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就要完結了→_→ (1)
寶寶還在想到時候要寫什麽play→_→
于是你們想好了想要看什麽番外了嗎??
麻雀??法醫秦明??十五年等待候鳥??無心法師??
自己想吧→_→
☆、[南羽都重磅直播]羽皇陛下翻身無望,竟遭史上最浪漫求婚?
陸沉煙再度蘇醒之時,已是三日過後。這些時日,南羽都朝堂之上卻是風雲變化,羽皇展翼禮上,雪凜發動政變,公然謀逆意圖弑君。
奈何羽皇陛下早有布置,接過了攝政王扔來的金羽令,調派皇城禁軍,将此番近乎傾巢而出的雪氏一族盡數鏟除,不過一夜之間,這南羽都內數一數二的一等貴族,便已是徹底覆滅。
雪凜因犯謀逆大罪,已于展翼禮上被風天逸就地誅殺,至于所有參與其中的雪氏一族皆是從重處罰。雪飛霜身為雪家千金,南羽都最為尊貴的飛霜郡主,雖并未參與謀逆大案之中,如今卻不得不面臨家破人亡無處可歸的窘迫境遇。
她生來驕傲,自小便是在寵愛之中長大,對于如今這般生活如何能忍,誠然她僥幸免于一死,能在這涼月居中茍且偷生,如今她頭頂的皇冠已是不在,所剩下的不過是一具空洞無物的軀殼,全然生不出半點活下去的心願。
向從靈在門外站了許久,卻始終無法提起勇氣,只能輕聲一嘆,從懷中小心翼翼取出了一個檀木寶盒放在了門外,敲了敲門,便是退開身形躲在一旁偷看。
自從雪飛霜入住這涼月居後,向從靈每日都會來此送上一些東西。有些時候是一些頗為有趣的小物件,有些時候是她最是喜愛的吃食,每天都不重樣,卻偏生都是她所喜歡的。他傾慕雪飛霜已久,可他如今身份尴尬,委實不敢露面,偏生又放心不下,只能每日堅持送些東西過來。
風天逸已然展翼,攝政王如今也已還政于他,平日裏需要處理的大小事務不少,又如何能抽出空來,到這裏來瞧瞧她。縱然風天逸早已下令,她的吃穿用度一如以往,可雪飛霜何等驕傲之人,如何分辨不出那些真心假意。
比起那些個時不時暗諷譏笑落井下石的低賤婢女,如今那個不透露姓名的傻小子,竟是無意間成為了雪飛霜心中唯一也是僅存的念想。
稍一聽到了敲門聲,原本正斜靠在榻上看書的雪飛霜下意識将手中書籍往旁一扔,有些急切地穿好了鞋,方才加快速度沖向門前。房門前果然放了一個小小的檀木盒子,雪飛霜有些好奇地打開一看,下意識地勾起唇角,揚起一抹笑容來。
盒子裏并非什麽奇珍異寶珍馐佳肴,不過是一個雕刻得委實有些醜陋奇特的木雕,雖是手藝不精,與她本人的絕代風姿差了不知多遠,卻也看出主人的鬧心誠意。若是過往,只怕這小東西還入不了她的眼睛。可如今,她已是一無所有,也正因如此,方才感受到了期間珍貴之處。
向從靈的秘密送禮計劃仍在繼續,如今已是頗具成效,只怕屆時借此敲開郡主心扉,也不過時間問題。
再道南羽都,祁陽宮內近來倒是難得風平浪靜,羽皇陛下整日皆是在處理奏章,幾乎很難抽出時間來放松一二,更別說趁此機會帶着陸沉煙四處玩耍。
好在陸沉煙也并非閑來無事,她倒是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風天逸坐在一旁批閱奏折,她則是斜靠在一旁的木榻上,翻閱着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古籍,日子倒也是頗為自在。
不過有一事,風天逸始終不知該如何開口。自皇叔還政以來,過往還對他這年輕羽皇不屑一顧的貴族大臣,竟是如同約好了一般,紛紛帶着家裏尚未嫁娶的姑娘來此,試圖給他湊上一門好婚事。
他們也不曾料到攝政王竟當真願意放權還政,如今風天逸這羽族之皇早已是實至名歸,如若能登上這後位,必是尊貴無比,于家族而言更是好處多多。
可無論他們如何費盡口舌,攝政王始終是一言不發,鬧去了風天逸那兒,尊貴的羽皇陛下卻是分外冷漠地看了他們一眼,也不多言,便是甩袖而去。
風家人都生了幅好相貌,攝政王風刃暫且不提,風天逸更是瀾州大地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又尊為羽皇,實乃整個南羽都懷春少女心中夢想。
然而素來霸氣側漏的羽皇陛下,此時此刻卻是分外崩潰,他将手中奏章一扔,從床榻暗格之處取出一個錦盒,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擺放在了陸沉煙面前。
陸沉煙有些疑惑地擡眸瞥了他一眼,問道:“寶貝兒,這是什麽?”
