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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可是----她走了。自從她走後,我就一直沒跟人提起過他,直到遇見你,你有着一雙跟她一模一樣的眼睛,我思念我的那個姐姐,可我真正愛的人是你!

一番雲雨後,索隆深深的吻了一下我沉睡的眼角,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告訴你的。我的船長。

幫自家船長好好的安頓在床上之後,就走了出去,不意外的被守在門外的鷹眼奧特曼狠狠的打了一拳,他的唇角輕輕吐出兩個字“懦夫。”

哈哈,索隆大笑起來,是啊,自己就是個懦夫,就是個混蛋,都不願意告訴他那個女海軍長得酷似自己的姐姐,那個在道場一直照顧自己,訓練自己的姐姐。既然傷害已經造成,那麽為何還要苦心去糾纏。我欲成魔,你奈我何?

索隆無所謂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衫,起身往訓練室走去。米霍克注意到他的雙眼從餐廳到現在依舊赤紅,是魔性滋長出來了麽?得再觀察觀察,打開門進入了船長室,看到小路飛臉上的紅暈和周圍彌漫的□味,耳邊響起那個劍士的話。

“傷害既然已經造成,為何還要苦心糾纏,只是,對他,我永遠不會放棄!”

鷹眼撫弄着路飛的臉頰:招惹了他,究竟是對還是錯?

42詛咒的漩渦

“不。。不要。。”猛的驚醒,看看四周依舊一片漆黑,是夢麽?還是。。剛才又做了那個噩夢,那個男人渾身是血的站在頂端,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一雙赤紅眼睛盯着自己,而自己身邊躺着的全是一具具屍體,有鷹眼大叔、香克斯、艾斯、香吉士、烏索普、那米、甚至還有晴晴,難道晴晴也穿到海賊王的世界裏面了麽?

“怎麽了?”米霍克放下手中的書籍,這幾天為了弄清楚索隆的狀況已經連續兩個晚上守在小路飛的身邊。

“鷹眼大叔。”我看了看四周,依舊一片漆黑,“把燈點上吧,黑乎乎的我看不清。”

。。。米霍克看了看外邊晴朗的天空,再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小路飛。

難道?米霍克拿起書籍又重新翻到前面幾頁,右下角隐秘的地方書寫着幾行淩亂的字跡:劍士詛咒,輪回漩渦。

輪回漩渦,記得很久以前聽自己的第二個師父說過,所謂輪回,其實就是一個詛咒,是由劍士自身的劍氣影響周邊的生物,劍氣聚集的越多,受到的傷害也越大,這是入魔之兆。

輕輕的合上劍譜秘籍,索隆真的入魔了,而他入魔之時跟路飛的接觸最直接,小路飛怕是被他影響了。

“再睡會吧,天還很暗,這麽折騰可能會把別人吵醒。”米霍克把路飛輕輕的按倒在床上,然後替他蓋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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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詛咒,那個古老的咒語,只有讓劍離開入魔之人才有辦法解決,可是索隆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入魔?又會不會放開那把劍呢?

“恩,鷹眼大叔也早點睡吧。”我輕輕的呢喃道,老天保佑,但願不要再做惡夢,這幾天自己都快被它折磨的神經衰弱。

米霍克關上了門,來到訓練室,看到索隆正在練習新學的劍術,劍術是之前自己所傳授給他的,只是他手裏的那把刀,自己從未見過,那把刀刀身泛着妖氣,讓整個劍法變得邪門。

“索隆。”米霍克站在門口喊住正在比弄妖刀的索隆。

“我們的世界劍豪找我有什麽事?”索隆停下練習,赤紅的眼睛轉了轉,不屑的瞥了下米霍克,“溫香軟玉守了2個晚上,是不是可以換人了?”

米霍克盯着這個與之前差異極大的綠衣男人。如果說在練劍的時候,妖氣只聚集在劍身的話,那麽停下動作的男人則是周身都隐隐泛着紫黑色的妖氣。不太妙!

“喲?我們的世界劍豪不舍得麽?也是,凡事嘗過我們船長的男人,沒有一個願意就此罷手的。“索隆邪魅的笑着,晃了晃手上的妖刀:“那麽現在就讓我們來比試一場吧,輸了的人---死!”

