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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自己是不是有勝算?在那個小島上跟香克斯也學了不少。。。霸氣。。霸氣。。霸氣的用法。。。
‘怎麽樣?’艾尼路篤定的看着他,他的命令從來沒有人能夠違抗。有的也只是人類矛盾的自我掙紮浪費時間而已。
‘我不要!’無畏懼的語氣出口,路飛看到面前的艾尼路神色依舊如同剛才,沒有一絲波瀾。不是想讓我做仆人?怎麽這會兒怎麽連最起碼的吃驚都沒有?
艾尼路的手指上開始彙聚雷電。‘我的仆人,從來都沒有人敢拒絕我!’
‘哼,那我就是第一個!’
眉角稍稍上翹,‘希望你不會後悔!’
當然不會,路飛昂起脖頸,做好戰鬥準備,電對自己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知道他還會有什麽招數?!
艾尼路手指尖的雷電彙聚的越來越多,指尖一轉就朝路飛的方向指去!
‘不是跟你說過這個對我無效的嗎!’路飛起身跳過,避開那抹閃電。
面前的高大男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莫非。。他的目标是。。。。雷電從後邊雲端口彙聚,從上而下直達下一層。
下一層是我們剛才一群人來的方向!再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艾尼路收起修長的指尖,随意的在嘴角摩擦,‘除你之外還有11個青海人,7個在南方,1個在中央,1個在北方,1個在東方、還有1個在西方。你猜,我說的對不對?!’
‘艾尼路!不準傷害我的朋友!’路飛眼角腥紅,聲音止不住的顫抖。他居然。。。會這麽做!‘這是我們之間的戰役,不是嗎?’
憤怒、憎恨、痛苦,各種面孔看的有些麻木,為何他的表情會讓自己心中一顫,讓他想起了那個時候的自己,‘戰争從來都不公平!’
‘我一定要打到你!絕對!’雙手緊緊握緊,發洩自己不該有的情緒。
艾尼路慵懶的眉目掃過,‘輸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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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輸!’
面前的巨蛇呆愣愣的看着底下的小人,雖然那個小人看起來并沒有其他人那麽和善。莫非他也想跟幾十年的那個人一樣跟我切磋?蛇頭歪愣着,試圖想出最合适的理由。既然是切磋,那我就不客氣了,免得這個青海人下去說上面的天空之主沒能耐,白白活了300多年。面子什麽的很重要,小子,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吧!
紅芯子越發往米霍克那邊湊,那邊米霍克的氣壓越發深沉,一揮刀把它的胡子給割了下來。
不會吧,青海人,切磋而已,不用這麽認真毀我容吧!我怒!
張開大嘴想要跟他一個教訓,讓你知道我堂堂活了300多年的天空之主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卻沒想到那個拿着跟人一樣高劍的男人身手還算靈活,閃身避開,順便用石柱撐開了嘴!咬不得、撐不得!
只能哈達的讓口水流下來。。。
。。這個青海人要幹嘛?!邊喊着‘路飛。’便往我的嘴裏鑽。
不會吧,我不吃人的,我現在吃素,我活了300多年,我容易麽!
口水不斷往外邊淌,眼淚只能往肚子裏面流,這些人類真奇怪。。。看來還是自己的修行不夠。
一條蛇,大張嘴,趴愣着躺在那邊,進入了深思。
‘青海人洗劫碧卡?那個神艾尼路以前的故鄉?!’那米不可置信的大叫起來,先前只是八卦一下,這下子真把自己給八卦了一把。
剛.科爾沉重的點點頭,‘那還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記憶一下子深遠,那時候,剛.科爾還年輕,皮耶爾還是個蛋。
自從采取了羅傑的建議,空島的設施變得完善,為了更好的跟青海做銜接,大開空島之門,歡迎更多的青海人來空島采購交換。那段日子,是空島最鼎盛的時期。可沒想到,才短短幾年,一切災難随其而至,在聖域邊界的小島上,殺傷搶掠尤為盛行,昨日還跟你相談盛歡的朋友今日變成了嗜血的土匪,拿走了一切不屬于他們的東西。一切發展的太快,等我們得到消息感到的時候,碧卡已經完全毀了。遍地都是空島子民的屍體、破舊的房屋、殘缺的攤位。比起青海,空島上的居民太過純真。
‘那那個艾尼路呢?’烏索普不禁打了個寒碜,青海人,難怪他們都這麽痛恨。
剛.科爾嘆息着,‘等我趕到空島的邊界,看到那艘船停靠在岸邊沒有離去,等走近一看,裏面的人全被雷劈過一樣,那個小孩面無表情的蹲在屍首旁,拿起刀在黑色的屍首上一刀刀割肉。’
。。。。
喬巴閃爍着晶瑩的淚珠,‘難怪。。難怪。。好可憐!’跳下船,一把抱住烏索普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
烏索普只好拍拍他頭頂上的帽子以示安慰。
‘還有一撥人是怎麽回事?’香克斯轉移話題,論起來,這個世界上不幸的人太多了。
‘雲隐村的人?’
