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Section 5-6
5.報仇的欲望
陶公館裏,因為陶恕的事,可是夠熱鬧的。
陶督軍這邊,卻有點焦頭爛額。新軍這一上臺,陶督軍這樣的軍閥一下子就處在了弱勢,她手裏的那點兵,那點武器,哪夠新軍瞧的。
她此番來到京裏,就是想托人給自己換個頭銜,把荷田那地方的大權打實。可她剛到京裏,找到以前的故交家,卻被告知,那位故交不在府裏,去南陽出差,要十天半月才能回來。
她是打定主意要換頭銜的,所以這次準備充足,倒是不怕等,也就在故交府的附近找了家旅館住下了。
沒想到剛落腳不到一天,家裏就來了電話,自家男人也沒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她聽了個滿頭霧水。
等再問的時候,卻打不通電話。
陶督軍坐在自己房間,拿着話筒,心裏忽然就想到陶恕的爹。那男人是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感情不是後來娶的那些男人能比的,就是可惜了他舊傷複發死的早,把孩子扔給她這個娘帶。她帶兵打仗顧不過來,就給了後來娶的男人管着,那男人是個戲癡,連帶着把她兒子也帶着對戲着迷。是對孩子的愧疚,讓她對着這孩子百依百順,也就造成了今日這孩子的無法無天。
唉!她放下話筒,嘆了口氣,這是又因為唱戲出了事吧,還是早點給他找個人家,嫁了吧,也讓他收收心。可現在,她又不能不管。
這麽一想,她又拿起話筒,給留在家裏的副官打了電話,讓她看看出了什麽事,必要的時候,可以适當出手。
副官接了電話,一一應下了,陶督軍才放下了心,繼續在京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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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陶公館裏,一群男人圍着陶恕問長問短。
陶恕已經換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沉思,他雖然受了委屈,可也不是那種莽撞的男人。他要報仇,卻不急于一時,他得好好籌謀籌謀。
“小恕啊,你倒是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別讓小爹着急。”一直将陶恕當自己兒子的許氏坐在椅子上,柔聲細語的問,那腔調很有舞臺上小生的味道。他人已近中年,只因為保養的好,還是那麽風情萬種。
也是因為教養陶恕,陶督軍對他也格外寵愛,府中沒有原配,他的地位卻也與正室無異。
也之所以,男人們雖然問長問短,卻只有他可以叫陶恕一聲“小恕”。
“二爸,不都說了沒事,我自有主張麽。還有,小爹們,你們都回去吧,我沒事了。”陶恕終于從沉思中回神,看到圍着自己一圈的男人們,不僅覺得心煩,于是,語氣不算好的開口。
許氏看看陶恕,又和另外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衆人嘆了口氣,搖搖頭,在許氏默許下,都退了出去。
看看皺着眉頭,十分不耐的陶恕,許氏心中有些沮喪,孩子大了,什麽都不跟他說了,他從長褂衣襟上拽下帕子,擦了擦眼角,說了聲:“小恕……”
見陶恕沒回答,才有些尴尴尬尬的續道:“別想那麽多,要是,要是受了委屈,就告訴二爸,二爸,二爸幫你想辦法。”
這是他唯一能為陶恕做的了,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能想什麽辦法。畢竟他不過是別人後宅裏的男人,早先還年輕時只知道唱唱戲,被督軍一頂小轎娶到府上,從此,便成了督軍的男人,再沒了抛頭露面的機會。可畢竟這孩子他從小帶大,他自己沒孩子,總是當了自己孩子一樣,他總是要心疼他十分。
陶恕心不在焉的“嗯”了聲,沒注意到許氏臉上的悲傷表情。
許氏覺得陶恕已經跟自己不一心了,所以,站了一會兒,就挑了簾子出去了。
屋裏終于清靜了,陶恕的心反而更煩躁,回想起那個什麽團長對自己做的事,他只覺得渾身不得勁兒。
他站起來,又喊了七枚進來。
七枚正在給陶恕整理衣服襪子,鞋子,剛總管事的送來了這一季又新做的衣服。
“去叫廚房給我燒熱水,我還要洗澡。”陶恕站在地當間,叉着腰吩咐。
七枚眨巴了幾下眼,剛才不是已經洗過了?
“少爺,您剛才不是剛洗過。”都快搓掉一層皮了,還洗?
