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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路飛尴尬的笑着,‘那個。。。花花草草也可能有神。。。我這不是在出謀劃策嗎?’

。。。‘你這是吧話題給帶跑了。乖,去看看晚飯做好了沒?這種費腦子的事情讓我們來就可以了!’

路飛撇撇嘴,什麽麽,選擇入口的時候一副全由我做主的樣子,現在居然嫌我不着調。。。

遠處,香吉士嘗了一口濃湯,蓋上鍋蓋,朝路飛招手,‘路飛船長,過來!’

路飛踏踏的跑過去,香吉士從後面招出一份甜點遞給他,‘這是用空島材料做的,你先填填肚子。’

‘敖嗚。。。我就知道香吉士最好了!’一臉感動,端着盤子貓在角落。

貝爾瞬間暴怒,‘敖嗚,香廚子,那是你答應給我的!’

基德不知從哪邊冒出,跟路飛搶着分食掉那盤點心,最後揉揉肚子還抱怨分量太少!

。。。

羅賓越行越遠,很久沒有聽不到後面的嬉鬧聲,利落的攀過巨型樹根,踏過溪流。這邊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風貌,然而那座伫立在岸邊的屋子赫然是加雅島的另一半,原來島被海流沖擊分割成兩半,一半留在青海,一半升躍到空中。呵呵,謊話大師文蘭度似乎并沒有說謊。

‘誰?’身後傳來腳步聲,熱流槍指向他,羅賓已經估算出那個武器應該也是用空島中的貝能源做的。

‘青海人,滾出空島。’鬼魅的聲音在夜空中點亮,脖子邊感覺越來越炙熱的觸感,羅賓溫和一笑,從身後長出兩只胳膊抓住那個男人的手。

鬼魅的長方形面具套在頭上看不清原本的面容,一掌‘鷹鈎’足夠讓他致命。羅賓就着掐他脖子的姿勢問道,‘為什麽這麽痛恨青海人?你們這邊是不是有石碑?’

面具人不說話,長槍使出最後一絲力氣靠近,而羅賓則在前一秒結束了他的性命。掀開他的面容,使用最原始的繪畫技術化成的容妝,代表着戰士、戰鬥、戰争。

羅賓踏過他往來的方向走。那句‘一定要回來’尤記在耳邊。渾身散發出一絲溫度。

殺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在這個海賊的世界上,弱者,根本沒有資格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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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間,香克斯已經拟定出作戰方案,鑒于感知類霸氣的使用,不似路飛現在只能感應到大家夥的存在,香克斯連一個普通的人都能感應到。

羅賓交換了之前得到的消息。香克斯一沉思,‘兩股勢力相互重疊,現在我們是硬闖進入的第三撥勢力,明天,我們分成兩撥,他們也應該在等着我們。’

路飛看看左右,‘可是怎麽分成兩撥呢?’

米霍克一擡刀,在中間劃出一條線,左右相離,‘以這條線為基準。左右分開。’

還真是簡便啊!路飛輕點了一下。自己、羅、羅賓、索隆一組。香吉士、烏索普、那米、喬巴、基德、貝爾一組。‘那你們兩個呢?’

米霍克聞言,站到路飛身邊,‘這樣就解決了!’

還真是簡便啊!

90天空之主

神、當然要去找,我們還要去找他算賬,香克斯一幫人乘着梅利遠去,臨行前磨磨蹭蹭鬧個不停。

米霍克一行則駕駛着龍舟號,沒有了資深航海士的指引,在幾個人笨手笨腳的摻和下,龍舟號本着堅固的材質也慢慢的朝着另一個方向行駛。

‘笨蛋!左轉彎,啊不右轉彎,沒看見船要離開航道了嘛!’路飛驚慌于船只的偏航,有些微怒,斥責着駕駛室內的索隆。索隆一擡頭,殺氣盡現,轉而快速的在他唇角偷香‘別擔心,我會學的!’

一愣間,又被吃了豆腐。。。。

殺氣什麽的,還能這麽用。。。

路飛拍着自己的胸脯走出船艙,确實,那一瞬,被吓住了。

‘路飛當家的。’羅沒有了貝爾只能靠着堅硬的木板,似乎不太習慣,左右摩擦着。

‘額。怎麽了?’

羅神秘一笑,黑色的目光流轉,‘只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羅當家的,船到橋頭自然直!’路飛好意的拍打着他的肩,居然還有自己安慰別人的時候!