“好。”米霍克反手抽出大黑刀,把它放在一邊:“不用刀。船受不住。”

“哼,劍士居然不用刀,你以為我會跟你赤身肉搏?”猩紅的舌尖舔了遍刀身,妖刀似有感應般噌噌回應,而米霍克放下的大黑刀也噌噌躁動起來。居然讓大黑刀在白天控制不住,魔性的力量還真強大。

“要用刀,就下船比。”米霍克狀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麽,在船上的日子,都由我來守着他。”

“你。”索隆的眼睛變得更加赤紅,不舍的看着妖刀。米霍克趁他不備,用“剃”閃到他身前,踢開了手中的妖刀,妖刀一離開宿主,妖氣停止,索隆也落倒在地。

米霍克用腳尖踢了踢落在一旁的妖刀,現在的它已經完全只是一塊廢鐵。

魔由心生,想必妖刀是控制了心神不穩的索隆,才會導致那種事情的發生。

“鷹眼大俠?”索隆揉弄着自己的額首,此時的索隆已沒有那雙赤紅的眼睛。怎麽回事?記得那次只想找自家船長談談雙方之間的誤會,沒想到卻傷害了他,現在。。。眼神黯淡下來,之後的好像自己完全沒有記憶。

“這把劍是怎麽回事?”米霍克把那貌似無辜的廢鐵踢到索隆面前。“不要碰它。”

索隆停住住去拿它的姿勢,回想到,這是在羅格鎮上買的刀,難道這把刀?

索隆擡頭看了看米霍克,米霍克點了點頭,繼續道:“聽店主說,從一代鬼徹到三代鬼徹每一把都是妖刀。。。”

“是他挑中了你?”鷹眼又把視線移到那塊廢鐵上。

“是,我跟妖刀比了運氣。認為它跟我有緣,所以就買了它。”索隆如實道,被控制過沒有記憶的索隆絲毫不認為這塊無辜的廢鐵有任何殺傷力,更別說能夠控制住他,能成為一名劍士,首先必須有的就是一個強大的內心。

“你被他控制住了。”鷹眼不平不淡的聲音打斷了索隆的遐想,“妖刀之所以稱為妖刀,就是本身的妖性和魔性都很重,一個劍士如果想要掌控住它的話,必須要有一個把它更加強大的內心,而且,不能有任何雜念,一旦心神不穩,就很容易讓妖刀主導。”

被控制住了?所以,我那幾天都沒有記憶的原因是被妖刀控制了?索隆的眼神有些凝重,回想買了它之後,心神總是無法平靜,莫非也是受它的影響?一轉念,自己既然被受控制,那麽船長他.......

“船長他。。怎麽樣了?”索隆急迫的想要去求證,而米霍克卻并未去看他,走到門邊,撿起了大黑刀重新背到背上:“妖刀已形如廢鐵,詛咒也應解除。”雖然口上這麽說着,米霍克還是想盡快去證實一下。他可不希望小路飛有任何的閃失。

砰的關門讓索隆終于支撐不住跌倒在地,自己一時的心念不穩讓自己船長受到了傷害,自己又該如何去補償?之前的軟弱、這次的傷害,我是不是已經失去了那個站在他身邊你的資格?

偌大的訓練室內,只剩一個男人和一把劍,男人無聲的沉默、劍無聲的靜止,如果時光能夠退倒回剛認識的那個時候,自己是不是會選擇另一條路?

米霍克再次回到船倉,就聽到路飛的喊叫聲:“啊~怎麽自己才睡了一會太陽就挂到了正中央啊。”“完了,要變成豬了。”“天吶,忘記吃午飯了。”“香吉士,開飯了沒?”

米霍克松出一口氣,還是喜歡這麽活蹦亂跳的小路飛啊。

再次聚集在小餐廳內,周邊的氛圍都變的不一樣了。

“路飛,你是豬麽?睡了這麽久終于舍得下來了?而且還是只大嗓門的豬,為什麽一叫就叫香吉士的名字啊?我們都是死人吶?”那米嚯嚯的吃着盤子裏的食物,嘴裏還不閑的說着話。

邊不停吃飯還滿口不間斷的說話,那米,你有兩張嘴對不對?好奇的想要鑒別真僞,被香吉士撲個滿懷,“我的公主,我好感動,說明我在你心裏面是排第一位的!”

