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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染沒有收回那個愛心心願卡。
因為這個心願也是她的心願,喜歡一個人時,才會發現以前嗤之以鼻覺得成天把喜歡和愛挂在嘴邊很可笑。
可現在才真正明白,這些并不可笑。
喜歡一個人的心情有多虔誠,外人從來都不知道。
紀染此刻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剛才沈執在她面前微垂着眼睛,輕聲開口祈願的模樣。那一刻,她真想抱住他。
想告訴他,只要是他,她願意為這個一輩子去努力。
就在紀染趴在床上忍不住發出悶笑的時候,突然放在上衣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等她接通之後,發現是裴苑打來的電話。
裴苑一開口就問:“你們今天放假是吧?我給你訂明天的機票,回來過年吧。”
前幾天裴苑跟紀染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得知她們放假的具體時間,今天這麽說也沒什麽意外。
紀染輕聲應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裴苑在對待她的态度上,一向都是通知而不是詢問。她只需要告訴紀染結果,并不需要詢問她的意見。
她這麽安靜地應了一句之後,對面也陷入沉默。
片刻後,裴苑有些平靜地問:“考試成績下來了嗎?”
紀染忍不住摳了下手心,其實她挺怕跟裴苑說成績的事情,可是事到臨頭也由不得她不說,她輕聲道:“今天拿了成績單回來,我這次是年級第二也是全市第二。”
紀染特地在最後加了一句全市第二。
可是電話那頭并沒有立馬出聲,又過了幾秒,裴苑的聲音才不緊不慢傳了過來:“又是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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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她這句話透露出了她的态度。
不滿意。
她對紀染又一次考了第二的不滿。
紀染也不說話。
倒是裴苑先開口說:“染染,不是我對你要求高,或者是吹毛求疵。只是你想過沒有,你這一學期下來,其他方面不論,最起碼考試成績跟之前比起來下降了。”
倒不是裴苑對紀染要求太高,只是紀染一開始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回回第一那種。
在她看來,紀染不考第一,那就是失敗。
第二也沒有用,因為第二還是意味着被人壓了一頭。
“染染,或許你會覺得我對你要求過于嚴格,可是我給了你一個學期的自由,事實證明,你在你爸爸身邊只會懈怠。”
“紀慶禮壓根帶不好你。”
紀染這次終于沒忍住,低聲說:“媽媽,當初你同意讓我選爸爸,就是因為這個嗎?”
為了證明在紀慶禮身邊,她只會退步,所以裴苑才會輕易同意。
裴苑态度平靜,就連語氣都聽不出太大的起伏,她只說:“現在事實擺在面前了。”
她似乎也感覺到紀染情緒的起伏,這才說:“有什麽事情等你回來再說吧。”
電話這才挂斷。
紀染倒在床上盯着頭頂的天花板,她知道裴苑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覺得自己成績下降,是因為跟着紀慶禮的原因。
如果說之前她對B市沒什麽太大感覺,可現在她在這裏遇見了太多人。
不僅有她喜歡的人,還有朋友。
在這裏她明白了一個喜歡是什麽感覺,也懂得跟朋友在一起哪怕只是随便聊天也那麽快樂。
哪怕前一世她在B市工作,都未有過現在的感覺。
這座城市給她的感覺并不再是陌生和無措,而是溫暖。
晚上的時候,紀染下樓吃飯撞上了幾天沒回家的紀慶禮。這陣子是年末,正是公司最忙碌的時候,紀慶禮光是年會就參加了好幾個。
江利绮忙前忙後顯得格外殷勤。
倒是坐下來吃飯的時候,紀染想起來似得,說道:“爸,我明天回江都了。”
紀慶禮還沒什麽反應,倒是江利绮柳眉輕彎,有些意動。雖然紀慶禮如今長期在B市,可到底江都市才是紀家的老家。
況且紀染的爺爺奶奶如今也還住在江都。
江利绮之前就是剛結婚的的時候,拜訪過二老一次,那時候兩位老人家态度是和善又不失客氣。
就連江利绮懷孕這個消息傳出去,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是毫無反應。
可是江利绮始終不死心,她就不信了,難不成這兩位連親孫子都不喜歡。所以一聽到紀染要回江都過年,她也心動。
自從她嫁入豪門之後,其實也結交了不少豪門貴夫人,還約過一起下午茶什麽的。
大家閑聊時,自然會提起各家趣事,什麽懷孕之後獎勵千萬現金或者房産的事情,簡直是比比皆是。更有甚者,生下孫子的直接獎勵股份。
江利绮覺得紀家老爺子和老太太之所以一直沒動靜,那是自己離的太遠了,這次正好借着過年去江都,提前露露臉。
于是她看向紀慶禮問道:“慶禮,咱們今年是不是也要回江都過年?”