羅的劍柄指向船岸邊的米霍克。還以為你說的是空島上面的危機。。可是為什麽米霍克的表情這麽嚴肅,好像世界末日的前奏章。

‘米霍克,怎麽了?’

米霍克警覺的觀察四周,‘不太妙!’

到底是什麽讓大山崩于前還泰然處之的他有這麽大反應?路飛也随着周圍的緊張氣氛而變得緊張,這種随之帶動的緊張最恐怖,因為你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也不清楚什麽時候會結束。

‘來了。’米霍克抽出大黑刀,利于身前,這是能明确的聽到周圍樹葉的摩擦聲,而且越來越靠近。

‘這次會是什麽呢?很期待!’說這話的是那個到現在還在悠閑喝咖啡的羅賓,他難道真的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嗎?似乎感受到路飛的視線,羅賓張開雙手道,煞有其事的對他道‘路飛船長很害怕嗎?害怕的話,可以到我懷裏來!’

。。。。

路飛扭過頭,被米霍克帶到懷中,後面傳來羅賓低低的笑聲,羅起身站到羅賓身邊,看樣子,他們準備站在同一戰線。

索隆感覺到周圍的不尋常,把船停下。抽出三把刀警覺戒備。

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大,樹木頃刻之間倒列,左邊的樹叢中鑽出一頭比龍舟號大三倍的巨蛇!

索隆上前殺出鬼斬,然而在蛇皮身上沒有留下任何一點印子。

這到底是什麽材質做的?索隆的絕張居然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這是羅和羅賓沒有了剛才的嬉鬧,他們清楚,自己的絕招對于這個龐然大物就跟索隆的刀一樣,不會有任何作用。

米霍克制止了路飛的拳頭,把他帶到一邊,揮舞着大黑刀一躍躍到空中,在空中劃出一個大‘X’。

蛇皮見血。但也只是見血而已,疼痛讓巨蛇不安的躁動,扭動身子一尾巴從樹叢中掃出。向龍舟號襲來!

路飛從龍舟號跳到蛇頭,無章法的給予重擊,巨蛇更加惱火,不顧龔動身子把頭上礙事的家夥頂到空中,這時,它才展現了自己的全貌。無法估量出它的具體身姿,但作為一個人,在他面前顯得太過渺小。

巨蛇一甩頭,然後對着天空咆哮,躬長的身子插/入雲間。世界安靜了,但是船上的人發現路飛,不見了!四周又竄出幾個穿着白色長袍的家夥,他們記得,曾經有那麽一個人自稱為神官。

91show time

另一邊,載着衆人的梅利寵辱不驚的行駛在這片雲海之中,烏索普看着完好的梅利啧啧稱奇,喬巴星星眼的圍着烏索普打轉,‘我們昨天修的有這麽好嗎?烏索普,我們真厲害!’

烏索普摸索着下巴,不可思議于梅利昨日被修的木塊已經換成了鐵皮,恢複成上空前的樣子,昨日在耳邊的捶打聲依稀還在腦中回響。月光下确實有個身影在梅利身上打轉。他能肯定那不是幻覺。

肩沉了一下,香克斯正對着他,‘年輕人,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別太在意!’

烏索普支吾的應了一聲,很快把思緒回到自己研究的材料上去。拉起喬巴充當免費勞工,喬巴順便又拉起貝爾當免費勞工。

香吉士靠在岸邊抽煙,煙圈惆悵的飄在空中就像自己的心情,那個該死的家夥,哪有這麽分組的!原以為正對着船長可以一直看到他,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相比之下,基德那頭類似于香克斯的紅發顯得更加張揚,邪惡的嘴角勾起,看向遠方蠢蠢欲動的樹林。伸手,鐵器瞬間在左手彙聚。

此番動作激怒了躲在樹叢中商議的戰鬥的土著民族。

韋柏挑起自己武器,牢靠的固定沒有讓基德吸走,乘着不知名的裝備任意在雲海中穿梭,‘愚蠢的青海人,趕快離開!’

一群戴着青面獠牙的家夥出現在梅利面前,烏索普停下手中的設備,跟着衆人對仗那些原著民族,最起碼,在氣勢上,他們不能輸。

‘哼!’平日只有小看別人的份,哪有別人小看自己的份?基德不屑的勾起嘴角,左手一伸,鐵器往人群中抛下。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們措手不及,一些反應慢的戰士當場被砸中,螳螂惱怒的額角直跳,‘韋柏,讓我來教訓這個不開眼的家夥!’

