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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太适應,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看來果真是這兩天讓童百熊呆在偏殿,把他悶壞了。

事實上也确實如此,以童百熊的性格,雖不說喜歡天南地北各自飛,但也絕對不會閑呆在一個地方不動,尤其是對着一堆完全不知所以的賬本,簡直跟要了他的命沒什麽兩樣。

楚冬青看了一眼被平一指處理的井井有條的賬本,打趣道,“我怎麽覺得童大哥許是什麽也沒有做呢?”

童百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除了悶在這裏呆着無聊,其他好像還真沒有做什麽事,想到這裏,童百熊尴尬的笑了一下,“多虧平一指人義氣,幫着我處理。”

平一指走下案桌,來到童百熊的身邊,“你不用謝我,別忘了你可是答應了我的條件的。”

童百熊立馬爽快的應道,“這點你盡管放心,不就是答應你做一件事嗎?我童百熊說出的話決不食言,赴湯蹈海在所不辭!”

楚冬青在一旁聽着童百熊的豪放言論,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默默地為童百熊掬起了一把辛酸的同情淚,這個傻大哥,自己把自己都賣了還不知道。

童百熊只顧着自己樂悠悠的,哪裏還知道平一指打得小算盤和楚冬青對他的同情,興沖沖地拍了拍楚冬青的肩膀,“不管怎麽說,兄弟你回來了簡直是太好了。”

楚冬青點點頭,“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們笠歡已經救回來了,所以童大哥也無需太過自責,還有……”

“啊!”

楚冬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童百熊的那一聲大叫把話給打斷了。

童百熊雙眼瞪得滾圓,“救回來了嗎?真的是救回來了嗎?”

楚冬青再次點了點頭。

童百熊心裏的石頭這才落地,這幾天他一想到自己辜負了東方不敗和楚冬青的信任,心裏就硌的難受,生怕那個自己沒保護好的孩子會出什麽事情,那樣自己豈不是在沒有顏面來面對東方不敗和楚冬青了嗎?

“還有。”楚冬青接着剛才未完的話繼續說道,“笠歡因為受了驚吓,我和教主決定這兩天帶他在黑木崖好好玩上兩天,放松一下心情。”

童百熊立馬點頭做小雞啄米狀,“那是應該的,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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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冬青笑了一下,“那就好,童大哥答應的這麽爽快,我也就放心了,那麽之後幾天教中的賬務也就交給童大哥了。”

悠悠地說完這句話後,楚冬青便一臉悠閑自得的樣子輕輕地走出了門,不帶走一本賬本。

……

童百熊一個人站在原地,看看桌上那些賬本,一下就傻眼了,實在是沒有辦法,童百熊再一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平一指,平一指也沒多說什麽,直接用手比劃了一個‘一’的圖案,然後慢慢道,“再附加一個條件。”

童百熊忙不疊地點了點頭。

平一指見他同意了,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記得你之前還欠我一個條件,還有,以後不許你再直接去拍楚冬青的肩膀。”

童百熊一愣,不是很明白道,“為什麽?”

平一指的臉小小的紅了一下,“沒有為什麽,總之你記得就行了。”

童百熊‘恩’了一聲,然後看向平一指,“這算我已經完成了其中的一個要求嗎?”

聽到這句話,平一指瞬間一把眼刀飛了過來,童百熊立馬做望天狀,不敢再多說話了。

平一指重新回到案桌旁,準備開始處理今天的賬務,無意間餘光掃到童百熊,不由深深嘆了口氣,這人,怎麽就該傻的時候不傻,不該傻得時候卻傻得可以呢?

