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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你放開我,讓我們堂堂正正的比一場!’

路飛氣焰嚣張的叫着,換來的确是艾尼路哄小孩的音調。

‘乖,別鬧,等解決完這件事情,我們再好好的比!’

路飛一路叫喊,艾尼路就此沉默,單手像麻袋一樣扛着走進一個山洞,這個山洞很大,而且通風性很好,在門口就可以感受到裏面傳來涼意的清風。山洞中空無一人,裏面停着一艘巨型的黃金船,船首和船尾都鑲上了濃度比例高的純色黃金。

路飛郁悶的趴在艾尼路的肩膀上,擡頭看了一眼這個暴發戶,這庸俗的,就差告訴別人,我很有錢,盡管來搶吧!

詛咒你的船撐不了黃金重量從10萬英尺高空摔下去香消玉損,詛咒你沒有帶足夠的食物餓死在半空央,詛咒你一輩子沒人疼沒人愛。。。。。。

‘呵呵,我的仆人,我的這艘黃金船将會帶領我們去新的領域!’艾尼路單手扛着五花大綁的路飛,一躍跳上船身,動作輕柔的把他放到在門岸旁,一點都不在乎他的小小心思。

這時,門後邊傳來一系列腳步聲,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帶着爵士帽的身影慢慢顯現,‘呵呵,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這艘船已經被我打包準備送給我們船長了!’

衆人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接着一個登上神殿,剛好與下船的艾尼路錯開。

神殿中,除了躺着的一個焦灼的人之外,沒有任何人影。

這是怎麽個慘狀?渾身就像是被幾百萬伏特閃電瞬間劈下所造成。

‘醫生,醫生!’蘇醒的喬巴亂哄哄的叫着,被貝爾一把抓住提到羅面前。

‘私密馬塞,船醫先生,給我家當家的看看吧!’

喬巴鎮定的咳了一聲,趕緊替他檢查,‘表面皮膚組織燒傷很嚴重,必須立即輸液補充!血壓50~80mmhg,脈搏40次/分,病人生命體征微弱,心跳。。啊。。心髒呢?病人心髒不見了!’

‘噢?還真厲害,不過心髒沒有了還會有脈搏嗎?’烏索普不解的問着。

喬巴猛然一驚,‘啊,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确确實實探測到脈搏了,我的案例中還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心髒,心髒不見了,它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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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一把抓住淩亂的喬巴,它了然自家當家的作風,‘船醫先生,先替我當家的做手術!’

‘噢!好!’眨巴眨巴眼睛,呆愣愣的摸樣恨不得掐上一把。

而此時,香克斯已經全面檢查了這個神殿,那米也不留空的全面進行掃蕩,瞬間後面多了三個大包袱。

‘在聖域中央!’

與神兵厮殺的土著又一次看到殺氣騰騰的一幫人乘上梅利,往聖域中央趕。與此不同的是多了個病患。

大狗聖潔嚣張的叫着,模拟人類的拳擊出手特別兇猛,一拳一個擊潰那些個土著,歐姆坐在樹上依舊重複着消極的言語。

他們的距離離梅利不遠,只要大狗聖潔一個猛撲就能達到。

歐姆似乎看到了新鮮玩意兒,召喚聖潔換個目标,挑戰挑戰之前沒有接觸過的青海人,聽說青海人很厲害,還打傷了其餘三個神官。他倒是很想見識見識他們的能力。而且,能站着的土著似乎不多了。

大狗汪汪叫着,直立靠近,惹得梅利冷汗連連。

米霍克鷹眼一轉,抽出大刀往空中一劃。十字形的劍鋒向聖潔掃去,沒有一絲猶豫。

敖嗚~從剛才開始一直所向披靡的大狗遭受到第一場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戰争。

翹瞪着雙腿仰躺着昏了過去。

‘聖潔?’歐姆神官徹底發飙,他看到了船上那個綠衣服的男人,當初就此放過他,他現在卻帶着同夥來重傷他的夥伴!