韋柏不支聲,香克斯也沒動靜,兩人就在衆人無聲的默許下,拉開了第一場賽事。

螳螂采取游擊戰術,有着對地理熟悉的優勢,時不時對基德偷襲,基德吸起那些鐵器,猶如天女散花般灑向衆人,螳螂散的快,可是可惜了那些看熱鬧的群衆,敵我不分的到處攻擊,惹得自己人咆哮。

香吉士擰滅煙頭,踢開頭頂上的鐵器,不滿的怒吼,‘有你這麽打架的?’

基德不理不顧,原本随意的戰鬥變得謹慎,吸起更多的鐵器準備拍死那只到處飛的蒼蠅。。

‘喂。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少了綠藻頭,香吉士沒了宣洩口,本身做廚師火氣就大,現在被這麽一弄,瞬間炸毛。

‘噢?你沒本事避開嗎?還真弱!’基德不屑的哼聲,眼神随着那個到處飄的家夥移動。

‘靠!’真是受夠了!香吉士一擡腿,就往基德身上踢,基德放棄了原先的目标,改為跟香吉士掐架。

‘喂,。。你們!’喬巴失望的擺起臉孔,對向烏索普‘他們怎麽打起來了!’

烏索普本來就看了一半,現在也是雲裏霧裏的,看向另一邊的貝爾,貝爾被看得臉羞羞紅,食指攪在一起,‘私密馬塞。。’

。。。‘靠!怎麽自己人打起來了!’那米從操作室內出來,準備制止他們卻無從下手。

到處飛的螳螂停了下來,抽動着嘴角看這群不着調的對手,韋柏大手一揮,讓戰士們收起武器離開。

‘這就結束了?’呆滞的看着前面被掃蕩的樹林,還有兩個還在赤膊相見的‘夥伴’。想必那些戴面具的家夥也覺得跟這群人做對手有失身份吧!

香克斯不知從哪裏摸出一瓶酒,大口喝着,對于這場鬧劇沒有任何表示,他只需要保證船上的人都活着就行。

一個踩着一顆大圓球的胖子、一個騎着大狗的光頭,還有一個紮着滿頭辮子的黑人。

三個人,從三個方向,同時到達,

米霍克鷹鹫的眼神掃過,‘你們對付,我去找他!’

他,自然是路飛,巨蛇消失後,路飛也跟着消失,早就告訴過他一切有自己,讓他別沖動,可是,為什麽他總是不聽!

還未等三人反應,米霍克就跳上船上的備用小船,綠冥火點亮意味着,冥光招引,一部份人,必需帶走。

羅陰沉的看着那個離去的方向,技不如人沒什麽好說的,只能認命的看着周圍三個殺氣重重的家夥。索隆已經抽出三把頭做好戰鬥姿勢。羅賓放下咖啡杯,‘換個地方吧,弄壞了這船,某人會發飙的!’

羅掏出長劍指對,‘怕什麽,劃一刀,就讓他們付三倍的代價!’

索隆上下看了一眼,衆身一躍跳到周圍的樹叢中。

羅賓泛起的嘴角弧度越來越大,跟着跳到另一邊的樹叢‘還真聽話!’

羅沒應聲,估算船行駛的距離,跳向別處。不知覺中,竟然也把這個當成了自己的戰役。

三人分別站在不同地方,比起來,混戰與個人戰,還是個人戰更能發揮自己的優勢。

索隆把綠色的巾怕纏在頭上,紅瑪瑙流光閃過,這個時候,或許可以順便訓練新學的招式。

索隆對戰:鐵之試煉---歐姆和他的搭檔大狗—聖潔。

‘哼,劍士!’歐姆坐在樹上,懶散的看着自己的搭檔打出一個倒鈎、側拳,‘忘了告訴你,我還是一個訓狗師,你只有打敗了它,才有機會跟我戰鬥!’嚣張狂妄,就是歐姆的本質,在四大神官中,他的鐵之試煉的生存率為0.

‘呵!真夠嚣張的!’嘴角的笑意更甚,只有夠本事的人,才能對的上自己的那個招式!

