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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去哪呢?”一行中有多了個烏索普,我的負擔啊,越發的加重了,幸好大叔幫我分擔了些。

“去找香吉士吧,他說他要去市場買新鮮的海鮮食材。”那米提議道,一提到香吉士我們大家都餓了。

“快走吧。”

“好喽。”

走到海鮮市場,發現這裏正在舉辦一個“海鮮美食大賽。”比賽的廚師據說來自東海的每一個角落,當然還有我們的廚師—香吉士。

“香吉士,你不是買食材去了麽?怎麽來參加這個比賽啊?”那米恨恨的說道,這些人吶,都不省心,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除了當財務大臣、航海士之外還兼職了船上的禦用總管,保姆和□師等等系列工作。

“我的公主,你也來看我的比賽啊。”香吉士看到我們飛奔過來。“你看哦,這次比賽的獎品是有種海中珍品的大象鲔魚,這種魚我小時在圖鑒上見過,據說是四海中彙聚才有的食材。”

“噢噢,這麽厲害啊。”好吃的東西我們向來都不錯過。

“诶。那米,烏索普,大俠,你們也來了啊。”

。。。剛開始叫你的貌似是那米吧?

廚藝比賽在我們到之後沒幾分鐘就開始了,香吉士一路上過關斬将,在最後終于打敗了一個叫卡魯門的漂亮女廚後得冠,卡魯門在比賽結果宣布後來到香吉士的面前。“我鐘情于你,所以給你一個機會來追求我。”前來參觀比賽的村名們沸騰了,這麽個漂亮女廚居然當衆求追求。可是香吉士依舊慢悠悠的吸了口煙,吞吐出一個大圈。“對不起,我對女的沒興趣。”

。。。我們四個人隐身于人群之中,我們其實跟他一點也不熟的。

“我的公主,剛才怎麽我一轉身你們就不見了人影呢?害我找了好久。”香吉士一來就分擔了我身上所有的重物,背後還扛着剛才比賽贏回來的那條據說很美味的大象鲔魚。

“噢,剛才人太多了,我們被擠散了。對不對。”有些心虛的對那米和烏索普打打手勢。

“對,對。”是你的發言太具有震懾力了,不僅震了漂亮女廚和一大幫村民,也把我們終日沉浸在雷聲中的良好青年給震昏了。

“那米,你怎麽停下來了。”烏索普看到那米停了下來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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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變天了。”那米感受着風吹過肌膚的感覺。

“不過現在天氣那麽好怎麽可能會變天?”烏索普擺明了不信。

“噢?”轉過頭看他,難道那米是傳說中的神人?不過。。

“我的帽子。。。”追着帽子跑了出去,等拿到的時候已不見了夥伴的蹤影。這是。。。死刑臺。我居然又回到了這邊!

39執念(蒙奇.D.多拉格)

“蒙奇.D.多拉格。”米霍克跳到羅格鎮最高的屋檐上,身後的大劍随着大風嗡嗡的躁動。

龍轉過身,大風吹散了頭上的冒沿,露出了刻着菱形圖文的半邊臉。似乎新奇的看着米霍克的裝束,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想到我兒子居然把世界上所謂的大劍豪打扮成了一個小跟班,哈哈哈。”

米霍看着多拉格,就像一只老鷹專注着自己的獵物。“我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明白。”

“噢?”多拉格挑了挑眉:“那你以為我會幫你?”

米霍克繼續注視着龍,沒有接話。

“身為世界政府的人,居然堂而皇之的跟着海賊一起出航,你讓我這個身為海賊父親的革命軍怎麽看?是為了養大他頭上的懸賞額,然後由政府的人直接帶到海軍總部呢?還是想利用他把我們家族中所有抵擋政府的人都抓起來呢?朱洛基爾.米霍克?”龍慢慢的走到米霍克面前,帶着壓迫性低頭看着這個有着鷹眼的男人,氣氛在這一瞬間凝固。

“別忘了卡普中将,他也是政府的人。”米霍克似乎不為周身凝固的氣氛所幹擾,依舊注視着龍。這個政府所謂的世界上最兇惡的罪犯。蒙奇.D.多拉格,對自己而言,只是小路飛的父親罷了。既然已經決定跟小路飛長相厮守,那麽不管有多困難,都得先打好他父親那一關。

“哼,別跟我提那個吃裏爬外的父親,在我年少時總跟着戰國那個混蛋出去打戰。什麽時候真正關心過我這個兒子的死活?”多拉格一想起自己的那個父親,難道他當真不明白我的心意?逼着我結婚生子,一門心思只想把自己訓練成海軍可以幫戰國助他一臂之力,哈哈,沒想到吧,自己居然會為了父親能再多想我一點,成了世界政府的死對頭。現在,他應該會多想我一點吧。一點點也好!

