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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山太過神奇,從地圖上來看只是一座山而已,可是快到山頂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吊橋,吊橋呈階梯狀,直直延伸到對面的山。
楚冬青不得不感慨了一下建這座吊橋人的智慧,看來古代人民的智慧也是不可低估的。
東方不敗好像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微微笑了一下,“我們現在擔心的應該是為什麽地圖上會對另外一座山沒有記載。”
楚冬青回過神來,尴尬的撓了撓頭,心裏責怪自己怎麽在這時候走神。
東方不敗詢問道,“我們要過去嗎?”
楚冬青看了一下這座吊橋,用來做扶手的鐵鏈解釋死死嵌入山石裏面,用人力幾乎是不可能把它們弄斷,方才對着東方不敗點點頭道,“我們上去吧。”
老實說,在現代楚冬青也沒少走過吊橋,可那也都僅限于在公園游玩時走的,像這樣建在兩山之間的吊橋他還是提一次走,吊橋晃晃悠悠的,踩上去每走一步便發出‘咯吱,咯吱’
的聲音,楚冬青壓根沒敢往下看,總覺得這吊橋就快要斷了一樣。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雖然昂首挺胸,但是目光直直的停留在一處,壓根沒往別的地方移過,不由低頭悶笑了一聲,走到楚冬青的身邊來,牽住他的手,用哄小孩般的語氣說道,“這樣就不害怕了吧。”
楚冬青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心裏那的隐藏的一點大男子主義開始作祟,故意松開東方不敗的手,勉強擡起頭說道,“這些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有什麽可害怕的?”
東方不敗聽着他牽強的語氣,搖了搖頭,“當真不害怕?”
楚冬青肯定的點點頭,“那是自然。”
楚冬青以便在這吊橋上移動,一邊詛咒那個想出建這座吊橋的人,尤其是這吊橋該死還不像普通的吊橋那樣,平直的走過去就好了,偏偏還是呈現出階梯狀,雖然走的是吊橋,但在楚冬青看來确實跟上樓梯沒什麽兩樣。
最終,楚冬青還是忍不住好奇心作祟,往下看了一眼,山下解釋雲霧和懸崖峭壁,楚冬青立馬就覺得頭暈目眩,身形有些站不穩,好在東方不敗及時扶住了他,這回楚冬青也不在逞強,丢人就丢人吧,還是牽着自家娘子的手走的穩妥點。
漸漸地,從東方不敗手上傳來的溫度竟然讓楚冬青緊張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甚至變得不再那麽害怕,步伐也變得逐漸輕盈起來。
東方不敗看着嘴角露出傻笑的楚冬青,心裏覺得格外的溫暖,原來,自己也是可以給這個人帶來安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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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冬青再次往懸崖下看了一眼,果然沒那麽害怕了,便大膽地向四周看來看去,滿足自己從剛開始就一直隐忍着的好奇心。
兩山之間,四周雲霧環繞,恍恍惚惚能聽見黃鹂的鳴叫,峭壁上還找這些不知名的花草,仔細看看,這裏的景致還真是很美。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開始看得專心致志,打趣道,“怎麽好像是沒有見過似的?”
楚冬青還真的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樣的景象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收到東方不敗投來疑惑的目光,楚冬青解釋道,“在我們那裏,像這種情況,一個纜車就可以解決了,哪用得着這麽麻煩,不過說實在的,這樣倒還真比坐纜車多添了幾分韻味。”
東方不敗抓住關鍵詞,“纜車?那是什麽?”
楚冬青大致比劃了一下,東方不敗搖搖頭,“青你那裏的世界怎麽會如此奇怪?”
奇怪?楚冬青一時無語,那叫先進好不好。
東方不敗看見楚冬青郁悶的樣子,暖暖的一笑,“快些走吧,我們還趕時間,這些等把笠歡救回來再看也不遲。”
楚冬青也知道現在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牢牢地轉進東方不敗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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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問了一下,還是把章節號換過來會比較好o(╯□╰)o
66死亡
再長的路,也總有走完的時候。
楚冬青牽着東方不敗的手,一路走得很是溫暖,當走到天雲梯最右端時,楚冬青不禁回頭望了一眼,突然心裏産生了一種極為不安的想法,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再重新走回來。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停在原地不動,順着他的目光望了望,沒什麽啊,“青,怎麽不走了?”