。。。餓了當然是喊廚師啊?喊別人他們又不會做你那樣子好吃的東西!

“路飛船長。”烏索普猛的搶過我面前的食物,“待會去看看我的發明吧,最近靈感踴躍,創作不斷。”

。。。。。。你的靈感估計跟食物成正比吧?我的肉啊,自認兇狠的瞪了眼正吃得歡的烏索普。旁邊卻遞過來一盤子肉。是索隆.。。

那些不美好的回憶湧入大腦,讓想要去拿的手一僵,尴尬的對他笑笑。索隆卻不在意,挑起一勺肉放在我的盤子裏,親昵的姿态好似又回複到從前的那個我的劍士。默默吃着盤中的肉塊,不做聲。

餐廳依舊在歡樂,只是我的心情稍許沉澱了些。鷹眼大叔坐在角落品着紅酒翻閱着不知名的書籍。好像我真的睡了很久錯過了很多事情。

“快看,前面有燈光。”烏索普以狙擊手5.5的視力瞄到了一處光點。

“诶。是真的!”那米歡呼起來:“那是偉大航路的向導燈。”

“噢?”香吉士停下手中的調制的飲料,也想看了外邊,“既然到了這邊了。那就讓我們來舉行一個‘起航儀式’吧。”

“好。”我吞下盤中的最後一塊肉,進入偉大航路的航海旅程代表這能實現夥伴們的願望。經歷了這麽多,終于來到了這邊,怎麽能不讓人感到激動!

“來吧。”香吉士放了一個大木桶在甲板上,單腳放在了木桶上。

“我要找到All Bull。”為我的公主制作美味佳肴。

“我要繪制世界地圖。”然後偷遍所有寶藏。

“我要制作所有發明。”成為海上戰士。

“我要成為大劍豪。”永遠保護船長。

“我要打打小怪獸順便征服One Piece。”

梅利號在強大的沖擊力下随着那米的操作,順着海流爬上了紅色大陸。大海的那一邊有着可以實現衆夥伴夢想的東西。One Piece.我們來了!

43晴晴!?

紅色大陸是一座銜接兩個世界的山脈,山脈中間只有一條海流順應而上,想要到達偉大航路只能通過這條海流,而我們的梅利號正在水流的引力下攀爬到山頂,可是還沒等到歡呼,就又順着海流到達了世界的另一邊。

“啊。。。”山脈呈45°傾斜,再堅固的輪船在同等高強力的壓迫下也很難支持,很快,船身動蕩起來,四周響起了恐怖的“吱嘎”聲。

“啊。。。”上輩子玩過的過山車全部加起來還沒今天這個刺激,山脈斜坡像個永遠沒有盡頭的深淵,梅利號只能被動的順水漂流。

“啊。。。。前面那是什麽東西?”眼看着就快到達水流的盡頭,卻發現出口已經被堵住了。那米驚得狂叫起來,跟烏索普包成一個團。香吉士和索隆到處找着想方法把眼前的龐然大物給挪走。連鷹眼大叔的眉頭都緊蹙的皺起來,手伸到後背想要去拔大黑刀,情況是真的非常不妙!

“烏索普。用你那個遠程威力大導彈。”大喊聲淹沒在兵荒馬亂的沖擊聲中,動蕩的海面,迅速下降的船只,讓船內的所有人都躁動不安,如果一直持續保持着這個沖勁的話,很快就會撞上那個不知名的龐然大物,所以現在要用導彈增加船速下降的阻力。

“準備,發射!”雖然情況不對,環境不對,成員不對,萬幸的是大家雖同手同腳但配合的相當默契,也讓導彈準确無誤的打到了不知名物體的海面下,海水在導彈的轟炸中不斷往外溢,梅利號終于得到了緩沖。

“砰~”梅利號的羊頭被撞壞,落到了甲板上。

“呼~偉大航路還真是危險重重啊,臉路口都設了關卡,怪不得聽別人說,只有一半的人能進入偉大航路。”烏索普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感謝上蒼,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哎~”那米累的趴在了地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剛才操作船身的時候如果出一點差池,梅利號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

“哎。。。”衆成員都沒形象的躺倒了甲板上,鷹眼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赫然是一條大鯨魚,而這種大鯨魚好像只出現在西海,怎麽會在這邊出現?而且他頭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是怎麽造成的?