多拉格的思緒一飄到卡普那邊就充滿了仇恨和思念,絲毫沒注意到自己也抛棄了孩子,做了跟自己父親同樣的行徑,為了可笑的報複組建了革命軍,現在只能在遠處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說不定他都不知道有我這麽個父親。路飛。

收回自己的心思,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我有什麽好處?”

鷹眼的眼中閃出一抹精光,“只要你同意路飛身邊只允許我一個男人,我願意多去總部。”總部那邊可以得到一些不為認知的機密,對于一直想得到世界政府的革命軍來說,多了鷹眼這條線無疑就多了一份得勝的機會。

“噢?傳聞中一直不肯跟世界政府合作的劍豪居然會為了我兒子低聲下氣。”多拉格轉了轉思緒,說不定,這也是一個機會。“好,我同意,不過我有個要求。”

米霍克依舊注視着鷹眼,多拉格卻撇開了神情,有些複雜道:“幫我多照顧我的父親。”

“世界政府中不是也有您的眼線麽?”米霍克表示不解,為何讓他照顧卡普中将,至今為止,這個國民英雄還不曾有人能夠為難他。

“不,我的眼線父親都知道,只是沒有跟戰國透露罷了。”龍的語氣中多了抹悵然,父親肯定是明白自己的心思。

米霍克思緒一轉,“好,我答應,岳父大人。”卡普和戰國之間的事情自己也稍許聽說過,多拉格剛才的思緒和表情。

黑色身影消失在烏雲密布的羅格鎮,只是沉浸中考慮未來的米霍克并未注意到身後大劍的悲鳴聲湮沒在呼嘯聲中,劍聲鳴通常代表着危險和警示。

“哈哈哈。去吧,孩子,替我好好的守護着路飛。”多拉格雙手大張,感受着風雨的洗禮,“新的革命已經到來。就讓我們來享受這場饕餮盛宴。”

40斯摩格的愛戀

索隆買完“妖刀”和“雪走”,有了兩把好刀讓自己的心情變的更加舒暢了。怎麽回事?街上突然多了這麽多海軍。路飛現在怎麽樣了?一想到路飛,眼前閃過他們熱烈相擁的親吻,剛舒暢的心情越發沉重了。他。。。在鷹眼的保護下應該會很安全吧。

“嗨。大家。”索隆看到衆海賊團的成員們扛着大包小包急急忙忙的奔過來。

“索隆,快走,要變天了。”那米劇烈的喘息着,大風猛的刮來,吹亂了衆夥的衣衫,讓語調聽起來也不是那麽流暢。

索隆數了數人數,除了路飛和鷹眼,其他人都在。“船長呢?”

“風太大,把他的帽子吹走了,他去撿帽子了。”烏索普停下來喘了喘氣,指了指剛才路飛跑走的方向。逆風跑真的好累。

“說也奇怪,大俠居然沒跟着路飛,說待會在船上回合。”那米看了看四周,暴風雨就要來了,速度得再快點。

“什麽?”那麽,海軍去死刑臺去逮捕的就是。。。

索隆一下子慌了,五感全失。鷹眼沒跟船長在一起,那麽船長現在就是一個人面對海軍,怎麽回事?鷹眼不是一直跟着船長的麽?自己每日的刻苦訓練,自己按耐住心中思念他的心潮,不就是希望在功成那日再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他面前麽?現在人都快沒了還為誰去堅守、還未誰去思念?腳步一轉就往死刑臺的地方奔去。

“喂。索隆。”香吉士看着索隆離去的方向,一直穩重的索隆似乎沒有這麽狼狽過。那麽肯定就是公主有危險,狠狠的甩掉了口中的煙,把背上的物資和魚往烏索普身上一放,也往死刑臺奔去。