“剛洗過怎麽地?我不能洗了?七枚,連你都不聽我的了?”陶恕瞪圓了眼珠子,很有氣勢的訓道,這都是怎麽了?一向最聽自己話的七枚都要質問自己了?
人在煩躁時,看什麽都不順眼。
七枚腦子忽然想到這麽句話,小腦袋立刻搖了搖,讷讷地說:“少爺,七枚不敢,就是……那我,小的就去給您燒熱水去。”他家少爺從來沒這麽大聲訓過他,這還是頭一次。
“七枚,對不住,我這心裏……”陶恕吼完,就有些後悔,七枚跟着他這麽久了,他從來沒這麽對他大聲訓過,他一直拿七枚當兄弟的,真是,他十分歉疚,他喊住要走的七枚。
七枚停下,轉過身,看陶恕,聽他軟了聲音,表情也滿是歉意,他忽然咧嘴笑了。
“少爺,沒啥的,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要是罵我能讓你好過,你就罵,我沒事。”
陶恕也笑了,七枚比自己小那麽多,平時也總是樂呵呵的,好像什麽事都不挂心,要不是……他收住笑,說:“去燒水吧,我渾身難受。”
在那個房間裏發生的事,他很不想回想,卻總是在腦子裏轉。
七枚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當時看到少爺哭的那麽難過,他知道少爺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許事關男人清白,他卻不能問。
“嗯,我這就去。”七枚點頭,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水汽氤氲的浴房裏,陶恕頭靠在浴池的邊上閉着眼睛,努力的想放空腦子,卻無法如願。
他浸在熱水中的身子一陣陣發熱,被人壓在身下的畫面一次次的出現在腦子裏,脖子好像還有那種酥麻癢痛的感覺,而身體也好像有了自己的欲望,脹痛難忍。
他的手指好像也有了自己的意識,在急促呼吸的瞬間碰到自己,他猛的睜開眼睛,忽然松開,不,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大大的吸了口氣,眼睛透過水面看到了自己的下身,那是……不,他大力的拍向水面,不是的,他不是。
他知道其實後來的煩躁,不安,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他被那人看了身體,那樣的觸碰似乎是點燃了什麽。
他擡起眼睛,他的眼通紅,他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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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的清晨,陶公館客廳。
全副武裝的士兵,副官薛曲站在隊伍前邊,等着陶恕下命令。
陶恕也換了身衣服,不再是長袍馬褂,禮帽的打扮,而是将頭發整齊梳理,身上則是穿着裁縫新做的西洋運動裝,上衣是圓領的,把脖子圍的嚴實,袖口收緊,下身的褲子褲腳也是收緊的,露出一小截光潔的腳踝,鞋子也是按西洋的款式做的,镂空的小麂皮休閑鞋。
陶公子這身打扮很洋氣,卻也将他個人的特色完全襯托了出來,這不是他自己的設計,而是從一本時尚雜志上看來的,他看到後讓裁縫做,昨天才做完。
他這麽個打扮倒不像是去報仇,很有種要參加什麽宴會的味道,不過,他就是要這麽打扮,他不會讓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他要報仇就要徹底贏,所以,他才會這麽穿。
“薛副官,是不是都布置妥當了?”陶恕再确認了一下。
他要報仇,卻并不是莽撞的一個想法,打五天前,他就讓人去打探那個武禾子的所有背景和消息。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那武禾子就算是強龍,也鬥不過他這個地頭蛇。
哼!她以為欺負完了他,就沒事了,想的美。
原來,她還真是土匪出身,一個大老粗。不過,也幸好她是個大老粗,他才能布下這個陷阱。
“是的,少爺。”薛副官點頭。
“那就好,我們就等着吧。”陶恕不由得得意一笑。
兩天前,他終于确定那武禾子大老粗雖然不喜歡聽戲,卻喜歡喝酒,這荷田別的沒有,就是酒多。
而且,最出酒的地方就是縣上的搖甜坊,搖甜坊又不是個尋常去處,那與京裏的八大胡同差不多。裏面男倌女倌都有,而且名為男兒香的酒最出名。
男兒香,顧名思義,自然與男子有關。而這酒普通酒坊是沒有的,因為酒的制作很特別,原材料除了糧食,還有最獨特的一味,就是男子的初露,什麽是男子的初露,就是處子在動情的那刻挂在柱頭的那幾滴了。
搖甜坊的男子小時被賣身,在坊中雖未破身,但專有教導他們□□的老師,而動了情,自然就會有初露,坊中的酒師就研究出了這麽個法兒,一點沒浪費。
後來,有人喝了男兒香,贊其為好酒,這好酒之名傳開,搖甜坊竟然因此名聲鵲起。
打探的消息是武禾子這幾天真的就常去搖甜坊喝酒,不但常去,還是一個人去。
這人是膽大也好,是腦袋太簡單也好,反正,都給了他們機會。
陶恕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想起那武禾子喝那酒時的醜态,他不由得嘲弄一笑。
哼,男兒香,不就是男人那個東西嗎?虧得他們那麽得意那個酒,也是該着她栽在他手裏。
“少爺!”正在陶恕尋思的功夫,外面負責監視武禾子的人回來了。
小兵背着槍跑進客廳,一個立正,喊:“報告!”