不可饒恕!他們應該受到神的處罰!

歐姆拿着流雲鞭襲來,在梅利周身布下一道道鐵索。應該讓你們嘗嘗鐵之試煉,你們這群青海人!

鐵鏈還沒靠近梅利,就被米霍克的大刀劈斷,附送的還有十字形的刀鋒。

不!不可能的!歐姆的腹部刻上了十字形的印痕,他的鐵索無人能破,就算是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子也不可能切斷。他是怎麽做到的?

難道,他也是神?

各種想法彙聚,只能眼睜睜的任由那只青海小綿羊溜走。

一把火焰槍抵在自己頸間,周圍殘留的土著人強撐着把他困住。

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歐姆不置可否的開始嘲笑自己。

‘韋柏!怎麽樣?’

‘神不在聖域,而且。。。那些青海人似乎只對神感興趣!’他們的樣子似乎就想把神生吞活剝吃幹抹靜!

‘那我們怎麽辦?’

‘等待時機,也許正如村長預測的那樣,我們的時機已經到來!’

97追妻之旅1

甲板上的兩人猛然一驚,誰也沒料到這個隐秘的場所居然有人先一步進來,而且膽敢在神面前上演一幕鸠占鵲巢的戲碼!

‘青海人?’艾尼路若有所思的看向路飛,路飛忙撇開臉,間接否認之間的關系,有了羅的事件之後,絕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再妄意用同伴的性命威脅他!

‘呵呵!’七竅玲珑心的羅賓似乎察覺到氣氛的微妙,面前的船長五花大綁又撇過頭不看他。

眉頭稍稍緊皺,又很快松開。似乎已經為此找到了一個理由。

徑自找了個位置正面對向那個白的不像話的男子,手托着下巴悠然道,‘我們船長向來喜歡值錢的東西!這艘船,他肯定很喜歡!’

說着,還意味深長的往路飛方向看去。

喂。。。別把我跟財迷的那米比好不好。雖然我是有那麽一點點心動。。

一艘用黃金鋪成的船,極品翡翠點綴的綠色,紅色寶石輔襯,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世上極少數的珍寶。額。。這甲板是什麽做的?居然還泛着幽幽的黑色。整艘船華麗而不是莊重,跟自己的黃金梅利號。。。。算了,我們梅利只是占了一個比較響亮的名字而已。

猛的擡頭,在艾尼路身後,對上羅賓帶笑的眼睛,對他搖頭晃腦,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快走!

可是,回應路飛的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顏。

笑,通常代表很多內容,但是對于羅賓的笑容,路飛一直以來都很困惑。

笑對于他來說,好像只是一個職業化的公式,不代表任何情緒、自然也從來不會讓人看出他心內真正的想法。

‘青海人?’艾尼路凜冽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居然還帶着幾聲回音。

用心網在這個山洞中探測不出任何動靜,路飛在身後也沒有任何心理活動。

也許正如他默然的表情一樣,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關系,不過沒有關系更好,我的仆人也不會因為一個青海人而跟自己鬧矛盾。

艾尼路心中一松動,再次正眼看向那個悠閑的男人,嚴正以待。

羅賓托着下巴,端起剛才自給自足煮的咖啡,淺抿一口。

這種不似挑釁更似挑釁的嚣張氣焰比剛才那個死亡外科醫生要來的更甚,艾尼路的眸色閃過一絲金色的殺機。

閃耀的電力慢慢在手掌彙聚,手掌中結出的圓形球狀物體比神殿中那個還要來的大。

怎麽會?路飛開始不淡定了,忙看向周圍的情形,艾尼路還是那副樣子,難道是船的問題?還是山洞的結構?這個山洞會導電?還是?。。慌忙間再次看了一遍這艘船的結構,除了遍地的黃金,還是遍地的黃金,好像、貌似、對了!金屬更能增加電力。

就一般的那種電力已經把羅劈的外焦裏嫩,現在這更強的電力要羅賓怎麽承受?!

