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因為主院是一早就定下來,是以後将軍與夫人住的地方,所以就算主人沒有住過一天,主院的每個角落都收拾的十分幹淨。

啞女抱着團子進了東邊的一間房,阿媛就讓人再去準備一個冰鑒來。雪團子身為一只胖團子,因為身上的肉肉太多,比一般小孩子更容易嫌熱。但是因為她的年紀太小,阿媛又不敢讓房裏弄得太涼,怕一冷一熱的小孩子身子受不住。

等阿媛安排妥當雪團子,之後她就帶着幾個丫鬟,親自去了大管家那裏一趟。主院這邊還缺一些東西,需要她親自跟管家交代一聲。

管家早就準備了不少東西,大多數都是給将軍和将軍妻妾用的。他們也沒料到将軍這一次回來,不僅帶回了一位夫人,還帶回來了一個一歲多的孩子?

大管家離開主院之後,就讓人去了京中最好的幾個繡坊,讓他們趕制一批小孩子的衣物出來。除了小孩子的衣物之外,他還讓人準備了不少孩子玩的東西。

雖然雪團子是女孩子,但是她是将軍的第一個孩子,大管家那邊一點也不敢怠慢。尤其是在看見将軍對夫人的态度,他們這邊就更加不敢粗心大意。

至于那兩個不安分的丫鬟,大管家不敢自己擅作主張,就直接把人關進了将軍府的柴房。

這兩個丫鬟的身份比較特殊,是楚老夫人派人提前送來的。看她們長得一個比一個周正,應該是要送進将軍房裏的人。

按照規矩她們這樣身份的丫鬟,又是比夫人提前進府的,是必須要到夫人面前見禮的。好讓夫人心裏知道她們的村子,以免以後知道的晚了會讓夫人心裏不痛快。

這兩個丫鬟以前在楚老夫身邊伺候,老夫人見兩個丫鬟長得俊俏,又是溫順心細的孩子,就想送到自己二兒子房裏來。

她知道二兒子心裏念着陳氏,陳氏對他們楚家一家有恩,老夫人也不好逼着楚琢再娶。

但是楚琢是她最小最寵愛的小兒子,以前他們家的情況不好,楚琢又是一個腦子不清醒地。那些姑娘家們看不上楚琢,她也不好耽誤她們的未來。

然而如今卻不同了,他們楚家的地位如日中天,楚琢也已經清醒了過來。那些世家貴族的小姐們,擠破頭皮想要嫁給楚琢為妻為妾。

雖然老夫人覺得這樣對不起陳氏,但是她身為一個母親,也沒辦法看着自己兒子孤獨終老。

所以她老人家也沒有跟楚琢商量,就讓人把兩個丫鬟送了過來。她也不逼着楚琢再娶一個妻子,只希望他的身邊多一個人照顧他。

陳衣衣跟着傅靈他們進府時,兩個丫鬟剛好看見了。她們見陳衣衣穿的那麽樸素,又不知道進府的規矩,當時就十分看不起陳衣衣。

Advertisement

之後她們跟着管家候去後院等待,被大太陽曬得七葷八素的,頓時就對陳衣衣就更加不滿了。她們覺得陳衣衣不僅沒有規矩,還故意拿身份來給她們這些人下馬威。

所以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想要裝暈倒落陳衣衣的面子。同時讓将軍和府裏的人都以為,陳衣衣是個容不得人的鄉下人,故意趁着将軍不在的時候,為難她們兩個可憐的丫鬟。

結果讓她們沒想到的是,她們還沒有開始唱大戲呢,楚琢就突然提前回來了。

蓮妮當時雖然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還想着正好趁着将軍回來,讓将軍對自己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然而結果出乎人的意料,将軍完全沒把她們放在眼裏,不對……應該說,他根本沒把她們當人看。

蓮妮如今回想起來,依舊覺得渾身冰涼刺骨。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冷血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沒心沒肝的怪物。