在她面前,風天逸素來不善僞裝,忍不住揚起唇角,一臉期待地擡頭瞧着她,笑道:“你自己打開看看就知道了,這可是我熬夜親手做的。”
陸沉煙動作一頓,擡眸一瞧,看着風天逸那雙蔚藍如同大海一般的雙眸之下,已是有了淡淡陰影,不由得心中一嘆,便也不再多話,緩緩打開了掌心中的小小錦盒。
那是一頂頭冠,做工極為精細,用料也頗為講究,不過瞧上一眼,她便是明白了風天逸的意思。
那是皇後花冠,這毫無疑問。
陸沉煙緩緩合上錦盒,伸出手揉了揉羽皇陛下的柔軟的頭毛,勾起唇角,笑道:“寶貝兒把這個給我,可是想嫁給我了?”
風天逸白了她一眼,語氣分外氣惱,道:“你別裝傻,陸沉煙,我問你……”
“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做我今生唯一的皇後?”
陸沉煙心思缜密,早早表示發現了他的異常之處,不過稍稍看了一眼,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無法欺騙自己的感情,對于風天逸,早已在不知何時便已傾心,如若能與他守這白頭之約,陸沉煙自然不會拒絕。
可是,她心中時時挂念着大唐故土,只盼着有一日能回歸故土,可她遍尋瀾州大陸多年,卻始終不曾得到這穿梭時空的相關線索。陸沉煙心中已是有了主意,沒有中原女子的矜持羞澀,她出生西域,表達感情更為率真直接。
從腰間布包之中取出了一枚戒指,陸沉煙分外鄭重地戴在了風天逸無名指上。她擡起他的手,在那戒指上輕輕一吻,迎上那雙蔚藍雙眸,笑道:
“風天逸,你的心,你的人,都被我綁定了!從今往後,你便只屬于我一人!”
她的意思已是十分明顯,風天逸心中狂喜,不由得伸出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甚至來不及說些什麽,便是徑直撲了上來,将其壓在身下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陸沉煙愣了好半晌,片刻後方才回過神來,有些無奈地勾起唇角,卻也索性不再廢話,翻身再度占據主動,騎坐在他的身上,吻得難舍難分。
“寶貝兒,你可真美味……”
她輕喘的低沉嗓音在他的耳邊緩緩響起,風天逸只覺得心頭壓抑許久的欲望幾乎要将他徹底燃盡。偏生這時,陸沉煙仍是不覺痛快,她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理了理略顯淩亂的衣擺,又将他一道拉了起來。
似是想起了什麽頗為有趣的事兒來,陸沉煙勾唇一笑,明豔精致的異族容顏猶帶紅霞,更添了幾分攝人心魄的妩媚勾魂來,平白讓他失了神。她今日不曾穿羽族衣裙,那略顯累贅的衣擺她委實有些欣賞不來,身上的傷勢又未曾痊愈,索性換上了略顯保守的滄海間來。
她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條布帶來,将他的眼睛緩緩遮住,風天逸倒也不反抗,只是微微一笑,便是乖乖牽着陸沉煙的手,緩步往外走去。
祁陽宮外仍是一片寂靜,風天逸只能聽見陸沉煙的腳步聲。她素來最是喜歡這般,以往風天逸還會掙紮一二,耐不住陸沉煙手段委實高明,如今羽皇陛下對于她安排的諸多小驚喜,早已是無力抗拒。
半晌過後,陸沉煙才停下腳步,她牽住了他的手,又擡起風天逸的下巴,順勢偷了個吻,湊過去在他的耳邊輕聲笑道:“寶貝兒,睜開眼吧……”
說罷,方才揭下蒙在他眼睛的厚緞來。
風天逸緩緩睜開雙眼,朵朵豔麗繁花将他二人圍繞其中,他一時怔了神,還未曾開口,卻是突然被陸沉煙抓住了手。
那人的笑在繁花簇擁之下顯得格外溫柔勾人,素來平淡無波的她這會兒竟是難得有些緊張,她深吸了一口氣,迎上那雙蔚藍的雙瞳,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緩緩道:
“我陸沉煙從此向江湖宣告,我對風天逸常伴江湖久生情,願訴盡衷腸,天涯相随,三生三世,至死不渝!