“那米,他們?”烏索普看着兩個男人奇怪的舉止,心中也似乎感覺到不妙。

“別管他們啦,現在我們要做的不是追上他們,而是要在他們來之前守好我們的梅利號。”跟去也是枉然,憑着自己和烏索普的三腳貓功夫能打的倒幾個海軍?說不定還會成為他們的累贅。現在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替大家守好我們的船,既然海軍想把我們之置于死地,那麽肯定也不會給我們留退路,梅利號,現在很危險。梅利號,是路飛船長的。

原來站在頂端會是這種感覺,怪不得古代有野心的政治家,會想方設法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争奪皇位、權力。

俯瞰着所有,一切江山盡握于手。海賊王哥爾.D.羅傑,就是站在這個頂端接受死亡的到來,這個男人,連死都是高高在上。

站在死刑臺上,想象着着海賊王臨死前的景象,底下肯定簇擁着各地的人,有敬仰 、有崇拜、更有不屑看笑話的。只是擁有財富、名聲、勢力,擁有整個世界的海賊王哥爾.D.羅傑沒有讓任何人失望:想要我的財寶麽?想要的話可以全部給你,去找吧!我把全世界的財寶都放在那裏。One Piece、成了男子漢追求夢想的風向标。

不知道20年前的鷹眼大叔是什麽樣子的,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背着大黑刀穿着豪服到處招搖?

“哈哈哈,蒙奇.D.路飛,我們找的你好辛苦!”

是誰?一個用鬥篷遮住全身的男人站在死刑臺下面,距離有些遠,更讓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是覺得這個聲音似乎在什麽地方聽到過。

“你是。。?”難道是熟人?

“哼,我想你想的好苦啊。”如果你的語調不是這麽陰森森的話,我肯定會給你一個大擁抱。可是關鍵是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哪位?

“你到底是?”肯定不是熟人,眼神左右飄移,得看看這附近什麽地方好撤退。

鬥篷下的男子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一個帶着大鼻子,穿着小醜裝的男人。噢?馬戲海賊團的小醜團長。

“噢。下次再看你表演。現在我有事忙噢~”這個在D島被我們打敗的男人,現在居然也來到了羅格鎮。左邊似乎可以撤退。

“你。。竟然敢說我堂堂的小醜大人的精彩對決是表演?今天我一定也要讓你死在這個死刑臺上。”底下巴基還在陰測測的笑着,我已經準備好動作往左邊彈跳。

“哎呀。”上面飛出來一個踏着單輪車的男人阻止了我的動作,把我固定在死刑臺上,頭上還被帶上了枷鎖。

“。。。我真的趕時間,沒空陪你們表演。”這下子麻煩了,頭被固定住,就算是橡膠身體也很難拿出來。

“哼,既然你那麽想看表演。那麽偉大的巴基船長我,就讓你在這死刑臺上表演一次死亡好了。”巴基大笑出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小醜巴基終于可以報仇了。。”

頓時雷聲震震,在雷聲中我似乎回到了21世紀,從出生、成長、學習、戀愛、工作,在眼前閃過最多的身影是處的時間最長的晴晴,看她放肆的大笑、看她跟家裏人作對沒錢後來跟我擠同一個被窩,看到自己在結婚禮堂上被吊燈砸中滿上是血的時候,還能看她同樣滿身是血匍匐在我身邊,對着我耳邊铿锵的說道:“不管在哪裏,我都會來找你!”

如果這次的死亡能讓我再重回21世紀的話,“香克斯、艾斯哥哥、鷹眼大叔、索隆、香吉士、烏索普、那米、對不起,我要死了。”我很開心,讓我多活了十多年的光陰,而且有你們陪着我走了這麽長一段時間。我只能說一句:有你們的日子我真的很快樂。

香克斯,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給我安全感最多的男人。

艾斯哥哥,雖然之前的你冷酷又冰山,讓我這顆火熱的小心肝熄滅了不少火苗,可是之後的你都一直照熱我,對我最溫柔,最體貼。

鷹眼大叔,是你說你是我的夢想精靈,希望你也能找到自己的夢想精靈~

索隆,那個默默注視着我的男子,好好的找個女子相愛一輩子吧,我會祝福你的。

香吉士,只有你一直喊我是公主,是否你能通過身體看靈魂,看出了我這個冒牌貨呢?

