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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東西總歸是好的,就像能很清楚的辨別出‘父親’和‘爹爹’這兩個詞,你說對不對?”
乍以聽到這句話,楚冬青立馬就一個激靈,一下就清醒了,裝作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心裏卻在不住的暗嘆,想着東方不敗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東方不敗好像看出了他心裏在想什麽,在一旁不冷不熱的回答道,“笠歡雖說比起同齡孩子多了幾分聰明,但是要是沒有人教,他是如何也想不到這樣稱呼我們的,除非有人事前特地和他說了。”
楚冬青尴尬的笑了兩聲,試圖帶過這個話題,專心埋首澆起花來。
東方不敗無奈地搖搖頭,也不戳穿楚冬青這點小心思,由着他去了。
“恰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聲響,然後就傳來童百熊的聲音,東方……東方兄弟……” 楚冬青和東方不敗互相對視了一眼,楚冬青放下澆花的水壺,把卷到胳膊上的袖子放下來,‘怕是出大事了,要不然童大哥的聲音不會如此焦急。“
東方不敗皺眉道,“還是先出去看看好了。”
童百熊在門外等的是心急如焚,來回走動,要是東方不敗再不出來,估計他就要闖進去了,好不容易見到東方不敗出來,童百熊激動地連禮都忘行了,直接回禀道,“東方兄弟,大事不好了,向左使帶着大批人手突然攻打教中總壇。”
“向問天,”楚冬青聽到這裏,冷冷地念出這三個字,“如此明目張膽,行事乖張,到真像是他的做法,這樣看來,事前他也是做好完全的準備了。”
東方不敗面目表情,“蝼蟻再多,也只是蝼蟻。”然後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殺意,“這樣也好,一次性解決,免得以後還要費神。”
楚冬青冷笑道,“那倒也是,我還正愁沒一個好理由去收拾他,他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楚冬青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看向童百熊,“麻煩童大哥在這裏照顧一下笠歡,就是我們前幾天帶回來的那個小孩,我和東方先去應敵。“
童百熊也沒多想,拍了拍胸膛,“放心吧,我不會讓那個娃娃少了一根汗毛的。“
楚冬青點了點頭,和東方不敗飛身去了正殿。
62被擄
大殿裏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兩幫人手混在一起,幾乎沒有認識不受傷的,楚冬青來到的時候再一次深深體會到了什麽叫江湖,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地方,經過上次的梅莊被滅,現在楚冬青可以說是對這種鮮血淋漓的場面有了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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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幫人在混戰,很少有人注意到東方不敗和楚冬青的到來,直到一個教衆在交戰時無意間瞥見東方不敗,因為一個晃神,胳膊還挨了對手一刀,但即便如此,這個教衆的眼中還是迸發出驚喜的目光,大叫了一聲‘教主’。
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這一聲‘教主’還是讓不少人為之側目,只不過當看見東方不敗過來,有的人是驚喜,有的人眼中則是湧上絕望。
向問天見東方不敗和楚冬青果然都來了,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楚冬青看過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可眼下的情況也容不得他費心再去細想,只好專心應敵。
東方不敗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冷冷的看這向問天,卻是将右臂擡起,很快無數的細針便密密麻麻的向向問天射去,很多人只覺得眼前有一道白光,然後下一秒鐘便覺得自己的身邊有一陣冷風襲過。
最令人嘆為觀止的是,那針竟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準确的繞過其他人的身邊,一針不落地全都筆直地襲向向問天。
東方不敗自從練成《葵花寶典》之後,武林上很難找出能與之抗衡的人,風清揚避世,任我行以死,楚冬青身懷獨孤九劍又站在東方不敗這一邊。
向問天雖然也有些武功,在武林中也可以說是佼佼者,但是和東方不敗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距了。
看見銀針的速度越來越快向問天也沒有躲避,來之前就知道了總歸是一死的結局,既然這樣,他又何必作困獸之鬥呢?