其心其意,可勵磐石,可昭日月,可驚三界六道之鬼神,可破九霄重樓之廣寒。
今日以紅花豔蕊相示,定将勵心相待意中人,不懼千難萬險忠心不渝,攜手相伴白頭一生無悔。”
陸沉煙頓了頓,握緊了他的手,開口問道:
“風天逸,你願意嗎?”
作者有話要說: 誓詞是千衷不渝喲!其實還是橙子的誓詞好聽_(:з」∠)_
然而用了太多次惹哭唧唧QAQ
順便,第一篇play已經想好了,只等着開車了寶寶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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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霸天無所畏懼牌小劇場——————————
是羽皇陛下不是妖豔賤貨:……寶寶的一顆少女心要炸了QAQ
飛霜小公舉:……麻蛋,風天逸你個辣雞!沉煙姐姐,你要後宮嗎?南羽都第一美人的那種!
是羽皇陛下不是妖豔賤貨:本皇的內心毫無波動……
吃瓜太子白庭君:喏,你的四十米大長刀【友好地】
☆、喵霸天和她的羽皇小嬌妻,新婚夜為何大打出手?!
陸沉煙與風天逸的成婚之禮在七日過後,于南羽都皇宮盛大舉行。
按理說,羽皇陛下重新掌握朝政,本應在這大權在握之時,進一步鞏固皇位,從而娶一位重臣之女為後。奈何風天逸從不按套路出牌,加之早已有了心儀之人,對于那些個天之嬌女更是愛答不理,将自己的态度表示得分外明顯。
有那麽幾位心有不甘的姑娘,準備冒着風險找到陸沉煙,威逼利誘讓其離開羽皇身邊時,卻委實架不住這位手段高超,不過是那麽一兩句甜言蜜語,還有那些個委實稱得上值錢的小物件,便是将這些稍才還滿滿敵意的小姑娘,徹底收入囊中,全然不足為懼。
羽皇陛下的婚禮自然不會寒碜,自從他二人确定了關系後,風天逸便早早派人開始籌備,只等着屆時陸沉煙自個兒羊入虎口。
不過近來的好事當真不少,前些日子陸沉煙接了羽還真送來的書信,信中道白庭君已是回到了霜城重掌大權如今已是人族新帝,在霜城情勢穩定後,娶了易茯苓為妻,後者如今已是有了兩個月身孕,雖已是身居高位,不過這小夫妻倆倒也是恩愛,日子過得也是逍遙自在。
而向從靈也憑借着每日堅持不懈的耐心與溫柔,敲開了飛霜郡主的心。不過這些日子向從靈忙得厲害,據雨瞳木所言,他似是在準備一場盛大的儀式,在雪飛霜生辰之際,與對方定下白頭之約,自此相伴一生。
身旁之人大多皆是有了歸屬,風天逸又如何忍得住,在得了陸沉煙允許後,尊貴的羽皇陛下便已是開始為了他二人婚禮,上下忙碌。
陸沉煙倒是難得悠閑,全然沒有半分即将為後的緊張感,她又取了兩壇酒來,宴請了風天逸身旁近侍,感謝這麽長時間,他們對風天逸的諸多照料。
雨瞳木等人倒是有些受寵若驚,聽聞她所言,更是萬般鄭重地許下承諾,日後必然會更加盡心維護風天逸周全,做羽皇陛下身邊最為得力的左膀右臂。
全程在旁圍觀的裴钰不由得心生感嘆,陸沉煙生了顆玲珑心,對于人心揣測摸得極為透徹,日後若是當真為後,有了她在旁照料輔佐,風天逸必然能成為一代明君。
典儀司已将婚服制好,是陸沉煙親自繪制的款式,與羽族傳統婚服有着諸多不同,比之那飄逸輕盈卻略顯累贅的羽族長裙而言,現如今這身卻是更為利練,将陸沉煙那嬌俏玲珑的身形勾勒地更為風情誘人。
換好了婚服,戴上了禮冠,已是裝扮一新的陸沉煙随着侍女,緩步向祁陽宮走去。
羽族成婚之禮與人族有諸多不同,典儀司女官早已在成果之前便已細心交代過,除此之外,新婚夫妻行周公之禮的諸多事宜亦是有所準備。不過那些遞上前來的冊子,甚至都不如以前她于寇島偶然所得,随意翻翻便權當是完成了任務,絲毫不曾放在心上。
反倒是羽皇陛下在聽聞此事之時通紅了臉,将那本冊子扔在一旁,風天逸便是獨自一人鑽入浴池之中,準備沐浴冷靜一二,借以平複內心深處躁動已久的欲望。
陸沉煙生了張好皮相,可如今穿上了婚服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時,風天逸仍是不由得心跳加速。火紅的發,嫣紅的裙,妩媚的紅唇輕輕上揚,她伸出手摸了摸羽皇陛下尊貴的頭毛,笑得輕松,道:“從今天開始,你風天逸,就是我的人了!”