69背你上山

終于回到了家,小笠歡在楚冬青的幫助下洗了個澡,然後抱着被子,在自己的床上滾來滾去,不住地感嘆着果然還是自己的床睡起來最舒服,香香軟軟的。

楚冬青在門外停着裏面的動靜,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來他還再擔心小笠歡會不會害怕或者是做噩夢,準備今晚陪他睡一晚上,東方不敗聽到楚冬青要陪那個小屁孩兒睡覺,還不高興了一陣,連楚冬青出門時都是黑着臉。

結果,誰知道笠歡不但不害怕,反而看上去很激動歡喜的樣子,楚冬青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惆悵着古代的小孩果然是比現代的孩子要早熟。

東方不敗本來正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聽見推門聲,一雙美眸立馬看向門口,見是楚冬青,眸子中全然是驚喜,不過還沒過一會兒,東方不敗就翻了個身,重新沉下臉,不去看站在門口的楚冬青。

楚冬青看着他這一副別扭的樣子,心裏悶笑了幾聲,然後故意放慢步伐,吊着東方不敗的胃口,踱步走過來。

東方不敗聽見楚冬青走路的速度這麽慢,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回頭去看,,最後硬是活生生地忍了下來,心裏暗罵着楚冬青的不解風情。

總算是聽見楚冬青走到床邊的聲音,卻不見他有什麽上床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東方不敗心裏像是被小貓的爪子不斷地撓着,想要回頭看看,又覺得這樣會失了面子,大約是半盞茶的時間不到,東方不敗終于是不情不願地轉過身去,看見楚冬青就站在床邊似笑非笑得看着他,東方不敗有些惱怒,剛想坐起來說些什麽,就被楚冬青一下又重新撲倒在床上。

東方不敗雙手搭在楚冬青的肩上,臉上稍稍被紅霞浸染,“你這是做什麽?”

楚冬青将東方不敗右半邊的衣服脫下至肩口,露出渾圓白皙的肩頭,然後在上面狠狠地吮吻了一下,惡狠狠地說道,“叫你再這麽長時間不理我。”

東方不敗一下就陷入了哭笑不得的狀态,嬌嗔道,“不是你非要去陪笠歡的嗎?怎麽現在倒埋怨起我來了。”

楚冬青哪裏還有時間去理會管東方不敗口中在說什麽,此時他的視線早就被眼前陷入将脫未脫狀态的東方不敗迷花了,心裏一直在想今天晚上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吃得夠本。

東方不敗自然看見楚冬青陷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态,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自得,看來自己對楚冬青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恩,至少比那個小屁孩大。

這樣一想,東方不敗立馬就化被動為主動,雙腿主動分開盤向楚冬青的腰間……

一整晚,東方不敗被被楚冬青翻來覆去折騰了個夠嗆,以至于第二天早晨,一整晚沒怎麽睡的東方不敗揉着腰,看着旁邊好眠的楚冬青,有一種想要湊他一頓的沖動。

這家夥,那裏是不解風情了,明明是解得太過!

……

從早上剛吃飯的時候,笠歡就用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楚冬青,楚冬青被看得不自在,只好埋頭出白米飯,最後笠歡見楚冬青還是裝作一副沒反應的樣子,索性放下筷子,連飯都不吃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楚冬青看。

楚冬青也知道對小孩子食言是一種天大的罪惡,但是奈何他實在是昨夜沒有把持住,要了東方一次又一次,如果今天貿然帶笠歡去黑木崖頂,只怕東方的身子會堅持不住。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陷入了左右為難的狀态,有些幸災樂禍,看吧,誰叫你昨天不知節制。

楚冬青沒有辦法,只好擡起頭準備向笠歡說延遲幾天再去。

“吃完早飯就去。”

笠歡的目光中一下充滿了驚喜,本來看父親的樣子好像不太想帶他去,沒想到爹爹竟然會開口,在他這些日子的觀察下,一般情況下,只要爹爹開口,父親都不會拒絕。

楚冬青聽到東方不敗突然發話,放下筷子,看着東方不敗皺眉道,“東方,這……”

東方不敗搖搖頭道,“無礙,別忘了,我可是習武之人。”

他又不是尋常嬌滴滴的女子,至少陪笠歡和楚冬青上山的力氣還是有的。

日月神教離黑木崖頂的距離不是太高,山勢也不是很險峻,楚冬青帶着笠歡和東方不敗吃過早餐稍是休息之後,就在笠歡的迫不及待當中開始攀登黑木崖的大計。

前夜才剛剛下了些濛濛小雨,地上的泥土還很是松軟,鞋子一不留神就會沾上泥,東方不敗的腰還是很疼,雖然面上不動神色,但是腰還是比平時微微彎曲了一些。

楚冬青一直留神着東方不敗的動作,即使是很小的動作幅度,楚冬青還是發現來,當下就走到東方不敗的前面停下來,雙腿彎曲,背對着他,輕輕道,“上來。”