‘額。不知道他們是哪邊的人,只知道他們總是帶着長方形的面具,會一種會飛的游板。’
剛.科爾一沉思,又一陣嘆息,
‘喂,老頭,別再嘆氣了,趕緊說!’那米不滿的嘟囔,常嘆氣老得快。
‘他們本是青海人,300年前被海流沖上空島。’
烏索普摸着喬巴的腦袋,‘跟羅賓說的一樣!’
‘這片聖域本是屬于他們的!但是上上任神把他們驅逐了出去,他們整個部落只能落在聖域邊界,一直試圖搶回自己的地盤。’
‘喂!說起來都是你們自己的恩怨。。’
‘也許這是神的旨意,讓這些恩怨在這次終結。’
。。。如果沒有剛.科爾老頭的那番話,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端了艾尼路的老窩。現在,他們很矛盾。香吉士習慣性的拿煙點上,深深吸上一口。
‘喂。。怎麽辦?還去不去報仇?’烏索普有些心軟。喬巴越發蹭在身邊,他也不希望戰争。
香吉士毛躁的揉着自己的金發,他的思緒也卡住了,‘額。報仇不報仇先擱一邊,我們得先把人找齊!’
突然,後方一陣巨響,一些帶着鬼面獠牙面具的土著人從後面閃出,一個沖擊貝,一個火焰貝,就往梅利號這邊過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甚之。
梅利號上的衆人沒有了剛才的兒女情長,現在只有敵人和非敵人之分。
‘老頭,別坐在那邊!危險!’
還沒等那米把話說完,一個沖擊貝就往他後背撞,老頭身子反射性的往前方沖,口中吐出一抹鮮血。
‘喂。。老頭,神的悲慘童年你說了,土著跟空島的關系你說了,怎麽就偏偏沒說青海人跟土著的關系?我們500年前還應該同是一家啊!’
94混戰--向神殿靠攏
索隆無奈的撓着腦袋,是錯覺嗎?怎麽感覺這條路看起來這麽眼熟?龍舟號是順着雲海一直漂流而下的,而且雲海只有一條。越看越覺得周圍環境那個熟路,離最高處也越來越遠,只能跳下船步行前往。
路飛說,看準一個地方就要堅定不移的往前走。
我做了,為自己的老毛病,也為船長你這個人。
走了一段路程,卻發覺得迷糊,高大的樹木遮掩了剛才最高的區域,擡頭只能見到朵朵白雲和不知名的鳥飛過,攀爬到樹上再去探測,一直的筆直走怎麽還會看到紅色的龍舟號?
什麽聲音?索隆警覺的後轉,剛才在空中徘徊的鳥兒不知道什麽時候飛到身後,把他當做食物夾在口中。
。。。被夾在腰間動彈不得!!我不是食物!笨蛋鳥!跟那個笨蛋廚師一樣!小心我把你大卸十八塊!
怒吼着,嚎叫着,在空中,消逝!
羅賓一步步娴熟的穿梭在古老的植物林中,可能由于空島的濕度和密度與青海不同,又沒有人類的惡意砍伐,這邊的樹木每顆都好像活了上前年,有傳聞說,活了上千年的動物和植物都有可能成精,更何況在這個接近天國的地方。
羅賓沒有任何遲疑,堪比人猿泰山的速度往叢林最深處移動。
周圍傳來奇怪的鳥叫,羅賓立刻停下來,躲在樹後,伸手召喚出萬掌開眼,尋找聲源。
怪異的鳥叫還在持續,在這個寂靜的森域中顯得極其不協調,似哭似笑似調笑,詭異萬分。
突然,伸到叢林間的手被什麽東西觸碰到,緊接着叢林中傳出翅膀撲騰的聲音。
一只斑斓的大鳥從林中飛出,惡劣的在羅賓面前撲騰,刮起了一陣陣大風。
羅賓眯着睜不開眼,只能用手去遮擋,爵士帽被風吹到遠處,不知去向。
但那鳥顯然只吃肉不吃素,更加賣力的用翅膀扇。邊扇還邊發出怪音,只是那聲音怎麽聽起來這麽想嘲笑?