風天逸勾唇一笑,一把握住了她作亂的手,另一只手卻是扣緊了她的腰,順勢用力将她摟入懷中。他湊得極近,溫熱的呼吸溫柔地撲向她的耳尖,極具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旁響起,他道:“陸沉煙,你記着,從頭到腳,你都是屬于我風天逸一人的。”
他頓了頓,唇角輕揚,用只有他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輕聲道:“真想現在就是洞房之夜……”
風天逸未盡之語她自然明白,擡眸瞪了他一眼,面上雖是不動聲色,微紅的耳尖卻是将她的心思出賣得一幹二淨。成婚之禮即将開始,依照典禮官的意思,他們二人始終保持着一定距離,在完成羽族同樣頗為繁複的禮節過後,由羽皇親自為未來羽後戴上皇後花冠,便是正式禮成。
這花冠乃是風天逸親手制作而成,手藝或許比不得那些專業匠人,卻布滿了他滿腔柔情,無法使人拒絕。陸沉煙微微低了身,讓風天逸将那皇後花冠戴在頭上,随即便是相視一笑,依照着典禮官所言,執手共赴宮內,完成最後亦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陸沉煙坐在榻上,有些無奈地瞧着仍在緊張搓手的羽皇陛下。風天逸仍是一臉肅然,比起即将成婚的幸福新郎官,這幅表情倒更像是立馬要去奔赴戰場一般。
陸沉煙見狀,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勾唇一笑,握住了風天逸的手,與之十指相扣,又湊上前去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笑道:“寶貝兒可是緊張了?沒經驗?”
風天逸雖努力繃着臉,可通紅的臉頰已是出賣了他的心思,他冷哼一聲,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目光,道:“誰說我沒經驗了,我……”
似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些什麽,風天逸連忙閉上了嘴,下意識轉過頭去看向一旁的陸沉煙。果不其然這女人臉色一變,被那雙幽深的目光盯着,可委實不痛快。
風天逸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麽,可話還未曾說出來,微張的唇瓣上便是多出了一根素白的手指。陸沉煙傾身而上,将對方一把推倒在床榻上,在他的耳旁輕聲道:“經驗?什麽經驗?不如來和我說說看好不好,寶貝兒?”