東方不敗立馬就有些不知所措,“快起來,笠歡還在旁邊看着呢。”

楚冬青皺起眉,認真嚴肅道,“快上來,別逞強。”

笠歡這反應過來自家爹爹可能是不舒服,拍着小手,也在一旁附和道,“爹爹就快上去吧,父親一直做這樣的姿勢也很辛苦呢。”

楚冬青背對着東方不敗,東方不敗自然也就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心裏卻是格外的溫暖,東方不敗慢慢傾身,雙臂環住楚冬青的脖子,楚冬青略微施力,就穩穩地把東方不敗背了起來。

楚冬青因為背着東方不敗,為了避免颠簸,也就沒有可以再去避開泥濘的地方,直直地朝前走去。

笠歡則是從左邊蹦跶到右邊,再從右邊跳到左邊,對着四周的風景看的是不亦樂乎。

楚冬青指着湖邊野水仙花,對着笠歡開口笑道,“笠歡以後可不許做水仙花。”

笠歡搖晃着小腦袋,看着楚冬青,傻兮兮得追問着為什麽。

楚冬青故意賣了一下關子,才跟他開口将起自己小時候看過的古希臘神話中水仙花代表自戀的故事。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描述的繪聲繪色,因為背着他,也就沒辦法用肢體語言來表述,不過但是這樣,還是把笠歡哄得一愣一愣的,那一雙望着楚冬青大眼睛明顯地寫着‘崇拜’兩個字。

漸漸地,聽着楚冬青低沉悅耳的聲音,東方不敗就這樣頭靠在楚冬青的肩膀上,慢慢睡了過去……

楚冬青半晌沒有聽見東方不敗說話,感覺到靠在自己肩窩處的腦袋沒有再動過,方知他是睡着了,對着笠歡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笠歡便乖巧的點了點頭,安靜的自己四處走走看看。

到了黑木崖頂,一直保持着安靜的小笠歡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啊’的驚嘆聲。

不是最美的景致,卻是最壯觀的。

這時太陽剛剛升起來沒多久,因為今天天氣還是比較陰沉,雲層還很厚,時不時的就會遮擋住太陽,大塊大塊的雲朵堆砌在天上,好像随時會掉下來似的。小笠歡情不自禁地擡起手來想要去觸摸。

楚冬青溫柔地喚了幾聲‘東方’,東方不敗方才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雖然想讓東方不敗再多睡上一會兒,但是楚冬青不想讓他錯過這麽美麗的瞬間。

“已經到了,下來看看吧。”

東方不敗從楚冬青的身上下來,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周圍的景色上,當目光掃過天際時,發出了和小笠歡同樣的驚嘆聲,再這樣的情況下,不管你是誰,千古一帝還是一代名相,武林至尊還是江湖小蝦,王侯将相亦或是草莽英雄,都會覺得自己是渺小的。

楚冬青站在山口,張開雙臂,嘆道,“花開花謝,莺飛草長,雲卷雲舒,任何一個都是人間勝景,今天我們有幸看到一個也是不枉此生了。”

東方不敗注視楚冬青臉上閑适的笑容,溫柔地笑了。

……

下山的時候,楚冬青依舊是堅持着要背着東方不敗下山,這次東方不敗倒是沒有推拒,任由着楚冬青将他背下山,靠在楚冬青背上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安心萦繞在東方不敗的心間。

人生若如此,夫複又何求?