不進攻,只在那邊拼命的扇,羅賓瞬間了然,原來是想看我出醜?一只大鳥的智商怎麽可能比的過從小在黑道上混的他?
怪音越加響亮,羅賓笑的越加溫柔。
雙手交叉,幾條纏繞在一起的胳膊瞬間封住大鳥的雙腿、翅膀!
鐵扇招式瞬間瓦解。
大鳥委屈的發出咕嚕聲,停頓下來才發現它跟之前抓到的指南鳥大了數倍!
是基因變異麽?羅賓托着下巴開始研究起那個可憐的物種。主攻歷史文學的時候還順帶修習動植物研究。
照理說它們的食物都應該在這個島完成,不過,植物大了這麽多倍,為了生存,适當的變異也是合理。
還是采取點血液讓船醫先生研究一下比較好。
這只有靈性的大鳥看着羅賓慢慢走進,只能低聲的嗚咽着。
誰叫自己一下子就被這個小小的人類抓住了呢,本來只想玩玩的,沒想到居然成了被玩的。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果然是因果循環啊。天空之主,我錯了,我應該遵守你定的食譜,只吃蔬菜不吃肉,就算毛毛蟲,以後也要忌口了。
啊~~血!!!那個人類居然割了我一刀。。。我最怕血了。。。
‘呵,居然暈過去了!’羅賓愉悅的看着這只龐然大物,解開它身上的束縛,搖了搖手中的血液樣本,重新放進背包,‘還是綠豆膽!’
回頭在遠處樹幹上發現自己的帽子,伸長手臂跳到樹幹,卻被眼前的景色迷糊了眼,那是。。。遺跡!
羅運用香克斯教的霸氣,再結合自己惡魔果實的能力新研究出一種瞬移的招式,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制造出兩個room,一個把自身包裹,一個投放在遠處,然後進行空間互換。
Room,不知轉換了多少個結界,羅擡頭,似乎離空島最上層更近了。。
突然,一道有大蛇般粗的閃電從眼前劈落。
危機感向來很強的羅,瞬間在移到旁邊,躲過那道閃電。
雷?羅的眉頭緊皺,一絲不安從眼前閃過,天空萬裏無雲,就算是微風也吹得不夠徹底。
‘艾尼路。。。’ 是路飛當家的聲音。。。。
羅的神色越發凝重,立馬召喚出結界往上一層挪移。
空蕩的大殿上,一個輕松斜躺在卧榻之上,手指略勾,一個全身赤/裸面色赤紅,羞憤的站立于大堂之間。
看樣子也知道怎麽回事啦!羅瞬間暴怒!膽敢調戲路飛當家的!就算要調戲也只能他們調戲!!
毫不猶豫脫下自己外套,嚴嚴實實裹住他的身軀,惡狠狠的盯向那個躺着的白的不像話的男人,‘閉上你的狗眼!’
偉大的神的思緒一直處于怎麽調/教那個滿意的仆人,居然疏忽的讓一個青海人直接闖入聖殿。
不對,艾尼路支起腦袋,這個聲音,剛才明明在聖域中央,距離神殿50裏處!最快的速度也需要幾貝分!
眉色微微皺緊,他是怎麽上來的?
路飛也同樣震驚于第三者出現,他是在剛才缺乏勇氣的時候極度想念船友,可是,話已經喊出,他才出現。而且此時,他才注意到氣氛的尴尬。。。
全身包裹着羅的外套,有種淡淡的草香味,那顆躁動的心安靜幾分。
‘羅,你怎麽來的?也是被蛇頂上來的?’
羅的嘴角抽動,那條大蛇!七武海怕是要白跑一趟了。一邊惡狠狠的盯着那個男人,一邊用想象不到溫柔的話語對路飛說,‘沒。。。’
面前的神似乎不滿于他們兩人之間流動的氣氛,踱步往他們方向慢慢走來,明明在前方走着,聲音卻猶如在路飛左耳邊響起,‘我的仆人,認輸吧!’