不行!眼看着掌心裏面的電力彙聚的越來越大,路飛慌了!再等下去就來不及了!

路飛小聲的挪了一步,耳邊沒有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似乎這次他面對敵軍,已經不像之前對付羅一樣還有精力管他。

他很專注,專注的看的手心的電力和面前那個依舊端着咖啡杯的男人。

趁此機會,路飛慢慢的挪啊挪,終于挪到船身後面,那個位置最靠近羅賓,也可以在點擊襲來的時候替他擋上那麽一擊。

艾尼路的眉頭舒展,有過幾次經驗的路飛馬上判定出這次攻擊前的征兆,抓住機會,在艾尼路的閃電抛擲前,沖了出去。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閃電抛出的一剎那,雷鳴轟響,強烈的到讓人睜不開眼睛的光線,點亮了整個山洞。

轟~山洞不穩的抖動着,黃金船也被帶動着蹒跚。

艾尼路走上前,得意的神情變得猙獰。

在塵煙滾滾之下,路飛半躺在剛才羅賓坐的地方,身上那件羅的衣服被燒成灰燼,零落的碎片還有些挂在身上。

而羅賓已經不見蹤影。

每個人都會在意識到危機來臨的時刻離開,這是本能反應也是渴望生存的理由。

‘很好!’艾尼路猙獰的表情接近于瘋狂,‘我的仆人,你又一次成功的觸碰到我的底限!’

山中轟鳴響徹,帶動着本是波瀾無驚的雲海連抖三下,梅利上被颠的衆人狂怒叫嚣,而香克斯平穩的站在甲板上,任由它上下颠簸,眉頭卻緊緊的皺在一起,不安的心思在心中彙聚的越來越多。

米霍克沖着不穩的船首走去,低沉又磁性的聲音響起,‘香克斯,你怎麽看?’

能讓一直以來米霍克穩重形象颠覆的情況不多,确切來說自從站立在劍士頂峰之後還沒有出現過。

香克斯遲遲沒有回應,心中泛起的漣漪更甚,他似乎聽不見路飛的心聲了。

‘快點!揚帆!趁着這個浪頭沖過去!’那米把手船舵,不僅是船首上的那兩個男人,連他們都感覺到了!

索隆、香吉士沒有任何疑義,利索的揚起草帽标志的船帆,照着那米的指示去做,大家的目标一致。

心中那個挂念的人更甚了。

喬巴在卧室內松出一口氣,抹了抹滿是虛汗的額頭,總算控制住了,雖然沒有心髒的病人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不過,還好,真的成功了!

‘謝謝你,船醫先生!’貝爾見自家當家的沒事了,害羞的向喬巴道謝。

喬巴扭捏着舞動手腳,一副樂的欠扁的樣子。

烏索普幫完喬巴,走到窗邊,視線往外邊探去,視線極好的他能看到不遠處就是雲海河流的盡頭。

那座山中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控制下,慢慢滑出一艘巨型的黃金船,在太陽底下閃爍着耀眼的金光。

‘那個?’香吉士口中的煙沒注意的滑出嘴角,跌落在甲板上消聲滅跡。

索隆停止住收帆的動作,也如同香吉士一樣呆住。

‘在那裏!’香克斯篤定說着,拿起手中的酒瓶就往那艘黃金船砸去。抄起腰間的刀跨上船欄,閃身跳到岸邊。

‘什麽情況!’卧室裏面的烏索普不滿的嘟囔着,接着就看到甲板上兩個人。其中一個帶着爵士帽的赫然是羅賓!