陸沉煙的語氣極為危險,風天逸突然生出了一種自己被這瘋女人視奸的錯覺來,不由得蹙緊了眉頭。她話音稍落,風天逸便是索性翻了個身,将陸沉煙順勢壓在身下,懶得與她繼續廢話,徑直吻住了那微張的紅唇。
她的唇齒之間仿若淬了蜂蜜一般,讓人全然無法拒絕這等甜蜜誘惑,只能全身心讓自己沉淪于這等厮磨糾纏之中。唇齒間的厮磨輾轉,讓風天逸不由得想起了成果之前那本曾驚鴻一瞥,鬧得他好些日子皆是一柱擎天的藍皮冊子來,幾乎是下意識的,雙手緩緩朝她腰間衣帶伸入。
入手的肌膚柔嫩細膩,以往并非沒有過親密接觸,不過如今這一會卻顯然不同以往,陌生的大手輕輕拂過,讓素來大膽直白的陸沉煙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羞赧來。
比之被動承歡,占據主動優勢倒是更得她的意思,陸沉煙緩緩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見風天逸情迷之中的誘人神色,不由得眉梢微挑,随即便是腰部用力,順勢再度将尊貴的羽皇陛下壓在了身下。
她騎坐在他身上,姿勢委實暧昧不清,讓得風天逸那雙本是蔚藍的眸子更幽深了些許。陸沉煙倒是恍若未覺,也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了一根綢帶,她勾唇一笑,配合着臉上尚未散去的迷離紅暈,平白多出了幾分媚意,更是讓他不免失神。
“寶貝兒,咱們來玩點不一樣的……”
說罷,便也不等他回複,徑直将手中綢帶覆在了他緊閉的雙眸之上。風天逸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卻也不曾反抗,依舊保持着原先的姿勢,乖乖躺在床榻之上,任由陸沉煙繼續動作。
陸沉煙頗為滿意地揚唇一笑,獎勵般地賞了他一個吻,随即卻是伸出了魔爪,在一陣不可言說的笑聲之中,将尊貴的羽皇陛下扒了個幹淨。
她執起他的手,傾身壓上,在他的耳邊仿若呢喃一般,輕聲道:
“寶貝兒,我愛你。”
然後他們幹了個爽。
作者有話要說: 是噠!開車了→_→
然并卵,不可描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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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知道他們幹了個爽就好→_→
羽皇大大還是個受→_→
沒辦法,是敵方太攻→_→
情敵都能撩,何況一個妖豔賤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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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結
她掙紮着從萬千敵軍之中厮殺而出,雪白的明教衣裙早已被鮮血染紅。她喘着粗氣,勉力調息着體內氣息,可縱是如此,多日來幾乎不曾合眼的瘋狂厮殺,已是讓得她再也無力支撐。
再度擡起雙刀,怒吼着沖向敵軍,面色猙獰地将對方一刀擊殺,卻因動作遲緩,被遠處的弓箭手鑽了空子。極為刺耳的呼嘯聲霎時從後背響起,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可身體已是疲憊至極,她根本無力調整,便已是毫無防備地被那一道道羽箭給刺穿了胸膛。
身體各處疼得厲害,她深吸了一口氣,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可神智已是模糊不清,她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還不曾反應過來,便是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于陸沉煙而言,她與風天逸的初遇委實稱不上美好,甚至對他們二人來說,那只能算是一個不願再多加提及的黑歷史。
當時陸沉煙尚且年幼,與師姐一道扮作難民奉命潛入太原執行命令,卻不料竟是半路遭人識破,竟是遭到伏擊。縱然于那場大戰之中,尚有其他門派馳援,可損失委實慘重。
師姐慘死,甚至就連當時尚且年幼的她,亦是不免落入賊人之手,好一番折磨過後,最後落得個萬箭穿心的悲涼下場。
到底是老天眷顧,本以為會就此咽氣重歸聖火懷抱,卻不曾料到竟會讓她僥幸存活,不過待她再度睜開雙眼之時,已是從波瀾壯闊的大唐江湖,來到了這處更為神秘莫測的九州大陸。
此處名曰瀾州,乃是人羽兩族的栖息之所,自古亦是免不了受戰亂波及,縱然如今暫時平和,私底下卻仍是暗流湧動,詭谲不安。
風天逸那時初登皇位不久,雖不過十餘歲,卻已是有了幾分皇者氣度。