烏索普,雖然你發明的東西大多數都派不上用處,不過偉大的發明家在成名前都是寂寞的,只要你不放棄,肯定會成功的。

那米,你這個小氣、自私、貪財鬼,要好好看着梅利號的物資噢~~如果被我發現你中飽私囊的話,我就算做鬼也會纏着你把它吐出來的。

“對不起,大家,我要死了。”釋然的放棄了一切,有你們真好,會心的露出一個笑容。

趕到死刑臺的索隆和香吉士看到的就是自家船長被架在死刑臺上,周圍雷聲震震,閃電忽閃,照亮了他的笑容。

這個男人,難道死亡對他來說是種解脫嗎?哼,我香吉士還沒追到你,怎麽可能讓他就這麽死去。

船長,不要,求再給我個機會,這次就算我再弱,我也不會放棄跟你想處的任何一分一秒。

這個瘦小的男孩居然會大無畏的在死前這麽從容的笑着,上次看到這種笑容的時候是什麽時候?20年前?斯摩格點燃了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這個笑容似乎觸動了自己心口中的那根弦。

“斯摩格上校,我們需要派多少海軍去狙擊。”達斯琪面無表情的看着廣場上躁動的人群和相互開始厮殺的海賊,待看到一抹綠色的時候終于忍不住想要請求上校支援,這個因為腳傷而抱着自己走了一大段路的男人。

“再等等,現在兩夥海賊一起厮殺,我們等他們差不多的時候再去收利。”斯摩格看着死刑臺上面的男孩,又呼出一口煙,乖乖認罪吧,孩子。

海賊?那個溫柔的綠衣男子竟然是個海賊?不會的,愛劍之人怎麽可能會願意當海賊呢?肯定是被脅迫的。

“那麽,上校,能不能放了那個綠衣服的男人?”達斯琪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

斯摩格挑了挑眉,這個執行力相當不錯的女手下一直沒有要求過自己什麽,現在居然對那個綠衣服的男人這麽看重,綠衣服的男人。噢?是那個啊。“海賊獵人,羅羅諾亞.索隆。”

“額?”上校突然的說出一個名字,讓達斯琪反應不過來。難道。。

“海賊獵人?”

“對,現在是草帽海賊團的團夥,新進懸賞金3000萬貝的海賊團,喏。”斯摩格的煙飄往了死刑臺的方向。“那個現在被駕着脖子的家夥就是他的船長了。”

“那麽。。”達斯琪的聲線有些模糊。

雷鳴忽閃,一道粗閃電劈了下來。真好就是死刑臺的位置。

所有的人的視線都投注到死刑臺的方向,死刑臺的鋼柱被閃電劈開了一小半,顯得搖搖欲墜。一頂黃色草帽順着雨水從空中落在了地上,很快一只手從黑暗中把它撿拾起來。把它放在自己的頭頂上,“對不起,我還活着。”

小醜巴基被閃電直擊擊中,電閃雷鳴之間看到了很多自己不曾看到的物件,有空中飛的大鳥,在人身上随意切的刀,速度很快的鐵皮馬。。難道那就是天國?

“我的公主,快走,海軍就要來了。”香吉士看到平安無事的路飛後終于松下一口氣,可是卻見越多的海軍埋伏。

“船長,快跑,我們來掩護你。”索隆認真的看了遍自家船長,還好橡膠不導電。。

“嗨,索隆,香吉士。”現在連死亡都被自己放開,還有什麽事情會放不下呢?看着他們被海賊和海軍伏擊,氣不打一處來。想要過去支援的時候,一團煙霧閃到自己面前。

“蒙奇.D.路飛。”斯摩格看着眼前完好的瘦小男孩,心不知怎麽的也平靜下來。

“什麽事情啊,煙鬼男,你怎麽總是擋我的路?”煙鬼男的實力在我之上,打不過就跑,十八年後咱又是一條好漢。

“乖乖認罪吧。”斯摩格抽出了身後的帶着海羅石的十手。這次自己下手得輕點,別踢傷他了。

“哼,我好不容易重回一次,還沒好好的享受人生呢,我不要被關在黑屋子裏被你們虐待。”嘴上說着調皮的話,心裏卻越發的打起鼓來,怎麽辦,怎麽辦?索隆和香吉士說不定也不是他的對手呢。