“鷹眼大叔。”路飛喊住了準備下船去探查究竟的米霍克。

“你沒見過這家夥?”心裏有些失望,還以為帶着鷹眼大叔這個超級大型作弊器,可以減少航海旅途中的一大堆麻煩,可現在才發現這作弊器根本型號就不對,旅途生活還是危機重重。”

米霍克搖了搖頭。“我的小舟下面布滿海羅石,有綠冥光指引,可以随意通過無風地帶,不需要特地從雙子甲嶼過。”背上大劍,拍了拍路飛的雙肩“這個地方,我是來過,不過是好幾十年前以前的事了。”

。。。。鷹眼大叔,其實你現在是個糟老頭了,是吧?

“昂~”鯨魚躁動起來,巨大的海流又席卷過來,把我們帶入不知名的地方。

“啊。。。”剛才稍作休息準備現在準備觀察情況站起來的衆人,又受到海流影響跌到了船上。過了一會,船身漸漸靜止不動,我們飄進了一片奇怪的海域,海水不再是深藍,而是泛着些許微黃,海面波瀾不驚,讓梅利號也失去了前進的動力。

“前面好像有個甲嶼。”烏索普指着前邊一個類似甲嶼的平面陸地道。

“不,那是艘船,船底還用鐵皮包裹着。”香吉士重新點燃了一支煙,放在嘴邊悠然的抽起來,似平淡了剛才與海浪生死輸博。

“那麽這裏是?”那米從操作室裏走出來,擡頭看了看四周的藍天白雲。“這裏的雲和海鳥好奇怪,都不會動。”

“對噢~,仔細看的話,這是,畫出來的!”烏索普帶上護目鏡又仔細的看了一遍。

“啊。。。那我們在。。”那米着急的呼叫出來,想驗證自己的想法。

“鯨魚的胃裏面!!”香吉士輕吐了口煙圈,聲音卻是擲地有聲。

米霍克聽到小甲嶼上傳來細細的腳步聲,轉頭看去,一個帶着花冠帽子的老頭走了出來,

索隆做了把劍的姿勢,老頭斜眼看着他,“你要攻擊的話,就會有人死亡。”

索隆按緊了手中的劍,我不能讓船長死,自己也不能死,殺氣一下子溢出來。

“我會死。”老頭坐在沙灘椅上,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啊。。。”老頭,你是來緩和氣氛的麽?

突然船身猛的動蕩了一下啊,“又開始了麽?”老頭自我言語了下,跳進鯨魚的胃池中向那個裝有金屬扶欄的地方游去,等他抓住扶欄往上爬的時候,鯨魚開始動蕩起來,強烈的動作讓船身也禁不住搖擺。

“砰!”高處的鐵欄門被撞開,裏面飛出來兩個物件,正好落在梅利號上,一個是頭戴皇冠,臉上寫着兩個9字的男人,另一個則有着一頭藍色頭發的女人,待女人擡頭,看清她的面容後,路飛不禁往後退去,這張面孔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自己在21世紀的閨蜜—晴晴!

44等待

鷹眼大叔從後邊按住了止不住後退的路飛,輕輕的拍着他的背讓他冷靜下來,索隆伸出的手僵了一下,轉眼便拔出腰間的刀指向那兩個不速之客。

“你們是誰?”刀劍離帶皇冠的男人只有0.1公分,再往前必定見血。

“停~”帶皇冠的男人驚恐的睜大眼睛,不斷顫抖的身體讓自己的脖子見到一絲絲血痕。

“我叫MR.9。”

“我叫Miss Wednesday”藍頭發的女人恭順的跪坐在地上。

這個聲音打破了路飛心底最深處的那塊塵封的禁忌,-----跟晴晴的一模一樣。

“晴晴?!”路飛期待的試探喊出聲音,船艙內頓時鴉雀無聲。

“晴晴?”路飛又試着喊了一聲,恐怕只有自己才能感覺到隐隐的失落,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晴晴是誰?”米霍克站在路飛身後,打破了那份不和諧的寂靜。陰鹫的眼神掃向藍頭發女人,難道小路飛的心裏面還是喜歡女人?

。。。周身泛出隐隐殺氣,這麽多男人還沒解決,又冒出個女人,自己什麽時候才能真正跟小路飛在一起!