梅利上的男人一個接着一個不停斷的往岸上的那艘黃金船上奔,尤其那米的神情最豐富。

那是整整一艘船的黃金,如果沒看錯的話,除了極品翡翠和進貢給皇室的頂級紅寶石外,那個甲板上鋪墊着透着隐隐幽黑的是百年不得一遇的礦石中的精品。向來財不走空的那米怎麽可能讓它白白溜走?!

路飛有些後悔,後悔剛才一沖動就沖了出去。

他确實不應該懷疑羅賓的能力,在黑道混了這麽久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怎麽可能要自己瞎擔心?

揉了揉自己摔疼的部位,不知道這什麽材質做的地板居然這麽硬,橡膠身子摔在上面也會疼。

再起來,已經能看到外面的太陽了。

可是艾尼路明明在眼前跟羅賓大眼瞪小眼,他是什麽時候開的船?!

成倍的閃電往羅賓的方向掃去,瘋狂的動作沒有一絲猶豫。

該死的!怎麽渾身沒力氣?像是被泡在海水裏一樣?!

羅賓也是,動作越來越緩,這個石頭。。。莫非。。。

又一道閃電劈開,這次,路飛已經沒有了力氣,再撲上去,擋在他前面。

艾尼路像扔垃圾一樣把羅賓抛到底下,哼,愚蠢的青海人,膽敢挑釁神的威嚴。

至于。。這個嚒!艾尼路走到路飛面前,蒼白的青海人渾身虛弱的躺在甲板上沒有一絲力氣。

‘忘了告訴你,這是空島特有的特産,據說有等同于你們說的海羅石一樣的功效。。。噢?你問我為什麽沒事?’解決了有一個臭蟲,艾尼路心情甚好的在他耳邊哈着氣。‘因為你們是直接接觸,而我則穿了厚厚的鞋子!’

說着,提起自己的腳,那裏纏着一雙特殊的鞋,純白的顏色跟腳合為一體,想來要脫下必定費一番功夫。

路飛倔強的躺着不出聲,艾尼路依舊自我沉醉在美好的幻想之中,‘我的仆人,就算你這麽忤逆我,我還是對你下不了狠手。怎麽辦?神的是不可能有弱點的。對了,只要你乖乖的在我身邊,我就不會讓別人傷害你!’

路飛像個寶寶一樣被他抱在懷間,艾尼路湊到他的脖頸狠狠的嗅了一口,‘我的仆人,真好,不管用雷電怎麽劈,你身上的味道依舊不會變!’

。。。

‘馬上就要離開了,你看,這船會帶領我們去往另一個空島。’

。。。

‘船裏有足夠的沖擊貝,就算幾天幾夜找不到都沒關系。’

。。。

‘船上還有很多食物,想吃了,我直接把他劈熟。’

。。。

‘如果你不想吃肉,可以用船上的黃金換任何你想吃的東西。’

。。。

‘我會疼你,愛你,給你我所有我有的東西,滿足你所有想要的願望,除了離開我。’

。。。

‘別想着你的那些朋友了,你有我就足夠了!’

。。。

‘以後,就我們兩個了,好不好!’

承諾太脆弱,還比不上一份滄紙的年華,艾尼路卑微的語調一直在耳邊徘徊,一聲聲,從未間斷。

船身慢慢的呈傾斜上揚,看來,船是要飛起來了。

這個空島就要滅亡了,原因是因為眼前這個孩子氣的男人說不喜歡了。

那麽什麽才是喜歡?喜歡的保質期又該有多久呢?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無聲息的遮擋了陽光的風采,路飛擡眼望去,香克斯、米霍克、索隆、香吉士、那米、基德通通來了,在即将上升的黃金船上站成一排。

‘放開他!你這個禽獸!’

98追妻之旅2

渾身赤/裸,斜躺在艾尼路懷中的路飛再一次刺激了大衆的視覺盛宴。

‘什麽麽!’那米在底下碎碎念,抄起棍子準備鬥毆,‘神棍原來是色狼!’