銀針毫不留情的刺進向問天的身體,針針入骨,緊接着,劇痛便如潮水般襲來,向問天的身上全部是密密麻麻的針孔,黑紅色的血不斷地向外流出,疼痛向問天眼珠子睜得老大,卻仍是拼盡最後的力氣狂笑道,“東……東方不敗,你……你一定會後悔的……我欠任教主的,總算……總算是還清了……”
說完,身體便筆直地向後倒去,手臂高舉,雙目睜得滾圓,死不瞑目。
楚冬青看着向問天這扭曲的死亡姿勢,腦海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然後突然驚叫道,“不好!笠歡!!!”
東方不敗回頭看向楚冬青,楚冬青此時早已顧不得他想,飛身趕往後院,東方不敗也知道了楚冬青的擔心,也趕忙跟上。
楚冬青調動起渾身上下的內力,不斷加快着速度,一邊飛奔,一邊在心裏不斷責怪着自己,為什麽就那麽大意,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局,向問天如何再有能耐,也不敢就率領上一撥人攻打總壇,必是有其他見不得人的理由。
一走進後院,地上的小道上到處都是殘落的花瓣和折斷的樹枝,明顯是經過打鬥留下的。
楚冬青心知不好,東方不敗也猜到笠歡的情況怕是危險了。
後院之中,平一指倒在地上,童百熊壓在他的身上,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劍痕,血液不停地往外流,楚冬青一驚,忙走過去,探了下兩人的鼻息,松了口氣,給童百熊點穴止血後,回頭對着東方不敗點點肉,“還活着,看來那個人也知道時間很緊,并沒有下狠手。”
東方不敗沉默了一會兒,才幽幽地開口道,“笠歡怕是被人帶走了。”
楚冬青握住拳頭,“那個帶走笠歡的人估計只是為了把笠歡當作一個籌碼,用來威脅我們,要不然也不會費這麽大的事,至少,笠歡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東方不敗眼中閃過血光,“無論如何,這些人,我絕對一個都不會放過。”
……
童百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腦子一片混沌,直到回想起昏倒之前發生的一幕,立馬一個猛的起身,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好在平一指及時制止了他自虐的暴行,“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難道你準備現在重新送給閻羅嗎?”
童百熊顧不得痛苦,抓着平一指的袖子大聲吼道,“教主呢?楚兄弟呢?”
平一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他們在外面,不過被你這一嗓子吼的應該馬上就會進來。”
果然,話音剛落,外面聽見動靜的東方不敗和楚冬青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童百熊見到東方不敗,從床上下來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平一指看見他的動作,眉頭不經意地皺了皺。
童百熊往地下不斷地磕着頭,“教主,楚兄弟,我對不起你們,是我沒有辜負了教主的信任。”
平一指見狀也跪下來,“也是屬下的失誤,請教主責罰。”
童百熊不可置信地看下來,“幹你何事,你的武功本來就不濟。”
東方不敗冷笑道,“無能之輩,要不是念在你們這些年為神教出的力,你們還真以為自己能活到現在嗎?”
平一指低垂着頭,知道東方不敗是動了真怒,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屬下有個不情之請,童百熊為救屬下受傷,這刑法屬下可否一人代過。”
東話音剛落,方不敗渾身上下都釋放出殺氣,平一指的額頭低下豆大的汗珠,可還是強行抵擋着,直到最後受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童百熊一驚,趕忙扶起平一指。
楚冬青見東方不敗眉間隐隐約約聚攏着怒氣,眼中赤紅,知道他還在為笠歡被抓走的事情處于盛怒狀态,要是他再不阻止的話,估計今天平一指和童百熊的命就難保了。
“東方,算了,還是先讓他們起來,詳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好了,我們看看能不能從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楚冬青的聲音格外的輕柔,東方不敗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對着楚冬青點頭道,“就按青你說得辦。”
楚冬青走上前去,“童大哥,平先生,你們先起來吧,這件事你們也盡力了,歸根到底還是我思慮不周。”
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到底是他們無能,連個孩子也護不住”
童百熊喝平一指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楚冬青嘆了口氣,“你們若是再不說話,只會耽誤時間,到時候笠歡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就連我也保不了你們。”
兩人還是沒有起身,最後還是平一指先開口道,“屬下正在教笠歡學習醫理,沒有到外邊卻突然有一個人闖進來,屬下等雖然合力反抗,但卻是連十招也沒有接到,就已經落敗了。”
東方不敗蹙眉反問道,“你說只有一個人?”