“額。”小路飛收起失望,“只是一個故人罷了,鷹眼大叔,我們去那邊看看,這個門欄很奇怪。”察覺到米霍克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忙把他拉到一邊,前往別發生流血事件,沖動是魔鬼。

雖然這個人跟晴晴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還是不希望無辜的人喂給鷹眼大叔刀下做亡魂。

“噢?你們的名字很奇怪!”

看着路飛離開,索隆心中泛出一絲心疼,只是這抹心疼再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摸摸它的頭、親親他的嘴角,去替他解憂。

轉頭看向那兩個奇怪的人,現在就替船長來解決這兩個家夥,做打手拷問,自己還是很擅長。

“額。。”兩個奇怪的人互相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

“我是國王。”

“我什麽也不會說。”

。。。

“我們是在同一個組織”

“不能說。”

“只是這個組織我們并不能告訴你。”

“對!”

“我們組織打的口號就是神秘。”

“洩露組織秘密就會被殺。”

。。。這兩個人唱着雙簧,似乎在算計着什麽。

“別理他們,凡是傷害鯨魚拉布的人都是壞人。”帶着帽子的老頭從欄栅鎖上的門中走了出來,用力的關上鐵門。

“怎麽回事??老頭?”那米看着這個奇怪的老頭忙上忙下,而且大夥還在這個奇怪的鯨魚肚子裏。這麽奇怪的地方不會被瞬間秒殺吧?天~我還能不能活到下一個黎明?

“這兩個家夥想要殺死拉布。”戴帽子的老頭打開了拉布身上的小門,水流波動讓梅利號又有了前進的動力。

“拉布?”能離開這個奇怪的水域,讓烏索普的聲調瞬間變高。

“這是這條鯨魚的名字。”老頭指了指四周。“而且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打拉布的主意了。“

“我們是有苦衷的!”MR.9偷偷的看了眼帶花冒的老頭,又恭敬的跪拜在甲板上。

“哼,拉布能換你們鎮上2、3年的糧食。”老頭不屑的哼聲。

“。。。你們居然要把它做儲備糧食?”那米氣氛的怪叫起來。

“太可惡了。”香吉士吞吐出一個大圈。

梅利號出了拉布的胃中,終于重建光明的大家把火苗對準了那兩個奇怪的家夥,他們倆瑟瑟發抖的包成一團。以人的數量上來看,他們是完全沒有任何勝算。

“可是它為什麽要守在雙子峽路口呢?”路飛提出自己的疑問。

“只是為了等一群來接它的海賊。”老頭嘆了口氣,拉布依舊守在雙子峽的出口。

“那他等了多久了?”

“已經有50年。”

“50年!?那群海賊。。?

“我曾經上過海賊船當過船醫,就是為了去尋找他們,可是終是一無所獲。”

“難道你沒有告訴它麽?”

“怎麽會沒告訴,只是它不肯相信。還是每日苦苦守候,每日撞擊雙子峽。”

一座燈塔,一個老人,一條鯨魚。

“怪不得他頭上這麽多傷痕!”

“對!”

拉不又開始悲鳴,不斷的撞擊。

“夠了!”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衆人看着不管怎麽鬧都不會發脾氣的路飛,船長,這是怎麽了?

。。。等。。?呵呵,自己恐怕永遠都學不會這個詞,艾斯哥哥讓我等2年,香克斯讓我等10年,這些飄渺的口頭信約居然這個小家夥會信以為真?

這種沒意義的守護,比起我來更顯的不堪,雖然現在是個男人,但還是有自己的貞操觀念,對于離別10年的愛人可以跟自己說:唉,10年太漫長,就算我可以等,香克斯你也不一定會回來繼續守護!對于哥哥的強取豪奪也可以對自己說:喏,那是自己的哥哥,疼了自己那麽久,回報點肉身算什麽。對于索隆這個雙面情人,可以對自己說索隆變了,變得沒有那麽溫柔,還殘暴的對自己,既然對自己淡了,自己是否也開始把淡忘了?

可是現在鷹眼、香克斯他們都是為了自己而上船,為了自己而在這個危險的海域裏實現自己任性的小心思。說什麽要替薩博看看別人沒有看過的世界,其實自己存在着私心,自己不願意去回應香克斯的等待,不願意去面對艾斯哥哥的暴怒!