。。。剛過了一個小插曲,一句如魅的話語讓周圍流動的氛圍更加緊張。
路飛還在想着跟艾尼路周旋的對策,羅已經迅速在自己和他身邊劃了一個結界,陰郁的黑眼圈隐藏着殺氣。‘仆人?呵呵!很好!’在他的認知中,仆人,永遠低人一等,而且剛剛那個場景!怎麽看都像是惡主強迫良家婦男!
艾尼路的眉角稍跳,他知道這個奇怪的結界,修拉、莎德利的戰役中都用到了那個,之後明顯對它上了心,用心網一遍遍的臨摹,‘超能力惡魔果實?’是疑問,更是肯定,轉而對路飛道,‘我的仆人,希望你不會後悔!’
‘不!’路飛想走到羅面前組織他,卻總是被擋了下來,‘羅,聽我說,他是自然系果實能力者,你對付不了的!’
羅不怒反笑,掏出扛在後面的長劍利于身前。‘那更好!我也想領教領教神的厲害!’
‘不行!他是閃電!’
‘閃電又如何!就算洪水猛獸也有自身弱點!’
艾尼路萬年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興奮的捏住自己的拳頭,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從巨蛇的口走到它的尾巴,再從尾巴走到口,來來回回好幾次,都沒見到路飛的身影。裏面空曠的類似一個密道,除了蔬菜就剩瓜果,沒有任何一點葷腥,堪比一個移動型儲藏室。
難道真的不在裏面?米霍克不死心的準備再從嘴巴進去翻找。
耳力極好的他聽見空中相熟的聲音,擡眼望去,巨型指南鳥的嘴裏夾着什麽東西!
劍士!索隆!
丢臉丢到家了,堂堂上刀山下火海的劍士居然被一只鳥給征服了!
救還是不救?面前那條蛇已經留着涎水睡得彭熟,來回幾趟都沒見到路飛,基本上希望不大。
不救,只怕更多人看見,如果讓香克斯看見,又要被他嘲笑。
算了,米霍克踢掉支撐在巨蛇口中的障礙物,巨蛇軟弱無骨的上下颌碰在一起還眨巴眨巴嘴巴。
起身跳躍,就這麽一刀下去。
看來,面對危境,不僅人類,連動物的動作也會變得比平時快上5、6倍。
指南鳥更加迅速的往上空飛去,避開刀鋒。受到驚吓後,嗷嗷的怪叫幾聲,口中的索隆被抛棄,匆忙逃亡。
索隆就這樣呈抛物線被指南鳥抛下。在空中滑下一抹綠色的剪影。
米霍克收起大刀伫立一旁,過了一會,才裝作漫不經心的往索隆落下的地方走去。
思索半久得出一個結論:飲食得減半、訓練得加強。
幾個人在不自覺中,逐漸向香克斯那邊彙龍,而香克斯所帶領的梅利號正停在聖殿不遠處被狙擊。
一面優哉游哉,一面兵荒馬亂。
‘醫生!醫生!’喬巴在滿身是血的剛.科爾周邊亂跑,突然停下來自問‘我就是啊!’
趕緊替他包紮傷口,皮耶爾焦急的在喬巴周圍指手畫腳,那種鳥語也只有喬巴能聽得懂,但是喬巴現在很忙,非常忙。
‘前方又有敵軍侵襲!’烏索普在第一時間彙報結果。
香吉士怒罵一口,踢掉了上來的土著,那些只聽過的貝類攻擊武器總算是見識到了,各個都像是小型大炮、火焰槍。
‘又是土著?’
‘不是!看穿着跟之前的神官差不多,旁邊還跟了一只大狗!’
95羅之殇
。。。‘狗也來打群架?!’那米不免驚呼,看向一旁耍太極的白熊,看來跟某人有着相同的癖好!
‘切。誰知道呢!’香吉士一個左勾腿踢去,又一個右盤腿掃去,腿上功夫用的絲毫不差。
基德不滿的掃向那個紅發男人,從頭到尾一副領導姿态,早就看不順眼那個跟自己相同發色的男人,‘喂,老頭子,別占着地方不出力!還浪費我的酒。’
香克斯一眼掃去,霸氣側漏,‘噢?你想我怎麽出力?’
‘用你說廢話?別老的沒能力,用我們來保護你!’基德毫無畏懼的對向香克斯,貝爾渾身一抖,紅發的男人脾氣相當火爆。
香克斯豪爽大笑,大口抿出一口酒‘你的酒!?’