‘沒有人能活着走出去,所有人都應該在死亡中結束自己的痛苦!’歐姆的語氣越來越弱,似乎在沉澱懊悔着什麽。

索隆不再啰嗦,上前跟聖潔作戰,狗的力氣很大,因為衍用了人類的招式,它的拳頭比人類更加有力。索隆避開攻擊,後空翻踢中大狗的脖頸。大狗倒地。抽搐着後腿想要再次爬起。

歐姆從樹上跳下,溫柔的撫着大狗的皮毛。背對着索隆站起來,‘劍士!,我絕對不會讓你活着走出這片森林!’

莎德利在球上亂跳,一直跳,一直跳,跳的羅的額角直抽搐,抽出長劍在空中劃出一個結界。莎德利似乎知道他接下來的動作,很快跳出那個結界。周圍的圓球彙聚的越來越多,慢慢的朝着同一個方向聚攏,砰一個圓球破裂,在羅身邊爆炸。碎片點點從空中飄落。‘噢~噢~我是球之試煉神官-莎德利。’

羅VS莎德利,球之試煉生存率10%。

不管怎麽攻擊,莎德利似乎知曉羅的下一個動作,周圍衆多圓球,那個胖子卻能輕松的在上面踩踏。羅的眉眼皺緊,他似乎能感覺到,這些神官好像通曉香克斯之前教的見聞色霸氣!

羅賓躍到別處,徑自坐在了樹上,底下紮着小辮的神官不知道在忙些什麽,産出一朵又一朵的小雲,然後對着那些小雲嘀嘀咕咕。

從遠處冒出來的衆多穿白衣服的神兵,一個神兵提醒蓋達茲打開嘴巴 ,敵人在樹上。

紮着小辮的神官這才回頭,往羅賓的方向噴出一朵小雲,‘我是沼之試煉的神官—蓋達茲,青海人,你最好做好覺悟!’

身後傳來‘咩’的叫聲,類似于上空島後柯妮絲的‘哈索’

。。。這群人還真是。。真是有意思。

羅賓的眉角稍跳,蓋達茲又開始忙活生産小雲,一朵朵的小雲綻放在空中。

周圍的神兵約莫二十幾個神兵往羅賓的方向攻擊,羅賓雙手交叉,伸出手掌絆倒了前面為首的神兵,後面的神兵一個不穩踩進蓋達茲生産的小雲裏面,慢慢的身子下陷猶如掉進沼澤中,任何反抗都顯得沒有意義。

原來這就是他所謂的沼之試煉?羅賓溫和的笑着,看來,這場戰役很有意思。

神兵步步往後退,因為他們發現,面前的那個男人準備把他們全部帶進沼澤中,一個神兵猛的叫喚起來,‘蓋達茲神官,別做了!’

蓋達茲擡起頭,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身後的神兵道,‘您忘了張開嘴巴了!神官。’

蓋達茲随後打開了嘴,把剛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怎麽了?’

‘神官!’又一個神兵提醒着,‘您看,我們的兄弟都陷到您的陷阱裏去了!’

。。。。蓋達茲拿起額前的小辮子,周圍的除了身邊的那個神兵外,其他人都被陷入沼雲裏面,随之,羅賓在神兵的腳上一推,最後一個神兵也如願以償的進入沼雲之中。

蓋達茲很生氣,這些本來是給敵人用的,反之居然被敵人給利用。碎碎念的在心裏面嘀咕,羅賓溫和的提醒,‘神官大人,您忘了張開嘴巴!不過,有什麽您還是到地府去跟他們說吧!’

趁他不防備之時,雙手倒提,把他推進最近的沼之中。

這個沼之試煉似乎不是一般的簡單麽。。

站起來看向遠方,他們似乎還在進行惡戰!

全是球,全是那個跳來跳去的胖子,羅的忍耐達到極限,這時,從後邊湧入一大群神兵,莎德利胖胖的臉上咧開一絲笑容,‘你們來啦!,剛好可以看我的精彩表演!’

神兵很有規矩的遠離試煉場,他們知道自己的神官最喜歡玩爆破!

砰。。又一個炸彈在身邊砸開,羅很惱怒,在空中劃出一個更大的範圍圈,‘room’

結界一出,擴散到那些周圍站着的神兵,‘呵,受夠了你這些小孩子玩的玩意兒,現在,輪到我了!’

長劍在結界中随意劃着,一部分神兵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就被安上了一個球腦袋或者是球身子。他們跟那些危險的球形物體綁到了一塊,‘怪物!’

