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挑釁
相王和十全退出了花園。
十全跟在相王的身後,一言不發,他知道這個時候,相王需要想一想。
再說十全此時心裏有些不平靜,剛才女子的話語讓他很難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很矛盾。
如今他已經是有四十幾歲,其成就也算不錯,可是這樣的他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資質就這樣重要嗎?勤到底能不能補拙?
十全不平靜的內心,浮現了一絲懷疑和質疑。
相王的心裏同樣如此,這個少年到底真是實力厲害,還是背景厲害?或則兩者都有,不然一個王級斬蟲師都不願意與之交惡。
“那就先放她出去吧!”
相王想了想說道。既然少年是她的護衛,不論真假,現在那個少年都有要救出她的意向。一個王級斬蟲師的忠告,而且還是自家的……
“好!”
十全應道,快速離去。
……
白袍青年幾人與北幽一同處在院門口。
“你們幹什麽?”
護衛見了北幽他們的動作,立馬召集了不少人來到院門口,看着北幽等人的不善,發出質問。
“我們要返程了!這是我們出行的時候就規劃好的!這些事情同樣都是家主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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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青年冷冷地說道。
“你們回去就各自回去,聚集在此是何道理?”
護衛相視一眼,沉默片刻後,還是如此說道。
“白孜苓,白姑娘是狂家家主要我們必須保護她,并讓她安全地回去。難道你們想要扣下白姑娘?你們可要想好了?!”
白袍青年冷冷一笑,卻不再拐彎抹角。
“這……”
護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眼前的這幾個人他們很明顯都知道他們是寧都霸主狂家的人,一旦真的發生什麽,像他們這些小人物,說不定他們可能就會變成所謂的替代品犧牲品。
“白姑娘在相府很安全!”
憋了半天,護衛再次開口。
“我們要見一見白姑娘!與她商定一下返程的時間!”
白袍青年回道。
“這……”
院內。
看着這晴朗的天氣,白孜苓忽然感覺外面是如此的好,她面色如常,根本不像被軟禁了兩天的人。
很平靜,沒有焦躁,沒有喜悅,沒有憤怒……什麽都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從房間裏走出,很平常的動作。
可想而知,白孜苓的內心有多麽的強大,也許是因為她的倚仗,知道相府不會拿她怎樣,這不是因為寧都狂家,而是她自己。
她也知道,她并沒有多厲害,她最多就是一個比較厲害的棋子,必要的時候用一用,沒有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棄之,在這些大勢力面前,一個人終究是顯得那麽的孱弱。
相王夫人的傷勢的确有點重,但是她依然能夠醫治,在當天下午三時就醫治結束,剩下的只有靠其本身來恢複。
可惜,她沒能走出去,被護衛請到另外一個房間。
兩天的時間,她也想了不少,也明白了一些,可是很無奈。她并不笨,知道相王想要什麽,可是她們白家已經依附于寧都狂家,又怎能輕易變卦,寧都狂家又怎會輕易放手。
可惜,大人物的博弈,即使你看得在透,你能做到,或許你能夠做的,将會很少很少。
不過,僅僅只被軟禁兩天就放了出來,她能夠知道這絕不是寧都狂家的原因,也不是相王心慈手軟地放人,或許應該是一同前來的長老,又或則其他什麽原因。
臉雖然平靜,但心底還是有些喜悅,這也算是重見天日了吧!
看了眼一邊的漢子,白孜苓卻沒有什麽話說,各為其主,沒有對與錯。
“走吧!在不走可能就要鬧起來了!”
十全目不斜視,看着前方,忽然說道。
“這是為什麽?”
白孜苓忽然問道,她能這麽快出來,這讓她很驚訝。
“因為一個人!”
十全說道。
“狂長老?!”
白孜苓略帶疑惑,有些不确定地說道。
“你不知道?!”
十全撇了眼白孜苓,臉上有些驚訝。沉思片刻後,有些明悟:“也對!你們應該也看不透!”
“他是誰?”
白孜苓追問道。
“走吧!該知道的,最後自然會知道的!”
十全不願多說。
白孜苓點頭,也不再糾結此事。
“十統領到!”
有護衛大聲喊道。
所有人聞言,都是一靜。
十全高大威武,身着戰甲,威風凜凜,他目威臉毅,氣勢如虹,他走在白孜苓的身旁,就像一個戰神般的勇士在護衛着公主。
白袍青年等人都是一喜,現在見到了白孜苓,心裏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這是怎麽回事兒?”
十全看着擁堵的院門口,眉頭一皺地問道。
“十統領!這幾個人說他們要帶着白姑娘返程了,說是狂家家主之前安排好的!”
一個護衛連忙解釋。
聞言,十全似笑非笑地看了白袍青年幾人,他自然明白。
“你們想帶走白姑娘是吧!”
十全走到了白袍青年等人面前,他的目光撇了眼北幽,卻發現後者根本沒有看他,頗有有些無語。
“可以!接住我三招就可以!”
十全忽然說道,他很大方地承認,環視了一眼白袍等人。
幾人高興的臉色猛地一變。
“如果連我三招接不住,怎能保護好白姑娘的安全?”
十全臉上露出了冷笑,漠然說道:“這樣的話,還不如在相府等到狂家來人吧!”
白袍青年面色不是很好,有些為難地說道:“十統領這是在強人所難!”