小笠歡因為自己白天的游玩,一整天都陷入了亢奮的狀态,繞是楚冬青也沒有辦法讓他的興奮之情得意緩和下來,最後只好任由着他去了,自己則陪東方不敗回屋後又折回偏殿,調侃了幾句平一指和童百熊,方才喜滋滋的離開。

直到晚上,夜深人靜,窗外只能依稀聽見幾聲蛐蛐的叫聲。

東方不敗緩緩睜開雙眼,輕輕坐起身來,小聲地叫了幾聲‘青’,見楚冬青沒有反應,知他已經睡熟。才小心翼翼地挪到床尾,褪去楚冬青今天特意沒有脫去的長襪,見上面果然都磨出了水泡,東方不敗嘆了口氣,這人怎麽就不知道多關心自己一點。

小心的下床取出傷藥,東方不敗心疼地幫楚冬青上藥,動作格外的輕柔,生怕痛到他一樣,然後才重新把長襪替他穿好,雙手環在楚冬青的腰上,沉沉的睡去。

楚冬青,怎麽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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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下午的六級,忐忑啊o(╯□╰)o

70陷害

笠歡自回來後格外歡快的玩了三天,其間楚冬青也沒有要求他學習之類的,等到第四天,楚冬青見笠歡也玩得差不多了,害怕再讓他玩下去性子野了,就不想要再學習了,所以毫無疑問的,笠歡無憂無慮的玩了日子到今天正式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其實楚冬青的擔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從笠歡聽見今天要上課的時候,滿臉的喜悅之情,楚冬青就知道自己是多慮了,不過心裏面還是很欣慰,笠歡比起同齡的孩子,确實要成熟穩重的多,而且還很虛心好學。

不過楚冬青不知道的是,笠歡愛學習是有原因的,除了本身對知識的渴求之外,更重要的則是為争那一口氣,當初他為了多學幾個字遭到了多少人的白眼,奶奶又為此背後受到了多少人說的閑話,每每想到這裏,小笠歡就無法遏制住心裏那團憤怒的火焰,現在好不容易被楚冬青收養,有了機會,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努力學,而且要學的比任何一個人都優秀。

楚冬青看見笠歡乖巧地坐在桌子上,滿意地點點頭,“笠歡,以前只是教你認字,從今天開始,為了加快學習的進程,我會一邊教你認字,一邊教你寫,這樣可能有些辛苦,不過笠歡只要肯下功夫,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笠歡睜大眼睛,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笠歡要學。”

楚冬青把準備好的宣紙鋪開,用筆尖輕輕蘸了蘸磨好的墨汁,“雖然有些難,不過笠歡,我還是先準備教你寫自己的名字。”

笠歡搖搖頭,“想先學爹爹和父親的名字。”

楚冬青親昵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真乖。”

然後提筆在宣紙上寫下自己和東方不敗的名字。

楚冬青寫字的時候目光十分專注,好像全世界只有字能進入他的眼睛似的,而寫出的字則是自稱一體,結構嚴謹而又不顯呆板,如若行雲流水般,讓人高山仰止。

笠歡雖然認識幾個字,但寫的卻是歪歪扭扭,根本拿不出手,看到楚冬青的字之後,笠歡立馬不顧坐姿地把身子湊上前去看,就差沒撲倒楚冬青的字上了。

笠歡把宣紙拿起來左看看又看看,不住地贊嘆道,“父親竟然比那個夫子寫的還要好。”

楚冬青笑了一下,自覺地把這句話轉變成餓了贊揚,畢竟在笠歡的認識裏夫子就應該是最博學的人了。

見笠歡對寫字産生了幾分興趣日,楚冬青趁熱打鐵,走到笠歡的身後,耐心地教他怎麽拿毛筆,然後抓着他的手一筆一劃的開始叫他寫。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辰,最初的好奇心早就被磨平了,而手下卻一直沒停過寫字,笠歡終于忍不住了,擡起頭對着楚冬青可憐巴巴道,“手酸。”

楚冬青笑着繼續抓着他的手寫下去,“剛開始難免有些辛苦,不過練字貴在持之以恒,現在辛苦點總比以後後悔來得好。”

笠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聽話的繼續寫下去。

就在這時,門微微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楚冬青順着聲音看去,童百熊在門口探頭探腦的不住對他使眼色,楚冬青在心裏嘆了口氣,果然,性格豪放爽朗的人不适合做使眼色這種私下的小動作,童百熊頂着一張大臉做出這個動作可笑又有幾分可愛。

楚冬青低頭在笠歡耳邊交代了幾句,然後走了出去,順帶把門關上。

童百熊見楚冬青出來,得意的對平一指笑了笑。

楚冬青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直接進入主題的問道,“出了什麽事情?”