索隆握刀的手青筋畢露,雙目赤紅,俨然一副有着殺妻奪子之恨,不共戴天之仇。

基德比索隆直接,吸氣金屬物質就往艾尼路身上砸,‘靠!反了,居然敢碰我的人!’

好好的黃金船變得聳動,嗡嗡直響,鑲嵌的黃金開始剝離,這哪還有王子的風範?分明就是來搶黃金的土匪、強盜!

‘喂,船長,還活着麽?’香吉士吐掉口中的煙,神色凝重。

路飛虛弱的哼聲,表示自己還在世上,‘這地上有海羅石,你們小心。’

‘海羅石??’那米直接趴下研究,越研究眼睛睜得越大,眼睛越睜大,嘴巴也跟着睜大,發出哇的一聲,‘船長,船長,我們發財啦,這東西在青海很值錢!’

香吉士看不慣他那個慫樣,用腳踢了踢趴成一團的人,‘喂,能不能嚴肅點,還有敵人階層沒有解決呢!’

‘怕什麽!’那米已經開始抄家夥撬磚,‘同志們,該你們出力的時候到了,想想你們這些個人吃了我們家船長多少的糧食啊。反正就這樣,你們對付大BOSS,我來搜刮財物。我祖師爺爺常說,賊不走空,空走財,況且這土財主大搖大擺的擺出來不就是讓我們這群人順手牽羊的嗎?!!’

是這個意思嗎?路飛若有所思的看向身上的那個人!這才看到艾尼路的臉色有些崩潰。

剛才緊張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路飛微微嘆息,我船上的都是人才啊。

‘喂,說你就行了,別把我扯進來,市儈!’香吉士重新點了支煙,選擇性的遠離那個趴着的人。

另一邊,米霍克托着大黑刀,踱步來到艾尼路面前,撕開自己上身衣物,展現出腹部6塊傲人的肌肉。

準頭率100%的包裹住路飛全身上下,确定沒有流出一絲春光後對象那個男人。

殺氣!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殺氣。

艾尼路心中警鈴大作,随後想到什麽似地,對着衆人媚然一笑。

這一笑沒引來青海人的癡态,卻讓他們的神色更加戒備。

這樣更好,艾尼路心中開始策劃應敵,溫柔的幫路飛整理衣衫,仆人的身體只能我來看。

一道半米粗細的閃電毫無預警的從空中劈落,正中米霍克方向。

眼角瞥見光束,路飛趕忙回頭,‘米霍克!’

怎麽回事?艾尼路剛才根本就沒有彙聚閃電,這閃電又從何而來?

那邊,米霍克察覺到危機,第一時間遠離那個地方,閃電落地之際,搶走了艾尼路身下的路飛。

動作行雲如水般沒有任何停頓。

香克斯的眉角稍跳,看着底下軟綿綿的路飛心中劃過一絲不明的情愫。

對着其他人分配各自的作戰任務,‘這人是吃了自然系果實的能力者,能操控閃電,地上還有對付能力者的特殊材質,基德的能力跟他相沖,不适合作戰,所以,你流下來,照看路飛,其餘人,跟我上!’

對上香克斯的眼,基德了然的點點頭。

香克斯一把抓起還趴在地上的那米,惹得那米怪叫‘我的財寶!死老頭,照理說應該船長上啊,橡膠不導電,你懂不懂常識!’

‘廢話!’香吉士的煙已經到底部‘眼睛落在船底下了?!’