“三招你們可以三個人一人一招!”
十全似乎是松了口。
但白袍青年幾人的臉色并沒有因此露出一絲高興的神色,這根本沒有什麽差別好不好?
“要放棄?”
十全冷漠地看着幾人,說道。
白孜苓看着這一幕,沒有出聲,靜靜地看着。
白袍青年搖了搖頭,把目光投向了北幽。
然而北幽似乎并沒有看出他的意思,低着頭,正觀察着地上一群螞蟻在不斷搬運着東西。一長條,密密麻麻,盡然有序,黑色中帶着一點點異色,那是他們的食物。
白袍青年面色一苦,但還是堅決地說道:“我來接第一招!”
白袍青年走上前去,在十全面前站定。四周護衛快速散去,留下了一個空地。
“兩拳一斧!”
“先來一拳!”
十全沒有多餘的話,很簡潔,說完,身影一動,猛地出現在白袍青年的面前,右臂如同一根巨木剎那沖出。
嘭!
拳風湧動,勁力恐怖,十全一拳之下,白袍青年即使有所準備也被擊飛,落到了很遠的地方。
“嘶~”
白袍青年剛想起身,就感覺雙臂傳來劇烈的疼痛,仿佛被折斷了一般。
白孜苓面色微微一變,連忙過去給他治療。
“這一拳我才出三分力!”
十全冷然,看都未看白袍青年一眼,環視了一眼後,緩緩說道。
“下一拳誰來接?!”
十全冷漠地看着白袍青年等人,他的眼神只是時不時掃向北幽,在不經意間。看着那個少年,仿佛沒看到這邊所發生的事情的模樣,心底就有一股火氣。
之前聽了女子的話後,他就覺得不甘心和不相信,他很想與北幽交手,想證實女子的話到底可信與否。
可是,少年的泰然自若,随意灑脫,置身事外的樣子,讓他很不爽,很想在少年的臉上來上這麽一拳。
“我來~”
仍然是一個身着白袍的青年,他眼裏有一點畏懼,但是并沒有因此而後退,站在了十全的面前。
“好!”
十全冷冷一笑,一步踏出,戰甲猙獰作響,拳頭上的勁力仿若化了成光,籠罩着拳頭,仿若流星一般地打出。
此時,低着頭的北幽,微微擡頭看了一眼,眼裏掠過一絲驚異,卻也沒有過多關注,随即低下頭,仿佛地上的螞蟻搬食都比裏面的較量好看。
青年眼裏閃過一絲驚慌,他自然看得出,較之前的一拳,這一拳的威力要大了許多。
他被十全的威勢壓迫,腳下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小步,瞳孔裏那拳頭迅速方大,逼迫他必須馬上防禦。
轟~
毫無疑問,青年被擊飛,撞在了牆上,深深地陷了進去。
“噗~”
青年面色一片蒼白,看着十全,眼裏盡是驚懼,他想說些什麽,卻只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
這一拳叫任何人都能看出,十全肯定拿出了幾分實力。
四周的護衛眼裏也是畏懼和崇敬。
白孜苓俏眉一皺,平淡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怒意,這十全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傷害狂家的人,沒有理由,完全沒有道理。
她沒有說什麽,抓緊治療白袍青年的傷才是第一考慮的事情。
“這一拳我出了五分力,一拳将是七分的力量,你們誰來接!”
十全冷冷地說道,有些發火似地看着白袍青年等人。
北幽依舊沒有理會院內的事情,看着地上的螞蟻,索性直接蹲下,似乎要看得更加仔細一般。
剩下的幾人都有猶豫,雖然他們都是斬蟲師,這樣的傷害不致命,但是那種疼痛才是最讓人害怕的。而且,在一個處處危機的王城,若是沒有一點實力做支撐,要是發生點什麽事情,到時候是叫天難應。
“怎麽?害怕了?!這麽點實力?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來到王城的?”
十全看着猶豫不決的幾人,發出了冷笑聲。
忽然,十全恍然大悟般地說:“之前是因為那個所謂的長老吧!可惜,實力不怎麽樣,還想去打擾相府的大人,結果被打了出去。”
聞言,白袍青年等人都是一驚,到現在他們才明白狂有生不見的原因。
白孜苓也挺感覺到意外,那個狂家的長老竟然跑了,心底有些欣喜和擔憂。
“白姑娘,我看你的這些護衛都很一般嘛!要不要在相府多留一段時間,相王也好招待一番,全是謝過白姑娘!”
十全見白袍青年等人和北幽都不再應聲,他也撕不開臉皮,或則還沒有實力敢這樣做,只好把目光投向了白孜苓。
白孜苓默不作聲,認真地治療系統青年。青年的傷勢略重,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看白孜苓不說話,十全眉宇間閃過一絲煞氣,冷然說道:“作為護衛應當做到盡職盡責!看來白姑娘的護衛都很不達标,可能無法保證白姑娘的完全,要不要十某人幫忙訓練教導一下。”
他的語氣很冷,自顧地說着。
這時,白孜苓起身,青年的傷已然被醫治好。
白孜苓先是看了眼外面看螞蟻的北幽,随後看着十全,平淡如水,清清淡淡地說道:“他們都只是狂家家主派來保護我的,并不是我的護衛。我的護衛只有一個,如果可以,你可以去訓導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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