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小産?”
楚虞瞪圓了眼睛, 緩了半天又問:“他們動手了?”
楚虞一着急就要站起來, 青陶忙壓住她,解釋道:“不是的, 路臨沒動手,公子也沒動手,是那長公主在門外氣急拽了她一下,寧夫人跌了一跤這才…”
楚虞慢慢緩了一口氣,長公主做夢都想尤舒琴能懷上孩子, 結果懷上了, 又因她流失了,心下怕是又氣又悔。
可不論怎麽說, 人都是在路家門外出的事, 雖說這種醜事長公主定不會外傳,但她們好歹也聊表一下心意…
楚虞想了想:“你去挑些人參和上好的藥材去給伯爵府送去。”
青陶知曉這點人情世故,馬上就下去辦了。
容庭回來時正聽聞她這般吩咐的,他一張臉臉色并不算好看,說:“上回将老太太給你的莊子修繕了一番,過幾日帶你去那兒養胎。”
楚虞揚了下眉,又聽男人不悅道:“容家的事兒你別管,這些人一天天折騰個沒完,你哪經得住她們折騰啊。”
本以為她會不願意,沒想到楚虞卻幹脆利索的點頭應下:“好,過幾日就去。”
得了楚虞同意,容庭馬不停蹄的就開始準備。
這幾日楚虞一直沒去容家看老太太, 但鄒幼與青陶二人輪番去噓寒問暖一番,沒幾日老太太病便大好了。
鄒幼這日回來時顯然不大高興:“夫人,您沒聽見大夫人那話,跟老太太面前诋毀您,說您不孝呢,好在齊媽媽幫您說話。”
楚虞沒怎麽在意,玉氏那人不就這樣,幹不出什麽傷天害理的大事,但就是明裏暗裏總想說個三兩句。
也不礙事。
楚虞這幾日無趣的很,便教會了青陶下棋,這會兒倆人正對弈着,趁青陶還執着白旗苦想時,楚虞又問:“瑤姐姐如何了?”
Advertisement
說到這個,鄒幼又是眉頭一緊:“三姑娘受了風寒,被姑爺接回尚家去了,倒是沒什麽大礙,反而是二姑娘,據說神志不清,已經被關進屋裏了,也是可憐。”
鄒幼說完,話頭一轉:“不過這與二房夫人也脫不了幹系,二姑娘被關在屋裏還不停嚷嚷說自個兒沒錯,說是二夫人讓她這麽幹的,再仔細一問,原來是二夫人時不時在她跟前說三姑娘過的好,還說三姑娘本不該過的這樣好,二姑娘聽多了這話,便成這樣了。”
楚虞扯了扯嘴角,确實是高氏會說的話。
容芊芊本也是個好好的姑娘,偏生被高氏給教養壞了。
青陶落了一子,接着鄒幼的話道:“這事鬧大了,外頭已經有風聲,老太太想瞞怕也瞞不住了。”
楚虞臉上平平靜靜的,聽着這些事兒像是聽故事似的。
本來這事她就沒想着能瞞的密不透風,後宅的私事,有什麽真能完全瞞住的。
容芊芊已然這樣,再想給她找婆家怕是難了。
高氏這輩子就想女兒能嫁進高門,替她們二房一家争口氣,可愈是想愈是成不了。
也是可憐。
幾人正說着話,那頭容庭就回來了。
帶着一身初冬的寒氣,蹙着眉頭說:“怎麽不回屋子裏,凍着怎麽辦?”
楚虞穿的厚實,絲毫不在意:“我又不是水做的,說凍就凍着了?”
公子都回來了,青陶也不好占着地方,忙起身就說:“奴婢還要去廚房端藥呢。”
楚虞也興致恹恹的放下黑子,放她走了。
到了屋裏,男人用溫熱的手碰了碰她的臉,臉都是涼的。
“還說沒凍着。”他用手捧住姑娘的臉,試圖給她捂熱了,又問:“方才在說什麽?”