那米癟嘴,實相的拿起家夥,沖在最後面,前線戰鬥果然還是不适合自己。

幾人站成幾個方位,香吉士首先沖上前,有了提示,盡量避免與那個電人的直接碰面。在閃電落下之際,視覺沖擊的影響之下,消失在船艙。

船正慢慢的傾斜仰上,物資随着角度滑落,而船上的幾個人紋絲不動。

香吉士之後,索隆三把頭一出,又開始猛烈的攻擊,那米、米霍克緊随其後。

索隆的劍屬于金屬制品,只能佯攻,拳腳打擊到他身上,總會感覺到渾身一顫。

輕微的電流通過,渾身通體舒态,可是如果是強勁的電流的話,肉制的軀體只有被彭熟的命運。

急速跳躍着,像只蜜蜂不斷他在眼前晃動。

米霍克拿出大黑刀,刀面前端凝固能黑鐵色物質,武裝色霸氣是唯一能對付自然系能力者的途徑。

這些青海人太煩人!艾尼路先前的逗弄有些惱怒,1億伏特的電力聚攏,一道又一道的閃電攻擊。

‘喂,基德,我感覺好多了!’路飛的握了握拳頭,這是力量開始回歸的征兆。

‘恩。’基德漫不經心的摁着,抓着他的手上下翻看,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

他的人,只能穿他的衣服。

路飛撇撇嘴,知道這個小氣的男人又開始妒忌,只能随着他。

撕開蓋在路飛身上的衣服,裏面白皙的身體顯露,基德上下翻轉,手指滑過,不錯過每一個角落。

很好,沒有任何紅痕,而且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那麽,現在來檢查最重要的部位。

讓他反趴在自己腿上,掰開兩瓣白花花的肉塊,食指摩擦在中間那個小洞上,小洞粉粉嫩嫩的上下蠕動,似歡呼似邀請。

基德感覺渾身有些燥熱,試探性的刺進去,立馬被咬住,不錯,還是那麽緊致,這個地方在這段期間之內肯定沒有人進去過!

嘉獎性的用手拍了拍臀/部。‘好了,穿上衣服!’

不過,那個男人,絕對不可饒恕。

。。。

路飛惱羞成怒,這是在懷疑他出牆嗎?不、不對!就算他出牆了又怎樣!

做着憤恨的動作,一把抓過米霍克的衣服,可惜那黑色的衣服已經被那個無恥超級混蛋撕成碎片。

只能拿起那件大衣,穿上,自己還沒有裸奔的習慣。

氣鼓鼓的問,‘羅賓呢?’

基德用手指戳戳鼓鼓的面頰,不明白他為什麽生氣,可是這個樣子也挺好玩的。‘被那只奇怪的鹿接回船上了!’

‘那是喬巴,不是奇怪的鹿,喬巴!’

‘呵呵!’基德又戳戳他的面頰,‘我知道了。’

路飛站起來,又再次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力量真的回歸了。

那米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緊接着一道閃電劈來,正中無誤劈在路飛身上。

路飛甩甩沒有甩掉,出口成髒,‘靠!能不能別像個無尾熊一樣纏着我啊!’我怒,這樣根本就施展不開,還怎麽打架?!

那米越發緊的抱住路飛的身子,還不忘順便卡卡油,淚汪汪的道,‘我皮膚嫩,最容易導電,還是讓索隆他們皮厚的去接受雷鳴的祝福吧!’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索隆人肉的盾牌那經得起閃電的祝福!渾身上下的衣着布料零碎,身上還隐隐冒着青煙。

此時真想學喬巴,到處喊醫生。

面首,艾尼路的情況也不樂觀,自然系果實本來是占着優勢,可是偏偏兩個青海人熟知霸氣的使用,旁邊還有個蜜蜂嗡嗡亂飛。

艾尼路惱怒,準備出最後的絕招。

‘砰’船上下颠簸了一下,沖擊貝的聲音減弱。

‘不好!’那米抱緊路飛,‘船沒燃料,要沉了!’

船本是斜仰着上升,颠簸後,上揚的船首立馬下沉,沖着下面大把的樹林叢中下落。一個重物下砸,正好落到那米頭上。

‘喂,那米!’不會吧,這個時候昏過去了,路飛抓着重金屬圍欄,一把把他摔倒基德身邊,‘幫個忙。’

基德看了下手中的人,無限可能的用伸長的手臂把他放到叢林中。

香克斯、米霍克、索隆還在跟艾尼路決鬥,艾尼路的狀态看起來非常不好。

路飛一個劍沖跳躍,‘棄船,走!’