楚冬青把不安的想法壓在心底,回過頭對東方不敗笑着搖了搖頭,“沒什麽,只是沒想到以我的膽子竟然能走完這段路罷了。”
東方不敗斜飛了他一眼,“你是靠一個人走完的嗎?也不知道是誰走到半路吓得腿都在發抖。”
楚冬青趕緊陪笑道,“那是當然,都是娘子大人您的功勞。”
東方不敗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楚冬青注意力轉移回來,仔細打量這眼前的這座山峰,高度要比之前的陀螺山整整高出了半個山頭,周圍的雲霧卻是很少,幾乎很容易就能看清前方的情況。
東方不敗環顧了一下周圍,皺眉道,“就不知道這林平之打得是個什麽主意,偏偏要約在這種地方。”
楚冬青勉強笑了一下,“誰能知道呢?笠歡在他手裏,眼下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東方不敗好像感覺到了楚冬青的不安,牽着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楚冬青極力忽視心裏那種怪異的感覺,“看樣子林平之不在這裏,我們還是先四處走走看看。”
東方不敗點頭表示同意,一邊走,一邊打量着周遭的環境。
……
其實走了沒過多久,楚冬青和東方不敗便很容易見到了林平之,斜倚在一棵古樹上,雙臂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
距離上次見到林平之,已經大約兩月有餘,楚冬青卻覺得林平之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變化。
面貌雖然還是清秀俊逸,可是眉宇間似乎多了幾分癫狂,一直束着的頭發頭發随意披落下來,随意用簪子繞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好像很陳舊,楚冬青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到了當日他第一次見到林平之的時候,清隽,幹淨,就好像是濁世中的翩翩佳公子一樣。
然後楚冬青就感覺到心裏有個地方莫名的一緊,楚冬青用手抓住衣襟,他很确定,這種感覺不是他産生的,這個身體的前主人,他的感覺那麽清晰的傳達給楚冬青。
就在這一刻,楚冬青突然為死去的令狐沖感到很不值。
習慣性的,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對視了一眼,然後從對方的眼中裏看到自己的想法,看來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個林平之已經不再是昨日的林平之了。
林平之看到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就站在距離他幾十米的地方,目光直直看着楚冬青,喃喃自語道,“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那種目光裏,有一種可以溺斃人的溫柔,卻好像可以穿透楚冬青到達了另一了地方。
楚冬青看這林平之,索性直接開門見山道,“笠歡呢?”
林平之眸子低垂了一下,“笠歡嗎?真是個不錯的名字,歡聲笑語,幾家憂愁,就是不知道這個孩子有沒有那個福氣。”說完,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楚冬青悠悠道,“你放心吧,我還不至于為難一個小孩子。”
聽到這句話,楚冬青不知怎麽的突然就想到了當日梅莊那個死不瞑目的小孩,跟笠歡差不多年紀,卻是一刀致命,死前眼中都還露着那種不可置信的目光,想到那個孩子死去時的目光,楚冬青看這林平之的眼神裏充滿了懷疑。
林平之忽然哈哈大笑道,“你這樣看我,我倒有些後悔沒有殺那個小孩子了,畢竟他和你一樣,說的話沒一句是我愛聽的。”
說完,林平之突然把身體站直,一步一步走到離楚冬青不遠的地方,聲音一轉,突然變得陰陽怪氣,“你知道嗎?我最讨厭的就是你用這雙眼睛懷疑的看着我,那樣我會忍不住把它們挖出來。”
楚冬青依舊是用那種目光看這林平之,重複道,“笠歡在哪裏?”
林平之轉過身去,“既然那麽想要見那個小孩,就跟我來吧。”說完,便直直朝前走去。
楚冬青和東方不敗跟着他向前走去,穿過茂密的樹林,林平之将他們帶到了一個還算比較寬廣的地方。
楚冬青一眼就看在了躺在地上的笠歡,渾身散發着殺氣,眼中淩厲的看着林平之,“你對他做了什麽?”