要是沒有事情的話,以平一指的性格是不可能陪着童百熊胡鬧的,還特意找到他教笠歡讀書的地方。

平一指看了看被楚冬青關上的門,然後靠口道,“茲事重大,還是去偏殿說吧。”

楚冬青點了點頭,皺着眉跟平一指和童百熊去了偏殿,心裏卻在不停的感嘆,果真是好日子難過啊,這才消停了幾天,就又出現事端了。

一到偏殿,童百熊就跟倒豆子一樣的嘩嘩啦啦一下就說完了全部的事,楚冬青聽完後不住的揉着額角,“也就是說,現在幾大門派都相繼有人遭到殺害,并且他們把教中弟子被害的事,都歸咎在日月神教的頭上是嗎?”

童百熊點點頭,還不免有些義憤填膺,“就我看來,索性直接一個一個滅了那些三教九流是最簡單的法子,免得他們成天有事都往我們神教頭上歸。”

楚冬青搖搖頭道,“不可,這樣做恐怕沒等滅了那些名門正派,我們自己首先就損耗過大,支撐不住。”

平一指在一旁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擡起眼皮掃了一眼童百熊,“其實你完全可以忽略他的話。”

童百熊當場就不樂意了,“老子說的話怎麽着了,那些自稱是正派是君子哪一個是個好東西,老子遲早要一一取了他們的狗命。”

聽到這句話,楚冬青忍不住先笑了起來,“聽童大哥這麽以說,倒還真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童百熊接過話茬問道,“是誰?”

楚冬青笑言道,“還能有誰,自然是華山派的掌門岳不群喽。”一邊笑着一邊還止不住的搖頭。

平一指放下茶杯,表示很是贊同,“君子劍—岳不群,倒還真是符合了這兩點。”

楚冬青活動了一下剛才因為教笠歡寫字有些僵硬的手腕,“岳不群,必要的時候這個人我們還真的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不過童大哥剛說的各大門派相繼有人被殺的事我們還是禀報一下教主為好,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反倒是像早有預謀的。”

童百熊立馬附和道,“的确,要是東方兄弟一定會有辦法。”

平一指則是把‘別以為我不知道’的眼神投給楚冬青,你知道不就是等于教主知道,至于還裝模做樣的去彙報嗎?

楚冬青自然是接收到了平一指鄙視的目光,揉了揉鼻子,裝作沒看見,大搖大擺的一塊喝童百熊走出去,準備去見東方不敗。

彼時東方不敗正在為楚冬青縫制一件風衣,忽然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剛剛在手上的繡花針立馬被夾在指縫中,随時準備射出。

童百熊來到後院門口就不顧那些虛的禮數,直接叫起‘東方兄弟’來,楚冬青怕引起東方不敗的不快,趕忙在他說完之後,用沉穩有力的聲音說道,“教主,屬下等人有事參見。”

東方不敗起初聽見童百熊的聲音就有些不快,倒不是因為拘泥那些禮數,而是以童百熊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子,這次來肯定就是神教裏又出了什麽事,自己和楚冬青的安穩日子還沒過兩天,就又出了事,東方不敗自然會産生不悅,心裏也更加厭倦呆在這紛擾雜事多的江湖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楚冬青早日将神教壯大,以便他們以後退居幕後,隐居江湖。

不過當聽見楚冬青的聲音,東方不敗的不悅頃刻間就被歡喜所取代,早晨出去時楚冬青又跟東方不敗交代過自己今天要教笠歡寫字,可能有些晚才回來,東方不敗一個人呆在後院無聊,才準備動手做些針線活,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聽見了楚冬青的聲音。

東方不敗把手上做了一半的風衣收起來,很快就讓楚冬青等人進來。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一臉嚴肅的進來,就知道肯定有事出什麽大事了,起身為楚冬青倒了一杯花茶。

這麽明顯的差別對待平一指因為知道其中的隐情所以沒有大驚小怪,而童百熊則是壓根就沒發現這樣做有什麽不對的。

東方不敗大致聽完了事情的起因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這點事,何必驚慌,這種栽贓陷害的事他們還做得少嗎,也不差這一次。”

楚冬青嘆氣道,“這怕這次是事出有因。”

東方不敗側目看向他。

楚冬青解釋道,“這次的事傳的這麽廣,鬧出的動靜有這麽大,想必那些幫派裏的人也參與了不少,恐怕他們是想以此為借口,一起攻打日月神教。”

楚冬青的話一說完,平一指和童百熊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而東方不敗雖然是面無表情,但身上卻散發出寒氣。

楚冬青見到這副情景,露出标準的痞子笑容,歪着頭邪笑道,“大家幹嘛都這麽嚴肅的樣子。”

童百熊開口道,“這樣一來,我們不是要抓緊時間準備應敵?”