劇烈的嘶喊,慌無錯的逃竄引來的只是爆破、爆破、大爆破。

~‘你!居然這麽對我可愛的部下們!’莎德利狂躁的在球上亂跳,‘我要殺死你們,你們這群青海人!’

空掌就向羅襲來,羅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等得就是這個時候,‘room’結界在空中劃出,順利的把那個闖進結界的男人大卸八塊。‘始終還是覺得方方正正的樣子比較順眼,圓乎乎的真的不适合你!’

莎德利此刻像極了一個雪人,全身都被疊加上了那些圓滾滾的球,長劍一滑,雪人直接往下墜去,羅扛着長劍潇灑的走出範圍圈,後面傳來劇烈的爆破聲,‘呵,原來這是我的精彩表演!’

92我不想死

天空似乎泛起不正常的紅暈,艾尼路手中的蘋果呈抛物線上下抛擲,很多聲音都消失了,神的預言快要實現了嗎?

大蛇從下面的雲層蹭出,附帶着抛出了一個人類。居然是青海人!

可惡的青海人操控了天空之主?

天空之主被可惡的青海人操控?

艾尼路心生疑惑,更覺得不可思議。

天空之主從來都是我行我素,就算是神,也奈何不了它幾分。

這個青海人是怎麽做到的?

抛擲的蘋果往路飛的方向飛擲,青海人,既然到了神的界限,那就來接受神的制裁吧?!

鐵之試煉官歐姆托着鐵器,一步步往索隆的方向移動。

還沒走到,身後冒出來更多神兵和一些原始土著民族的人。

歐姆衡量一下,轉身去對付那些該死的土著。

居然趁着青海人空擋來偷襲。

比青海人更不得饒恕。

就讓你們嘗嘗我鐵之試煉的生存極限!

‘看來,還是你這邊最輕松。’羅雙手抱劍,不知何時站在索隆身後。

‘運氣問題。’羅賓收回延伸的秋千,客觀指出問題所在。

索隆流暢自如的收回三把刀,‘走吧!’

羅跟羅賓相對無言,‘我想,我們還是分頭行事比較好!’

羅賓望向遠處那個森林覆蓋的區域投了贊成票,‘三個地方同時尋找會加快路程。’

劍士沉默了,沒有羅和羅賓那麽多深思和考慮,一門心思只想找到自家船長,确實,像他所說,三個地方同時進行速度會比較快。‘船呢?’

‘不必。’羅賓遙指那塊森郁叢林,‘我沿着那個森林走。’

羅瞥了一眼,徑自往另一邊。索隆沒有任何反對意見,快速往龍舟的方向趕。。

三人各懷心思,往三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米霍克一門心思認為那條巨蛇吞了路飛,勢必要在消化前,跟他分出高下,救出路飛。

大黑刀泛着寒光,遙指眼角泛着淚光的巨蛇,巨蛇伸出紅芯子嘶嘶的叫喊,不知道這個人類為什麽一直追着自己不放。

而在米霍克眼中,巨蛇的這種姿态像極了挑釁。

如果喬巴在,一切都會只是個美麗的誤會。但是,他不在,那麽,就只好讓這個誤會錯誤到底!

另一邊,因為莫名其妙內部産生矛盾的香克斯小隊,航海的路程也産生了分歧,一不小心吹到了那個騎士留下的銀哨子。

天空騎士很快出現在他們面前。

‘喂。空島人!我問你!神艾尼路在哪裏?’直接問答案是基德一直以來的作風。

梅利號上的衆人停止争吵,7雙眼睛怔怔的看着那個年邁的老人。

剛.科爾咳了咳嗓子,籌措着是否應該告訴他們,卻又擔心把他們連累。‘這個不是你們應該問的,我勸你們早點回到青海!’

‘喂、老頭,我們叫你來,不是說這些廢話的!’香吉士的火氣已經很大,容不得一絲猶豫。

喬巴和貝爾怔怔的看着那個打扮的超酷的老人和那只會變成馬的鳥。

鳥被看得冷汗直流,嗷嗷的叫出聲。

‘喂喂,它叫我們不要這麽看他,它會害羞的耶!’喬巴舉着蹄子對着貝爾道,更加怔怔的看着那只鳥。

貝爾了紅成一塊,小聲的說了句,‘私密馬塞。’

‘這個!’剛.科爾突然發現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這麽沖動就随便的把哨子留給這群人。‘從這邊上去,最高的地方就是艾尼路住的地方!’