紀慶禮點頭:“過兩天的吧,後天有個世交長輩家裏舉辦的宴會,咱們必須要參加。等參加完這個,再回去也不遲。”
紀染對這個沒什麽興趣,反正裴苑已經給她訂好了明天的機票。
誰知紀慶禮話鋒一轉,說道:“染染也一起去吧。”
“我?”紀染立即擡起頭,朝她看了一眼。
此時坐在江利绮身邊的江藝,忍不住用筷子戳了一下碗裏的米飯,剛才紀慶禮一說宴會的時候她就心動了。
說起來她還沒參加過這種正式的晚宴,穿着高貴華麗的禮服,端着高腳玻璃杯,走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裏。
那種場面江藝只在電視劇上見過。
她心底念頭不斷,可是對面的紀染輕輕皺眉,無奈道:“我一直都不太喜歡這些宴會。再說我媽已經給我訂了機票,讓我回江都。”
“這位是爺爺的老朋友,爺爺不能來,你必須得跟我去。”本來紀慶禮口吻還沒這麽堅決,結果一聽裴苑讓紀染回江都,立馬下定決心說道。
反正他跟裴苑是死對頭,只要讓他這個前妻不舒服的事情,他就想要做。
紀染見他這麽堅決,眉頭微松,低頭小聲說:“我這個學期都沒回家,我想爺爺奶奶還有我外公外婆了。”
紀染太聰明了,差不多從紀慶禮的口吻中察覺出來問題。
所以這次她沒提到裴苑,直接拿長輩來壓紀慶禮。
紀慶禮聽完,這才開口說道:“你奶奶前幾天也念叨你來着,我跟她說過了,這次回去會帶着你一起。參加一個宴會耽誤不了多久。”
紀染見他堅持,也不想過多糾纏,勉強點頭。
對頭的江藝看着她不清不願的模樣,輕咬住嘴唇,嫉妒從眼底翻湧而起。明明她也想去,哪怕什麽都不做,只是見識見識也好。
偏偏紀慶禮絲毫沒有問過她,只當她是空氣般。
這一頓大家都是吃的不怎麽開心。
晚上的時候,趙阿姨把她的晚禮服拿了出來,趙阿姨不是沒眼力見的人,知道她這些禮服昂貴精致,早早收拾妥當。
“趙阿姨,你去休息吧。”紀染見她還招呼自己穿上,登時笑了起來。
趙阿姨搖搖頭說道:“我聽先生說明天的是大宴會呢。咱們小姐本來長得就漂亮,還不得打扮的漂漂亮亮,把她們都比下去呀。”
“我又不是去相親,要那麽漂亮幹嘛哦。”紀染不以為然。
畢竟她現在年紀還小,只是個高中生,所以不怕紀慶禮把她帶出去介紹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他要是敢,紀染立馬就跟裴苑告狀,只怕裴苑能立即從江都殺過來。
她是不在意,可是趙阿姨卻是壓低聲音說道:“我剛才不小心聽到那邊鬧騰,好像也想要去這個宴會呢。”
趙阿姨還真是不小心的,她去紀染的衣帽間給她拿衣服,誰知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
江藝在跟江利绮鬧,說是也想要去宴會。
江利绮還有點兒為難,畢竟這個宴會也不是紀家舉辦的,紀慶禮想帶誰,不想帶誰他心底都有數的。
江藝聽到這種話更是惱火,吼道:“就是因為您從來不為我争取,才讓我一步步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一個家裏兩個女兒,能帶她去,為什麽就不能帶我?”