一旁的雲娅見她臉色慘白的樣子,忍不住紅着眼睛道:“那些傳聞果然是真的,之前我還不願意相信,總覺得老夫人那麽好,她教出來的兒子能壞到哪去?蓮妮你也看到了,他那雙眼睛裏根本看不見別人,咱們還是趕緊讓人去找老夫人,省得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蓮妮看着自己被踩的紅腫的手,回想起楚琢那張讓她驚豔的臉,她的眸子裏閃過一抹不甘心。可是一想到他的冷血無情,蓮妮又忍不住害怕的直打哆嗦。

蓮妮:“雲娅你說的很對,咱們不能繼續呆在這裏,不然說不定真的會死。”

就在整個将軍府為了将軍回來,而忙的人仰馬翻的時候,陳衣衣正在房裏幫楚琢脫身上的盔甲。

楚琢的盔甲非常重,一般小女子根本拿不動。好在陳衣衣不是一般女子,她輕松的用一只手拿着盔甲,一雙美目笑看着楚琢道:“我的力氣這般大,若是以後能跟着你行軍打仗,絕對不會拖你們的後腿。”

楚琢聞言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迷人的笑。他平日裏是個不愛笑的,加上本身就長得招惹人,陳衣衣看着他的笑突然有點移不開眼。

楚琢見陳衣衣傻乎乎的盯着自己看,臉上的笑容忍不住添了一絲邪氣。他慢慢地朝着陳衣衣靠了過去,一雙淺色的眸子漾起了層層漣漪。

陳衣衣把手裏的盔甲放到一邊,被他的笑勾得三魂六魄去了一半。她見楚琢緩緩的低下頭來,一雙美目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怎麽辦?她突然有點小羞澀,還有一點小期待。她家小傻子什麽時候,這麽會撩撥人了?

楚琢見陳衣衣的眼睫毛抖得厲害,他更加确定玄羽軍那些人說的話了,陳衣衣果然是想跟他親近了。

楚琢這般想着,便輕輕的碰了碰陳衣衣紅潤的雙唇。陳衣衣因為剛喝過冰鎮楊梅湯,此時的雙唇看起來又紅又誘人,就像新鮮摘下來的紅櫻桃似的。

楚琢只是輕輕地碰一碰,見陳衣衣的臉頰泛起了紅暈,并沒有因為他的舉動而生氣,于是他又低下頭來親了一口……

陳衣衣原本心就砰砰亂跳,這會兒被楚琢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着,一顆沉寂多年的少女心突然亂了。

她忍不住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在楚琢就要再一次要離開她雙唇時,主動追着吻上了楚琢的薄唇。

楚琢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滞,随即眼眸中像是有星光閃過,一種奇異的甜瞬間在心頭炸開。

他見她有點不好意思的離開他的薄唇,忙雙手并用把人給鎖進了自己懷裏。

楚琢一開始還能冷靜地一觸即離,但是很快就忍不住急切了起來。

他垂着漂亮如寶石的眼眸,一下一下的吻着陳衣衣的唇瓣,不時還發狠的咬一下陳衣衣的唇,肉。

他原本的唇色很淺很淡,帶着一股拒人于千裏之外涼薄的感覺。然而此時他的薄唇像是被她的紅唇染上了嫣紅,一時之間他的唇越來越紅,細膩的薄唇仿佛變成了怒放的花蕾。

楚琢如今的手臂十分結實有力,緊緊抱着陳衣衣纖細的腰肢地時候,勒得陳衣衣身上隐隐作痛。不過她并沒有用力去掙紮,而是微紅着雙眼任由他親吻。

陳衣衣的心跳聲很大,好像在敲戰鼓似的。她紅着眼睛瞥了楚琢一眼,想要他閉上眼睛別一直看着她。可是楚琢不僅不閉上眼睛,還用他那雙陳衣衣特別喜歡的雙眼,不時朝着她露出一抹又邪又放肆的笑意。

陳衣衣覺得自己完蛋了,怎麽就碰見這樣一個妖精?簡直比她這個女人還勾人。

陳衣衣被親的迷迷糊糊的,等她稍微恢複一點理智,就發現她雙手摟着楚琢的脖子,而她兩條又細又長的雙腿,不知何時被楚琢放到了他兩邊腰側間。

陳衣衣對于這樣豪放的姿,勢,有點承受不來。她紅着臉頰就要跳下來,楚琢卻不願意就這樣放過她。他挺翹的鼻尖蹭了蹭陳衣衣的香腮,忍不住開心的輕笑了起來。

楚琢是很少笑的一個人,就算偶爾笑起來也不會發出聲音。然而此刻他卻一改前态,前所未有的笑了起來。陳衣衣聽到他低低沉沉的笑聲,忍不住也跟着他一起笑了。

陳衣衣道:“你剛剛怎麽回來的這麽巧?我還沒有看明白她們要演什麽呢?”