林平之聳了聳肩,“不過是點了他的睡穴而已,本來我也不想這麽做的,不過,誰叫這個小孩脾氣太倔了,要不不這樣,我還真怕一個不留神一個失手就殺了他。”
不管怎麽樣,聽到笠歡沒有事,楚冬青還是松了口氣。
因為剛才多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平躺在地上的笠歡身上,楚冬青現在才注意到笠歡身邊站的卻是任盈盈和一個樣貌猥瑣,做道士裝打扮的人。
想起林平之幾次見他的怪異反應,再看着眼前做道士狀打扮的人,還有胸口每次見到林平之總會感覺到莫名的系統,楚冬青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什麽,看着林平之一字一頓道,“你早就知道了我不是原來的令狐沖,對嗎?”
東方不敗聽到楚冬青的話目光詫異的看向林平之。
林平之忽然就笑了,猖狂而又悲戚,“我也不想知道的,但是從眼神到動作,你們沒有一個是相像的。”
東方不敗忽然就想通了了林平之費這麽大力氣也要引他們來得目的,想到這裏,東方不敗立馬出手準備解決掉那個道士。
但是銀針在空中飛到一半,就被林平之如數攔了下來。
東方不敗看向林平之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林平之笑道,“喏,現在你總算能明白我的感受了,看着喜歡的人就要離自己遠去,卻絲毫沒有沒有辦法。”
東方不敗什麽話也沒有回答,手裏的銀針卻是不斷向林平之射去。
林平之幾個閃身便險險的避過,然後看着東方不敗搖頭道,“我的神功剛剛大成,要是長久和你比拼必然是不敵,可是短暫的應付一會兒還是可以的。”說完,林平之便向道士使了一個眼色。
就在這時,道士從腰間拿出一縷銀絲一樣的東西,然後纏在手上,點燃腳下的香爐,随着道士的動作,楚冬青漸漸覺得胸口就像被那些銀線纏繞,喘不上氣來,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每一個毛孔都像打開了似的。
東方不敗立馬就察覺到楚冬青的不對,和林平之交手的時候自然而然也就不免分心,林平之手中的劍揚起,下一刻東方不敗的右臂上就多了一道傷痕。
楚冬青本來就胸口絞痛,在看到東方不敗受傷後更是無法集中注意力。
看到東方不敗漸漸落于下風,楚冬青忽然就想到了原著中東方不敗就是因為再打鬥中因為楊蓮亭分心,導致了最終慘死的結局,他來這裏之後,為了避免這個結局,每天都在千方百計的為他們的未來鋪路,難道不管過程如何,結局終究是不可逆轉的,以前是因為楊蓮亭,現在還要因為他再一次釀就東方不敗悲劇的結尾嗎?
不甘心,他不甘心,他們本來還可以一起相伴這走完那麽長的路,怎麽可以就終結在這裏?!!!楚冬青勉強擡起頭來,看着那個道士,心裏知道只有此時解決那個做法的道士才能讓自己免于橫禍,奈何他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完全沒有辦法在這種狀态下出手。
楚冬青雖然格外難受,那個道士也好不到哪裏去,當初來到陀螺山偶然間發現這樣一塊風水寶地,用來作法實在是再适合不過的了,本來心裏還有了幾分把握,但是現在随着自己的強行施法,道士忽然感覺到體內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那種痛苦更是難以言狀。
豆大的汗珠叢道士額頭滴落,不管是道士還是楚冬青,兩個人都是強行撐着一口氣。
任盈盈在一旁冷眼看着這一切,然後視線則是從楚冬青和道士的身上移開,專心致志地看着東方不敗和林平之的戰局。
道士知道在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索性一咬牙,一股腦的将所有的法力都注入到銀絲裏,身旁的香爐随着道士的動作銀光一閃,快速地燃燒着。
楚冬青只覺得意識是越來越模糊,身體好像也不再是自己的,道士見到這樣的狀況,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個猙獰的微笑,快了,他就快要成功了。
随着莫名的牽引力,楚冬青漸漸已經沒有了意識,五官也感覺不到周圍究竟發生了什麽,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胸前突然有一股暖流緩緩注入,流進他的四肢,讓他就快要虛脫的身體漸漸又有了充沛的體力。