“現在你的罪責不會很大,我會向上級求情,請求寬待處理。”斯摩格制住了我,帶有海羅石的十手抵着我讓我使不出一點力氣。“在你服刑期間,我會等你,或許。。。”

“不用了,我是不會讓你把路飛帶進去了。”鷹眼出現在廣場,舉起了手中嗡鳴直叫的大黑刀“夜”。原來它一直在提醒自己路飛有危險,而自己卻一直沒有注意到。

“別忘了,你是世界政府的人,你認為我會放任你帶走他麽?”斯摩格用十手抵了抵我的臉頰,濕冷感泛的我直打哆嗦。

“把你肮髒的東西拿開。”大黑刀順着斯摩格的方向劈去,劈散了他的身體,劈壞了周圍的牆壁。

猛烈的劍氣讓斯摩格不得不放開了我的身體,只是剛剛碰觸肌膚的感覺還強烈存在着濕冷感。

“大叔。”哎。鷹眼大叔就是我的奧特曼,我一發紅燈警告他就會飛到我身邊。快點,英勇的奧特曼快打死那個冒煙的小怪獸吧。

斯摩格的身體散發成霧氣,圍在我們周邊,鷹眼大叔的攻擊讓他本就是防禦的屬性更加被動。

“鷹眼,別忘了你是政府的人。”一直屬于守方的斯摩格終于受不住鷹眼的強烈攻勢。

“別逼我使出霸氣!”一出霸氣,就算是自然系的惡魔果實也難以抵擋。

“你。。”斯摩格赤目的看着鷹眼。這個傳說中的男人依舊冷漠的看着他,如同蝼蟻。

“我不懼怕任何沒有意義的威脅。”鷹眼瞥了下這個手下敗将,固化霸氣的尖端指着斯摩格的胸膛。

“大叔,我們快走吧,索隆、香吉士,撤了。”拉住要下殺手的鷹眼大叔,現在如果鬧出人命的話,不僅鷹眼大叔在政府裏面的位子不好呆,更別說我們海賊團了,肯定會被傳成十惡不赦的罪魁禍首。

斯摩格撣了撣身後沾染的雨水,重新點了兩只雪茄,達斯琪上前:“斯摩格上校,共抓到30餘名海賊團夥,全部都是巴基海賊團成員,我們是否還要去追草帽海賊團?”

“追。”這個瘦小的男孩,我一定不會讓你逃脫出我的手掌心。

“是,上校。”達斯琪領着命令,整齊隊伍去草帽海賊團的靠岸地點。這樣就可以再見到那個綠衣男子了。

突然,狂風大作,吹散了達斯琪的部隊,吹亂了已經被逮捕的海賊團要犯。

一個頭上帶着鬥篷的男子站在羅格鎮最高的屋檐上。路飛,既然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那麽我就在這裏送你。---父親龍。

“哈。真好,人到齊了吧。”那米操控着梅利號,幸好剛才有一陣狂風,讓梅利號出了羅格鎮海軍的勢力範圍。

“诶。那裏好像站着一個女的,噢,穿着海軍的衣服啊。”烏索普看着岸邊,若有所思到。

我往那個方向看了看,這個女人,好像就是索隆的。。。看了看索隆,索隆卻當做沒聽到,依舊閉目養神。

“羅羅諾亞.索隆,我一定會再見到你的。”岸邊傳來了那個女子的聲音。我們都往索隆看去。索隆看了眼岸邊的女子,不做聲,又重回甲板上閉幕養神。

。。。她?難道索隆玩過之後把她甩了?往鷹眼奧特曼那邊看去,鷹眼奧特曼走過來把我抱在了懷間,“別胡思亂想,先睡一下吧,一定很累了。”

“恩。”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索隆,明天,我們好好的談一談吧。

索隆看着我跟鷹眼親密的接觸,眼下染上一抹陰鹫,還是閉上了眼睛。

香吉士看到我們都睡下了之後,把肉用小火慢慢的炖上,我的公主醒來之後肯定餓壞了吧。

明天,又是個不平靜的一天。

41我欲成魔,你奈我何?