衆人沒有任何疑義,身影一個個從黃金船上跳落,路飛伸手扶住滿是傷痕的身體,那副身體上還閃爍着金黃色的光。

艾尼路稍微擦拭了嘴角上的鮮血,‘我的仆人?舍不得我?’

路飛嘴角抽搐,沒有說話,扶着他跳下船,黃金船就此香消玉損。

那米揉了揉眼睛,推開卧室的門,此時他們已經離開空島,船被一直脹大漂浮的章魚随處帶着漂浮在空中。

索隆、香吉士在比劃切磋,羅賓和羅大病初愈正在休養,香克斯和米霍克又湊成一堆,那邊,船長居然一個人待着。

什麽情況,船長居然還有落單的時候。

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路飛船長。’一個熊抱,抱住船長軟軟的身軀,狠狠嗅一口,恩,很好,還有股香甜的味道。

‘恩。’路飛随他抱着,眼神看向遠處,那邊白雲纏繞,鐘聲回蕩。

‘船長,那個神棍怎麽樣啦?’那米好奇的問着,那天,船體失去控制之後,自己很不情願的昏了過去。

好像電影快進,自己錯過了很多事情,後面的一點都記不起來。

‘艾尼路,’路飛沉思了,陡然一笑,‘又重新當上了神啊。’

‘不會啊,他不是要毀滅空島嗎?他們居然還有勇氣繼續讓他當神。’

‘恩,不會了,剛.科爾答應會好好的輔導他,一切只是誤會而已。’的确,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被路飛救上來的艾尼路已經沒有生存的意義,撫上他的臉頰,又被那些男人一掌劈開。

落敗的他似乎松出一口氣,捂着胸口垂敗的跪坐在地上喃喃着,‘曾經,碧卡,我的家鄉,戰争突如其來,等待弱者的只有死亡和淩虐,它從來不會等你在最巅峰的時候到來。’

‘的确,弱者沒有資格,但是只要我們會用自己的雙手去保護他們,那就已經足夠,因為最強大的力量,就是堅定自己能保護最重要的人!’

剛.科爾被皮耶爾攙扶着來到他面前,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虛弱,‘我的孩子,忘記一切,空島上面的居民會重新接納你!’

艾尼路嗤嗤笑着,卻被自己的仆人甩了一巴掌,‘明明那麽在乎,卻總是舍得下狠手,你還真是個矛盾的家夥。’

艾尼路震驚,從來沒有人肝膽忤逆自己,除了這個一而再再而三的仆人,‘保護自己的子民就是你身為王者的任務,神又如何,蝼蟻又怎樣?都是生命,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你如果不願意醒,我就把你打醒!’

眼前那副憤恨表情的仆人,艾尼路感覺心中很暖,明明被罵了,卻罵的很開心。‘留下來,跟我一起。我會好好管着空島的。’

看着周邊夥伴堅決的态度,路飛慢慢的搖了搖頭,‘你有你的使命,我有我的責任,做一個有責任感的人,更要努力做一個有責任感的神。好好地統管在天上的地盤。’

你會來看我嗎?

肯定會有機會的!

我會等你。等你上來!

有委屈了就上來,天界的大門永遠給你打開。

路飛回神,掃過那群還在跟他鬧脾氣的家夥們,暧昧的話語讓他們想岔,他也不給任何解釋。

想岔就想岔吧,偶爾看這群人炸毛發洩的樣子還真不錯。

嘴角上挑,‘香吉士,我想吃甜點。’

香吉士踢開索隆的劍,‘噢~我的船長,空島甜點可以麽?我馬上去做。’

索隆眉角稍跳,不是他提議出來的決定冷落那個紅杏出牆的家夥嗎?香吉士這個家夥就是靠不住!