就在這時,黑色的光芒從楚冬青的胸口彈出,楚冬青只覺得身體的一部分被強行分家,而那個道士則是被光芒反彈到身後的大樹上,發出一聲慘叫。
東方不敗看到這一幕心急如焚,不知道楚冬青會不會有事。
高手過招,容不得一點點分神,林平之看準了這個時機,手下的劍飛快的向東方不敗刺來,東方不敗回過神來,想要閃躲,可是已經太晚了。
只可惜,林平之的劍快,還有一個一直在關注戰局的人速度更快。
就在東方不敗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道身影卻突然擋在了他的前面。
任盈盈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刺痛,卻讓她的心覺的前所未有的輕松。
東方叔叔,原來盛滿了嫉妒的心,果然要刺破,才能得到解脫。
東方不敗趁着林平之的劍刺入任盈盈的胸口時,幾枚繡花針精準的朝林平之射去,林平之自然是閃躲不及,疼痛讓他握住劍的力氣都沒有。
看着就這樣倒在他面前的任盈盈,東方不敗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以前他雖然和任我行敵對,可是對于任盈盈他還是算比較關心愛護的,這個孩子小時候也很是讨喜,沒次見到他,就會露出兩個小酒窩,對着他甜甜的叫道,‘東方叔叔’。
東方不敗是羨慕過那樣的任盈盈的,身為一個女子,又是衣食無憂,地位尊崇,什麽東西也不用費力去争,費力去搶。
楚冬青有一點沒有想錯,那就是任盈盈不論何時都是一個美豔到極致的女人,哪怕是此時就快要死去的她,嘴角還帶着一絲輕盈的淺笑,雙眼間的色彩好像更加的濃豔。
任盈盈用盡最後的力氣,最後對東方不敗說了一句話,之後,身子便直直地向後倒去,含笑而死。
東方叔叔,這樣,此生他都不能夠忘記我了。
67安葬
楚冬青從劇痛中緩和過來,第一反應就是确定東方不敗有沒有出事,當看到東方不敗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楚冬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驀地,楚冬青的目光停留在在一處,這具屍體——是綠蓉?
東方不敗看着任盈盈的屍體心中不知該是作何感想,這個女人,即使到最後也不忘用自己的死來設一個局,今天如果她救得是楚冬青,最多也就是引起楚冬青一時的傷感,可是她卻選擇用自己的命來救自己,這等于再往後的時光裏,無疑都是在時刻提醒着自己和楚冬青,這是他們欠了她的。
漸漸地,東方不敗突然回想起任盈盈替林平之傳信時說的那句話,“東方叔叔,你自小待我不薄,你說你羨慕我,我又何嘗不嫉妒你呢?”
東方不敗的眸子低垂下來,在臉上投射出一片陰影。
這便是,你嫉妒我的原因了嗎?
楚冬青捂着胸口,即使力氣恢複了許多,胸口還是難以抑制地傳來一陣疼痛。
“東方。”楚冬青試着喚了一聲。
東方不敗猛然擡起頭,雙眼立馬被驚喜所覆蓋。
楚冬青掙紮着準備站起身來,東方不敗趕忙從剛才的遐想當中回過神來,去扶住楚冬青。
楚冬青站起來,看着周遭的情景,心裏不禁感到惆悵,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綠蓉死了,林平之重傷,而那個道士則是因為巨大的沖擊力撞在樹上,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冬青看着地上綠蓉的屍體,向東方不敗投去疑惑的目光,“這是……怎麽回事?”
東方不敗這才反應過來楚冬青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的事。
說,還是不說?
東方不敗當即陷入了無比糾結的狀态。
楚冬青不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瞎編一個任盈盈死去的原因,這無疑是對他最有利的選擇,随着時光的流逝,楚冬青也許根本就不會再去記起有這麽一個女子,愛他愛到可以為他生,為他死。想到這裏,東方不敗不由苦笑了一下,可是他是東方不敗,是那個曾經睥睨衆生的東方不敗,即使到現在,他的一身傲骨也未曾褪去,他不屑去可以隐藏些什麽,何況自己的愛并不比任盈盈少一分一毫。
楚冬青見東方不敗遲遲沒有答話,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擔心道,“東方,出什麽事了嗎?還是哪裏不舒服?”