平一指和童百熊互看一眼,然後都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的确是一個人。”
楚冬青食指無意識的敲打着桌面,靜了一會兒才道,“來人是不是一個年輕人,面容長得很清秀,擅長使劍?”
童百熊驚叫出聲,“楚兄弟你怎麽知道?”
東方不敗看向楚冬青,慢慢說出三個字,“林平之。”
楚冬青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猜測。
東方不敗有些不解道,“那林平之不過是個華山派的弟子,和來得如此大的能力?”
楚冬青走到窗口,目光幽深,“怕是林平之已經練成了《辟邪劍譜》。”
嘆了口氣,楚冬青繼續解釋道,“如果林平之練成了《辟邪劍譜》,那梅莊滅門,到現在的笠歡被擄就都說得通了。”
東方不敗暫時沒去糾結林平之練成了什麽神功,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笠歡身上,“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先想辦法把笠歡救回來。”
楚冬青轉過身來,“那是自然。相信林平之抓走笠歡肯定是別有用意,用不着我們去尋他,他自己也會來尋我們。”
……
楚冬青讓平一指先帶着童百熊到偏殿治療,自己則是和東方不敗在後院中等着消息。
楚冬青思慮再三,還是沒有跟東方不敗再細說《辟邪劍譜》的事情,畢竟《辟邪劍譜》和《葵花寶典》一樣,都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貿然和東方不敗提起這件事,只會讓他勾起對往日不好的回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楚冬青此時可謂是如坐針氈,雖然知道那個人十有□會派人來送信,可是多耽誤一會兒,他就要為小笠歡的性命多捏上一把冷汗。
終于,大約醜時的時候,楚冬青要等的那個送信人終于來了。
不過讓楚冬青驚訝的是,來人卻是一個女子,更準确的說,是一個少女。
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彎彎的柳葉眉,雙目猶如一泓清水,膚色如雪,長得甚是清秀絕麗。一身青衫,顯得很是單薄,少女什麽都不說,只是站在那裏,便是自成了一道風景。
東方不敗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然後道,“許些年不見,盈盈可都長成大姑娘了。”
任盈盈對着東方不敗輕輕福了福身子,“東方叔叔看上去也越發年輕了。”
楚冬青目光緊緊地鎖住任盈盈,忽然在一旁道,“綠蓉。”
任盈盈滿是詫異地看過去,驚嘆道,“楚總管是如何知道的?”
此話一出,等于是默認了楚冬青的猜測。
63傳話
楚冬青的眼神一凜,看着她道,“果然是你。”
任盈盈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了,但還是很快回過神來,對着楚冬青淺淺笑道,“楚總管真是好眼力,竟然一眼就認出了綠蓉。”
楚冬青冷笑一聲道,“那有何難的?一個人的外貌再如何變化,行為舉止,處事方式是變不了的,就像人的心一樣,披着再美豔的皮囊,要是有副蛇蠍心腸,不也是枉然?”