“船長。”從未見過路飛發過脾氣,現在?索隆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刀,為什麽自己的心會有些疼?

“拉布,我知道你聽得見。”路飛大聲喊起來,悲鳴聲戛然停止,拉布的眼珠往船的方向移動。

“我們都是一樣,一直處于被動一方。可是現在我已經走了出來,我願意替你去尋找那群海賊,希望我們航海一圈回來看見你依然活着,所以別再做這種愚蠢的傻事了!”。。。自己是不是也說出了自己的心結,路飛不太清楚,只是說出來之後整個人都變輕松了。

“等着我們吧,拉布!”

拉布呼躍起來,跳入水中。

等待也許是它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但絕對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我的船長,我會陪着你,一直。。。。做你身後那個你喜歡的無名劍士。

而另一邊,威士忌山峰,一個少年拿着一張懸賞榜到處詢問是否有見過畫中之人,而畫上赫然是一個帶着草帽的少年,放大的笑臉覆蓋了大半張紙。

弟弟,我來了。

45威士忌島?

梅利號停泊在雙子峽的路口,香吉士忙着給他心愛的公主制作美味佳肴,順便履行船上廚師的義務把那群惹眼的家夥給喂飽。烏索普和那米忙着跟花帽大叔研究偉大航路需要用到的東西,而索隆、鷹眼大叔和小路飛則被派到甲板上進行審訊工作,船上的那兩個非法入境者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Mr.9?Miss Wednesday?恩?”索隆盤腿坐在甲板上,單手托着下巴,露出一抹深思的笑容。“怎麽這個名字這麽奇怪?”

“我們。。。”兩個犯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交流出方案,然後跪伏在地上,“不能說。”

“噢?”索隆抽出自己腰間佩戴的‘雪走’,雪走的刀身在陽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讓兩個犯人不自覺的渾身一抖。

“求您啦,大人,我們真的不能說。”Mr.9跪倒的身體瑟瑟發抖,不知道是真的害怕還是演技太好。

“那麽巴洛克工作室?”索隆偏過頭用指尖輕撫着雪走,全身冒出危險的殺氣,

“啊。。”Mr.9和Miss Wednesday第一時間看向索隆,這個心虛的動作讓我們全船的人看出倪端。

索隆,好樣的,不做真殺手可惜了。小路飛在心裏默默的誇獎道,不能表露出來,淡定,淡定!

而米霍克則目光一沉,巴洛克工作室?莫非是。。。克羅克達爾?

轉而把小路飛拉到一旁,撫了撫他的頭發,“現在我要去确認一下事情,別老把草帽挂在脖子上,很快會跟你會和。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米霍克身體往下俯,嘴角輕觸一下那片粉紅,似留戀又似不舍,最後還是緩緩的離開,踏上自己的小舟,慢慢的消失在視線中。

路飛看着深藍的海面,心中喃喃道,這個像風一樣的男子就這麽消失了,他還會不會再回來?

“船長,路飛船長。”那米興沖沖的跑了過來,手上揚起一個類似大玻璃球的物件“喏,這個是偉大航路中必備的記錄指示針。”

“以前的指示針不能用了嗎?”索隆挑了挑眉,這個不分場合總是會打斷別人的家夥,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忍不住宰了他的。想想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有時間跟自家船長待一會,讓他對自己重新有一個好印象,可是現在。。索隆看向小路飛,他的心思全都被那個新奇的小玩意吸引了。

“恩,聽老頭說,所謂的偉大航路就是以這裏的紅色大陸的颠倒山作為起始點,從颠倒山延伸出去的七條磁帶中任選一條起航,不管從任何一座島出發,都會同意在固定的一條航路上,最後抵達那座島,那個裏面藏着大寶藏ONE PIECE的拉乎德爾島,只有到了那座島的人才可以稱之為海賊王。”那米絲毫不受索隆的寒氣攻擊,依舊我行我素滔滔不絕的賣弄着。

待索隆聽到ONE PIECE的時候也掃去了心中剛才爆發的那些許不滿,心思也慢慢被吸引了。

“在偉大航路中航行,一切季節、天氣、海流、風向一切都不能以常規來看待。”那米看了看那兩個人犯,從他們身邊繞了一圈。手中又多了一個物件。

“那麽?”。。。為什麽你也學香吉士說話只說一半?