楚冬青搖搖頭,“恩,确實要應敵,不過這次我們不需要費一兵一卒,自然有人願意出力,可以幫到我們。”

童百熊有些不可置信道,“神教歷來不屑于對外交好,這種時候,有誰可以不計較,幫上忙的?”

楚冬青一本正經的板起臉,嚴肅道,“當然有——岳不群。”

71鬧別扭

童百熊聽見楚冬青說出‘岳不群’三個字,激動地差點就跳了起來,“楚兄弟,你糊塗啊,那岳不群可是人家華山派的掌門,我們日月神教一向和那些自诩為正人君子的武林人士對立,他不來聯合其他門派攻打我們已經算好的了,怎麽可能來幫我們呢?”

楚冬青對童百熊的火爆脾性還真有幾分無可奈何,“童大哥放心,那岳不群自然會來幫助我們。”

童百熊像是雙眼瞪大,在他的認知裏,楚冬青能夠信誓旦旦承諾的事一般都會成功,這次雖然有些離譜,但也不是說不可能。

想到這裏,童百熊難得轉了一下他的腦子,驚喜地看着楚冬青,然後猛地拍掌,“我知道了!”

楚冬青被他吼得一愣,看來這童百熊還是有些能力的,莫非是自己從前太低估他了?

童百熊激動地對着楚冬青說道,“其實岳不群日月那厮是我們神教派出去潛伏在其他門派的卧底對嗎?”

不只是楚冬青,連東方不敗和平一指聽了童百熊的猜測後也是搖頭不已,要是他們有這種能力随便派出一個卧底,還能成為其他門派的掌門,那日月神教還天天和那些名門正派用争用鬥做什麽,索性直接派出幾個卧底算了。

楚冬青看着童百熊一臉‘我很驕傲,我很自得’的樣子,說也不是,嘆氣也不是,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楚冬青索性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繼續發表自己的講話。

“那岳不群不是一直以君子劍自稱嘛,我看可不見得,越是稱君子,越是真小人,我們只要好好利用一下岳不群和左冷禪這兩個人即可。”

東方不敗忽然莞爾道,“離間。”

楚冬青點點頭,目露贊賞地看着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有些不好意思地側過頭去,低語道,“這種時候,青你總是會有好的辦法。”

平一指在一旁看着東方不敗和楚冬青的眉目傳情,最後索性連稱呼都變了,不着痕跡地深吸了一口氣,額頭冒出幾絲細微的冷汗,虧得東方不敗還有用的着自己和童百熊的地方,再加上自己和童百熊同楚冬青一向交好,否則這麽大的秘密要是當着旁人的面說出來,事後以東方不敗的性子,必然會去滅口,這麽一想,平一指還真有幾分劫後餘生的感覺。

楚冬青聽了東方不敗的肯定,心裏自然是高興,便繼續解釋道,“左冷禪不是一心有相當五岳劍派盟主的願望嗎?只要我們……”

平一指忽然皺眉道,“左冷禪想當五岳劍派盟主,這事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楚冬青輕咳一下掩飾尴尬,這種時候,他總不能說自己在電視劇裏看的吧,只好想了個臨時托詞道,“是前些日子教中派出去的一批探子這次回來打聽到的消息。”

平一指還是有些疑惑,将信将疑地點了點頭。

平一指再擡起頭時,正好與東方不敗警告的目光相對,趕忙識相地閉上嘴,不在這個問題上多話。

見狀,楚冬青小小的舒了口氣,看來有時候絕對的權威要比費力的解釋來得容易得多。

東方不敗對着楚冬青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事情其實很簡單,這次圍攻日月神教是岳不群和左冷禪一并提出的,只要我們派人出去散播岳不群想利用這件事壯大自己和華山派的威名,那左冷禪定不可能讓他一家獨大。”