任盈盈一怔,卻又忽而莞爾道,“楚總管如果真的是慧眼識人,今天的一切便不會發生。”
楚冬青眼神一變,腳下施展輕盈的步伐,下一瞬間就來到任盈盈的面前,用手扼住她的脖子,
“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殺你,綠蓉,不要試着挑戰我的底線,否則你的下場絕對會很慘……”說完,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分。
任盈盈倒也不掙紮,任憑楚冬青的威脅,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一瞬間,楚冬青竟然覺得她很開心。
東方不敗見在這樣下去,楚冬青非真殺了任盈盈,任盈盈死不死倒無所謂,但是一旦她死,他們也就很難再得知笠歡的下落。
“青,”東方不敗開口阻止道,“還是先聽聽她來的用意為上。”
楚冬青本來就對笠歡被擄走而擔心自責,再加上剛才任盈盈那一句無疑是火上澆油的話,險些真的失了理智,失手殺了她。
楚冬青猛吸了一口氣,盡量緩和了一些情緒,才收斂了動作。
任盈盈連續而急促的輕咳了幾聲,盡管如此,她的臉上竟還是挂着笑意,“多謝楚總管手下留情。”
楚冬青看着任盈盈的臉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充足的氧氣而變得通紅,但還絲毫不減她絲毫的美麗,不由搖了搖頭,古人說的沒錯,越是美麗的花越是有毒。
任盈盈也知道楚冬青的耐心即将告罄,不再自找沒趣,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來意,“林平之讓我告訴你們,要想讓那個小孩子沒事,三日後就準時到陀螺山的天雲梯去找他。”
話音剛落,一枚銀針險險地掃過任盈盈,但還是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東方不敗諷刺道,“一向自命不凡的任大小姐,竟然自貶身份和林平之聯手,當真是為了報仇不管不顧了?!”
任盈盈擡起手擦去臉上的血痕,不怒反笑道,“能讓東方叔叔這等精明的人驚訝一回,盈盈我也不枉此生了呢!”忽然,任盈盈話鋒一轉,“不過東方叔叔臉上畫的妝可真是精致,就連女子也很少能比得上。”
東方不敗定定的看着她,也不逃避這個話題,“早些年我一直很羨慕你,一個人生而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運百倍……我若能會讓你易地而處,別說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任盈盈聽到這句話沒有半點詫異,反而擡頭看着東方不敗,緩緩道,“東方叔叔,你自小待我不薄,可是這些年來,你說你羨慕我,我又何嘗不嫉妒你呢?”
東方不敗沒想到任盈盈竟然會說出這句話,很是驚訝。
任盈盈的眼光不着痕跡地掃過楚冬青,“東方叔叔你羨慕這女兒身,卻是不知道女兒家除了引以為傲的外貌之外,還有一顆善妒的心,一旦這種叫嫉妒的東西生長起來,便只能任由它纏着你,哪怕是飛蛾撲火,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至死方休。”
東方不敗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任盈盈十指緊握,然後又慢慢松開,“不過是一時感慨而發,東方叔叔就當我是一時妄言好了,只是三日後,還請東方叔叔和楚總管務必到達陀螺山,否則那個小孩的命可就難保了。”
楚冬青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這麽大膽的來依仗的到底是什麽?你要知道傳完了話你的價值也就沒有了,現在你真的以為你還能活得走出去嗎?”
任盈盈面色不變,淡淡道,“楚總管要想取我的命也不在這一時,三日後,楚總管若真有本事,大可以來取我的命,還有林平之的命。”
楚冬青反而平靜下來,“我現在是不會殺你,不過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幫我帶話給林平之,我會讓他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還有梅莊被血洗的仇,我這次會一并讨回來。”
任盈盈微微點點頭道,“那就多謝楚總管的不殺之恩了。”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任盈盈走到門口的那一刻,楚冬青忽然開口道,“你們還真是一丘之貉,之前血洗梅莊時連個小孩也沒有放過,這次索性直接從小孩下手。”
任盈盈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了一下,便快步離開了。
走出後院時,任盈盈的淚水一瞬間決堤,楚冬青,你知不知道,再善良的女人,心一旦嫉妒久了,就會變得格外的狠毒起來……
小笠歡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林平之,林平之來回把玩着劍,“你倒是不害怕。”
小笠歡大聲道,“父親和爹爹一定會來救我的!”