‘索隆,我累了。’

索隆一聲不吭,光速出現在他身後,推拿有度的開始按摩。

光聞着自己愛人的身上的味道就忍不住燥熱。冷落什麽的,的确不适合自己。

‘噢~,我的船長,點心來了。喂,綠藻頭,你怎麽可以靠船長這麽近,你難道忘記了麽!’

‘你還不是一樣。你個黃毛怪!’

‘靠!綠藻頭還穿肚兜。’

‘黃毛怪是個煙鬼。’

路飛很有眼色的奪過點心閃到一邊,羅賓和羅一個溫和一個冷峻的看着他。

路飛不好意思,兩個男人都在空島救過自己,拿出手中點心示意,‘要不要來一點?’

羅低笑,‘好啊,你喂我。’

99求歡1

‘堂吉诃德.多佛朗明哥。’斯摩格嘴叼兩雪茄,煙霧缭繞,霧氣中,日似劍光,射向那個穿着妖嬈的男人。

‘噢?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剛榮升為準将,在阿拉巴斯打敗克羅克達爾的斯摩格!’多佛朗明哥雙手五指交叉,舒然的坐在酒桶上,可那副享受的樣子分明是坐在皇位寶座之上,蕩然的語氣再次響起,‘還是說,是運氣好,在阿拉巴斯檢漏的家夥?’

‘你!’斯摩格身後的士兵真想沖出去抱不平,居然被這個花枝招展的男人批判了自己心目中的老大,是可忍孰不可忍。

斯摩格慢慢踱步上前,煙霧随着身形移動而飄動,煙霧阻擋了自己的手下,面對多佛朗明哥,兇目的神情一如既往,‘身為七武海,你應該明白自己的使命,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呵,小士兵,別拿你那些條框來約束我,你!還不配!’多佛朗明哥狂笑,笑的像只興奮的火烈鳥,噗嗤噗嗤伸展雙臂。

‘呵。’斯摩格豪邁的在坐在正對面,十手插/在地面,喊道,‘帶上來!’

懸賞金5500萬的獵狗貝拉米被士兵捆綁着押上來,臉上除了被草帽一夥打的傷勢未痊愈外又被加上斯摩格這個海軍給揍的一頓。

傷上加傷、負傷累累,臉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多佛朗明哥挑眉,面對曾經得意的手下,眼中狠歷一閃而過,‘小士兵,你就用這個來約束我?’

貝拉米挫敗的低垂下頭,要不是草帽那一夥,自己也不可能這麽輕易被海軍抓到。

‘要知道,對于廢物,我從來不會留情。你是想自己死呢?還是我送你一程?’

你,自然指的是貝拉米,兩個選擇,結果都是一樣,只是過程不一樣而已,可是,他想活,他要解釋這一切的發生。‘不、老大,不是的!’

‘哼,帶下去!’斯摩格心下了然,再逼問下去肯定會招出草帽一夥,對于多佛朗明哥,縱使有米霍克相助,現在還不應該發生沖突。

站起來,抄起十手與多佛朗明哥擦肩而過,‘那麽,多謝七武海的慷慨!我會把他送進海軍總部的。’

多佛朗明哥雙手握拳,嘴角邊的笑意不減,很好,這份羞辱,将來我會雙倍奉還!

招出隐秘中的下屬,‘給我去查,這段時間內貝拉米的一切行蹤!’

天空中,梅利就像只自由的小綿羊,快樂的翺翔。

巨大的章魚包裹住梅利的全身,讓船員們徹底享受了乘坐熱氣球的快感。

烏索普折騰完空島居民附送的大批量空貝,趁此安靜的時候,拿上工具對梅利的表面上的創面進行整修。

那米滿意的數了數儲藏室多出來的大筆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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