江利绮見她這麽委屈,心底也難受。
江藝住在外面之後,江利绮一直覺得特別對不起她,就連零花錢上都給她漲了好幾倍,生怕她不夠花。況且江利绮懷孕之後,她也不像之前那麽小心翼翼,該買買該花錢的地方花錢。
倒是真的過上了貴夫人的生活。
趙阿姨嘆了一口氣,小聲說:“要我說還是上學的事情清靜,一回來就鬧騰,您說她怎麽就看不清楚呢。這都鬧了這麽多次。”
江藝為什麽非想要去這個宴會,還不是因為紀染也要去。
她這是想跟紀染別苗頭呢。
趙阿姨之前就覺得這個江藝真是有點兒不自量力,後媽帶來的女兒也敢跟人家正經大小姐争,也不知道争個什麽勁兒。
紀染沒想到江藝也想去這個宴會,此時聽到趙阿姨這個嗤之以鼻的模樣,輕笑道:“您管她呢,讓她折騰吧。我倒是要看看她那個三百多分能折騰到哪兒去。”
江藝這次考試不負衆望,徹底跌進谷底。
紀染知道江利绮一直是想讓她走電影學院的路子,可是電影學院也不是什麽學生都收。最起碼這種離本科線差遠了的分數,人家也不會瞎了眼。
趙阿姨一聽趕緊點頭。
要說人吶,就是自不量力。她瞧着眼前的小姑娘是真的覺得喜歡,家裏有錢吧,住着這麽幾千萬的豪宅,父母都是有錢人。可是人家絲毫沒有降低對自己的要求,這不期末考試又考了個年級第二。
趙阿姨有個小兒子,如今也在讀高中,不過是剛上高一的年紀,平時住校,成績平平這次期末考試成績單拿回來,沒把她氣死。
這麽一對比,她恨不得紀染當自己的親生女兒才好呢。
這邊江藝終于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功夫,讓江利绮答應了帶自己一起去的事情。
不過江利绮臨了的時候,再三叮囑她,到了宴會上千萬不能掉鏈子。此時江藝得到自己想要的,還不是百般乖巧的答應。
到了第二天,家裏來了專門打理妝容的人。
是江利绮特別請來的。
江藝興奮不已,又讓人給她做面膜又要深層清潔,江利绮知道兩個女孩之間不能太過偏頗,親自來問紀染要不要用到這些工作室的人。
紀染前一世參加無數宴會,因為她天生優勢,個子高挑又長相過分精致,因此宴會上總是焦點。
江利绮笑着說道:“染染,今晚宴會需要準備一下。阿姨知道你是高中生還不習慣化妝,但為了表示尊重,我們最好打扮一下。”
紀染擡眸望着面前的江利绮,突然勾唇笑了下。
她的笑容很輕,是那種一閃而過的輕松。
可是江利绮心底微愣,突然她想到紀染打小出身這樣的家庭,怎麽可能沒出席過這樣的宴會。昨天紀慶禮讓她去的時候,她并不太情願。
哪裏像此時在樓下顯而易見開心的江藝,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出席這麽正式的場合。
紀染微擡下巴,淡然道:“那就讓她們到我房間裏來幫我化妝吧,我不習慣在樓下。”
江利绮點了點頭,随後她門前的門被砰地一下關上。
江藝一直把整個化妝團隊霸占到下午,還是江利绮看時間快不夠了,這才催促。随後幾個人拎着化妝箱子到了樓上,趙阿姨領着人上去的。
這個化妝團隊是B市很出名的團隊,平時經常替明星做造型。
江利绮如今也是信奉着最貴的就是最好的原則,請的造型團隊也是最貴的。
這種造型團隊也服務過不少有錢人,剛才一聽說還有個在樓上不願意下來,所以衆人都都以為會是個性格孤僻的小姑娘。
誰知一開門,穿着暖白色家居毛衣的小姑娘,神色恬靜,長相更是難以形容的好看。
特別是這一雙黑亮水潤的眸子,比小鹿眼睛還要靈動。
“麻煩了。”紀染輕輕轉身,讓開地方。
造型團隊趕緊笑了笑,又相互對視了一眼。随後衆人趕緊進來給紀染做造型,紀染的頭發是早上洗過的,所以化妝師直接給她化妝。
化妝師近距離看的時候,才發現面前的小姑娘臉頰不僅上沒有斑斑點點,就連青春期最常見的青春痘都沒有。
紀染的皮膚特別光滑細嫩,還有少女特有的膠原蛋白,臉頰飽滿有光澤。
連化妝師都忍不住感慨道:“還是年輕好啊,年輕就是最好的化妝品。”
紀染朝她看了一眼,輕笑了下,眼尾輕輕翹起,像是個不知事的小狐貍,有點兒狡黠但是也有種剛從窩裏鑽出來的可愛。
因為趙阿姨早把她的晚禮服選好了,是一條淡粉色長裙,禮服上繡着的花瓣全都是手工刺繡,立體感十足有種栩栩如生的嬌豔,禮服上還綴着閃閃的細珠,哪怕此時挂在那裏燈光并不濃烈,依舊閃閃發光。
紀染年紀小,她的禮服都是清純優雅路線,少女感十足,絕對不會過分性感,哪怕這件禮服是細吊帶款式,也是仙氣多于性感。
化妝師為她化妝自然是要搭配她的禮服,這麽不緊不慢地準備着,足足過去兩個小時。
江藝因為早早準備妥當,早在樓下等的不耐煩了。剛才紀慶禮從公司回來,江利绮也給準備了一套禮服西裝。
紀慶禮換了衣服下來,看了一眼手表,問道:“染染還沒收拾好嗎?”