“父親和爹爹?”林平之臉上的神情忽然變得猙獰起來,死死的抓緊小笠歡的胳膊,“那你倒是看看,你口中的‘父親和爹爹’是怎麽死在我手下的。”
小笠歡忍着胳膊上傳來的疼痛,不服輸的直視着林平之。
……
任盈盈走後楚冬青就陷入沉思階段,東方不敗也不敢貿然去打斷他,直到楚冬青慢慢回過神來,走到東方不敗的身邊,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語氣有些沉重道,“林平之費了這麽大的力氣,想必陀螺山上一定設了什麽埋伏。”
東方不敗眼神變得幽暗,用格外輕柔地聲音安撫着楚冬青的狂躁,“無論如何,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楚冬青擡起頭來,看着東方不敗一字一句道,“我亦如此,此生有你,不離不棄。”
笠歡被擄,楚冬青也沒有心再去整理賬務,暫時把它移交給了童百熊,童百熊對着這些賬本簡直就是傻眼了,想他一個大老爺們,哪會這些東西,平一指在一旁看着童百熊無奈的對着一堆小山一樣的賬本,翻了又合,合了又翻,不免涼涼道,“你要是再不抓緊時間處理,恐怕到明天也別想弄完。”
童百熊一拍桌子,積落成山的賬本都為之一震,“你當老子想幹這件事,這些數字密密麻麻的像堆螞蟻一樣,擠來擠去的,真不知道楚兄弟平時是怎麽熬過來的。”
平一指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這些賬務,我倒是可以幫你處理。”
童百熊一個激動,虎軀都有些顫抖,“對啊,我在就沒想到,你這個人什麽都會,這些肯定也可以。”說完立馬把手中的賬本重重一合,撂在那些賬本的上面,象征性的往平一指那裏推了推。
平一指沒有理會他,而是在一旁繼續道,“我救人是有要求的,救一人殺一人,你找我辦事你準備付出什麽代價呢?”
童百熊立馬答道,“那簡單,說,你讓我殺誰,我現在就去。”
平一直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要救人,你不需要幫我殺誰,只要日後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成。”
童百熊躊躇了一下,考慮要不要答應。
平一指低頭喝了口茶,心道,還知道想一下,看來還不是太傻。
見童百熊左右拿不定主意,平一指補充道,“不會讓你難為的,肯定是你能辦到的事。”
童百熊眼珠子一轉,覺得這倒可以,立馬就爽快的答應了。
平一指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後開始幫童百熊處理賬本。
……
東方不敗看着悠閑躺在那裏的楚冬青,搖搖頭道,“你把賬務交給童百熊也不怕他出錯。”
楚冬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此言差矣,我可不是交給童百熊。”
東方不敗很感興趣的湊了過來。
楚冬青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怕是那個人已經得手了吧。”
楚冬青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将笠歡被擄走的事遷怒給童百熊,想趁此機會好好地‘修理’一下他。
東方不敗看到楚冬青露出這樣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再想想當時平一指要代童百熊受過的情景,東方不敗也漸漸明了楚冬青打得如意算盤,一時間頗為哭笑不得。
與此同時,偏殿裏平一指忙着處理賬本,童百熊則在一旁很沒形象的好睡着,不時還說上幾句夢話,呼嚕聲一浪接着一浪。
平一指放下賬本,輕輕走到他的身邊,看着童百熊酣睡的樣子,眼睛眯了眯,再等一段時間,只需要一段時間就行了,他一定會把這個人變成自己的。
童百熊睡夢中微微動了□子,平一指趕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過了好半響,才擡起頭來,再看看睡得人事不知的童百熊,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想想那天自己在東方不敗盛怒的情況下還做出那樣的反應,果然是,關心則亂嗎?