東方不敗嘆了口氣,終于還是告知楚冬青真相,“她……她是為了……”
“你确定你要說出來嗎?”東方不敗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林平之突然出聲打斷。
楚冬青看過去,林平之無力的坐在地上,一臉譏笑地看着他和東方不敗。
每次見到林平之,都必然不會發生什麽好事,想到這裏,楚冬青看向林平之的眼神就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林平之的臉上笑容突然收斂,看着楚冬青的光變得格外的凜冽,聲音呢也尖銳了起來,“我說過,不要用他的眼睛露出這樣的目光看我,因為,你沒有那個資格!”
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不論何時,都是用着寵溺,包容的眼神看他,而不是這樣,充滿厭惡與殺意。
東方不敗冷冷地看了一眼林平之,然後對楚冬青說出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盈盈是為了救我才死的。”
楚冬青一愣,然後看向地上綠蓉的屍體,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好,直到最後,才喃喃地說問了一句‘為什麽’?
“那還不簡單?她是個蠢女人呗,”林平之看着任盈盈的屍體,不無奚落地說道。
楚冬青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綠蓉的屍體旁,看着她含笑死去的樣子,楚冬青這才反應過來,好像自從他認識綠蓉以來,這個女子就是一直在微笑着,微笑着和他說話,微笑着接近他,微笑着算計,還有,現在微笑着死去。
楚冬青的目光突然瞥到看到綠蓉的懷裏好像有什麽枯枝般的東西,微微露出了一小截,楚冬青彎下腰,順勢把它抽出來。
東方不敗在一旁皺眉道,“這是什麽?”
以任盈盈的性格,怎麽會放一截枯枝在自己的身上?
楚冬青搖搖頭道,“罷了,真相永遠不會從死人口中說出來,她終究是為了救你而死,死者為大,其他的我們也就不要過多去探究了。”
這件事後來就這樣不了了之,直到過了很久很久之後,到了有一年初夏,楚冬青已經留着花白胡子,臉上布滿了皺紋,和東方不敗靠在一棵柳樹下乘涼,笠歡在一旁拿着柳枝為二人舞劍,到那時楚冬青才突然想起來,很久很久之前,好像有一個女子,姿态婀娜,也是這樣,手持着一截柳枝,如同踏月而來,對着他笑意盈盈道,“公子若是收下這柳枝,綠蓉便答應日後再不叨擾公子。”
當時他的回答是什麽,楚冬青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又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到他有一天突然夢見年少時的自己,才恍惚間記起,當時他好像是用力揮開那個女子手上的柳枝,低聲咒罵了一句‘莫名其妙’。
年少輕狂,傷了多少自己不愛的人?
……
楚冬青見一切差不多已經是塵埃落定,便幫着東方不敗簡單包紮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然後提着劍,緩緩向林平之走去。
林平之倒也無所謂,依舊是一副嘲諷的樣子看着楚冬青,“怎麽,終于決定要殺我了嗎?當初你若是在我練《辟邪劍譜》前也能這麽果斷,不就沒有這麽多事了嗎?”
楚冬青沒有回答他的話,甚至再多去沒有去看他一眼,毫不猶豫提起劍,帶着凜凜的殺氣,迅速而精準的朝林平之刺去。
刺畢,劍收,楚冬青握着劍的手有些顫抖,然後轉身離開。
林平之睜開雙眼,近乎癫狂地笑道,“楚冬青,你僅僅是挑斷我的手筋就算完事了嗎?我是該說你仁慈,還是婦人之仁。”
楚冬青突然把劍扔在地上,轉過身來,看這林平之,“這一劍,是因為你傷了東方,你傷他臂膀,我廢你一只手臂,就此兩清,至于你的命,”楚冬青把手放在胸口,“這裏在痛,雖然不知道你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這裏的痛楚感,每次見到你就會格外的清晰,林平之,我欠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一條命,你呢?口口聲聲要讓他回來,可逆欠他的恐怕不單單是一條命吧?”
