷的醫師,與寧都狂家交惡,值得嗎?”
十全身披戰甲,即使是夜晚,他仍然沒有放掉防禦,他站在一邊,對着相王輕聲說道。
相王露出一個笑意,淡淡地說道:“看看狂家的态度再說。寧都狂家雖有幾分勢力,但這兒是王城,他鞭長莫及。”
“你見到了那個小子嗎?感覺怎麽樣?”
相王眼裏閃過一絲精光,頗有興趣朝着十全地問道。
聞言,十全微微皺眉,腦海中滑過了北幽那淡漠的面孔,有些難以确定地說道:“很強!很弱!有時候能夠感覺到他體內的磅礴之力,若是能夠發揮出來,我可能也接不住;但有時候又感覺到他很弱,仿若剛踏入斬蟲師行列一般。他的狀态似乎有些不穩定,難以肯定。”
相王“哦”了一聲,面色稍稍一怔,連十全都看不透的少年,這真是有趣。
“這樣的話,明天一早去見見柳大人!看看她怎麽說,她應該見過少年!”
相王面色忽然一整,略帶嚴肅地說道。
“是!”
十全回道。
“去休息吧!”
相王點了點頭,說道。
十全拱了拱手,弓腰慢慢地退了出去。
“這個少年有些不尋常,到底是哪裏走出來的?”
相王帶着一絲眉頭,思慮許久。
……
次日。花園外。
相王帶着十全一起來到這裏,只聽相王恭敬地喊道:“李長生面見前輩!”
“進來吧!”
相王和十全來到了小橋,并沒有過去。
“這麽早就來打擾前輩,還望不要怪罪。”
相王的态度很恭敬,他深知一個王級斬蟲師的可怕,恐怖如深淵般的實力,越是明白的人,越更害怕。
女子一大早就在湖中古亭喂魚,一身潔白的袍子披在身上,那如玉一般的肌膚若隐若現,她的頭發高盤,露出潔白如霞的脖頸,連着一看是極為誘人。
“說!”
她的聲音很清冷,談不上讨厭與喜歡。
“前天早上那個少年,前輩可曾記得?因為最近有一些事情可能牽扯到他,我想前輩見過他,應該知道他的具體實力,還望告知!”
相王也知道女子的性格,也不繞彎,直奔主題。
這時,女子停下喂食,轉過身,露出了絕色妩媚的面孔,加上略有透明身着,她越發顯得吸引人。
“如果牽扯到他的話,我勸你還是多想想!”
女子這樣說道,此時,她的聲音很動聽,很有魅惑。
“為什麽?”
相王和十全都是驚訝和皺眉,面前這位大人對于少年的評價這麽高。剎那間,兩人都表示疑惑,異口同聲地問道。
“他的具體實力很難判定。不過,在我看來,王級之下,應該少有人能夠與他真正一戰!
即便是那些老家夥!”
“這麽強?!!”
相王二人心底震驚不已。這是來自一個王級斬蟲師的評價,出入絕對不大,可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不過才十五六而已,就這麽一個少年,真的有那麽強嗎?
“對了!如果你們真的與他牽扯到一起,無論對錯,無論輸贏,我是不會插手的。”
突然,女子淡淡地說了一句話,就轉過身,繼續喂魚。
相王和十全二人被鎮住了,這是來了一個暴擊啊!
他們沒有懷疑女子的話,只是這些話太難讓人相信,當然他們也相信女子并不是怕少年,只是不想與少年交惡而已。
無論是那一種,都讓相王皺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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