梅利一刻未停,朝着他指的方向行駛,

剛.科爾抹了抹頭上的汗漬,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紅,‘那個,你是不是來過這裏?’

順着剛.科爾的視線,衆人又把精力往那個男人身上分了一分。香克斯一步步回轉,往他的方向走去。‘神!’

神!香克斯大人居然叫那個快要踏進棺材裏面的男人神!那他就是要對付我們的那個人!?那個把梅利迫害成這個樣子的神?!

那米暴怒,抽出長棍準備替梅利報仇。

‘不、不、不!’剛連連擺手,‘我已經退位了,在四年前,現在的神是艾尼路!’

什麽呢,說話總是說一半。收回長棍,重新掌舵。

‘我是看你眼熟,20年前羅傑船上的那個紅發小鬼,羅傑,他還好嗎?’剛的神情柔和起來,許是見到了許久不見的朋友,許是還念那份純真的友情。

香克斯大笑,‘記性真好,’轉而神情變得落寞,‘羅傑船長已經走了!’

‘噢!那真是對不起!空島變了很多吧,羅傑的建議很好,很多項目都适合我們空島發展。’

‘真是,剛才的時候還會大吃一驚!不過,那個神是怎麽回事?為何會痛恨青島人?’

蘋果從前方躍來,路飛張開嘴,一口把它吞入至腹。

眼前,那個男子猶如帝王,半托着額首,就這麽慵懶的看着。

上身未着寸履,□着了一條寬松的燈籠褲。把那份慵懶的意味發揮到淋致。

‘你是、?’自認為身邊美男無數的路飛,覺得眼前的男子不能用任何語言去描述。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弱。

塌前男子眉角上挑,冰若如蘭的薄唇中吐出幾個字息,‘神—艾尼路!’

。。。他就是神?他就是那個惡心腸把梅利弄得遍體鱗傷的家夥?!果然,論一個人的好壞絕對不能用外表來衡量,美男子也有可能是毒蛇。。

不着痕跡的往周邊看了一圈。媽媽咪啊,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那條臭蛇怎麽把他頂到這個地方來了?

四周銅牆鐵壁,出路好像就是剛才蛇頂上來的那條,偷偷瞄了一眼。我去,好歹沒有幾百,也有幾千米吧!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路飛的心思如萬般流水在咆哮,船友多重要,不僅可以分擔武力值還可以用來壯膽。

‘那個。。你好。。。艾尼路!’穩住才是王道,傳聞也、也許不都是真的。

‘噢?’艾尼路從座徹底變成了側卧,姣好的眉眼流轉,好似要看上一場好戲,‘青海人,我該怎麽歡迎你呢?’

‘其實,不用歡迎,我們就是來參觀空島,絕對不是來打仗的,現在參觀也參觀夠了,準備返航。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

‘噢?是嗎?’不會吧,聽起來語氣似乎有些失望。

還沒等他惆悵完,空中突然閃出一道雷鳴,不偏不倚,剛好砸到路飛身上。

薄唇輕啓,‘既然這樣,我就直接送你上路!青海人。’

2000萬伏特的電力下去,再強的人也只變成7分熟的牛排。雖然神只吃蔬菜,但這不妨礙他成為自己的一項特殊興趣。

不久,利索的神兵上前準備把烤的彭熟的人帶下去處理,卻沒想到躺着的人絲毫無損,還對着他們眨了眨眼皮。

‘神。。’還未發出第二個音節,那兩個神兵已經徹徹底底的先一步而去。

怎麽可能!居然有不怕電的人?難道他身上又存儲電力的貝類?!

越發的覺得眼前的青海人不簡單,艾尼路的眉頭緊緊簇擁在一塊。

路飛起身撣了撣身上沒有多少灰塵的衣物,可惜自己很喜歡的那套衣服,被雷電劈的連殘渣都不剩。‘你的電力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因為我是橡膠人!’

橡膠不導電,原來如此,得知結論的艾尼路沒有了剛才的深思,這才真正把它當做一個對手去看待。

‘神的預言,再過1貝時,空島上只餘留5個生還者。’

艾尼路裂開嘴角。帥的一塌糊塗。

‘神的預言?你不就是神馬?’皺眉。

‘不錯。再過1貝時,我很希望你能是這5個生還者之一。’

‘為什麽?’