林平之聽到這句話,忽然就低頭沉默了,再次擡起頭時,好像一瞬間老了許多。
時光似乎定格在了這一刻,林平之雙眼無神,看着楚冬青的臉說不清是何滋味,良久之後,才重新站起身來,背對着楚冬青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淡淡地說道,“楚冬青,你不必覺得愧對那個蠢女人,她曾今說過,如果到死的時候,你喚她的‘綠蓉’而不是‘任盈盈’,此生便以無憾。”
楚冬青愣在原地,一瞬間,他不敢低下頭去看綠蓉的屍體。
“還有,楚冬青,”林平之走了一段距離突然回過頭來,“單憑我一己之力怎麽可能知道這些怪力亂神的事,你自己,今後好自為之吧。”說完,便轉過身,沒有再回頭。
楚冬青聽到林平之的話,心裏一動,“你這是什麽意思?”
只可惜,林平之只是一個人慢慢向前走着,沒有任何回話。
楚冬青看着他蕭索的背影,突然就失去了追問的想法,林平之有一句話沒有誰錯,他沒有資格,這具身體原本就是他強占的,楚冬青重新把手按住胸口,“說林平之殘忍,其實你才是最心狠的那個人。”
這是楚冬青有生之年最後一次見到林平之,江湖上從此也沒有他的傳言,就好像一夜之間,這個人消失了一般,有一年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到秦嶺游玩,也曾特意打聽過林平之的下落,可是終究什麽也沒有問道。
東方不敗走到楚冬青身邊,“看來林平之好像還有什麽沒告訴我們的。”
楚冬青嘆道,“東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和我都欠了他的,我們沒有理由再去追問,至于以後的事,該來什麽,是福是禍,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東方不敗點點頭,走過去,把笠歡從地上抱起來,回頭沖着楚冬青問道,“不走嗎?”
楚冬青看着地上綠蓉的屍體,“我們還是先把她安葬了,不管她之前做了什麽,至少也應讓她入土為安才好。”
東方不敗把笠歡抱過來,讓他靠在一棵樹上,然後道,“是我疏忽了,我們一起安葬她好了,畢竟盈盈也是因為救我而死。”
這山間的風景還算不錯,楚冬青和東方不敗找了一塊空地,将任盈盈葬在了那裏。
楚冬青在立碑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在墓碑上慢慢刻下‘綠蓉’之墓,東方不敗并沒有說什麽,和楚冬青一起對着任盈盈的墳墓插了幾束野花,便帶着笠歡離開了。
……
68平一指的小算盤
笠歡慢慢睜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觀察着周圍,樹林,瀑布,岩石,根據這些條件,小笠歡得出了‘這裏還是他被抓來囚禁的地方’這個結論,然後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抱到懷裏一晃一晃的,小笠歡條件反射地掙紮起來,閉起眼睛用力地蹬着小短腿,嘴巴撅得老高,“放開我!你這個大壞人!快點放笠歡下來!!!”
楚冬青好笑地看着使勁在東方不敗懷裏鬧騰着的小笠歡,使了個壞心眼,捏了捏那肉肉的小屁股。
小笠歡立馬雙手護住小屁股,怒瞪着楚冬青。
咦?不是那個壞人?
小笠歡伸出小爪子想要夠上楚冬青的臉,試探地叫了一聲,“父親?”
楚冬青故意湊上前,躬□子,把那只小爪子放在自己的臉上,任由小笠歡抓抓捏捏,看着那雙大眼睛裏露出的不可思議的表情,楚冬青的眼睛笑得都眯成了月牙兒的彎度,“怎麽樣,如假包換吧?”