窗外狂風依舊肆虐飛揚,讓梅利號寸步難行。抛下錨,讓船停在大海中央,待風平浪靜之時再起航。

經過羅格鎮的一戰之後,草好海賊團的所有成員都已經充分得到了一個休整,醒來後卻發現天灰的像哭過一樣,染上了重重的墨色。

點上航海用的專用油燈,梅利號上的所有成員圍在小餐桌上品嘗香吉士炖了一個晚上的濃厚小肉湯和薄餅。

呼~~暖暖的肉湯滑過食道進入胃袋,把人身上的所有毛孔都打開進行呼吸,好不舒暢。不禁贊嘆道:香吉士的手藝那是越來越棒了。

酒足飯飽之後,一些昨天沒有解決的事情都湧入了大腦。低咳一聲,周身卻聚集了許多視線。有鷹眼奧特曼的膩寵,有索隆的憂傷,有香吉士的憤恨,有烏索普的擔心,還有那米的白眼。

。。。該檢讨的不是另有其人麽?幹嗎把視線全部關注到我的身上,那個什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诶?誰跟我想的一模一樣?擡頭看去,看到香吉士正憤恨的盯着我。诶?诶?诶?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麽了?

“坦什麽白?從什麽寬?”疑惑的看向香吉士,對象搞錯了吧,不是應該是索隆麽?

“你還敢問我什麽事?”香吉士吸了一口煙,然後慢慢的吐出煙圈,話語就像煙圈一樣随風消散。

香吉士,能不能別那麽掉別人胃口啊,沒發現我身上的視線越來越炙熱了麽?

瞟瞟左邊,看看右邊,只好兩指對上天,一副虔誠的樣子。“我保證,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有人證在場,所以我絕不可能做出違法犯罪的事情!”,眼神移向鷹眼奧特曼定住不動,快點,給我點鼓勵吧,你可是重要的人證吶。

“誰跟你說是違法犯罪的事情?”香吉士又吸了口煙,依舊等着我自己坦白。可是我到底要坦白什麽呢?都說吃過飯後血液是往胃袋方向聚集,是為了更好消化,我的胃啊,你能不能先停一下下,讓血液重回到大腦裏面,我才有動力想想香吉士的深奧問題。可是是不是肉湯喝多了,腦子也被攪渾了,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快說,別賣關子。”哎~還是鷹眼奧特曼最好了,我的皮都快被烤熟了,難道我要坦白香克斯和艾斯的事情嗎?還是坦白我是個冒牌的原裝貨?不行,打死都不能招!

香吉士抽完了一根煙,無畏懼的瞥了瞥鷹眼大叔,“在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情。”

在鷹眼奧特曼不在的時候,那就是在死刑臺上跟小醜軍團對戰的時候?那又怎麽樣?

“噢?出什麽事了?”鷹眼挑了挑眉,這個年輕人竟然跟索隆一樣不懼怕自己能看穿人心的眼神。

“他說:對不起,大家、我要死了。”香吉士扔掉了口中的煙,快步走到我面前按住雙肩狠狠的搖:“你是不是真想擺脫我們?難道我們就不配跟你在一起?”小餐桌上頓時鴉雀無聲,但馬上又沸騰起來。

“什麽?路飛船長,你居然這麽想死?虧我們還這麽拼死守着梅利號。”那米又白了我一眼,只是眼底暈染出一抹不思量的擔心。

“路飛,我是跟着你來到這片海上的,你走了我們該怎麽辦?”烏索普低頭看自己的腳尖,不再吭聲。自己的航海之路一直是路飛帶着的,如果他消失了,自己的夢想是不是還能有機會得到實現?

“船長。。”索隆欲言又止,想說關心的話待看到鷹眼之後又止住了。眼底的陰鹫越來越深。

“哎。。大家誤會了。”看着他們越扯越遠,終于忍受不住爆發起來。“我要是想死的話還會好端端的站在這邊麽?”