楚琢拖着她的腰往一旁的小塌走去,聞言心情很好的說道:“她們有什麽好看的,不過一群蠢貨罷了。“在他的眼裏除了陳衣衣和家人,其他的人根本沒辦法入他的眼,他可沒有心情管他們做什麽。

楚琢抱着她在小塌上坐下來,陳衣衣趁着他伸手拿的東西的時候,一個麻溜的翻身就從他懷裏逃了出來。

陳衣衣還沒來得及站起身來,楚琢就扔了手裏剛拿到手的果子,抓住了陳衣衣的衣裙把人又拖了回來。

陳衣衣有點氣惱的回頭瞪他,一邊掙紮一邊不滿道:“不過兩年不見,你的力氣怎麽變得這麽大了?”

楚琢把人直接按在了懷裏,然後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他嘴角的笑意不減半分,并沒有因此生陳衣衣的氣。

如果是別的女人跟他折騰,他一定毫不客氣直接打暈了。但是面前的人是陳衣衣,他就覺得這樣鬧着很好玩,是夫妻之間難得情趣。

楚琢:“我之前生了病之後,師傅和大哥弄來不少名貴的藥材,補着補着身子骨就越來越好了。”

陳衣衣聞言立刻就明白了,楚珝給他的藥應該是很好的東西,不然以楚琢以前的身體情況,也沒辦法一下子變化這麽大。

陳衣衣記得楚珝曾經自己吃過一種藥,那藥是他通過外挂跟其他位面的人換的。之前看小說的時候看的不仔細,想來那藥應該有洗經易髓的功效。楚珝那麽在乎唯一的弟弟,一定是想辦法給楚琢也換來那種藥。

楚琢見她願意提起那兩年的事,垂下眼眸看着她道:“想問什麽就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陳衣衣聞言身子微微一僵,她擡眸與他的視線對視上。明明他也有很多事情想問她,但是卻為了不讓她為難他選擇不聞不問。

陳衣衣轉身靠在了他的懷裏,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心裏又酸又甜的。她的小傻子真的變強大了,要替她頂起一片天了。

陳衣衣:“你就不害怕我是什麽怪物?”

既然早就知道她不是原主了,他就不害怕她是什麽山精野怪?竟然還一門心思的想要她回來。

陳衣衣問完之後,忍不住朝着楚琢露出一個張牙舞爪的表情,她那副樣子似乎在說,她說不定是什麽可怕的大妖怪。

楚琢看着她又俏皮又搞怪的表情,忍不住拖着她的後腰往懷裏抱了抱。他的眼底忍不住閃過一絲笑意,陳衣衣就發現他的笑裏總帶着一股邪氣,跟以前傻乎乎的笑完全不一樣。

楚琢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是什麽妖精。”

陳衣衣聞言眨了眨黑眸,下意識的就問:“我是什麽妖精?”

楚琢看着她雪白細長的側頸,忍不住湊過嗅了嗅她頸窩的香味。陳衣衣身上的香味淡淡的,總是能給他一股說不清的安心。

楚琢狠狠的嗅了嗅,然後啞聲對她道:“專門吸男人精血的狐貍精。”

陳衣衣聞言立刻想要反駁,但是不等她開口就被楚琢用力的吻住了。楚琢壓着她倒在了小塌上,修長的手指扣着她的手指,兩個人的手指死死的糾纏着。

陳衣衣頓時覺得沒辦法呼吸了,她一邊扭着臉想要躲開,一邊忍不住氣憤地想:他們倆個到底誰是狐貍精?明明是他總是用那雙琉璃一樣的眼睛勾她……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