“說!”
“少爺,綠柳說事情辦妥了,人就在他房裏,沒人知道。”小兵挺直着背,報告道。
“好!太好了!”陶恕聽到這個消息,拍了一下手,眯起眼睛一笑,他已經派人買通了搖甜坊的一個小倌,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走!”陶恕站起來,整了下衣服。
薛副官有些猶豫,那地方,恐怕不是她家少爺該去的地方吧。
“怎麽?”陶恕看薛副官似乎有些猶豫,問道。
“少爺,那地方我帶人去就好了,您還是留在府裏的好。”薛副官想到若是讓督軍知道自己兒子去了搖甜坊,恐怕就不是打板子的事了。
“那不行,我一定要看着她被咱們抓起來,五花大綁,要不然我這口氣出不來。”陶恕拒絕薛曲的建議,他要是不在第一時間确定她被他們抓住,他怎麽能放心,他還要将她千刀萬剮呢。
“這……”薛曲沉吟,她是真不希望他去。
“這什麽這,我媽不是讓你聽我的麽。”陶恕瞪了薛曲,厲聲說完,人已經出了客廳。
薛曲嘆了口氣,這少爺也太能作了。
其他士兵不知道到底走不走,都看薛曲。
“走!”薛曲率先往外走,邊下達指令。
士兵們立刻跟上。
早就站在客廳門外的許氏走出來,臉上滿是擔憂。
6.抓逃犯
搖甜坊早上很少人來,不過,也有一些純粹為了喝酒的人會在清晨造訪。搖甜坊的主人叫夜闌,原本也是這坊中的伎子,早年曾被人贖身,做了別人的外室,可惜好景不長,那人死的早,他就被那人的原配趕了出來。沒有什麽賺錢技藝的他,只好重操舊業,又回了搖甜坊當了一名伎子,那時候搖甜坊的鸨爹待他不錯,後來,鸨爹老了,就把搖甜坊賣給了他。
那男兒香的酒,就是他想出來的,倒是給搖甜坊賺足了名聲,他自己也賺了一個荷包滿滿。如今,他已經是五十歲頭上的人了,自己不再賣身,對手底下的倌兒們倒也不錯。
那一日,夜闌聽說縣裏來了新軍的團長,這新軍,他也有耳聞,與那些軍閥是不同的,說講什麽民主自由平等,還說是新軍在京裏還開展解放伎子的運動。他就是靠伎子賺錢呢,要是解放了,他怎麽過日子,所以一聽說新軍的團長到了縣裏,他立刻就讓人準備了厚禮,自然男兒香的酒,他也備了幾壇。
帶了禮物,他親自上門,看到那團長時,他就覺得眼前一亮,縣裏哪有這樣的女子。
不過,畢竟是京裏來的,他小心翼翼的說話,沒想到這新軍團長是個豪爽人,說話直來直去,他也放了心。
後來,那新軍團長還親自到了搖甜坊,說是喝男兒香上瘾了,他自然是着人好好招待。
有了新軍軍團長這個靠山,他還怕什麽。
夜闌坐在自己屋裏的炕上,正想的出神,外面的小厮進來。
“坊主,咱們陶督軍的副官來了,說是要抓一個什麽逃犯。外面的知客攔不住,您看怎麽辦?”小厮站在門口,似乎被吓着了,說話有點急,臉都白了。
陶督軍對搖甜坊并沒有特別支持,也沒管過,而他們該交的稅都交,兩方算是沒什麽交集,荷田這地方說治安多好,倒也不盡然,但也沒有官差貿然上門來抓逃犯的事啊。
“逃犯?咱們今兒早有什麽陌生人來嗎?”夜闌邊問,邊穿鞋下地,撣了撣褂子上沒有的灰。
“沒有,就是武團長來過,在綠柳房裏歇着呢。可就是沒有,才,才奇怪。”小厮搖了搖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麽多的兵。
“這,得了,你讓知客招呼着,我就來。”夜闌吩咐小厮,等小厮走了,他在屋裏的穿衣鏡前整理了下頭發,又拿衣襟別着的手帕擦了擦嘴,才出了門。
到了前廳,夜闌先是看到薛曲,然後又看到坐在椅子裏的陶恕。
陶恕本來長得就好,再加上一身西洋人的打扮,真真是格外吸人眼球。