‘那是!路飛的就是我的!’
‘哈哈哈,看來我是得出點力了!’
面前,香克斯爽朗的笑着,酒瓶子在手心瞬間被捏的粉碎,一步步偏過船員向土著民族和那些白衣神兵們走去。
一步步走的驚心動魄、一步步走的讓人忍不住承服。
躺在地上接受治療的剛.科爾又吐出一口鮮血,急的皮耶爾到處纏繃帶。
四周的打鬥停了下來,幾個見識過香克斯霸氣的早就遠離案發現場。
別人走的是一步一個腳印,到了香克斯那邊,成了一步一份威壓,越靠近,越能感覺到死亡氣息。
喬巴被驚得淚眼汪汪,躲在烏索普腿後,一邊發抖,一邊稱自己是男子漢。
那米小聲的嘀咕,別人都不敢惹那兩尊大佛,如果惹惱了米霍克,說不定只是被暴揍一頓。到了香克斯那邊,還真沒能想到有什麽後果。現在倒好,敵傷1000,自損800的做法。
躺下的土著和神兵越來越多,那米感覺腦袋變得昏沉沉,喬巴已經徹底昏了過去,連香吉士和基德都感覺腿打哆嗦。
看來,那句話真的傷着了。基德有些氣惱,又為路飛的歸屬權感到慶幸,一個個都不敢直接表達出來,自己才不會被你們這群妒夫的小手段給打趴下呢!
強撐着站起來,依舊坦蕩面對。邊分部分注意力以後怎麽樣小家夥只專注自己。
‘啊!’天空中落下一抹綠色的身影又夾雜着貌似熟悉的聲音。衆人把精力分了一小部分給他,‘砰’一聲巨響後,渾身一震,剛才所受的威壓已經消除。。
梅利的甲板上被撞出一個人型大坑。
米霍克直接從樹上跳下,平穩的落在香克斯身邊。‘霸王色霸氣!我還以為你不會參合進來!’
香克斯轉過頭,臉上的笑容怎麽看怎麽凜冽。這樣子的香克斯只在戰場上見過,米霍克從容的避開不去看。這家夥生氣的時候最好別招惹。
大坑裏面的身影慢慢站起來,索隆無奈的揉着自己腦袋。
貝爾看着藍天,又看向那個綠衣服的人,又重新看看藍天。。陷入深思。
‘怎麽了?’看旁邊圍了一群人,索隆依舊頭痛的揉着。
‘你的出場方式還真是特別!’香吉士重新點起一支煙,斜眼注意周圍那幾個土著,重重吐出一口煙圈,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
周圍除了為數幾個不多的人依舊強撐的站着之外,其餘的都四平八穩的躺在地上。
索隆不理,揉了一會腦袋終于想起自己要說的事情,‘船長不見了!’
‘什麽!’
‘被巨蛇帶走了!’
米霍克适時出聲,‘巨蛇那邊我檢查過了,沒有。’
‘那船長去哪裏了?’
第一時間,香吉士用霸氣感知,睜眼看向頂上的聖殿。剛才被基德挑起的怒火已經不再,依舊一副成熟的領導作風。‘在聖殿!’
‘那他們怎麽辦?’烏索普指着即将到來的神兵和勉強支撐的土著。
香克斯冷峻的眼眸掃過,‘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乘人之危是不道德的!’
‘那麽說?’烏索普疑惑看向那米。被他一把抄起脖子,‘笨蛋,他的意思是讓他們自相殘殺。’
。。。
‘韋柏,怎麽辦?’拉琪看着敵方撤退,神官靠攏,情況很是微妙,如果之前打擊青海人是因為他們誤入了聖域,現在他們撤退了,那麽他們是否還有進軍的理由?
韋柏看向遠方信步走來的神官面露凝色,歐姆,鐵之試煉生存率0。
那邊,光一份威壓就震懾大批戰士,那些青海人着實不好對付。比起來,還是歐姆那邊比較有勝算,‘你們留下來對付歐姆,我去找艾尼路!’
‘不行!神遠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麽弱!’拉琪立馬反對,愛莎之前的話語猶在耳邊,那些青海人很不簡單,如果。。。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後果真不敢想象,而且剛才的貿然之舉已經對他們有不好的影響。。
‘大戰士卡爾加拉說,作為一個戰士,就決不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退縮!’