‘因為你不導電!是我的克星,以後的日子我才不會那麽無聊的過着一年又一年!神。。都是寂寞的,神都是無情無欲。神,只是供別人瞻仰的瞻象。身為神,我很寂寞,一次間無意折損的生命,讓心的節奏加快,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有唯有的暢快感覺。緊接着,不斷殺戮,不斷以神的命令來執行天罰。慢慢的,日子變得有意思了。’

‘你是說,殺戮讓你感覺有意思?!。。’路飛覺得眼前的不是神,而是一個瘋子,‘你不是神,是惡魔。。。。說到底,你就是一個瘋狂的人。強迫自己成為了不可一世的神,所以會煩惱,所以會寂寞。因為神石無□,但人有,能感覺到喜怒哀樂驚恐悲。能嘗到酸甜苦辣鹹辛甘。七條玲珑心只放在了人的身上。即使打敗了你,我依舊只是個人,不可能跨越種族成為神。’

。。‘是嗎?’艾尼路的眉眼下垂,‘沒有了殺戮,就像一個人形布偶,機械的活着。’

‘你。。你不是有空島嗎?空島上還有這麽多你的子民。’

‘你沒聽見?再過1貝時,所有的一切将化作虛無,空島上只餘留5個生還者。’

‘瘋子!’路飛步步往後退,警察通常面對搶匪毫不猶豫,面對瘋子卻無從下手,因為他們無法用語言溝通。

‘我不是瘋子,我是神。統領一切的神。既然你不願意作為生還者,我只好送你去見其餘的人,放心,他們都會下去的,你只是早了一步占個位置。’

‘喂。。。在我死之前,我作為你的克星,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

艾尼路挑眉,重來沒有人在他面前提過任何要求,‘你說。’

‘我不想死。。。’

93切磋

‘噢?’艾尼路的手掌逐漸彙聚電力,一步步踱向路飛,利落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聖殿中顯得格外清脆。路飛一步步往後挪,僵硬着脖子不死心的問,‘怎麽樣?偉大的神,你不可能會欺騙一個小小的人類吧!’

前方沒有任何回應,依舊是利落的腳步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鞋子跟地面的摩擦音越發厚重。

突然,前方的聲音戛然停止,左耳邊溫熱,‘我好像沒有答應。。’

耳朵受不住刺激微微泛紅。。。忙伸出手揉弄,路飛無辜的瞥向不知何時站在左邊的人。

有沒有搞錯,又靠這麽近,我不聾!

‘不是讓我說嗎?’

‘說了就一定得答應?’突發奇想,艾尼路覺得剛才的動作似乎很好玩,又轉到另一邊對着他的耳朵道。

‘那倒沒有。。不過。。喂!你能不能別靠那麽近,我們又不熟!’兩手抓住自己的耳朵,不讓他有可乘之機。又不是秘密,幹嗎非得偷偷摸摸的咬耳朵!

‘噢?不熟?’艾尼路對這個詞頗為費解。熟,那該到什麽程度?瞥眼看見那雙泛的通紅的耳朵。眼中閃過一抹不明光束。

殺氣?!不會又想到什麽折磨人的法子了吧?‘額。。偉大的神,我開玩笑的!別在意!’這個時候還是先套關系比較重要的。瞬間理智戰勝情感位于頂峰。

‘玩笑嘛?’艾尼路閃過一抹深思,雷光一閃,又回到正中間的塌間,手托着下巴半側卧,‘我可以放過你!’

‘真的?’

‘只是你要一生一世答應伺候我!’

眼前那個少年寸身未屢,白皙的肉感不似自身的蒼白,在太陽底下透着水潤的光澤,耳朵上剛泛起的微紅猶在,比聖域中的其他人要順眼的多,關鍵還不導電。真是個難得的---仆人!艾尼路正直的再次用目光全身掃量了面前這個自己滿意的仆人。

路飛呆滞的看着前方,他似乎聽到了一個活到現在最可笑的笑話。仆人!他說他要他作仆人!

這對于一直生活在新新人類社會享受着平等待遇的人來說是個笑話,更何況在這邊自己都像是古時代的慈禧太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打架有幫手。

自己還有崇高偉大的夢想沒有實現,還有大好的遍地青年沒看過瘾,還有一堆堆沒有想到的美好理想和願望。而且那些理想和願望很快就會實現,怎麽可能要被困在這個上的來下不去的空島待一輩子。。。我不要。。死不都不要。想想都快得恐高症。

打定主意後,收斂起剛才的那些負面情緒。再次正視那個神,論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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