夜闌看到他,不僅也驚為天人,只是即便如此,他也知道大約這位就是陶督軍的公子,他驚奇的是怎麽陶公子竟來了這地方。
“呀!薛副官,您怎麽有空來我們搖甜坊啊!”驚奇歸驚奇,夜闌還是知道就算再怎麽出奇的人物,一早上上門來,也是有心要找茬了吧。
夜闌沒直接說陶恕,是知道督軍公子來這地方不是什麽好說出口的,或許他只是來看個新鮮,他還是不要直接說破的好。
“夜老板,昨天我們牢裏逃了個犯人,有人說看到她跑你們坊裏來了,所以我就帶人來看看。”薛副官一本正經的說,好像真有這麽回事。
“哎呀!薛副官,你這話可是吓死我了,我們這兒開門做正經生意的,怎麽可能收留逃犯。恐怕是有人陷害我們呢。”夜闌拍了拍胸脯,臉上是受到驚吓的表情。
陶恕皺了皺眉,他是真不喜歡這地方,也不喜歡面前這個塗脂抹粉的老男人。
薛曲卻是司空見慣了一樣,面色嚴峻。
“夜老板,逃犯這事可非同小可,不是你說一句沒有就沒有。我們得好好搜查,否則,放走了逃犯,你我都擔不起這責任。”
夜闌一改驚吓表情,忽然說:“薛副官,你應該知道我和武團長的關系,我們可是老相識,要是驚動了她,你恐怕負不起這個責任。”
新軍如今已是大勢所趨,就算是陶督軍,只怕也要讓人家幾分呢。
薛副官倒是笑了,往前走了幾步,壓低聲音說:“夜老板,荷田這地方現在還是督軍說了算,那個團長不過是過客。縣官不如現管,懂嗎?”
夜闌聽到這話,面色變了幾變,的确,現在還是督軍掌握着荷田的命脈。
“這,是啊,是啊。那……”夜闌臉上泛出笑意,說。
“來人,給我搜!”薛副官也不待夜闌繼續說完,一揮手,命人進去搜。
士兵得令,立刻分散開去各個房間搜人。
夜闌臉色變得很難看,卻不敢再拒絕,只得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看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士兵從一個屋子裏拖出一個穿了系白色盤口衫子,杏黃色褲子的女人,那人耷拉着腦袋,頭發只是松散的束在腦後,被人拖着,頭發都散了開來。她渾身酒氣,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長官,我們已經找到逃犯了。”其中一個士兵報告。
陶恕走到兩人身前,伸手一抓,把女人的頭發抓住一提,看到那張臉,陶恕大大的出了口氣,還真是她。
“帶走!”薛副官等陶恕放了手,命令道。
夜闌也看到了那張臉,他一下子傻了,下一刻,就跑到跟前,擋住人。
“你們不能把她帶走,她可是……”薛副官似笑非笑的看着夜闌,說:“她就是逃犯,你們搖甜坊收留逃犯,可是罪加一等,如果你再阻攔,我只能把你一起帶走了。我們督軍府的牢房,你想試試嗎?”
這已經不只是威脅了,而是警告。
夜闌臉色煞白,他們,他們竟然敢。
他愣愣的站在那裏,不敢再阻攔,兩名士兵把人架走。
薛副官臨走前在他耳邊說:“記住,我們抓的是逃犯,你什麽都不知道,沒看見。如果有人走漏風聲,後果,你應該明白。”
夜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等他回過神之後,廳裏已經空空蕩蕩,他心跳的很快,一下子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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