“那你。。。”香吉士就着動作制止不動。呆了一下又發出了一節聲音。

“笨蛋,雖然那個時候我被制住了,可是那種天氣拿着金屬大刀的人才是最危險的呢!沒聽說過橡膠不導電的啊。”雖然那個時候的自己确實是有一絲想要解脫的心意,可是,就只有那麽一會會,頂多也就幾秒鐘時間吧。香吉士肯定沒有那麽厲害捕捉到,而且還離得那麽遠。

“你。。”為什麽會說那樣的話?索隆的話語咽在口中,好像有些事情變的不一樣了。

“要是我真心想去送死的話,那。。。”往上瞄了瞄四周放大的臉,氣氛為何更加嚴肅?“我舍不得大家,所以那-是-不-可-能-的。”

語落擲地有聲,呼出一口氣,哎,竟然比以前讀書時候的高考還要緊張。人吓人、不得了。

“我的公主,是我錯怪你了。”香吉士抓着我雙肩的姿勢一換,變成單膝下地,舉起我的一只手蹭蹭他的臉頰,好像一只待寵的貓咪。

放開你的爪子,我可不是你的母貓。用力甩了甩被他抓住的手,嘿。力氣還真大!算了吧,要摸就摸,反正也不會掉肉。

“恩恩。”那麽誤會解除了,小餐廳也緩和下來。梅利號,你是不是也松了一口氣啊。

“船長,我想跟你談一談。”索隆走到我面前,擠掉了那只待寵的貓咪,牽起我往外邊走,我掙開了他的手掌,從容的對他道:

“好。”有些事情是該解決了,然後轉身往後跟大家交代一句“馬上要進入偉大航路了,大家準備準備吧,鷹眼大叔也要幫忙噢。”鷹眼奧特曼停住了跟着我的腳步,銳利的眼神往索隆身上掃射,略為遲疑的點了點頭。

我跟着他來到了船長室---那個曾經跟他有着共同記憶的地方。

裝作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不去看屋子裏面的那抹綠,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好心分手吧。

“索隆,不是有事跟我說麽?你怎麽不說話?”眼神透過小窗子飄向遠方灰蒙蒙的天空,屋內除了兩雙鮮活的呼吸外沒有任何聲音。

“索隆。。”看向他,雷光電閃之間卻被那抹綠色包圍。唇角也被狠狠的含住。

“你。。不要。。”用力拍打着他的後背,卻讓他的動作越發兇猛,伸長手臂繞到前面捂住了他的嘴巴。這丫的難道變成瘋狗了?他的雙眼已經變的赤紅。

“索隆。。”索隆還想繼續撲過來,我忙轉身,離開他的獵守範圍。

“停。。”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到底要鬧哪樣?

“我的船長。。”瘋狗變成了乖狗狗,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當然,得先排除那雙兔子一樣的紅眼睛。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注意風化!

“我不是你的情人麽?”索隆的聲音有些壓抑,聽起來像壞掉的風琴。

“恩,之前是,現在。。。”岸上玩了美人現在船上又想來玩我,索隆,似乎你把我想的太單純了。

“那我們現在做情侶之間的事情,你別拒絕我!”索隆往前有困住了我。

“。。。我不要。”你已經有女孩子的,就請認真的對待她吧。

索隆往後退了一步,猛的僵住,無助的抵住自己的三把刀,誰都沒有發現其中一把刀的刀身泛着紫黑色的劍氣。

“為什麽?”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整理下剛才被他弄亂的衣衫,難道到現在你還不肯交代麽?

“不,”索隆再次沖過來,趁我整理衣衫沒有防備的時候又擁住我,撕裂了衣裳和褲子。

“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擁有你。”索隆迷戀的看着眼前的身體,單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另一只手從後邊擁住,擠到腿中央,一挺身,就沖了進去。

“嗚。。。”劇烈的動作、捂住的雙唇,讓自己發不出任何連貫的音節。這次之後你已再沒有做我情人的資格了,索隆。

動作還在繼續,慢慢的被他帶入了如夢似鏡的地方,身體也随着他的動作而配合起來。臉上有些濕潤,一滴滴滾燙的液體濺到我身上,臉上,我睜開雙眼,索隆居然哭了。

被□的人是我,我還沒哭,你為什麽要哭?

“我的船長,別離開我。”動作依舊劇烈,只是他哽咽的聲音撕心裂肺,好似在進行一場最後的儀式。

動容的撫了撫他的臉頰,“別哭。”

索隆的動作一下子僵住,随後又更加劇烈的擺動起來。我要讓你的身體永遠記住我,為什麽你不肯相信我,我知道你看到了,看到了那個女孩子。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一件事,那件事情埋在我心裏已經很久很久了。曾經的曾經有那麽一個女孩子,在我年少的時候總是照顧我、鼓勵我,讓我單獨的童年除了練劍之外有了親人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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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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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