“說芊姐姐呢。”
容庭沒怎麽好奇,點了下頭就沒下文了。
這幾日因着手跟路臨交接生意,後面這幾個月他得陪着這姑娘,瞧瞧這幾日給她悶的。
男人低頭看了眼她鼓起的肚子,想了想還是要跟她說一聲:“皇上從東宮搜出了違禁兵器,太子被幽禁了,此事尚未外傳,也不知他還有沒有機會翻盤。”
楚虞眉頭一跳,下意識道:“三殿下動作真快。”
容庭嗤笑一聲,李悵那個人心可黑了,恨不能将太子置于死地,有這機會,又怎麽會拖着,定是越早越好。
不過他們自然沒人希望太子翻盤,若是李悵順利當上儲君,楚虞也能松一口氣。
她輕聲問:“那是不是再過幾日就能知曉了?”
容庭揉了揉她的腦袋:“是,八九不離十了,別擔心。”
他低頭在姑娘唇上啄了一下,他的唇是涼的,楚虞的唇反而是熱的,容庭忍不住多流連了一會兒。
都說孕中的姑娘最是敏感,楚虞也不例外。
尤其還是容庭這般撩撥的手段,她向來扛不住。
大白天的,容庭笑着将手從她小襖裏鑽進去,貼着她耳邊道:“脫了我看看。”
容庭想看她的孕肚,不知道這男人什麽怪癖,對她這孕肚是萬般迷戀。
楚虞低聲嗔怪道:“你別鬧。”
但她這話,就代表不拒絕了。
容庭将她的小襖解下來鋪在貴妃椅上,動作麻利的三兩下就剝了個精光,冷的楚虞倒吸一口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
她捂了下眼睛:“你、你快點。”
容庭捏了捏她的臉:“睜眼,睜眼看看。”
男人捧着她的肚子,嘴角噙着笑,楚虞一睜眼就瞧見這樣溫柔的容庭,很是少見。
姑娘的孕肚白皙,容庭低頭湊近,在上面輕輕吻了吻,又貼着耳朵去聽,卻半點聲響都聽不見。
楚虞忍不住笑出聲,容庭聞聲擡了擡眸,目光落在她紅豔的肚兜上,上頭還繡着兩只鴛鴦。
同床共枕這麽久,他掀一掀眸子楚虞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麽。
姑娘立即紅了臉,手背繃的緊緊的,小手勾住他的衣領,邀請的意味很是明顯了。
容庭嘴角揚起,輕笑了一聲,随即彎腰将姑娘小心抱起放到床榻上,又拿被褥給她捂上,自個兒撤掉了腰帶,衣裳落地。
他小心翼翼的避免壓着姑娘的肚子,輕輕舔着她的嘴角,然後才勾出她的舌頭在嘴裏一下一下抿着。
楚虞實在忍不了,捂着眼睛哭道:“你快點。”
容庭頓了一下,生出了逗弄她的壞心思,忽然就停住動作,捏了捏她的下巴,痞裏痞氣的:“等不及了?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他嘴角挂着壞笑,楚虞松開了捂着眼睛的手,滿臉緋紅。
容庭眸色暗了暗,低低咒罵了聲,然後笑着說:“林楚虞,你是妖精轉世吧?”
忽的,楚虞哼了聲,嘴裏溢出破碎的聲音。
男人額間覆着薄薄的一層汗,臉上卻是歡愉的樣子,緩緩吐出一口氣:“嗯?是不是啊?”
楚虞自動屏蔽了男人嘴裏不着調的話,忽然想起什麽,問道:“伯爵府那裏…啊…”
她猛地捂住嘴。
容庭在她腰間輕輕捏了一下:“認真點啊姑娘。”
屋外是寒風凜冽,屋裏卻暖了起來,十二月的天,楚虞出了一身的汗,容庭将她輕擁在懷裏,細細碎碎吻着她耳後那塊極為敏感的地方。
他不過瘾的嘆了聲:“什麽時候能生啊…”
楚虞被他這麽一折騰累及了,但這大白天的她又睡不着,閉着眼由着他亂吻。
又想起尤舒琴,她扭頭問:“伯爵府那裏如何了?”
容庭漫不經心道:“還能如何,請大夫呗,你老想着伯爵府做什麽。”
楚虞哼哼了兩聲嘀咕道:“我怕長公主找路家麻煩啊。”
畢竟怎麽說,尤舒琴也是在路家門外出的事兒。
容庭停下悉悉索索的親吻:“長公主擁護太子,太子都被幽禁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這段日子她伯爵府也得安靜下來。”
姑娘聽着點了點頭,心下又松了口氣,又說:“那、”
才剛一開口就被男人堵住了嘴,他捏着她的下巴倨傲道:“那什麽那啊,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