奈何如今朝堂之上大小諸事皆是由攝政王代為管理,且雪氏一族更是把握着朝堂之上諸多重要事宜,留給他的權力更是少得可憐,加之先皇死得委實蹊跷,故而正因如此,滿心警惕的幼年羽皇對這渾身鮮血砸進自己祁陽宮的丫頭,着實沒有半分好感。
可這丫頭傷勢着實嚴重,當時尚且年幼,全然不曾見過這等慘狀的小羽皇又如何可能見死不救,咬了咬牙仍是秘密招了禦醫前來。小姑娘年紀雖小,身上的傷卻當真不少,單單是這腹心胸膛之上的箭傷,只怕若是當真偏出了幾分,縱使是大羅神仙親至,亦是無力回天。
小姑娘□□的背脊之上,蝴蝶骨處有兩個不甚起眼的小小孔洞,禦醫自然是注意到了,不過卻也沒有多想,只當對方是羽族之人,便是動起手來開始處理傷口。好在南羽都皇城從來不缺這些靈丹妙藥,縱使幾番于生死線上掙紮,到底仍是咬着牙存活了下來。
他二人第一次見面,是以一場打架開始,以一場狼狽痛哭結束。期間二人頭腦之愚蠢,手段之拙劣,儀态之狼狽,縱使是如今,他們也委實不願多作回想。
床榻之上,那人将腦袋埋在那柔軟溫熱的胸膛裏,沉沉入睡,也不知夢見了什麽,唇角還帶着笑。
昨日夜裏折騰得狠了,到底是新婚之夜,二人皆是有些失控,過程随時過得爽了,後果卻是一個腰腿酸軟不願動彈,另一個則是以照顧身體被掏空的羽皇陛下為由,生生跟着對方,生生在床榻上休息了整整三日。
又是一日,陸沉煙難得早早起了床,守在門外的婢女連忙朝她行了個扶額禮,恭恭敬敬地道了一聲皇後娘娘。她沉着臉,過于淩厲的眼神讓得這群婢女心頭一緊,不由得挺直了脊背,不多時便已是渾身冷汗,顫抖不停。
陸沉煙自是看在眼裏,她心中好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仍舊是板着臉,緩緩開口道:“吩咐膳堂備上一些瓜果早膳,一炷香後送到祁陽宮來。”
那婢女連忙點了點頭,轉過身朝着膳堂疾步走去,活像是身後跟着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陸沉煙瞧在眼裏,不由得挑了挑眉,揚起唇角輕聲一笑,卻也未曾多言,轉過身推開門便是重新入了房間。
似是感受不到她的氣息,原本仍在沉睡之中的羽皇陛下已是坐起了身。他□□着身子,精壯結實的胸膛□□在外,白皙的肌膚上甚至還有前夜她無意間留下的點點吻痕,配合着那傾瀉而下的青絲長發,還有那雙迷離朦胧的藍色雙眸,生生讓陸沉煙不由得再度起了沖動。
恨不得把這個妖豔賤貨幹死在床上……
她素來是個行動派,既已是有了沖動,身體便已是順應本能地走上前去。風天逸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便是被他家羽後殿下一把摟住了脖頸,徑直堵上了那微張的薄唇。
風天逸一愣,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扣緊了她的腰,唇舌卻是全然不覺羞澀,反客為主地加大了力度,順勢将她壓在了身下,羽皇陛下唇角仍是帶着笑,手中卻是全然不曾客氣,将那越發大膽,時不時撩撥自己的小妖精給扒了個幹淨。
而新上任的羽後殿下似乎是全然忘記了早膳這麽一事,眼見着羽皇陛下失控,竟是揚唇一笑,湊上前去繼續響應他的動作。
她本就沒有半分中原女子的矜持羞澀,或許是受了大唐開放風氣影響,對于情感一事卻是直白坦率。風天逸也從不隐瞞心中所想,左右也瞞不過,二人一旦鬧起來,只怕沒有幾個時辰,是結束不了戰鬥的。
自羽皇陛下成婚以來,于祁陽宮當值的婢女侍衛便是全然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似乎是又隐約聽見了什麽不可言說的聲音,尚未婚娶的婢女們連忙低下了頭,臉色已是紅的滴血,偌大一個祁陽宮,除了房裏那兩個仍在步入人生大和諧的夫妻倆之外,竟是一片死寂。
風刃來到祁陽宮之時,卻是正好碰見前來送膳的婢女,那小姑娘清秀稚嫩的面容上如今卻是通紅得厲害,她擡眸瞧了一眼緊閉的殿門,又垂眸瞧了一眼手中的食盤,五官更是糾結成一團,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她手足無措之時,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接過了她手中食盤。小姑娘連忙擡頭看去,卻是見得那張儒雅俊朗的容顏,她微微一愣,随即回過神來,匆匆行了禮,道:“王爺……”
風刃擡眸瞧了一眼,擺了擺手示意那群婢女侍衛們盡數退下。在殿門站了片刻,他倒是明白了為何門前這些婢女,為何會這般不自在。聽着殿內隐隐約約傳來的細微動靜,風刃無奈一笑,低聲嘆道:
“我的好侄兒,這是急着給我生個侄孫兒啊……”
仍在勤勞邁入大和諧的夫妻二人顯然對于門外之事一無所覺,他二人始終是十指相扣,滿腔的缱绻柔情皆是篆刻入了眼眸之中,不由得相視一笑。風天逸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勾唇笑道:“照咱們這速度下去,只怕沒多久就會有小公主或者小皇子了?”