64東方不敗番外
東方不敗第一次見楚冬青的時候,滿身狼狽。
那時的東方不敗一心只知道讨好楊蓮亭,楚冬青等人出現的時候,只是讓他的屈辱感更深而已。
殺了這些敢看他笑話的人,這是東方不敗最直接的想法。
但有些時候,人是不得不相信奇跡的,就像是楚冬青之于東方不敗,就是這麽湊巧,在東方不敗最為惱怒的時候,竟然會出現那樣一種目光。
無喜無憂,無恐無怖,同樣,也沒有厭惡。
生平第一次,東方不敗收斂了自己的殺意。
“楚冬青嗎?很好,以後你就幫本座管理後院的花好了。”
往後的日子裏,東方不敗時常在想,自己當初為什麽會說出那句話,自他為了修煉《葵花寶典》自宮以後,就極其厭惡與他人接觸,更別說是同在一個院落。
這是東方不敗人生裏的一次極小的意外,卻就是這一次意外,命運将楚冬青帶到了東方不敗的身邊。
沒有人是銅牆鐵壁,哪怕是武功置頂的人,同樣也會感覺到疼痛和不适。
肚子裏的絞痛讓東方不敗險些喘不上氣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與往常一樣,東方不敗咬着牙,忍住劇痛,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畢竟以前他也這麽挺過來了,不是嗎?
這一次比往常要痛上很多,即使嘴唇都被咬破了,那種仿佛腸子擰在一起的劇痛還是讓東方不敗忍不住發出悶哼。
楚冬青闖進來的時候,理智告訴東方不敗是應該殺了他的,但是……但是當他看見楚冬青臉上擔憂的神色,他卻怎麽也下不去手。
一個男人什麽時候最迷人?
從前的東方不敗絕對會說成大功,立大業,坐在能讓別人仰視位置的時候。
可是,當看見楚冬青手法略有些生疏地為他煲着湯的時候,東方不敗卻認為那才是最迷人的,因為他第一次,看着一個人,移不開視線。
楚冬青很細心,耐着性子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喂着東方不敗喝着湯,這一勺勺暖湯下肚,東方不敗一直幹涸的心田好像突然有一股活泉湧入,于是,一種莫名的情愫就這樣暗暗滋生……
愛上一個能讓你愛的人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低眉淺笑,談天說地,月下淺酌,對酒當歌。
以後的日子裏,楚冬青也常常問起東方不敗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每次東方不敗都是笑而不答,哪怕最後的結局是被楚冬青按倒在床一遍又一遍吃幹抹淨,東方不敗也從來沒有說起過。
讓他怎麽說才是呢?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能讓他心動的時刻太多了,那個笨拙地幫他熬湯的男人,那個嫌他笨手笨腳幫他畫眉的男人,還是那個和他一起制作玫瑰花水的男人,從心動到着迷,以至于後來的不可自拔。
楚冬青,可能這一生直到我死,都不能明确的告訴你,自己究竟是什麽時候愛上你的。
但是,我卻可以無比清晰的告訴你,這一生,我是多麽,多麽的愛你……
65陀螺山
陀螺山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山,要不是林平之突然提起要在那裏見面,楚冬青也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陀螺山在哪裏。
楚冬青支着頭,看着東方不敗手指着地圖上那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不由涼飕飕得來了一句,“果然思維不正常的人就是不正常,連選擇得位置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東方不敗一下從楚冬青得口中連續聽到兩個‘不正常’,差點沒忍住笑了起來,好容易緩和了情緒,才道,“他是不正常,可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還是先研究一下這裏的地理位置。”
楚冬青從椅子上坐起來,仔細看着這張地圖,把目光集中在那一點,心裏琢磨了一下之後,緩緩道,“從地圖上來看,這裏應該是一座孤山,并不适合設置埋伏,山的高度也不是很高,關鍵是林平之所說的天雲梯這上面根本沒有記載。”
東方不敗冷笑一聲,“那有何難,他既然鬥膽讓我們去,就必然會想辦法讓我們知道那裏的位置。”
楚冬青坐回椅子上,“那倒也是,別的都是小事,現在只希望笠歡平平安安得就好。”
東方不敗走過來,把手搭在楚冬青的手上,聲音放柔道,“放心吧,那個孩子是個有福氣的。”
……
的确,陀螺山并不是一座多麽有名氣的山,但是當地人卻對它是敬若神祗,所有妄想登上陀螺山的人,運氣好的被驅逐走,運氣不好那種非要一根筋想要攀爬上去的人的就會直接被強行施以火刑,而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則剛來到陀螺山得山底下,就被當地的居民擋住了去路。
這裏的村民穿着不似普通的村民,每個村民的額頭上都有一個奇怪的騰蛇圖案,左半側臉上有三道畫痕,分別是紅、藍、黑三種顏色,半個臂膀裸|露在外。
東方不敗斂眉道,“看來這座不起眼的小山倒還真有些名堂。”
楚冬青疑惑道,“何以見得?”