“恩,剛才從那兩個家夥身上又搜出一個。”那米甩了甩手上兩個指示燈,得意的笑起來,雖然最近練習的時間少,但技術靠的是真本領,用起來還是那麽方便。

Mr.9跟Miss Wednesday忙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記錄指示燈,頓時淚眼飙升,他們兩個怎麽這麽倒黴上了這艘船,現在用來航行的指示燈沒了,他們還怎麽回去?不吉利,不吉利,好像聽到不吉利的聲音了。

又重新恭敬的跪伏在地上 ,認栽吧,不過A計劃失敗了,幸虧還有B計劃。

“我們想請求你們帶我們一程。”Mr.9大慚不愧的請求道,如果語調再稍微低一點的話,你會更有誠意喲~

“噢?我們怎麽能相信你們不會再耍什麽小花樣。”索隆掩去剛被那米勾去的那點好奇心,又恢複成剛才的那個鬼面審判官。

“既然大人你們說的是小花樣,那肯定是入不了你們法眼的。” Mr.9依舊不知死活的請求道,那米邪笑的走過去,想拿起他的皇冠,待拿起後又不免失望起來,诶原來是紙做的啊。

“我們只是想回去而已,保證以後再也不來雙子峽島了。!” Miss Wednesday恭順跪伏在地上,看起來比那個小9有誠心多了。

“不。。”那米還想逗弄着兩個家夥,卻被小路飛組織。

“好吧。”小路飛看着眼前熟悉的臉龐,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出發,威士忌島。”

那米聳聳肩,算了吧,既然船長想去那就去吧。

索隆抽回了雪走,自己現在已經慢慢的能控制妖刀,這個成長讓米霍克也覺得不可思議,船長,很快,很快我站在你身邊了。

在衆海賊沒注意到的時候,兩個鬼祟的身影走到船尾,“都安排好了吧。”“對。”“那就按照計劃執行。”

46再遇

“哼,就知道你們不安好心。”那米從身後拿出那截長木棍抵在了Mr.9身前,衆草帽海賊團也從上邊、旁邊、下面各個地方出現,吓得Miss Wednesday把電話蟲抖在了甲板上。

“對不起。”依舊是跪伏在甲板上,只是言語的成分中多了絲恐懼。

“最讨厭言而不實的人了,跟禽獸沒什麽區別。”那米憤恨的看這眼前做哪些小動作的人。

“對不起。”兩人趴伏在地上,讓身體瑟瑟發抖,卻依舊是那麽兩句話。

“說出你們的目的,如果說的不滿意了,哼哼哼。”那米用力敲出一個響亮的聲音。梅利號吃痛的“吱嘎”了一下。

“那米!”烏索普心疼的用手撫着梅利,自己好不容易修好的船哪是那樣子讓那米糟蹋的?

“嗯哼。”那米清了清嗓門,小聲的附在烏索普的耳朵上,“待會我會陪你一起修的。”

烏索普點了點頭。只是眼中的心疼意味并未減少。

“快點招!不招小心我大刑伺候。”那米用木棍輕輕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活像個21世紀的小流氓。

“沒辦法了,既然她們都不肯招的話。”那米一轉頭,看向目無表情的索隆。“索隆,把他們綁起來關進儲藏室,讓我們自己去會會那些個家夥!”

“怎麽會?”香吉士抽了口眼,吐出一條直線。對這個會會特別感興趣。

“當然是。。。”衆海賊圍在一起商讨了會會的概念。

然後衆海賊賊兮兮的看了那兩個從犯一眼。深刻的體會了會會這個詞的概念。

沒錯,我們要喬裝赴會!

梅利號依照依舊寵辱不驚的航行在這片奇怪的海域,只是為何這片海域那麽神奇?

四季跟抽風似的變來變去,一會兒雪天漫漫,一會天晴空萬裏,一會雷聲震震、一會而淅淅瀝瀝,

航行、收帆、調準方向、右轉舵、射擊。。。。

原來這就是偉大航路不明天氣的可怕之處,你永遠都預想不到下一個會是怎樣的一個氣候。

“路飛船長,小心。”那米在船艙操控着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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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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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