陸沉煙白了他一眼,唇角卻始終帶着笑,道:“我可聽說了,懷孕期間可不宜同房,寶貝兒,你忍得住嗎?”
說罷,目光卻是不加掩飾地朝他肚臍下三寸瞟去。風天逸一張俊臉漲的通紅,惱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怒道:“我堂堂羽皇,會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嗎?!”
又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他頓了頓,目光卻是游移不定,默默補上了一句:“要孩子的事兒還是……緩緩吧。嗯,我不急……”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是遠遠超出羽皇陛下所料,一月過後,羽後殿下處理完宮中瑣事返回祁陽宮時,卻是突感腹部不适,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是突然昏了過去。
風天逸稍一下朝回來,本想着借此機會抱着自家愛妻再度邁入人生大和諧,卻不料竟是得知,陸沉煙突然暈倒了?!
他心中焦急,來不及多想,便是展開身後金色羽翼,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祁陽宮。
“說!皇後怎麽樣了?如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本皇拿你是問!”
禦醫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委實不敢招惹暴怒的羽皇陛下,只能是顫顫巍巍地行了禮,開口道:“陛下,皇後娘娘身體并無大礙,不過……”
“不過什麽?!”
那禦醫渾身一顫,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卻是突然聽得一聲略帶嘶啞的磁性女聲接過了他的話頭。
“一語成谶哦,寶貝兒……你要當爹了,開不開心?”
風天逸一愣,連忙回過頭去,看着不知何時起了床的陸沉煙呆愣了好半天。後者卻是勾唇一笑,揮退了那礙事的禦醫,伸出手摸了摸羽皇陛下柔軟的頭毛,笑道:
“怎麽?傻了?”
她又似是想起了什麽,素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拂過他的臉頰,湊上前去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寶貝兒,看來你要跟你的寶貝五指姑娘,過上九個月了……”
風天逸咬牙,不願和孕婦計較,可心中一想卻委實憋屈,他恨恨瞪了她一眼,卻是徑直扣緊了她的手,吻住了那張惱人厭的紅唇。
然後羽皇陛下□□了個爽。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啦!233333還有番外的寶寶們,莫方!
艾瑪,只有這點肉渣渣寶寶們吃得開心就好
最近腎虧,無法開車→_→
兩個坑同時寫,簡直要老命QAQ
順便你們還有啥想要看的同人滅?
安利我呀!
順便,隔壁蘇蘇完結了之後,新坑大概是隔壁的綜英美坑了_(:з」∠)_
對,就是女票教授噠!
我一美奏是辣麽帥!哭唧唧
順便,番外除了法醫秦明你們還想看啥??
☆、大唐番外——論沉迷不可描述對人類繁衍的影響概述
茫茫孤漠之中,風浪卷起黃沙無數,一匹雪白駱駝從中緩步而過,裏面坐着兩人,似是一男一女。女子生得嬌俏明豔,身形亦是妩媚多姿,一頭火紅的長發傾瀉而下,倒像是綴着明日一般,惹人挪不開眼睛。
她穿着一身明教弟子衣飾,身形慵懶地靠在椅上,驅趕着駱駝繼續往前行。她身旁的男人有些好奇地四處打量,那男子生得極為俊美,劍眉星目,一雙異于常人的藍色雙眸更是仿若綴着漫天星辰一般,縱使在大唐這等美人遍地之地,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他不知想起了什麽,揚起唇角,牽過了那女子的手,笑道:“沉煙,這兒可是你說的龍門荒漠?”
這一男一女正是瀾州大地羽族之皇風天逸及他的皇後陸沉煙,他二人來此已有數日,此番之所以來這龍門荒漠,便是為了路徑此處,前往西域明教。不僅僅是為了四處游玩,亦是為了再歸故土。
陸沉煙一笑,道:“再往前走便是明教了,我帶你去三生樹看看?”
瀾州大地可不曾有這等蒼茫大漠,風天逸對周邊一切都極為好奇,拉着陸沉煙的胳膊,一路問個不停。
羽皇陛下自小在南羽都皇城內長大,除卻後來去往星辰閣學習,瀾州大地其餘地方也甚少涉足,更別提如今這般,放下一切與陸沉煙一道游山玩水。
左右如今這朝堂還有攝政王處理,雖是有些放心不下自家的寶貝熊孩子,可羽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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