‘可是。。。’
‘韋柏,何不趁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乘勝追擊’螳螂不失時機的應着,‘兩方人實力都很強,讓他們對付神,也當是作為誤入聖域的懲罰!’
‘可是!’拉琪絕不想看到那樣的事實。
韋柏已經先一步離開,‘我自有分寸。’
‘room’羅托手閃出一個結界,這個結界包圍了整個聖殿,比路飛之前看到過的大了不知多少倍。
‘神,是麽?看來你的閃電在我這邊起不了任何效用!’羅挑釁的看着面前那個蒼白的不像話的男人,隐在藍色的結界後,整個人看起來幽遠和迷惑。
艾尼路了然額眯起眼睛,‘死亡外科醫生---特拉法爾加.羅!’
怎麽會?在這個閉塞的空島居然知道青海下面的事情,瞳孔猛然縮緊,長劍支撐利于地上,結界變得透明。
‘懸賞金5500萬貝裏,專門移架人體各個組織器官,噢?對了,還有你剛才用到的瞬移!’
他怎麽會比我還清楚?路飛猛的後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害怕了,我的仆人?’
耳邊鬼歷的聲音卻絲毫沒有走遠,明明那個人在他和羅面前。
‘羅。’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單挑絕對不是好的良策。‘去找香克斯和鷹眼大叔。’
路飛怒喊,自己的話,說不定還能拖延那個家夥!
‘羅!’該死的,那個家夥背對着,怎麽一動不動,周圍的結界似乎又弱了幾分。
‘路飛當家的!’羅用劍柄支撐,轉過頭,看起來面色有些蒼白,‘快走!’
再次布出結界,卻被雷電破壞,藍色結界瞬間消失,他們兩個人又重新暴露在艾尼路面前。
艾尼路步步緊逼,看似悠閑的調子,越靠近,越讓人心驚。
不同于香克斯霸王色威壓,這個緊迫感,就像是有人抓住自己的心髒,然後狠狠捏下去。
一道金色閃電從上而下,羅瞬間移到另一邊,可是閃電就像是條靈蛇,居然扭轉了角度,往他瞬移到的地方劈去。
一追一跑上演着一場追逐戲。全然把路飛放置在一旁,微風吹過,偶爾能聞到肉香和烤焦的味道。
看着兩人都沒有關注自己,路飛慢慢往邊上挪,企圖去叫援手幫忙。
‘我的仆人,你要去哪?’
耳邊淩厲的聲音再次響起,放眼望去,艾尼路的視線緊盯的卻是羅!
更加迅速的往空雲方向跑,你的閃電不是無敵的,最起碼我不會怕!羅,再堅持一下!很快!
‘我的仆人,你可以再往前走一步!!’
人都有反叛心理,有時候越讓你不要看,你就越想看,越讓你往前走,你就越不肯走。撇過頭,卻看到一條巨粗的閃電往羅方向襲擊,而羅只能被動承受着,‘快跑啊,笨蛋,你的瞬移不是很厲害嗎!’
回轉過身,想擋在羅面前承受那股電力,沒看見艾尼路的嘴角極不可聞的挑起。
一道閃電劈下,就在路飛和羅面前3毫米。
‘羅?’
‘路飛當家的,走!’羅用手背抹掉嘴邊的血跡,招出結界,再次跟艾尼路玩追逐游戲,
‘羅!停下,他的閃電對我不管用!’路飛怒吼,那道粗閃電就像是數條細閃電彙聚而成。一步步侵蝕、偷襲着羅。可是自己遠遠不像艾尼路那樣能預測到他下面的舉動,然後替他承受那股電壓。
第一次,羅沒有答應,不應該的,他不是總是避難避的比鬼都快麽!這次為什麽!
還沒等路飛漿糊的腦袋得出結論,艾尼路又2000萬伏特的電力橫掃,連着路飛一起劈中,‘呵,你的結界也不過如此!’
連同之前的挑釁,艾尼路一下子都還給了羅。輕蔑的回到卧榻斜躺,‘我的仆人?你滿意嗎??’
成灰狀的布料遮掩住黑乎乎的身軀,路飛蒼茫的走到他身邊抱住,淚不成涕,‘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你會為我做到這一步!’
羅虛弱的擡起手尖,滑過眼角的淚痕,‘笨蛋,我總該要對你負責的啊!’