小笠歡一看真的是楚冬青,高興的扭了扭身子,大眼睛水汪汪的,把短小的臂膀張開,難得撒嬌起來,聲音軟軟地叫道,“抱抱。”
楚冬青立馬就被小笠歡眼下的這個樣子萌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從東方不敗的懷裏接過小笠歡,讓他的雙臂環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扶着他,另外一只手則從小笠歡的膝彎處穿過,等于讓他間接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東方不敗看着着父慈子孝的一幕,心中多少有些欣慰,看來他當時的選擇确實是沒有錯,至少就現在看來,楚冬青對笠歡喜歡的緊。
小笠歡抱着楚冬青的脖子,坐的舒舒服服的,這才發現東方不敗就站在楚冬青的身側,不由驚叫了一聲,“爹爹?!”
東方不敗反應倒是很小,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小笠歡對了一下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看向表情很嚴肅的東方不敗低聲開口訊問道,“爹爹你是麽時候在這裏的?”
楚冬青笑着把小笠歡在懷裏颠了一下,吓得小笠歡把楚冬青的脖子抱得更緊了。
楚冬青眼神掃過東方不敗,然後勾了下小笠歡的鼻子,“要不是你爹爹,你以為自己還能安然無恙的在我懷裏坐着嗎?”
小笠歡琢磨了一下,立馬就明白了楚冬青話裏的深意,然後扭頭看着東方不敗,小臉擺的端端正正的,小小的彎了彎小腰,很是正經的說道,“謝謝爹爹。”
東方不敗看向他,象征性的摸了摸他的頭,“沒事就好。”
楚冬青抱着小笠歡,知道這孩子剛剛經歷過綁架,必然是受了些驚吓,便輕輕拍着他的背,“要是困了的話,就先睡一會兒,一覺醒來我們就差不多已經到家了。”
小笠歡搖搖頭,他睡得時間已經很長了,連頭都已經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想再睡了。
楚冬青笑道,“既然這樣,就看看周圍的風景,這裏的壞境還是不錯的。”
其實沒等楚冬青說,小笠歡就已經四下環顧了起來,小孩子畢竟是童心,對陌生的環境總是抱有一份好奇心的。
楚冬青見他看得津津有味,提議道,“等回了家,我和你爹爹帶你到黑木崖,呃……也就是我們住的那座山的最頂上,那裏的景致才叫做真正的壯觀。”
小笠歡立馬就露出了一臉向往的神情,一刻也不放松地追着楚冬青問到底什麽時候能去。
東方不敗見楚冬青被纏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不但沒有出聲解圍,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楚冬青見東方不敗投過來戲谑的眼神,偷偷對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抱着小笠歡,無比鄭重地承諾道,“等這次回去休息一兩天之後,我就帶你去。”
聽到這話,東方不敗好笑的插話道,“你确定回去之後真的還有時間帶笠歡出去玩?”他們出來了這麽久,回去楚冬青肯定還要再核查那些賬目,所費的時間和功夫一定不會少,估計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
楚冬青無所謂地聳聳肩,“那有何難,不是還有童百熊和平一指嗎?”
一句話,立馬就奠定了童百熊的悲劇結尾,至于為什麽不是童百熊和平一指的悲劇結尾,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平一指很好的抓住以及利用了這次機會,方便的以後将童百熊吃得連渣都沒有剩下。
小笠歡一回到黑木崖,立馬就從楚冬青的懷裏掙紮着要跳下來。
楚冬青無奈地把他放在地上,小笠歡立馬就在四周跑來跑去,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見狀,東方不敗剛想說些什麽,就被楚冬青攔住了,“算了,畢竟剛剛受了驚吓,讓他好好玩上一兩天,能淡化那些不好的回憶也好。”
東方不敗嘆了口氣道,“這還只是個開始,這個孩子跟在我們身邊,以後所要經受的恐怕遠遠不止是這些。”
楚冬青握住東方不敗的手,“那又如何,只要我們的笠歡足夠強大,誰也不能奈何的了他。”
東方不敗細細想了下,覺得也是這個理兒,對着楚冬青笑着點點頭道,“那是自然,我們看上的孩子,一定會是最優秀的。”
……
此時,童百熊正在偏殿裏很沒形象地啃着雞腿,見到楚冬青推門進來,一下扔掉雞腿,激動地跟見到了自己的親身爹娘一樣,立馬就飛奔了過來。
“楚兄弟,你可總算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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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