江利绮委婉笑道:“別催,小姑娘家嘛,哪個不要認真打扮的。”
紀慶禮抿了抿嘴還真的沒說話。
江藝穿着自己的嫩黃色禮服長裙,這是江利绮特別為她挑選的,斜肩設計,顏色是那種很顯眼的嫩黃,好在江藝皮膚白也能襯得上這樣的禮服。
就在她又不耐煩的擡頭朝樓梯看去時,突然那邊有了動靜。
噠噠噠地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的聲音,讓坐在客廳裏的三個人視線都吸引了過去。随後一個高挑纖細的身影出現在樓梯拐角。
紀染的長發被盤成一個精致曼妙的發型,鬓邊輕落下一縷碎發,有種清新活潑的味道。
而她耳朵上并沒有帶上普通的耳垂,而是戴上了繁複精致的耳挂,做成樹葉形狀的耳挂乖巧挂在她耳朵上。
這個耳飾的形狀倒是跟她長裙上的花朵相得益彰。
如同堕落在鮮花森林裏的精靈公主般。
就連紀慶禮眼中都不由流露出驚豔的身材,他站了起來,笑了起來,居然自賣自誇起來道:“真不愧是我紀慶禮的女兒。”
她走到樓梯最後一層時,紀慶禮伸出手臂交給紀染。
紀染眼眸輕擡,朝一旁的江利绮看了一眼,輕笑着挽上了紀慶禮的手臂。
好吧,她似乎在婊裏婊氣的路上又邁出了一大步。
晚宴是在B市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舉行,他們下車時,門口陸陸續續停着不少豪車,顯然都是來參加這次宴會的。
他們上樓的時候,紀慶禮叮囑道:“待會看見人,要多叫,可別讓人說咱們紀家的女兒不懂禮貌。”
紀染懶懶地應了一聲。
等到了宴會廳門口,就看見紀慶禮隔着老遠跟一個人打招呼道:“沈總。”
“紀總,您來了。”一個穿着黑色正裝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客氣地招呼紀慶禮。
紀染微笑着擡頭,正要笑,突然看見跟在中年男人身邊的年輕人,突然表情僵住。
沈越。
站在這個中年男人身邊的人,居然是沈越,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紀染臉上的表情微變,她嘴角輕揚,沖着沈越冷笑了一聲。至于對面的沈越自然也瞧見她了,剛才離的遠,他沒看清楚長相只瞧見身材和打扮,有種一下撞到心底的感覺。
就跟他之前在四中門口瞧見那個小姑娘一樣。
沈越心底還挺開心,覺得沒了一個又來了一個,怎麽最近總是能撞見這麽對他胃口的小姑娘。
誰知到了近處,一瞧見長相,他都驚呆了。
真的太巧合了吧。
此時兩個長輩寒暄過了,沈紀東看着身邊的兒子說道:“沈越,這是你紀叔叔的女兒,是叫染染對吧。你好好照顧一下你染染妹妹。”
沈越一聽得意了起來,立即笑着說:“爸,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顧。”
此時站在後面一直沒出聲的江藝,恨不得把頭埋在地上,她也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沈越。
不過沈越完全沒看見他,他竟是伸手想要扶着紀染的腰身。
紀染輕輕握着手裏的晚宴包,很湊巧,她今天選的晚宴包重的跟一塊石頭似得,這要是一下子砸在沈越的腦袋上,他這個年得在醫院裏度過吧。
大不了她被紀慶禮狠罵一頓呗。
可是就在她颠了下手裏的晚宴包,看看什麽時候掄上去的時候,突然她手掌頓住了。
等等,紀慶禮之前說什麽來着。
這位長輩是跟她爺爺是朋友,那也就是說應該也是沈越的爺爺輩兒。而沈越跟沈執是堂兄弟,這事兒是沈執之前跟她說過的。
所以這也是她男朋友爺爺的壽宴對吧?
紀染猛地握住她手裏的晚宴包,眼神往四處瞄。
或許沈執也在?
不對,不僅僅是沈執,還有他的爸爸和爺爺應該都在吧。
紀染立即收起臉上的冷笑,露出一個溫和甜美的笑容,對,她今天不打人!
她可是優雅淑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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