96黃金船
‘我的仆人,到我這邊來!’卧榻前,艾尼路修長指尖輕點,不容抗拒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羅氣息微弱,黑炭的身子殘留餘溫,用着不知名的法子,把自己的心髒取出,交由路飛保管,指尖在他手背上寫道,‘留着,我就不會死!’
鮮紅的心髒緩慢跳動,路飛背對着艾尼路放進自己懷中,吐出兩個口型,‘等我!’
‘我的仆人?還需要我說第二遍?’卧榻前的男人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閃電在指尖彙聚,發出滋滋的聲音。
路飛起身,回轉過頭,慢慢走向艾尼路。
清秀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越靠近,男人面上的笑容越加放大。
突然,笑容停止,驚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低頭卻看到一把匕首插/進自己腹間,‘我的仆人,你忤逆我?!’
路飛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刀柄又往前方推進幾分。
‘好。哈哈哈!’艾尼路有些瘋狂,伸手抓住他的脖頸,身上的刀口處閃爍着閃光,卻始終沒有流下一滴血,‘我會讓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場!’
手越縮越緊,身下橡膠的脖子越來越長,路飛撐起脖子,頭碰頭猛的給他一擊。‘你這個瘋子!’
‘我!哈哈哈,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瘋狂!’身體迸發出金色光芒,用閃電彙聚成的旁支抓住他的手腳,閃身跳下聖殿。
‘瘋子!你要帶我去哪裏?’路飛叫嚣着,身上的閃電鎖怎麽掙都掙不破,像奪命追魂破一樣總能截住自己伸長的部位,靠!真是碰到第二個煙鬼男。
‘別鬧!’艾尼路溫柔的在耳邊說着,溫柔!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居然會溫柔,可是為什麽聽到這個音調,心中有些安寧,路飛慌忙搖頭,此時真希望自己是個聾啞人士。
‘我的仆人,你會為你剛才的事情付出代價的!’就知道,這個瘋子跟溫柔完全搭不上邊,不過,還好,自己沒有被他的聲音所迷惑。
艾尼路帶着路飛跳下聖殿,走上一艘小艇,遠遠的還能看見自己家的梅利號孤獨守望。
路飛拼命掙紮,想離開他的束縛,無意間把他的火氣給蹭了出來。
耳邊吞吐着熱氣,暧昧流轉,只聽見他低沉的輕笑,‘我的仆人,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侍奉我嗎?’
侍奉?開玩笑!你還當自己真的是神?擺脫物種基因幻化成的超越人種?神?
懷中羅的心髒連着自己的心跳緩慢跳動,路飛越發覺得時間緊迫。
不對,他這是要帶我去哪?還是說香克斯他們已經到達,對他産生威脅?所以不得已要離開聖殿?
看路飛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艾尼路很好心的提點道,‘忘了麽?神的預言,現在只剩下10貝分。’
神的預言?10貝分?那麽現在。。。。
‘對,這個空島即将成為廢墟,我的仆人,你很榮幸能跟着我一起去別的領域再創一個國家!’
艾尼路冷若冰霜的臉泛出一抹紅暈,不知是興奮使然還是周圍溫度升高,路飛都無心再去猜測。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空島上所有的人都将成為塵土,柯妮絲,派葛爾大叔、香克斯、重傷的羅、還有大家。。。
我該怎麽辦?
被困在小艇,艾尼路已經用沖擊貝開船,前往森林深處。
‘你為什麽非要帶我走?’路飛再也忍不住,前方笛聲明明,後方愉悅神情。
10貝分,10貝分所有的人都會死掉,這家夥就這麽開心嗎?
艾尼路挑起眉角,百忙之中回應,‘你是我的,而且,我發現自己對你并不讨厭,反而更加有興趣!’
說完還在他耳邊哈出一口氣,待看到耳垂變的紅潤,愉悅的笑出聲。
路飛癟嘴,這副樣子分明就是有了喜愛玩具的小朋友。
不過,變色的耳朵真有那麽好玩嗎?你怎麽不去玩你自己的?路飛心中郁悶萬分。
‘艾尼路!整個空島都是你的子民!你就這麽忍心?!’
‘他們?哼!’本帶着紅潮的臉色瞬間消散,‘同樣的子民,我可以在新國家重新找到!’
‘靠!瘋子,放開我!我才不怕你!我們的比試還沒結束!’
‘噢?原來你是希望在此之前多消失幾個跟你一起來的青海人?’
是!自己确實舍不得,可是,與其一輩子被他捏住把柄,還不如就此搏一搏!
‘艾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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