東方不敗目光掃過那些村民,淡淡道,“之前我們走過來時看到這裏的村莊就一個,而且規模很小,一個小小的村莊,村民穿着怪異,額頭還刻有圖騰,可見這座山上一定是有什麽讓他們感到敬畏,信仰的東西。”
聽到這裏,楚冬青的心裏突然有一股不祥的得感覺,“算了,我們還是先對付這些擋道的村民才是要事。”
東方不敗點點頭,藏在袖子裏的後微微動了一下之後,就準備出手。
楚冬青忽然提醒道,“別傷及他們的性命。”
東方不敗淺笑着對他點了點頭,下一剎那,這些村民無一遺漏,腿部都刺入了一枚繡花針,只能單膝跪在地上作為支撐。
東方不敗看着這些村民害怕的樣子,趁熱打鐵,走到其中一個受傷的村民那裏,冷冷逼問道,“天雲梯在哪裏?”
這個村民乍聞‘天雲梯’這三個字,臉上立馬露出了驚異的表情,緊接着渾身就是不停的顫抖,周圍的村民則都是目露驚恐,一個個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
東方不敗沒有閑心和他們糾纏,繼續道,“從現在開始。我數一二三,要是還沒人回答的話,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一,”
“二,”
“……”
東方不敗得語速很快,‘一二’差不多是連在一起數過去的,終于,在東方不敗快要數‘三’的時候,在最旁邊的一個村民顫顫巍巍地回答道,“我……我說,就……就在東南側快接近山頂的地方。”
話一說完,周遭其他村民譴責的目光紛紛投過來,怒視着剛剛答話的村民。
那個村民把頭埋在胸口,不敢去看周遭的其他村民。
東方不敗才不會理會這些,見成了目的,回頭對楚冬青開口道,“笠歡還在他們手裏,我們還是趕時間提早上山的好。”
楚冬青點點頭,便和東方不敗繞過那些村民準備上山。
就在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剛剛進入上山的路時,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村民近乎瘋狂的咆哮聲,“就這樣貿然上山,你們會遭天譴的!會遭天譴的!!!”
東方不敗目光一冷,下一秒繡花針就準備射出,好在楚冬青及時握住東方不敗得手腕,制止了他,“算了,不過是一個村民而已,我們不必和他計較。”
東方不敗嘆了口氣,“青你什麽都好,就是心太軟了。”
楚冬青笑了下,“這次就先算了吧,下次聽憑東方你的吩咐。”
話雖是這麽說,楚冬青得心裏到底還是被那個村民的話擾的不太舒服,要是平時,他絕對會笑着對東方不敗解釋說這什麽是‘封建迷信’之類的,可是這座山實在是帶給他一股說不出的感覺,總之就是很不舒服。
陀螺山的山勢并不險峻,對于普通人都是很好攀爬的,可是神奇的是,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僅僅是上到半山腰,就出現了雲霧環繞得景象。
楚冬青打探了一下四周,“怪了,這種景象不是一般是快到山頂才能看到的景象嗎?”
東方不敗也是有些疑惑,“陀螺山本就不高,按常理來說,哪怕是登到山頂也是很難看到這幅景象的。”
楚冬青的拳頭微微握緊,“算了,事到如今也這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東方不敗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天雲梯還是很好找的,按照那個村民的話,東方不敗和楚冬青很快就找到了林平之所提及名叫天雲梯的這個地方。
楚冬青看着眼前這條奇異的吊橋,開口道,“東南側,快接近山頂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個吊橋。”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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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