東方不敗想了想道,“計是好計,但只怕那左冷禪狡猾多端,壓根不會聽信這些流言。”

楚冬青笑道,“關于這點,東方你大可放心,想要謀權得勢者,都有一個共性,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只要左冷禪聽到這個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必然會對岳不群心生嫌隙,兩人也不可能會再同心協力,甚至會為了正當這個五岳劍派盟主而大打出手。”

聽到這裏,平一指也是贊嘆有加,“的确是如此,不過岳不群一向在江湖裏名聲不錯,我們從他那裏下手,會不會不太容易讓別人相信。”

楚冬青搖頭道,“非也,一個假君子,一個真小人,你們覺得他們還真的能信對方是為了武林大業所提出的圍攻神教的計劃嗎?想必此時左冷禪已經對岳不群有所懷疑,我們再用力推一把,就可以看他們窩裏鬥了。”

東方不敗點頭道,“既然這樣,我現在就派人着手去布置,此事必須要派口風嚴的人,否則很容易功虧一篑,剛好最近教中的……”

楚冬青趁東方不敗的話沒有說完,趕緊打斷道,“教主英明,剛好最近教中的事務不是太多,此事有容不得一點差錯,不如就由屬下去辦好了。”

楚冬青一開口,平一指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楚冬青停頓了一會兒又接着說道,“教主,屬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東方不敗詢問道,“什麽?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到。”

楚冬青聞言一本正經道,“那左冷禪和岳不群的武功身手皆是上流,屬下學藝不精,不敢貿然混入兩教,可否請教住一同前往。”

楚冬青的話音剛落,平一指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麽算盤的,只可惜還是太遲了。

果然,東方不敗聽到楚冬青說的話後,連一向很少有表情浮動的臉,都難以抑制的露出了欣喜之色,“的确,這件事讓你一個人去做太勉強了,此事事關我日月神教的生死存亡,本座定當盡一份力,這次,我就和楚總管一并下山。”

話已至此,即使平一指再怎麽反對也是無濟于事,反而有可能自讨苦吃。

丫丫的,去你丫的學藝不精,去你丫的盡一份力,難得好脾氣的平一指也不免在心裏爆出了粗口。

“如此,”楚冬青似笑非笑的看了平一指一眼,但口中所說的卻是,“恐怕又要麻煩童大哥了。”

童百熊聽見楚冬青叫自己,一下從剛才推理失敗而造成的霜打的茄子班蔫蔫的狀态中,變得興奮勁十足,壓根就沒聽清楚楚冬青讓他幫的是什麽忙,直接自覺地拍了拍胸膛,“包在我身上。”

東方不敗和楚冬青皆是在心裏悶笑了幾聲,而平一指此時連掐死童百熊的心都有了。

不過轉念一想,平一指立馬心情好了過來,這簡直是一個吃掉童百熊再好不過的機會。

于是,一場布局,以皆大歡喜落下帷幕。

童百熊喝平一指離開後,楚冬青便走到東方不敗的身邊,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就這樣吧童大哥賣了,我心裏還真有幾分過意不去。”

東方不敗倒是無所謂,“你要再不出賣他,估計要瘋的就是平一指了。”

楚冬青和東方不敗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

晚上吃飯的時候,笠歡把白日裏楚冬青讓他練的字拿了過來,厚厚的一大疊,楚冬青見小笠歡的胳膊都有些發抖了,不由心疼的把他抱過來幫他揉了揉肩,“還真是個缺心眼的,累了怎麽就不知道休息一下。”

東方不敗一看,心裏就不是滋味了,那原本是他才能享受到的待遇,“青,一個小孩子,哪有讓大人幫他按摩的道理。”

楚冬青好想知道東方不敗在氣惱什麽,不由無奈道,“你也說了,笠歡還只是個孩子。”

東方不敗立馬反駁道,“那也不行。”

最後還是笠歡主動從楚冬青的膝上下來,“父親還是先幫笠歡看看寫的字如何。”

楚冬青揉了揉他的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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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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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